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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桌决一死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瓜皮不吃瓜
吃饱后的猫放松了许多,余深蹲下来拍了拍手:“大哥,过来。”
大哥看了他一眼,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慢悠悠地朝余深走过去,在余深的腿间蹭了蹭。
江淮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大哥,然后难以置信地问道:“这就是大哥?我和它那里像了?它有我帅吗?还瞎了一只眼睛。”江淮的语气有些不满,大哥就像听懂了似的,从余深的腿间探出头来冲着江淮喵喵叫,似乎是在反驳江淮说的话。
“它那只眼睛是打架的时候弄瞎的。”余深揉了揉大哥的脖子,“大哥是这一圈流浪猫的老大,方圆几里的猫没一个敢惹他。我不是说狗哥你长得和大哥像,我是说性格,一样帅。”
“放屁。”江淮也蹲下来,大哥没瞎的那只眼睛是黄绿色的,挺漂亮,脸也圆圆的,模样和猫老大这个称号还真挂不上钩,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它,却被大哥迅速的躲开了,“啧啧,还不让人摸,这性格明明像你好吧?”
大哥被余深摸得舒服了,惬意的眯了眯眼睛打了个盹儿,余深笑道:“我喂了它快一年了,比较信任我。不过大哥除了我其他人都不亲,谢磊他天天给大哥买猫粮,大哥还是不鸟他。”
“谢磊?”江淮抬起头,盯着余深的发旋。
“就刚刚学校门口那个。”余深说。
“白虎啊。”江淮喃喃道,“大哥估计是只看颜的猫。”
“你叫他白虎吗?”余深扭过头,“那就叫白虎吧,挺好玩儿的。”
江淮没说话,举起手在大哥面前晃了晃,大哥忽的睁大眼睛,眼珠跟着江淮手的晃动转来转去,江淮见大哥这副模样来了兴致,趁大哥不注意迅速把手放下来在大哥头顶轻轻点了一下,然后又快速举起,接着继续晃,反反复复来了好几遍。大哥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在江淮再一次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叫声忽然拔高,挣脱开余深的手扑住江淮的手,张开嘴咬了几口,又伸出爪子狠狠地挠了几下。
“诶操!”一阵刺痛直冲脑门,江淮猛地甩了下手,大哥趁机一溜烟跑了出去,江淮还没反应过来,罪魁祸首早就跑的没了影儿,只剩下江淮抱着自己的手看着余深欲哭无泪。
“狗哥狗哥!”余深把江淮的手抽出来看了看,“你的手流血了!”
“没想到下手这么重。”江淮倒吸几口凉气,大哥咬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挠是挠的真的狠,几条伤口触目惊心,“这么凶,随谁?”
余深咬着下唇,从柜台后边儿拿了瓶消毒酒出来:“忍着点,有点疼。”说完,抽出几根棉签沾了点消毒酒,抹在江淮的伤口上。
“诶......嘶......”江淮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这只猫惹不起惹不起,和你一样社会。”
余深没说话,江淮见他这么认真也没说什么,这人好像除了学习,干什么都挺认真的,他微微低着头,擦伤口的力度轻的不能再轻,生怕弄疼了江淮。江淮看着他低垂的眼帘以及高挺的鼻梁,一厘米一厘米的用眼睛描绘余深的轮廓。太阳落下去了一大半,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余深的半张脸上和脑袋上,说不出的温柔。消完毒后余深松了口气,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抬起头冲江淮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
“还疼吗?”余深扔了棉签,对着江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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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吹气,又像是被消毒酒的味道冲到了鼻子似的,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然后捂着鼻子继续对着江淮的手吹气,嘴里嘀嘀咕咕道,“痛痛痛痛飞走啦!”
江淮瞅着余深只想笑,他把头埋进另一只胳膊里,笑的一抽一抽的。
余深也跟着笑:“狗哥,刚刚我就挺想笑的,一直憋着。”
“你笑什么?”江淮问道。
“我想到了一个词。”余深神神秘秘的,“猫狗大战。”
“操。”江淮笑骂一声,“个龟孙子,欠揍是吧。”
“对,欠揍。”余深乐呵乐呵道,“欠揍到想写两千字检讨。”
“神经病。”江淮翻了个白眼,“写检讨你还挺开心。”
“你快乐吗?我很快乐。”余深哼着歌,又想到了什么,问道,“狗哥,你什么时候生日?”
