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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姜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正拼命挣扎,却听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嗓子有些微沙哑,“怎么总盯着广平公主的面首看,莫不是心动了,要换个姘头?“
混蛋谢敛!
姜尹一怒,猛地甩头,脑袋正好磕在谢敛的下巴上,两人均闷哼一声,趁谢敛微微松手,姜尹立刻甩开他的手,抱着头叫到,“淫贼,你怎么在这儿!”
谢敛揉着下巴装委屈道,“这不正是淫贼该来的地方吗?”
“当本宫这里是青楼了吗?“姜尹横眉冷对,伸手推谢敛,“还不速速离去!”
谢敛却抓住那两只手往自己怀里拉,微微笑道,“我来自荐枕席,我瞧宴上娘娘总盯着别人家的面首思春,不如我来帮你缓解一二。”
思春是确有其事,但是若叫谢敛帮她缓解缓解,姜尹是万万不同意的,哪怕是偷偷同侍卫偷情,也比把谢敛做姘头来得安全,谢敛此人就是最大的危险!
不过,未等姜尹再次反抗,谢敛已经一手攥住她两只手,一手探进她的兜衣,一把捉住了她一边的浑圆,拇指尖揉捻着她的乳尖。
“嗯……”姜尹没料到他动作如此快,身上敏感的点已被他掌控住,胸尖的敏感瞬间散至全身,她身体一软,倒在了谢敛怀里,这倒是真展现出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样子。
见姜尹不再反抗,谢敛松开了她的双手,腾出手摸到了她腿根,不急不慢地按压着那处。
姜尹靠在谢敛怀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没一会儿,炽热的吻顺着她的耳垂烙到了她的唇上。谢敛一手托着姜尹的后脑,将她用力压向自己,牙齿细细咬着姜尹的唇,舌头慢慢品尝她的唇肉。
不多时,一根坚硬的手指就插了进去,搅动着姜尹的春水。她几乎坐在谢敛的手掌上,身上已被剥得只剩下半挂着的肚兜。
姜尹受不了身下的痒意,浑身发抖,胸前一对嫩乳微微颤着,仿若露水滑落后,轻轻颤抖的花瓣,她的唇舌也在谢敛的掌控下,屋内只听得见两人唇舌交接的啧啧声。
待谢敛终于放开姜尹红肿的双唇时,她已经一脸潮红,双眼迷离,双手攀着谢敛的肩膀,身子被情动撩拨得毫无气力,软趴趴地倚在他温热的怀里。
谢敛的下巴在姜尹发鬓上微微磨蹭,嘲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做出些欲拒还迎的把戏。”说完他不再客气,将姜尹转了个身,一挺腰,那物便整个捅了进去。
“啊……”姜尹的肉穴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大撑得满满当当,酥麻瞬间自腿心扩张到小腹,然后一波一波荡漾到全身。
谢敛捉着姜尹跳动的双乳,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他发狠似的撞着她,屋内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姜尹略带哭腔的呻吟,他今日确实是带着叁分怒气来的。





乱宫闱 (1v1 h) 八夜潜(下)
姜尹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一回谢敛没这么狠,这次大开大合的冲撞几乎没有一点怜惜。
那东西又烫又硬,每一下都撞在她穴壁的敏感点上,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一刻不停歇地扑过来,简直快把姜尹淹没了。
“慢,慢点……啊……”姜尹的恳求声里也带着哭腔。
谢敛双手裹住她的双峰,指尖按揉她的奶头,将她紧紧压在怀里,身下一点也没有停歇,阳物一下一下狠狠地抽着她,他凑在姜尹耳边,声音低哑,“阿阮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湿成这样。”
