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这下换朝公子去探她的额头了,“咦,没发烧啊,那怎么突然会说人话了?”
黄小善龇牙咧嘴揍了他一拳,“去你的,我很严肃,你别破坏气氛。”
朝公子紧紧抱住她,全身轻轻地发抖,“你一严肃我就害怕,你还是一直油嘴滑舌吧,虽然很讨厌。”
“你才讨厌,两手空空的就敢来跟我求婚,连一板一眼的人民公仆展警官求婚的时候都知道买个大钻戒套住我呢,你个富家子弟,关键时刻居然想空手套白狼!”
“哼,那枚加了料的钻戒你还念着它做什么,回香港后我给你买一堆黄金闪瞎你的眼,晚上还能摆在客厅当电灯。”
提到展风,黄小善心里很不是滋味,脸埋进朝公子的胸口闷闷说:“别说了,风走了,钻戒也跟着他走了,我现在除了手机里有几张他的照片已经不剩什么了。我有时候夜里想他想得受不了,就起来偷偷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的号码已经变成空号,你说他是不是不想我联系他才换号码了?”
朝公子听出她声音有异,将人从胸口挖出,抬起下巴看了看,还好,除了有些垂头丧气索性没有哭鼻子,他亲一口小嘴,“想展风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敢。”黄小善绞弄着手指,扭扭捏捏垂下头。
“有什么不敢的,你和他好过,若他一走你就马上将人忘得干干净净,那才真的无情无义。”朝公子重新牵起她的手,与她边走边开导:“展风应该不是想跟你断绝联系,一定是工作需要才换的号码,毕竟苏拉在你身边……想他的话要不要回香港后找个时间我陪你一起去法国找他,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男人的话提醒了黄小善:对啊,风和拉拉水火不容……
她很沮丧,淡淡地拒绝:“算了,别去打扰风了,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藕断丝连又有什么意思。我已经做出选择,就不想去扰乱他的生活,徒增他的烦恼,做人不能那么坏。”
“那你有没有想过展风就想你当个坏人去扰乱他?他那么爱你,完全有可能这么想的。”
黄小善一扫愁眉苦脸,来劲儿了,凶巴巴瞪着朝公子,“我看最坏的人就是你!警告你啊,让风好好在法国当刑警,别背着我偷偷去找他,你不听话我就……”她用大拇指在脖子上划过去,“让你死在床上。”说完她猛然想起连青梅,“对了,你的青梅竹马场场都来看你演讲,你居然敢瞒着我,找打找打,我晚上就让你死在床上。”
“嘘,你又在外面口没遮拦了,说几次都学不乖,我有多少脸皮都不够
乱男宫(H) 分卷阅读319
你挥霍的。”他拍拍正在自我反省的女人脑袋,将人一路牵进车里,升起车窗,锁上车门,把人压进车座,“你现在就让我死吧。”
【作者说】
二更啦,二更啦,大家看完记得投珍珠啊
第三一四章莲蓬花开花谢(h,一更)
朝公子解开黄小善的裤头,慢慢拉下紧身牛仔裤,一条嫩黄透明的薄纱内裤紧紧包裹女人的桃源仙境,透过薄纱能看见一团莲蓬大小的暗黑阴影。她的大腿浑圆修长,光滑细腻,毫无一丝瑕疵。
白嫩的肌肤与嫩黄的薄纱交相辉映,焕发出异样的诱惑。
朝公子宠溺地佛开散乱在她腮边的头发,在她羞怯的目光中薄唇慢慢落到她下体的仙境上,温柔地厮磨薄纱后面的莲蓬。一阵不间断的舔吻后,她腿心湿润,热乎乎的莲蓬挥发出一股醉人的莲香。
他吸入体内,心中一动,血液加速流动,疼爱她的欲念逐渐强烈起来。
两手插入她的内裤两侧,用力拉到膝盖处,腿心可爱的娇嫩溪谷随之暴露,车中暧昧的空气逐渐升温,朝公子微凉的大手从她贝肉下面的花沟玉溪钻进她的丰臀下,触手一片温暖滑腻。
“凉~~~”
黄小善在椅背上轻轻甩动螓首,屁股在男人的掌心上扭动,羞红的脸颊有点滚烫,她夹起双腿,遮住肉谷里的春色。
朝公子哼哧一笑,手在她的股下连摸带捏,“善,手凉了才让你给我暖暖的。”他含笑的双眸宛如点漆,看过她的下颌、朱唇、琼鼻,最后与她四目相对。
身下的女人粉面桃腮,秋水横眸,双眸挂着一层淡淡的迷蒙,像喝醉了一般。
“善,你动情了。”
与她鼻尖相碰,男人说话时薄唇若即若离地扫过她的樱唇,身下的中指一遍一遍扫弄她的肉缝,猛然含住整张小嘴,顶开牙关,用自己的舌头亲吻舔弄她甜美的舌尖,围绕丁舌划了一圈又一圈。
“嗯唔~~~”
黄小善不由自主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咛,陶醉地眯眼,柳眉紧锁,口中的甘美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整个口腔,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密处温柔地抚摸插弄,让她上下两张口都非常的舒服惬意。
阿逆,他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呢,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说了会放他们离开的话,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恐慌?这么温柔是在讨好我吗?
