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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桌决一死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瓜皮不吃瓜
“不恶心。”
太不要脸了。江淮心想,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江淮不得不把那个吃了一半的冰淇淋丢掉。
“那个林舒淇......”这句话冒到嘴边,又被江淮硬生生咽回去,换成了另外一句,“你还搞过乐队?”
“啊。”余深点头,“玩过一段时间。林舒淇就是我们乐队主唱,我当吉他手,最后解散了。”
“哦。”江淮咬着下唇,“看不出来啊。”
“什么”余深问道。
“非主流头子还搞过乐队,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背着个吉他装逼呢。”江淮乐了,“看不出来啊。”
余深笑了几声,不说话。
几个人拥有同一种爱好,怀揣着一样的梦想,一个巧妙的契机使几个人凑到了一起,然后干脆敲定主意,那就组个乐队玩玩。玩乐队的那段时间,寻了个破楼当秘密基地,瞒着自己的家里人,整天旷课跑到破楼里唱歌,有时候半夜都要翻墙出来,几个人吵过闹过哭过笑过,扬言要上cctv上春晚,成为世界上最火的乐队,可以一起谈天谈地谈人生,谁也不笑谁装逼。到最后几个人还是得散了,作为秘密基地的那栋破楼在好几个月之前被拆迁队拆了,他们便约好在那一天解散,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散伙饭,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提当初的疯狂。
在现实面前,梦想都是狗屁。
路边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点亮了,几只飞蛾围着闪闪发光的灯泡打转,轻轻接触一下又立马飞快。江淮低头把衣服拉链拉上,一路上他连续打了不下二十个喷嚏,再这么吹下去,不发烧也得感冒。巷子里很安静,越往里走就连路边的车鸣声都听不见了,江淮跟在余深后面踩着他的影子。这时,一个人朝着他俩的方向跑了过来。
“深哥!深哥!”那人一口气跑过来,红着一张脸对着余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余兮......余兮她......”
“余兮怎么了?”余深拧着眉头,连忙问道。
“你快去那边儿看看!”那人转身指着一个方向,“余兮她被打了!”
那人话音刚落,余深一把推开他,朝那人之前指的方向发疯似的跑过去,江淮看了那人一天,紧跟着余深跑了过去。
这是另一条巷子,最尽头是条死路,平常也很少人走。江淮过去后那里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四周堆放的杂物被丢的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灰尘在空气中旋转,巷子的角落里,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余深跑到余兮面前,蹲了下去,双手放到余兮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
“余兮?”余深抖着声音,低着声音叫了一声,“哥哥来了,哥哥在这儿。”
余兮抬起头,通红着两双眼睛,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微微肿起,手臂上还有数不清的伤口还在冒血,江淮站在后面,没有向前。
“哥......”余兮看清余深后,一下子扑在余深怀里,颤抖着身子,“我怕......我怕......”
“不怕。”余深拍着余兮的后背,揉了揉她的脑袋,“哥哥在呢,小兮不怕。谁欺负小兮,哥哥去帮小兮欺负回去。”
“哥,哥,哥......”余兮连着叫了好几声,然后渐渐没了声音,只能听见微微的啜泣,江淮看了眼余深被打湿的肩膀,余深转头看向他,哑着嗓子说:“狗哥,你回去吧,今天耽误你够久了。”
江淮点点头:“好。”
出了这条巷子,江淮回头看了余深一眼,只见余深扶着余兮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巷口这边挪。
然后余深抬头,做了个“ok”的手势。
第18章第十八章
第二天余深没有来上课,也没有请假,除了老邓问了江淮几句之外,别的老师都习以为常似的,并不在乎班上是不是少了一个人。江淮转头盯着旁边空着的座位,少了一个人在这儿趴着,还真挺不习惯的。下午的时候,操场上围了一群人,看起来像是外校的,江淮趴在窗口朝下望,那些人好几副面孔江淮都见过,是之前在巷子里打弱鸡的那伙人。他扫了一圈,直到看到那抹一早上没见的绿色。
几个人走在一起可能是仗着一副不是好鸟的样子,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三四个凑在一起讨论他们什么来头,余深在他们中间有些显眼,他低下头和一旁的白虎说了些什么,只见白虎点了点头,转头朝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人往校外走去,只剩下白虎和余深两个。接着,从教学楼里走出另一堆人,领头的是那个在公园和余深打架的金链子,名字叫徐松,拽成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走到余深面前停下。
这时,周围的其他学生也明白这仗势是要干什么了,还有人拿出手机对着徐松那伙人一顿拍,只不过都离他们远远的,生怕会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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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到自己。
“看热闹不嫌事大。”江淮皱着眉头。
余深和徐松看起来像是在谈论什么,江淮见徐松一脸疯狗要咬人的表情,估计这人被余深怼的不轻,要不是看着规矩,怕是早就恨不得把余深那张脸撕破。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徐松的人首先朝余深扑了过来,而余深这边之前走了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一伙人扭打在一起。
“我靠。”白洋听到了楼下的吵闹声,凑到江淮旁边一起往下看,“打架啊?谁和谁啊?”
