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老幺穿着白浴袍,脸上糊着白面膜,翘起二郎腿打游戏,袍底被撑开个艳窟,诱人一探究竟。
苏朝两人靠在床头,一个拿电子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一个在看教案。
黄小善走过去,弯腰猥琐地朝伊米浴袍里的无底洞窥探,看见一条躺在灯影里的清爽鸡巴,闻到一股混合沐浴乳和男人味的温热气息,她闭起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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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的鸡巴真香,还有股子孙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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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几字便暴露了他们在浴室里发生过的勾当,东西宫同时从手头的事情中分神瞄向她。伊米打着游戏,将脚底板盖在她脸上,然后被无耻的女人用舌尖刮了一下,他一惊,缩回脚的同时游戏里的人物又死了。
他敷着面膜,不宜躁动,只能用透白面膜上的两个窟窿里的蓝眼珠瞪黄小善,更像复活的木乃伊了,着实吓人。
黄小善爬上床,头枕着苏拉的大腿,打横躺在他们三人身上,舒服地扭了扭,抬起脚用大拇指指着伊米的鼻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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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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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打下她的脚,翻个吊白眼,专心按摩脸上的穴位,不去理睬她。
黄小善还不消停,一只脚钻进他的浴袍,后脚跟压在阴毛丛里碾呀碾的,力道不轻不重,伊米舒服地闭起眼,时而发出一两声嘤嘤的吟叫。
在亲戚没走之前,这种小清新的闺房之乐总能从侧面带给黄小善有别于寻欢作乐的满足感。
朝公子从教案后探出眼睛,见她白净的芙蓉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浅笑,不由温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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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去戏他,万一失控了,今天的你可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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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牵过朝公子的手放在肚子上,撒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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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逆给我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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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今天你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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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换成一只手拿教案,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一家之主的肚子。
黄小善身下有三美的肉体当床垫,她安然自若地左右摇晃脑袋,嘴里哼哼唧唧,双眼在三个心肝肉身上飘来飘去,感概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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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们,如果能不看过往,不想未来,抛开一切俗事,和你们在这座大别墅里朝夕相守,耳鬓厮磨,那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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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人跳出来戳破黄小善的美梦。
苏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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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好吃懒做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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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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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未来是不可能的,你明天得跟我一起去学校上课,我正在为未来预习教案,按说你也应该把课本拿出来翻翻。过去一个多月你碰都没碰书,脑子恐怕已经变成豆腐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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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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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过往?你不是亲了那个李近横,你舍得忘记这么美好的过往?还有那个和你眉来眼去的阮颂,未来恐怕也是个来我们家搅局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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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诗情画意的夜晚全被这仨儿一人一句给抹杀殆尽,气煞黄小善了,她调动全身肌肉,在他们身上可劲儿地撒泼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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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仇人,让我做一会儿梦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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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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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不小心测漏沾在我裤子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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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拌!我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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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被你沾过嘴的李近横也凉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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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一听这是要开招夫大会的节奏啊,逐渐地老实下来,苏爷和伊米同时从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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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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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
朝公子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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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每次见面都有人在场,你在哪里吻人家的?既然李近横都肯让你吻了,之后对你的态度怎么还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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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怯怯望向苏爷,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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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阮的庄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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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苏爷做出一个他今晚最大反应的动作,使劲拉扯黄小善的脸皮。黄小善捂住脸颊,闷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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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横对我的态度一直很稳定,都是冷冰冰的,跟我有没有吻他无关。甚至于,我吻过他之后,他对我还,还更冷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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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你这个吻大有文章,跟我们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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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罕见的没有吃醋还兴致勃勃。
黄小善本来想把这件丢脸的事烂在心里,想想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她的贝肉都掰过,还有什么事不能跟他们说的。再者,他们对阿横还挺友善的,没见他们说过阿横什么坏话。
她一狠心,一咬牙,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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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强吻阿横,被他打脸了,之后他就看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到现在我都感觉他还在介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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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突然安静下来,三双锐利的视线聚焦在她脸上汇成一点,热得能把黄小善的脸烧出一个洞。
她捂住脸,闷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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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嘛,我事后就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走错一步,恐怕之后想焐热阿横的心就更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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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屋中爆发一阵哄堂大笑,臊得黄小善的脸火烧火燎,更加捂紧脸不敢出来示人了。
苏爷用平板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讥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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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日去庄园赴宴,你还有这等‘奇遇’,说赔你个男人,你不睁大狗眼好好找,非找块铁板,如今搬不稳还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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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嘴角的笑痕还没散去,扯下她的手,疼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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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的脸,哪边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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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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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跳起来,扯掉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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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还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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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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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打一巴掌,之后我自己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哎,看把这事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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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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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男人,不能更下作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寡淡男人这么上心。我们不挖不知道,一挖什么肮脏的事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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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努力找回自己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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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阿横就老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什么肮脏,扯远了。我就是亲一下后被打了一下,而且我也跟他赔礼道歉了。可是我在离开美国的前夕去跟阿横要电话,他就是不肯给。要是我努力追求过后人家还是不鸟我,我就,我就……拉拉的赔夫令就算了,我也不折腾了,就守着你们仨儿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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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一发热,为自己立下一个flag。
