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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谢家?”
“对,谢敛的婚事一拖再拖,谢家祖母也着急了,正在物色人选。”广平公主提起自己的外甥便眼中含泪,“可惜他母亲去岁突然去了,不然也该定下来了。”
姜尹回想起谢敛的母亲广阳公主是去年八月故去的,就在她成婚前几日,事出突然,皇家婚礼虽并未因此拖延,谢敛却为料理母亲丧事而没有参与。
说是为了守孝才拖延了婚事,其实是因为卫晗突然被送进宫吧,姜尹这么想着,她点点头,作为炮友她很心善地说道,“齐家小姐确实不错,与谢家也相配。“她接着把齐嘉月从候选名单上划去。
连删两位,再旁边那位看来也不得不删去,那是谢敛的幼妹谢敏,她见姜尹和广平公主看过来,朝她们俏皮地眨了眨眼,笑得露出一对梨涡,真是娇俏可爱。
“谢敏不行!”广平公主立即表明态度道,“这小家伙鬼点子多,不安分,为人又天真,万万不能入宫。”
依姜尹所见,广平公主也是有私心,毕竟是自己的小外甥女,又丧夫丧母的,不想让她进宫来遭罪。
广平公主又一片慈母心道,“她母亲去前还要我好好照拂谢敏,我得为她寻一门好亲事,要她自己喜欢的才行。”
公主毕竟没有子女,向来把谢敏当做自己的亲女儿来待。
瞧来瞧去,世家女子中适合入宫的也不多,剩下的就等皇帝自己来挑选了,看谁合他的眼缘。
宴后,姜尹同广平公主进里屋休憩,谢敏偷偷遛了进来,趴在公主腿边撒娇,“姨母要将敏儿送进宫么?“
广平公主亲昵地摸着谢敏的发鬓,“那要看敏儿自己的意愿。”
谢敏又问姜尹,”尹姐姐,宫里好玩儿吗?“
姜尹看着这双同谢敛相似的狐狸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谢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狡猾,她轻咳了一声,”进宫不是好玩儿不好玩儿的事,你还小呢,不急……“
谢敏却瞧见了姜尹旁边的小太监柳迟,她歪头问,“小公公,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柳迟低眉顺眼道,“未曾见过,女郎认错人了。”
姜尹回忆柳迟当年在广平公主府任职的经历,想谢敏可能小时候在公主府见过柳迟。
“没见过吗?那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谢敏撅起小嘴,很苦恼的样子。
广平公主拍拍谢敏冥思苦想的脑袋,笑道,“小公公都长得差不多,你自己记岔了吧。”
谢敏心道,自己还不至于人脸都记岔,但是她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清秀的小太监呢?
嘿嘿,搞个副cp





乱宫闱 (1v1 h) 二十九流民
宫宴后几天,南方却传来消息,受春季洪涝和干旱连番影响的农民变作流民起义了,起义军首领指责朝廷抗灾不力,揭竿而起,向北打来,势如破竹,南方叁郡的守军竟然毫无招架之力,谢敛的叔父谢昭的西疆大军已经赶往南方支援。
皇帝同朝臣忙得焦头烂额,自是无心选妃之事,选秀的事情就此搁置下来。
十天后,前线传来军报,西疆大军虽然已经赶到南方,但到底错失时机,难以抵挡流窜的叛乱流民,起义军已经夺得南方叁郡。
姜尹联想到上个月秋狩期间在谢敛那里听到的消息,看来南方叁郡太守不仅是贪污腐败,还毫无胆识谋略,五万装备齐全的守军竟然还抵挡不过流民叛军。
善解人意的小太监柳迟见姜尹这几日有些忧心便安慰道,“娘娘不必担忧,即使西疆大军不能抵挡叛军,也能截止流民北上,如果流民绕道东边北上,东郡还有齐王的东部守军,更何况流民叛军向来不善治理,往往是攻下一个城池以后便急急忙忙奔赴下一个城池,不会长远的。“
姜尹倒觉得小看了柳迟,这小太监除了懂察言观色,还懂点政治军事道理,“柳公公懂得不少嘛,哪儿学的呀?”
柳迟恭顺地回答道,“当年在广平公主府时读过点书。”
姜尹倒不在乎柳迟私底下学点什么小知识,毕竟好学是好事,小太监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十月廿九是姜相生辰,因为尚且在病中,举办寿宴不太吉利,于是姜尹便轻装回娘家看望父亲。
姜仪在书房见姜尹,他浑身瘦削,两颊凹陷,面色青白,确实病得厉害。
他先谈起前些日子宫宴的事,“听闻你将你妹妹从簿册上划去了?”