姜尹身下一片泥泞,紫黑色的巨物在粉色的穴内凶猛地抽动,那肉囊随着每一次抽动重重地打在肉穴边,穴儿已经被插得泛起了红色,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腿根慢慢流下来,软嫩的肉臀在谢敛的撞动下不停地弹跳。
雪白的嫩乳在大力揉捏下被烙上了粉红色的指痕,那乳尖儿更是被揉压得直直地硬挺着,犹如一朵傲雪开放的梅花,在指尖的拨动下一颤一颤地跳动。
“啊……嗯……谢敛……谢敛,慢点……啊……”姜尹声音黏黏糊糊地向谢敛哭求着,但是毫无作用,反而感觉那根东西愈加坚硬地劈着她,穴中极为酸胀,乳尖分外麻痒。
“叫我什么?”谢敛狠狠咬了一口姜尹的耳垂。
“呜……嗯……二哥……啊,二哥慢些……”姜尹啜泣着,“阿阮受不住了……啊……“
姜尹的下巴被谢敛猛地扣住,硬将她的脸掰到后面,然后俯身下来,用唇牢牢锁住她的双唇,他的舌尖长驱直入,好似什么情趣游戏一般,追逐着她的舌头。
姜尹在这样大力的吮吸下几乎要窒息,只觉得谢敛这凶狠架势分明是要将她整个吃吞入腹。
“唔…… 姜尹的上下两个小嘴都被谢敛牢牢掌控着,发不出声来,她两只手撑在谢敛的臂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脚背绷得笔直,窒息感和身下极致的快感相互作用,她终于受不住,肉穴死死夹住谢敛的阳物到达了顶点。
“嗯……”谢敛被夹得爽极了,那穴肉将他的肉棒咬得太紧,连抽动都困难了些许。
在姜尹被高潮击得浑浑噩噩时,谢敛终于猛干几十下,泄了出来,那滚烫的阳冲进姜尹的花心,激得她浑身一抖,只觉得小腹鼓胀酸麻。
谢敛将脱力了的姜尹揽在怀里,拥到了床上。
这夜,只看得见雪白缀金丝的床帐在烛光下抖动闪烁,偶尔看见有一段雪白的腿儿颤抖着探出床帐,却马上被另一只强健的手扯了回去。
起初,女人的呻吟还不间断,间或夹杂着男人的淫语,后来屋中除却烛火的哔剥声,只剩下女人有气无力的娇喘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直到启明星升上来,才稍稍止歇。
姜尹隔日醒来已到了午间,她恹恹地靠在床头仿若被榨干,娇嫩的身上尽是情欲后的痕迹。谢敛已不知去向,听贴身侍女琉璃说他容光焕发,甚至连早朝也没耽误,姜尹再次咬手帕愤恨。
之后的一个月,谢敛没有再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姜尹面前,再见到他是九月秋狩。




乱宫闱 (1v1 h) 九秋狩
九月秋狩是皇家一年中很重要的活动,一则太祖马背上起家,十分重视皇室子弟的骑术,特设九月秋狩,以皇室子弟数典忘祖。二则狩猎向来是安定边疆,加强武备的重要策略。
太祖的德武皇后曾是他的左膀右臂,巾帼不让须眉,所以朝中风气也向来鼓励女眷练习骑术狩猎。
北燕山围场位于京城西北,陆路到达北燕山行宫大约需要一个昼夜,王公大臣同各家女眷的队伍浩浩荡荡,行路速度很慢,九月暑气尚存,即便是待在马车中不动弹,也是十分闷热。
姜尹歪躺着,手指尖拈着葡萄往嘴里送,一旁的侍女琉璃一边在冰块旁打着扇儿,一边报告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听说卫贵妃这几日畏热烦闷,顶撞过陛下好几次,昨天着实气恼了陛下,这回都没有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陛下是先行骑马去了行宫,未必是同贵妃吵架怄气。”内侍柳迟纠正琉璃道,“去岁先帝还在时,陛下在秋狩上表现突出,博得了先帝的好感,后来陛下即位也有那次秋狩的功劳。因此陛下十分重视秋狩,特别是这即位以来的第一次秋狩,所以先去行宫打点。”
柳迟是姜尹入主中宫后在皇宫里挑的太监,由广平公主举荐的,听说原先是她府上的内侍,后来调到了宫里,小模样还长得俊俏,嫩生生地留在大长公主府恐怕是要被公主入囊中的。姜尹对柳迟向来很满意,他为人谨慎不谄媚,办事牢靠。
广平公主虽说为人孟浪些,但还是挺会看人的,而且她曾是姜尹母亲的闺中密友,向来对姜尹不错。
“去年?”姜尹虽然吃着甜得发腻的葡萄,嘴里却依旧酸溜溜,“去年有些人确实大出了风头。”
琉璃快嘴接话,“是是是,我记得,去年卫贵妃在众多女眷中打得的猎物最多,确实大出了风头, 先帝差一点要将她许配给襄王殿下呢!”琉璃说着一跺脚,“若不是有人提醒先帝,卫小姐同谢大人有婚约……”琉璃说到这里停了了下来,飞快地瞥了一眼姜尹。
