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拉拉,你别笑!我问你……”黄小善顿住,事到临头她有些露怯,问不出口。
“嗯哼,你问吧。”苏拉将人拉回他身边搂着,吻着,允许她离开他的时间一到,她就得乖乖滚回他的怀里。
“唔别闹!”黄小善玉脸崩裂,推开他的嘴巴,“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风利用我来调查你!”
“早就知道了。”苏拉说得漫不经心,抓起她的手在手背舔了一下,她一缩手就又靠过去亲她,却再次被推开。
“那这条项链……”她举起脖颈上的项链,“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加料项链的事gerry也跟她说了?
又想到刚才她在门外当了一时半刻的小贼,莫非……苏拉龙心大悦,挨向她的小脸,拿鼻尖去磨蹭她的鼻尖,得意地问:“学西语了?”
“是,我学了,不学还要继续被你蒙在鼓里!”黄小善不依不饶,捏着项链上的婚戒逼问他:“你说,风送我的婚戒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苏拉手伸向她脖颈后,边解开项链边不屑地说:“婚戒,哼,你若想要钻石大可以跟我开口要,千颗万颗,我都送到你面前,何必要居心叵测之人的穷酸戒指。”把戒指上的粉钻举到黄小善眼前,“何况还是加过料的戒指,就更穷酸了。”
“加过料……”
黄小善呢喃,婚戒上的粉钻依然闪着柔美的光芒,但她已经不能用怀揣着爱情的心态看待它了,依她目前知道的事情,她能够猜出‘加过料’大概是什么意思!
苏爷跟她一条心,怎会看不出她的鸵鸟心态,拍拍她发凉的脸颊,起身取出切割钻石的工具,当面把戒指上五克拉的粉钻一分为二,黄小善心疼,但她要眼见为实!
男人把右手食指的指腹伸给她看,上面有颗非常小、看不出材质的银珠,体积藏在五克拉的粉钻中绰绰有余。
“这珠子是国际间谍用来定位目标人物位置的,你心爱的三房货源不错,居然能搞到市面上搞不到的新型武器,不过他是国际组织的人,想搞到应该也不难。但我的地方都安装了反侦察的干扰器,这种小玩具你走出家门有用,在家里就废了。”他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跟黄小善叙述别人对付他的手段。
事情越来越刑侦了,黄小善的心理素质比不上见过大风大浪的r首领,她明白一件事,风为了查案,把他们的婚戒都算计进来了。
她说要来墨西哥,他算准了她的反应,才会用反话诱导她戴着项链来墨西哥,还算出闲不住的她肯定会在拉拉的大宅和公司到处乱逛,想通过定位她的位置来描绘出r首领老巢的大致轮廓。他以为依拉拉对她的宠爱,他领地上的所有大门肯定都会向她敞开,随便她逛,可惜独独算漏了gerry会联合阿曼达瞒着拉拉对她搜身。
苏拉似乎很享受看她对曾经疼入心坎的男人慢慢失望的表情,拿起桌上黄小善的手机,亲她一口,“再给你看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将她的手机拆得四分五裂,从中取出一块四方形的黑芯片,上面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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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路,一看就不是手机的零部件。
“你别告诉我,这也是风装进来的!”黄小善指甲掐进手心,浑身开始发抖。
“这个东西就没刚刚的珠子高级了,只是一般的通话窃听器。”明明是用来对付他的,苏拉却满不在乎地大肆谈论他储量丰富的刑侦知识,甚至饶有兴致地把玩起芯片。
真相大白,将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黄小善知道风是怎么隔着大西洋知道拉拉的动向了。
她与拉拉通话,时常会没话找话的问他一些小女生才会问的无聊的闲言碎语。
例如:
最近在干吗?
最近在哪里发财啊?
最近都去哪里玩了?