江淮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余深。
“操!”白洋突然拍了下脑袋,“那不是余深吗!江淮江淮!那是余深!是吧是吧!”说着,还扯着江淮左右摇晃。
“是是是。”江淮被白洋摇的头晕眼花,“你才看到吗?”
“余深啊!”白洋皱着眉头,江淮抿紧嘴唇,余深那一边明显因为人少不占上风,白虎和两个人滚到地上,其余的几个人也手忙脚乱的,余深踹走一个,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腕挣脱不开。有路过的学生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一边跑一边喊“打架啦!打架啦!”,动静真不小,楼下的班级也纷纷又人探头往操场上看。
“余深肯定打不过他们!”白洋一巴掌拍到窗台上,“那边的是高二八班的,全是小混混。”
“余深不也是小混混。”江淮说。
“这不一样。”白洋急了,“八班那几个最喜欢玩阴的.....诶等等等等,江淮你看,那边那个人手里是不是拿了什么?”
江淮朝白洋说的那个人看过去,那人是个寸头,悄无声息地走到余深身后,余深这会儿刚挣脱一个人,又被另一个人缠上,没心思注意背后。
“操。”江淮骂了一声,对着白洋说道,“借你圆规用用。”
“干嘛?”白洋不解。
“傻逼。”江淮拍了下他的脑门,“帮忙去。”
“好!”白洋连忙从抽屉了掏出圆规塞进江淮手里,自己顺便还带了把椅子,“带上我吧?狗哥?”
江淮看了眼他举着椅子的手:“你孙子骂谁狗呢?怎么?看戏还带把椅子?”
“不是。”白洋笑了笑,“到时候他们闹大了,我就把这个砸过去。”
“可以啊。”江淮拍了拍白洋的肩膀,“小兄弟胆子还挺大。”
白洋“嘿嘿嘿”摸了摸后脑勺,这时,张斌也凑了过来。
“帮忙?”张斌看着白洋这架势,昂着下巴,“带我一个?”
“成。”江淮勾起嘴角,“到时候被抓了,谁都别跑,我们是共犯。”
“跑?我张斌字典里还没这个字儿。”张斌扭了扭脖子,“刚好,哥心烦着呢。”
江淮明白这场架是非打不可的,且必须得分出胜负,徐松和余深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有仇,昨天余兮被打江淮十有八九也猜到是徐松干的,再转到八中之前,江淮就知道八中有个叫徐松的校霸,全校几乎没人敢惹他,谁见着都得喊声哥。而徐松最看不惯的恰恰就是余深这种人,江淮也不知道这俩之间到底有多大仇,反正这次打架,估计得惊动所有老师,也许还会把余深和徐松给开除了。
到了操场上才发现人比在楼上看到的要多的多,毕竟一个校霸一个逼王的对决,要说徐松在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余深的知名度也不亚于这位校霸,两个人平时也不可能会撞在一起,就像两条永远也不会交汇在一起的平行线一样,可一旦交汇,那爆炸的威力定是迅猛的。周围围观的学生也只能站在旁边看着,没人上去拦一拦,也没人敢拦,谁知道自己去掺和一脚会不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余深不清楚,但惹了徐松那就是真的只能自认倒霉。
江淮推开面前的一堆人,往里面挤进去,徐松的脸上到处都有伤痕,余深也一样,嘴角还冒着血花,他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擦了一下,然后举起那只手,对徐松竖了个中指。
“傻逼。”余深一字一顿的念出这两个字,亲眼看着徐松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打余兮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了,狗操的玩意儿。”
徐松一听,笑了笑,点点头:“好,我他妈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说完,举起拳头朝余深的脸砸过去,却被余深迅速地躲开。
