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

齐囡囡在爸爸妈妈和干爹们的生日歌中吹完蜡烛后，吴哲替齐囡囡在高脚杯中斟满了果汁，说：“囡囡，我听你妈妈说你现在正在学琴。你学得怎么样了？”
齐囡囡想到刚才悦耳的乐音和两位干爹演奏时优雅的身姿，实在说不出自己不想学了，只能含糊地说：“还行。”
吴哲举杯来和齐囡囡碰杯，笑眯眯地说：“那就好。弹钢琴的孩子最有气质了，想当年……哦，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说的。”
齐囡囡的好奇心全勾起来了，可她缠了一晚上吴哲也不肯说。最后，也不知齐囡囡和吴哲经过怎样的讨价还价，反正在齐家三口与吴哲、成才分手前，吴哲在齐囡囡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
从此，齐囡囡练琴的热情就空前高涨起来了。
《钢琴的秘密》（下）
“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成才忍无可忍地跳起来，怒视着吴哲，吴哲举着粉扑，无限委屈地叫了声“嫂子”。正在一旁替齐囡囡化妆的齐夫人转过身来说：“成才，你再加点儿蜜粉会让你上了台以后脸部轮廓更清晰……”齐囡囡也伸手拽住成才的衣角，眼巴巴地叫：“成爹爹”
成才在这母女俩满怀希冀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只好任由吴哲继续在自己脸上舞弄着粉刷、粉扑、化妆笔……吴哲一边小心地替成才打阴影粉，一边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囡囡，你就牺牲一回吧。”
“敢情不是你牺牲……”成才嘟囔着，照了照镜子，不满地说：“都成小白脸了！”
吴哲笑了笑，凑到成才耳边说：“可我喜欢！”
成才一把推开吴哲，狠狠地瞪着他低声骂：“这么多人，你疯了！”吴哲却一脸得意，笑得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刚才，吴哲趁着耳语的机会，在成才耳垂上飞快地舔了一下。
后台里人来人往，成才没法对吴哲发作，只能微微胀红了脸生闷气，而且还不知是气吴哲的厚颜多些，还是气自己的脸皮这些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多些。好在齐夫人这时正好来催场：“成才，快准备！下一个节目就是你和囡囡的合奏了！”
大幕拉开，《致爱丽丝》的优美旋律在音乐大厅里奏响。钢琴与吉它像两年前一样，互相应和，彼此映衬。不同的是，今晚坐在钢琴前的是齐囡囡。
一曲终了，吴哲在掌声中上台给齐囡囡献花。戴着水钻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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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雪白纱裙的齐囡囡抱着花束，看起来真像一位小公主。西服领结的吴哲和成才一左一右地站在齐囡囡身边，陪着她一起向观众致意。台下闪光灯闪成一片，效果堪比闪光弹，三人的眼睛都被晃花了。齐囡囡觉得自己从那个梦幻般的生日之后就开始的梦想终于成真了。
齐桓心情激动地对齐夫人说：“以前囡囡刚开始学琴的时候，那琴弹的呀，每次都听得我好像得了肠梗阻。真没想到囡囡还能有上台演出的一天！”
