梨花与野兽的情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啡的鱼
“对付这种人你该快刀斩乱麻,直接杀了算”。
梨花偏过头看了胡嬷嬷一眼,摇头,“他们也只是算计我的方子,并非要伤我性命。况且,我有更大的仇敌,动静太大怕将他引来”。
胡嬷嬷沉默了,她跟着梨花一段时间了,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能问。
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了。胡嬷嬷放下手中的针线,快速起身开门。
“嬷嬷”,杨牛哥憨傻的笑着露出八颗白色大牙。
咯咯,咯咯,他手里提着的野鸡突然猛的挣扎,吓得胡嬷嬷连忙后退,脸色难看的瞪了牛哥一眼转身回了天井。牛哥一手提着鸡,一手抱着一棵开了花的花树,背上还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小跑着进了屋子。
嬷嬷拾好针线和布,抱着竹篮子回了屋。嬷嬷一直不喜欢他,每次他出现她就会走开,让牛哥心里微微有些难过。
梨花起身迎了上去,伸手想接他手中的东西被他侧身躲开了,“太重了,俺自己来就成,你坐着吧”,视线落在她正在绣的嫁衣上,他咧嘴欢快的笑了笑。将野鸡提到厨房,花树摆到了天井的角落。
“牛哥,洗洗脸吧”,梨花将干净的洗脸巾递给他。
牛哥接过洗脸巾,粗糙的手指轻轻抓了几下,又将洁白的洗脸巾还给梨花,“我粗人一个,不用布巾,留着给你用”。
梨花没出声,接过洗脸巾放入脸盆中,打湿水,拧干后再次递给他,“天气越发热了,你不用为了我专程跑到山上去”,和他的婚约从误会开始,相处一段时间后,梨花越来越满意这个男人了。现在,她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他在一起。
他从不花言巧语,甚至说话都恨笨拙。可是他的行动,无不证明他在意她,努力给她最好的。
梨花一颗颠沛流离的心,突然找到了一个港湾。这段时间,她几次想和牛哥说不想成亲,可看着牛哥帮她整理院子,忙里忙外,她心软了。这五年她每天小心翼翼,担惊受怕,思子念女让她从未舒心过。牛哥给的温暖让她自卑的心生出了一丝奢望,她想自私一回,为自己活一回。她想,和牛哥成亲,抓住他身上的温度。
整理好洗脸盆,梨花给牛哥一杯鸡蛋蜂蜜水,放到了他的手边,“专程给你留的,快些喝吧”。
“唉”,听到她说专程留给他的,牛哥开心的脸都红了。
“这个给你”,他放下背上的包袱,打开后拿出一个木盒子放到梨花的面前。
梨花打开盒子,目光一惊。是一个纯银制的头冠,这种头冠是女尊独有的东西。每个女孩出生时家里便开始存银子,女孩长大后,便用银子打造一个头冠。梨花突然发现,原来牛哥今天送给她的花树,竟然是一棵女冠树。
头冠上花和叶,正如他放在角落里的那棵树,花朵盛开,异常灿烂。
她活了两世,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如此呵护她。没有算计,没有伤害和威胁。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的落下,吓得牛哥猛得起身。
“你为何对我这样好”,含着眼泪的眼睛,就像璀璨的星星。牛哥惊慌的想伸手擦她的泪水,又怕失礼惹她生气,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别哭,你别哭。你不喜欢这个头冠吗?”。
梨花擦了擦眼睛,温柔笑着,“牛哥,我很喜欢,谢谢你。我,我只是太开心了才哭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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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尊,也从未有男子送妻主头冠。头冠是身份,也代表女子的地位,是女尊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世上只有傻牛哥才会做这种事,不要身份,不要尊严,倒贴所有,只为和梨花在一起。
“我只喜欢看你笑,不想要你哭”,他的包袱像个百宝袋,有零食和糕点,也有一些小物件。他拿起一个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递给梨花,“这个是魏国的豆果糖,你尝尝”。
梨花拿了一块放入嘴里,抬头望着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很甜”。
“你,喜欢吗?”,很紧张的询问。
梨花轻轻点头,“喜欢”,她拿起一块给他,“你也吃”。牛哥喜滋滋的接过糖放进嘴里。
牛哥并不是富贵之人,送给她的东西也只是一些平常百姓家的小东西,难得是他的心意。
“前些日子,明叔去走商带回了一些稀罕玩意,你瞧瞧”。
.........
