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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宝珠和琉璃是她的人,把“卫晗同襄王私会”这件事报告给皇帝,皇帝未必会相信,反而可能会怀疑姜尹唯恐卫晗生下长子,故意捏造,更何况这件事听起来就很诡异。
姜尹心中也有自己的算计,不再同谢敛搭话,快步回自己住处去了。





乱宫闱 (1v1 h) 十九刺客
第叁日围猎,姜尹本也不会亲自去狩猎,但是她昨夜心事重重没有睡好,第二天醒来也觉得忧心忡忡,便想着不如进围场骑马散散心,便喊了柳迟等几个小太监一同进入狩猎区。
北燕山围场占地十分广袤,茂密松林同广阔草原相连接,水草丰美,动物繁多,是不可多得的皇家猎苑。
姜尹本有些郁郁寡欢,看见这绿草如茵的坦荡草原,郁郁葱葱的茂密松林,起伏绵延的丘陵,加上晴空万里,白云悠悠,确实振作了一些,也忍不住骑马奔驰起来,清风徐徐,随着疾驰的速度扑到脸上,不觉心旷神怡。
她的骑术水平很一般,要她边骑马边狩猎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但是单纯地骑马却还是可以的。
骑了好一会儿马,排解了七分抑郁的情绪,她便觉得日头有些晒了,领着柳迟他们漫步进了密林。
郁郁苍苍的树林遮天蔽日,使得林间比外头凉快了不少,甚至有股子阴凉气窜了上来,林间寂静无声,只有一两声鸟叫,混合着树叶摩挲的声音,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姜尹一众“哒哒”的马蹄声。
这静谧寂寥的密林不得姜尹的欢心,她拍拍马,正欲催马快走,林叶葱郁间突闻惊鸟疾飞,弓箭破空声,姜尹眼睁睁看着一支箭向自己的面门射来!
正当她目瞪口呆之际,柳迟甩出一支箭,生生将那支箭打偏了方向,随后,他同其他太监立马护住了姜尹。
“是谁敢大胆行刺皇后娘娘?!”柳迟喝道。
忽地,又是两支箭从同一方向朝他们射来,看来对方毫不忌惮,目标就是姜尹,姜尹吓得不敢出声,紧紧抓住缰绳,将手掌心勒出了一道红印。
“请您俯下身”柳迟在姜尹身边低声道。
待柳迟以弓为剑,再打落两支箭后,从侧方又射来一支箭,竟不知道密林中到底有多少刺客。
“砰“得一声,另一边的小太监放出了求救信号。
这次随行的太监都是习过武的,可是敌在暗处,射来的箭既不知数量,也不知准头,太监们拿起箭也不知道要射向何处。
叁轮过后,更多的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他们没拿武器,只能拿弓抵挡,牢牢护在姜尹四周。
“啊!”小太监十分勇猛,但也抵不过暗箭,已有小太监的马匹了箭,跌下马去,也有小太监身上中箭。
正当场面一片混乱之际,对方射出的箭的数量忽地减少了,林间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幽静,只能听到远远地似乎是侍卫寻来的奔马声。
此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侍卫越来越近了,正当姜尹以为刺客已退之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硬物扎进皮肉中的”噗嗤“声,与她靠得最近的柳迟身形晃了晃,只见一支箭扎进了他的左肩,这支箭同之前的箭大相径庭,是一支巧的小金箭。
“柳迟!”姜尹一惊,要探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猛地一推,“当心!”又是一支小金箭擦着柳迟的脸颊而过,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姜尹却被柳迟那奋力一推推歪了身子,正在马上摇晃之际,侍卫的蹄声已经迈入了密林,而第叁支,也是最后一支小金箭扎进了柳迟坐骑的前蹄之上,那马儿一声嘶鸣,抬起了前蹄,一晃打到了姜尹的马上,她的马匹一惊,猛甩了一下马头,姜尹也没坐稳,就被这么一甩甩下了马背。
姜尹此时正在慌张之时,砸到地上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头晕目眩,四周的声音仿佛突然之间远去,所有混乱的嘈杂声统统听不真切,整个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光线也越来越暗。
她好像被人抱上了马,那马儿奔得飞快,那个人将她紧紧搂在胸口,她好像能听到他心脏的急速跳动,砰砰砰……




乱宫闱 (1v1 h) 二十中毒
姜尹拼命地向前跑,跑啊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快,双腿怎么也使不上劲,前路也是一片黑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怕极了,突然一个踉跄,她从无边的黑暗中跌了下去。
终于挣开梦魇,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先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不仅是她眼前的颜色,连大脑中那一刹那都是一片空白。
“呜,娘娘你终于醒了,呜呜呜……”琉璃的哭声先打破了姜尹的宁静。
姜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嗓子又干又渴。
宝珠脑子活络,马上倒了一杯水,“娘娘,先喝点水。”她托住姜尹的肩,将她扶起一些,把茶杯放到姜尹干燥的唇边。
姜尹神情恍惚,在宝珠的伺候下喝了口水,总算缓解了嗓子的干哑,她问,“这是怎么了?”一出口,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琉璃跪在姜尹床前,泪眼婆娑地回答说,”您都躺了快两天了呜呜呜……”
宝珠见琉璃抽抽搭搭说不清楚,继续接话头道,“前天您遇刺,从马上跌下来了,太医说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皮肉伤,受了些惊吓,但您却躺了两天,可担心死我们了。”
琉璃带着哭腔又道,“怎么没有大碍,谢御史抱您回来的时候,您额头上血都染红了他的衣襟,呜呜呜……”
谢敛?有他什么事?
