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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与约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三酥的夫人
斯内普走了过来:“衣服。”
约夏抬了抬手:“在袖子里。”
“走吧。”斯内普向老人点了点头后,对着约夏说。
约夏想要跟着斯内普走出去,可是那只嗅嗅还赖在他身上。约夏用了点力想要将嗅嗅抱下去,可是嗅嗅发出了一些小孩子一样的叫声,死死拽着约夏的头发。约夏抱歉得看着老人:“我不知道要怎么把它弄下来……”
“没事儿。”老人摆了摆手:“它是你的了。”
约夏愣住:“可是……”
“拿去吧。”老人转身,一跛一跛得向着壁炉走去,像是要打扫那里。
约夏道了谢,带着嗅嗅走了出去。
斯内普等在了外面,待看到约夏身上的嗅嗅时没有说什么。他带着约夏回到了蜘蛛尾巷,和约夏说了厨房在哪里后就进了一旁的一个小屋子,应该是专门为制作魔药而准备的。
厨房里堆得乱七八糟的魔药材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拾掉了,柜子里放了许多的食物材料,约夏为自己和斯内普做了些简单的食物,酸酸甜甜的番茄汤,两个三明治,一些酱牛肉切片。
期间嗅嗅一直呆在约夏的肩膀上,攥着约夏的头发,乌黑黑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约夏做的食物,被约夏喂了两勺子后,眯着眼睛打了小小的饱嗝,软软的肚皮都鼓了起来。
食量很小的样子,约夏轻笑,摸了摸嗅嗅毛茸茸的脑袋。
推门进去的时候,斯内普正在看一叠纸,听到约夏进来的声音忙把纸压在了书桌的某一本书下,皱眉:“不会敲门门吗?”
约夏手里还端着托盘,愣了愣后说道:“抱歉。”他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番茄汤浓郁的香味引得人胃口大开,甜甜的味道飘了满屋子。斯内普放在桌上的指头动了动:“我不饿。”
约夏也不劝着斯内普吃,他了解斯内普,要是现在硬是劝着斯内普吃,一定会引起斯内普的反感,他看了眼还冒着热气的番茄汤后说道:“那我放厨房了,你别忘了去吃。”
约夏一个人吃了饭,看了会儿书,期间斯内普一直呆在那间房间里没出来过,约夏想了想,起身将晚餐重做了一遍,然后他将袖子里新买的衣服拿了出来,施了个恢复如初,魔咒居然一次就成功了。其实约夏根本就不确定应该是施一个放大咒还是施一个恢复如初,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很久都没有接触过魔法了。不过既然衣服已经恢复了本来的大小,那约夏也就不用去管他刚才的咒语到底是念对了还是念错了。
洗澡的时候,嗅嗅一直赖在他的肩膀上不肯下去,硬是把它推下去时,它就拽着约夏的头发像是荡秋千一样荡了会儿,尽管会因为头发太滑而掉下去但是紧接着又会锲而不舍的跳起来抓着约夏的手爬到约夏的肩上。
反复几次后,约夏也就放弃了,他任嗅嗅待在他肩膀上,洗头发时,连着把嗅嗅一起洗了。毛茸茸的小家伙毛湿掉以后还是看起来圆滚滚的,就是耷拉着耳朵很不高兴的样子,小狗儿一样抖了抖毛甩了约夏一脸水。
约夏没有睡衣,也没有浴巾,所以连身子也没擦干就穿上了衣服,留下了马甲和斗篷,只是套上了衬衣和裤子就走了出去。
头发湿漉漉的,身子也湿漉漉的,有些不舒服。
约夏变扭得扯了扯衣服,走到浴室外面,斯内普恰巧也从他的魔药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楞了一下,斯内普脸色一沉,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砰得关上了门:“把衣服穿好!”
约夏被说得莫名其妙,他明明就穿着衣服。
低头看了看,因为身子没擦干的缘故,衣服有些透,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整齐。
还没等约夏找出衣服哪里不对时,斯内普又打开门走了出来,阴着脸一把揪下约夏脖子上的嗅嗅。
嗅嗅发出了孩子哭闹一样的尖叫,踢着短腿儿恨不得要踹到斯内普的鼻子。
“西弗?”
约夏伸手想把嗅嗅拿回去,被斯内普拦开,面色怪异的问:“你洗澡时也带着它?”