“是,妹妹年幼,您又尚且在病中,应该多在家中陪伴二老,不必急于婚事。”姜尹恭敬地回答道。
姜仪仍然面色严厉,“你妹妹年纪虽小,婚事却不能不急。”
姜尹当然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毕竟他现在沉疴在身,若是亡故,姜家不复从前,妹妹也就只能屈尊下配,趁现在能定下妹妹的亲事是最好的。
姜尹只得答道,“女儿会为妹妹好好留意。“
姜仪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你妹妹年纪小,今后还要靠你多多帮扶咳咳咳……”
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嗽了起来,姜尹连忙为父亲倒了杯水,再为他顺顺背。
好一会儿,咳嗽声才止住,姜仪咳得面色潮红,嘴唇发白,终于抿了口水,鲜有地对姜尹露出些慈父的神态,他叹气道,”为父老了,无法在前朝照拂你,你在后宫中要多加谨慎,切不可意气用事,咳咳……“他顺了顺气,接着又说道,“陛下的宠爱终究是一时的,你作为后宫主母,帮助陛下料理各项事宜,妥善处理后宫事务,陛下自然会记在心上。”
姜尹听父亲的意思,就是说既然宠爱争不了,就要办好后宫内务,当皇帝的好臣子,皇帝也会记她一份功。
她正思索间,门外小厮来报,说谢御史也来看望姜相。
姜尹腹诽,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父亲,那我先走了。”姜尹走到里屋,正打算从另一道门离开,脚步却顿了顿,挨着门缝偷听起来。
谢敛一闪身出现在了门外,他今日穿着青色素袍,立在姜仪面前仿若青松凌岁寒,老树被疾病压弯了腰,这棵新木倒是俊傲挺拔。
“老师安好。”谢敛恭恭敬敬地对姜仪行礼。
“嗯,坐吧。”
谢敛落座,他道,“近来朝中事务繁多,一直没有来老师府上看望,还望老师恕罪。”
“老朽也知道你们忙,现在朝中还是要倚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谢敛谦敬道,“敛才薄智浅,比不上老师处理政务的能力,诸多事宜还需要老师的指点。“
姜尹在门后哂笑,谢敛这厮真是擅长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姜仪问道,“南郡流民叛乱之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谢敛分析道,“敛认为如今不是兵荒马乱之年,年初南方旱灾水灾,朝廷也拨了大笔赈灾银,可见赈灾银两根本没有用到实处。”
姜仪点头,捋着胡子思索道,“看来你之前同我说的贪污灾银是确有其事。不过南方叁郡本有驻扎的军队,是不可能被普通流民如此迅速地攻破,除非叁郡太守无心阻挡,那么此中猫腻就多了……。”
“老师认为……”
两个人都欲言又止。
姜仪皱着眉头又道,“现下政通人和,如果说……谋逆的话……”他止住话头。
他们于是不再继续讨论, 姜尹觉得没趣,也便走了。
她去见了见幼时的保姆婆子后,便准备上马车回宫,哪想到一撩帘子,谢敛这厮在车厢内正襟危坐。
她在心中骂道,这谢老二是属鬼的吧。
柳公公有隐藏身份;
下章车震!




乱宫闱 (1v1 h) 三十车震
谢敛神出鬼没了多次后,姜尹已经懒得再惊叫一句“你怎么在这里!”,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什么事?”
谢敛此刻却也不太和善,他脸上没露出什么神情,气场却一片冷肃,他拍拍身边的软垫,对姜尹道,“过来。”
使唤狗呢?姜尹气急,她拉上车门,一屁股坐到门边的矮几上,“有什么事说吧。”
谢敛眼睛微闭,面上终于显出些不耐,张嘴又吐出那两个字,“过来。”
姜尹其实没太看见过谢敛这般幽深寒凉的眼神,倒有些唬人,她终于挪动屁股靠近了一些,谢敛眉头一拧,直接伸手把她抓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问,“方才在门后,听得开心吗?”
姜尹将他钳着她下巴的手扒下来,蹙眉道,“不过是偷听了几句话而已,你至于来兴师问罪嘛!”
谢敛眼皮抬了抬,“你父亲怎么突然提起你妹妹的婚事?“
姜尹一愕,怎么父亲竟然还同谢敛聊起了这个?可惜她走太早没听到。
“我父亲同你说什么了?”
谢敛嘴角突然翘了翘,露出点讥诮的神色,“老师想做媒。”
“做媒?同谁?”
