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他一看见这小子,立马想起黄小善刚才跟他哭诉说儿子现在都敢欺负她了。
可怜的小崽子不知道他现在真正抱的人是谁,照常用没大没小的态度跟“亲妈”说话。
“小善大懒猪,和papa一起赖床,被阿横骂了吧。”小崽子说起话来神气活现,声音像黄莺打啼,他除了不敢叫亲爹的名讳外,对谁都敢直呼其名。
“放开,站好。”“苏拉”厉声命令他。
小崽子被亲妈的语气吓到,直觉眼前的女人不是亲妈,可骨子里血浓于水的亲情又让他确定这就是他的亲妈错不了。
当然血浓于水了,因为你抱的不是亲妈是亲爹啊,倒霉的娃。
小崽子无视“亲爹”的命令,抱着“苏拉”的小腿笑眼弯弯,奶声奶气地说:“小善,你昨天抓迷藏输了,说今天要带我去找乔姨姨。”
“苏拉”由不得他小小年纪就忤逆大人的话,亲自动手将肉团从小腿上轰下去。
正好他还没决定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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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身体里的一天要怎么渡过,既然儿子主动送上门,他就代善善好好管教他一天,帮她在儿子心目中树立身为母亲的权威。
“谁教你叫乔南姨姨的,要叫叔叔。”
“是小善你让我这么叫的,说这么叫乔姨姨会给我糖糖吃,还说别让papa听见。”小崽子又黏到“亲爹”腿上撒娇,“小善,妈咪,我们去找乔姨姨玩嘛。”
苏拉一猜就是他妈怂恿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敢瞎叫什么‘被儿子欺负’。
“我们家缺那几颗糖果吗!”
“可是乔姨姨给的糖糖比家里的甜。”小崽子抓住亲妈的手摇来摇去,满脸古灵怪。
“苏拉”面对言行举止神似爱人的儿子,心软之下也就不去强行纠正他了。这小子哪哪儿都像他妈,淘气捣蛋,爬树下水,什么好玩他玩什么。近横年前给他测过智商,用科学的方法确定他脑子不像亲妈,全家才齐齐松了口气,包括他亲妈。
“苏拉”捏住小崽子棉花糖似的小手,温柔地问:“早饭吃了吗?”
“嗯!”小崽子重重点头,脸蛋始终笑眯眯的。
“自己吃的吗?”
“水姨姨喂我吃的!”水姨姨是阿庆的老婆。
“以后自己吃饭,几岁了还让人喂。”全家娇惯小崽子的行为让“苏拉”大大地皱眉。
这话要是苏拉原身说的,小崽子一准儿奉如圣旨,换成黄小善来说嘛,他只当亲妈又在装凶吓唬他呢。
“好妈咪,带我去找乔姨姨玩嘛。”
小崽子这次将“苏拉”两条腿都抱住,肉乎乎的身子在“他”小腿上扭来扭去地撒娇。他想见乔南是假,想趁机出去玩是真。
“苏拉”不为所动,问:“教授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面对亲妈,小崽子不假思索地说:“没有,晚上再做。”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诚实换来亲妈的一句:“回屋做功课,没做完今天不准出屋!”
“苏拉”从腿上轰下儿子,小崽子不依地蹲在地上耍无赖,“小善不带我去找乔姨姨,我就不起来。”
很好,小崽子过分娇纵的孩子气彻底引起他亲爹的注意了。
因为这次灵魂交换,让日理万机、无暇与儿子相处的苏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逐渐被全家人娇惯成无赖。从此以后,他不管再忙,也要亲自过问小崽子的课业。
小崽子也注定在今天迎来人生的一场大劫,他从第二天开始正式踏上惨无人道的成长旅程。
小崽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但“苏拉”是什么脾气?说一不二的脾气!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儿子难住。
“他”直接阴着脸揽腰抱起儿子挂在身侧,亲自押送他回房做功课。
小崽子像只被抓起来的乌龟,四肢在空中划来划去,大喊大叫:“小善是大坏蛋,小善输了游戏说话不算数,哇”
他这么一吵闹,“苏拉”也不客气地揍向他的屁股:臭小子,敢骂他的女人!