约夏点了点头,还是伸手,想要回嗅嗅。
嗅嗅发现怎么踢都踢不到斯内普时,一个翻身抱住了斯内普的手臂,然后死命的张开了毛哗啦啦的抖着。
一时间像是下雨了一样,水珠溅了斯内普满脸。
斯内普板着滴水的脸,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把嗅嗅剁了做成魔药材料。
嗅嗅身子一抖,忙松开了身子,张着小爪子要去抱约夏,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来,起着可爱的小褶子。约夏忍着笑,接过了嗅嗅,让它继续待在他的肩膀上后,伸手用袖子擦着斯内普脸上的水珠。
斯内普小幅度得躲了一下,随后僵住了身子让约夏擦。
刚洗完澡的约夏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脖颈落到了衣服里面,吸饱水的衣服全贴在了约夏的身上,湖蓝色里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些皮肤的颜色,还有那消瘦的身子。
斯内普眸色一沉,伸出手心贴在了约夏的腰上。
约夏的手顿了顿:“西弗?”
“骨架子都能比你重点。”斯内普沉着嗓子,柔滑的声音里多了一些沙哑,听得让人耳朵发痒。
约夏轻笑:“你说的是龙的骨架子吗?”
笑声引起轻颤一直蔓延到贴在约夏腰间的手上,斯内普猛的收了手,紧紧抿了唇,眸色暗沉:“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也许精灵就是这样吧。”约夏小声说道。
斯内普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打开了早上约夏看到的卧室门。
“你晚上睡那儿,我要熬点魔药。”说完后,也不等约夏回答,直接走进了魔药室关上了门。
约夏朝门里看了看,一张床,一个枕头,一床被子。
这屋子里显然就一个卧室,而现在斯内普要把这卧室让他住吗?约夏皱了皱眉头,没有走进去,他也没有关上卧室的门,而是直接走到了客厅里,他记得那里有一张沙发。
路过厨房的时候,约夏发现原本放在托盘上的食物不见了,他轻笑着拿起了托盘,放回了原处。
趴在他肩膀上的嗅嗅已经睡着了,冒着鼻涕泡泡,咻咻的打着小呼噜,肚皮一起一伏,摇摇晃晃快要从他肩膀上掉下去时,爪子还不忘捏着他的头发。
约夏坐到了沙发上,斜斜躺着,吻了吻嗅嗅可爱的长鼻子:“晚安,嗅嗅。”
他转头看了眼魔药室,小声的说:“晚安,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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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与约夏 66他的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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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没有燃灯,壁炉也暗着,窗帘将月光挡得死死的,所以当斯内普裹着一身黑走到约夏身边时,约夏也没有发现。
嗅嗅完全把约夏的头发当成了被子,软乎乎的肚皮上还裹着约夏的头发,斯内普伸手,小心的将嗅嗅从约夏的肩窝里揪了出来,嗅嗅睡得很熟,张了张嘴打了个大哈欠,倒也没有醒来。
约夏还和从前一样,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是很安分,非要抱着些什么,嗅嗅被拿走以后,他微微蜷缩了身子,无意识的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沙发太过窄小险些掉下去。
斯内普忙伸手,搂住了约夏的身体,将他推回了沙发上。约夏毕竟长高了很多,他在沙发上连腿都不能伸直,窝在靠背和坐垫的缝隙里,皱着眉很不舒服。
以为已经死去的人却突然回到自己身边。
斯内普回想今天一天,发现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他们就像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一样说着话,他刚才甚至还吃了约夏做的晚餐。
他的嘴里明明还留着番茄酸甜的味道,可是他感觉到只有苦涩和不知所措,还有被他掩埋得很深很深的欣喜。
是的欣喜。
整整一天的时候,他都避免和约夏对视,那双漂亮的眼睛总会让他的理智脱离。
很想亲近。
很想看看那里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在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颜色,情绪激烈时浓重的墨绿,高兴时轻软的翡翠绿,难过时暗淡的灰绿,还有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一样的金绿。那双眼睛简直像得了虹膜异色,那么多完美的颜色汇聚在一起。
