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虎牙
作者:ZZ白棠
校园甜文。一群爱学习的小伙伴们……ps:1全部背景纯属虚构,亲可能代入不了任何地方……2资料和作者能力有限,其中涉及的疾病有点不符合现实,请勿当真,这不是个问题。3文笔略渣,感谢阅读。内容标签:花季雨季青梅竹马甜文
他的虎牙 分卷阅读1
第1章红豆冰
“starryeyes,willowtreesstreetlightsandbutterflies……”轻柔的钢琴曲伴随熟悉的磁性嗓音在室内漾开。
舟新迷瞪瞪睁开眼,看了半分钟的瓷白天花板,揉着眼睛坐起身,宽大的黑白杠连帽外套随着动作立时滑到腰间。
室内有些灰暗,他下床,趿拉着拖鞋慢悠悠晃向阳台前,有气无力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铃声断开。
他转身打了个哈欠,午后炙热的阳光从窗外倾泻下来,将身量不低的少年掩进一片璀璨金光里,衬得修竹颀长,眉目如画。
窗外嫩绿茂盛的树叶轻轻摇摆,一股清风自开了手掌宽缝隙的玻璃窗边鱼贯进来,一下子把舟新吹醒了。
他走了几步,关掉复又响起来的闹铃。
划开的屏幕上有新信息显示。
from:羊。
宝,睡醒了就来体育馆,别赖床。
帮我拿件外套,要下雨了。
动作快!
舟新撇了撇嘴,3条信息都是间隔一小时左右发的,看来他睡了挺长时间。
寝室在七楼,舟新向来懒得走楼梯,洗把脸,换好衣服,拎起睡着时盖在他身上的那件外套,舟新慢悠悠乘电梯下楼。
十六岁的少年清润如厮,一头深棕色天然卷发胡乱支愣在脑袋上,显得乱糟糟的。
舟新左右看看,电梯箱平滑如镜的四壁毫无保留映出他此刻糟糕透顶的形象。
他咂嘴,略微懊恼地拧了拧眉,一只手按住搭在肩头的外套,一只手慢腾腾抬起来去扒头发。片刻后,随着‘叮’地一声响,他双手插兜,闲庭信步走出了电梯。
海里中学是海市唯一一所市重点私立学校,建立十年,师资力量雄厚,自第一届高考毕业生起成绩就很亮眼,出了文理两科省状元。
学校面积诺大,一进铁门就是两排高耸入云的苍天大树和宽广无垠的停车场;往里走,楼宇北构西折,只主教学楼就有三大栋,由回廊相连,青树点缀,层与层之间的装潢舒适又美丽。
脚下的走道分两色,正中是砌得整整齐齐的瓦红色矩形瓷砖,两边则是淡灰色,边缘种植了刷过白漆齐排的绿化树。
舟新沐浴着大太阳的光辉边走边想,那家伙学会骗人了,明明阳光如此毒辣。
学校建得大也不好,懒懒散散走着的他有些焦躁地不止一次想到。特别是寝室到体育馆的这一段路,对于舟新来说起码得走个十几分钟。
海里中学的操场很大,让一圈绿色铁网围着,而室内体育馆就在操场的背面。
正值夏季,绿化树下斑驳的荫影几乎连成一线,舟新绕着操场外围走了大半圈,恹恹来到体育馆门口。
隔老远就听见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日头正盛,舟新仰起脸,眯了眯眼。
体育馆里,几个穿着球衣球鞋的男生玩儿得正嗨。
几人身高几近,在同龄人中估计也算出类拔萃,个个一米八往上。每一次转身和拍打,男生们露出的手臂与小腿都隐约可见有薄薄的肌肉附着鼓动,张力十足。
他们的脸上沾满汗水,笑骂和打闹声显得一群人朝气又蓬勃。
一个面容帅气,笑脸爽朗的男生又进了球,转身看到走进来的舟新时,眉头调侃性地一挑,扬声喊道:
“曾小扬,你家那位来啦。”
话音一落,几双眼睛同时一转,看向观众台。
“yooooo……”
“哟哟哟……”
“啧啧啧……”
“哎呀呀……”
一阵起哄声中,曾扬进了个球:“笑屁啊笑,又不是没见过。”
“对啊,笑屁。”
“见过又怎么样,你又不带他跟我们玩儿,哪次不是藏着掖着。”
“就是,小姑娘都没这么害羞。”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曾扬是我们队当中的叛徒。”
“没错,叛徒!”