“问这个干什么?”江淮说。
“我就问问。”余深摸了摸自己的发尾。
“啊。”江淮点点头,“今年寒假。”
“知道了。”余深应道,“到时候我给狗哥唱歌吧?”
“唱什么?”江淮有些好奇。
“暂时保密。”余深冲他眨了眨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设定的是金渐层,金渐层真的超级可爱啊prprpr......想养(脸红?^???^?
第20章第二十章
天开始下雨,这是江淮来这儿后的第一场雨,之前在天气预报里听到好几次都会下雨,却没有准过。这场雨来的突然,没给人一点准备的机会,楼下大婶刚晒好的被单被这场雨彻底淋湿,江淮在楼上听着大婶骂骂咧咧的起被单,然后把窗户关的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雨势不小,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窗台上滴滴答答的。江淮把窗户打开,他挺喜欢下雨时的空气,夹杂着一些泥土的腥味,说不出的好闻,这场雨冲淡了对面菜场的腐臭,顺便把这个世界的污秽,似乎在一夜之间,冲刷得干干净净。
气温降低了几度,江淮比平常多穿了一件外套,马路上驶过的车辆,轮胎踩过水坑,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江淮的裤脚,他低下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无奈的蹲下身子把打湿的那一块卷起来,雨伞是江淮在家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翻出来的,灰不溜秋的一把伞,很小,只容得下江淮一个人。冰凉的雨水滴落到江淮露出的那块皮肤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狗哥!”远远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江淮,他转过头,余深戴着衣服上自带的帽子冲着江淮挥了挥手臂,然后快速地跑过来,在江淮面前正好有一个水坑,余深在离水坑半米的地方起跳,接着......完美的跳进了水坑里,冲击力溅起的水花比车轮胎溅起的还要多,还全部都落到了江淮的腿上。
“我操!”江淮瞪着眼睛,腿间传来的刺骨的感觉窜遍了全身,他抬起手对着余深的头来了一下,“瞎跳什么!有鬼追啊!”
余深“嘿嘿嘿”傻笑几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挤进江淮的伞里:“我不怕你跑了吗。诶,狗哥你往旁边挪挪。”
“挪个屁。”江淮甩了一下自己被打湿的一只胳膊,把余深往外边儿推了推,“挤不下了,你自己的伞呢?”
“不见了。”两个人挤在这把伞下实在太艰难,余深的后背早就被打湿了,“估计它自己长腿跑了吧。”
江淮舔了舔嘴唇,没说话,他对余深清奇的脑洞表示早已经习惯了。
两个大男孩挤在一把伞下并肩走在一起,对于被打湿的左右肩表示满不在乎,江淮悄悄抬起手探到余深的腰间,然后用力掐了一下,余深浑身一颤,睁大眼睛看向江淮,勾起嘴角,也把手放到江淮腰间,掐的比江淮还要厉害,江淮“嘶”了一声,立马回击。两人就这么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地朝前走,在别的路人眼里这道风景似乎有些奇葩。
街道的拐角处,一把黑色的雨伞被抛弃在那里,一只猫躲在伞下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路上行人匆匆,有时候会转头看那只猫一眼,接着继续赶路,谁都不知道雨伞的主人是谁,谁都不知道雨伞的主人为什么要把雨伞放在那里,只有猫知道。
江淮原是以为这场雨今天一天都不会停,可谁知他俩刚到八中门口,雨就渐渐小了下来,再到教室之后,雨的影子就再也看不见了。昨晚写那该死的检讨写到凌晨,江淮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盯着顶着雨水顺着窗沿滴落到窗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旁边的余深神似乎还不错,没有黑眼圈,嘴在遇到江淮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过。
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多,江淮在心里这样想,他坐起来转头看了余深一眼,后者正八卦着隔壁班花的恋爱史。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江淮问道,“人家甩了几个人被几个人甩和你有关系吗?”
