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陛下谨慎,但是却留下了一个漏洞,与南方叁郡相连的东部齐王也有五万守军,若是同南方叁郡的五万守军相连手,便可与我叔父抗衡。若这次的灾银落入齐王的手里,也许,我叔父也难相抗,况且叔父还要顾及四窜的流民。”
姜尹怔住了,“这是,要天下大乱了?”
历朝末年,都是天灾人祸。
谢敛却说,“可能还不止,都城内,或许也要有变动。”
姜尹被谢敛吓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突然又记起柳迟的事。
谢敛道,“柳迟的事,不如由广平公主来说。”
“这跟广平公主有什么关系?”
“唔,有点关系。”
姜尹聚会神要等谢敛继续说,谢敛却闭口不谈了,反而眯着狐狸眼笑道,“既然吃饱了,不如继续吧?”
“继续什么?”姜尹又是一怔,突然明白过来,“你这个淫贼!”
“一起淫。”
男女主是不是还没有讨论过正事?
男女感情必须要有神交流!
乱宫闱 (1v1 h) 三十七柳迟(上)
果然如谢敛所言,十二月初,皇帝的叁叔齐王刘暄突然举兵谋逆,伙结南方叁郡的守军和东部叁郡的守军同西疆大军打起来了。
本就疾病未愈的皇帝接到军报后竟吐了一口鲜血,直把当时在场的侍从大臣吓得哭天抢地,怕皇帝此次小病转大病,大病转沉疴,如今天下大乱,可不能没了主事的啊!
姜尹也愁闷,一天都没好好吃饭,想来先帝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吐血而崩的,他们刘家不会是家族遗传吧,怎么皇帝发病比他父皇早这么些年?
她算计着如果皇帝万一崩了,谁能接任。
可叹皇帝还没有儿子,刚刚子孙运好转,可别都成了遗腹子啊!
若是兄弟接上,哪位皇弟能夺得先机呢?
皇帝的叁弟荣王还在西域出使,四弟辽王在封地跟王妃蜜里调油,五弟襄王倒是在国都内杵着。
其实谁即位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自己往后会处于什么样一个位置。
姜尹正愁苦着,傍晚,广平公主来宫内探望皇帝,顺路来了姜尹这里吃顿晚饭,当然,也不是单单为了蹭这一顿饭。
“我早就说,你小厨房里的厨子比御膳房的掌勺强十倍,比我府上的强一百倍!”广平公主连连夸赞。
姜尹心不在焉道,“殿下喜欢的话,我就将这位厨师送予殿下。”
广平公主这才注意到姜尹恹恹的,很没有食欲的样子,她问道,“怎么,担心陛下?”
“是。”也不全是。
广平公主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陛下毕竟年轻力强,这些日子是劳累了些,只要多加休息调理,总能好的。”
“如今朝中这样多事,陛下哪里能休息,”姜尹神思忧虑道,“没想到齐王竟然反了,听闻他向来低调,老老实实在自己封地待着……”
广平公主这时也蹙着眉头放下筷子,长叹了口气。
说起来,齐王还是广平公主的异母弟弟。
“我就知道,他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么甘心永远待在封地里一事无成。“广平公主柳眉微蹙,清丽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奇异的颜色,仿若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他自少年起就军功赫赫,为江山的稳固付出了汗马功劳,不过他向来寡言少语,善隐忍,二哥即位后,他便去了封地,没想到他在封地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总算露出了狼子野心。”
关于齐王的军功,姜尹是有所耳闻的,不过这些都是安庆帝朝时的往事了,自先帝安武帝即位,就走了齐王的兵权,齐王也随即去了封地,鲜少往国都来,若不是他起事,姜尹几乎要忘记皇室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一忍十余年,确实非常人能比,直忍到先帝崩了,今上即位,仍不发难,只等一个天灾人祸的好时机才趁机兵变。
广平公主继续道, “我父皇安庆帝只有叁个活到成年的儿子,长子刘晴十岁便封为太子,多年间知人善任,亲贤人,远小人,勤勤恳恳辅助父皇处理国事,本来,待安庆帝崩后,太子晴必然能顺利荣登大宝……”
姜尹心中一紧,刘晴是废太子,史书上对他是多有诋毁的。
“十余年前,安庆帝崩,我的二哥刘昭发动兵变,率先破入宫门,夺得皇位,囚禁兄长刘晴于其王府内,”广平公主神情愈加悲怆,“他后来反而昭告天下,太子晴欲弑父谋反,叁日后,太子晴自戕于自己府内……”
姜尹细细思索,史书上确实称废太子欲谋反,为先帝所擒,后畏罪自杀。
果然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这可是皇室秘辛啊!