“叛徒得上刑。”
“叛徒得请客。”
“喔哦……”
“都特么滚蛋,我去吃饭了,你们自己玩儿自己吧。”曾扬笑着说完,转身朝舟新走去。
“噫~~”
“咱们兄弟友谊的小船就这样被一波爱浪打翻啦!”
“不甘心!曾小扬你回来!”
“可怜的名叫单身狗的我们呀。”
“天天吃粮。”
“诶我也不是单身狗啊。”
“谁让你说话的,滚。”
“哈哈哈……”
曾扬没管身后嘴把不住门的‘兄弟’们,单手撑住观众台的围栏,长腿一跃,轻松落地。
“饿吗?”他问。
舟新坐在靠中间的席位上,闻言懒懒抬眸看他:“嗯。”
“想吃什么?”曾扬走到他面前扒着他前方的座椅椅背,“怎么头发这么乱?刚起?”边说边伸长手准备梳理他乱翘的卷毛。
舟新头一歪,让开他的手,瞥了一眼。
“……哎呀。”曾扬这才想起他刚打完篮球,有些许洁癖的舟新可忍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碰他,哪怕人体育馆每天都打扫得很干净。
“我换衣服,等会儿带你吃红豆冰。”他好笑地回手,乐得露出了两颗虎牙。
舟新眼睛亮了亮,嘴角微微翘起,点头说:“嗯,我饿了,你动作快。”
“好。”曾扬应着,拿了他肩上的外套。
“舟新,舟新?”
曾扬一走,舟新便单手杵着下巴,闭上眼睛假寐。没几秒,却听到有人唤他。
他睁眼。
果然,就见曾扬的两个铁兄弟唐白和邵棣华趴在围栏上,前者对他挤眉弄眼,招招手说:“舟新啊,要不下来玩儿一把?闲在那儿多无聊。”
舟新淡淡笑道:“算了,累。”
邵棣华也笑:“你不刚睡醒吗?还累?”
唐白说:“扬仔厉害啊。”
邵棣华啧一声,在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骂道:“别他妈瞎开车,吓着人了!”
唐白哈哈笑。
“……”舟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俩。
“唐白邵棣华!你俩嫌自己命长是吧?”右前方突然传来曾扬的大喊,舟新轻轻一哼,不出所料听到曾扬声音的两人猛地撒腿就跑,大笑着回到场上混进人群,装作欲抢球的样子。
曾扬抓紧擦头发的毛巾,几步跑过去,逮着两人就是一顿胖揍。
舟新看着场上笑闹的曾扬,唇边一直微翘。
曾扬明显洗了个头,黑发湿漉漉的还往他脖颈上滴着水,球衣换了,一身白色短体恤和卡其色休闲裤,外套系在腰上很清爽俊俏的扮相,再加上那张俊哭人的帅脸,舟新感觉自己一秒也移不开目光。
揍完人,曾扬对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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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潇洒地挥了挥手,走向观众台。
“宝,走了。”他喊。
吁。
后面立马传来一阵嘘声。
舟新看了曾扬一眼,起身往外走。
曾扬追上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抬起,慢条斯理拨弄着他的头发。
这回舟新一动不动,任由他把自己的乱毛理顺。
曾扬和舟新,熟知两人的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情侣。倒不是说这两人有多高调,四处宣扬自己的另一半是同性,这年头,同性相恋并不稀罕,只是赞同和不赞同的人大相径庭罢了。
相反,他们很低调,和对方该干嘛干嘛,相处起来就像一对好朋友,虽然这‘好朋友’挺不普通。
两人今年高二,初高形影不离了四年,凡是和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同学都感叹这俩真真是一对。
曾扬与舟新在一起得顺其自然,没有表白,只是初夏里带着苹果清香的一个碰碰嘴唇的亲吻。
他们也没有刻意要秀恩爱,虽然这么说的时候都会被第三方鄙视,但那自然而然的相处,相互纵容着对方的隐形秀,的确叫不少看着他们的人闪瞎了一双高仿钛合金狗眼。
唐白和邵棣华就首当其冲。
这会儿看着相携离去的两个人,唐白邵棣华都暗自摇了摇头,啧啧两声又跑回场上继续打球了。
曾扬带着舟新去了学校北门。
炎热的暑气跟在两人身后,似乎只有身边还剩那一缕清凉。
第2章撒撒娇
冷饮小吃店里冷气充足,放着柔和的纯音乐。
红豆冰毕竟不能当主食,曾扬便只要了一份,然后又点了一盘大份的水果捞和一个冷盘开胃菜。
“什么时候走啊?”吃到半途,舟新咬着勺子突然问。
曾扬一愣,“你知道了?”