江淮绕到他们身后蹲下来,捡起地上几块石头,拿在手心里把玩。刚才一直偷袭余深后背的寸头这会儿和徐松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寸头又趁其他人不注意接近余深的后背,一只手藏进宽宽大大的袖子里,江淮眯了眯眼睛,寸头躲在袖子里的那只手手里握着一把美工刀,他把手放在背后,一点一点的把刀片推了出来。江淮把手里的石头瞄准寸头的手,然后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
只听寸头“啊!”了一声,美工刀掉在地上,余深转过身看了眼地上的美工刀,抬起脚朝寸头的下身狠狠地踹了一脚,寸头的叫声直接变了调,捂着裤.裆在地上直打滚。
江淮撩了把刘海,在心里给自己鼓了下掌:“不错啊江淮同学,神投手的称号名不虚传。”
徐松一看寸头整段垮掉,一时半会儿掉了节奏,挨了余深好几拳。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窜出几个人,那几个人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几乎就是好几个白虎,其中一个朝余深扑了过去,余深愣了一下,然后敏捷地躲开,却不料被人故意绊了一跤,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徐松一看,立马叫另外几个把余深压制住,白虎那几个见余深有麻烦,想过去帮忙,缠着他们的人趁他们不注意跳到白虎他们几个身上挂着,甩也甩不掉。
“哈?”江淮在一旁看的一脸懵,“这特么犯规啊......”
说出这话他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余深。”徐松抹了把脸上的汗,余深被人夹着悬在半空,活像个俘虏的样子,他拍了拍余深的脸,然后猛地朝余深的腹部砸了几下,“你不是挺牛逼么!你不是挺能耐么!来啊!你他妈倒是打我啊!”
“呸!”余深往徐松脸上吐了口口水,“有本事放开你爷爷。”
“哎哟哟,我好怕啊。”徐松晃了下脑袋,又用手指点了几下,“来来来,朝这儿来。”
江淮把手里的石头瞄准徐松的脑袋,一块接一块的扔了过去,然后起身跑的飞快。
“操!”徐松捂着后脑勺看向身后,“他妈的谁砸老子?”接着,右脸又被砸了一下。
然后是左脸大腿屁股手臂肚子,都接二连三地被石头砸中。
“我操!”徐松吼了一声,看向周围,“谁他妈扔的石头给我滚出来!当什么缩头乌龟!怂逼!”
江淮抬头看了徐松一眼,用胳膊撞了撞旁边的张斌:“他们人多,我们不占优势,能解决几个算几个,打不过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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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哥,你刚刚还说不跑呢。”白洋没忍住笑道。
“傻逼。”江淮说,“余深想死我还不想。”
接着,他挤了出去,站到徐松面前:“兄弟,你找我干什么?”
“这些石头你扔的?”徐松指着地上的石头,问道。
“啊。”江淮瞅了几眼,点点头,抱歉地笑了笑,“我刚刚看这边有只狗在乱叫,我怕狗,然后就扔了几块石头想吓吓他,没想到砸到兄弟你了,实在是对不住啊。”说完,他“嘿嘿嘿”傻笑了几声。
“你他妈骂谁是狗呢?”徐松挑了下眉毛,咬牙说道。
“我没骂谁啊。”江淮一脸无辜,“我刚真看见有条狗在这乱窜,还挺大,也特别蠢,叫他还会回应。”
“我怎么听着,你这一口一个狗的,是在骂我呐?”徐松掏了掏耳朵,歪着脑袋。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对号入座。”江淮笑了笑,“我叫你一声孙子,你是不是还要来声‘诶”
周围的人一听不禁笑出了声,徐松梗着脖子,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徐松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握成拳头扭了扭,“傻逼。”
江淮看着徐松的手,挑衅似地说道:“傻逼骂谁呢?”
