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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桌决一死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瓜皮不吃瓜
两人都没有说话,江淮看了余深一眼又低着头钻进了书里,最终余深还是耐不住性子,起身跑去厨房给江淮切了一水果盘的水果,插上几根牙签端了进来,放在江淮面前。江淮不禁笑了笑,拿起一根牙签插了块苹果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
“期末考试考完,我就搬出去了。”江淮含含糊糊地说道。
余深伸出手的动作一顿,然后瞬间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僵硬,故作轻松地反问道:“啊,为什么?”
“总住你这里,太麻烦你了。”江淮不小心吃了一块酸的掉牙的橘子,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了起来,“操,酸死我了......这附近有间房子正好要租出去,上个星期我去看了,一个人住的话还不错,房东看我年纪小,就把房租减了很多。之前在酒吧打工的钱我能付得起房租,所以,就想搬出去了。”
“一点也不麻烦,我又不嫌弃。”余深嘀嘀咕咕的,连吃水果的心情都没了,“狗哥你住我这儿挺好的,就别在外边儿租房子了吧?”
江淮一听余深的语气里还有这乞求的意味,挑了挑眉毛:“怎么?舍不得我走?”
“啊。”余深特别真诚地点头,“舍不得,超舍不得。”
“其实也不远。”江淮把目光移回书面上,上面的内容他已经记得差不多了,只有少部分还没那么有把握,“就在这栋楼前面一点儿,一楼,到时候你每天早上就来敲我窗户叫我就行,然后我俩一起去吃早饭,再一起去学校......你不复习一下么?林梅说这次考试内容挺难的,没考及格的人会死的很惨。”
期末考试的题是八中自己老师出的,而听说林梅这次是真的打算折腾死人,题破天荒的难,还说没考及格的人放假都别想着好好玩。
班上的人愁眉苦脸的抱怨,整天说要在林梅水杯里放盐,都死这个更年期女人,可又不敢真的做点什么,只好硬着头皮不停地复习这些东西。书上的内容总是记不完的,江淮最多只能过一遍,而一旁的余深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属于背了一个忘一个的人,前一秒刚背的内容下一秒问他同样的问题,他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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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错余深咬着笔头,面前的书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却一夜也没翻,他的目光毫无焦点地盯着书面,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淮拍了他一下,余深眨眨眼睛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江淮,然后绝望的捂脸望天:“狗哥!我完了!这次肯定逃不过老妖婆的魔爪!”
半期过后,期末也来的很快,江淮觉得这段时间几乎是在眨眼之间过去的,眼睛一闭,再睁开时,自己已经坐在考场里了。考试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写满了答案的卷面,每一个都看起来那么的准确,但总有那么几个是江淮不确定的答案,江淮转头看了眼旁边从考试开始就没抬过头的余深,只见他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个圆,接着就在纸上胡乱的涂鸦起来。
他们的座位也和半期考试一样,桌子拉开就开始考试,江淮还是坐在原来的那个位置,和半期考试不同的是,旁边空着的座位这时候坐着一个人。
考试结束的铃声骤然响起,紧接着就是一片笔落在桌面上的声音,监考老师按照学号从头到尾,一些人在试卷一走便背上书包冲了出去,而另一些留在教室里讨论自己没做出来的题目,在听到不同答案的时候认定自己肯定会错,接着垂头丧气地回了家,还有一小部分人,是赖在教室不想走的,比如江淮和余深。
前座白洋撞了撞江淮的桌子,不断的用余光瞅着对面的余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凑到江淮耳边,疑惑地说道:“这次余深不对劲啊......”