一天下来,斯内普的身体都僵硬着,他的骨头仿佛被换成了尖利的石块儿,每走一步,每做一个动作,石块儿的摩擦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疼痛着,但是那些都盖不过心底的,他想到了他从来都忽略孤独的七年,那种被欺骗,被无视所产生的愤怒侵蚀着他,他一整天都对约夏恶言恶语,天知道在约夏刚被确认失踪死亡的时候,他有多少次幻想约夏能够回来。
他曾经还像个傻子一样对着约夏的床铺发过誓,只要他回来,他可以做任何事。
七年的时间,他过着忙碌又充满危险的生活,很多事他都遗忘到了脑后,但是约夏的记忆却越来越深刻,因为没有人再在临睡前对他说一声晚安,没有人再毫无怨言的陪在他身旁,没有人能那般温和的包容他,即便有时候发一起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也会因为顾及他的自尊心而主动来道歉。
他用了七年的时间来感受约夏的美好,却只能在回忆里一遍遍重复回放。
有莉莉时,他还能将孤独埋在心底,他全心全意的将心思放在莉莉身上,失去约夏之后,莉莉已经是最重要的人了,他不想像错过约夏一样错过莉莉。可是他错了,莉莉是莉莉,约夏是约夏,他们不能混为一谈。在那件事之后,即使他低声下气的道了歉,莉莉还是说出了“你选了你的路,我也选了我的”那样决绝的话。他彻底失去了莉莉的友谊。
在得知莉莉与詹姆斯结婚的消息时,他像疯了一样的做着魔药,直到卢修斯砸了他的坩埚他才渐渐的回复了理智。
然后,蚀骨一样的寂寞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他的嘴里,像是嚼蜡一样冒出来的满是约夏的名字。
他想约夏。
全心全意的想着。
想着一个已经不在的人。
那是一种痛苦的感觉,头像是裂开一样的疼痛着,喉咙简直要沉到胃里,四肢软得用不上力气,张大了嘴也呼吸不到空气。明明知道约夏不可能回来,他却还会充满了希望,他愚蠢的想着会不会发生奇迹——在他最痛苦的时候,约夏会突然出现。
可是没有,一次次睁眼,一次次失望。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的,他只能将记忆中的宝藏取出来,一遍遍回忆着。
现在,约夏居然就在他的眼前,他的手心里还有约夏的温度,真实得不可思议。
他记得他将约夏推到墙上,怒吼着什么,可是那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这样还不够,还不够!他恨不得将约夏剥皮拆骨好让约夏也尝尝那种痛苦的滋味儿。
但是在得知约夏沉睡了将近七年时,愤怒减轻了。在双手触碰到约夏消瘦的身子时,愤怒消失了。
甚至现在,他的心里源源不断产生的是欣喜,一种让身子颤栗恨不得在原地高高蹦起来的欣喜感。
他的约夏……回来了……
他的约夏……
斯内普抿了抿唇,却还是克制不住嘴角上弯的趋势,他像个傻子一样蹲在沙发边,双手张开防止约夏从沙发上掉下去,他不用刻意伪装,因为他知道约夏睡着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约夏眼皮上时他睡得正熟,睫毛颤了颤,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他睡的地方有些不巧,窗帘缝隙中的太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
在沙发上窝了一晚上的约夏有点头昏脑涨,他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脖颈处又酸又疼。站起来的时候脚上踢到了软软的东西。
是嗅嗅。它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约夏下意识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睡姿不好而让嗅嗅掉下去的,他有些抱歉得将嗅嗅抱了起来,让它继续待在他的肩上,嗅嗅没被吵醒,而是伸出爪子在空中抓了抓,直到抓到了约夏凉凉滑滑的头发才紧紧握住缩在胸口继续睡着。
沙发前有个圆木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碟子,碟子下压着一张纸头,约夏将纸头抽了出来,上面写着‘有事来地窖,用飞路粉。’
碟子里装着一碟闪光的粉状物,他知道这个可以通过壁炉去一些地方,约夏上次和斯内普用过。
约夏将纸头和碟子放回了远处,抓了一点飞路粉走到了壁炉前。
他开始想去斯内普的地窖,后来想起来纸头上写着有事儿来地窖。他不知道现在现在是处于有事儿状态还是没事儿状态。地窖的名字在约夏的舌尖滚了滚,最后还是念出了对角巷的名字。
从对角巷的壁炉里出来的时候,约夏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那里的壁炉,决定以后找另外一个来对角巷的办法。
嗅嗅更可怜些,因为半路没有抓牢约夏的身子而比约夏晚了一步出来,整个团成一团像个煤球一样,一双眼睛乌黑黑的盯着约夏,接着抖了抖身子,又抖了约夏满脸灰。