成才的心情也很激动，不过他的激动不是因为演出成功，而是因为他心里那个悬了两年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当年吴哲对齐囡囡说的那个“钢琴的秘密”，成才后来挖空心思也没从吴哲嘴里套出来；问齐囡囡，齐囡囡就好像抄了一百遍《保密守则》似的守口如瓶。但这次借着齐囡囡来求成才合奏，成才终于摸清了
“吴爹爹说，当年他在他们学校的艺术节上表演了钢琴独奏之后，都不知到了多少女孩子的情书。情书里夸他好有气质，简直就是‘钢琴王子’。吴爹爹还说，要是我学好了钢琴，肯定就是钢琴小公主，将来……嘻嘻……”
成才顾不上去想齐囡囡将来会到多少情书以及齐桓和齐夫人将会为此多么操心，现在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吴哲当年到的那些情书以及情书背后的那些亭亭少女。
《龙生龙，凤生凤》（上）
虽然老a们都学过植物的辨认，但袁朗要求大家在山上找出桑树时，大家还是有点意外。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即使加餐时的命令也是命令，于是三中队迅速化整为零展开了行动，把基地附近的山林彻底搜索了一遍。
桑树虽说是比较有名的树种，可野生的并不多。三中队找了半天，最后只有石头和连虎各发现了一棵。袁朗非常满意地记下了这两棵桑树的坐标，队员们却都暗暗嘀咕。c3本打算开局让大家下注，赌袁朗是不是想吃桑葚的，结果齐桓阻止了他，曝料说袁糖糖她们学校正在让孩子们养蚕。c3的庄家梦破碎了，气得他趁齐桓不备，偷了齐桓珍藏的军刀，在袁朗的椅子腿上做了手脚。
袁朗回家之前把许三多叫来，让许三多去摘点桑叶。许三多是个实诚人，虽然袁朗说随便摘点儿就行，可许三多生怕摘少了不够，还特意去炊事班借了个箩筐，摘了满满一筐给袁朗送去。
袁朗哭笑不得，说：“糖糖只养了四条蚕，你这一大筐连养猪都够了。”许三多赶紧诚恳地道歉：“队长，我又错了。”袁朗看着许三多真挚的眼神，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把这一大筐桑叶搬上车运回家了。
归队后不久，袁朗就接到了女儿打来的电话。放下电话后袁朗春风满面，把许三多一顿狠夸，说糖糖向同学们推销桑叶，换回了绒毛玩偶两个，笔记簿两本，铅笔橡皮无数……
下次回家后，袁朗带回一根铅笔和一块橡皮给许三多，说这是糖糖的谢礼。许三多如获至宝，把铅笔和橡皮珍藏起来舍不得用，最多只让成才闻一闻橡皮的香味而已。
《龙生龙，凤生凤》（下）
自从到袁糖糖的铅笔和橡皮，许三多就一直惦记着要回礼。可他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喜欢什么，所以他专门来向吴哲请教。吴哲按齐囡囡的喜好，随口报出了一大串：芭比娃娃、喜羊羊美羊羊、公主裙、漂亮发夹、糖果蛋糕巧克力……成才打断吴哲，让听得投入的许三多跟自己走。
成才找了些秸杆之类的材料，编了几只蝈蝈、蝴蝶、雀鸟，让许三多拿去送给袁糖糖。跟来的吴哲直夸成才手巧，成才见许三多走远了，才说：“三多还要还债呢，你说的那些都要花钱，我只不过想替三多省点钱罢了。”吴哲立刻改口夸成才体贴、会打算，把成才夸得一整天都挂着两个酒窝。
没过多久，袁糖糖又打来电话，说她们学校下个月要举行义卖，为山区小朋友捐款，她打算就卖成才的作品，所以要求成才多多益善地给她编那些小玩意。
为了山区小朋友，成才把整个休息日都用来替袁糖糖做手工，连吴哲请他去赏花他都谢绝了。吴哲有点不忿，一边替成才去食堂打饭一边嘀咕着：“龙生龙，凤生凤，烂人的女儿……哼！”
《新兴偶像》（上）
一放暑假，高家小子除了吃饭、睡觉、应付作业之外，其他时间就像钉在电脑前面一样。高夫人急了，她怕儿子染上网瘾；高城也急，不过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要是看电脑看坏了眼睛，将来怎么去当兵？”