拉拉虽不耐,却也会简单敷衍她几字,包括gerry指责因为她导致他们放在码头的货物被政府查封的事,她也依稀记得某天闲聊时拉拉确实有在电话里跟她稍微提过要去什么码头看货。
她没想到这种情侣之间再普通不过的言语,换了双耳朵听却能折腾出不同的花样。从简短的对话中提炼出时间地点等有用的信息,再稍加调查,情报就这么轻易搞到手了。
活脱脱就是一部现实版无间道,黄小善当初看无间道时还对里面的警匪对决拍手称快,现在换她当主角,她的心沉重得像灌满了冷铅。
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黄小善心里对展风大佳称赞:风他果然是国家培养出的英,脑子懂得变通,案件不能正面突破,他就从她这里绕小路,边谈恋爱边工作,效率还提高了。
曾经熟悉的枕边人转瞬变成陌生人,她叹气,道一声“我累了,先睡了”,离开苏拉的怀抱,爬上床钻进被中。
苏拉也不勉强她强颜欢笑,倒一杯白兰地,把银珠和芯片一并丢到酒里,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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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改改一早上,太累了
无数次想象到时候真相大白要怎么写,现在写出来才松了一口气,等女主去美国后还有一场虐心大戏要写
你们以为这就是高潮,太天真了,高潮在美国,到时候1234567都聚齐了,那才叫春节联欢晚会,还没写我就开始兴奋了,哈哈~
投珠啊~
乱男宫
第二一六章干架就干架,我早就看你不爽了(h)
高床软枕,苏拉的体味霸道又好闻,此刻却变成足以叫人窒息的毒药,黄小善躺在他的男人味里,心脏被内疚敲击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止拉拉,她对小鸡巴也生出歉疚感。
当初知道小鸡巴是为刺杀拉拉才来香港后,她就一直不动声色的提防他,有关拉拉的一丁点皮毛都没在他面前提及。相反,风就……有问必答。
小鸡巴也看出她的不信任,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时常脾气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掐她。
他掐的好,掐的对。
小鸡巴虽然娇纵嘴贱又臭美嗜财,一身臭毛病,但他爱憎分明,身上有股一条道走到黑的蛮劲,他说不杀拉拉就不会杀,是她眼界狭窄,只看得见眼前,看不见背后一直跟随她的黑影。
再深入推想,在赛马场时她和阿逆根本不知道小鸡巴的来路,是风告诉他们的,说明他在日料店之后仔细调查过小鸡巴,知道小鸡巴是杀手更是个危险人物,既然知道,他身为警察居然会纵容她和小鸡巴鬼混?实在匪夷所思。
短时间内遭逢巨变,黄小善对所有事情的认知变得模糊,如果这是南柯一梦,她需要有人过来打她一巴掌,让她赶紧清醒。
她想念爱闹腾的小鸡巴了,她还要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去赔礼道歉再好好宠爱他一番。
无缘无故的,莫名其妙的,黄小善一下子对不起很多人,见到他们她还要逐个道歉,可她也被蒙在鼓里,谁来安慰她?他娘的她才是最惨的那个好不好!
苏爷清理完一个小房,心中畅快,于是脱去外套,解开衬衣袖口的纽扣挽起衣袖,走到床边坐下,床铺塌下一块,大掌伸向被单下单薄的肩头,打算抬她躺到大腿上安慰安慰心情郁闷的女人。
黄小善侧躺,男人的手指碰到她时,身体微微颤抖,随即猛然坐起身大力挥开他的手,劈头大吼:
“r首领,我问你,既然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她是对不起他,但她心里也很憋屈、窝火,试问被窃听几个月通话,被当钓鱼的虾米,谁人会不火!何况还是她心爱的小三爷干的大好事。
“为什么要早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吃一堑长一智,你心爱的小房耍的那些手段根本不足为惧,让他耍好了。”
“你本事大,你不足为惧,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自己被枕边人利用后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而且还是在每天和他谈情说爱的情况下被利用!gerry骂得对,我他妈就是一个弱智,我改天还要去谢谢他骂我弱智!”她心发热、脸发烫,大眼一闪不闪瞪着苏拉,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扑簌簌滚落下来。
苏拉没早告诉她的初衷是要她从这件事中学到教训,以后乖乖的不敢乱招惹男人,可她为其他男人在他面前伤心流泪,这就让他心里非常不爽了。
扣住她的下巴,将湿淋淋的小脸粗鲁拽过去,“不许在我的床上为其他男人哭!你不用跟gerry道谢,只要以后用眼睛看男人,而不是用你下面那张小嘴看男人。”
欺软怕硬的黄小善这次居然没被苏爷的威势吓到,抿着倔强的红唇,决堤的眼泪流过腮边滴到男人手背上,不是温的是凉的。
苏拉一半的不爽化为心疼,唇印到泪河上一点点吸吮她的泪水,可她却越哭越厉害了。
“阿逆,知道吗?”
