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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乱宫闱 (1v1 h)
作者:喝橙汁

口是心非的恶毒皇后 x 权势滔天的邪佞御史8皇后不受宠,见到皇帝新纳的宠妃恨得牙痒痒,转头勾引了宠妃的前未婚夫谢御史;谢御史心冷,将未婚妻小表妹献给了皇帝做宠妃,半推半就被皇后勾引后,心里惦记上了





乱宫闱 (1v1 h) 一绿帽
京中谁不知道养在谢家的表姑娘卫晗是谢敛内定的未婚妻,可那奸佞的谢御史偏偏将卫晗送入宫中,献给了皇帝陛下。
卫晗德貌兼备,可惜身世凄零,父母早逝,卫家世代行医,颇有名望,但因子嗣凋零,一蹶不振,就此没落,好在卫晗母亲娘家乃是大族谢家,谢家祖母可怜卫晗小小年纪孤单零落,便接过来养在身边。
皇帝还作皇子时就同谢家子弟交好,几次叁番在谢家见到如此冷冷清清却貌若姣女的女郎,自是心动不已,念念不忘,后来作了皇帝,更是没有理由不将心中神女纳入怀中。
皇帝登基半年,待朝堂稳定,正要下旨广开后宫,遴选秀女,那七窍玲珑的谢御史提早一步摸透了皇帝的五脏六腑,将家中娇滴滴的表妹送入了皇宫,心甘情愿顶上了半顶绿帽子——没名没分的,终究算不上一顶整个儿的绿帽。
卫晗入宫那会儿,正是六月间,宫内莲池中朵朵白莲半羞半掩地开了起来,内侍更是发现了数朵并蒂莲,争相朝皇帝邀功,皇帝觉得兆头甚好,再加上南方水旱灾害有所好转,龙心大悦,七月底便赶忙封卫晗为贵妃,大宴群臣。
眼见皇帝同贵妃眉来眼去,柔情蜜意,坐在一旁的皇后姜尹咬牙切齿,酒也多喝了几杯,怒火带着酒劲直冲脑门,倒是头晕目眩的。
姜尹便向皇帝告退,皇帝敷衍地应了句,又去同卫贵妃调情了。
姜尹一甩袖子,忿忿而去。
殿外风月正好,空气流通,姜尹倒觉得酒劲稍缓,胸口也不气闷了,只是身后一溜宫女太监像个大尾巴似的累赘讨厌,她摆摆手遣散了他们,一个人自顾自往御花园而去。
御花园莲池中,白莲开得正盛,一朵朵娇滴滴地在夏风中摇曳。
姜尹看到这些莲花怒气又上来了,这一朵朵长得都跟那卫晗一个样!
“好你个卫晗!”姜尹此时头晕眼花,直往莲池中冲,龇牙咧嘴好似要把白莲都拔个干净。
还没等她走两步,衣领子便被人拽住了。
姜尹转头正要大骂,定睛一看,这身着玄紫官服的颀长男子可不就是谢敛谢御史嘛!
姜尹脚步虚浮,嘴却没闲着,“哟,谢大人怎么出来了?莫不是急着回去享用陛下刚刚赏你的五个美女?”
“微臣不知娘娘所言何事。”谢敛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冷冷地看着姜尹。
“哈哈哈哈……”姜尹夸张地大笑几声,“你可真会装糊涂,陛下这是慰藉你空虚的后院啊。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谢大人可真是天下男人中独一份的呢!”
姜尹的手指直戳在谢敛胸上,倒把她自己戳得左摇右晃。
“娘娘喝醉了。”谢敛伸出手扶住姜尹。
姜尹继续讥讽谢敛,“谢大人亲手将自己的女人献给陛下,可真是忠心耿耿的一条好狗啊,难不成谢大人是不行吗?”
谢敛终于撕开严肃正经的面具,他抓住姜尹的胳膊,俯下身,阴恻恻地对她道,“我行不行,娘娘要试试才知道。”




乱宫闱 (1v1 h) 二偷情
“你放开我!”姜尹用力一挣,脚在莲池边湿滑的岩石上一滑,非但手没挣开,整个人倒向谢敛怀里砸去。
谢敛生生挨了姜尹这么一砸,他还没出声,姜尹倒是“嘶”得一声,仿若伤到了哪里。
“脚崴了?”他见姜尹乖乖趴在他怀里,准是伤到脚了。
姜尹翘起受伤的左脚,正要哼哼唧唧,却被谢敛捂住嘴一抱,靠到了一旁的假山石后。
假山石另一头窸窸窣窣,似乎是来了人。
开始只是衣料摩擦声,片刻之后,便听到一男一女互称哥哥妹妹,说起情话。
男的问,“怎么不去侍宴,莫不是你们娘娘不欢喜你了?”