“啊?哪里不对劲了?”江淮一听回过头看着白洋。
“就这次考试......他居然没作弊?”白洋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可解的模样,“嘶--不应该啊,他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去你的。”江淮拍了一下白洋的脑袋,白洋捂着头溜了出去,此时教室里就剩下江淮和余深两人。
江淮转过头盯着余深的眼睛,这人从考试结束开始就看着自己,像是生怕自己会从他眼前消失一样。他的确和余深说好今天他就搬出去,可余深这副想把自己绑在他身边不让他逃走的样子还是逗笑了江淮。
最后一场考试已经结束了,严肃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安静了几天的操场这时又传来了一声彻天的哨响,只听一声令下,操场上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加油声。少年们带着这个年纪应有的青涩气息,奔跑在阳光下,那一个个从操场上闪过的身影,书写了属于他们的青春年华。没了唠叨的老师,没了压抑的考试,一切都变得轻松自由了起来,夕阳的光透过窗照进来,落在了正对着窗的余深脸上,江淮盯着余深,余深盯着江淮,他们俩彼此的眼中,都把对方藏进了眼睛里。
“走吧。”江淮背上书包,冲余深招了招手,后者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白色衣衫上不小心磨蹭到的墨迹,连忙追上了江淮的脚步,余深的手上也沾上了还未干透的墨汁,而他本人并不知情,他只觉得眼睛忽然痒痒,用手胡乱地抹了几下,再睁开眼,面前的江淮已经笑倒在地了。
余深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自己却跟着一起笑,两人傻乐了半天,最后在一位路过的女生鄙夷的目光下停止。
江淮带他去了厕所,余深看着镜子里满脸墨迹的自己,有些无奈,低着头用水洗了洗,却还是不能完全洗干净,于是他只好顶着模糊不清的墨迹跟着江淮走出去。阳光笼罩着两个人,形成一点点光晕,在这清冷的天气中,使人身上暖洋洋的。
余深一路上说自己这次为什么不作弊,因为老邓这次跟他说,如果考出真实的成绩的话,他就请自己吃烤肉,所以余深这次就算盯着试卷和那些陌生的题目对歧半天也不愿意找人帮忙了,江淮对于他这种有吃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行为表示鄙视。
他还说这写字他都看得懂,可是一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余深总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理由。
“狗哥,明天你真要搬走啦?”一谈到这个话题,余深就显得低沉起来,“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在听到江淮的回答后,余深明显跟压抑了,整个人几乎都变成了黑白色,只听江淮继续说道,“房东那边也安排好了,本来说三天前搬进去了,我推后了几天。”
余深抿着唇没说话,一副郁闷的不行的样子。
两人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顺便在路过iceland的时候进去买了两个冰淇淋,这次余深终于没有买草莓味,而是和江淮买了原味......这次,他俩算是见到了传说中余宙无敌帅的混血儿老板,那老板一双蓝眼睛,五官的确如外国人一般的立体深邃,皮肤白皙指节分明,不管看到那个人都笑眯眯的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十分好相处。
林舒淇今天不在,听老板说是辞退了工作,不知道又跑到那里去了。
他俩从店里出来,老板友好的把他俩送到门口,秋风吹过,江淮握着冰淇淋的手抖了抖,话说在这种天气里吃冰淇淋,还挺作死的。
但身强体壮正值青春年少的江淮和余深表示:无所畏惧.jpg。
江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却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
“喂?”
“您好。”对面是位女士,听语气的话江淮可以发誓,他肯定不认识这个人。
“您好。”这规规矩矩的问候语令江淮感到有些别扭,一旁的余深看着他憋屈的表情,没忍住笑了出来。
“请问是江淮先生吗?您两个月前在我们这儿投的稿已经通过,我想要找您单独聊聊。”女人顿了顿,紧接着说道,“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
江淮皱着眉头还没反应过来。
自己投过稿?什么时候?两个月前?有吗?
脑中一段记忆飞快闪过,江淮忽然想起好像的确有这么一件事发生过。
自己随便投的一篇文章,就这么过了?