广平公主神色怆然,眼眶微红, “我的二哥即位后称安武帝,他用雷霆手段杀太子晴一党,其中便有大将军叶云满门,叶家是世代忠烈的武将,不比谢家差。”
姜尹确实也听说过当年叶家的功勋,不过这一切都被埋在了谋逆之罪的背后。
她听广平公主这口气,显然是对太子晴的遭遇感到非常痛心,对先帝多年前的狠心颇有不满。
广平公主又道,“你可知,柳迟是谁?”
姜尹惊诧,柳迟跟上一辈的纠葛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脑子中闪过无数可能。
她小心翼翼地问,“难不成是太子晴遗腹子?”
广平公主嘴角一抽,嗔怪道,“你别胡思乱想!柳迟乃是叶将军幼子。”
怪不得那日柳迟听到“篡位”二字,脸色变得那样难看。
“柳是他母亲的姓氏,柳夫人怀胎十一月才产下幼子,故名迟,大师算命,说此子若长在叶家将见血光,所以自幼养在西山华严寺中,没想到一语成谶,叶家被满门抄斩,而他当年因隐姓埋名在寺中侥幸逃出生天,被我救下,带到我府上,我因怕先帝追究起疑心,只能让他做侍从,”广平公主此时又是一声长叹,“唉,可怜的孩子,本是豪门世家,却落得做杂役的下场。”
“那他后来怎么又进了宫?“姜尹蹙眉,她记得柳迟进宫时,先帝尚在。
“是我一时糊涂……”广平公主几欲落泪,“他知道自己身世后,强要入宫……”
难不成他要行刺先帝?!
怪不得在柳迟入宫不久后,先帝就吐血而亡了!
姜尹试探道,“柳迟对先帝……”
广平公主拭泪道,“先帝本来就因多年沉疴难愈,身体一向不康健,又每日宵衣旰食,突然猝亡,也不足为奇。”
姜尹似信非信间,猛然想到一件事,“殿下,柳迟,净身了吗?”
乱宫闱 (1v1 h) 三十八柳迟(下)
广平公主呆怔了片刻,看着姜尹,却不言语。
姜尹脑中似有弦崩断,抽得她浑身一震,“他他他他……”
“阿阮啊,柳迟毕竟不是贴身太监……”广平公主此时带了几分尴尬的神色。
“公主殿下!柳迟可是你举荐的!“你怎么能给我个假太监,还不告诉我!
”阿阮,我也是……“
姜尹又惑从心起,“可是既然先帝已经亡故,柳迟怎么还要待在宫中呢?”她心中愤慨,朝外室喝令,“柳迟呢?把他给我叫进来!”
柳迟进来后,姜尹才细细观察他一番,身姿挺拔强健,确实有将门风范。
但姜尹此刻无心欣赏,她面色不善指着他道,“柳迟,你是不是个男人?”
柳迟先是一惊,又见广平公主给他使眼色,便只好垂首答道,“我是。”
“是嘛,我不信,除非你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柳迟一脸窘迫。
广平公主忙道,“阿阮,不要冲动……”
姜尹又质问道,“柳迟,本宫问你,你在公主府做得好好的,为何一年多前要入宫?是不是你谋害先帝的?”
柳迟这才抬起头来,神色肃穆,言辞铿锵有力,“我虽曾有此心,但从未动手!”
姜尹显然不相信柳迟所言,她道,“那怎么你进宫没多久,先帝就吐血而亡了?这也未太巧了吧!”
柳迟正色道,“娘娘应该这么想,正是因为先帝在我下手之前就已经死了,我才没有机会动手。”
姜尹神色僵了僵,这话说得,好像多么遗憾似的。
她继续问道,“既然先帝已经亡故,那你为何还要待在宫里?”
这时,广平公主和柳迟二人都不言语了。
姜尹恼羞成怒地思索了片刻,突然某双笑眯眯的狐狸眼在她心中一闪,她咬牙切齿道,“你,不会是谢敛的人吧?”
