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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浴室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手被朝逆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他的大舌在她口腔中扫荡,小力地唆吸她的舌尖,温柔的舔舐,两舌缠绵着。
朝逆听到她微弱的呻吟,胸口燥热,陌生狂放的情愫像急欲要破体而出的小兽,遂加重吸吮的力道,大掌摸向她一只幼嫩的酥乳,轻轻揉捏。
浴室水停,门把转动,被朝美人迷得找不着北的黄小善幡然觉醒,几乎与苏拉开门的动作同步,大力推开同样陷入迷醉的朝逆。
浴门打开,蹿出一团潮湿的火热,苏拉胴体半裸,围着黄小善的浴巾走出浴室,手随意拨弄湿发,双睫染上湿意,更显浓密,锋利的面部轮廓被清薄的水雾柔和了,仰着下颚,漫不经心抬眸看场中气氛微妙的二人。
她一脸春情荡漾,面色醉人,扭捏地坐在椅子上,他一看就知道二人趁他去洗澡时都干了什么好事,苏拉怒气来得迅猛,沉声对黄小善勒令道:“你给我过来!”
“哦,哦……”黄小善心虚,烧着脸,作势就要听话的起身过去,
“小善……”朝公子牢牢抓着她的手,暗示她哪儿也不许去。
“阿逆,我……”黄小善手脱离不出朝美人的掌控,小身骨窝囊地缩着,两个男人,哪个都轻易惹不得,别看朝美人温柔,可他那是棉里藏刀啊。
黄苦逼前不久还得瑟自己时来运转,祖上显灵,让她家里、外头艳福不断,桃花朵朵开,如今看来,开的两朵都是食人花。
苏拉真动怒了,瞧那色女人没出息的样儿,既然他人都从浴室出来了,不乖乖回他身边,还跟从外头捡回来的野男人纠缠不休,这是做戏给他看,存心要气他?
他带着怒气,走过去将朝公子的手甩开,拉过黄小善,撞进还流淌着水珠的怀里,大拇指在她丰润还带有水渍的双唇上重重擦拭。
“朝先生,时间晚了,请回吧,我和小善要休息了。”苏拉语带冷霜,轻蔑低睨朝逆,宣示主权。
他胡说,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
黄窝囊心潮澎湃,但自知理亏,也只能在心里呐喊两句过过嘴瘾。
朝逆被情敌下逐客令,虽然心有不甘,但理智还在,不会在人家家里做出两男争女这么不明智的事,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这男人会一直守在小善家里不回国。
他向来清心寡欲,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东西,但……
朝公子温情看了看缩在苏拉怀里的女人,但欲望抬头时,他也不会憋着。
朝公子大度起身,整了整衣领,对黄小善很内涵地说:“小善,今天陪了我一天,你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拉对他刻意说的话上心了,那件事,哪件事?
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被朝美人坑了的黄小善将人送出门,看着他发动豪车,绝尘而去。
“人走了?”
阴沉沉的语气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大呼天要亡我,嚅嗫:“嗯,走,走了。”
“进去把一身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不然晚上不准上床,睡地板!”
就,就这样?
“好!保证把身上的油烟洗干净。”黄小善欢天喜地蹦进浴室,洗到一半,门外的男人将身上仅剩的一条浴巾解下,抬腿步入水雾缭绕的浴室,走动让双腿间的硕大动荡摇摆。
第二十二章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第二十二章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苏拉转动门把,稍稍意外她竟忘记锁门,之前有次她洗澡被他闯入,把人压在瓷壁上可劲儿蹂躏,大概干狠了,她后来人变聪明,次次洗澡都把门关严实。
天真的色女人,这扇破门除了能遮住她的身体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次忘记锁门,定是以为他没追究她带“二爷”回家的事,得意忘形了。也好,还省的他撬门。
想起那个叫朝逆,有点姿色和头脑的男人,苏拉就心潮澎湃,两腿间摇摆的硕大涨地他生疼。手摸摸龟头再拍拍,心下发狠,向腿间的硕大保证:色女人白天陪野男人在外吃喝逍遥多久,今晚便让她还多久。
没用的狗东西,看见有点姿色的男人就走不动道儿,那个朝逆,她若不背地里搞小动作招惹人家,人家会眼巴巴跟回家?
苏拉腮帮子咬地硬如坚石,依他对黄小善的了解,他都可以想象出她明里暗里吃人家豆腐的小动作,再配上她那张无知又好色的傻脸,小嘴又甜,脸蛋又娇,被她吃豆腐的男人哪个能跑得了!
