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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艳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乔歌翻出一篇夜寻欢的文给他看,他举起手机往远了看“这字太小,你等等,我拿眼镜。”
“不必,我读给你听好了!老头!”
“我是你的老头,你愿意做我的”程嘉安这话溜出来,又不知怎么往回,咳了咳:“你读读看,我看你平时都看些什么!”
她读
“他见他爱的人依在后面那男人的怀中被入了个欲死欲仙,桃面粉唇,嘤嘤软语,他不可克制地就肉刃勃勃高昂,手抚套弄,两眼却红若能弑人。但见那男人向上狠狠耸弄了几下,大幸时,使劲儿捏了女人的屁股,捏的白肉肉上通红手指这可忍不了,他粗声粗气:“有完没完?”那男人也识趣,抽离了水淋淋的肉身,却端了她腿儿对他也没好气儿:“轮你了。”
洞口未合,肉肉儿缩痉挛,浊汁满溢,淫糜吟吟,他喉头滑动,借了那液的润滑就顺畅入了进去,直直抵达底端,她轻呼一声,却没了声音,是后面那男人捧了她的嘴缠了她的舌。他在前面离了那么近,干卖力,却眼见她与别人热吻,那滋味嫉妒、愤怒,又混着排山倒海的欲望,伏身咬那乳尖儿,抽出银丝来,弄呀弄她前有猛虎,后有凶狼。后面男人不甘心,圈住她的腰,用手指沾了油膏往她臀瓣深处揉去……揉啊揉,又入了前端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8
进去,她紧绞了穴,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却绞了前面那人在穴中滚夹不住。
二人一同侵入,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她读不下去了,他已经把她狠狠压在底下了你是不是特希望那个夜寻欢同我一起这么你?
说!嗯?
他咬她,坏东西!
爷,爷,您可别折了我的寿!
程嘉安被她念的火烧火燎,也不管什么前戏,抬了她两腿儿,提臀就入,入得左一下右一下,撞得狠狠地,没有半点温柔你是不是夜夜寻他求欢?
可寻欢的时候我都是想着您啊爷!
想着我和他一起吧?他得激红了眼,也不管她咿咿呀呀的求饶,折了她的脚踝,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儿支着,上下抽插,不够的,掀翻她,狠狠后入别看她平常端着副老实模样,骨子里真骚得很!
那一夜,那一床,混沌不堪,乔歌一夜没合眼。
想了想,她自找,活该!
平日就一更吧,渣作者上班儿累。
第一话(10)梦中会
夜寻欢,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是今夜见过了?
乔歌输了几个字,犹豫了片刻,又一个个删去。
洗了澡,换了身透粉蕾丝吊带睡裙,钻了被窝给程嘉安发信息爷,想你了。
她真想,每个毛孔都冒着热气地想,想他对她说的话乔儿,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吗?就是你当年对了一屋子的人脱衣服的时候,我在想啊,什么姑娘敢这样脱呢,定是有不俗的魄力罢!现在想想,果然是啊!
是啊,她都敢招惹了他!
乔歌继续往下想,想她和他的这些年种种接触,仔细来回品了两品,才觉出他对她确实有那么种似有还无的偏宠,可他都那样动心了,也不过如此呢!
老男人,她这嫩鸟,折他手心儿里去了。
可是,她心满意足,像了翅膀,倦了飞翔,回巢,靠在他身上,轻叹爷,带我回家。
激冷冷的快乐,碎的小铃铛似的在响。
逐渐,她便沉沉入睡。
是梦吧?
她看见他来了,旋了门来了,来到她床头,看她躺在一室的白月光里,他弯下腰,抚了抚她的头发乔歌,乔歌……唔,大大,寻欢……她怎地念出这名字,自己都笑了,迷迷糊糊,对着那高瘦的影子摆手说嗳,我说错了呢……他忽地侵面而来,堵上了她的嘴,她说不下去了,只觉昏昏沉沉,跟着他就往下坠,坠到深渊里去了。
他的气味怎么忽地变了?
酸的,甜的,狠的。
他的头发怎么短了?