那女声道,“呸呸呸,我们娘娘喜欢着我呢!只是……”女声突然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我们娘娘啊,这几日查出喜事了,陛下给娘娘加派了好些个宫女伺候,不多我一个。”
姜尹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便觉不好,此“娘娘”必定是卫晗那个小狐狸!
她正要扒开谢敛的手,突然听到那头声音有些不对。
那两人呼吸渐重,还带有“啧啧”水声。
如此好一会儿后,那男的喘着粗气先道,“小骚货,怎么才几日没见,奶儿大了这么多?”
女人没答,只是“嗯嗯啊啊”浪叫。
“才摸了几下奶子,就叫得这么骚。”
姜尹瞪大眼,转过头去看谢敛。
谢敛还是刚刚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他低头见姜尹拼命眨巴眼睛,举起另一只手,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姜尹别出声。
那头却是骚浪不断。
“好哥哥,你倒是进来啊……”那女人娇喘着。
姜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嘴上一空,双耳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掌裹住了。
谢敛皱着眉,捂住了姜尹的耳朵。
姜尹耳中嗡嗡作响。
那两人情到深处,不再顾忌,男人的污言秽语夹杂着女人的浪叫还是传到了姜尹耳朵里。
姜尹以为自己真是醉酒了,才会在如此诡异的场景下,同谢敛一起偷听宫女和侍卫偷情。
风也不知何时止息了,夏日夜间的热气燎得姜尹后背也沁出来汗,连带着丝衣都贴到了皮肤上。
就在姜尹昏昏沉沉地靠在假山石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那端侍卫和宫女完事了,柔情蜜意地约定完下一次幽会时间,就各奔东西,匆匆离去了。
谢敛的手终于放下来,姜尹的耳朵总算可以正常呼吸了,她大喘了口气,第一声就道,“是卫晗怀孕了吧?才刚入宫,她怎么会怀孕?”她倏地仿若想起什么,抬头质问谢敛,“该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谢敛不语,只是朝她看,嘴角还带着几分讥诮的微笑。
“卫晗还未进宫前,就同皇帝勾搭上了?是你从中撮合?”姜尹瞪大了双眼,“御史大人还兼作老鸨龟公呢!”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扭了脚,一推谢敛就要走,却又“嘶”地一声差点跌倒。
“你不如先顾着点自己。”谢敛一把横抱起姜尹。




乱宫闱 (1v1 h) 三情乱(上)
姜尹被谢敛这么一抱,头嗡嗡作响,倒觉得委屈起来。
那宫女和侍卫尚能偷情,她却只能在宫中守活寡。
皇帝不喜她倒罢了,可他竟然如此迷恋另一个女人,不让姜尹心有不甘。
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有了子嗣,好像是在防谁似的,竟然密不通报。
姜尹对自己的地位分外担忧起来。
委屈和担忧交织,再混合上夜风,姜尹的酒劲又上来了,直觉得昏昏沉沉。
不过谢敛的怀抱很稳妥,一如当年。
谢敛将姜尹抱回了她的寝殿,安安稳稳地将她放到了床上,正要离开,却被头脑尚不清醒的姜尹扯住了衣袖。
“娘娘听了偷情的墙角,自己也想试试吗?”
姜尹一愣,不知自己为何拉住了谢敛的衣袖,但听他这话,昏昏沉沉的脑中倒跳出这么一句话,“为什么我不能偷情?”听到自己说这话,她觉得甚有道理,又火上浇油了一句,“皇帝能同卫晗睡觉,我为什么不能同你睡觉?”
谢敛抓住她扯着他衣袖那只手,咬牙道,“姜尹,你以为我不敢吗?”