第40章第四十章
下午四点的时候,说晚也不晚,太阳刚刚好只落下去了一点点。江淮在这家咖啡厅门口徘徊了好一阵,面前时扇玻璃门,玻璃门里面正对着的那个位置坐着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江淮,一只手撑在桌面上,而她面前的那个位置,空着,没有人。
那是属于江淮的。
而她的目的,是为了让江淮和蜂鸟合作。
他来了很久了,甚至比约定的时候还早了几分钟,可江淮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迟迟不敢进去,仿佛那扇玻璃门上有一道无形的电网,手碰到了,会死人.....女人抬起手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抬起头朝窗外望了望,她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江淮,因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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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远远地看到了她,躲在旁边一棵大树的背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淮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四点十五,很好,比约定的时间晚了整整十五分钟。
余深那臭小子说,不想帮蜂鸟写稿的话,就给编辑留下坏印象,迟到就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显得自己很大牌。江淮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大牌,反正在树后面蹲了十五分钟这个样子倒是挺傻逼的。
余深说的话,他江淮怎么就信了呢?
电话第三次震动了起来,江淮低头一看,是咖啡厅里的女人打过来的,他接通后说了一句“我到了”之后,便挂了电话,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咖啡厅里的空调迎面吹来,惹得江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门上挂着的铃铛由于江淮的动作发出一声脆响,女人闻声转头,冲江淮笑了笑。女人的笑容让江淮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责感,他把目光悄悄移向一边,走到女人的对面,僵硬地坐了下去。
“你好,我叫秦竺,是蜂鸟的编辑。”秦竺笑着伸出一只手,面前的咖啡被她喝了一半。
“啊。”江淮也伸出手与秦竺握了一下,“江淮。”
“之前你投的那篇短篇小说《偷窥者》写的很好,我们总编也很欣赏。”秦竺顿了一下,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夹,又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成为我们杂志社的作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说着,她把文件夹递给了江淮,江淮翻开一看,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搞得头都大了,他把文件夹关上递给秦竺,然后抬头对秦竺抱歉地笑了笑:“抱歉,我起初像蜂鸟投稿是抱着尝试的心理,想看看能不能拿到点稿,但现在我已经找到打工的地方了,所以......”他没有说完,但秦竺明白了江淮的意思,秦竺接过文件夹后,没说话。
周围的气氛似乎挺尴尬,江淮盯着秦竺不停用勺子搅拌着咖啡的手,又悄悄地把目光移开。
“那个......”江淮站了起来,指了指那扇玻璃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秦竺点点头,在江淮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又叫住了他:“你会来的。”
江淮愣了一下,转过头轻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疑惑,秦竺勾起嘴角,露出江淮看不懂的笑容:“总有一天,你会来蜂鸟的,我在蜂鸟等着你。”
出了咖啡厅后,江淮松了口气,他回头看了眼坐在里面的秦竺,只见她把喝完的咖啡杯放在一边,接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秦竺频频点头。江淮沿着马路往回走,在出来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四点三十五,就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钟,但那感觉跟呆了二十年差不多。他皱着眉头,低头思考着秦竺刚才说的那句话,全然没注意后面有一辆紧跟着他的自行车。
秦竺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总有一天会去蜂鸟?
“叮叮,叮叮”的车铃声打断了江淮的思路,他转身一看,只见余深骑着自行车冲他挥手。这人嘴里掉了袋牛奶,头上戴着他那红色的破耳机,一只脚点地一只脚踩在踏板上,他的另一只手还拿了袋牛奶,薄荷绿的短袖穿在身上刚刚好,一副青春少年的模样,这几天天气没那么冷,几乎是从秋天一下子又变回了夏天。两个人面对面正对着,余深嘴角的笑比太阳还要炙热许多,江淮忽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人看起来很不真实。
“狗哥?”余深蹬着自行车往前骑了几步,“这么巧?”
“巧什么?”江淮挑了挑眉毛,一手搭在余深肩上,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说吧,跟了我多久了?”
余深听后身子不禁一僵,强装镇定地看了江淮一眼,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哪有,我就刚好路过。”
“恩?”江淮有凑近了几分,嘴唇离余深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仿佛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亲上去,“真的?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听着那么假呢?”