今晚不鞭挞她的小屁股一顿,难保她下次再带回个“三爷”、“四爷”,最近集团面临多事之秋,不好好管教她,他可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
苏拉赤脚,放轻脚步,加上淋浴头喷水声的掩饰,悄无声息走进浴室。
水花下的玲珑小女人不知死活,还敢娇媚地哼唱小曲,背对欲火高涨的男人扭腰摆臀,耍宝。
浴室水雾旖旎,她身上的泡沫被冲净,杨柳细腰,嫩肤冰清玉润,臀尖包着薄薄的水帘。苏拉在她裸背三步远处站定,双瞳极具侵略性,将她从头看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娇嫩致的恰到好处,他嘴角满意勾起,神情像极了地主巡田时看到自家土地大丰。
死女人,生性好色也罢,偏偏长了一身男人甘愿被她色的资本,整天偷偷摸摸摆弄淫画,心地居然还蛮好。钱是万恶之源,家里穷的叮当响,却没想过走歪门邪道,只本分地靠画些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赚钱。
苏拉相信,再过几年,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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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她长开了,绝对会再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朝逆”。可随着被他疼爱次数的累加,清丽的眉梢早早染上风情,他再万般不愿,她的蜕变也已开始,还是他亲手推动的蜕变。
黄小善取下淋浴喷头,冲洗私处,手指穿梭在臀底那条柔滑无比的鲜红肉缝,她手指细,触感跟拉拉的天差地别。
自从和他鬼混后,像清理身体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都能蒙生羞意。
咬唇,猜着他今晚会不会又……,应该会吧,他性欲好强,隔三差五就缠她,有时候兴起,白日宣淫的事也没少干。
一只虚构的手拍在黄小善脸上,她哀嚎:天,老黄家彻底变成淫窝了。
“咦,毛毛怎么变多了?”手摸肉缝外围时,发现原本稀疏柔软的阴毛变多,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打算亲眼确认,于是大大叉开腿,腰弯地很低很低,低到能从胯下的大腿间看到一双大脚,和脚腕上两条毛发浓密的小腿。
“啊!!!”
毛骨悚然的黄小善霍然扭身后退,脚步慌乱,左脚勾右脚,自己被自己推倒,后背狠狠撞到瓷壁上,水花四溅,两手戒备地紧抓淋浴喷头,水没关,水花喷出一个弧度后正好洒向苏拉整片三角地带,威武雄壮的大被打湿。
黄小善两腿紧闭,凹着身子靠在壁上,惊魂未定,脑袋短路几秒,随后呼吸加重,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腔,非常火大。
“臭坏蛋,死洋货,你是变态吗,干吗一声不响站我身后,我以为,我以为……”她委屈地瘪嘴,鼻头一酸,泪珠子差点没断线,想想被他吓这么大一跳,真不甘心,于是举着喷头在他身上乱喷,泄愤!
想想看,洗澡时弯腰从双腿间看见半截人腿……
她居然没被吓晕,黄小善觉得自己应该改名叫黄大胆。
苏拉刀刻的眉眼带笑,举步迎向水花,靠近她,搂抱她,一条大腿逼开她夹紧的双腿,手握住硕大的龟头挤进滑腻腻的肉缝,很轻易地一插到底,畅通无阻。
笑,他还笑!他笑他还插她!她,黄小善,老黄家的一家之主,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吗!