姜尹的身子贴了上来,另一只手勾住了谢敛的脖子,“不敢什么?同皇帝换老婆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谢夫人的眉眼极美,谢敛遗传到了九成九,可惜这个男人的眼眸总是这样黑沉沉的,叫人永远看不清他的心机。
然后她的唇就贴了上去,亲到他的眼睫,那眼睫似乎颤了颤,姜尹停下来看着他,两人贴得极近,呼吸交缠,那热息扑在姜尹脸上,痒痒的,撩动心扉。
她听到他说,“你别后悔。”
废话真多。
姜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这寡情的薄唇现在在她的掌控下了。
虽然只掌控了那么一瞬间。
电光火石之间,谢敛就掐着姜尹的腰就把她压到了床上,然后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开始转守为攻。
姜尹的整个身体都禁锢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双唇被他牢牢堵住,鼻腔中全是他清淡的木叶气息。
两人唇齿交接,舌尖交缠,情乱如痴。
姜尹被谢敛滚烫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她清楚地感觉到他胯间的勃起顶着她的小腹。
谢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几下除掉她的腰带后,便从夏日薄衫中探了进去。
他温热的手掌贴在姜尹腰间,带着薄茧的指尖胡乱摩挲着她的软肉,姜尹怕痒,觉得分外难耐,扭着身子就要摆脱那手,不想却更撩动了他。
谢敛放开了她的唇,姜尹瞧见他那上翘的眼尾泛着猩红,仿若要生吞活剥了她。
谢敛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姜尹身上仅存的衣物很快就被扯得凌乱不堪,兜衣早就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外层的纱衣却还犹抱琵琶般半挡在饱满的娇乳上。
他的舌尖隔着那层纱衣缓缓舔舐她的乳尖,时不时还轻咬一口,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半乳儿揉捏,指尖掐着乳尖打圈,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花径,缓缓刮擦。
姜尹从未被这样挑逗过,她胸口起伏不定,腿根处沁出了些蜜液,小腹灼热,体内干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在下面作乱的手。
谢敛一顿,故意作恶般将一根手指滑进了她的穴中,另一指捻着花蒂。
“嗯……”姜尹小声呻吟起来,身子难耐地扭动,只觉得穴中愈发潮水汹涌。
“阿阮,”谢敛贴着姜尹的脸颊喃喃她的幼名,握住她的手往他胯间压,“摸摸它……”
那东西虽还裹着外衫,姜尹却分明感受到了它的坚硬炽热,那处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打在她手心里。




乱宫闱 (1v1 h) 四情乱(下)
待谢敛除去衣物,露出那粗壮的巨物时,姜尹一慌,这种尺寸能进得来吗?
谢敛没容得她多想,那狰狞的物什就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缓缓研磨,不急不慢,直弄得姜尹那处瘙痒难捱。
这下姜尹反倒急了,催促道,“你倒是进来!”
谢敛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要我进来?阿阮是不是要先喊一句好哥哥?”
姜尹一下子明白谢敛在调侃她现在同那偷情的宫女一个样,怒上心头,臀儿一扭,便将谢敛那物纳入半个头。
那物什甚大,顶端稍入,姜尹便觉得穴中酸胀不已,不能更进一步。
那细嫩的软肉突然紧紧包裹住他,谢敛被夹得闷哼一声,当下咬紧牙关,一下子整根捣了进去。
“啊……”姜尹的呻吟中几乎带着哭腔,那东西粗硬如铁,冲开她层层软肉,好似要撑破她一般,只叫她觉得胀痛。
谢敛见姜尹泫然欲泣的样子,本有几分心疼,但是那里头实在是太美妙了,泥泞的穴肉好似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那样的紧。
谢敛倒吸了一口气,这叫他怎么按捺得住。
他缓缓抽动些许,姜尹一时不适应,反倒更紧了,谢敛低叹一声,“嗯……阿阮,放松些……”
“嗯……啊……”姜尹受不住那酸胀感,娇喘着动了动,却只觉谢敛那物似乎又粗了一圈,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搅得她酸痒难忍,娇嫩的奶子颤抖着翻起白浪, “啊……你,你慢些……啊……”
谢敛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姜尹的话,那肉棒抽插得愈发暴虐,次次都是出来一小半,又马上捣进整根,两颗肉球也狠狠地拍打在姜尹白皙的肉臀上。
姜尹的两条腿挂在谢敛腰上不断颠簸,小穴被撑到极致,酸胀并快感一起累积在小腹中直往脑门冲,没过多久便绞着谢敛的肉棒先到达了顶峰。
谢敛被她紧紧绞着,不住地粗喘,胯间耸动更快,次次顶到最深,又这么连干了一柱香才终于交代了。
姜尹累得无力动弹,刚想小憩,被谢敛从后抱住,抬起她一条腿,又捣了进来。
“嗯嗯……”姜尹本就刚刚承欢,穴中敏感至极,又被灼热的铁棒插得春潮翻涌,浑身颤栗。
可是那物突然不动了,勾得姜尹穴内又麻又胀,忍不住自己晃动臀肉。
谢敛将姜尹锁在怀中,一双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慢悠悠地揉着她的娇乳,唇抵在她耳边,“阿阮想要二哥怎么做?“
”二哥……“姜尹此时发出的声音也甜腻至极,”二哥动一动呀……“
“怎么动?”谢敛慢吞吞地打着圈,“这样吗?”