声音浸透在泪水里,很润很润,她从男人幽黑的瞳仁中看见哭相巨丑无比的自己,鼻头一酸,眼泪加速崩溃。
“他知不知道你不去问他倒问起老子了。”
“我现在就问你!你r首领本事多大,天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从男人手中抽出下巴,颊边男人的指印逐渐变淡最后化为乌有,“我都怀疑墨西哥大街上的野狗一晚上交配几次你都知道!”
苏拉脸色降到冰点,危险地眯起双眼,反问她:“你在小房那受了委屈,现在是打算把对他的气撒到老子身上?”
“我套句r首领的名言:我现在逮着谁就把气出在谁身上!”
黄小善大悲之后便是大怒,她还分什么123,谁对谁错!这件事里,一个个全都或多或少有点错,她唯一的错就是情债太多,早晚得拿出点利息来偿还,如今讨利息的人来了。
“狗东西,老子看你不止要把气撒在我身上这么简单……”苏拉起身解纽扣,脱下衬衣一把摔到地毯上,“老子看你是想扑到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才痛快,死女人,想跟我干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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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的,敢把老子当做其他男人的出气筒!”
脱光上身他就开始脱裤子,苏爷手臂有黄小善大腿那么粗,他要出手能把她秒的渣渣都不剩。
黄小善重重抹一把脸,挺起胸脯宣战:“干架就干架,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死洋鬼子,作恶多端,黑心钱赚多了难怪国际刑警千方百计要调查你抓你,害我也跟着你倒霉!”
“死女人,你自己找的男人,现在掉进他的陷阱里就开始赖别人了,别忘了你玩男人花的可都是老子的黑心钱!我作恶多端,你更不是个东西!”
“好,老娘今晚不当人了,我当一回东西搞死你!”黄小善神错乱,挂着未干的泪痕扑到苏拉身上,把他当沙袋发疯似的拳打脚踢,她满脸通红,疯癫大喊:“你陪我小爷,你陪我男人,你陪,你陪!”
看似无理取闹的疯言疯语苏拉一听就听出她心里的决定,难怪突然发疯,原来是心有不甘啊。扣住挂在他身上乱咬乱打的女人屁股,双双倒进大床,撕掉她的衣服。
“老子现在就赔你男人。”
大大掰开阴唇,龟头对准红艳艳的肉洞,粗壮的肉棍撑开内壁,一插到底。
黄小善让他插,她自己调动全身蛮力继续在他身下捶打撕咬,发泄对他的不满:“我被自己找的男人利用,我认了!但你不该瞒着我,最后导致你的手下来告诉我我男人在利用我!你或者阿逆或者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来告诉我,都好过我从一个外人嘴里知道这件事!你们把我当什么,一个个全都瞒着我!最可恶的就是你,死洋鬼子,你对外面的人狠,你居然对我也狠,什么‘不足为惧,让他耍好了’,你们一个要查一个要玩,他妈别带上我好不好,我十指连心,扎一下心就疼!”
这什么破小说的女主角她不当了!当初应聘的时候那个晓空残月说好通篇都是床戏不需要演技,签约的时候看她犹豫就把小说夸的天花乱坠,保证让她一路爽歪歪的开挂男人,保证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床上张开腿睡男人。等把她骗进小说来了就露出她险恶的嘴脸,男人一个赛一个难搞,乱成一锅粥不说,现在还伤透了她的心!
晓空残月你进来,来来来,站这里,你跟我保证了那么多,我现在也保证不打死你!
“不许说脏话!没用的二爷在大学都教了你些什么,老子要好好教你什么是礼貌。”
抱紧肉感十足的翘臀,粗肉棍火力全开,凶猛地在粉嫩湿滑的肉穴中轰击,生殖器紧密交合的扑哧声演奏出一曲激情香艳的喷血乐章。
黄小善胸口两座丰乳在剧烈摇晃,身体被男人撞得向后一耸一耸地滑动,痛哭过的双眸染上粉红水雾,肉穴泥泞,传出剧烈的刺激,她腻声嘶叫:“我偏要说脏话,一把年纪的老男人,鸡巴流脓的死洋鬼子,唔,唔”
堵住呱噪个不停的嘴巴,苏拉下体加速抽插,一次又一次操进她骚穴的骚穴里,龟头在深处乱刮乱蹭,龟眼吐出的黏液抹得她的巢穴到处都是,融进她分泌的汁液里。
“怎么样,啊,我给你新找的男人操起来够不够带劲儿,比得上利用你的小房吗!”窄臀使劲下压让盆骨蹂躏她的阴部,捅一下就拿压在她外阴的睾丸蹂躏三下肥阴唇,“嗯,嗯,嗯,死女人,你窝火想找人干架我奉陪到底,但不小心把你奸死了就是你自找的。”
“对,都是我自找的,男人是我自找的,我被利用也是自找的,你奸死我好了,我不活了,我要死在男人的大下!”