刚起床的阮颂听见走廊闹哄哄的,又是小崽子的哭闹声,又是黄小善的斥责声,和伺候他洗漱的阿庆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看见从走廊一头走过来的黄小善,还诧异地看见她居然在扬手教训哭闹不停的小崽子,于是开口问:“阿善,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苏拉”没回应阮颂的询问,抱着小崽子从他门前一晃而过,倒是小崽子赶紧向他的六阿玛发出求救的信号,“阮阮救我!妈咪打我!”
被“苏拉”听见又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崽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阮颂心软,作势要上前给小崽子解围,被身后的阿庆劝住,“王上,夫人在教育孩子,您还是别插手了,也许是因为小少爷每天早晨在夫人门口拍球吵她睡觉这事……”
阿庆的话提醒阮颂了,前几天阿善在他屋里留宿,清晨两人正浓情蜜意的时候从门口响起的拍球声将他们的兴致全搅了。他从西黎难得来港与她团聚一次,本想与她多作温存,结果……他事后相当郁闷。
“阿庆说得有道理,这种时候旁人确实不好插手,不然她以后更难教育孩子了。”让阿善好好教育他,以后再同房就不会被吵了。
蛋10: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5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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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10: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5
“苏拉”不管小崽子如何哭闹都不为所动,除了教授布置的功课外又另外添加了一些,站在身后监督到他边吸鼻子边写作业了才离开房间去前厅用早点,走前还特地说要监督他做功课一整天。
小崽子听后天都要塌了,直呼妈咪是说话不算数的大坏蛋。
好好好,黄小善打儿子一出生就在他心里种下的“好妈妈”人设被儿子的亲爹、她的老公用几分钟时间就给攻陷了,而她的灵魂此刻还掉在一堆男人用品里臭美呢。
前厅餐桌,黄家男主人陆续入座,“苏拉”踩着高跟鞋,以一种母仪天下的姿态走入大众视野。“他”并没有刻意在装,相反,因为自己目前是黄小善,已经尽力敛气势了。
“黄小善”也因为体内住了苏爷的灵魂,仿佛给肉身镀上一层金子,这辈子难得扬眉吐气了一回。
由此可见,拥有一个强大的灵魂对一个人的神风貌是多么的重要啊。
黄小善一登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投向她,一致认为她是昨晚吸足了苏拉射出来的养分才这么容光焕发。
不包括近横,他没有胃口吃饭,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鼓捣毒药呢。
饭还没沾口,黄家男人一天的戏就开场了。
“哟,这是谁呀,穿一身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哪个死了呢,难道是苏拉昨晚被你吸干了?”四爷先声夺人,30岁的男人已经熟透了,模样更美,嘴巴更刻薄。
“苏拉”没搭理他无聊的酸话,神情肃穆,径直绕过他坐到“他”用餐的固定位置。
这就很不黄小善了,这厮每次一见四爷,不管前事如何,她都要搂住四爷的脖颈先亲个小嘴。
因而“苏拉”坐下后,不高兴的四爷就在桌下拧一把“他”的大腿,“死人,被苏拉操爽了就目中无人,敢不理我!”拧完,手没有从“苏拉”大腿上移走的意思,而是在上面摸来摸去,保不准下一秒就会突然滑进“苏拉”的裙里去。
众人都知道四爷和黄小善吃饭的时候爱在桌下搞些不雅的小动作,有时候二爷说他们一句,有时候三爷说他们一句,但苏爷是从来懒得管黄小善桌下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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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自己”被摸,这心里啊,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他”从大腿上抓起四爷的手狠狠甩开,淡淡说:“吃饭,别动手动脚的。”