“我。”
“咳咳咳咳……”姜尹惊得一口气没喘匀,猛咳了几声,平静下来后,她顺了顺自己的胸口,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我父亲想要,把,妹妹,嫁给你?”是父亲病久了,人老了,脑子糊涂了吗?
“怎么?你不知道?”谢敛的指尖轻轻敲打着座椅,姜尹知道这是他恼怒的迹象。
合着是怀疑她想做媒!她再讨厌自己妹妹,也不至于想把她嫁给自己的姘头吧!
姜尹立刻否认,“我怎么会知道父亲有这个念头!”虽说父亲一直欣赏谢敛,也不至于要把女儿配给他吧,妹妹才刚刚及笄,京城中又不是缺少同妹妹年岁相当,门当户对的男子。
她又问,“那你怎么回的?”
“你希望我怎么回?”
“当然是不同意啊!”姜尹翻了个大白眼。
谢敛眼中刚溢出一点笑意,却又马上滞住,因为她接着说,“你年纪大了点吧。”
谢敛揪住姜尹的衣领,将她提到了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好一阵摩挲,“确实,姜相当年没想着把你嫁给我,现在却想要你妹妹同我结亲,时机未也太不恰当了。”
父亲把女儿嫁给哪位皇子,哪位皇子便是他的赌注,即便当年姜尹没看上皇帝,她也必须要嫁给他,谁叫父亲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必须为姜家做出牺牲,小女儿才是掌上明珠,心肝宝贝。
所幸当初姜尹嫁给皇帝时是喜不自胜的,反而当时如果要她嫁给谢敛,她恐怕会跟谢敛同归于尽。
姜尹冷笑道,“你竟然会驳了我父亲面子。”你小子现在翅膀长硬了,敢不听老师的话了?
谢敛捏着姜尹的脸将其掰到自己面前,他指尖抚过姜尹滑腻的皮肤,“我可是向来把季妹妹当做亲妹妹看待的,同她结亲,不是乱伦么。”
谢敛冰冷冷的指尖落在姜尹脸上,好似冷血的爬行动物,又听他说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姜尹被他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神色僵硬,扯动嘴角道,“跟我就不算乱伦了?”
他的手却顺着她的脸抚了下来,嘴角噙着揶揄,“那就更刺激了。”说罢,他的二指就夹住了姜尹胸前的一颗海棠珠。
姜尹慌忙去掰他的手,“你疯了,在车上!”
“还没有在外面试过。”谢敛贴着姜尹的耳廓,嗓音低沉,气息浊重,已显出叁分情动,他的指腹继续缓缓摩擦着那颗小珠。
胸口传来的微微涩痒直往下腹窜,姜尹也难耐起来,她只得说,“那你这次快些。”毕竟马车从姜府驶回宫中不需要耗多少时间。
姜尹海棠色的裙裳散开,层迭繁复的裙摆遮住两人合二为一处,身体小幅颠动着,上衣松散,袒露出莹白的肌肤,胸前两只白兔上拢着一双大手,柔滑的乳肉自那指缝中溢出,两颗樱珠被那指尖拨动得挺翘坚硬。
她咬着唇,口中发出细弱地呻吟,闭上眼感受身后那人的律动。
谢敛的唇贴着姜尹柔嫩的后颈,牙齿细细啃咬那处, 因为紧张,这次她绞得特别紧,他越发觉得身下的东西又硬又胀,这样小幅的抽动根本疏解不了他的淫欲,他只恨不得掐着她的腰狠狠抽插一番。
他一手握住她沉甸甸的臀,一手攥紧了她的腰肢,突然发力,顶得她猛地向上一跳。
“啊……”她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吟哦,又怕被车外的人听见,死命捂住了自己的嘴。
马车仿佛也在为此事助力,正巧行在了一段颠簸坎坷的路上,谢敛的动作尚且有规律可循,可车身一颠一颠的却毫无规律,于是那根硕大就在姜尹穴内胡乱地抽插碾磨,令她骨肉酥麻,穴中酸胀,此等难耐使她几乎到最紧。
终于谢敛的气息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他最后用力向上一撞,两人的呼吸俱是一紧,同时达到了极点,一潭春水混合着白色涌流自二人交合处溢了出来。
姜尹还靠在谢敛怀里微微震颤着,但闻谢敛轻笑了两声,“这次一起到了。”




乱宫闱 (1v1 h) 三十一地震
两人一起到的快感自是不言而喻,谢敛的手在姜尹丰满的下缘滑动勾勒,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回味道,“在外面确实别有滋味,下回再试试。”
姜尹心中暗恨,撑着软垫便要起身,可她的臀才微微离开一小截,两人相交处便涌出更多的淫液,她一慌,生怕那东西沾到衣裙上,竟又坐了回去。
谢敛呼吸一滞,掐住她的腰促狭道,“你这便要再来?”