姜尹恍恍惚惚继续回忆,突然想到,“柳迟,他没事吧?”
琉璃回答道,“柳公公伤势不重,只是……”宝珠掐了琉璃一把,琉璃马上闭口不言了。
“只是什么?”
琉璃眼神躲闪着不语,宝珠道,”柳公公伤得不重,只是还在养伤罢了,您不必担心。“
姜尹昏昏沉沉,也没有思索她们古怪地举动,又睡了过去,待到这日下午,才稍稍清醒。
她吃了点东西,觉得振作了许多,想到白天琉璃和宝珠的古怪,就又问柳迟如何。
宝珠这才如实相告,“那箭上淬毒,柳公公性命攸关。怕您刚醒来就忧心,所以之前……”
姜尹惊,“那刺客究竟什么来历,查清楚了吗?“
“还未,前日听闻此事,陛下震怒,下令彻查,只是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侍卫赶到时,已不见了踪影。”
皇家的底盘,是谁敢这么放肆?伤及了皇帝的颜面,他必然震怒。
姜尹去看柳迟,见到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地躺在床榻上,那左肩绷带处的血色也泛着黑,什么人竟然敢在她头上动土,还伤了她最喜欢的小太监,越想越觉得愤怒。
“太医院也查不出是什么毒吗?”
“是,太医院认为此毒罕见,还在研究。”
“一群老废物!”姜尹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傍晚,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看姜尹。
卫晗娉婷袅娜地给姜尹行了礼,问道,“皇后娘娘伤可好些了?”
姜尹正在烦闷中,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回答也稍有些不耐烦,“好些了。”
卫晗继续问,“柳公公的伤可好些了?”
姜尹不解,堂堂贵妃怎么问一个小太监的伤势,却见卫晗神色如常。
卫晗见姜尹神情困惑,浅浅露出一个微笑,清丽的脸上瞬间娇艳起来,“可是太医院解不了毒?”
“你什么意思?”姜尹一下子警惕起来。
“我知道这毒。“
“你说什么?” 姜尹立刻朝她走近一步。
“你忘了卫家世代行医吗?”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同太医院讲?”姜尹还是狐疑地看着卫晗。
卫晗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来求皇后娘娘一件事。”
“什么?”
“那夜的事,请你忘了。“
那夜?
“你同襄王?”
“是。这味解药我会配。我知道皇后娘娘向来重情谊,更何况以柳公公的情况,娘娘没有时间再去找其他的解药了。”
姜尹盯着卫晗,问道,“是襄王派的杀手?你同他到底什么关系?”
“襄王只是闲散王爷,哪有能力在禁卫重重的围场里对娘娘下手呢?”说话间她蹙眉忧伤道,“我与襄王只是互为知己罢了,从未逾越。”
姜尹咄咄逼人地问道, “今日你来给我解药,难道不是间接承认是襄王派刺客吗?”
卫晗解释说, “这毒名为绝杀,并非罕见,只因解药难配,江湖上杀人常用此毒。“
“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你怎么偏偏会配解药?”