此话一出,桌上刚吃两口的众人便全知道他们又在桌下肮脏了,六爷幽怨地看向黄小善,五爷在心里嘲笑四爷“讨零嘴”被女方当众拒绝,三爷正要开口批评黄小善不像话,被旁坐的二爷按下,示意由他来说。
昨天是周五,朝公子在政府办公厅主持了几场会议,直忙到深夜才回家。早晨黄小善没进前厅之前,他从四弟抱怨的嘀咕中才得知昨天家里的两座大山宁愿不吃晚餐、也要从白天淫乱到第二天这回事。
他亲手盛了一碗香甜的莲子桂圆粥摆在“苏爷”桌前,“苏爷”碰都不碰一下,“他”不爱喝粥,更别说甜粥了。
当然,这粥也不是给他喝的,但谁叫他现在是黄小善。
“你啊,”朝公子的晨间演讲开始了,“都是当妈的人了,凡事要敛些,给儿子树立个榜样。别整天被苏拉牵着鼻子走,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等下玩太久伤了身子,又该缠着近横哇哇叫,你不要脸,近横也烦你了。”说罢用食指戳一下“苏爷”的额头。
二爷带头批斗苏爷,底下的小房也紧随其后:
“就是,每次苏拉想要就要,你从来都怕他,孬种。”四爷嘟嘴抱怨。
“我爸妈近来一直问我你肚子有消息了没有。”三爷的言外之意是在怪黄小善只给苏拉生了个儿子。
“你说好昨晚要去我屋里的。”五爷是商人,遇到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心眼绝对比针还小。
“阿善每次和我恩爱久一点就马上停下来,说什么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可我的身体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阮颂也趁机吐苦水。
好一场热闹的晨间闹剧,这群异姓兄弟没有一个看出今天的黄小善有古怪,只管一个劲儿地跟“苏拉”抱怨苏拉的不是。苏拉的灵魂在黄小善的躯体里冷笑连连,他也不回击,耐心将他们对自己的怨言一一听取。
正如他前面跟黄小善说的,有什么意见大声说出来,不然他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
偏偏七爷在这时候缺席,他要在这里,起码也能给哥哥们打个眼色,让他们少说两句。
前厅在开苏爷的批斗大会,这边黄小善终于打扮好他的肉体,站在镜前陶醉地在“自己”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差点跪在地上“自己”给“自己”磕头。
r首领,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睡了这么些年,今天又再一次爱上他了。
“黄小善”害怕磨蹭的时间一久,会有丈夫用完早点离席,她就少在一个人面前耍帅,于是又对镜搔首弄姿一番,才舍得出门。
打开房门的瞬间,她发现门后整个世界都不同了。
苏爷一米九的视野看得更高,苏爷两眼的视力看得更远。
果然玩家只要换身好的装备,游戏打得再烂,站在小山坡上照样能散发出君临天下的气势,所以说游戏里的穷丝和人民币玩家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道理套在灵魂互换上也一样行得通,看看魂穿小说的男女主角换个肉身就能分分钟走上人生巅峰。
可惜“她”的人生巅峰只有一天,不过也够她小打小闹了。
前厅的众男还在当着“苏拉”的面怼苏拉怼个不停,这时有人透过玻璃窗看见“黄小善”朝这边走来,马上住嘴,其他人也先后噤声,边用餐边互相慰问对方的工作近况,以至于“黄小善”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兄友弟恭的和谐场景。
殊不知……
阮颂的餐巾掉了,他弯腰去捡,却有一双大手比他更快地捡起来递给他,说:“阮……颂,给。”
“黄小善”本来要叫阮阮,幸好及时改口。
“谢谢。”阮颂接过餐巾,上下看了看苏拉,对他一身隆重的装扮和看他时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笑意感到困惑。
“黄小善”面目温和地面向众夫,说:“你们都吃上了啊。”
众夫稀稀拉拉地回应“她”,四爷斜视“黄小善”,说:“哟,大哥哥你今天穿成这样,是要去就任墨西哥总统啊。”
“哈哈哈,我随便穿的,随便穿的。”心里暗爽的“黄小善”用苏拉的脸装模作样地假客套。
四爷扭头一哼,面朝“苏爷”张开口,说:“黄鳝喂我。”
等了又等,嘴巴仍然空荡荡的,“苏爷”慢条斯理地切割盘中的食物,眼皮抬都没往四爷处抬一下。四爷今早摸“他”被拒,让“他”喂食又被拒,他闭嘴咬唇,怒视专心吃早餐的“苏爷”。
黄小善害怕苏爷用她的身体给她拉仇恨,连忙出来打圆场。一手搭在四爷的肩头上,用苏爷的嗓音轻声哄他:“小……伊米,今天就自己吃,明天再叫善善喂。”
四爷扫落“黄小善”的手,“你霸占她一天一宿,现在连她什么时候喂我吃饭也要管!”