“你讨厌,你出去,出去,你滚出我家,回你的墨西哥当皇帝去,我不养你了,你去找其她女人,只要给钱,她们乐意的很。”
小脚在湿淋淋的浴室地上乱跺,手没羞没臊地抓住肉棒根部,硬要将整根青筋暴凸的肉棒从穴里拉出。
苏拉起了捉弄她的念头,故意让她拉出半条,而后再迅猛插进去,两颗肉球撞在她的手掌上,被压变形。
她惊呼,捶打他的胸膛,苏拉手从她的锁骨处一路向下摸,路过乳肉,路过乳珠,路过她最怕痒的腰肉时特地划了两圈,她身子瑟缩,然后继续摸进隆起的谷地。
“让我来帮你看看,毛毛是不是变多了。”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两指在插着肉棒的蜜穴上下两处戳刺,粗糙的指腹刺激肉瓣,然后又绕到肉棒上方,指尖拉扯蕊珠,拉高,弹回去,再用指腹转动揉捏。
“好像,珠珠也变大了,色女人,才被我睡几天,勾引男人的东西就迫不及待长开了,难怪出去一趟就有阿猫阿狗寻着气味就跟回家了。”
“啊……你别碰那里了,我,我里面憋不住了……”他指尖不断刺激蕊珠,都充血变大了。
苏拉说着说着,便冒出火气,有意要给她点苦头吃,指腹重重碾揉蕊珠,黄小善尖叫,从蜜穴深处的花壶里喷出一道强劲的花蜜正好激射到龟眼上,苏拉爽到昂首吸气。
泄身后的黄小善连连在心里骂自己蠢,居然会天真地以为见过朝美人的拉拉会既往不咎,估计轰她进来洗澡就是为了方便秋后算账。
第二十三章人间品的洋大(h)
第二十三章人间品的洋大(h)
苏拉的大将黄小善牢牢钉在瓷壁上,骑虎难下,她再不敢因刚刚被吓到的事给他脸色看了,赶紧服服软,说两句好话将他哄舒服了才能脱身啊。
“拉拉,你看你把话说的……阿逆他是好人,帮过我好多次,说什么阿猫阿狗嘛。”
“哼,好人?”手握住肉棒底部,将其在蜜穴里往上抬起,以斜向上的角度重重顶弄,“那我也当一回好人,干翻你!”又顶弄一下,凶巴巴呵斥:“今天你们都干了什么,老实交代,不然老子让你屁股开花。”
黄小善白花花的两条细腿搭在他手臂上,人被悬空托起,他若是一个不高兴,放开手,那她的屁股恐怕开的就不止一朵花了。
他的东西在穴里缓缓律动,黄小善避重就轻将今天的日程说了,当然,和朝美人在更衣室的那段奸情被掐掉,她就是被他用大捅穿了,也没胆说。
可说地太纯洁,拉拉绝对不会相信,于是,黄小善斟酌地说朝美人亲了她两口,说完他的龟头马上抵在蜜穴深处狠狠碾压。
“哎呀,疼,疼……我说了,你怎么还这样,不要脸。”那几下太刁钻,爱液汇出,顺着交合处流出。
“不要脸?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嘛。”还敢跟他打马虎眼,亲两下?就刚刚他去洗澡的功夫就不止两下,她藏着掖着,他也能猜到“那件事”定是她对朝逆做了什么出格的淫秽事。
可猜测归猜测,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这女人三番四次和野男人亲吻,以他看人的眼光,沾上那个朝逆,就是强行撕下这浪女人一层皮都不一定能甩掉他,在某种层面上,也算和他是同一类人。
肉棒在水淋淋的洞里乱顶,苏拉“诚心诚意”夸奖黄小善: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顶级的男人不多,段时间内就能给你遇到两个,但,享齐人之福是要付出代价的!
呼风唤雨的苏拉,心里一顿一顿的难受,想把整片胸腔都撕裂。
手臂提着两条白腻腻的细腿,往上抛了抛,牵动肉洞里的硕大,最后一下落下去的力道过猛,龟头整个扎进捅进她孕育生命的花房。
黄小善痛呼,指甲在他臂膀上抓出血痕,臀尖沿瓷壁向上挪移,她知道拉拉怒火滔天,但,也得把他害人的棒头赶出去才行,她怕里面真被捅坏了!
“好拉拉,我错了,你轻点,坏了以后生不了宝宝的。”为了表明她诚恳的认错态度,眼珠子狡黠的闪烁,坏笑,嘴巴凑到还在生气的男人大嘴上,乱扫乱咬,毫无章法,她自己爽到了,苏拉却被撩拨地整颗心脏奇痒无比。
“蠢货,睡了我这么多次,亲个嘴都不会,白天也是用这种烂吻技亲野男人?”
吻技,他还有脸跟她讨论吻技,谁知道他娴熟的吻技是用几个女人实践出来的。
“真对不起,我吻技不好,你去找跟你一样好的嘛。”她埋首,手有一下没一下拉扯苏拉滴水的乳头。
“呵,你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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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倒打一耙了。”
抬起下巴,她一脸哀怨,吃醋的小模样莫名让苏拉得意又愉悦,肯吃醋就是在乎他。
“看在你吃醋的份上,勉强将你带野男人回家的蠢事抵消一点吧。”他抛出饵料,勾引某个做错事还拿乔的女人。
“真哒!”果然,黄拿乔抬眸,眼珠子亮得跟两灯泡似的,等看到他促狭的俊脸,又尴尬地清喉,嘟囔:“谁,谁吃醋了,吃你的醋,我吃地过来嘛我……”
“不过……”他故意话讲一半。
怎么还有“不过”,唉,出去浪一回,回家各种虐,下次采花务必要慎之又慎。
“不过,你的小穴今晚要惨了!”