“这些都是咱班上那群女生自己说的。”余深回答道,他这人其实挺八卦的,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别人在说些什么,他竖着耳朵听得比谁都认真。余深还有些感慨,班上女生的八卦内容真心广泛,比如“前任校长被戴了几个绿帽”“谁谁谁考试作弊”甚至还有“学校后门那只黄白母猫下了几个崽”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毛病。”江淮扭过头。
这时,学校的广播被人打开,说话的人拍了几下麦克风,说道:“喂喂?请高二三班和高二八班的江淮、余深、徐松......迅速到广播站,请高二三班......”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全班的人都被吸引,接着转头齐刷刷地盯着江淮和余深。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一人手里拿出一张纸,慢悠悠地晃荡到广播站。
教导主任在那里恭候多时,江淮和余深到达之后,其余的人也紧接着全部到齐,除了教导主任之外,后边儿还站着老邓和徐松他们的班主任,老邓脸上倒没什么表情,在江淮和余深进门的时候,还悄悄举起手朝他俩打了个招呼。相反,徐松他们女班主任倒是气的不轻,皱着的眉头没有一刻是展开的,在看到徐松他们只会,眉头拧得更紧了。
“今天下雨,就不当着全校师生念了。”教导主任对他们到达的速度还挺满意,点了点头,指着前边的麦克风说,“就在广播站念吧,一个一个来,那个,就你,第一个。”他看着余深,目光还在余深的绿头发上停顿了一秒,然后站到了旁边。
余深迷瞪瞪地走过去,抖了抖手里的那张纸,广播站里有点热,手心里的汗一不小心打湿了纸的一角,还把下面的几个字晕开,他低下头,起唇念了出来:“尊敬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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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我是高二三班的余深,今天,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讲话呢?因为就在昨天,我和高二八班的徐松打了一架。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什么......违反了......校规......”他皱起眉头,把纸凑到自己面前,近的都快直接贴眼睛上了。
“我深知......什么......打架是不对的......啊......什么......我肯定会改过自新......谢谢大家。”余深磕磕巴巴地念完之后,还规规矩矩地转身对着教导主任他们几个鞠了一躬。和余深相比之下,江淮念得流畅多了,半脱稿地念完,顺便加了一句对老师和同学的祝福语,然后站回余深旁边,等着徐松他们几个搞定,几个人念完检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教导主任站在旁边对老邓和徐松的班主任说了几句什么后,朝江淮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回教室上课。
“你的检讨......”回去的路上,江淮没忍住问道,“不是你自己写的吧。”
“啊。”余深应了一声,点点头,把纸展开递到江淮手里,“我让白虎帮我写的,谁知道他的字这么丑,我看都看不懂。”
江淮盯着纸上狗爬式的字体,抽了抽嘴角,嫌弃地还给了余深。
“诶。”余深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说道,“狗哥,之前老邓找我,说今年的庆祝国庆文艺汇演让你参加,说什么尽快的融入班级......你去吗?”
“文艺汇演?”江淮皱了皱眉头,“表演什么?”
“听说今年的合唱团。”余深耸了下肩膀,“不清楚,我不管这些。”
“唱歌?”江淮眉头皱的更深了,“我唱歌跑调,不去,打死都不去。”
余深想起之前江淮唱的洗刷刷,没忍住笑了出来,江淮盯着他没说话,满脸幽怨。
按照班上人的说法,文艺汇演过后就是国庆节假期,假期过后再过两个星期,就要半期考试了。各科老师都抓紧时间能多讲一些课程就多讲一些,这里是重点可能会考,那里也是重点肯定会考。原本地下昏昏欲睡的同学都因为老师的原因打起了鸡血,班上的人趴着的明显少了很多,一个个都坐的直挺挺的,只不过是换种姿势发呆罢了。旁边的余深玩腻了斗地主,他说玩多了显得很弱智,于是在应用商城挑了半天,最后下载了一个开心消消乐,有时候通关了还要逼着江淮去看,江淮不知道这种比斗地主还要弱智的游戏通关了有什么好洋洋得意的。
李扬的信息提前发了过来,说是国庆节放假要带王力几个来d市玩几天,让江淮做东家,带着他们好好浪一回,江淮想了想离上次见到李扬的时间隔了挺久了,也答应了下来。
“最近有什么地方好玩的么?”江淮了手机,余深刚好又把消消乐打通了一关,“就李扬,国庆节过来找我玩儿,上次时间不够,都没带他好好玩玩,这人回去之后找我抱怨了好几天呢。”
“有。”余深想了想,“市中心那边开了个鬼屋,新的,挺多人去,鬼屋那边听说还有个湖,可以划船,十块钱一个人,国庆节带他们去玩玩吧,就是有点远。”
“成。”江淮点点头,“这次你给我们带路,地图你别画了。”
“狗哥你嫌弃我。”余深表示委屈巴巴,“行,到时候我带你们。”
余深的画画能力惨不忍睹,指路能力更是惨不忍睹,江淮上一次自力更生没有迷路,这一次就不一定了,他有些好奇余深这十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下课铃响的很及时,在隔壁王雷头快要和桌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打响,讲台上的老师抓紧时间把没讲完的讲完,接着一挥手,死气沉沉的三班瞬间活了过来,把“上课一条虫,下课一条龙”这句话展现的活灵活现。
“那个......”出了教学楼,江淮指着校门外,那里站了个女孩子,校服不是八中的,看起来很眼熟,“是不是余兮?”
