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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去!
第三四一章吸(h,三更)
苏拉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边摇酒杯边阅览gerry中午交给他的文件。
门把被拧开,钻出一个狗头,见他没睡,愣了愣,露出谄媚的笑容,闪身进屋。
娇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两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睡衣,薄薄一层,乳沟丰满雪白,两粒凸出的乳头圆圆的;裙摆很短,动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阴户的轮廓,惹人遐想。
苏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绵体开始膨胀,心道:找操来了。
黄小善搓搓手,小跑过去,掀起床尾的被单一头钻进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苏拉的大脚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脚底板,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吸吮,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脚。
两只脚结束,舌头从脚背沿着毛绒绒的长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发情的母猫,迫不及待将碍事的三角裤脱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顿时充满苏拉性感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飞出自己的内裤,苏拉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传出闷哼,鸡巴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龟眼传来湿润的舔舐。
黄小善握住粗硕的鸡巴,放在脸颊边搓一搓,开始舔弄龟眼和龟头周边的肉沟,努力张大嘴,含住鸡巴,舌头在鸡巴周身卷弄,舔吸一开一合的龟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来,右手握住鸡巴轻轻套弄,左手在浑圆凸出的大龟头上抚摸逗弄,将苏拉的卵囊吸进嘴里用舌头翻搅,又慢慢从卵囊舔下去,舌头伸进股沟,在屁眼上来回舔弄。
苏拉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满满一杯。
阴茎经过黄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吓人,着火的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性液,整根阴茎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苏拉预感自己即将濒临绝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鸡巴,我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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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黄小善赶忙含住龟头,被它的高温烫了一下,苏拉放松紧绷的小腹,一股液从龟眼狂泻喷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黄小善为他舔干净鸡巴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瘫在男人胸口,脸蛋红润,两片红唇黏腻腻的,挂着白浊。
“呼,差点缺氧死翘翘,提前实现临终遗愿。”
“呵,什么遗愿?”
“含着鸡巴死翘翘。”
“嗬,还是个宏图大愿。”苏拉取过酒杯喂她喝烈酒,“将我的液兑酒咽下去。”
黄小善闻到呛鼻的酒味,想到她来为苏爷吸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还没干,她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得了吧,苏爷不用酒,也能分分钟插得你头昏脑胀,找不着北。
苏拉脱掉她的睡裙,两人肉贴肉叠在一起。黄小善挺翘的乳房,可爱的乳头,粉色的乳晕,他包住一只轻拢慢捻,时而夹一下乳头,拿起一旁的文件继续翻看。
男人难得温柔一回,黄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饱饭的猫咪,环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开口跟他聊阮颂的事。
头顶的男人翻过一页纸,拿起酒杯摇晃,杯中的冰块哐当响,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声音让黄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头问:“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国的矿山资源分布明细。”苏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西黎!”黄小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吗!”
苏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从没跟你说过不跟阮颂合作,你从哪里知道这么笃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两圈,抬起来,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男人的双眸高深莫测,心虚的黄小善嘴硬说:“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谈话后,他怎么会神恍惚导致摔下楼梯?”
“他是神恍惚还是自导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黄小善从苏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试着说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点关系都没有,阮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凭良心说,他一个王储,待我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现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乱跳,既然你教训过席家父女,就别迁怒无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时候将无辜的阮颂牵扯进来?本来我和他的合作就处于协商阶段,就算没有你落水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后我只是借你落水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拒绝他。阮颂体弱多病,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也有长远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来一手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通过你这枚棋子牵桥搭线,来左右我的决定。”苏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齿说:“蠢货,你怎么没有人家的脑子。”
“你从哪里看出阮阮使的是苦肉计!也许是真摔。”黄小善已经被苏爷说动,但蠢货两字让她特别愤懑,故意和他唱反调。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苏拉便耐心跟她说:“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假摔,我故意同意你留在医院照顾他和探病,果不其然,从医院回来,你不乖乖午睡,却换上淫荡的小裙子来我屋里吸我的鸡巴,吸完就开始帮他求情。阮颂不仅假摔,他的苦肉计还成功了。”
黄小善低头思考苏拉的话,末了又问:“你既然刚刚才确定阮阮使用苦肉计,为什么提前看西黎的资料?”