“我操?”徐松骂了一声,拽着江淮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没听清吗?”江淮说,“我说,傻,逼,骂谁,呢。”
徐松瞪着眼睛额头贴着江淮的额头,半天没说话。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旁边的人喊了一句,看热闹的一群人一下子一哄而散,跑起来的速度个个都能参加奥运会,江淮挣脱开徐松的手,转头只见好几个老师朝他们走来,架着余深的和挂在白虎他们身上的人都松开了手,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
一群老师领头的便是老邓,江淮看他皱着眉毛皱出了一个“川”字,光秃秃的头顶发着光,朝他们走来的步子显得那么沉重。后边儿还有那个大肚子的教导主任,林梅和几个江淮没见过的,他们一个个都面容严肃,搞得江淮都不得不严肃起来。
“干什么呢这是!”老邓站到他的面前半天没说话,反而首先发话的是哪位教导主任,他腆着大肚子,穿着一身规规矩矩的西装,只不过里边儿那件白衬衫的扣子绷得很紧,像是一不注意就能崩掉一颗,“打架!打到学校里来了!校规第三十八条是什么!禁止打架斗殴!不知道吗!”
“老师.....我......”徐松那边有几个想要解释,却被教导主任一眼瞪了回去。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全部跟我去办公室。”说完,又转身往回走。
几个老师和江淮他们跟在后面,余深悄悄挪到江淮身边,脸上还挂着:“狗哥,你怎么来了,这不关你的事啊。”
“我打狗呢。”江淮认认真真地回答,“张斌和白洋那两个躲着不出来,回去我非拾他们不可。”
“啊。”余深没忍住乐了,“那你现在回去吧,我掩护你。”
“不回去。”江淮开始耍赖,“我就是不回去,我打狗,我伤害小动物,我罪有应得。”
余深这下没说话,盯着他。
“我们是共犯。”
第19章第十九章
江淮他们跟着教导主任走了老长一段路,围着八中绕了好几圈才上了一幢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灰色小楼,那幢楼藏在教学楼后边儿,不注意还真看不到。教导主任背着手在前边儿带路,徐松他们几个拖着步子走地不快也不慢,时不时回头朝走在后面的江淮和余深竖个中指,江淮抽搐了下嘴角,用宛如看到了二百五的表情看着徐松,一旁的余深慢悠悠地把双手放到后脑勺,抬头望着天空。
而白虎那几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反正之后江淮在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进了办公室,教导主任先是脱下了他的外套,一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过,他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水,抬起手指着江淮他们,说道:“你们,给我站成一行。”
按照教导主任说的,江淮和余深以及徐松他们几个并排站在一起,人数刚好是办公室的宽度。
“几班的?”教导主任又喝了一口水,轻咳一声。
“高二三班。”江淮回答。
“八班。”徐松扭了扭脖子,不耐烦地盯着教导主任。
“为什么打架。”教导主任反身指着挂在墙上的校规,“上面第十条写的什么,大声念出来!”
“禁止打架斗殴。”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打架!”教导主任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的桌面,江淮瞅着他的手瞬间红了起来,“一个一个给我解释,你先来!”他看向江淮。
“老师,我没有打架。”江淮眨巴眨巴眼睛,“我在路上好好走呢,他们莫名其妙过来说要打我,老师,我委屈。”
“你放屁!”徐松反驳道,“你他妈明明拿石头砸老子!”
江淮转头瞄了他一眼:“你凭什么说我拿石头砸你,路上这么多人我不砸别人干嘛砸你?证据呢你倒是拿证据出来我看看?”教导主任听江淮这么一说,也转头盯着徐松。
“你......”徐松咬了咬嘴唇,“几块破石头我还把它捡起来?”
“那就是没证据咯?”江淮耸了下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诬,陷,我。老师,你也听到了,他没证据证明我用石头砸他,这就是造谣,诽谤,应该罪加一等。”
“你他妈!”徐松一下子急了,红了眼睛打算冲过来却被其他的同伴拦住,“你们他妈放开老子!老子非揍死这个傻逼!放开!操!”
“注意你的言行!”教导主任揉了揉太阳穴,把目光从江淮移到了旁边的余深身上,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呢?”