根根入刺,扎手。
夜寻欢吗?你是吗?我今天见到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乔歌疑是梦里,来不及细想,他便逼迫一息,唇齿勾绕纠缠,甚至带着股子狠劲儿咬她,但不忍,只嘬了她下巴一小块皮肤揉,他揉她的胸,吊带滑落,蕾丝皱起,他喉头滑动,不发一声,却让乔歌觉得他如狼似虎地渴望她。
“嗳~你这也忒急了点儿……”乔歌被他扑倒在床,骨头也被压了生疼,他似乎微微克制了几分,但唇一直未离了她,探究,研磨, 似是她的两片薄肉可食可餐。乔歌被他劈头盖脸地吻,此刻又让他捏了乳尖儿,不觉浑身打颤,许是他的手指,粗糙有力,磨得这皮啊肉儿的疼也不是,痒也不是。
只是,这底下如火似怎地还燎起来。
他似乎懂她似的,伸了手指就往裙子里磨,隔着一条薄丝内裤揉出一片湿哒哒,乔歌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男人便得寸进尺。
挑开内裤,手指上的糙厚肉头刮蹭她两贝一隙中,她一阵酥麻,手勾住他肩头,微微抬了头,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这力,这势,倒还是像程嘉安。
爷,是你吧?你回来了吧~我晓得也是,你有钥匙的。
那手指划开中央贝肉,从下往上,又从上顺下,不缓不急,揉到尖尖肉蕾上,轻轻拧了拧,她便跟着一抖,露了小小牙齿在他肩上咬了咬你作死啊……这话没完,他入了一寸的指头,她往后一缩,竟一时锁了他的指,他也不急于进,微微勾动,缓缓蛭行,触及肉上的褶褶沟沟,她就咬他微微地用了点力。
上面咬,下面也咬,男人似是受了鼓舞,继续探行,一根,两根,揉搓绕圈,水积指淹,大掌覆摸,指腹揉捏,还未入底,她便吟哦一声,两脚腾空一蹬,一股热液从内洒下来,喷了他一手。
她倒在他肩头,一时没了力气,在黑暗里紧紧抱了他,热呼不止我真爱您他还是没说话,吻她,比刚才温柔许多,一寸寸皮肤的吻,她垂着眼皮,倦意重重而来,气息渐渐发沉,却还甘愿承着这吻的搅扰。
爷,爷,我可真爱您。
今晚加班,更得少,明天争取多更一点。
渣作者基本日更,日更时间不定,大部分能在晚上12点前完成,平时捉虫,周末不定时加更!
欢迎藏此文!
第一话(11)寻欢夜
有人来了,门响而入。
他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本能地往床底钻。
他熟悉地形,早知那床底下有道狭长缝隙,一矮身子就能够入他一人。卧室的门开了,他正好腿一缩,身子一屈,手一伸,整个人卡在床底板中央。
只是乱了呼吸。
幸而无人发现,他看见室内的灯光亮起来,从床缝透射,听见那来者的沉重一息,听见床铺上美人的娇吟唔,爷。
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疲惫里还有温柔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猜你就睡了,我估计啊,你在飞机上吃的晕机药肯定有安眠的成分。
“还不是你……飞机上可折磨死我了,差点儿吐喽。” 她嗫嚅嘀咕,似乎还没醒,像说梦话。
“你吐了,我就拿嘴接着……”
床铺吱呀一声,垫子弹跳,他见那男人的鞋子甩在床底,砸在他头边儿上,砰一声,他便觉胸口如有重山朝他压来没了说话声,却填满了咂咂嘬声,他在床底下,不必再脑补任何情节,就能轻易勾勒淫糜画面。
“你怎么那么湿?嗯?小妖?说,是不是梦里都想着被人?”