音落,叉起黄小善的胳肢窝,再重重坐到棒身上,肉洞吞没整根硕大,奋力挺动窄臀撞击娇嫩的花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奔涌,肆无忌惮淫虐她,苏拉激动的喘息,手臂穿过她的大腿搂紧腰身,开始狂野冲刺。
“啊……拉拉,好,好快……你冷静点,别一次把我弄坏了。”
快感强烈无比,黄小善身心饱受煎熬,意识紧随肉棒一波又一波狂猛的套弄沉沦,他动作不知节制,粉色肉缝被他的阴毛刮擦,酥麻刺痛,炙热到二人的阴毛随时都能被摩擦出火花。
如泣如诉的嗔怪幽怨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合。苏拉的肉棒更加疯狂操干她的小穴,发出怒吼,骂她:“色女人,以后出门在外给老子敛点,少动不动就勾搭野男人。”
“~拉拉,你的好大,进口货就是不一样!”她脑子被撞地七荤八素,小手忍不住伸到二人交合处,感受他进进出出,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大,简直是人间品。
“妈的,黄小善,别摸了,你有没听到我的话,以后不准见到有点姿色的男人就乱勾搭!”
“嗯,嗯……”黄小善哼唧,胡乱答应,沉溺在美死人的快感中,胸前一对还在发育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荡。
“拉拉,我好累,你让我躺下好不好。”被抱着悬空太久,腰身的骨头酸软疲惫,呻吟着跟他打商量。
苏拉张口,将从她脸颊上滑下的一滴水珠含入口中,拍打丰臀,挖苦她:“就这小身子,应付我一个都不够,还有脸在外头勾三搭四,我等着看你哪天被做到脱阴!”
将人抱起,放倒在浴室地上,胸膛压扁她的乳球,让她双腿勾着劲腰,肉洞里柔软、湿热的褶皱嫩肉不停在棒身上蠕动、挤压,大掌抱住丰嫩的小屁股大力揉搓,让抵在花芯的龟头用力旋转摩擦。
“啊……不行,太重了,我想尿尿……”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抽插中紧,像铁箍,要把他的腰夹断,阴唇一个劲儿往上顶他的肉球,穴口急速缩咬住男物根部。
“拉,拉拉,好舒服……”黄小善两颊晕染出红潮,破碎的吟哦,不停挺腰扭臀,用阴唇研磨他的耻骨。
浓烈滚烫的快感汁水从花芯里持续射出,苏拉龟头的肉冠浸在暖乎乎的爱液里,让他全身骨头都酥了。
“小妖,让我喂饱你,你才能消停,不出去乱搞。”
狠命做出连环抽插,肉棒充血仿佛要破裂开,兽吼,抬高她的屁股,对着花芯垂直喷出浓浓的液。
“啊……”黄小善大叫,娇躯颤抖,双手如蛇般紧紧拥住他的脖颈,享受高潮后的美妙余韵。
“舒服吗?”倨傲的男人发泄过,温柔剥开覆在她面颊上的湿发,往她耳洞吹热气。
“呼~舒服。拉拉,以后别一声不响站我身后,把我吓死了。”
“就是要吓死你,你才能长记性。”咬咬她的血红耳垂,苏拉手指撑开蜜穴,将里头爱液液混合的浓浊引导出来。
作者的话:
心情烦躁,昨晚浪了一整晚,一个字也没码,早上匆忙写的,不好不要骂我,卡肉好痛苦啊~
第二十四章苏拉的挤兑,朝逆的自慰(微h)
第二十四章苏拉的挤兑,朝逆的自慰(微h)
朝逆从黄小善家打道回府,本想直接回自己位于跑马地的高级公寓,并计划长期入住跑马地,这里距离她的住处近,如此,做什么也方便点。
途中朝母打来电话,他才忆起下午阿忠的话,没法,只好调转车头,回位于香港半山区的朝家官邸。
霓灯绽放,这个点,想必父亲已经下班,若回家后见面,少不得又要唠叨让他进政务司司长办公室工作的事。
朝逆扶额,对顽固的父亲无可奈何。
“阿逆……”
朝公子呢喃,学黄小善那样唤自己的称谓,回味方才她夹在两个男人间,噤若寒蝉的苦闷俏脸,真。
在车流中驾驶的男人朗笑,眉目开阔,因与苏拉针锋相对而生出的一点郁结在眉目间的怒气也烟消云散。
苏拉,墨西哥人……
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朝逆决定调查下他的来历,小善一见好看男人就走不动道儿,很容易被男人骗地团团转。
转念又好笑地想:她小小年纪,眼光倒高的离谱,普通样貌好的男人难入她的眼。
回味她占他便宜时窃喜的瞳眸和忍不住调戏他的言语,朝公子觉得新鲜有趣极了。在国外时,也不乏有脸蛋身材极佳的女人对他言语挑逗,也没见哪个像她,轻易就能挑起他心里的滔天巨浪。