情绪大悲大怒,黄小善已经晕头了,苏拉的肉棍在她洞穴里反复撞击敏感部位引爆快感,她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啊啊啊”胴体贴近他的身体弯成弧形。
阵阵快感从阴户传遍全身,他的龟头真的很大,小洞洞被撑的很胀,那种肿胀、充塞、紧迫感让她的洞穴不断缩,想把肉棍绞个稀巴烂。
“没出息,这么点屁事就寻死腻活,老子成全你,马上操死你。”
苏拉猛烈地、疯狂地耸动健硕的臀部上下上下的操干,重重干进泥泞不堪的骚穴里,每插三下就把肉棍拔出一些,带出一波波乳白浓汁,然后再全力顶进去。
两人都是受害者,不但没同仇敌忾,还吵翻天干起架了,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趁早把黑钱分一分,散伙算了!
第二一七章老黄家的不眠之夜
干架干到三更半夜,黄小善哭也哭了,打也打了,黑风洞也被灌满乳白色粘稠的子孙液。她手臂环住苏拉的脖颈,两人对着喘息,身上都布满一层细密潮湿的热气,苏拉胯下力还很旺盛的一柱擎天仍满满当当驻扎在她的巢穴里。
顶了一下肉棍,苏拉看进她面上那两潭氤氲莹润的瞳眸中,“还要继续跟老子胡搅蛮缠吗,小骚穴都烂成这样了,再捅会穿洞的。”
“拉拉”黄小善紧手臂,压下他的头颅,碰碰他的唇肉,“不要生gerry的气,也不要罚他了,他是个好员工,你太蛮不讲理的话会把他逼跳槽的,将来数黑钱都少了两只手帮你数。”
她不吵不闹,神萎靡,提醒他要体恤下属后半声不吭,恹恹地瘪着嘴,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哪个男人看见能不动心?
她就是成天拿这种风貌体态出去招摇撞骗、勾三搭四,才会在男人手上栽跟头。
苏拉一口咬住她的琼鼻,放开后鼻尖被他刻上一圈深刻的牙印,“比我还关心我的属下,我首领不当了让你来当。打骂奸淫,怎么做你都不肯乖乖听话,一而再地在我床上为别的男人哭,替别的男人求情,难道我很好说话?”
黄小善揉揉刺痛的鼻子,“疼死了,你来真的!”再揪一下他坚韧的臀肉,“怎么知道我手机里有窃听器?”
初来时她被阿曼达搜过身,他知道戒指里的珠子可以说得通,但他因瞧不上她的破手机,从来不屑去碰。
“想知道?”
“想!”
“答应我不许再哭了,你为我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这次多,我会不爽。”
“什么不爽嘛,你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明明多很多……”黄小善指尖围绕他暗红的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圈,“眼泪嘛,又不是伤心的时候才流,兴奋、高兴之类的也会流嘛。”
抓住在胸口点火的小手,苏拉在剑眉下的双眼炯炯发光,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又顶了一下。
黄小善害羞,抽手又在他的臀肉上揪一下,“爽了没!爽了就快和盘托出!”
“呵,”苏拉亲在她的耳洞外,调戏她:“我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害羞的骚样。”
抱着她翻个身,将人盖在身上,“我回国后集团三番四次出状况,我起先怀疑出了内鬼,那晚跟你说要到码头看货,没多久政府就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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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起了疑心,把发生的麻烦跟你的通话内容稍微比对一下,再联想到你找的条子三房,心里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黄小善愣愣眨了眨眼,“你就那么肯定是风出了问题,你怎么不怀疑怀疑我啊。”
“你?”苏爷又露出那种无比扎心、带有侮辱性质的眼神,“你有几斤几两重,放在心里自己知道不好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出来让旁人羞辱一顿才痛快?!”