苏拉放下文件,勾起她的小脸,“昨晚在餐桌上和他们一起插你的时候,我就决定不管阮颂是不是假摔,既然他那么想跟我合作,我就顺了他的意。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应该就没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黄小善卷弄男人的胸毛,说:“拉拉,阮阮也许真的很急才出此下策,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阮阮躺在病床上抓着我的手,顶着一张苍白的病容求我帮他,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但我帮他向你求情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和他合作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否则这笔买卖咱们不做也罢。”
苏拉弹了她一个脑崩儿,“心软多情!放心,没有损害到集团的利益,他开的条件很优渥。”
阮颂求她帮忙的事情有了结果,黄小善捂住额头,笑得像个傻逼。
讲真她没感觉自己有帮什么忙,可实际上这件事分分合合又都是因为她。转念一想,阮阮找拉拉合作的事他应该早先就决定了,有她没她,他都会登门找拉拉,这就又没她什么事了。
总之她脑子挺乱的,有点被绕进去了。
第三四二章吸冰(高h,四更)
苏爷与她做了大半年“夫妻”,依然看不惯她一脸蠢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提起一条大腿架在肩上,“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讨厌你想其他男人,我最讨厌你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
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头摇得像拨浪鼓,甜笑说:“好了,我把大脑里多余的人类都清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你跟我了。你是我的国王,你不跟我繁衍的话人类就要灭亡了!”
苏拉抠一下她的洞穴,“帮不相干的男人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就开始油腔滑调,我养了只老鼠,专门咬自家的麻袋。”
“那你来找找看老鼠藏在我身体的哪里?”黄小善抱住苏拉的脖颈,脸上的羞态娇艳动人,双眼溢满春情,送上红唇。
苏拉吸了吸她的舌头,抬起小蛮腰,看向腿心乌亮丰盈的山包,“小老鼠一定躲在善善的洞洞里了。”他用手指拨开娇弱的肉瓣,山包绽放出一朵黏黏的肉花,花朵中间可爱的嫩肉在蠕动。
午后光线大盛,水润的肉花笼罩在一圈光晕中,苏拉的情欲被催动,赞叹道:“善善的小洞穴这样看真漂亮。”粗糙的大舌忍不住舔一下肉花上的水渍。
黄小善深呼吸,大白天被他直勾勾地看穴,她羞得头别向一边,绵绵说:“你不深入找一找,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老鼠?啊”
苏拉的舌头冲进去,撑开肉洞,挖掘肉壁与肉壁之间的通道,舌头在通道中间旋转,使劲儿吸吮阴蒂,吞咽泛滥的花蜜。
黄小善尽量抬起屁股,方便他舔玩自己的洞穴,身体不由自主跟随他舌头的动作摇摆,按在男人肩头的指甲陷入肌肉中,越来越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突然,腿心两侧的凹沟发生痉挛,她全身肌肉快速抽紧。
“呀……拉拉,要泄了……嗯啊……”
黄小善头颅后仰,咬紧下嘴唇,高潮的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苏拉从她腿间挺起身躯,舔掉挂在唇边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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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汁水,往她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从床头的冰盒中取出一块冰。看看还处于高潮中满脸霞红、晕晕乎乎的女人,他邪笑起来,用冰块在淌着潮液的肉缝上划了一下。
“呀!”
黄小善惊得弓起腰,高温肉缝遇冷缩合,将肉缝入口藏起来。苏拉伸出温暖的舌头,又将它舔开了。
“拉拉,你玩什么!很冰!”
她的脚丫子在男人脸上、肩上、胸膛乱踢,苏拉不痛不痒,掰开阴唇,将冰块镶嵌在肉缝间,不着急塞入洞内,让她先适应冷冽的温度。
“啊啊啊……好冰!好冰!拉拉,拿开!”