舟新说:“嗯,群公告一放,全班都知道了,不过没有具体时间。”
曾扬笑笑:“好吧,还想着等会儿吃完了再告诉你呢。姜老师早上刚在另一个群里通知,说下星期一早上升旗仪式过后就要集合,先是坐大巴车去接其他学校的学生,人不多,但各个学校离得远,所以要早点走。”说完把他嘴里的勺子拉出来,“说了多少次,别咬。”
“哦。”舟新低低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应前一个话还是后一个话,拿勺子插了块猕猴桃,“星期二考完是吧。”
“嗯,考完下午回来。”曾扬安慰他,带着一丝取笑意味,“还早,下星期呢。”
舟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海里中之所以大,不仅仅是因为其教学楼实验楼居多,还因为校园北门一带超市以及各种店铺一应俱全,小吃店水果店品店理发店等等等等,简直堪称大学版的中学。
今天周末,走读生已经在晚自习之前到校。而这家名为‘夏味’的冷饮店里,学生三两成群低低交谈,棕色地板与暖调橘色的灯光相映成辉。
“嗯,你真能耐,高一数学竞赛高二物理竞赛,完了这学期还准备争选学生会主席,教导主任都没你这么忙。”舟新单手杵下巴,搅着冰块说。
学校的校规说严不严,说不严又挺严。比如相对其他中学来说虽然建筑超前潮流,但学生的校服还是挺中规中矩的。
并且男生可以留发,但不能过耳根。女生可以戴饰品,但要正常。像鼻环舌环大金镯什么的,校门在东边,请慢走。
教导主任是个戴假发的幽默小老头,每天只用溜溜达达检查学生出勤率和仪容仪表,可以说是非常闲了。
曾扬听罢,两颗虎牙一露,笑了好一会儿。
这是借醉翁之意撒娇呢吧?
舟新扯了他一眼,塞口红豆冰。
“听说考完试后面还有个小聚会,搞什么学生交流活动,相互思考思考讨论人生。”曾扬扬眉故意道:“要不我问问能不能带家属?”
舟新咀嚼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看他,咽下红豆,而后慢悠悠地说:“好啊,顺便再问问,你被扔下车的概率有多大。”
曾扬又笑了。
吃完出来,两人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下雨了?”舟新话音刚落,从天而降一滴雨点落在地面,浸出小小的圆圆的深色痕迹,随即是第二滴、第三滴……
曾扬:“伞呢?”
舟新:“没带。”
“……”曾扬好气又好笑,“我不发信息提醒你了吗?”
“你只说要下雨,让我拿你外套。”舟新语气认真地说。
“……啧。”曾扬弹了弹舌,对他没办法了,“思想不展开一些,当心得少年痴呆啊亲爱的。”
“呵呵。”舟新面色不变道。
一直到晚自习前二十分钟,雨势都不见小。
“你俩就不能早点打电话么?!非要等老师快点名了才支使我绕大半个校园来接你们,狗腿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唐白举着把大黑伞踏着雨跑过来,“还有十几分钟就锁楼道了,你们确定赶得上?”
锁楼道之事,在海里中建校之前是全市甚至全国闻所未闻的。
所有教学楼一楼进去是大厅,左右两边才是楼梯。简单来说,就是把掌管整栋教学楼的大厅门口分上课、放学两段时间锁起来,学生迟到的话,就别想再进去,放学准时开楼。
楼长大叔每天按部就班锁楼开楼,从不逾期出错。
从北门到教学楼,走路就要十几分钟,更别说现在还下大雨。而点名不到,就算缺席,如曾扬一般的优秀学生也不例外。
“你车呢?”曾扬带着渺茫的一丝丝希望问。
“你还想我骑车?”唐白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险些吐血,“下雨不开车,开车得防滑啊老大!这天气四轮的都怕滑胎追尾,我两轮的不要命啦?”