约夏找了个角落,拍了拍身上的灰,顺带也拍了拍嗅嗅身上的,小家伙对自己灰扑扑的样子很不喜欢。
约夏想办法把自己的头发卷了卷,在尽量遮住耳朵的情况下塞在了外袍里。
他想在对角巷找一份工作。最好是能在斯内普家旁边租个房子。
斯内普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约夏不确定如果他住进去了斯内普会不会感到反感,而且这样吃的东西用的东西甚至晚上睡觉的地方都是斯内普的,这让约夏感觉怪怪的。
带着嗅嗅在对角巷慢慢走着,这里到处都是奇怪的人,约夏身上还有没拍干净的灰,脸上也有一些煤灰的黑条条,这让约夏在一群奇怪的人里并不是很突兀。
约夏先是带着嗅嗅找了下昨天那个老人的店铺,可是店铺不见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房子还在,但是店铺里的东西都不见了,看起来空落落的。
“不想那个老先生吗,你应该和他相处了很长时间。”约夏看着肩上的嗅嗅,轻声说。
嗅嗅想用爪子挠挠还在发痒的后背,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显然没听懂。
约夏轻笑,因为嗅嗅的爪子太短了些,身子又圆滚滚,爪子根本碰不到后背。
这时,一个矮小的胖老头越过了约夏,走到了店门口,想要打开那个店门,那老头似乎在口袋里找着钥匙,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十分懊恼的拍着脑袋。
约夏上去:“你好?”
矮老头听到了约夏的声音,忙说:“你好先生。”老头的头高高仰着,似乎要看清约夏的样子而伸手扶着眼镜:“有什么可以帮你吗先生?”
“这家店的人呢?”约夏问。
“哦,他把店盘给我了。”矮老头说:“我正好想要开个杂货店,这里货架都有,也装饰好了,我只要把货搬上去就好了,现在就差几个帮忙的伙计。”老头又拍了拍口袋:“本来今天想进去打扫打扫的,结果连钥匙都忘了带,我果然是老了吗。”
伙计?
约夏眼睛一亮。
他刚想要找个工作,就有人要招伙计。
“您要招伙计吗?有什么要求?”
“要求?也没什么要求,平时给我看看店就好,如果可以的话,每天给我带份报纸就行了。”矮老头还在找着钥匙:“如果是个勤快的小子来给我做的话,一小时我可以给他七个银西可。”
七个银西可,不是很多但是也不少。多做点时间很快就能攒到钱。约夏忙问:“我可以试试吗?”




[HP]教授与约夏 67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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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老头儿将约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缺钱吗孩子。”
约夏点点头:“我需要一些钱租房子。”
“你能保证不半路走掉吗,我可是看透了现在的孩子,赚够了想要买的东西的钱后撒手就走,也不管我是不是能立即找到个替代的。”老头抱怨着:“都是些被宠坏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约夏说:“而且我需要长时间的工作才能支付起我将来房子的租金。”
“哦,那真是太好了,今天还真是幸运。”老头不再摸着口袋想要找钥匙:“今天能开工吗孩子?”
约夏想起了斯内普,他还是应该先和斯内普说下再出来的。
“能晚点吗。”约夏问:“我需要回家留个纸条。”
“不会太久的孩子,既然有人能帮我了也省得我一把老骨头受累。”老头指了指街角:“就是一些杂物,你帮我把它们搬到门口吧,我去找找钥匙,要是实在不行的话。”老头从衣服里掏出了魔杖:“就只能浪费一把锁了。”
约夏看看街角,那里放着两个不大的箱子,叠在一起。他估计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他点点头:“好的。”
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他伸手想拍拍约夏的肩膀却因为身高原因只能拍拍约夏的胳膊:“辛苦你了孩子,一会儿店门口见。我会支付给你今天的工钱。”
说罢老人摇摇晃晃的走下了台阶,又去摸口袋,嘴里嘟囔着:“到底放哪儿了,我明明记得带出来了。”
约夏摸摸嗅嗅的肚子:“坐好了小家伙,别掉下去。”看上去他一会儿得多弯几次腰去搬那些箱子。
走到街角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一块很偏僻的地方,边上有一家店铺却关着门,这里也没有行人,只有一堵灰色的墙,两个纸箱子孤零零的放在那儿。
约夏伸手,将袖子往上卷了卷,以免待会儿弄脏,然后弯腰伸手,小心的将箱子抬了起来,嗅嗅还是没坐稳,咕噜噜的滚到了箱子上,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
约夏有些惊讶,因为这纸箱子实在是太轻了些,唯一的重量估计就是嗅嗅的体重。