朝逆不迷信,可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考虑改天随身带两张符去会会她。
“呵……”
朝公子被自己的荒唐念头逗笑,连连摇头,揶揄自己:读了十几年的英教育,一夕之间全毁在一个有点好色的女人身上。
车抵达半山区朝家官邸,朝公子脚步一踏进灯火辉煌的朝家大厅,迎面看见朝父朝母坐在厅中,像刻意在等他。
“儿子,不是说好回家用餐吗,你刚回国,也不知道多陪陪几年没见你的妈妈我,你爸他呀,一听你晚上会回家用餐,还特地提早下班。”
朝母雍容华贵,手指指用报纸挡住脸的朝父,对朝逆挤眉弄眼,提醒他待会儿小心点说话,左等右等,等不到儿子回家的朝父,这会儿心情可不太美丽。
朝逆会意,语带歉意,问候二老:“中途遇见一位朋友,陪她吃饭,就把回家的事忘了。”
何止是吃饭,还顺道和情敌过了几招。
自家儿子,朝母知根知底,能让他陪吃饭……妆容致的朝母眼睛铮光瓦亮,惊喜地拔高音量:“儿子,对方是男的女的,几岁了,家住哪里啊……”
“妈,就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你夸张了。”一听话题要跑偏,朝公子适时掐断朝母的妄想。
朝老爷知命之年,威严坐在上座,一直没出声,朝公子看看他,唤了声“爸”,人便想回房,二人之前因他工作的事闹了点小矛盾,相互见面,各




乱男宫(H) 分卷阅读23
自心里都别扭。
“咳,你到大学入职的文件办下来了没。”朝父依然拿报纸挡住脸,问地不情不愿。
朝逆一听这话,高兴父亲终于肯松口,不执意要他入政府工作了,轻快地回话:“嗯,快办好了。”
“去大学当两年教授也好,有了职称,以后到部门工作,好提拔。”
朝公子彻底无语,没回话,调头回房。
朝家历代从政,自朝老爷当上香港政务司司长后,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达到顶峰,于是他便想让优秀的儿子将这份辉煌延续。朝公子研究生还没毕业,他便明里暗里提醒要他从政,正好他读的又是政治,专业对口,天时地利,朝老爷连他上班的办公桌都备好了,就等着他入职。
可一直对从政没有任何反对情绪的儿子,回港后,居然偷偷跑去应聘大学教授,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还是大学校长打电话支会他,朝老爷才知道这事儿。
自己儿子的事,还要外人提醒,朝老爷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前几天父子俩在口头上争论了几句。
后来朝老爷想通了,决定给他两年自由,等岁数再大点,成家立业,他反抗的情绪淡化,自然会乖乖听他的安排。
晚上十一二点,朝逆沐浴完准备休息,可一闭眼,神思就在白天那间更衣室里徘徊,怎么都转不出去。
小善跪在地上为他口交时抬眸的瞬间,定格在脑海中,赶不跑,挥不去。腹下男物也翘挺挺的,被内裤憋地生疼,他,想发泄,想埋进小善的身体里。
手长脚长,也长的朝公子在大床上翻来覆去闹腾,索性手伸进被中将四角内裤扒拉下来,抛出被外,解放憋屈的大。
想女人想到要自慰,高岭之花的朝公子觉得窝囊,即使下体疼痛难忍,也不愿自慰,自己跟自己较劲儿。
煎熬的朝公子起身,靠在床头看入职资料,转移注意力,可哪里看地进去,感觉小腹湿滑湿滑的,手一摸,满手粘腻,居然是男物自己往外吐水了。
懊恼地扒扒头发,取过手机,拨电话给黄小善,心想人摸不到,起码听她说两句话解解馋。
做错事的黄小善,被苏拉里里外外蹂躏数个小时,这会儿累瘫在他臂弯中酣睡。
胸口的乳肉印满青紫吻痕,苏拉玩玩弹弹两颗还没消肿的红梅,正认真用她的手机看手下发来的集团近况。
手机来电,屏幕上显示“朝美人”,苏拉咬牙,狠狠刮了一眼怀中睡地昏天黑地的女人,两指惩罚地左右碾搓红梅。黄小善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娇憨鼻音,夹住苏拉一条大腿,披头散发的脸在他铜色胸膛上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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