他道:“我就说此殊荣应该让老华任命,最起码他的两轮叫小摩的,我山地还稍不下俩人!”
舟新看了看曾扬,后者啧了一声,“废话一堆瞎嚷嚷,学校又不是高速路。”
不过虽然这么说,曾扬却也知道自己的话只能当个娱乐,要是唐白真骑自行车来了,他说不定还得骂一句这小子白痴,也不敢再让谁骑。
于是只好瞪着人催促道:“伞给我。”
唐白翻了个白眼给他,“呵。”
曾扬把舟新拉到身边,撑开一把伞。
曾扬:“……”
舟新:“……”
唐白:“嘿嘿嘿,那什么,我和老华用的一把伞,所以你俩的找人借的。”
两人看看外粉内黑的女士遮阳伞,再看看唐白。
“谁让你电话打的急,我还没到教室呢,身边刚好有俩女同学,于是……”唐白嘿嘿笑,“将就一下将就一下,诶这儿还有一把呢,你俩别挤一块儿,雨伞小多不方便啊。”
曾扬盯着他递来的第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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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少顷,微笑着说:“故意的?”
唐白大呼冤枉:“哪能啊!我是那种趁机想看你们笑话的人么?!你说!我什么时候故意整过你啦?”
曾扬笑而不语。
舟新瞥一眼唐白,懒懒地别开头。
五秒之后。
唐白败下阵,视死如归闭上眼睛:“我错了错了错了,我忏悔我检讨我活该,不对,是老华让我这么做的,是他认真想笑你俩,一切都是他!我是清白的啊……”
悄悄睁开条眼缝,唐白着脸笑,“我错了还不行吗,扬仔?扬爷?别笑了吧,我得慌,真是老华的锅!你信我!”
曾扬朝他勾勾手指。
狗腿唐嘿嘿上前。
曾扬又朝他举着的黑伞点了点。
狗腿唐丧着脸,可怜巴巴。
曾扬伸手强硬地拽过黑伞,微笑说谢谢再见。
狗腿唐长吁短叹,举着卖萌的粉色kitty猫遮阳伞跟在后面,委屈地小声叨叨:“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就知道,老华偏不信,不过那时候我身边真的只有两个女同学,我有什么办法,拿着两把女士雨伞我也很绝望啊,我也不想啊,老华你这个坑货,让你来你不来,我竟然真的相信你说的俩大男人站一把伞下很基,回去老子马上抱着你亲上一口,然后跑掉!看你还基不基,整死你!”
舟新挑起一边眉毛,看着曾扬。
“站过来些。”曾扬说。
雨幕如丝,将一把伞下的他们隔成了一个世界。
“他可真能念叨。”舟新由衷称赞了一句。
曾扬笑,“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淅沥的雨和唐白的唠叨背景音中,曾扬说,“想当初告诉他们我跟你在一起时他就念了我好几天,一直不肯相信我居然毫无预兆就弯了,棣华还差点揍了我一拳。”
舟新愣了愣。
舟新从没听曾扬提起过这件事,还觉得那时候他俩在一起很顺利,曾扬的好友竟然一个都没反对。
“下雨天真的很容易让人回忆往事啊。”曾扬一副老年人口吻道。
舟新:“……”
舟新问:“他们不接受?”