黄小善解开男人的西裤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下去,大腿盘上结实的窄腰,屁股在他手指的爱抚下缓缓向上耸动,将男人的舌头拉离自己的檀口,“阿逆,别怕,我刚刚说得是让你们自己选择去留,不是要赶你们任何一个人走,我哪里舍得赶走你们。”
朝公子取过一个靠枕垫在她的臀下,握住粗大火热的阴茎对准湿淋淋的肉洞玉门,让龟头在穴口肆意地上下研磨,让彼此的生殖器强烈地摩擦。
“善,我是很害怕,你跟与我初遇时相比成长了很多,不再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拽着我们不放,甚至能不慌不乱地说出如果我们想走就让我们走的话。我坚信你不会赶走我们,我怕的是有一天你真的把我惹火了,我气得调头离开你却不出来追我,哄我回去,然后我们就彻底情断了……我真的害怕会发生这样的事,善,我真的害怕……你,一定不能做出让我气到想离开你的事情。”
男人的话让黄小善心里凉飕飕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朝公子知道她背着他与阿泽干下缺德事,上面的话说出来是在暗暗给她立flag,警告她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后果就是失去他。
“哈哈哈,阿逆的小脑瓜子总是爱乱想,我一天天的被你们三尊大爷严防死守,能做出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来气你?我的鼠胆顶多偷鸡摸狗一下,这你之前都领教过了,现在肯定不痛不痒不会生气了。”男人双眸光四射,她笑着笑着便开始心虚,为了切换话题,双手扣住男人的双臀,重重往下一压,热气腾腾的粗大阴茎“扑哧”一声扩开她的阴道,坚硬的大龟头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哦~~~”
两人双双发出呻吟,黄小善咬牙娇躯颤抖,哼哼地呻吟:“好大……阿逆,你这条宝贝好大……”
她张口倒吸气,慢慢适应阴道中男人火热的硕大,美眸半开半掩,呻吟婉转撩人,似痛苦又似舒服的甜美娇态彻底让朝公子把持不住。
“善,你下面的小嘴在吸我了,是等不及要致我于死地了吗?”朝公子深呼吸,龟头抵着子宫口旋磨,“我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献给你。”
他调动沉甸甸的阴茎抽插,黄小善也摇晃起屁股,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操弄。
朝公子操弄一阵就停下来用龟头研磨她的子宫口,反复循环几轮,黄小善娇颜上的淫荡味越来越浓,肉谷阴道在紧。男人一阵快速套弄后她惊声尖叫,热潮涌出喷在龟头上,淋得龟头犹如小虫乱窜,舒畅麻痒。
朝公子稍作停息,阴茎再次挺动起来,因为车子停在大学校园内,他决定速战速决,操弄时特别猛烈,阴茎丝毫不留余力,大开大合,每次抽插龟头都会插进她的花芯里,透明的汁水被磨成乳白色的泡沫,溅到她的萋萋芳草上。
“嗯,嗯,嗯……阿,逆,你轻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