朝公子打着酸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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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完了,最怕的就是你一辈子得不到他,那他就得占据你的心、当你心里的男神一辈子,我们这些巴巴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哪有他有脾气、有嚼头,我看他是一块冰,你也咬得咔咔响,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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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汗颜,起身趴到朝公子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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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逆,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能这么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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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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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胚泥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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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贱不贱的,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还不知道吗。
黄小善被左右夹击埋汰,然而并未慌了阵脚,她打蛇随棍上,讨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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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你们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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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都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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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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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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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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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嘿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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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咱家,吃多了咱家热腾腾的大米,保证化为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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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脸色难看地躺下背过身,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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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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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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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见过世面,脑子都不一样了,还知道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一到关乎自己福利的时候,你怎么就变得这么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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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抓抓头,嘿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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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进个狐狸窝,我三天就能咬只兔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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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别在我这浪口舌了,不如把目光往旁边移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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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的眼球往伊米处转去。
黄小善这才留意到自己光顾着去缠朝美人却疏忽了家中老幺的心情,她扑到伊米身上,轻手轻脚转过他的脸。刚敷过面膜的脸,闪着水光,唇红嫩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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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巴怎么变成小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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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白了她一眼,将眼睛投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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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提‘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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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提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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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将大脸摆到他视线的方向上。
伊米又将视线移到反方向,不情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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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要再进来,他就变成最小的了,我不要,我要当最小的,这样你才能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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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不反对是因为可以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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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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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指气使,可那天在电梯中黄小善摸人家屁股被当场揭发,他越看把笑脸往李近横身上倒贴的爱人越觉得曾经她哄他开心时也是这副嘴脸,瞬间引爆他的危机感。
听完伊米担心的事,黄小善心里的小人捂着肚子捶地狂笑,认真开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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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近横,你都是最小的呀,我都是最疼你的。你的脑子果然跟我一个水准,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上瞎琢磨,以后心里有事要告诉我,别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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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挣扎了一阵,才肯把眼睛转过来直视她。
黄小善咧嘴笑给他看,然后嘟起嘴,贱贱地往他的小嘴压下去。
突然,屋中的灯光全部熄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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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把灯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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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在黑暗中鬼吼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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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上课了,却一晚上游说我们让你男人,蠢相,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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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这话是谁说的。
乱男宫(H) 第三五零章 课堂小趣(二更)
黄小善站在z大校门前,恍如隔世,两条腿无比的沉重。
她想她有病,一种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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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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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
这种病很可怕,全球数以亿计的人类会得这个病,爆发期集中在长假前后,主要病因是假期日子过得太舒服,从而消耗大量的能量,导致大脑血液供氧不足,削弱了脑细胞的正常功能……
以上都是作者胡说八道的,我编不下去了。
黄小善他们班今天没有朝老师的课,所以她在校门口下车后就和他say goodbye了。找到教室,一走进去便引起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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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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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哨声和嘘声。
她颇为羞赧地挠着后脑勺,嘻嘻哈哈往梯形教室后排走。
旷课两周多,咱还是低调点坐后排吧。
她想低调,万恶的沈超却带头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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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利用上课时间和朝老师在国外嗨,有没有带纪念品回来啊?什么,要九个月后我们才能看到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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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沈超这么一贫嘴,全班哄堂大笑,有真的被他逗乐的,也有皮笑肉不笑的,在大学这个微型社会里,你能听到各种寓意的笑声。
沈超那个开学就交往、到这学期还没分手的女朋友倒是没有笑,反而拧起男朋友的手臂让他闭嘴。沈超没听进女朋友的警告,边捂着手臂喊疼边咧嘴傻笑。
沈超这人嘴特别欠,三不五时就爱去调侃一句黄小善。他女朋友怕沈超哪天哪句无心的话真惹毛黄小善了,她跑去跟朝老师告状,沈超会没有好果子吃,反正还挺为沈超着想的。正好沈超脑子少根筋,女朋友又想得比较多,两人可以互补。
裴远从外走进教室,全班这么多人,他一眼锁定教室后排的黄小善。阔别一月有余,乍见之下他连五官都雀跃起来,抬脚往她处走。
沈超朝裴远吹了声口哨,又嘴欠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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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小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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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裴远是一间宿舍的,一起住了一个学期,裴远的心思同寝室的室友多少能看出一点。只是其他两个室友都是那种脾气特别古怪又孤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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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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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去理睬人家喜欢谁,就沈超最八卦。
黄小善低头假装玩手机,暗暗想:沈超,你个鸡婆,有完没完!