黄小善不肯配合男人的恶趣味,强烈扭动下体,要将冰块抖掉,苏拉偏偏捏住两片阴唇夹着冰块,其余手指挤压挑逗阴蒂,在肉缝上下又摸又压,还张口含住她的乳房大力吸吮。
“啊啊啊……拉拉,臭男人……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冰块的低温,阴蒂的刺激,胸脯的酥痒,黄小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身体挺到空中剧烈扭摆。洞穴在三重刺激下激烈地分泌汁水,冰块被温热的阴唇捂化,冰水混合液流到她屁股下的枕头上。
苏拉从她胸口抬起头,抚开她脸上的乱发,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说:“别受不了,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
黄小善抓住脸上的手,张嘴狠狠咬住,阴道被男人塞入一颗冰块,宛如坠入冰窟,刺激的冰冷令阴道越缩越紧,越紧越冰。
她难受地大声哭喊,以为这样男人会心软,将冰块掏出来,岂料菊花一紧,屁眼也被塞入一块冰块。
“我要开始吸冰了。”
“快,那你快吸啊,臭男人!”黄小善前后失守,急得不停拍打床铺。
苏拉的头又钻进她的腿心,靠近肉穴,慢慢将嘴唇贴到红嫩的阴唇上,感到一丝寒意,他伸出舌尖先舔一舔冰凉的阴唇。温暖的舌头一碰,阴道感到暖意,松开一些,冰水混合液流出来浸湿他的舌头。
然后,他掰开紧绷的阴唇,露出一个小洞,往鲜红的穴内哈热气,哈一口吸一口。
“啊……好凉好舒服……拉拉,用力吸……吸干……”
黄小善尝到甜头,尖锐的哭声变成陶醉的呻吟,将大腿开到最大,温凉的冰水混合液也无止境的流出。
苏拉的舌头整根塞进阴道里,舌尖碰到已经融化成小球的冰块,卷着它在肉壁上胡乱扫荡,最后将它压在阴道的敏感点上,一直压着,直到它完全融化。然后马上又塞入一颗冰块,开启新一轮的吸冰。
肉洞在热带和寒带之间交替,一穴之内温度差异巨大,两股极端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加上苏拉高超的舌技,黄小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全身瘫倒在床铺上任凭男人恣意玩弄,快要晕倒过去。
与苏拉同住二楼的四爷听见熟悉的娇喘声,他呼出一道嘤咛,从午睡中迷迷糊糊醒来。眨眨眼,确定自己听见的是某人的叫床声,于是只穿着一条内裤,飞奔到苏拉房间。
苏拉扭头看向来人,抱起黄小善转个身,将湿淋淋、不断流水的屁眼朝向四爷,大方说:“四弟,一起来吸冰。”
第三四三章邀请小聚(一更)
黄小善穿得伤风败俗,去色诱苏爷为阮颂求情。
原本计划只色诱苏爷一个,中途老幺四爷被她的叫床声引来,分了一杯羹。临近尾声,午睡醒来的朝公子在一楼嗅到奸情的味道,寻着味道也推开苏拉的房门。
见床上三人抵死缠绵,玩冰玩到身下的被单湿了半床。
被大小魔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黄小善这时候看见神饱满的朝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朝公子看见满床的旖旎,想弄死她的心也有了。
阮颂第二次接到gerry的电话,翌日便出院了。
想想真搞笑,又不是年轻人谈恋爱,那么大单的生意,说闹掰就闹掰,说复合就复合,跟闹着玩似的,还都是由gerry负责传消息。
gerry简直活见了鬼,即使苏爷是他老板,他也烦黄小善这家人了。
森美兰华阮颂住房处
阮颂上午出院,下午稍早便给黄小善拨去电话。借珠宝展结束、大家各奔东西在即,请黄小善与苏拉一同来他的住处小聚。
言谈之间没有直接提与苏拉军火合作的事,但字里行间呼之欲出的谢意,情意绵绵的嗓音,黄小善听出他想宴请他们以示感谢,没过问苏爷的意愿便一口应承下来。
正事两句话说完,黄小善不及时挂断电话,还笑咧咧地与人家瞎扯淡,聊得内容尺度越来越大,甚至和王子殿下说些擦边球的荤话。
苏爷就挨着她坐,越听眉宇皱得越深,气她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扶额摇摇头,霍然将人推倒在大腿上,抬手揍她屁股。
黄小善惊呼一声,手机掉到地毯上,顾不上其他,趁屁股开花前心肝、亲亲之类的好话夸得天花乱坠,不奏效后开始撕破脸,破口大骂特骂,用词之下流,被电话对面的阮颂一字不漏地听见,实在妙哉。
李医正在为打电话的阮颂测量心率和血压,不知道某人在电话中说什么了,导致阮颂的心率越跳越快,他一忍再忍,说:“把电话挂了吧,我量完再打吧。”
于公于私,他都想要阮颂挂断电话。
温声细语的阮颂和信誓旦旦要追求他的女人相谈甚欢,听在他耳中真是又讽刺又刺耳。
电话里黄小善杀猪般的哀鸣一浪高过一浪,阮颂挂断电话,将手机捂在心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既羡慕又向往黄小善和她的男人们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脸颊微微发烫,一只手放在上面,垂眸低低说:“李医你量吧,我打完了。”
李医面无表情,重新包住他的手臂量血压,手腕随着动作在阮颂眼底晃动,右腕崭新的表带惹人眼球。
阮颂联想到黄小善探病当天从她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盒,漫不经心地问:“好漂亮的表带,是李医外出闲逛时买的吗?”