姜尹像被葡萄甜齁了嗓子,突然咳嗽起来,琉璃连忙倒水伺候。
姜尹喝了水,顺了顺胸口,心想,身边人都知道自己的奸情确实有些尴尬,约在自己殿中着实不是好法子。
琉璃是同她自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彼此十分熟悉,可要讲到堂堂皇后同御史大人的奸情这件事,姜尹还是觉得十分赧然,毕竟两年前的秋狩她曾出过一件糗事,这件糗事正与谢敛相关。
姜尹一边羞愧,一边算计着同谢敛这段奸情要怎么场,如此心怀鬼胎,不再言语,倒是安安静静在马车中待了一昼夜,第二日上午终于到达了北燕山行宫。
北燕山行宫是前朝所建,前朝赵太后以后的统治者都只知贪图享乐,在国中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北燕山行宫便是其中一座避暑山庄。
本朝太祖开国以后,修葺好战乱后的北燕山行宫,在北燕山附近开辟了狩猎围场,定下了秋狩的惯例。
这日白天,王公大臣与女眷好好休憩了一番,晚间,皇帝在熙和殿设夜宴。




乱宫闱 (1v1 h) 十春药(上)
因为是在行宫,这次夜宴中的王公大臣及其家眷都看起来放松很多,不似在宫中这么拘谨。秋狩也向来是京城贵族男女互相看对眼的好时机。
姜尹见席下青葱少年少女互相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也回忆起了她还待字闺中时秋狩的情形。
叁年前,姜尹及笄的那一年中秋庙会上,遇到了还是二皇子的皇帝刘寅,当时只觉得二皇子风度翩翩,君子端方,姜尹情窦初开,对他可谓是一见钟情,此后姜尹眼中便容不得他人,一心一意想做二皇妃。各式庆典活动上,她也只盯着刘寅一人送秋波。
事情进展的也很顺利,一年前的中秋,她便嫁给了二皇子,年底她就成了皇后。
谁能想到才过了一年,今年的中秋却变成皇帝有宠妃,皇后有姘头,物是人非得未也太快了。
姜尹回想着当年二皇子的“音容笑貌”,只觉得同现在的皇帝分明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又或者她一直在心中美化当年的二皇子。
起初二皇子分明对她守礼而冷淡,后来皇子相争太子之位,二皇子又回过头来接近于她,直到得到她父亲姜相的帮助,谁也没想到先帝崩得这么突然,太子之位虽然没定,但是刘寅既有姜家支持,又有谢家相助,自然顺顺利利登上宝座。
刘寅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卫晗的,姜尹不知道,她只知道两年前刘寅便对卫晗颇有好感,这让当时的她分外厌恨卫晗,为此,她还曾设计要卫晗同谢敛生米煮成熟饭。
谢敛同卫晗是表兄妹,姜尹当时就听闻谢家祖母有意撮合两人亲上加亲,好将卫晗留在身边照料。两人自己是什么意见,姜尹没空考虑,她只想到刘寅每次见到卫晗的眼神同她自己看刘寅是一模一样的,这叫她气恼不已。于是,她决定要帮谢家祖母一把,顺便解决掉卫晗这个障碍。
两年前的秋狩,她计划将谢敛卫晗一同约到北燕山行宫偏僻的藏书房,吩咐侍女宝珠在谢敛茶水中下足春药,在卫晗茶水中下迷药,由此引发一场年轻人情不自禁偷尝禁果的事故。
姜尹本来是躲在屋外,等待自己的阴谋成事,可卫晗迟迟不来,她便把琉璃派去探查。
正在她等得心急如焚,不停踱步的时候,只听屋内一声尖叫,随后是乒乒乓乓一片物体落地的声音。
姜尹一慌,推开一点点窗户,从窗缝往屋里看,却见谢敛双眼赤红,双手紧紧地锁在宝珠的脖子上,宝珠脸色发紫,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尹吓坏了,谢敛必定是发现了茶水不对劲,她来不及多想,冲进了藏书房就大吼,“谢敛你做什么!”
谢敛抬起猩红的双眼看她,手下却丝毫没松,宝珠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昏死过去了。
姜尹冲过去扒他的手,“你放开她!”
谢敛好似特别听她的话,竟然立刻就松了手。
宝珠一下跌倒在地,好一阵咳嗽。
姜尹正要转身去查看宝珠的伤势,却被谢敛从背后猛地箍住双臂,死死地抱在怀里,姜尹这才意识到谢敛是药发了才这么不正常,她慌忙冲似乎并无大碍的宝珠喊,“快去拦住卫小姐,别叫她往这边来!”卫晗真来了这里,发生的可能就不是一出奸情,而是一件命案了!