朝公子操到酣处,兴奋地抱起黄小善,两人调转位置,让她坐到大腿上,胴体在自己的阴茎上颠簸,双眸炯炯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鞭打她的洞穴。她淫靡的神情,婉转的娇啼,抵死迎逢的动作,全都让他难以忍受,双手勒紧她的蛮腰,阴茎起劲地在她体内大快朵颐,身心充满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酣畅的性高潮让黄小善的莲蓬花开花谢,连连泄身,与朝公子在车中共享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
【作者说】
本来这场车震想一笔带过,结果不小心写多了
老铁们多多留言陪作者菌聊天啊,珍珠就剩余的也可以投一投,哈哈哈
第三一五章二人世界(二更)
一月的拉斯维加斯寒气逼人,因地形的原因,风大沙尘多,今天又有寒流,多亏了朝黄小两口不知疲惫地摩擦生热,使车内与车外形成巨大的温度差。
黄小善炮后像个吃饱喝足的大爷靠躺在朝公子的腿弯里,两脚翘到窗玻璃上,惬意潇洒、懒洋洋地看窗外耸肩缩脖,胳肢窝下夹着书本,顶着寒风去上课的苦逼学生们。
人家要是知道某辆豪车里一对狗男女刚交媾完,他们估计会每人往朝公子豪车的前窗上吐口水。
贤惠的二爷细心整理黄老爷凌乱的衣裳,他勾起丢在车地上的嫩黄内裤放在鼻下闻。黄小善漫不经心瞟了他一眼后又将目光集中到窗外,抖着二郎腿问他:“心肝,老爷的开裆裤好闻吗
乱男宫(H) 分卷阅读320
?”
人美,做什么猥琐的动作都毫无违和感。
朝公子笑而不语,点点她的眉心,起内裤。
“诶诶,别起来啊,赶紧伺候老爷穿上。天寒地冻的,老爷的前院若没有门帘挡着多透风啊,它刚被你摩擦暖和了,突然遇冷,很容易着凉的。”
“我知道,没说不给你穿,这条脏了,给你换条新的,你瞎嚷嚷什么,车里安静,你的大嗓门叫得我头都疼了。说要让我死,结果自己那么不堪,中看不中用,草包……”
男人笑吟吟地揶揄她,声音轻轻盈盈,饱含开荤后的慵懒与缠绵,在安静的车内听起来效果更加。黄小善的小心肝在悸动,又气恼自己的“雄风”被质疑,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有让你爽到不就得了,在意这些小细节干吗,小肚鸡肠!快伺候老爷穿开裆裤。”
朝公子翻个白眼,啐骂她一句“德性”,打开车里的暗格,变魔法似的取出一盒崭新的女性高级内裤,是他经常给她买的牌子。黄小善眨眨眼,心里亮堂堂的全整明白了,扯住男人的领带拉下他的脑袋,“好哇,敢情你一早就包藏祸心,计划引老爷上车后再任你宰割,所以提前备着一盒内裤!老爷近来俗事缠身,没时间拿鞭子抽你,你的皮就又痒痒了是吧!”
“哼,草包,别的不会,诬赖人你最行。”他抽出一条内裤,抖开,拍拍黄小善交叉在一起的双腿,“自己抬腿伸进去,懒鬼,臭脚丫把我豪车的窗玻璃都踩脏了,下次洗车钱和买内裤的钱就从给你的零用钱里面扣。”
“我就踩,我就踩,你咬我啊。”黄小善把脚底板压在玻璃上抹来抹去,男人脸色沉下来的一刹那,她马上就不耍无赖了,乖乖将两只脚套进内裤里,但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让脱她内裤的男人怎么脱的再怎么给她穿上。
嫖娼不给钱,做这点苦力基本算是给他打半折了。
朝公子边伺候她更衣边旁敲侧击:“除了我,老爷还对哪房在车里下流过啊?”