“因为卫家医术在太医院之上。”
姜尹听到此,看着卫晗肃穆的神色,突然无言。
卫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因医术得名望,却拒绝进入太医院,甘愿在民间为普通百姓行医,确实是品性高尚的大族,可惜医人却不能医己,到最后人丁凋零,就此败落。
姜尹虽然不信卫晗说自己与襄王只是知己的言辞,但是愿意相信她确有解药可以救柳迟。
她终于说道,“好,我信你,我发誓绝不会将那夜的事告知他人。”
卫晗盯着姜尹的眼睛,也说道,“那我也信你。”
卫晗留下解药,迈着莲步走远了,那一身素白裙袍在风中飘起,仿若一枝微风中轻颤的白莲花。
姜尹给柳迟服下了解药,回过头来思索再叁,她清楚地记得,那夜卫晗是绝无可能发觉她看到了她同襄王私会的,因为自始至终卫晗都没有回过头,襄王也是。
但是那日并非只有她一个人遇见此事,宝珠和琉璃不用怀疑,但是谢敛呢?他同卫晗同属一方阵营,未必不会提醒卫晗。
刺客是谁所派这个问题暂且不论,告知卫晗那夜姜尹偷看的人,谢敛是最可能的怀疑对象。
姜尹正在思索间,嫌疑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乱宫闱 (1v1 h) 二十一质问(上)
谢敛推开珠帘便看见姜尹愁眉苦脸地歪在榻上,额头上还绑着纱布,隐隐渗出些红色。
“你怎么来了?!“姜尹一见到谢敛便从榻上坐了起来,谢敛现在真是毫无忌惮,正大光明地就迈入了她的寝殿!
谢敛今天似乎神色有些疲惫,眼中还有几抹血丝,但比平日里温柔许多,他笑得春风和煦,自顾自坐到了姜尹的身边,反问道,”用过晚饭了?“
姜尹蹙眉,这家伙真的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她挪得离谢敛稍远些,没好气道,”都什么时辰了,当然吃过了。谢御史是贵人多忘事,晚饭都忘记吃了吗?我这儿可没有多余的剩饭。“
谢敛没有理会姜尹的冷嘲热讽,他看了看姜尹的额头又问,“伤口还疼吗?”
其实姜尹那日摔下马时满脑子惊慌,完全记不得疼痛,躺了两天,不大不小的伤口都要结痂了,也不觉得很疼,反而被谢敛这么一问,全身的注意力放到伤口上,倒觉得额头好似有那么点疼,所以姜尹考虑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到底算不算疼。
谢敛见姜尹呆呆地没有回答,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侧,“很疼么?”
姜尹撇过脸,躲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一点伤口也叫唤疼!”
谢敛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突然一手搂住姜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腿弯,将她放到了自己腿上,捞进了怀里,他抓住姜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下巴贴在她的发侧轻轻摩挲,“那天可流了不少血……”
姜尹也听琉璃说自己那日额头上的血流了半脸,染得谢敛的衣襟一片红,她偏头问他,“那日你怎么同侍卫一道来了?”
“正巧在附近,看到信号便过来了。”谢敛低下头看她,“你怎么那日亲自进围场了?”
“想散散心。”姜尹每次盯着谢敛的眼睛便觉得自己神思开始涣散,他眼睛生得好看,双眼皮的末端在眼尾微微拉长,仿若雀尾轻扬,平日里这双眼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今天眼中的几道血丝却分明诉说着他的疲乏。
见姜尹呆愣着,谢敛的唇凑过去,轻轻啄了啄她的唇,正要进一步动作,却听她问,“刺客还未查明身份吗?”他一顿,嗯了一声,又听她说,“方才卫晗来找我了,”谢敛同她拉开了些距离,她继续说道,“她给了我柳迟所中之毒的解药,要我别将那日的事说与旁人,”她盯着谢敛,“她怎么知道那日我看到了?”
“你是怀疑我同她讲了此事?”
“不是你还能有谁?”
谢敛笑了笑,他低头挨在姜尹颈间,说话间的热息扑在她的皮肤上,“你只知道那日有你有我,万一还有别的人呢?”
姜尹推了推他的身子,“难不成那夜大家都突发奇想去了那小竹林吗?”
“既然你是碰巧遇见,旁人就不能碰巧吗?”
姜尹只觉得谢敛在胡搅蛮缠,气愤道,”难不成你也是碰巧去了小竹林吗?“
谢敛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姜尹的颈间,含糊地回答,“确实如此。“
这个男人的话果真半点都不能信!