“梦里我的不知是哪个混蛋……”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夹着柔软的笑,像棉花糖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9
,甜的,无声的,绵蓬蓬的。
他在床底下滑动喉头,不知怎么,自己那物事又硬了。
他确实是个混蛋。
十二岁就觊觎别人的东西,跟他妈去商场,他总贪恋五光十色的玻璃弹球,在阳光下,玛瑙黄或者海水绿……闪着奇异的梦的颜色,他趁人不注意,伸了手指就取一颗,再取两颗……他端了一副白净老实的面相,无人怀疑。
年长一点,他贪恋的不过就是钱。
钱能买好多好多的玻璃弹球,也能买他想要却不可得的卡通书、玩具,糖果……钱能买游戏机也能买游戏币,钱能买一双炫酷的鞋子和一条像样的牛仔裤。
他技术越来越纯熟,心也越来越沉稳,在公交车上,在地铁里,在人潮涌动的市中心,他穿白净的衬衫和牛仔裤,瘦高如风的少年,有一双明净如水的黑眼睛,温润如玉,礼貌,谦让,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夹,一弹,鲜有人发觉。
因他从不盯财本身,他盯爱财的人。
十八岁,他误打误撞入了一个团伙,一帮偷鸡摸狗的家伙,他不齿。
盗,亦有道。
一不偷穷,二不偷弱,三不偷女。
“穷和弱勉强理解,女是怎么回事?你给解释解释!”一帮穷凶极恶的江湖大盗围着他问。
“女人取财,实属不易,穷极无路,必卖身贩淫,无异于男盗女娼。”
江湖大盗面面相觑,觉得这书生面皮的年轻人实在装了一手好逼。
“打!”
“揍死你丫的,让你小词儿一套套的!”
“妈的,我就专偷女的,怎么着?她要敢喊,我就奸了她!”
他不仅挨了揍,还要他被迫给一个偷儿做掩护,看他怎么在公交车上偷一女人,还要偷那个最好看的,她要敢嚷嚷,他们就奸了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乔歌。
万幸中的万幸,他掩护打得好,在车上装中暑装得太像了,她丝毫没发觉。
可是他知道,她穷,也弱,钱包里的钱叠得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不珍惜钱的人不会这样做。
后来,团伙被打散,只剩下他和一个老师傅单干。
老师傅是个修锁匠,修锁修了二十年,也是最优秀的开锁匠。
一把钥匙插一把锁,齿轮对齐,方向旋拧,你听,你听,每一个齿扣着一个轮,一个尖儿就了一个芯儿,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他跟着学技艺,一把把锁研究,一把把钥匙打磨,磨得手指成茧,耳朵灵敏,脚步轻缓,呼吸都训练出来了,轻吸缓吐……咔哒一声,打开门锁的一瞬间,他硬了,像男人旋开女人的开关一样,肉对肉,缝儿对缝儿,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他进了门,什么也不拿,什么也不需要,他只想躺在那张床上,或者地板上,想这家人是个什么样的生活,男人,女人……那钥匙怎样插那把锁。
后来他习惯在这家里不拿反而决定留一点什么,他一无所有,就只有他自己。
自慰在沙发上,在床上,在地板上,在卫生间和厨房里,他一遍遍撸弄自己,攀爬至最高处,再跌下来,重重的,他觉得,他就是只在地下水管里爬行的畸形动物。
有一次,他射完后,不小心就睡着了,天色都暗了,那户回来了人,他才惊觉。
急三火四,上蹿下跳,他惶惶只觉眼前发黑。
情急之际,开了衣柜把自己折进去,刚关上便听外面娇喘吁吁,男人说看我今天怎么干你!
隙中偷窥,一男一女,交颈缠绵,滚压咿呀,翻云覆雨,他不小心就看到了一场真正的开锁过程。
盛宴。
他头一次尝到了这甜,这香,这迷魂!他快晕倒在衣柜里,裤裆里的物事抖了又抖,射了又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这狂热这美妙的肉体大餐,他激烈地滑动喉头,唇焦口燥,两眼放光,如一头攫取的兽。
舔不着想,吃不着更想。饥肠辘辘。
从此,他只夜晚觅食,不寻别的,只寻这夜里的场场男女之欢。
床底,柜子,阳台,他熟悉了环境和这住户的生活状态就开始漫长的等待,孤独且贪婪,专伺猎物。
时有时无,他并非每夜满载,败兴而归的日子,他便用文字来回溯、炮制一个故事,又一个故事……是他引以为傲的展示橱窗,也是他一个个碎了的发出甜腥的幻梦。
他给自己起名叫夜寻欢。
大大……寻欢……
直到他潜入了她的房间。
他目睹了她和男人在床上缱绻,细伶伶的两腿儿勾住男人的腰,腰腹大动,面上动情当年怯弱纯美的脸蛋涂了脂粉和红唇,瘦了,成熟了,有丰盈不堪一握的白胸脯和凹凸有致的小蛮腰……再也不是当年的女大学生,修炼成勾魂的妖孽。
他回去写,写不下去,满脑子是她挺动的身子,曼妙嘤嘤。
他决定搬到她隔壁去。不惜重金。
黑夜行走的畸形怪兽能打开这把锁吗?