“要你管!我犯贱行不行!”黄小善脑子一歪,重重砸向苏爷胸口。
静静聆听他沉重的心跳,她才有勇气吐露憋在心中整晚的话,“拉拉,对不起,给你和你的公司舔了这么多麻烦,还让你在北欧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逗留那么久。”她换气,幽幽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舍得?”苏拉听出她虎头蛇尾的说辞中深层面的意思,勾起一只小手,五指蔓藤一般亲密地缠绕进她的指缝里。
“舍不得。”黄小善很失落,脸颊更加压实在男人胸口上。
“瞎说什么大实话,就不能说假话哄哄我?”
“你?”她抬眸苦笑又马上压回胸膛,有气无力地怼他:“你一把年纪了,用不着哄,比我大十岁呢,谁哄谁啊,老男人。”
苏拉“凶神恶煞”掐住她的脸颊开怀大笑,他体温不再如做爱时那么炙热和咄咄逼人,胸腔里的琴弦大幅度起伏,黄小善怒了,就着他们缠在一起的双手,一拳砸向他的下巴,“你别笑了,震得我耳鸣。”
环住压在他身上的软腰,粗大的肉棍又在她紧窒的阴道内狂野起来,而她敏感脆嫩的温室如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缠绕着粗犷进出的肉棍缩夹紧。
怀中人被他操累成功进入梦乡,苏拉搂着她的肩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将人从胸口挪到枕头上,她抱着枕头蹭蹭脸颊,发出微不可闻的梦呓。
他起身扭动脖子,发出几道啪啪声,被身后睡梦中的女人听到,拧眉再度梦呓,苏拉回头看她睡得香甜,嘴角微笑上扬,深眸释放出一种危险的波涛。
离床抓过一旁的睡袍,潇洒穿上,衣袍在他血脉喷张的后背肌肉一扫而过,藏住他整颗窄臀。
不知是有意录给床上睡觉的女人听,还是自信她不会被吵醒,苏拉坐到离床不远的书桌后翻开笔电,单手支额,神态不耐地,慵慵懒懒地录下一段简短的视频发去香港。
录完后正打算返回大床搂着温香软玉睡回笼觉,想到床上伤心流泪整晚的女人,疼她入心的苏拉睡觉的心情大打折扣,他妥协了,拿起手机给因参加学术交流会而去美国的朝公子拨电话。
信号嘟了几声才接通,苏拉不耐烦地说:“是我,为什么这么迟接电话?”
“我在凌晨五点太迟接你的电话,真是对-不-起了!”朝公子白天开会,晚上看文件到深夜,躺下没睡多久又被一百年才会给他打一通电话的男人吵醒,且对方第一句话就是怪他动作慢,朝公子的涵养真是彻底被这一家子的人,不论男女,消磨殆尽了。
“不用道歉,知道错就行了。”苏爷装傻耍弄他。
朝公子靠在床头,扶额摇头,“你有事没事?没事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她。”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按照剧本,接下来苏爷应该打开视频,远远地让朝公子看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黄家主。
“不要。”但显然苏爷不喜欢按剧本走。
“拜拜。”朝公子也很爽快,不给他看就滚蛋,得说多了他待会儿火气太大不能入眠。
“那位小刑警的事她知道了。”
朝公子失算,不必说太多,苏爷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清醒。他沉吟片刻,问:“哭了吗。”
“你是指被我操哭的,还是为某个无足轻重的侧房哭?”苏爷继续装傻,他戏耍二爷上瘾了。
“我再问一次,她-哭-了-吗!”二爷没心情跟他玩无聊的文字游戏。
“都哭了,不管是被我操的时候还是知道自己被利用的时候。”苏拉赶在朝公子爆发脾气前,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哦,她知道你袖手旁观任由她被利用的时候没有哭。”
朝公子没有慌乱,脸上甚至露出温润的微笑,大方问他:“你想怎么样?”
“你在美国哪里?”
“拉斯维加斯。”
“很好,过几天我也要带她去那里,你提前住进我预定的酒店。”不容抗拒的语气,他直接把二爷当手下使唤了。
“好。”受制于人的朝公子非常爽快地答应他,末了生硬地加上一句:“让你破了。”
“不破,反正你也不住主卧。我挂了,你接着睡吧。哦,你大概睡不着吧,那提前跟你说一声早安了。”
苏拉幸灾乐祸,挂断电话后愉悦地解开衣带,走动间睡袍直接从他赤裸的身躯滑到地上,躺回到黄小善身边,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听到了吗,你心爱的二爷在美国等你呢,我不许你再为这件事掉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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