高夫人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儿子效果不佳，于是高城想沿袭父亲当年对自己的教育方法，把武装带拿出来用用。高家奶奶第一个跳起来，威胁说高城要是敢打她的孙子，她就打自己的儿子；高夫人也引经据典地反对暴力教育，连高家小子的外婆也委婉地说希望女儿带她外孙回家小住；高家爷爷理智上支持儿子，感情上心疼孙子，而且考虑到自己如果不站在高家奶奶这边，将来肯定后患无穷，所以他干脆选择了明哲保身。
高城在家里四面楚歌，便索性把儿子带到了军营。可马小帅自从当了爸爸之后，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惯孩子家长，高家小子跟他妈妈学来的乖巧有礼对外人又甚有欺骗性，于是高城每次想起儿子的时候，几乎都发现高家小子在玩马小帅的个人电脑或游戏机，旁边还有勤务兵替他抱着一堆零食点心。
高城气得又拿起了武装带，可高家小子继承了爸爸的脾气，脖子一梗：“你打！我学习革命烈士，宁死不屈！”
被自己的政委和马小帅等人劝下的高城正一筹莫展，成才和吴哲打来电话，说他们休假了，齐囡囡她们闹着要去野营，问高家小子去不去。
《新兴偶像》（中）
吴哲和成才开车把孩子们带到山里。扎好帐篷之后，男孩子一组由成才带着继续进山。到了一个山顶后，成才把一张地图和指南针交给孩子们，说了声“开始计时”就走了。
高家小子是第一次跟成才他们进入深山，所以见成才走掉有点慌神，连忙边喊边追上去，可明明就在前面的成才一晃眼就踪影全无了。连小虎把高家小子拉回来，好心地告诉他：“成叔叔是潜伏高手，他要是想躲你绝对找不到。你快点跟我们走吧，回去晚了好吃的就全没了。”
c小3叫大家一起过去看地图。这个高家小子在家也学过，几个小孩子一商量，一致决定走最短也最不好走的一条路。
说时容易，真的走起来其实很辛苦。高家小子虽然跟爸爸下过部队，但这样独立行军还是第一次。c小3见高家小子满脸通红地呼哧呼哧直喘气，便说：“成叔叔肯定在附近悄悄跟着我们，你要不要弃权，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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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回去？”高家小子的犟脾气上来了，说：“绝不！”
女孩子们早就在吴哲的带领下采好了野菜、蘑菇、山果。男孩子们回到营地时，袁糖糖和齐囡囡她们正在薄石片上烤蘑菇吃。c小3过去一看，顾不上抱怨，赶紧抢最后几个松茸。连小虎见c2女儿吃野莓吃得嘴唇和手都红红的，便也不洗手了，把手在衣服上随便擦擦就一屁股坐下来开始吃。
吴哲看看表，把气喘吁吁的高家小子叫到火边，从烤好的鸡上扯下一只鸡腿给他，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表扬说：“不错，有潜力，将来可以到我们老a来。”
高家小子饿极了，一口咬下半只鸡腿，含混地说：“不行，我爸爸肯定不同意，他老说要让我将来跟他一起去打败你们死老a。”
《新兴偶像》（下）
成才和吴哲带着孩子们在山里玩够了荒野寻宝、追踪与反追踪等游戏后班师回家。高家小子这几天听连小虎、c小3他们说了吴哲和成才家的种种好处，所以他坚决要求跟着回吴哲和成才的家。
一进家门，高家小子就又惦记起他的网络游戏了。吴哲并不禁止他玩游戏，可是中途停下吃完一顿饭后，高家小子就发现刚才还好好的游戏帐户居然打不开了，急得他哇哇直叫。吴哲过来看了一眼，告诉他这种情况一般是因为被盗号了。高家小子气得跳起来：“谁干的？我要揍他！”吴哲神秘地笑笑，问高家小子：“你想不想把你的号再盗回来？”高家小子当然说“想”，于是吴哲就教他盗号的原理和简易的解码程序。