他不知道,只有花时间研磨她门的锁。
忽然有一夜,他到她续写的故事,他点进她的微博,看见了她的照片,动人妩媚,心脏猛跳了几下,击得他呼吸紊乱……中了?
若她微笑着走向我,我该以什么表情应对?以欢喜,以热泪?
破碎的苦涩。
他焦躁不安,屡屡撸弄,毫无射意,憋闷,难耐,难眠。
他决定不再偷偷摸摸,走到地面上来,像一个绅士君子,礼貌大方地敲开她房门,请她吃个晚餐作为他们美好故事的开端。可偏在这时,他却不小心看见了她和一个男人在走廊激情热吻,那男人大概是个老手,拨弄,啃咬,撩了她欢喜呻吟……而这些,竟全是他可望不可企及的手段。
她的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不!
他的门也打开了,他想冲过去,告诉她,求求她,看他一眼,只一眼他似乎又回到旧时光里去了,他想要一个色玻璃球,梦的颜色,他想要一颗糖,甜的滋味我要吃糖。
他贪,钱和欢,贪这世界的一切,更贪她拿多了,贪多了,是不是就该惩罚他了?
贪念所起,障门所开,非我所有,勿念勿执。
……她回头便骂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
他周身大摆,颓颓然而后退,咣地关上门,如同跌入悬崖。
深渊与我对望,它吞了我,我也纳它入怀。
那一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10
刻,他可耻的又射了,射了一裤子,黏腥,激热……腿一软,瘫坐在地。
幸而能写,幸而有字相伴,让字组成最不堪的词句,组成最下流最色情的场景,越如此他越兴奋…他写啊写,每个键盘都像是插了个管子,连着他的血脉,每个字,都是血,他把灵魂都呕出来,把自己都抠出来,如泄物,如裤裆里的冰冷的一滩,全都滴滴拉拉地掏空。
然后,她高潮了,她问你呢,你刚才做什么?
他什么也回答不出来,他想抱着她,微微发抖,祈求她原谅,请她允他吃一颗糖,拿一颗色玻璃球。
然而他说我对着你微博的自拍照自撸。
美好的照片千篇一律,独特的人却难遇一个。
他想,他大概再也遇不到了。
她问,你不熟悉我,又怎样写我?
那你又是个怎样的人?他问她也问自己。
他是个注定要在黑夜里行走的畸形小孩。
不仅不敢上了她,甚至也不敢同她说话。
这章最长了,但大部分剧情流,下章找机会再塞肉第一话(12)床上语光灭了,又来了。
是乔歌的床头灯,人声咕哝,,喘息急急,床头吱吱呀呀地律动,似有女声娇吟,忽高忽低,但卡在嗓子眼儿,闷闷,气短。
轻点儿,爷。
终于呼出来,不容易。
程嘉安正入得起劲儿,肉头顶肉口,尖尖儿上酥,胀,热……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眼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入肉的滋味。
底下的肉头绞紧了,引得他心头肉都跟着疼,他含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她又扭了腰股,迎了他两迎爷,爷……
她不说她要,他也知道她要,他磨得她厉害,磨得她水溅四起,越磨越胀热,越压抑越强烈,快感一波波从头上浇了全身。
她夹得紧,他便耸得高,一夹一抽,一荡荡,波波相环,他从后面捧了她腰,大掌交叉握住她的小手,猛力贯入,轻点儿不得重点儿得使点儿劲儿用力,狠狠,入到底底肉里去……她呼了两声,他也就管不了什么九千一深,左三圈右三圈,划个abc什么的……乒乒乓乓,直捣云霄,二人同时就发出一阵低吼嗯~嗯~,他涌她吞,他再替她挤出来,挤呀挤~ 她明明下来了,又晕陶陶地荡上去,颤着身体爷,哎爷,我真真快被你死了。
程嘉安本就软了,听了这吟,又来了兴致,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如此勃勃盎然,还能一晚上想着个女人……可还是忍了,她累了,真该睡睡了。
“乔儿……乔儿”他扔侧着抱她,把脸埋在她头发里,“咱们在一块儿吧……”
他说得声音低,吸了吸鼻子,倒像带了点哭腔的痴情状,乔歌听得清楚,却还是睁不开眼睛,笑了,又叹“你看,爷,咱这不是在一块儿呢吧……”
“我是说……咱们一直就这么在一块,行不行。”
他觉得自己太累了,男人,做了爱,就卸下了全身盔甲,什么也没有,赤裸裸一个肉身,还原成一个少年,一个儿童,抱着女人,依恋崇拜爱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行,行,都听爷的。”
逐渐,光便暗下去,人入眠,床底下的畸形动物却一动不能动,僵了身子,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
一个激浪!