事情有些不对劲。
约夏皱着眉,放下了纸箱子,人在感到危险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约夏直接转了身,接着一道白光猛得袭来,他一瞬间看不清任何东西,他捂住了眼睛,低头的一瞬间一股股眩晕不断冲撞着他的头,他踉跄几步撞倒了箱子跌在了地上,他的耳朵里只有嗅嗅的尖叫声,像是勒紧的钢丝。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呛醒的,约夏别过脸想要躲过那股味道,但是不管他怎么转头也躲不开,不得不狠狠咳着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有很多的黑点,看不大清楚东西,但是依稀能辨认眼前的人是方才在街上碰到的老头。
他被死死捆着,两只胳膊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手指肿胀冰凉毫无知觉,他应该已经被捆了很久,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
“你……想……”约夏想说你想干什么,但是他的嘴像是被堵起来了一样,舌头麻木疼痛说不清楚话。
他甩了甩头,想先将视线里的黑点甩掉,可惜,那些黑点没有消失反而更严重,头像是被钝器打过一样泛着晕,他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拉起了他的头发。模模糊糊里,约夏看到老头迷恋的吻着他的金色,粗糙肮脏的手指像是在抚摸爱人一样抚摸着他的头发。
约夏狠狠甩了头,将头发从那老头手里拽了回来。
“金发……”老头喃喃:“多么美丽的金色啊……”
约夏动了动身子,把自己整个人往后挪了挪,躲开了老头。
老头面露凶恶,一把拽过了约夏的头发,脸几乎就要贴上约夏的鼻子:“想跑?”
约夏喘着气,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只能死死的盯着那老头,他曾经还以为老头是好人。
老头眼里的迷恋更重:“多么漂亮的眼睛啊……”他伸出手指,摸着约夏的眼睛,用力得像是要把那双眼睛抠出来一样,约夏吃疼,扭头躲开了那手。
砰的一声,约夏被推到了地上,完全麻木的手因为突然的撞击而钻心的疼。约夏蜷缩了身子,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老头却蹲下了身子,抓着约夏的金发用力往后拉:“你现在还有力气反抗,可见你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境地。”那声音像是被尖刀割过,砂纸擦过一般难听又充满罪恶,老头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约夏鼻尖抹了抹。
那味道比约夏之前闻到的味道更加的难闻,刺鼻的味道让他的呼吸都是疼痛的,约夏咳嗽两声,无力的喘着气,老头却不放过约夏,拽着他的头发抬起了他的头:“仔细看看,看看周围都有什么。”
眼前的黑点渐渐散去,视线变得清晰起来,约夏惊讶的发现,他仍然在对角巷,而且就在那家转手的杂货店里面,令他无法理解的是,人们或谈笑或匆匆的从店门口走过,明明店铺的墙壁上到处都是玻璃,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店铺里有人。
老头怪异的咯咯笑着,手上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一个老人能有的,他拽着约夏的头发把他摁到了一块玻璃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可是外面的人没人听见,有一个孩子甚至好奇的好店里面看了看,视线掠过约夏所处的方向却仿佛只是看到了空气。
约夏唔了一声,用力用额头撞了下玻璃,力道大得连玻璃都在震动,却还是没人发现。
老头贴近了约夏,黏糊糊的手摸着约夏的后背,这让约夏毛骨悚然:“你知道吗,这玻璃被我施了特殊的魔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听不到里面,而我们却可以看到外面也能听到外面。只需要再等一会儿,你就会在这里发出美丽的哀嚎,一遍遍得向窗外的人呼救,却只能在无边的痛苦里绝望得死去。”老头的声音越来越沉,带着一股黏糊糊的感觉,粗糙的手隔着空气碰着约夏的脸,却没有真正碰到,指甲刮着约夏的皮肤,那种感觉让约夏恶心的想吐:“我最喜欢的过程,就是欣赏猎物的眼睛在我手里慢慢失去光彩,直到眼球干涩眼皮粘连时我会把他们的脸皮连着头发一起割下来,完好无缺的割下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沿着约夏的耳际按下去:“天然的金发实在太少见了,这能帮我赚到不少钱,该说你可怜呢,还是我太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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