“老师,我也冤枉。”余深用余光瞅了瞅江淮,然后看着教导主任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要不是场合不对,江淮估计得喊一声恶心。
“不是。”教导主任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冤枉?敢情你们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们了?”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架我是打了,但是这事儿源头不是我。”余深说道,指着和他隔了半米远的徐松,“都是他先惹得事,我这是正常反击。而且我没打过他啊老师,你也看到了,当时被吊起来的是我。”
“我......”徐松瞪着眼睛指着自己“我我我”了半天,然后泄气一般骂了一句,“操他妈的余深,你给老子记住了。”
“行了行了!”教导主任又拍了几下桌子,震得水杯里的水都晃出来了几滴,“你们,每个人给我写两千字检讨,明天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读出来,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依然是异口同声,教导




与同桌决一死战 分卷阅读29
主任挥了几下手,把他们赶了出去,门被关的震天响。徐松刚出去正要朝江淮余深他们两个冲过去,余深及时停下,悄悄指了指旁边的办公室大门,跟着徐松的那几个也是怕教导主任再请他们去喝一次茶,连忙架起徐松跑得飞快。
时间过得还挺快,一眨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早上那件事闹过之后,他俩回到班上就又被老邓请去喝了一次茶,虽是用的同一个理由,把责任都推给了徐松,但以老邓那婆婆妈妈的性子,愣是给他俩喂了一嘴毒鸡汤,出来后江淮迷瞪瞪地居然想去找徐松道个歉,余深整个人都恍惚了,不得不说,老邓的洗脑功力简直能把江淮的甩锅技能瞬间秒掉。
校门外边儿蹲了个人,江淮眯了眯眼睛才认出那人是白虎,白虎一手叼着烟一手提着个塑料袋,看见余深后冲他们招了招手,然后朝前跑了几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停下,掐灭了手中的烟。
“你还没走?”余深走过去,问道。
“我最近给大哥买了点东西。”白虎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挠了挠后脑勺,“吃的啊衣服那些,之前给忘了,出来之后才想起。”说着,把塑料袋递给余深。
江淮站在旁边瞅了一眼,看起来东西还挺多,鼓鼓囊囊的。
“恩。”余深点点头,接过,“谢了。”
“我俩说这些干什么。”白虎笑了几声,“大哥最近咋样?我买的那些够不够吃啊?不够的话我多买点。”
“够了够了。”余深低头看着手里的塑料袋,“这些够大哥吃一年的了,再喂多点得胖死。”
江淮越听越懵逼.jpg,大哥?余深的大哥?不得了不得了,非主流头子这么照顾,肯定是个惹不起的人物,说不定是个杀马特头子?不对,余深前几天还说他和大哥长得像,和杀马特头子长得像?wtf???江淮没忍住拿出手机摆在自己面前照了照,恩,一如往常的帅气。
“帅。”他自言自语道。
“什么?”与白虎道了别,余深转头看向江淮,“什么帅。”
“没什么。”江淮起手机,往四周看了看,“那个......大哥是谁?”
余深愣了一下,把塑料袋抱进怀里,笑了笑对江淮说道:“我带你去看。”
他俩在西街下了车,余深把早餐店的门打开,给江淮搬了根凳子,自己进厨房拿了个小碗,又把白虎送的那个塑料袋打开,里面的东西江淮看到后微微吃惊了一下:五六包猫粮和好几件小衣服,还有数不清的玩具以及猫抓板。余深拆开一袋猫粮倒进碗里,然后把玩放到了店门口,接着坐到了江淮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
江淮看了看四周:“那个......你们关门了?”
“啊。”余深看着他,“王婆最近生病了,关门几天。”
说完,又转头看向门口,过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道:“来了。”
这时候西街的路边还挺安静的,橙色的太阳光笼罩着大地,路过的女学生梳着高高的马尾,逆着光低头一边走路一边看着手里厚厚的书,在经过小鱼儿早餐店的时候抬起头朝店里看了一眼,然后冲着江淮余深微微一笑。又安静了几秒,门口飞快地跑过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一只猫,它在门口徘徊了几圈,接着伸长脖子往店里嗅了嗅,小心翼翼地靠近余深放在门口的那个碗,凑近之后脑袋埋进碗里,很快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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