宝珠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了。
此时姜尹才注意到自己的险状:现在命案的主人公的可能已经变成了她自己。




乱宫闱 (1v1 h) 十一春药(下)
谢敛浑身炽热,尤其是那处,烫得吓人,而那个部位此时正紧紧贴在姜尹的后腰上。
姜尹怕极了,两只手拼命掰着谢敛的双臂,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她不仅丝毫没有扯动他,反而因为不断地挣扎刺激了他的感官,谢敛的双手开始本能地向姜尹的双乳摸去,那处还有意无意地在姜尹后腰处磨蹭起来。
“谢敛!谢敛!你快放开我!”姜尹大喊着,泪水夺眶而出。
谢敛毫无反应,他好似热极了,拼命要寻找冰凉的所在,他的双手开始伸进姜尹衣内。
姜尹眼见着那双滚烫的双手探进了她的衣襟,贴在了她的胸口上,那炽热的温度从胸口的皮肤处扩散开来,迫使姜尹全身都处于无比警觉的状态。
她边哭边哀求着,“谢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
谢敛充耳不闻,反而俯下身,用那滚烫的唇擦着姜尹的脸侧,他甚至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她流下的泪水。
姜尹瑟瑟发抖,拼命闪躲着脸,不停地挥舞着两只还能活动的手,口中不断呼喊,“谢敛!你清醒一点!我是姜尹啊!”
谢敛听到“姜尹”这两个字时,动作突然一顿,口中喃喃道,“姜尹……”
姜尹顿时如获救星,连忙继续恳求道,“我是姜尹,姜尹啊!你快放开我!”
没想到再听到“姜尹”二字后,谢敛将姜尹的衣襟猛地一扯,姜尹的外衣一下子散落开来,勉强挂在手臂上,上身仅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雪色的肌肤与谢敛玄色的衣衫比照鲜明。
如此一来,姜尹更加惊慌失措,更加拼命地挣扎扭动。
谢敛早已失了耐心,他一手捏住姜尹的下巴,一手箍住她乱动的双手,嘴唇贴在她白脂玉般颈上啃咬起来,直把那一段雪颈啃得通红。
他底下那处更是探到了姜尹腿间,隔着衣物便朝她腿心撞去。
天气还未转凉,姜尹还是一身夏季的衣衫,自然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谢敛的某物朝自己股沟内挤压的感觉,两人胸背相贴,他胸膛的温度源源不断地通过肌肤相亲处传给姜尹。
“呜呜呜,谢敛,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求你放开我……”姜尹不住地抽泣哀求着。
可是哀求没有丝毫的作用,那处的滚烫仿佛在灼烧她的皮肤,那根东西裹着两人的衣物开始试图挤进姜尹那处,而她那处也开始生理性地渗出液体,沾得布料处一片泥泞湿润。
那根东西好像食髓知味,开始在姜尹腿间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直磨得她腿心一片生疼。
姜尹抽抽噎噎地几乎放弃了抵抗,她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非但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还要失了贞洁。
等琉璃同宝珠赶忙回到藏书阁时,只看到自家小姐哭哭啼啼地被谢公子抱着,身上的衣物七零八落,颈上、胸口处的白嫩的肌肤被咬得一片通红,简直是一副被奸淫后的惨状。
还是琉璃胆大,抡起一个花瓶就朝谢敛头上砸去,谢敛意识尚不清醒,被她轻而易举砸昏了。
然后两位侍女拾拾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姜尹,连拖带拽,慌忙逃跑了。
后来谢敛倒是没找姜尹算账,只是此后两年,两人愈发争锋相对,相看两相厌。




乱宫闱 (1v1 h) 十二发怒
姜尹回忆到这里,悔恨夹杂着些许愧疚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恨不得回到过去,扇当时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想得什么鬼主意,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姜尹镇定神色,不再胡思乱想,继续如老僧坐定一般坐在席上,没打采地看着殿中的歌舞和席下的男男女女。
她身旁正是处于热恋期的皇帝和卫贵妃,不过,也可能只有皇帝一人处在热恋,卫晗冷冷清清,爱搭不理的,许是孕期情绪不稳定,好像还有几分烦躁。
姜尹打着哈欠正欲离席,倏地瞥见谢敛正看着她,见她的目光也移过来,不怀好意地朝她挑了挑眉。
她默默瞪了一眼谢敛,便不再看他。她刚刚还在反省自己对他做的糗事,此时不太想看见他。
还没等姜尹组织好语言向皇帝告退,那方皇帝却突然猛地一怕桌子,指着卫晗怒发冲冠道,“真当朕非你一个不可了?!”
