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迷春风渡(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艳空空
“找大夫?”‘美人’秀眉一皱,嫌弃的将手拿开,然後瘪著红润的唇嫌弃的说:“长得真丑!”
“你!”四月被他突然来那麽一句,一时怒极攻心,忽然摇摇欲坠,然後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其实,她是被累到的,她已经拉著程安走了半天的路程,又饿又累,现在已经支撑不住了。
‘美人’瞥了地上两人一眼,然後转身往竹屋走去,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16鲜币)049美人的心事
四月又做了一场梦,梦里,她看到了久违的家人,可是为什麽家人都穿著素白的衣服呢?为什麽会有那麽悲戚的哭声传来?她走过去打算询问,可是当她企图捉住妹妹的肩膀时她的手竟然从那个肩膀上穿过去了!她吓了一跳,再去抓,结果都是一样的,好可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是透明的,人也是透明的!接著她从走动的人与人的缝隙中看到床上躺著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面容好熟悉,熟悉到令四月产生了错觉,那个可不是她前世的真身?!
“月月啊,你怎麽舍得扔下妈妈就走了啊!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有好吃的就狼吞虎咽,也不怕噎著,现在因为这样丢了命,扔下妈妈不管,你说冤不冤啊,你这没有良心的孩子啊……”
“妈,你就让姐姐走好吧,您这样,月姐走的也不安乐的。”家中最小的弟弟哭丧著脸色去安慰月妈妈。
四月听著妈妈久违的声音,听著她难受的哀嚎,眉角抽了抽,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妈妈,我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而且过得很好,我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您不要担心,我,我……
她能说什麽?还能说什麽?说她即将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吗?她在现代世界已经死了,如果她突然醒过来,那不是要吓死一堆人吗?她如何还能回得去?呜呜,妈妈,我该怎麽办?
“妈妈!”四月看到月妈妈哭的晕过去了,便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竹屋的清凉的竹床上。
“丑丫头,你醒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里融合了男子特有的磁性沙哑和女子的妩媚慵懒。
“嗯?”四月循著声音的来处侧转过头,看到那个‘美人’慵懒的躺在与竹床相连的竹椅上,斜著妩媚的幽蓝眼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继续喝酒。他的手中拿著初次见面时看到的那个酒壶,小巧致的壶嘴浇出一缕香酿,落入他的口中,顿时,满屋子里有淡淡的桃花香在飘散。
“好香的酒。”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景这样的人,让四月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首唐晏的诗,於是,她不禁轻喃出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摘自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哈哈,好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来你这个丑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诗做的倒是极好!”听四月念完,美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和赞赏!那一直如蒙著雾气的美眸此刻正闪著清亮的光看著四月,人也不知不觉坐在了竹床边沿。他想:这女子丑是丑了点,浑身却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如若帮她把毒给解了,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妙女子呢?
四月脸色有点尴尬,毕竟这诗是老祖宗的智慧、是中国流传的文化财富,她顺手拿来还被人赞赏,始终觉得自己有点剽窃的嫌疑。不过,她倒不明说出来,因为她看到美人已经从先前的嫌弃改为现在的激赏,这样更有利於她向他寻求帮助。
“丑丫头,想什麽呢?来,闭上眼,嗯真乖,再把嘴巴张开,好的真听话。”四月不知美人想要做什麽,但是她看著他的眼睛时好像受到了某种蛊惑,让她不知不觉间很听从他的吩咐。
美人满意的看著这只乖顺的小羊羔,轻笑一声,然後扬起美丽的脖颈,对著壶嘴含入一口酒,微低下头,在离四月双唇一寸的距离处将酒隔空渡到四月张开的口中,一时之间,竹屋里的气氛安静而旖旎。
四月将口中的佳酿吞入腹中,一股热辣馥郁的酒气便涌上胸腹,让她难受的咳嗽起来。她慢慢睁开眼,竟看到美人用口给她渡酒,心里咯!一下,有种难言的感觉。
“咳咳,酒里,有你的口水!”四月有些生气,这人怎麽能这样!萍水相逢的却无缘无故给人家吃他的口水,刚才就不应该受到他的蛊惑!
“真是不懂风情的丑丫头!呵呵~”美人起身,边走边饮,红的锦衣翻飞似蝶,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四月看的有些呆愣。
啊,不好!光看美人竟忘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程安呢?
“喂,大美人,我家相公呢?!”四月气呼呼的对著那人的背影说,故意叫他大美人其实含有一点讽刺之意:哼,身为男人长的这麽好看,肯定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美人听到四月唤他,瞬间回头,刚才随行潇洒的气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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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而是冷冷的看著四月,那冰冷的一眼含著一股强烈的杀气,好像随时能从眼睛里发射出冰刀将四月刺死一般。
“对,对不起!”四月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嗫喏地向他道歉。她只是对刚才他对她的无礼之举有点生气罢了,可是她真没有想到唤他“大美人”会让他有这麽强烈的反应。难道他从前经历过些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吗?