柳迟又垂头不言。
好嘛,原来谢敛的间谍头子竟然就是自己想要悉心培养的小太监。不!他还根本不是个太监!
姜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虚弱地捧心唤道,”琉璃,把我的清心丸拿过来……”
广平公主到底是向着自己外甥的,她又劝道,“敛儿没有坏心,柳迟你不是用得挺好的嘛……”
用得挺好的是没错……但是绝不能容忍欺骗!
广平公主根本就是谢敛派来的,由她来挑清事情真相,姜尹也就无可奈何了。
姜尹强送走了广平公主,并且拒绝承认自己承诺过要把自己小厨房的大师傅赠送给公主这件事。
回过头来,她还要处理柳迟。
“柳迟,你既然有叶家血脉,怎么甘愿做谢敛的细作?”姜尹痛心疾首,“我可待你不薄啊!”你却欺骗了我,伤害了我的感情。
柳迟清俊的小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谢大人对我有恩。”
你说你看上他妹妹了都比说什么有恩可信!
姜尹继续问,“那你说说,前些日子谢敛找你到底所为何事,你们俩又在我背后耍什么阴谋诡计?”
“娘娘,”柳迟此时却抬起头来,一脸肃穆,“年内,京中可能要有人起事了。”
姜尹想起上回谢敛也有过类似言论,她怒道,“怎么南方有叛乱,京城里也有人要搞事?那又有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年先帝起事正是从守卫皇宫的卫尉和守卫京城城内的执金吾下手,这次,也有人要模仿先帝,但是这一切都是猜测,只有真正等到幕后之人下手,才能看清全局。”柳迟顿了顿,“谢大人要我密令卫尉。”
姜尹突然想起,那日她在皇帝书房外,偶然听到谢敛请皇帝罢卫尉张正潜一事,想必那张正潜已有异心,若是他统领宫门卫屯兵,必然与幕后之人里应外合。
“是谁这么大胆子?”
“或许,是襄王殿下。”
“襄王……”姜尹眯起了眼,怎么是这个家伙。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姜尹就把柳迟赶出了自己的寝宫,并且放下狠话,除非你挥刀自宫,否则这辈子也别想踏进我永安宫。
姜尹后来又回过头来思考,却觉得广平公主并未将所有的实情告诉她,比如,她为什么会在柳迟请求之后,就将他送入宫内,她明知道柳迟此去是要刺杀皇帝,难道她也对皇帝不满?
如果说齐王善隐忍,那广平公主也不遑多让,齐王是为了自己,广平公主是为了她当年支持的长兄,忍了十几年,用心栽培柳迟,难道不就是想为大哥复仇吗?
广平公主虽然没有同姜尹提起,但是以先帝朝的局势来看,当年姜家、谢家显然是先帝一党的,而广平公主后来明显同两家交好,明哲保身,现在又做了谢敛的说客。
不过,此多种种,都随着先帝猝崩而变得毫无意义了。
姜尹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伤心了两日后,她让琉璃去内务府挑太监,点明最好是要姓谢的。
谢公公刚就任,谢大人也来了。
乱宫闱 (1v1 h) 三十九云雨(上)
“看来娘娘很想要我随身侍候。”
“不错,所以你什么时候去净身?”
“那我净身前,娘娘可要用够啊。”
“确实,”姜尹身子靠向谢敛,一手贴向他身下,“这东西我很满意。”就是上面的人我不太满意。
谢敛把姜尹拉到他腿间坐着,“娘娘往后还能找到这么满意的吗?”
“多找找,总会有的。”
“就怕你总也找不到,回过头来念着呢。”谢敛抽去了姜尹的腰带。
“念着?”姜尹扣住谢敛的下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谢敛笑眯眯地将下巴在她手心里蹭了蹭,漂亮的眼尾喜悦地上扬,“我要柳迟为我在宫内办事,在你身边任职,方便些。”
“方便些?你方便了,我可不方便!”姜尹掐紧他的下巴,不让他乱动。
“柳迟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可介意的?”
“你介不介意跟我有什么关系?!”姜尹的手指尖掐进了谢敛的皮肤。
谢敛的手在姜尹腰间摩挲,脸上装作无辜道,“前些日子,你还要我为你找个男宠,怎么,不喜欢柳迟吗?”