那东西上的青筋缓缓刮擦着姜尹的穴壁,非但不解痒,倒是更勾起了瘙痒感。
“嗯……”姜尹扭着臀,开始自己套弄那物,企图缓解酸痒感。
“阿阮,是你太慢了。”谢敛将姜尹抱起来,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只翘着臀对准他胯下,“你自己来。”
姜尹浑身燥热,再也不顾及,主动晃起臀,前前后后套弄起来,那酥麻之感随着自己的掌控顺着那处流向全身,她口中忍不住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谢敛被那裹紧的软肉搅得又爽又难捱,双手掐着姜尹的柳腰,她皮肉娇嫩,轻轻一掐就留下了粉红色的指痕。
待到姜尹终于疲累能不能动,谢敛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雪臀就尽根没入,直冲得姜尹向前跌去。
谢敛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凶悍,抽插频率极高,姜尹直觉得穴肉被插得发麻灼热。
到最后终于一股热流浇到她的花心,直射得她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处极致的快感。




乱宫闱 (1v1 h) 五美人
当夜,姜尹被谢敛翻来覆去好一番折腾,“好哥哥”是没叫几句,倒是叫了大半夜“二哥”。
到后来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竟然忘了谢敛弃武从文出身,体力极佳,勾引谁不好,偏偏勾引他。
第二日姜尹醒来时已是日上叁竿,若不是浑身酸痛,她真怀疑自己昨夜做了一个春梦。
姜尹扶着腰躺在床上,咬着手帕子悔恨,怎么昨夜喝多了酒,竟然随便找了这么一个姘头,所幸宫中眼线,不是谢家人,就是姜家人,谢敛又诡计多端,不怕通奸的事情传出去。
不过姜尹更悔恨的是,她当年为什么要拼命嫁给皇帝,害得自己长久不知床笫之事的妙处。
但一想到是死对头谢敛叫她明白这些妙处,她又颇有点不甘心。
如此心情矛盾地过了几日,姜尹总算想起来卫晗怀孕这件事,打算前去探访一番。
卫晗畏热,皇帝赐的清凉殿便甚是僻静,叁面环水,水中种莲,正是御花园莲池中同根的白莲。
姜尹不许宫女通报,悄悄走进了卫晗殿中。
卫晗殿中陈设甚是清冷,到没有盛宠之下极尽奢华的铺陈,只是寝殿内的几大盆冰块才让人看出贵妃娘娘确实受宠。
正值午后,卫晗正在午憩,殿中很是寂静,只有从水面吹起的风拂过殿内青纱的浅浅簌簌声。
姜尹见宫女正用冰块给卫晗降温。
美人趴在榻上,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盖着薄纱。
宫女手持一小块冰在那如白玉凝脂般的脊背上缓缓滑动,那蝴蝶骨生得极美,真如玉蝶蹁跹,腰肢曼妙,腰窝犹如浅浅的峡谷,向上绵延的是丰满的臀,那臀在轻纱掩盖下,只看得到圆满的形状。
姜尹见到这样的美体,很是嫉妒,心道名为“畏寒”,实则“畏热”,美人就是作。她轻咳了一声,示意皇后娘娘驾到,别睡了。
卫晗倒是没睡着,回头一见是姜尹,连忙抓起身侧的外衣披上,下榻要拜见皇后。
姜尹摆手了她行礼,装作客套道,“只是夏日烦闷,来看看你,同你说说话。”
卫晗有些拘谨,毕竟她现在衣冠不整,那纱衣薄如蝉翼,不仅遮不住身体,反倒增添了一些情趣。
这么站着看,腰肢更是纤细,怎么也看不出有孕的样子,倒是那乳儿沉甸甸的好似哺乳妇人,那处还有一片淡淡的红痕,再往上脖颈处颜色更深,仿若是新咬的,在耳上那对白玉耳坠的衬托下,分外娇嫩。
卫晗道,“皇后娘娘,容我先换身衣服吧。”
“那你先去。”
卫晗娉婷袅娜地去换衣服了,姜尹坐下来,发现桌上摆了一碟青梅,琉璃杯中是酸梅汤,她尝了一口那青梅,刚入嘴就酸得牙倒,这卫晗看来是真有孕在身了。
姜尹心中一空,慌了起来,卫晗如今正当盛宠,又腹中有子,若是诞下小皇子,保不定皇帝寻个由头废了她,改立卫晗做皇后,姜家此时也没有主心骨……
卫晗穿着家常打扮回来了,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当年还在闺中时,卫晗同姜尹便不是一路人,甚少有交集,如今的身份又尴尬,更是不知说什么。
姜尹咳了咳,放下那枚青梅,半开玩笑道,“怎么这么酸,莫不是贵妃有喜了?”