裴远脚风一转,坐到沈超后排,拿书狠狠砸了下他的后背,他才老实下来。
上课铃响,老师走进来,闹哄哄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绯闻女主角黄小善手扶着额头,疲惫地吐口气。
经他们这么一起哄,假期综合症更严重了。
当国民情侣真是件苦差事,难怪明星一曝光恋情,十对有九对见光死。本来感情好好的,被大家这么闹来闹去的也会莫名分手。
老师开始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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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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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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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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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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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芸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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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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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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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点名的时候就是黄小善的喜剧时间,太逗了,他们这班艺术家的爹妈取的都是喜剧名,还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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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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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天,这得多爱吃饺子啊,哈哈哈
黄小善脸压在桌面上无声地狂笑,坐她手边的妹纸弱弱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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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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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小到连坐她隔壁的黄小善都没听到,讲台上的老师就更没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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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巧!水巧今天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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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拿起笔要在名簿上打叉叉,水巧急了,憋大声音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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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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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妹纸帮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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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水巧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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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来了啊,下次喊大声点,老师年纪大了,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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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放下笔,继续点名。
水巧感激地跟前排妹纸道谢,耳朵红彤彤的,黄小善这才发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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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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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她手边。她心里捏了把汗,庆幸自己取笑人家名字的时候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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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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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出声,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被听见了她估计这节课脸都不敢往旁边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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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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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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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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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又拿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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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吗?上课前还看见朝老师呢。唉,现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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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巧碰了碰发呆的黄小善,她回神赶紧抬高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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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呢,我来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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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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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来了啊。从国外实践回来就心认真上课,课后找个同学把缺席两周的课堂笔记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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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满口答应,唯唯诺诺缩起脖子,乖乖打开课本,整节课都没玩手机。
她之前在美国发邮件给专业老师用在国外参加社会实践为借口讨了两周假,那位专业老师就是讲台上这位。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那个假到不行的借口,老师会信就见鬼了,人家纯粹是卖朝老师两分薄面罢了。
今天起,黄小善回归到本分的学生角色,于是牵手上下学的小两口又成为校园一景。
她上午四节课,下午没课。下课铃一响,当了一上午乖学生的女人伸伸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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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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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合上书本,拾拾,蹦蹦跳跳跑去找朝老师玩了。
裴远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面朝她离开的方向,身体一动不动,表情凝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粗神经的沈超从后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嘻嘻哈哈将人拉去打篮球了。
黄小善站在朝老师办公室门外,狠狠吸两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清新香味: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快两个月没进这间她与男人祸乱校园的根据地了,一切可还安好?