高家小子钻研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的号盗了回来。第二天吴哲继续教他解码，讲完课后还唰唰唰地写下两个帐号，让高家小子去练习。高家小子的兴趣完全上来了，埋头苦干良久，终于完成了任务。
家里的电话很快就响了。吴哲接了电话之后不久，连小虎和c小3就来了，一来就气冲冲地指责吴哲偏心，居然帮着高家小子盗他们的号。高家小子这才明白过来，也气冲冲地说：“我才不用别人帮忙，我是自己解开的！”
吴哲隔开斗鸡一样的几个孩子，说：“有矛就会有盾，你们想不想学着设置防火墙，让别人盗不了你们的号？”
几个孩子被吴哲三两句话就调动了情绪，摩拳擦掌地准备学成之后展开一轮电脑攻防大战。尤其c小3还豪情满怀，宣称自己将来一定要像吴哲一样当高科技老a，决胜于千里之外。
成才对此类科研项目向来不参与，这时就在一旁玩吴哲新买回来的飞镖。连小虎看得眼热，窜过来大叫：“成叔叔好厉害！全部射中靶心！我也来。”他抓起一支飞镖就射，成才一看他出手就知道不好，果然，那支镖斜斜地直奔那个捷克水晶大花瓶而去。好在吴哲一个箭步冲过来，一伸手把那支镖接住了。
高家小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吴哲：“哇！想不到您还会接暗器！您是我除了周杰伦之外的新偶像！”
《海军陆军争夺战》（《新兴偶像》续）
高考之后，高家小子的高考成绩让高城乐得合不拢嘴，可他填的高考志愿却让高城跳脚高家小子所填的志愿全是海军院校，而且第一志愿就是吴哲的母校。
高城命令儿子把志愿改成陆军院校。可高家小子铁了心，摆出一副天将降国家的海防大任于他的架势，口口声声我国的海军面临艰巨挑战和历史机遇云云。
高城一通电话叫来了吴哲，成才自然也跟着来了。吴哲一看高家小子填的志愿就连声叫好，高城气得手指都快戳到吴哲的鼻尖上了：“闹了半天，你以前带我儿子去游泳去潜水去坐军舰都是早有预谋的？”
吴哲一手挥开高城的老虎爪子：“海防也是国防的一部分嘛，从小培养孩子的国防观念有什么不好？”
高城：“抗日战争、三大战役、抗美援朝，所有的硬仗都是我们陆军打的，你敢跟陆军老大哥抢人？”
吴哲：“中国近代的衰落就在于没有一支强大的海军，你看世界上哪个强国不重视海军？我们海军现在要走向蓝海，正需要大批人才……”
高城和吴哲又开始了他们的第一千零一次争论，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火药味更浓，更加火星四溅。高城胜在气势，那桌子拍得是相当的响；吴哲胜在口才，古今中外博引旁证，逻辑严密文采斐然。
见儿子的脚尖都随着吴哲的排比句、反问句……打起了拍子，又见成才事不关己似的捧着杯茶，晃着一对酒窝听得津津有味，稍落下风的高城一把将成才揪了过来，喝道：“成才！你到底还是不是陆军？！”
吴哲立刻将成才又一把拽了回去：“成才归根结蒂是属于我们海军的！”
成才看看吴哲再看看高城，小心地建议：“让孩子将来去海军陆战队吧？”
吴哲和高城都觉得成才胳膊往外拐。成才见他们四只眼睛一起喷火，一时心慌，口不择言地冒出了一句：“那就让他去空军算了。”这回连高家小子的眼睛也喷火了。
后来还是高夫人出面解了围。她悄悄告诉高城，高家小子之所以不愿去陆军，是因为他不想受父辈的荫庇。
明白了原因之后，高城才总算面色稍霁，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去海军，高城就一口气堵得慌。到底姜是老的辣，最后高城在高家爷爷的指点下，让儿子按自己的心意报了志愿，但最后录取高家小子的却是陆军院校，而且还是高城的母校。