黄小善眼珠子乱转,翻阅脑中的历史记录,“这我哪儿记得清啊,有时候性致来了,只要是没人的地方,都是我的战场。”
“哼,老爷好雅兴。”朝公子冷脸不悦了,他一不悦就要去拧她的老腰。
“哎哟,哎哟,别拧了,次数极少,次数极少啦。”
黄小善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手,疼得在他腿心打滚。其实朝公子拧的是她腰间的衣服,根本没碰她一点肉,她这样纯属卖蠢逗男人开心呢。都是用过千八百遍的招数,可老黄家的男人就吃她这一套,每每都让朝公子笑得神采飞扬,让人见之忘俗。
两人拌嘴笑闹过,黄小善坐起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亲热地与他脸挨脸,两人静静坐在车里细语温存。
“阿逆,你代表z大出访的事情结束了,在美国剩下的时间里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朝公子听在耳里,甜在心里,轻轻抚摸她柔软的秀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却是几个人的。哼,我巴不得他们突然魔障,全部走光了才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朝太太了。”
“哼,这是不可能的,入了我的黑风洞,鲜有人能活着出去,除非和我一起在洞里活到老死,抬着尸体出去。”
“我知道不可能,我说说过一下嘴瘾还不行吗!”她的嘴脸得意洋洋,朝公子越看越讨厌,于是一口咬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笑眯眯的让他咬,这么出众标志的男人,却误入她的黑风洞,不甘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得让他发泄出来。
朝公子咬痛快了,松开牙齿,舔着她的鼻尖问道:“回酒店?”
黄小善懂他,当即振臂一呼,痛快地说:“回什么回!走,我们去约会,过二人世界,玩痛快了再回去!”
当看见男人露出猫儿被捋顺毛发时舒心的表情后,她就知道这个马屁拍对了。
朝公子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两嘴,马上启动车子,没有载她去什么远距离的大地方,而是载她到距离大学20分钟车程的美国克拉克湿地公园,与她两人在公园中牵手散步。
这个公园是拉斯维加斯东边的一处自然保护区,距离黄小善他们待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不远,但与赌场林立、名牌遍地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很不同,这个公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特别清新。
公园的湿地是由沙地和沼泽构成,有绵延几公里的生态芦苇海洋,有众多季节性候鸟在此栖息,还有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供游人边散步边欣赏美丽的候鸟。在这里和爱人约会,不仅不花钱,氛围还特别的好。
午后晚些时候,下起绵绵的毛毛雨,朝黄小两口没有回车里避雨,游览公园的兴致反而更浓了。
阴阴的天气,雨丝若隐若现,寒风阵阵,芦苇沙沙作响,他们身子走热了,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神清气爽。
两人手牵手散步至碎石路尽头,黄小善依偎在朝公子的肩头,和他一起痴痴地凝望沼泽湿地中随风起伏的芦苇海洋,芦苇花漫天飘洒,显得湿地尤为诗情画意。
回程时,朝公子背着黄小善,黄小善趴在他耳边说着他爱听的情话。
【作者说】
写着写着,作者菌突然就哭了,觉得对二爷特别残忍,很想让其他人原地爆炸,就让二爷和小黄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了
不止二爷,写到谁都有这种冲动,写np好虐作者啊(┬_┬)
第三一六章惩罚(微h,一更)
朝黄吃喝玩乐回到酒店,朝公子龙心史无前例的大悦,甚至不顾旁人的眼光,一下车就直接掐起黄小善的老腰,让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没羞没臊驮着她的屁股路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
听说森美兰华当晚餐厅的食客明显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间里吃狗粮吧。
柴泽被这一幕刺伤了眼,拳头捏得咔咔响,面上显出一丝难受,直到电梯门合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拳头,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来。
助手在旁犹犹豫豫地说:“老板,珠宝展的报告会要开始了。”
“走吧。”柴泽深深看一眼电梯门,转眼离开。
他见不得他们俩,一碰见就因为想和他们亲近连脚都挪不开。和她好过也没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难以满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上次过后他一直在忍耐,偶尔碰见了也不上前搭话戏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人,这样,他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会变成丑陋的贪婪与野心?