“鬼话连篇!”姜尹双手抵在谢敛胸口上,用力将他往外推,可是无济于事,他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手压住她的脑袋,亲吻一点点从颈上攀爬到下颚,然后捉住她的唇,好一番舔舐逗弄。
谢敛一开始还是温存轻柔地吻,到后来就是攻城略地,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姜尹的里衣里胡作非为,正当姜尹感觉自己臀下那处有骚动的时候,谢敛才突然停下来,喘着粗气,头抵在她发侧问道,“身上有伤吗?”
什么意思?
姜尹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扯了腰带,扒下了外衣。
下一章给做体检!




乱宫闱 (1v1 h) 二十二质问(下)
“你做什么?!”姜尹捞起零零落落的衣物,正要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却被谢敛捉住了双手压在腹部,外衣又松松散散地掉了下去,勉强勾在小臂上,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娇挺的胸乳在胭脂色的肚兜上顶出两座山峰。
“你看什么?”姜尹见谢敛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逡巡,便不自在地挣扎起来,屁股也在他的大腿上碾动,却不料更是刺激了那根东西,那物仿若一根鞭子,狠狠地打了姜尹的肉臀一下,姜尹一吓,倒不敢动了。
谢敛终于发问,“那日只是伤了额头?”
姜尹眨眨眼,从她醒来到现在不过大半日,还未来得及查看自己的状况,她也不知道自己还伤到了哪里。 姜尹自己也低头瞧了瞧,没发觉身上有什么伤痕,“没伤到哪儿吧……”说罢便觉得自己运气好,从马上摔下来竟然只受了这么点小伤,”所幸那密林里的地皮还有些软,不然得断根骨头。“
谢敛的神情稍显严肃,丝毫没有庆幸的意思,只是又盯着姜尹的额头瞧。
“怎么,你也觉得我要破相了不成?”姜尹伸手摸摸自己的伤口,“还得让太医院给我用点祛疤的玉肤膏之类的东西才行。”
谢敛浅浅笑了笑,“后天破相,命里带贵。”
没想到能从谢敛口中听到说自己的好话,姜尹心中欣喜,嘴上也得意,“我的命还不够贵吗?”
谢敛笑意更深,手从她的腹部伸上去,似握非握地揉了揉两团柔软,嗓音微哑,“这里也没伤着吧?”
姜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喝道,“没有!”
谢敛继续笑,另一只手抚了抚姜尹的臀肉,“站起来,让我看看下半身有没有受伤。”
姜尹瞧见谢敛眼中渐渐浮出的欲望便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但是若能站起来脱离他的钳制也是好的,便飞快地从他腿上落到了地面,双手将衣服一拉便要远离谢敛,却又被他长臂一捞,揽着腰就带了回来。
“跑什么。”谢敛声音暗沉,另一只手勾住姜尹的下裳和里裤一扯,便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她的下半身。
于是,姜尹上身还勉强挂着外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半遮半掩的,看上去却比浑身赤裸更淫靡。
“你做什么!”姜尹掰扯着谢敛横在她腰际的那只手。
她越是扭动挣扎,背后的光景越是令人血脉偾张,挺翘饱满的肉臀微微跳动,中间沟壑幽深,双腿白嫩纤长。
谢敛的另一只手从姜尹的软腰处下滑,缓缓拂上她的臀肉,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触感弹滑,他的声音中带着克制,“这里没受伤……“然后那手又慢吞吞地往她腿心滑去,手指一点点触上她的软嫩,她还未动情,那处干干的,于是坚硬的手指便有意无意地揉捏着花蕊,直到它微微肿胀。
姜尹知道自己逃不掉,与其跟谢敛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不如自己先享受享受,她不再挣扎,倒是抓住谢敛的铁臂,臀儿稍稍向后靠,更方便他的动作。
姜尹被那熟悉的麻痒感勾起了欲望,她的喘息急切起来,花径中也终于淌出水来。
那端谢敛从用手指按压揉捏改做了缓缓抽插,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湿滑的穴中,浅而快地进进出出。
谢敛的语气中透着难掩的情欲,“看来阿阮这里也没有伤到。”
姜尹酥软成了一滩春水,那处被他用手指搅动得舒服极了,“嗯……嗯……”她不自觉地发出了娇吟声,臀儿也高高翘着,轻微地前后套弄。
忽地,那方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姜尹一下子觉得穴中酸胀,被掰扯得更开,“嗯……太多了……”
谢敛却仿若没有听到似的,入得更深,抽插得更快,直把姜尹弄得娇喘不止,翘着臀全身不停地抖动,“啊……嗯……你慢些……嗯……“穴肉使劲吸着手指,将坚硬地手指搅到那几个敏感点上,配合着谢敛的动作前后移动,终于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她颤抖着到了云巅。
姜尹一下子跌倒了谢敛怀里,小口喘息着,穴中还在无意识地翕动,她本就有些虚弱,这下更是毫无力气,趴在谢敛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下几乎昏睡过去。
“累了?”谢敛摸了摸她的脸颊,见她闭着眼不语,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将姜尹稍作清理拾,抱上床,盖上了被子。
他正要转身离去,却见姜尹睁开眼,看着他胯下还未疏解的欲望笑嘻嘻道,“怎么,今夜是来伺候我的吗?”