“那你应该早告诉我,叫我好早点享受他,让他装成太监,我怎么下手?”姜尹另一手恶狠狠地掐住了谢敛的脖子。
“是娘娘眼拙,这样的身姿,你怎么还当是太监。”
听谢敛嘲笑她笨,姜尹怒极反笑,”你倒是有能耐,叶家的人也能听你使唤,为你所用。”
“那多亏我姨母对他的恩情。”
“广平公主胆子倒是很大嘛。”
谢敛笑道,“长辈都说,我母亲虽生得艳丽,但为人和顺,而广平公主虽样貌温婉,为人却最为猖狂,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少轻狂的事。”
“怎么?强掳良家少男吗?”姜尹翻了个白眼,“我看她现在也做得出来!指使良家少男来做太监!你不多学学你母亲,学你姨母做什么!”
谢敛的手缓缓下移,似有若无地在姜尹丰润的臀上滑动,长长的睫毛如墨蝶般微闪,眼中露出讨好, “为了谢罪,我亲自给娘娘做男宠来了。”
姜尹一手捏住谢敛的脸,一手去扯他的睫毛,“柳迟的身世这般凄苦,还要被你利用,啧,谢大人够心狠的,你做男宠,我真是无福消受。”
谢敛却微微凑近,在姜尹脸侧啄了一口,“我对娘娘可是一片赤诚衷心啊。”
姜尹一手下移,贴近他的胸口,“那你把心挖出来我看看。”
谢敛抓住姜尹的手往他衣内探,“娘娘摸摸看就知道了。”
姜尹却扯住他胸口的凸起,狠狠一揪,“人心隔肚皮,我可不知道长什么样,比如,我就没想到襄王竟然要搞事。“
谢敛被她弄得喘息微急,面上仍然笑道,“都是先帝的儿子,谁会甘心呢,更何况,先帝在世时,襄王子凭母贵,确实最得先帝宠爱。”
姜尹继续不怀好意地揉弄着谢敛的尖端,直将他弄得面色发粉,“上梁不正下梁歪,竟然学他爹篡位。”
“襄王确实鲁莽,唔……但不得不说,现在确实是一个好时机嗯……”谢敛终于抓住姜尹乱动的手,眼中显出狡黠的光,“你可想知道先帝的一件秘闻?”
姜尹困惑,“什么秘闻。”
“想知道的话,你先将外衣脱了。”
“……”姜尹向来好奇心重,心中暗气谢敛真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她脱了外衫,凶道,“快说!”
“你知道柳迟是柳夫人怀胎十一个月才生的吧?”
“那又怎么了?殷夫人还怀了哪吒叁年呢。”
“其实,之所以说是十一个月,是因为柳夫人生产前十一个月,叶将军往边疆赴任。”
“你是说……”姜尹双眼睁得圆圆,“柳迟,是柳夫人,偷情生的?”她忍不住放低了声音。
谢敛看着她,嘴角愈加上扬,“没错,”他也学她放低音量,凑到她面前道,“你可知柳夫人的偷情对象是谁?”
姜尹呆怔了片刻,“既然你说是,先帝的秘闻,难不成……”
谢敛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姜尹惊叫,“那那那那,柳迟岂不是先帝的儿子?!柳迟知道吗?”
谢敛又摇摇头。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这些不过是我的猜测,”谢敛趁姜尹尚在惊诧中,双手已经悄悄探入了她衣内,“我调查过,多年前,柳夫人曾与先帝有一段情,后来却又嫁给了叶将军,后来先帝下令叶家满门抄斩,却暗中要留柳夫人,但是柳夫人自戕而亡,是为叶云殉情而去。”
姜尹呆呆地眨了眨眼,”怪不得柳夫人要将柳迟送去华严寺中,又将他冠她柳姓……”
“不错,“谢敛神色略正经道,“过几日,你也要去华严寺。”
姜尹不解,“为什么?”
“既然襄王不日要起事,后宫女眷还是出去避一避为好,但是不能兴师动众,最好是以你的名义,为天下祈福。”
姜尹蹙眉,“你们不是已经只待瓮中捉鳖了吗?”