床底那人先醒了,怎么?他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是日光的光,是他不能见人的世界!他猛然一挣,头磕在床底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得满眼发星,疼痛难忍,却不敢出一声。
床上的人似是翻了身,咕哝一声:“爷,爷……”
“我在。”程嘉安向来浅眠,听见乔歌呼他,便立即睁了眼:“乔歌,我在。”
乔歌翻身,一个熊抱住,大喇喇地伸过腿儿搭在他的腿上,摩挲,蹭着,身子贴身子,滚热,喘息叠着喘息,温存的起床气息……她滚了滚眼珠,微微睁开眼睫,俏皮地笑了:“你看你,毛裤都给我扎醒了……”
她笑他腿毛浓密,他也跟着笑,用唇颌的胡渣磕了磕她的脸和脖子:“怎么,睡了我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痒,笑得缩成一团,气喘吁吁,真醒了。
程嘉安抚了抚她的头发,怜爱地在日头光下看她,半晌忽道:“乔儿,跟了爷过吧。”
乔歌一怔,又笑:“爷可别逗我。”
“跟你说正经的!”
“您这是跟我求婚吗?”
……
“哪有您这样的!去了一趟法国还染上了法国的病来!”
“趁我没退热,赶紧答应,否则将来后悔不负责!”
乔歌没经过逼婚,被他这样一说,真真假假,也辩不出,她也不是没见过那些口口声声说结婚到后来不过是骗炮的男人,而这么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可更看不出真心假意来,不敢应承不敢认真,只得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爷啊爷!
他平躺,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搂了她,手指绕着她头发一圈又一圈。
终于说:“昨晚巴黎总部开会,升了我的职。”
很平静,乔歌却猛地弹坐起来:“爷!”
总部销售经理再上面一层都是大公司里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他一个黄皮肤黑头发在一堆欧洲老外的地盘周旋,怎地打下这场硬仗!
“多亏了你,促成我在国内的那笔大单。”
走秀那场?客户打他巴掌他装孙子那场?
想想又揪心。
“在中国市场啃下最硬的骨头,又在巴黎的展销会上做了几场demo,我平常业绩也稳定,所以总部提议我来做亚太区的vp。”

副总裁,该这样翻译吧!
乔歌脑袋还不是很清楚,眨了眨眼睛,说:“爷,那……”
“越到上面越有万千眼睛瞅着,到了周一这消息散下去,我就得立即拢权掌势,这事不必说,还有一个就是……我和你……”他顿了顿,“要么你嫁给我,要么你辞职。”
乔歌挑了挑眉:“什么意思?我辞了职去哪儿?”
“我有人脉,给你介绍到其他地方工作,薪酬翻倍,工作轻松,怎么都比在伊诗寇过得好。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11
”程嘉安恢复了一个男人的盘算,冷静,克制,不露声色。
乔歌没说话,程嘉安敛眉看她:“怎么不考虑嫁给我却先考虑辞职?”
乔歌一时噎住。
“还惦记着你那个夜寻欢?”
床底下的人微微一抖。
乔歌笑:“爷,您以后能不能别拿这事儿怼我?”
程嘉安又搂了她进怀:“我怕你心里惦记别人……”
“那你呢?你不也有那么多个女朋友……还有个前妻……”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咱俩这么比啊,没完了,怎么?打牌呢?”
乔歌被他逗笑了,又撅起嘴来,程嘉安当然读得懂这表情,搂她又吻她,温温柔柔地问:“我是不是顶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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