余深抬头顺着江淮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然后点头说道:“恩,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跑来等我?”
他的脚步快了几分,走出校门后,余兮背着书包一蹦一跳地凑到余深面前,笑眯眯地叫了一声:“哥。”江淮在一旁瞅着她,余兮比江淮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神了许多,手上的伤口还没愈合,贴着几块创可贴,余兮似乎感受到了江淮的目光,转过头看向他。
“这是狗哥。”余深拉着江淮的一角。
江淮一听,立马给了余深一拳:“你能不能别狗啊狗啊的,叫我名字不好么?小深同学。”
“习惯了。”余深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改不了口了。”
“神经病,带坏小孩子。”江淮不理他,转头对余兮说到,“你别学你哥,狗哥你哥叫叫就行了,太多人叫我头疼,叫我江淮吧。”
“恩。”余兮勾起嘴角,捂着嘴笑个不停,乖乖的叫了一声,“淮哥好。”
江淮对这个称呼还是挺满意的,毕竟在b市那几年,别人都是这么叫的他,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可莫名其妙到了余深口里,就变了味。
可能自己天生和余深不合吧。
江淮这样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一种这个外号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叫的既视感,嘿.....嘿嘿......
江淮:微笑.jpg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余深为什么从没告诉江淮,老邓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也就是说,这次文艺汇演的参加人员,江淮是没得跑了,而且还多了个领唱的身份。
这让江淮顿时压力倍增,江淮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而另一个人乐得找不着北。
“为什么我就非要参加。”江淮抬头望天,四十五度角一副忧伤的样子,“为什么就不能让你替我去!”
“啊。”余深指了指自己,“我参加的,但是不是合唱,我单独上台表演。”说完,脸上的表情比江淮还痛苦。
江淮一听,忽然明白那种有人比自己还惨的感觉是多么多么的爽了。按照余深所说,老邓就是看中了他会弹吉他这项技能,余深被他忽悠着忽悠着,就莫名其妙答应了老邓,等余深反应过来之后,说出去的话宛如泼出去的水,也不回来。
到排练的时候,江淮望了一圈被老邓选中的人,也不知老邓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还是怎样,挑出来的什么人都有,连唱儿歌都能把调跑到八百米开外的张斌和白洋都难逃次劫。江淮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文艺汇演的冠军,要和高二三班擦肩而过了。帮他们练习的音乐老师搬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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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用的老式录音机,上面的灰尘结了厚厚的一层,音乐老师随意的拍了拍之后,把老邓弄了两个星期的磁带放了进去。录音机的电流声有些刺耳,“滋滋滋”的反而没有放出半点音乐,音乐老师自我怀疑地拍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伴奏从机器里流了出来。
啊......江淮听了听伴奏,音乐老师的脚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地面,老邓的品位本来就不抱太多期待,不是“大山的子孙哟”已经是万幸了。周围的几个人也吐槽了一下这首歌的年代感,一曲结束之后,音乐老师拍了拍手,把他们聚到中间,安排好每个人站的位置。
“领唱呢?”他往人群中间看了看,江淮往里边儿缩了几下,却被身后的张斌一下子推了出去,“诶,领唱站中间。”
江淮看了张斌一眼,后者幸灾乐祸的冲着他笑:“靠,卖队友。”无奈之下,还是只得按照音乐老师说的,站到了中间。
中间这位置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站的,若是表演的话,台下的人能一眼看到你,你也能一眼看到台下的人,太显眼了,如果再配上余深那头绿头发的话,舞台的焦点就是你。江淮很不适应这个位置,不断地动来动去,音乐老师坐到钢琴前,刚弹出的一段旋律又戛然而止。
“哪位同学......”他扶了扶眼镜,看着江淮,“你不舒服吗?”