谢敛脸色不大好看,声音中还残存着情欲未得满足的嘶哑,“你若是还有力气,我不介意今夜再教训教训你。”
姜尹立马闭上眼睛装睡,她这日确实疲累,沾上枕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乱宫闱 (1v1 h) 二十三公主
秋狩因为突然而来的刺客事件而匆匆结束,虽然皇帝下死令要严加调查,此事还是毫无头绪,那日隐匿在密林中的刺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射落的箭,最开始的箭正是皇家猎苑的侍卫所持有的箭种,后来射中柳迟的小金箭却不知道从何而来。
虽说第一次作为皇帝参与秋狩遇到刺客扫兴,皇帝也不是毫无获,比如那位名唤林凝霜的美貌舞女。林凝霜入宫便封了美人,倒是挺受皇帝的喜爱。
皇帝后宫佳丽本就不多,大部分还是他还作皇子时的侍妾,说起来,他荣登大宝之后,也就纳了卫晗,还有这个新晋的美人,还没来得及大开选秀。
皇帝子孙运不佳,至今没有儿子,只有昭仪徐氏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公主柔嘉,不过公主自出生起就羸弱多病,如今六岁,没有一年是停过药的。
姜尹常常想,这一年来,她作为正宫从来没有机会毒害其他女人的孩子,若是后宫的女人都生不出,那就不是女人的毛病,大概是皇帝自己有问题,虽说他看起来身强力壮的。
不过他年纪轻,往后总会有儿子的,姜尹倒是不一定。
回宫后,徐昭仪带着柔嘉公主来向皇后请安,因为秋狩前柔嘉公主又发急病,徐昭仪只得在旁照料,没有一同前往北燕山行宫,她听说皇后遇刺,便来看看。
柔嘉公主冰雪玲珑,是个肤白娇俏的粉团子,因为常年生病,不太出门,只跟随着母妃同住,见到姜尹倒有些害羞,躲到徐昭仪身后去了,悄悄地还探出半张脸瞧着姜尹。
“柔嘉,见到娘娘怎么不行礼呢?”徐昭仪又向姜尹赔礼道,“您别怪罪柔嘉,她常年同我住在一起,我又不爱走动,养成了她怕生的毛病。”
姜尹看到柔嘉公主,竟难得地觉得童稚小儿也挺可爱的,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于是她很宽容道,“无妨,小孩子嘛。”她又吩咐宝珠,“还不快多拿些零嘴点心给公主。”
柔嘉公主安安静静地坐在母妃怀里啃食着糕点,很乖巧的样子。
姜尹看着公主问徐昭仪,“柔嘉的病好些了吗?”
徐昭仪恭恭敬敬地回答说,“还是老样子,倒是皇后娘娘这次没有伤到吧?”
“我没事。”
徐昭仪坐了没多久,便带着公主回去喝药了。
姜尹呆坐着倒有些感慨,她的母亲生下她不久便辞世了,说是生产的时候了大力气,后来也没调理好身子,姜尹未曾感受过母亲的关怀,听府上的婆子说,她的母亲是位温柔心善的夫人,可惜姜尹没继承母亲的品性,是个刁蛮的丫头。
她的父亲姜相因为亡妻的缘故很是放纵姜尹,虽然姜尹知道父亲心中更加喜爱季夫人生的女儿,她的妹妹姜季,父亲极爱季夫人,连妹妹的名字都要连带季夫人的姓氏。
姜季比姜尹小几岁,被季夫人培养得很是贤良淑德,是京都中世家心心念念的好媳妇人选,可惜姜相因病在家,此次秋狩季夫人连同姜季都在家伺候,也没机会同那些公子少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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