黄小善美滋滋挂在男人身上,她开锁,朝公子用背顶开门,进屋后又抬脚踢上门。
两张嘴,好比wifi与wif密码,从关门后一
乱男宫(H) 分卷阅读321
连上就没断过,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亲太久,黄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烧感,她怕破皮了会被其他两只男人冷嘲热讽,拼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朝公子。
男人皱眉,双眸有一种欲求不满的迷离,头靠过去作势继续亲吻,被黄小善捂住嘴巴,“别又来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肠了,烫烫的。”
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热的嘴唇,朝公子看到,双眸暗下来。
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利索地跳下男人怀抱,飞奔向二楼,扯开嗓门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风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静冷静,我去看小鸡巴和拉拉了。”
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处的男人都闻声抬起头。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爷恰好偷溜回来,正在翻窗,听见女人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台跃下。门外轻快的脚步已经逼近到房门口,他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穿着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单将自己包成粽子。门从外被打开,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赶紧闭目躺好。
“哟吼,乖鸡巴~”
黄小善轻手轻脚推开门,拉长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虫”,她扑哧笑了,摇摇头,轻轻合上门,没关紧,离了条门缝照明。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头到脚将“好梦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压低声音啐道:“懒鸡巴,我出门你在睡,回来了还在睡,连睡觉都要摆pose,这都是什么呀,毛毛虫吗,呵。”
她的眼神万分宠溺,屋中光线暗,看不清人,于是指尖探向四爷的睡脸,触手嫩滑,但,怎么是凉的?
是她的手凉吗?
她刚外出回来,所以手是凉的,这鸡巴睡了一整天,脸怎么可能是凉的!
黄小善起疑,眯眼细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虫”,又想起外头正在下毛毛雨,便将手伸进男人的头发里,果然,头发是潮湿的。
好样的,偷溜出去不算,还装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转转眼珠子,高抬贵手,捏住四爷的鼻子,测测这位恶名远扬的杀手的闭气功夫练得到没到家。
四爷也晓得事情败露再装睡也没有意义了,却又倔强,不肯示弱,任凭黄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动,继续装睡,死撑到底。
黄小善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计时,一分钟两分钟,她嘻嘻哈哈,三分钟四分钟,她敛笑容,五分钟六分钟,她笑不出来了。
手下的“毛毛虫”纹丝不动,她唬了一跳,连忙放手,拍打他的两颊,“乖鸡巴,醒醒,醒醒。”
房中昏暗,四爷翘起嘴角,没有马上醒,等耳边的呼唤更加着急,拍在他脸上的手劲变大,他爱惜自己价值连城的脸蛋,才嘤咛一声,“虚弱”地睁开眼,“黄鳝”
头顶投下一道阴影,脖子马上被抱住了,“乖鸡巴耶,你吓死了!”惊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爷的脖子小半天才缓过神,然后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面皮把人从被子中提起来,看见他一身只有外出杀人劫财时才会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后脚回来,她从正门走,他当蜘蛛侠飞檐走壁,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黄鳝,打人不打脸,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四爷意识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讨巧卖乖,只敢小声嘀咕。
“是,这句话是老娘说的,但只对老娘自己有效!你还有脸跟我谈脸?”
黄小善一直对四爷宠爱有加,往日的打骂也都是做做样子,说是调情还差不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装昏迷来吓她,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有血有肉对他疼爱有加的自己!
“黄鳝,我疼了。”四爷吸吸鼻子,眼中开始酝酿水雾。
“我要听的不是‘我疼了’!”黄小善态度强硬,居然罕见地没落入四爷的障眼法,行啊她,这是要在最刁蛮难搞的四爷这里重振妻纲啊。
“黄鳝,我错了。”
黄小善这才放手去开灯,看清男人被捏红的面颊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样,嘴上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心里却埋怨自己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让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错哪儿了?”她抱胸责问。
“错,错在不该装睡骗你。”
“嗯?”
四爷咬咬牙,蹂躏床被,“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出去……黄鳝,你过来嘛,站那么远怎么打我?”
黄小善松下绷起的脸皮,重新坐回床边,男人立马缠上去,头枕肩头,手抱蛮腰,献上香吻,三管齐下,怎么也该消融三分她的火气。
“还有错在不该从高空翻窗进来,多危险,外面还在下雨,你攀登的时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后怕,心头滋滋冒火星,把四爷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顿。
男人的皮衣缩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带给黄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要教训人的,见到四爷曼妙的肌肤后脑中却邪念横生。
她把四爷的皮衣推得更高,微凉的手心按在细腻结实的后腰上轻轻摩挲,无与伦比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嗯~~~黄鳝,你要干吗?”四爷明知故问,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很得意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腰间敏感的肌肤被娇嫩冰凉的小手摩挲,酥酥软软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跟随腰上爱抚的节奏轻轻扭摆,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吗?我要”黄小善停住抚摸,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裤里的翘屁股,“打你屁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