姜尹一时找不到帕子,忿忿道,“那些东西……”
谢敛笑了笑,拿起刚才被他扯掉的肚兜,塞到了姜尹手里。
“你!”姜尹捏着自己的小衣,踌躇片刻,却发觉体内那肉柱似乎又坚实起来,无奈还是用它抵住下腹,将那根东西从穴内抽了出来,那东西青筋纠结的柱身刮擦穴壁,又带来一阵麻痒,黏腻滑润的液体也随之淌到了海棠色的肚兜上。
姜尹从车上下来时只草草裹了两件外衣,鬓发微乱,两颊潮红,一副刚刚承情后的样子,她只得快快回殿,顾不上思考那厢谢敛拿着她的亵衣要怎么出来。
十一月伊始,流民起义尚未镇压,京都以西两百里却又发生大地震,一时间死伤无数,灾民流离失所,朝廷唯恐地震灾民也响应南方叛乱,将戍守京都周边的戍京卫军的一部分派去赈灾,如此一来,若是灾民叛乱,也好及时镇压。
因为多地出现事端,皇帝只得宵衣旰食,带着一朝臣子夙兴夜寐地处理政务。
十一月十日乃是广平长公主寿宴,也因为现下朝中各种骚乱,不好大办,就只请了姜尹同谢敏两个人。
广平公主虽然与谢敛、谢敏的母亲广阳公主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关系向来十分亲密,又同姜尹的母亲曾是闺中密友,叁人年轻时也时常一处玩耍。
广平公主看着姜尹同谢敏一道坐着,不禁又感伤落泪,“想当年你们的母亲同我相交甚好,若有宴席,必定是要坐在一处的,可叹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
谢敏走过去抱住广平公主的手臂,脑袋靠在她怀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姨母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也要提这些么?又要叫敏儿想起母亲来,非要在姨母这里哭一场不成?”说罢,便低声啜泣起来。
广平公主连忙摸摸谢敏的脑袋,“哎哟哟,我可犯下大错了,不提了不提了!”她又赶快吩咐仆侍,“马上上宴!”又回过头搂着谢敏安慰,“今日姨母准备的都是敏儿爱吃的,快别哭了,我的心肝儿……”
谢敏这时才缓缓抬起头,只见泪珠儿挂在眼帘上,眼眶如染赤霞,又嘟着嘴问,“那能喝酒吗?”
“当然能!”广平公主又吩咐道,“快去把春日醉拿上来!”
这时,谢敏才在广平公主怀里露出一个浅浅的、狡黠的微笑。
姜尹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道,这小丫头怎么比谢敛还狐狸!
广平公主在宴上又回忆起往事来,其实到了她这个年纪,常常会讲起年轻时的经历,还经常想着想着就落下泪来,姜尹早就见怪不怪了。
“想当年姜相未及弱冠就中了新科的状元,真是怀八斗之才,你母亲又是京城里响当当的贤淑温婉,两人最终蓝田种玉、喜结良缘,相配得不得了!”说到这里,广平公主又黯淡神色,“可惜你母亲……唉……”
姜尹并没有母亲的记忆,往日里也没听父亲提起过,自她记事起,父亲就同季夫人琴瑟和鸣,在保姆婆子,或者广平公主口中,母亲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形象,比如贤淑温婉,端庄优雅,所以,她也不觉得十分难过,只是,母亲若是还在,也许现在她也可以将脑袋埋在母亲的胸怀里撒娇耍赖罢。
广平公主又转向谢敏,“你的父亲极为勇武,年纪轻轻练就了盲射的功夫,当年在校场比赛射箭,他从来都是弦无虚发,你大哥同你父亲最像,也是年少英才,文能治国,武能安邦……”
“可现在只剩下二哥了。”谢敏接嘴道,她也听惯了公主的陈词老调,都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广平公主却丝毫没有察觉,继续道,“哎,你二哥确实跟你父亲、你大哥不太一样……”
“二哥像个老狐狸!”谢敏怨气十足。
姜尹乐了,你家是狐狸洞吧!