高家小子基本上是被押着入学的。大学四年，他几乎都没有回过家，即使纡尊降贵地回家吃顿年夜饭，他也要郑重申明自己只是回来看爷爷奶奶和妈妈的。
高城既生气儿子的倔强，又感叹自己真的老了，儿女心重了，以至于竟然会不时地换了便装去学校远远地看看儿子。但是痛定思痛之后，高城还是把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到了吴哲身上。那几年，吴哲都不太愿意上高家去了，因为高城看他的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个狡猾的、蓄谋已久的、拐骗儿童未遂的罪魁祸首！”
《童子军》
自从吴哲回了海军，齐囡囡就缠着成才要去海军玩。有一年成才休假的时候正好赶上暑假，于是他就答应了齐囡囡。既然答应了齐囡囡，那就不能不答应袁糖糖；既然答应了齐囡囡和袁糖糖，那就等于告知了所有老a的孩子。那段时间，a大队还以为成才在组织夏令营呢。
虽然成才本着“一头猪要喂，一窝猪也同样喂”的神，对孩子们都来者不拒，但连虎对自己儿子要远离父母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回家向夫人提出反对意见，没说两句就被连夫人一指头戳在脑门上。连夫人咬牙切齿地警告连虎：“我做梦都盼着能过几天没有人上门来告状的日子，要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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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虎跟成才走，你就请假在家看着你儿子！”
因为袁糖糖的关系，所以成才很顺利地通过袁朗向大队借到了车。车子开到海军大院的时候，吴哲迎上来，看着一车孩子，笑眯眯地说：“童子军来了”
《强龙与地头蛇》（《童子军》续）
吴哲对孩子也讲民主，跟他们约法三章不准单独行动，不准私自出大院，不准私自下水之后，就放手让孩子们自主管理去了。袁糖糖立刻自封了“队长”，然后领着自己的手下和海军大院里原来那拨孩子干上了。
两帮孩子本来像两只陌路相逢的猫咪，虽然也张牙舞爪地向对方示威，但总体而言还是相安无事。可后来双方为海军厉害还是陆军厉害争吵起来之后，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海军大院的孩子头是个外号叫“鲨鱼”的男孩儿。鲨鱼骄傲地宣称：“地球上70%的面积都是海洋，我们海军管的地盘比你们陆军大多了！”
袁糖糖立刻反击：“陆军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军种，海军空军都得管我们叫‘老大哥’！”
鲨鱼脸红脖子粗地嚷：“我们海军驰骋蓝疆，比你们陆军天天吃土潇洒多了！”
袁糖糖一手叉腰，一手挥斥方遒：“飞机被打中了要跳伞，军舰被打中了要放救生艇，海军空军一到了要逃命的时候不就往我们陆地上跑！？”
鲨鱼一伙嘴仗打输了，动武也没占到便宜。袁糖糖故意派c小3去挑衅，鲨鱼他们被c小3那张小猫儿脸给蒙蔽了，他们哪知道c小3不但和连小虎一起从小跟着连爷爷练武，而且这俩孩子要好得像双胞胎，动起手来绝对同仇敌忾，配合默契。
结果鲨鱼一伙惨败，不得不按照约定，拱手让出球场和滑梯的优先使用权。
《不战而屈人之兵》（《强龙与地头蛇》续）