可现在看,唐白和邵棣华两人不仅接受,还和舟新挺玩儿得来。
“正常吧。”曾扬说,“十几年的兄弟,忽然有天说喜欢上了一个同性,当然要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棣华的话就是太激动,毕竟他家有过因此闹出事故的经历。”
“那他……”舟新想说,那他接受能力挺厉害,坦白第二天就接受了,不过忍住了没说。
“他这人,就是心宽,而且看事情之前先看人,他对我挺放心,如果换了唐白,他肯定怎么也得把拐走他的人打残。”
舟新:“……”
“唐白的性格,说白了就是家里太宠,宠出了小孩脾性,太容易让人欺负。”
舟新想了想刚才的事,竟然觉得有点儿道理。
“平时看不出来,慢慢你就会发现了。”曾扬拿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所以虽然同岁,但棣华一直把他当弟弟看,我们自己人不算,外人就别想欺负他。”
“和同性相互喜欢又能一直在一起这种事本来就挺难,唐白嘛,我们都不想让他受苦,所以还是别让他走这条路的好。”
“目前为止也没见他有这个倾向。”舟新说,“你多虑了吧。”
“我也宁愿是我多虑。”曾扬耸了耸肩说。
“……他们俩都挺好的,邵棣华的欺压像是一种另类纵容嘛。”舟新抹开手背上溅到的一滴雨水。
“嗯,差不多。”曾扬往他那边倾了倾伞,点头。
“你俩等等我啊。”唐白在后面喊。
“总会长大的。”舟新说。
曾扬笑了笑,嗯了一声。
第3章刹不住车
抢在楼道落锁的前几秒钟,三人赶上了楼梯。
“谢天谢地,还好没迟到。”唐白了kitty伞,拍着胸口庆幸。
“有没有淋到?”曾扬对着舟新上下瞧。
走到一半发现时间快来不及,三个人都是顶着狂风暴雨跑来的,裤子鞋子湿了在所难。
曾扬看着舟新湿透的运动鞋,叹气,“完了。”
“你完了?”舟新则觉得几乎全身湿透的他更适合这句话。
“唉。”曾扬再叹。
“干嘛。”舟新疑惑的看他。
“不然我请个假?”曾扬擦掉下巴的一滴水,没等舟新和唐白疑声,接着道:“去寝室给你拿干鞋袜,”顺便摸了摸舟新的腿,啧道,“还有裤子,这么湿着穿难受吧,会感冒。”
唐白:“……”
舟新:“……”
唐白认真问:“你要跳楼吗?”
曾扬莫名:“你大减价吗?”
唐白:“……”
曾扬:“我为什么要跳楼?”
唐白:“楼道锁了,值班老师还一个小时才来,班主任明天上班,你找谁请假?班长?人楼长大叔理你们?不跳楼你怎么去寝室?”
曾扬:“怎么说的楼长大叔很无情一样,昨天还放舟舟进去拿作业了呢,哦?”他朝舟新扬扬下巴。
舟新点头。
唐白翻白眼。
曾扬对他一挑眉,突听舟新又补充道:“还笑了。”
曾、唐二人:“……”
竟然还有这回事儿?!
于是意料之中曾扬略不爽了:“为什么他要对你笑?”
舟新看了他一眼,面上不解,笑意却深藏眼底,慢悠悠道:“怎么说的楼长大叔很无情一样。”
自食恶果的曾扬:“……”
舟新:“又不是娇滴滴的女生,没那么脆弱,要换你自己换。”
曾扬:“…………”
唐白想起楼长大叔那张刚毅又整日面无表情的脸,觉得自己实在难以脑补出来当一个柔和的笑容出现在上面时的情景。
此刻见曾扬吃瘪,他立刻趁机嘲了某人一番,大曰:气度忒小怎可成就大事?然后被暗吃飞醋的曾扬一脚差点从二楼踹飞下去。
唐白赶紧跳着脚左避右逃。
凉风夹着雨丝飘进空荡荡的走廊,带来一股草木花润透了的纯然清新香气。
雨星打湿了走廊的扶手台面,也打湿了被曾奴隶主扬武力镇压的弱小人类唐白垂到眼睛而张扬无比的刘海。
他抄起半湿的额发,敢怒不敢言。
“他在说什么?”舟新好奇地看着唐白张张合合却没发出声音的嘴巴。
“能骂的都骂了吧。”曾扬笑得肩膀有些抖,“下次,我绝对要拿手机把他这副模样拍下来,再配个变音器发朋友圈,哈哈哈……”
舟新推了他一下,无奈勾唇。
唐白有个技能,当他想说脏话时,那些话会在他的嘴里消声。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习惯养成。
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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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很好,在家就是个受宠的小少爷,而唐家世代相传,家教严正,长辈对小辈们一律要求严格,一般情况下不准任何后辈做出逾越涵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