两人相处很愉快。
梨花刚将东西拾好,嬷嬷突然背着药箱走了出来,“姑娘,今日你还要去给福祥布庄的夫人瞧病呢,时辰差不多了,老婆子陪你走一趟吧”,完全无视杨牛哥的存在。
“嬷嬷,俺送姑娘去,你留在屋里休憩吧”。
“不用你”,胡嬷嬷冷冷的看着牛哥,语气刚硬的拒绝。
梨花不悦的看了一眼胡嬷嬷,“嬷嬷,你留下,牛哥陪我即可”,说完,她伸手接过了胡嬷嬷手中的医药箱。
她的脾气是太好了,嬷嬷一次次无礼对待牛哥她也只是私下里说了几句。可嬷嬷竟然丝毫不改,无视她的叮嘱和劝说,恶意针对牛哥,她第一次对嬷嬷发了脾气。
看着梨花走了,牛哥追了过去接过她背上的药箱,小心翼翼的守在她身侧。
“别气,嬷嬷是长辈,我会让嬷嬷喜欢我的”。
梨花停下脚步,看着他,“会觉得委屈吗?”,他很好,明明可以娶一个更好的女子,如今却不顾一切的嫁给她。
牛哥傻傻笑着摇头,“是我高攀了,嬷嬷不喜也是正常的”。
“傻瓜”,梨花心一阵发软,突然很想好好宠宠眼前的傻男人,她伸手牵住了他,“牛哥,我觉得你很好”。
梨花的芊芊玉手被他握在手心,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恍惚的如同做梦,他欢喜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觉得心一阵怦怦乱跳,血液滚烫的沸腾。痴痴傻傻僵硬的他被梨花牵着走,他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街道,人影,都成了一片空白。
唯有,那个温柔的女子颜色越来越鲜艳。
街道拐弯处的马车里,一袭白衣的男人脸色铁青的看着牵手的两人,慢慢从他眼前走过。
一百六十四 牛哥的生和死~~城唯的仰望
“公子,稍安勿躁,奴才会查清楚”。
男人捏着拳头狠狠捶击木板,好一会儿,他重重喘息后慢慢冷静了下来,“派人将小少爷带来”。
“可是要奴才亲自过去?”。
男人摇头,冷冰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不知道想到什么,绝美的艳红嘴唇微微上扬,完美的弧度就像圆规轻轻扫出的线描,“让雀心去。城唯,我有更紧要的事情让你办”。
屈身跪下的城唯早已不是六年前跟在梨花身边讨糖吃的瘦弱孩子了。当年那颗小小豆芽如今是棵参天大树,身材高大魁梧,营养不良的脸也长开了,比不得郑岚枫的绝美却也是相貌堂堂,俊朗儿郎。
“请少爷吩咐”。
“梨儿身旁的男人,你去处理干净。切记,要干净”,郑岚枫轻声细语的说道,如果城唯抬头就能看到他目光中闪烁的恨意和煞气,绝尘如仙子一般的人物被嫉妒侵蚀的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择手段,夺回他的爱人。
窗外,雨淅沥淅沥地下着,形成一幅如烟似雾优美的水墨画,在黑夜里层层然开。雨点,它一阵阵,一点点,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敲打在人的心间里。郑岚枫坐在马车里,一旁的雀羽正在煮茶。白雾轻烟在小壶嘴里飘出,让马车里的温度也升高了。
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捶门声,“开门,放俺出去。开门,开门”,牛哥咆哮声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摔打和撞击声。
屋里里的牛哥红着眼睛,赤裸着上半身像被火烤了一样红彤彤的,血淋林的拳头一拳一拳的在门上捶。门外的城唯手一挥,他身后的小厮立刻会意的打开了门。牛哥想冲出房间,却被人夹住往床上拖去。
城唯目光不善的瞟了一眼床上衣裳单薄的女子,很是不悦,“莫不成你还想回去做妓子?”,他冷笑一声跨步踩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按在床铺上的牛哥,他屈身一手卡住他的脖子,手指用力,牛哥猛的挣扎,充血的脸青茎暴起,在他晕死的前一刻城唯突然放开了手。
“你这样的货色,也敢肖想梨花姐”,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将帕子甩到了牛哥脸上,嫌恶的表情好像将牛哥当成了肮脏的垃圾。
“将他绑到床上,再给他喂颗药”。
“放开老子”。
城唯身后的人突然朝着牛哥身上点了几下,牛哥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红着脸瞪着城喂。
“这三天你好些伺候他,务必怀上身孕。若是办砸了,哼”,他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房间。
城唯双手背在身后充耳不闻身后的怒吼和叫声,他笔直着站在小院子里抬头仰望着夜空。突然,毛毛细雨落到他脸上。他微微出神的伸出手接雨水,他身边的小厮见状立刻打着伞站到了他身后为他遮雨。
过了一会儿,打着伞的雀羽走了过来,目光落到城唯身上轻轻咳嗽了几声。
“二管家”,城唯和一干人等立刻恭敬的行礼。