苏爷也怕黄小善用他的身体在小房面前低三下四,拉低他的威严,用黄小善的嗓音说:“坐下吃早餐,我什么时候喂不劳你心。”
“哼,就是。”四爷附和。
得,“她”帮自己的肉体解围还帮错了,小鸡巴,你个傻子。
“黄小善”抬脚踢向“苏爷”的椅腿子,神气地说:“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没错,“苏爷”落座的位置的确是苏爷的。
老黄家是一家之主要求吃饭一律使用圆桌,不准有主次之分。众夫明面顺着她的意,其实私底下还是有分位置的,这事一家之主与他们吃过几次饭就看出来了,但她装聋作哑不说,毕竟任何事都不能矫枉过正。
偶尔一家之主也会趁苏爷龙心大悦的时候趁机坐在他的龙椅上吃饭,因为昨晚的事,众夫默认苏拉龙心大悦,因而今晨看见黄小善坐在他的位置上也不说什么。包括苏拉出现后种种善良的表现,他们也归因于昨晚一家之主令他很满意,他身心得到彻底的释放后才会有那样的表现。
他们又岂知此黄小善非彼黄小善,此苏拉非彼苏拉。
一场随性而起的床事,反而成为他们灵魂互换的最好掩护。
被驱赶的“苏拉”放下餐具,慢慢扭头不温不火地看向“黄小善”,后者被看得心里发毛,刚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苏拉”便起身坐到“黄小善”的座位上。
“黄小善”心里好生得意,动作浮夸地解开西服纽扣,慢慢将屁股放到椅子上。众夫见“她”这样,虽然奇怪,但都在心里或多或少地笑话“她”首领架子越来越大了。
一旁的本尊也替自己感到丢人,极力用平稳的语气警告“她”:“拉拉,昨晚你太累了,还是少做无谓的动作,多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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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吃啊。”“黄小善”把碗递给朝公子,“二爷,帮我盛粥。”
“你的手比我的长,自己盛吧。”朝公子说罢,给“苏爷”夹了块黄小善喜欢吃的糕点。
“自己盛就自己盛。”“黄小善”无所谓地回手,“她”现在是拉拉,阿逆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吃我的。”“苏爷”将“他”不吃的粥和糕点全推给“黄小善”,后者欣然接受,开始啃一口糕点,吸溜吸溜就着汤匙喝一口甜蜜蜜的莲子桂圆粥,津津有味地砸吧嘴巴。
都是朝公子拿给黄小善的东西,他们你来我往的一番举动看在他眼里就是两人联合在大家面前埋汰他呢,于是冷言冷语抛下一句“好个伉俪情深”,将筷子拍在桌上,抬屁股走人。
“黄小善”还不明所以地在后头喊:“二爷,你还什么都没吃呢。”
幸灾乐祸的四爷说:“你将人气走了,还好意思喊朝逆回来,要喊也该是黄鳝喊。”转而冲出奇安静的“苏爷”说:“你昨晚是不是在大哥哥床上喊哑了,今天变哑巴了,就知道吃。”
“苏爷”不答,一旁的“黄小善”低下头,心想:是我喊的没错呀。
一集晨间剧在迎来高潮后走向剧终,三爷、五爷、六爷看完热闹后早点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后起身离席,走之前想吻一口“苏拉”,全部被“他”拒绝了,惹得三夫大为不爽。
一顿早饭下来,“苏爷”替“黄小善”将一众丈夫全部得罪光了,“她”连忙问:“善善,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等下要去监督小崽子做功课,利用今天好好陪陪他。”
“黄小善”听后老怀大慰,她就怕这位爷顶着她的脸到各屋去挑衅她的男人,他爽了拍拍屁股换回自己的身体安然无恙,后果却要无辜她的来承担。她心里再苦也不敢跟男人们一一解释她和拉拉灵魂互换的事,你们信不信他们会更生气。
其他人都离席了,就剩四爷和灵魂互换的两位没走,并且四爷还默默将“苏爷”一天的行程听到心坎儿里去了。
蛋11: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6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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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11: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6
因为众夫吃完早点纷纷离席,“黄小善”没了看“她”耍帅的观众,两三口扒完粥,一抹嘴巴,起身说:“我去逛街,中午回来。”
“苏爷”抓住“她”:“不许到外面去,待在家里!”
他会不知道这东西去街上干吗?准是利用他的脸去招摇过市!
在苏爷的灵魂面前,“黄小善”瑟缩了下想服软,转念一想,拉风的机会只有一天啊。
“她”穿得这么风骚,目标可不仅仅局限在黄宅这块弹丸小地耍帅,灵魂刚互换那会儿她就表示了她的野心是星辰大海!
况且家里的男人们本身就具备过硬的资本,还经常和拉拉同榻侍寝,对他根本不感冒,更不会捧场,这样她的虚荣心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我不,我就要去!”“黄小善”甩掉“苏爷”的手,脚底抹油溜走了。
蠢货,一早就警告过她不准用他的嘴说些女里女气的话!