谢敛神情严肃起来,“任何事都不可说万无一失,襄王既然敢做,想必是有多手准备的。”见姜尹面上略有怔忡,他又笑道,“虽说是山雨欲来,不过今日,就先巫山云雨一场吧。”
姜尹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谢敛扒得差不多了,不禁恼怒,他竟然用一个不知真伪的故事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她也不甘示弱,直将他的衣服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然后伸出手去勾弄那颗茱萸。
临别前滚一滚
乱宫闱 (1v1 h) 四十云雨(下)
谢敛头微仰,颈中的喉结来回上下滚动,口中发出细微难耐的闷哼。
姜尹一手揪着谢敛右侧的茱萸,一手慢慢滑过他的胸膛,虽说他是男人,又曾习武,这片肌肉薄匀而结实,不过,或许是遗传广阳公主的一身雪肤,谢敛衣物遮挡部分的皮肤白皙如玉,在红润茱萸的映衬下,竟然秀色可餐。
姜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她低头,舌尖舔上了他左侧那一颗,或许是靠近心脏,姜尹感觉到谢敛心跳一震,环在她腰间的手也难耐地抚上了她的脊背。
姜尹的软舌卷动,在那颗东西上来回打圈吮吸,谢敛胸口起伏,几欲挣脱,姜尹却用牙齿微微夹住它,仍在口中搅动品尝。
她听到谢敛喘息声渐大,胯间的东西也膨胀起来,在她腿心骚动摩擦,才最后用牙齿使劲扯了扯那颗东西,终于放过他。
再抬起了头,却见谢敛面上潮红,眼中带欲,眼尾迷迷蒙蒙地上翘着。
姜尹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狞笑道,“你不是今日要来做我的男宠吗?那我命你今日不准自己乱动,听到了嘛!”
谢敛弯弯嘴角,竟点了点头。
“你敢自己乱动,我就把你的叽叽剪掉。”姜尹威胁道。
谢敛乖顺地又点了点头。
从没见过这么乖的谢敛,姜尹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他今日只用了一支白玉长簪束发,很方便姜尹下手,于是她顺手将其一把扯掉,眼见他的青丝如瀑披散下来,倒有几分妩媚的风情。
姜尹看谢敛狐狸眼一勾,露出几分含羞带臊的神情,“哟,还演上了。”
姜尹干脆将他的衣物整个一扒,裸露出他的上半身,肩膀宽展,锁骨纤长,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显露出几分如玉般温润的颜色。
要是腰身纤细倒还能让姜尹演一演强抢良家妇男的山大王,可谢敛这一身壮的肌肉,倒让姜尹把“你个小狐狸”这句调情咽了回去,他也就一双眼睛媚得跟女人似的,若是这双眼能满盛情欲到不能自持,那就有趣了。
姜尹将手心贴在他的心口,皮肤相接处传来有力的跳动,仿若是一颗鲜活的心脏被她持在手中。
她曾在志怪故事中读到,有青面獠牙恶鬼,披美貌女子画皮,骗独行良善书生,与其交好后,登其床,裂其腹,掬其心而去。
姜尹用那支白玉簪往谢敛心口一戳,“吃了人心,可延年益寿,功力倍增。”
“小生愿意为娘娘献身。”谢敛装作纯良书生的样子。
白玉簪随即挑过胸口红豆,随意拨动了两下,“你心黑,吃了塞牙,还要闹胃病。”
“那就不能为娘娘效力了。”
“怎么不能,”白玉簪滑过小腹,经过乌丛,点上孽根,“此物甚丑,不过是个好东西。”
那东西难耐地颤了颤,“娘娘可要它好好服侍?”
“让我先玩一玩它。”一只素白玉手扶上那黑紫长物,两相映衬,更显出那东西的狰狞,她指尖轻抚柱身上虬结的青筋,血脉跳动自她指腹传来,她起了玩心,两手合抱,用力掐了掐柱身。
“嗯……”谢敛低吟一声,嘴角含笑,“不是教过你怎么动。”
姜尹不听,又用力捏了捏,“谁要你教!”
谢敛眼中的欲又增叁分,贴在她腰肢上的手愈加往下探去,此时姜尹正专心捉弄那物,没有察觉。
姜尹总算摸索出要领,只要她双手紧握,上下稍一动,谢敛便气息一紧,眼中还溢出两分水气,氤氲在他眼中,真不知道,这样一双眼睛,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于是,她又不动了。
“阿阮……”谢敛喃喃着,几乎想要自己发力,那根东西又胀了几分。
“你哭一个给我看看,我就继续。”姜尹凑近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怎么哭吗?”
谢敛眼中的水气却愈加消退,反而渗出笑意,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她期待的小脸,他的唇几乎与她相贴,嗓音低哑,“我不知道,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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