余深明显慌了,眼神四处乱飞,他用手轻轻地推开江淮,脸上浮起不明显的红晕:“假的,我从你来这里开始一直跟到现在。”
江淮满意的拍了拍余深的肩膀,眼睛里满是狡黠,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他从余深身上移开,手插进口袋里转身打算往前走,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这就对了嘛,说实话才是乖孩子。”
余深在后边儿看着江淮的背影,愣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刚刚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一不小心看了下江淮的眼睛,自己怎么就被迷惑了?他把手放在左胸口,那颗心脏在江淮靠近时狂跳不止,额角也冒出了密密的细汗,明明天气也不是很热,可余深总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感。
“发什么呆?”江淮在前面走了一段路见余深没跟过来,回头一看后者居然还愣在原地,他只是突发奇想想要撩一撩这个人,没想到余深比他想象中的要纯情许多,那平常那副老司机的模样,搞了半天都是装出来的?江淮在心里喊了句戏后,认命的又走回去,他伸出手在余深面前晃了晃,“回神了回神了,大清亡了!”
“啊。”余深回过神,抬起头冲江淮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状况外的样子,“狗哥你说什么?”
“没啥。”江淮揉了揉后脑勺,“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余深低头想了一下,接着把手里的牛奶撕开,另一袋塞给了江淮,他喝了一口牛奶后,说道:“不知道,可能是狗哥你身上有股味道,我闻着味儿就找过来了。”
江淮拿着牛奶,侧头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轻轻皱了下眉头,又抬头看着咬着牛奶袋不放的余深:“净瞎说,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呐?”余深没一会儿就喝完了一袋,然后直直盯着江淮手里的那袋,江淮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喝牛奶长高的。”余深反驳道。
“你长再高也比我矮。”江淮把自己的那袋牛奶给了余深,见余深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喝吧喝吧,余深小朋友最好再长高一点,但是别超过我就行了。”
“我就比你矮了那么一点,就三厘米!”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学校举行过一次全校学生体检,江淮和余深第一个跑去检测的就是身高,谁高谁矮这个问题困扰了两人许久,好不容易也这么一次机会,测之间余深信心满满地说自己肯定比江淮高,测之后信心满满的某人拿着体检表欲哭无泪,一个一米八七,一个一米八四,仅仅相差了三厘米的距离。余深盯着那个测身高的仪器看了很久,然后嚷嚷着肯定是机器出了问题,自己之前测出来都一米八六,这次怎么还矮了两厘米!于是这件事余深记恨了好一段时间,要不是江淮拦着,他非得把机器给砸了。
“三厘米也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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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瞅了眼余深的头顶,那三厘米并不明显,在别的人眼里他俩几乎就是一样高,可江淮觉得这三厘米差的还挺有意思,至少拿来调侃余深倒是不错的。
两人没走多远,渐沉的一轮夕日逐渐隐没在居民楼的西角,阳光洒在玻璃窗上折射出一片亮光,路边的银杏树叶渐渐发黄,落在地上堆成厚厚的一层,脚踩在上面能清晰地听见“吱嘎吱嘎”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很舒服,能让心头毛躁得人也变得安静下来,这段路似乎很长,走一辈子也走不完。江淮悄悄用余光偷看着旁边的余深,他直视着前方,之前戴在头上的耳机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了脖子上,江淮忽然觉得这感觉真好,如果就这么和余深一直走下去的话,可真好。
起风了,风略过草尖轻撞在江淮和余深的脸上,这风并不像之前那样冷飕飕的,而是夹杂着一股热气。
“我们放假多久了?”江淮转头问道。
“快半个月了。”余深回答,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狗哥,明天,是不是你生日?”