雀羽的目光朝着城唯身后的门上看了看,“事情可办妥当了?”。
“回管家的话,已经妥当”。
雀羽慢慢走到门前,侧身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屋内传来的动静。男人的嘶哑和女人的呻吟一道一道的发出,他面不改色的用手蘸着口水戳破门上的窗户纸,探眼朝着床上的男女看去。直到再三确认男人正是杨牛哥,他才满意了。
“大夫如何说的?多久才可怀孕?”。
“禀二管家,奴才给那个女子服下了孕子丸。为了保险起见奴才会关他们三日,确保无误”。
雀羽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城唯,“这次的事情办得很好,少爷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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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唯露出一丝浅笑,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道,“替主子解忧,是奴才的分内事”。雀羽走后,城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消失的大门失神,好一会儿,他再次抬起头仰望夜空。几年前,曾经有位女子说过,夜空里的繁星是最美的梦。
不知何时起,他养成了看夜空的习惯。不论是否有繁星,他的耳边总是出现那道温柔的声音。
梦,多美好的东西啊。
是他求而不得的,最奢望的。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
你是,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篇鹅黄,你像;新鲜初放芽的绿,
你是;柔嫩喜悦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看着那耀眼灼热的太阳,站在院子里的梨花心情愉快的念起了林微因的诗,念这首诗的时候梨花满满脑子都是傻傻的牛哥。整整三天的雨,似乎洗刷了大地最后的春意,一夜之间,温度升了很多。许多人脱下了棉袄换上了轻薄的夏装。
梨花的院子里那颗女冠树淋了三天的雨,花儿已经焉巴了。梨花双手捧着轻轻摘下一朵,想到牛哥已经三天没来找她了,她心里一阵担忧。这几天忙着绣嫁衣,忙着办置婚礼的礼品,她实在抽不开身。
三天了,她实在放心不下,越想越不安,打算放下手上的事去他家看看,别是生病了才好。正在房间拾准备给牛哥的用品时,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上。很快,她的房间门被推开了,有人一阵风的冲了进来,她一转身,牛哥双膝盖落地跪了下来,抱着一套红色的新郎衣裳突然哀嚎的痛哭。
梨花被他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那是一双新鞋子,她亲身为他缝制的,这两天才刚做好。牛哥看到鞋子哭得更伤心了,他伸手抱住那双鞋子,宛如珍宝的紧紧揣在胸膛,“常姑娘,我不能和你成亲了”。
“我不能和你成亲了”。
“常姑娘,我不能和你成亲了”。
一字一字,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就像哀鸣的嘶吼。他抱着鞋子痛苦的弯曲着身体,梨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他哀嚎痛哭的声音就感觉到他的痛苦。梨花蹲下身子,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神色紧张,“发生甚么事情了,我们一起面对可好。婚礼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你若不想嫁,也可以娶我的”。
让他嫁人本就是误会,她不是女尊的人,牛哥也不是,不应该让牛哥不顾男人尊严的嫁给她。
牛哥没有出声,抬起头,不眨眼的盯着梨花的脸猛瞧,神情的目光带着浓浓的眷念。
多看一会儿。
再多看几眼。
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近距离看着她了。
“牛哥,说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很忧心”,看着男人红着的眼睛,梨花心急如焚。
“我不能和你成亲了”,他再一次痛苦的重复这句话。
“为何?日子都定下了,何缘故不能成亲了”,梨花的心猛的下沉,心慌乱得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俺,俺”,牛哥难以启齿的涨得脸发红,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要怎么开口说出真相?