“苏拉”起身去追,却被四爷拽住按回座位上,可怜“他”一介女流的力气拼不过四爷,平生首次尝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
“黄鳝,你管他去干吗,一大早古里古怪的。来,再吃点,等下才有力气监督儿子做功课。”四爷环抱“苏拉”的肩膀,嘴角上扬,单眼斜挑,笑容暗藏阴谋的味道。
“苏爷”虽然是被自家互看过裸体的兄弟搂抱,但“他”就是说不出地难受,又不好用黄小善的身体发火,谁都知道这女人何其宠爱家中的幺爷,只好耐着性子拍拍四爷的手背,说:“你抱着我,我怎么吃啊?”
四爷在“苏拉”耳边吃吃低笑,这要是黄小善本尊听见了,扭头就亲他个小嘴儿,换成苏爷嘛,只想拿针缝上他的嘴再一脚踹开。
“黄鳝,你慢慢吃,我回房准备东西,等下去找你。”说罢,亲一口“苏爷”的脸颊,款款地走出前厅回房去了。
“苏爷”被四爷的吻恶心地拿起餐巾擦拭脸颊,他不是黄小善,听不出四爷和黄小善平常交流时话里的玄机,也就没对四爷所说的要去找“他”这句话上心,在前厅又逗留片刻便动身去找小崽子,看这小子是在玩耍还是在学习。
至于“黄小善”呢,跑到黄宅车库,在苏爷一堆车里挑了辆价值四千万港币的布加迪威龙水晶版跑车。
四千万是法国布加迪车厂专为苏爷定制的,全世界仅此一辆。由于太过招摇,苏爷又不喜欢出门和老婆约会的时候像猴子一样被围观,所以甚少去开。
苏爷不喜欢,但今天他体内的骚包黄小善喜欢当猴子啊。她只有一天的极品熟男可当,巴不得将整间车库的豪车全开出去游街。
曾经她坐在香港墓碑山上畅想婚后的阔太太生活,用戴满大钻戒的手提着菜篮子出去买菜。可她只有两只手,再往手上堆钻石,又能堆得了多少?况且还都是自家生产的土特产,要多少有多少,戴上也没有激情。
今天不一样,今天开四千万游街可比戴钻石买菜拉风多了。
四千万一上街,整条街的人就看“她”一辆车,整条街的女人都想嫁给“她”。当女人们前仆后续嚷着要嫁给“她”的时候,“她”再义正言辞地婉言拒绝,说:我是已婚男人,我很爱我的老婆孩子,你们不要把心放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们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四千万跑车。
这时候“她”再有技巧地掏出钱包,不经意地让她们看见一钱包的黑卡金卡钻石卡,然后整条街都沸腾了,从此“她”就变成这条街的传说,哇哈哈哈
“黄小善”在想入非非,导致车库中正在给每辆车做保养的员工看见一向威严的大老爷站在自己车前诡异地狞笑,笑得让人心里发寒,硬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
直到大老爷钻进车里,开车出去,他们松口气的同时不禁奇怪地心想:老爷的车技怎么生疏了,出个车位出这么久,车速还比往常慢很多。
黄小善开着四千万出去潇洒了,她的儿子却身陷炼狱。因为儿子的“亲爹”真的说一做一,出去后很快便回来监督他,发现他没写几个字后严厉地批评他,说要将他一屋子乱七八糟的玩具通通扔掉,还说,还说要给他多请几个教授,凑够一打!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的妈咪凶起来这么可怕,他再也不
乱男宫(H) 分卷阅读360
敢为了要她陪他玩,去她门口拍球吵醒她了!今天妈咪还是和papa一起睡的,一定是他拍球不小心将papa也吵醒了,papa生气才让妈咪教训他的。
可怜的娃,如果这么想能让你的心里好受点,你就这么想吧。你要是知道此刻你的“妈咪”正开着四千万装土豪出去欺骗女人的话,你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了。
“苏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小崽子近旁,从桌上拿几本他平常的课业本翻看,总体还算可圈可点,唯独字写得不认真,汉语外文都一样,“他”敲敲桌面,说:“你两岁就开始学写字了,几年过去字还写得这么难看,我看你玩的时候比谁都机灵,脑子应该也不笨,再敢用敷衍的态度对待学习,我明天就吩咐教授给你一本辞海,让你对着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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