卫晗颔首不言。
“是真的有了?!这是大喜事儿啊,怎么倒谁也不告诉呢?”姜尹装作惊喜道。
“刚刚怀上,怕胎像不稳……”
“原来如此。”姜尹假笑着恭喜,心想,冰块倒是用得挺勤快,怎么不怕受寒呢?在冰块里加几味性寒的药,不是更凉快吗?




乱宫闱 (1v1 h) 六面首
自那日探访卫晗得知她真的怀孕了以后,姜尹愈加烦闷。
回想一年前,姜尹刚刚嫁给皇帝做王妃,皇帝为了笼络姜家,对姜尹不曾冷落。去年年底先帝猝逝,他又在姜谢两家的力挺下,顺利做了皇帝,虽说不太宠幸姜尹,他也是拿她当做正宫敬重的。
只是今年开春,姜尹的父亲姜丞相处理南方水旱灾害时积劳成疾,只得抱病休养,姜家一时失了主心骨,而谢家势力逐渐上位,六月间又献上卫晗,更是荣宠不断,皇帝就更是疏远了姜尹。
如今姜家情势不好,姜相无子,姜尹的几位叔父堂兄又是在外做官的,此时朝中无人,姜尹又不得皇帝宠爱,没有子嗣,姜尹也颇为焦虑,她母亲早逝,现在也没个人商量。
如此过了几日,是中秋节,皇帝再次摆宴款待群臣。
姜尹在宴上也是恹恹提不起神。
她左手上座正是春风得意的谢御史,这本是群臣之首丞相的位置,如今姜尹父亲抱病在床,倒叫谢敛这家伙得了便宜。
谢敛本是姜相还任国子监祭酒时的学生。姜尹遥想当年,父亲在众多学生中最喜爱谢敛,常常夸赞谢敛天资聪颖,为人谦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姜尹同谢敛本就是青梅竹马,姜尹还按照谢家排行,尊称谢敛一声二哥。
谢家本是武将世家,谢敛的祖父,父亲,叔父,兄长,一家叁代为将,早年他的祖父便战死北疆,八年前,谢敛父兄又双双阵亡,先帝感念其满门忠烈,又体恤其妹广阳公主丧夫丧子之痛,下令谢敛弃武从文,要他拜在姜尹父亲门下,学文官治国之道。
谢敛可学得透透的,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现如今更是趁老师抱恙,一路高升,好不得意。
姜尹想到这里,便觉得谢敛笑眯眯与同僚交谈的面孔分外阴险狡诈,翻个白眼就转头向右。
她的右手上座乃是皇帝的另一位姑姑,大长公主,封号广平,广平公主年方四旬,但保养得当,乍一眼看去不过刚刚叁十。
这位广平公主行事大胆,为人豪放,自十多年前驸马故去以后,便开始豢养面首,也从不避讳,今日宴上身边伺候的便是她最近的新宠,那面首在公主身旁侍酒,也不知在说什么玩笑话,把公主逗得哈哈大笑,脸颊儿粉红,倒像个少女一般。
那位面首君不是位脸庞俊秀的少年,反倒是粗粗犷犷,棱角锋利的大汉。
想来也是,肤色白皙的清秀少年男宠往往更受喜好男风的男子的喜爱,到了广平公主这个年纪,往往更注重实用些,这大汉想必床上功夫了得。
姜尹看广平公主春风得意的样子,恨不能立刻丧夫作太后,也养个把面首。
想当年前朝赵太后,年富力强的年纪就死了丈夫,抱着小皇帝上朝垂帘听政,在前朝翻云覆雨,颇有手腕,可是回了后宫又寂寞难耐,想在床上也翻云覆雨,只得在身边安排个假内侍,如此掌权了叁十年,也不知熬死了几任内侍。
姜尹这么胡思乱想了大半日,酒也没喝,歌舞也没看,就光盯着广平公主的面首做自己的白日梦了。
宴后,姜尹回寝宫,沐浴后准备休憩,刚入内室,却被人从背后捂住嘴死死抱住。




乱宫闱 (1v1 h) 七夜潜(上)
那人甚是高大,从背后环住姜尹,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
他力气很大,一只手就箍紧了姜尹,叫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唤。
那人把姜尹压在怀里,唇部缓缓磨蹭她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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