“你若不肯说明缘由,我不会答应你的,婚约岂是儿戏”,牛哥哭成这样,退婚明显是被迫的。
牛哥不知道想到什么,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好一会儿,他才喃喃的开口,“我,要娶别的女子了”,他的目光突然闪现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和怒气。梨花想过很多个理由,唯独没想过这个原因。
她苦笑的看着他,“为何变卦?”,明明是要抛弃她了,为什么要摆出这样痛苦的姿态给她看。
牛哥不想说理由,他憋屈的握着拳头低着头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梨花有些狼狈的站起身,走到一旁扶着桌子,她轻轻的叹息,“牛哥,你不用自责。我并未责怪你,你起来吧”。
“你是男子,这样跪着太损尊严了”。
听到她温柔的话语,好不容易硬下心肠的牛哥忍不住又痛哭起来。这一刻,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猛得起身红着眼睛死死的抱着梨花,“我不要娶旁人,俺要娶你。俺只想娶你”。
他的声音太凄惨了,很悲壮,很哀鸣,很凄厉。梨花无法推开这样的牛哥,尽量放松身体让他紧紧的抱着。
他一直重复一句话,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俺只想娶你。
好久好久,他的哭声终于停止了,他却依旧死死的抱着梨花。这样窒息的拥抱,对梨花是难受,对牛哥却是最后眷念。
“三天前,一群人冲进了俺家绑了俺,还给我吃了药”,他难以启齿的停顿了一会儿,“俺,俺欺负了一个女子”。
“我,不能娶你了”。
梨花一愣,呆呆的看着牛哥,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牛哥将怀里的婚帖拿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松了松,又紧了紧。最终,他还是将婚帖给了梨花,还有那套新郎服,梨花亲手为他缝制的,“是俺对不住你”,说完,他红着眼睛扭头就跑。他不敢回头,他不敢看他舍弃的鞋子和新郎服,还有那张他爱若珍宝的婚帖。
多少次,他抱着那张婚帖傻傻笑了一夜又一夜。多少次,他小心翼翼的摸着那套新郎服呆呆看了整晚
再也没有了,他心爱的姑娘
梨花看着红艳艳的婚帖突然惊惶失措的冲了出去,“牛哥”。听到她的呼唤,男人停下了脚步。
“对不起”。
高大的身躯一僵,没有过头。跨步狼狈的逃跑了。听到她的呼唤,他多开心啊,只要她一句话,他可以不顾一切转身。可是,她最终没有挽留他。
那群人喂他吃药,关他三天,让他破了那个女子清白。目的是阻止他嫁给常姑娘吧,他是无用,可他不傻。他还记得,那个高大的男人掐着他的脖子想弄死他时的表情,还有那句凭你也敢肖想梨花姐的话,所以,哪怕有损尊严,他也告诉了常姑娘真相。他们毁了他的幸福,他也不愿他们好过
牛哥离开后。梨花她脸色惨白,惊慌失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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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汗猛得往外冒,站在小院子里尖声呼唤,“嬷嬷,嬷嬷,嬷嬷”,听到声音的嬷嬷从隔壁院子里快速跑了过来,就像个迷离的孩子,梨花冲上去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
“他来了,嬷嬷,他来了”。
“姑娘,谁来了。发生甚么事了。姑娘,别吓老婆子”。
“快,快,发动天字符,召集所有人来女周”,话一落音,她突然昏死了过去。
五年,五年啊。多少个日日夜夜,折磨了她整整五年。这次来的是谁?沈辰斐吗,不对,依照他的性格他会直接杀了牛哥。难道是陈亦爵吗,他没死吗?