广平公主嗔怪道,“怎么这么说你二哥,你二哥也不容易,年少就要撑起谢家门楣,现在小辈就剩他这一棵独苗了……”
“我不是苗儿嘛!”谢敏叉腰。
广平公主又忙去安抚谢敏,“你是花儿,小花骨朵儿,哎哟哟,我们这小花骨朵儿往后不知道要便宜哪个混小子呢!”
谢敏神色颇为得意,她喝多了酒,两颊红晕胜似桃花。
广平公主被这么一打断,终于不再回忆往事,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新宠们,无一不是高大健壮的汉子。
姜尹感慨公主天生神武,这几个面首一起上,还能如此神采奕奕,仿若练就了采阳补阴的邪术,真是令人艳羡。
谢敏却不满意,“我瞧还是柳公公更秀气些!”
正在为姜尹斟酒的柳迟手一抖,差点把酒倒到桌子上。
下一章,谢敏调戏柳公公,晚上二更;
车震完先地震,马震以后安排!




乱宫闱 (1v1 h) 三十二偷吻
姜尹瞧了瞧柳迟,墨眉如峰,鼻梁秀挺,确实是一等一的美貌少年,可惜是个小太监。
这时谢敏又闹着要出去吹吹风,解解酒,点名柳迟作陪。
“姨母,我就喜欢柳公公这样长得好看的!”谢敏开始耍酒疯,蛮不讲理地缠着广平公主要柳迟。
小色鬼,柳迟是我的人啊!姜尹在心中怒吼,但是表面上还是神情淡定地吩咐柳迟,“去吧小柳,好好照顾谢小姐。”
于是谢敏迈着飘乎乎的步子,拉着柳迟到屋外风流快活了。
“这小家伙闹腾得很,吵得我头疼,”说着广平公主驱散面首仆侍,“你们这一大帮子人杵在这里,看着真心烦,都下去下去。”
待到屋中只剩她与姜尹两人,广平公主才敛去不正经的神色,“你可听说近日民间有流言传起?”
姜尹一愣,摇了摇头。
“流言说,”她压低了点声音,“当今陛下弑父篡位,先帝怒,降国祸,所以陛下登基短短一年,南有水旱,北有地震,朝中震荡,民不聊生。”
姜尹惊愕,“此话可是大逆不道啊。”
“这种街市无根之语,乃是谣言,古有荧惑星化为红衣小儿,造作谣言,使群儿习之,谓之童谣。小则寓一人之吉凶,大则系国家之兴败。”
“殿下也信这荧惑星的说法?”
广平公主面色肃然,“我当然不信!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传不到皇帝耳朵里去,也绝不会平白无故流传开来,定是有人背地里谋划,此事不容小觑。”
“谋划这种谣言,安的什么心肠?”姜尹回想起那日在父亲书房听到的话,“朝中这是有人要谋逆?”
“此多种种,很难不让人起疑心。”
“若是谋逆,又会是谁呢?”
广平公主蹙眉,“南方,一定是南方。”她思索着,神色中带着一丝对过往的回忆。
姜尹见广平公主捏紧了拳,不禁有些讶异,“南方,不是流民叛乱吗?如果是朝中的话……”
广平公主知道自己失态,尴尬笑笑,“朝中的话,陛下的兄弟?”
早年大皇子做太子,却屡次冒犯先帝,先帝废黜太子,废太子抑郁而终,后来先帝迟迟没有在剩下的四位皇子中选出太子,于是二子、叁子、四子相争太子之位,五皇子,也就是如今襄王,因为年幼又体弱,没有参与此番争斗。
去年,二皇子夺得先机,登上皇位,就是当今陛下。叁皇子有才,懂八门语言,被派出使各国,四皇子痴情,带着心爱的姑娘跑到北边封地隐居了,如今朝中只剩下五皇子襄王一人。
谢敏像只翠色的小雀儿一般拉着柳迟跳到了公主府的后花园中,园子正中是一片人工湖泊,湖石堆迭,亭台水榭,九曲木桥延伸到岸边。
谢敏昏昏沉沉地要往那湖边去,观赏湖中五色锦鲤嬉游,可脚步刚靠近湖边一点,就被柳迟一拉,拽了回来。
她回头看他,那个眉眼清润的少年似乎终于要从记忆力跳脱出来。
谢敏小时候常常在广平公主府玩耍,小短腿倒腾过府中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因为顽皮,也发生过一些意外,比如,她十岁那年挣脱开乳母的胳膊,扑到这片湖中,想要捞鱼,却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身高和腿长,扑通一声栽到了水里,她还不会凫水,两只小短胳膊只能使劲扑腾,却不想越扑腾越凶险,水花一个劲地往她口中鼻中涌,几乎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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