李医闻言半晌没吱声,抬眸匆匆扫一眼笑眯眯的阮颂,后神色自若地点点头。
与苏拉的军火合作板上钉钉了,阮颂才发现,李医许久没有提起回瑞典研究所的事了,给他看病也少了些不耐烦。他眼底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不过多追问表带的事,转而与他说起晚上小聚的事。
“我晚上邀请阿善和苏拉到房中小聚,李医也一起吃饭吧,阿善很喜欢你呢。我一个半条命的男人,又不能喝酒,只有我一个人作陪的话,阿善大概闷也闷死了,只会和苏拉说个不停。”
李医乍听这话,心里先是莫名的不舒坦,将话再默读一遍,才悟出令他不舒坦的原因。
这个男人自己身体不行,就将主意打到他




乱男宫(H) 分卷阅读350
身上,想利用他来与她的男人争宠,哼,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他讽刺说:“不用了,我和黄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应酬,怕会坏了阮王储您的‘大事’啊。”
阮颂假装没听出他的讽刺,继续拿黄小善当噱头游说李医入席。李医恼火,做完该做的,快速拾器具,冷脸返回客房,将自己关在屋中,不管当晚谁在外面讲话,他都忍着没出去。
阮颂望向李医紧闭的房门,脸上荡起笑容。
连阿庆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医入席帮他赢取黄小善的注意力,还是说反话刺激李医,让他误会他的用意,进而使得李医今晚绝对不会出现在黄小善和苏拉的眼前。
男人心,海底针啊。
傍晚,阿庆伺候阮颂喝完黑臭的汤药,听见他说:“阿庆,我要进屋洗澡,将这一身讨厌的异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说:“本来我只想请阿善一个人来,也知道这样做他们一定不肯放人,才将苏拉也邀请在列。真讨厌,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强体壮的苏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背后嘲笑我们弱主残仆!”说罢脸上闪过妒意,不愉快地转身走开。
阿庆的嘴张了张,安慰的话变成一道无奈的叹息:王下的脾气实在难以捉摸。
卧房中,阮颂脱光衣服,随意扔到大床上,低头一眼看尽自己过于柔美的裸体,撩了撩垂头丧气的性器。
这根东西自从被阿善摸起来后就没动静了,真想把这身烂肉一把火烧了,让他从火焰中重生。
第三四四章原味内裤(二更)
阮颂进房洗澡五分钟不到,门铃响起,阿庆去开门,门口站着略施粉黛、穿一条俏丽小礼服的黄小善和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苏拉。
他们这么早到,倒让阿庆有点意外。
相比冷酷的苏拉,黄小善笑得像个窑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庆的肩膀,自动自发地走进去。
苏拉一见她这样,手就痒痒,就想扇她后脑勺。
阿庆抽抽嘴角,赶忙将苏拉迎进屋,端来茶点,请他们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来,然后走开去准备晚餐的事情。
阮颂住在森美兰华33层,套房华丽,家具时尚致,面积达500平米,拥有两层楼的挑高视野。阮颂住在主卧,阿庆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顾他,李医则住在位于酒店背面、最安静的客卧。
黄小善被苏拉按坐在身边老实了几分钟,不见阮颂也不见李医,浑身就开始躁动,挣开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探头探脑,边寻找两个男人的身影边和苏拉有一句没一句地瞎侃。
她因为有白食可吃,天没暗就死乞白赖地拉上r首领登门,结果来早了,人家还没准备饭菜给她吃,连累堂堂的r首领跟着她等开饭,瞧着像来讨饭似的。他绷着脸,心情很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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