吃完晚饭，检查完孩子们的暑假作业之后，吴哲认真听取了孩子们的战情汇报。袁糖糖意气风发地、其他孩子七嘴八舌地报告完毕后，吴哲老谋深算地教导他们说：“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根据吴哲的面授机宜，当天晚上齐囡囡就带着c2女儿敲开了鲨鱼家的大门。面对鲨鱼一家诧异的目光，齐囡囡在脸上挂起她从她妈妈那儿学来的招牌甜笑，软软地说：“我们来找鲨鱼哥哥玩”
c2女儿在这群孩子中年纪最小，当下她发挥自己的年龄优势，过去拉着鲨鱼说：“鲨鱼哥哥，吴叔叔说你划船划得可好了，你教我们划船嘛”
没等鲨鱼红着脸说“好”，鲨鱼妈妈已经眉开眼笑地一叠声叫两个小姑娘过去吃糖吃点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帮孩子合成一伙，在大院里呼啸来去。鲨鱼还带着袁糖糖他们把赶海、钓鱼、划船、堆沙堡之类的游戏全玩了一遍。第二年暑假还没到，鲨鱼就跑来问吴哲：“吴叔叔，你干女儿她们今年还来不来？”
《一笑致敌》（上）
齐夫人打电话给正在下基层的齐桓，说齐囡囡她们学校掀起了一股跆拳道热，所以齐囡囡也闹着要去学跆拳道。齐桓听了很是嗤之以鼻，说：“学那些花拳绣腿有什么用？要学就学一招致敌！”
齐桓雷厉风行惯了，虽然自己一时半会儿不能回家，但他立马就给宝贝女儿找好了教官，那当然就是吴哲和成才。
不知风声是如何走漏的，反正最后小孩子们的传说是吴哲和成才要开馆授徒。到了“开馆”那天，连小虎和c小3跟着爸爸早早就来了，趁着大人们聊天，他们熟门熟路地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高家小子到得也不晚，一来就对成才说：“中午我要吃可乐鸡翅。”高夫人觉得儿子说话太直白了，有点不好意思，便委婉地说：“要不……我去买瓶可乐，再买点鸡翅吧？”
齐囡囡虽是今天的主角，却最晚登场，她是和袁糖糖一起来的。齐夫人和袁夫人把女儿送来后就与高夫人一起走了，她们约好了要去逛街。成才看着袁糖糖那一身利落的运动装暗暗点了点头，却对齐囡囡的蕾丝裙、时尚小靴子暗暗皱眉。只有c2女儿一见齐囡囡就眼睛一亮：“囡囡姐姐，你的包包好漂亮，是新买的吗？”
因为孩子多，家里地方小，所以吴哲他们只好带着孩子们到小区的草地上去训练。训练开始当然要由教官们先做示范，当天正好是休息日，所以周围很快就聚了一圈人。在围观群众的掌声中和儿子崇拜的目光里，连虎和c3越发来了劲，一招一式演练得更加认真。这一来不但小区里的其他孩子纷纷要求加入学习队伍，连保安都惊动了。巡逻的保安员在对讲机里一报告，保安队长就立刻带队赶来。保安队长也是退伍军人出身，问了几句情况后就开始和连虎、c3称兄道弟，说是要让队员们观摩部队的同志训练。
一时间，草地上热闹非凡，各家的孩子、孩子的家长、保安员们把一片草地挤得满满的，小区居民们还在不断涌来。外围的观众挤不进去，只好向里面的人打听：“今天搞什么活动？”“有表演吗？”“是促销吧？”……
吴哲见这样下去没法维持教学秩序，便果断地把连虎和c3交给保安队带走了。成才买菜回来的时候，只见草地上一群孩子打打闹闹，叉腰站在一旁的吴哲满脑门的汗。c小3和连小虎在和不知谁家的几个孩子比划，袁糖糖正把高家小子追得上窜下跳，惟有齐囡囡身上纤尘不染地和c2女儿坐在一边的休闲椅上，一人一根雪糕，吃得气定神闲。
《一笑致敌》（下）
老a的眼力不是盖的，吴哲和成才一眼就看出齐囡囡压根儿就没打算接受训练。齐囡囡一向喜欢两位干爹，所以吴哲很容易就套出了齐囡囡的话：原来齐囡囡学校里新当选的学生会主席兼头号校草是跆拳道黑带，因此很多女生都去校草同学参训的那家武馆报了名。
听齐囡囡吞吞吐吐地说完后，吴哲扼腕长叹：“菜刀是怎么教孩子的啊？”叹完气后，吴哲耳提面命，教齐囡囡如何欲擒故纵，如何“以己之长，攻彼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