他没死。
他为什么没死。
他怎么可以不死。
他怎么能没死。
他怎么能没死。
(梨花为什么不猜少爷呢???因为,少爷在梨花心目中比较好啊。~~~其实作者君很喜欢牛哥,傻傻的爱着梨花的汉子,勤劳,乐观,聪明,忠贞,负责,这么一个男人本该是男主的,只可惜遇到了写np肉文的作者君啊~~为了不写死牛哥,作者君让少爷先出现了,相比其他两位,少爷善良多了)
我不能娶你了。
这句话让作者君心里很难过。牛哥为了这个婚礼倾尽了所有,只差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他就美梦成真了。
可惜,他太善良,梨花也太善良了。如果梨花挽留,牛哥或许会自私一回
哎,不说了,有点难受。舍不得牛哥~~~呜呜
一百六十五章找到你了
夜里残灯明灭,细雨缠绵,何等的无奈和忧寂啊。退婚已经三天了,梨花陷入了伤心和恐怖里拔不出来。那天昏倒后,她一直躺在床上,迄今没有下过床。她遣退了胡嬷嬷,房间里安安静静,只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
多亏了这场小雨,这个孤独的夜晚多了一丝羁绊。听雨的婉转,听雨的深沉,听雨的低语,听雨的咆哮,听雨的微笑,听雨的呐喊和怒吼。牛哥退婚的哀怨伤感,和逼疯她的恐惧,也隐隐小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手上的玉佩,“只需两日,两日”,两日后,她手中最厉害的一对人就会赶到了。两天啊,她就再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她有十三位高手,个个江湖上的顶尖人物。不过,都是签的活约,每年给银子年薪,只在危险时刻才能调动。这十三个人和她的护卫不一样,他们来自三国和女尊各地的奇人,有武功高的,有兵器厉害的,有会毒术的,最厉害的一位她会蛊术。是女尊最厉害的蛊王独孤一迷。
梨花苦苦等的就是独孤一迷。
独孤一迷还有两位夫君,其中一位是毒医,解毒之术尤为厉害。这两个人是梨花手中最厉害的牌。
她正思索着,突然空气里蔓延一股淡淡的香味。梨花脸色巨变如临大敌,掀开被子打着赤脚跳下床,疯狂的朝着门口跑去,“来人,来人,褚迪”,梨花失声尖叫,凄厉的叫喊声瞬间惊醒了很多人。
为了安置武者的家眷,常府大宅的一圈建了很多院子,模范了小区楼下商铺的格式,能做买卖也能居住。随着她的叫声,常府主楼的天铃铛也猛的摇响了。安静的夜里,清脆的铃铛惊醒了无数人的美梦。
四面八方的大汉和武者冲出了家门,朝着常府主宅赶。
“护着姑娘”,冷剑出鞘,银针撞击刀锋发出“嘭”的一声。肖殷一声喊,孙思涵和褚迪配合他将梨花护着中间。
三人防备的看着四方,梨花吓得脸色发白拳头紧紧握着,目光四处探看。
这时胡嬷嬷和几个会武功的婢女也赶了过来,“姑娘,你可是受伤了?”。
见到胡嬷嬷,梨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嬷嬷,我无事.....”,她的话还未落音,突然一道霹雳雷炸响,没有武功的梨花吓得身子一软被身边的孙思涵扶着了。浓浓的烟雾四散,所有人呛得猛咳嗽,“是迷烟”。
“护送姑娘离开”,胡嬷嬷一声令下,所有人配合默契的将梨花团团围住朝着门口移去。
“姑娘,莫怕。惊铃敲响了,只需半盏茶我们的人便能到了”,从梨花发现香味到现在,不过片刻时间。若是寻常人,寻常迷烟这么多人护着梨花肯定无事。只可惜,他们遇到了赫赫有名的鬼眼阎王,五年后的梨花成了女尊第二富,五年后的陈亦爵已经成了人人惧怕的夺命阎王。
第一个倒下的是孙思涵和肖殷,两人内功深厚武功高强,第二个倒下的是储迪和胡嬷嬷身侧的一个婢女。顷刻间,所有人都晕倒了。只有梨花还摇摇欲坠的站在,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一个身高巨大的男人从烟雾中慢慢向她靠近。
“小梨”。
梨花的眼泪随着男人的声音响起哗啦啦的落了下来,是六月清晨里的露珠,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压垂着树叶滚落,落到了花朵上。
果然,是他,陈亦爵。
他没死,他真的没死。
老天爷,你瞎眼睛了吗?为什么要让这样的恶魔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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