“啊。”江淮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没有。”
“那请你站好好吗?”音乐老师吸了口气,接着弹起了前奏,“来,我们走一遍。一,二,三,起!”
这时候刚放学,窗外是从树缝里漏出的一两点阳光,操场上的哨声很响,隔了门传进来,然后就被音乐教室里参差不齐的歌声淹没,男孩们中气足,参加的女生又十分稀少,吼出来的隔了老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音乐老师邹了邹眉头闭了下眼睛,没有说话,江淮几乎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张了嘴。张斌站在他前面,这人吼得老带劲儿了,至于节奏和音调是什么?全都抛在了脑后。
第一遍走的磕磕巴巴,唱完之后男孩们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江淮往窗外看了看,只见从窗台下边,冒出了一点点绿色,那点绿抖了抖,慢慢地探了出来。江淮盯着绿头发主人露出半个脑袋,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目光定在了江淮身上,接着笑弯了眉眼。他悄悄地把几根手指伸了出来,左右晃了晃,算是打了个招呼。
“诶。”音乐老师没注意窗外,站起来靠在钢琴上,手里拿着写有歌词的纸,说道,“你们的音乐细胞,都是负数的吧?特别是你啊,领唱,到时候话筒直接摆在你面前,按照你这背台词的唱法,估计不行啊。”他一只手放到钢琴上,弹出几个音符,嘴里哼了一段旋律,给江淮他们做了个示范。
第二遍唱的顺利了不少,至少调没跑到对面山上了,音乐老师露出欣慰的笑容,表示对这群一点就通的学生还挺满意。
时间溜得很快,江淮和张斌道了别,一出门就看到撅着屁股朝窗户里看的余深。几根头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高地翘起,他睁大眼睛盯着音乐教室里,似乎是在寻找江淮。
“你在这蹲着干嘛呢。”江淮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踢余深,“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偷呢。”
余深站起来原地跳了几下:“等你啊,哎哟,我腿麻了......狗哥狗哥!”他站起来有些用力过猛,一个没站稳又直接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你的深深摔倒啦,要狗哥抱抱才能起来。”余深抬起头看着江淮,做出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
“毛病。”江淮伸出一只手,余深放了上去,接着一用力,只觉得重心忽然不稳,余深还没站起来自己还被余深拉了下去,一下子扑在了余生的身上,他瞅了眼余深得逞的笑容,“操,你故意的吧。”说着,江淮对着余深的脑袋来了一下。
这地方挺隐蔽,路过的人没注意到他俩,余深的身下还垫着那把吉他,磕着十分难受,但他身上还压着江淮,想要起来的想法并不那么鲜明,他忽的抓住江淮的手腕,然后把自己的手按到了江淮的头上,使劲揉了几下。男生的头发没女孩子那么柔软,但是摸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靠,你还上手了?”江淮猛地挣扎起来,胡乱地扒拉开余深的手,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余深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后背,傻兮兮地看着江淮笑,阳光落到他的头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光圈,江淮有些出神。
“狗哥。”余深站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凑近江淮,“你脸红了。”
靠。
脸上的温度不断上升,之前没感受到现在冷静下来后,这温度越来越明显,江淮垂着眼睛用手背捂着脸颊,想用冰凉的手背把温度降下来,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他转过身朝前走,余深立马追了上来,走在江淮的左侧,微侧着身子,脸又凑近了几分。
“狗哥!”余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盯着江淮脸上的红晕还挺兴奋,“你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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