朝老师在打电话,看见她后招招手,黄小善一个饿虎扑羊,人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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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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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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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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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准备,不要怠慢,我们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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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挂断电话,将黄小善夹在两腿间,边吻她边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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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第一天,头是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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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转动他的领带,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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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小忠打来电话,说我妈让风水大师去家里为我们乔迁的新居开坛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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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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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第三五一章 日常迷信(三更)
两人驱车赶回家,黄小善从车里看见黄宅大门前的空地上一字排开摆了八张八仙桌,桌面铺着漂亮的刺绣红布,布上整齐摆满琳琅满目的供品。一群朝家的佣人众星拱月般围着一个穿黄色中式褂衫的胖男人,现场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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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弄这么大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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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习惯性地扭身要帮黄小善解安全带,发现她已经自己解开,打开车门跳下去,一路向站在边角看热闹的伊米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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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鳝,你回来了。这些是什么?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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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新奇地观望风水大师在祭台上摆香炉,还不是随便摆摆,而是用几个香炉摆了个阵法。
老幺脸上全无恼色,黄小善才稍稍安心。
她一路上又急又怕,恨不得飞回家。
她和朝美人一个上学、一个上班,早上拉拉也被gerry接走了,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这位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美容觉的老幺。她怕开坛作法闹哄哄的,等下吵醒他,见家里涌进这么多陌生人,他一气,拿起手枪就将这些人团灭了。
黄小善摸摸老幺的脸蛋,看遍他全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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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虫,什么时间醒的,午饭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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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乖巧地搂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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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就醒了,午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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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我早上给你留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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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吃你留的剩菜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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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这么挑,不是刚住进来嘛,将就一餐也不肯,那是谁给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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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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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一指指向小忠,黄小善心想她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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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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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永远喊下去了。
朝公子与风水大师有说有笑地交谈,看来是旧识。他招手让黄小善过去,两手搭在她肩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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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香港有名的风水大师麦大师,从祖上到他这代一直给朝家看风水,这次咱们搬进新居,妈让麦大师来帮我们看看风水,快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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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港地区的风水文化深入人心,并且这股风气在香港高官富商里面经久不衰。什么搬家、开店、土地动工,少不得要请个风水大师来开坛祭祀一下,有邪驱邪,无邪添福,反正图个心安。
而且香港这些通灵高人,比香港僵尸片里的道长还邪乎,更别说麦大师这种家里几代都是干这行的,比僵尸还吓人。
黄小善敬畏地问候麦大师,垂眸站在朝公子身边不敢说话。
麦大师五十来岁,身宽体胖,一寸长的头发乌黑油亮,模样像戴上假发的弥勒佛,眼睛宛如一边镶了一面照妖镜,笑呵呵地打量黄小善,不时地点点头。
黄小善猜朝夫人派麦大师前来为宝贝儿子的新居勘测风水时,肯定也叮嘱他重点看看她儿子身边那个女人的面相是不是福薄,会不会成为她宝贝儿子官途上的绊脚石。
嗳,真应该把麦大师介绍给gerry,他也有这方面的担忧。
不过第一次看风水大师现场作法,还真有点小兴奋。
麦大师要开始走仪式了,朝公子拥着黄小善退到伊米处,三人并排站,黄小善被两夫拥在中间。此时已经暗暗运功的麦大师借由取香,目光快速从三人身上扫过,他低头沉吟,然后点燃一支小香,插在香炉内,对众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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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乔迁的所有仪式都要在这支香烧完前结束。现在,我要开始第一步: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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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一大把香,点燃,竖直举在手上,从香头飘出的灰白烟雾有手臂那么粗,流动着,向天空升腾。从海湾水面吹来的风将烟雾吹散,麦大师便往烟雾散去的方向看,垂下眼皮沉吟。
片刻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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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开始第二步: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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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着香带头跨进黄宅,兴致嫣然的黄小善也要跟过去凑热闹,麦大师转身和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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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朋友今天的身体不宜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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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对麦大师肃然起敬。
真可怕,居然看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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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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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古来月事的女人都是要回避这种场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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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听见没有,你不宜进去,好好在这待着,等我看完出来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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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翘着鼻孔从她面前走过,对国际友人来说,东方这些邪邪乎乎的仪式确实挺好玩的。
麦大师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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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也不宜跟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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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听见没有,你也不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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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拽过伊米的手臂,拉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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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我要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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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从屋中走出来的,还不能返回去了,这是什么道理。
麦大师举着香,烟雾在他脑门绕来绕去,像一尊菩萨,他和颜悦色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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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身上的人命太多,死气太重,跟在身后会和我引进宅内的吉气犯冲,等我走完仪式,你就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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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是杀手,听得懂麦大师在说什么,但他偏要进去。被黄小善死死拉住,挣了两下才卖她个面子,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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