“啊。”江淮点了点头,他差点就把自己生日给忘了,“好像是,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没有,我忘了。”余深回答得很耿直。
余深耿直的回答一下子就戳痛了江淮脆弱的小心脏,江淮捂着胸口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余深,把怨妇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你这样让爸爸我好伤心啊。”
这浮夸的演技,让余深不得不给他鼓个掌。
“骗你的。”余深笑了笑,冲江淮眨了眨眼睛,“我记着呢,一直都记着,装心里了,忘不了。”
余深的回答令江淮一阵触动,他刚刚只不过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思,也没想过让余深记着他的生日,可当余深说他一直记着自己的生日的时候,江淮承认,自己的心脏漏掉了一拍。他从未想过有人会记得自己的生日,所以在余深问他生日的那次,江淮就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就在他原来的家里,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总是忘掉的数字,却被眼前这个相处了快半年的人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江淮忽然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不管谁记得或不记得他的生日,只要余深知道,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很好。
对江淮来说,这比中了五百万票还幸运。
“狗哥。”余深抬头看着树上泛着黄却还没有落下的银杏叶,“明天我来找你,带你去玩怎么样?”
看似是在询问江淮的意见,实际余深心里早就笃定了答案。
江淮会答应的,他没有理由会拒绝。
“啊,好。”
看,就说吧,江淮拒绝谁也不会拒绝余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因为前几天的某些原因影响了心情,所以没有码字没有更新,从今天开始恢复每天日更的时间八点,虽然今天晚了一些,因为电脑出了点问题......一切乌烟瘴气的评论作者也删不了,希望不会影响到各位小天使的阅读体验(鞠躬)
第41章第四十一章
江淮从未这样期待过一次生日。
之前的生日要么忘记了不过,要么突然想起来随便过一下,反正生日那天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区别,回到家依然是冷冷清清的空房子,他甚至忘了自己听到一次生日快乐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会抱怨会反抗,可到了后来,江淮还是习惯了这一切。
但这次是不一样的,比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他回到出租屋,出租屋的窗户刚好正对着那条巷子,也就是说,只要余深路过,他就能看到屋里的江淮。
江淮坐在窗前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旁边的路灯投下一片阴影,一只野猫忽的从角落窜了过去,江淮不禁开始想象,明天会是什么样的。
真希望一眨眼天就亮了。
一阵睡意袭来,江淮关了窗回到床上,整个人窝进被子里,睡得不省人事。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他转过身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眯着眼睛盯着窗外。
那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小小的,方方正正的。
江淮起床推开窗户,清晨的空气足以让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转头看着放在窗台上的盒子,暗红色的。江淮拿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小小的尾戒,银色,在有亮光的地方发着微弱的光,他把尾戒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戴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指上,尺寸合适的出乎江淮的意料。
这时,盒子里一张纸条不断地刷着自己的存在感,上面写了一句话
“狗哥,生日快乐,等我回来。”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江淮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余深来过了?什么时候来的?
他左右张望着寻找余深的身影,却没有看到半个影子,江淮有些失望,有转念一想估计余深是有什么事,等等就回来了,江淮坐在昨晚的那个位置,戴着尾戒的那只手举过头顶,小小的尾戒逆着光显得那么耀眼,江淮的笑意更浓了。
他现在只需要等。
周围是钢管大力敲击着墙面发出的噪音,余深抬头望了望四周,从地下停车场入口进来后,里面就愈发黑暗了,这个停车场已经很多年没用了,如果再仔细一点,还能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铁锈味,不过余深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些,他需要解决一些事情。
他今天起得比任何时候都早,之前跑去预定的尾戒今天老板催着他去拿,余深从未给谁这么认真地准备过礼物,就连余兮的生日礼物都是自己随便叫人买的,当他拿到装有两个尺寸差不多的尾戒的盒子的时候,忽然就有些惆怅,余深本想晚上给江淮一个惊喜,谁知现实总是不如意,余深在拿回尾戒的路上接到了余兮班主任的电话,她说余兮失踪了,在挂掉班主任电话的同一时间,他又接到了另一通电话,上面显示的联系人叫徐松。
“余深,我觉得我俩的恩怨是时候解决了,来地下停车场,余兮在我这里,只许你一个人来。”说完,便摔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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