皇帝一发怒,全场立刻鸦雀无声,那咿咿呀呀的歌舞表演也瞬间停下来,歌女舞女跪了一地。
见满席王公大臣都盯着自己,皇帝脸上也挂不住了,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皇帝一声令下,“爱卿们舟车劳顿,肯定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皇帝一甩袖子,自个儿先走了,他身边的小太监小跑着赶紧跟上。
皇帝都出了宫殿,一众达官显贵却还呆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敛倒像个总管太监,率先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响应皇帝的命令,“不如大家都散了吧。”
于是,殿中熙熙攘攘,众人纷纷站起来离席。
姜尹见卫晗神色冷硬,也不知是怒是悲。
卫晗怔了片刻,不一会儿也站起来离席而去。
姜尹反而是行动最为迟缓的,她也被这顷刻之内的变故弄糊涂了。
待她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熙和殿中的人已所剩无几。
琉璃附在姜尹耳边,报告着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陛下刚刚招幸了行宫的舞女,就是方才跳反弹琵琶那位。”
姜尹记起来刚才的一出舞,中间的舞女确实舞姿曼妙,她腰肢纤细,衣衫稀薄,裙带翻飞,反抱着琵琶弹了一曲民间的情歌。那舞女明明是艳丽的打扮,小脸却清清冷冷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姜尹冷嗤一声,皇帝分明想要气一气卫晗,却还是根据自己的审美挑了个卫晗式的清冷美女,人就喜欢自欺欺人。
殿外月光如水,倒是一个良夜。
姜尹慢悠悠地享受着夜色,直走过熙和殿,再走过养和殿,往自己的殿中而去,却见养和殿外那 影影绰绰的一树木芙蓉下有一道颀长的身影。
走近看,正是谢敛好似在对着月色赏花,他的脸挡在树影下,神色晦暗不明。
姜尹腹诽,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她正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领着琉璃等几个宫女就要继续走。
那厢谢敛却转过身来了,几步就迈到姜尹面前,还未等姜尹发话,他先对宫女下令,“你们先回宫去。”
“哎哎哎!你凭什么指使我的宫女?”姜尹怒道。
谢敛的眼睛转到了琉璃身上,“你是琉璃吧?”
谢大人着试探的眼色让琉璃一下子回忆起两年前她对他行凶那件事,她瞬间一脸惊恐,恳求地看向姜尹,“娘娘……“
姜尹表情一僵,知道谢敛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只得摆摆手要她们先去。
待琉璃她们匆匆离去,谢敛便肆无忌惮地拽住姜尹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他那住所还胜过姜尹的,屋后便是一方温泉。
姜尹妒忌得咬牙切齿,心中酸酸道,皇帝最宠的其实是谢敛,爱屋及乌才看上的卫晗吧。
接下来是不择手段谢御史惩罚姜尹时间!




乱宫闱 (1v1 h) 十三肚兜
姜尹酸溜溜地问,“怎么你倒能独自享用一方温泉?”
谢敛手中正忙于沏茶,他顿了顿,说道,“这是当年先帝对我父兄的赏赐,此处自十年前起便赐予谢家所居。”
“原来如此……”姜尹默默接过谢敛递过来的一盏茶,垂下眼眸掩饰自己对谢敛根本不了解的事实。
谢敛的父兄八年前战死沙场后,谢家男丁只剩下谢敛和他叔父谢昭两人,谢昭承袭谢家定国公的爵位,如今正在西北统领西疆大军。
这次谢家仅有谢敛一人来赴秋狩,因为谢家祖母患病,女眷在家看护。
姜尹步入这庭院便觉得确实空荡荡的,宫女小厮也没几个。
所以,谢敛不会是长夜寂寞,真的来请她喝茶吗?
不过,他笑眯眯看着她饮茶的样子,总感觉笑里藏刀。
姜尹尴尬地咳了一声,放下了茶盏。
“怎么?怕我也在里面下药么?”谢敛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胡说八道什么!”姜尹心虚地眼睛乱眨。
谢敛似笑非笑,伸出手来整理她脸颊边的乱发,“啧,这么快就忘记两年前的事了?我可还记得,你那位侍女下手可不轻呢。”
姜尹那日也曾派人去藏书房,查看谢敛有没有被砸死,那人回报说屋内没人,她便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也没什么事嘛?”姜尹躲开谢敛的手。
谢敛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你的药下得还不够多,不然那日我岂会放过你。”
姜尹恼道,“你当时若真做出出格的事,我必定把你那物剁掉,叫你入宫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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