“你的相好在隔壁躺著。”说完,美人踩著木屐缓缓离开。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红色的背影留给四月的不是充满遐思的绮丽风光,而是载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和哀伤!
***
“安,你醒醒!安~”四月坐在隔壁屋的竹床边,轻轻呼唤著程安。程安左肩上的箭已经被拔出来了,伤口也经过了处理,还上了不知名的药,同时身上还换了一件洁白的衣裳。
看著他安静的睡著,平缓的呼吸著,四月吊起来的心终是放下了,安终於没事了。
“小……小姐……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的!小姐,不怕,我会找人治好你的!小姐……”程安说著迷迷糊糊的梦话,脸上一片哀痛。
“哇~呜呜……”安,你这样怎麽让我舍得伤害你?我都这麽丑了你为什麽还要对我这麽好,呜呜……四月感念程安的恩情,感伤自己的痛苦经历,一时心里发堵,伏在程安的身上便难受的哭泣起来。
“小姐,不哭,我已经……已经没事了。”程安满心意怜的安抚著趴在他身上痛哭的女子。他刚才好像听到了小姐的呼唤,於是他极力睁开眼,谁知一睁眼便看到他家小姐守在他的身边,还趴在他的心口为他哭泣,他觉得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如果,他当时幻想著如果以後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他家小姐,那该有多麽好啊!他那毫无血色的唇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带给人温暖。
“安,你醒啦!”四月喜极而泣,握著程安的大手在长满褶皱的脸上摩挲著。当程安昏死过去那一刻,四月很害怕,她忽然觉得她的心丢失了一块似的,好痛好痛。
“咕噜咕噜”两人的视线一齐放在程安的肚子上。
“咕噜咕噜”好像是有感应似地,四月的肚子也闹起了脾气。
“安,我出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吃的,你好好躺著阿!”四月擦干泪水,笑著对程安说。虽然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笑起来一定很难看。
“小姐……”程安突然拉住四月的小手,眼睛怯怯而孕著蒙蒙水雾看著四月,小嘴儿嘟的老高,一副想讨要奖赏的小白兔样子。
“怎麽啦,安?”四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只见程安再将唇嘟高了一些,然後怯怯的说:“我想要,在我昏迷时小姐对我做的事。”
“啵~”四月了然一笑然後偶凑上菱唇,在程安嘟的老高的唇上烙下一个响亮的口水吻,呵气如兰的说:“乖,我先去弄点东西来吃,你不饿我可是快饿扁了。”
“嗯!”程安乖巧的点头。他想著只要小姐对他好,小姐要他干什麽他都愿意!即使小姐现在忽然变了模样,他的心也不会改变!
**
四月出去找吃的时候,看到红衣美人站在桃花树下,目视著远方,手中酒壶已经换成一把玉笛,笛声悠扬,起伏跌宕,哀怨婉转,无尽的孤寂流转在耳畔,那一份落寞,就算不懂曲调的四月也不禁哀伤起来。
四月一直静静站在他的身後,静静等他将笛曲吹完。
“刚才,对不起!”四月在美人身後很轻很轻的说。
“你说,长得像我这样不男不女容颜的男人,好不好?”美人蛊惑的声音中带著一丝难以捉摸的悲凉。
四月完全摸不到美人想要表达什麽,沈默了一会儿,说:“外貌不过是浮云,不管生的再怎麽漂亮,百年之後不也是和我一样骷髅架子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才是道理。还有哦,想你这样的美男子,若是放在我们那儿可是很抢手的哦!”四月语无伦次也不知自己想要表达些什麽,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让不让眼前之人满意。难道他悲伤就因为自己长得美丽吗?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丑丫头,你真是能出口成章啊!叫什麽名字?”美人的语气忽然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歪过脑袋问她。
耶?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吧,她还想著接下来要怎麽安慰这个美人呢!
“怎麽又发呆了?”美人转过身来面对著四月,撩起一缕四月鬓边白色的发丝把玩著,轻笑道。
“冰四月!”四月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美人气场太强,靠的太近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你以後可以叫我流枫。”流枫从四月身边如风般走过,还留下一句话:“今晚到我屋里来,我为你解毒。”
耶??四月傻愣在桃花树下,中毒?她什麽时候中毒的?
(21鲜币)050解毒(一)(h慎)
夜深人静,唯有风吹桃树发出的“刷刷”声。四月踟蹰著来到流枫的竹门前,轻握拳头敲了几声。
咚咚咚……
“咳咳,小姐,你什麽时候中毒的呢?中了什麽毒?是不是那个宋玉白下的?如果是他,等我伤好了之後一定找他算账!”程安一手牵著四月的小手,一手捂著胸口愤愤的说著:“小姐,那个流枫他真的能帮你把毒解了吗?”小姐拿吃的回来给他的时候神情恍恍惚惚的,在他的追问下她才说出自己中了毒,说晚上去找那个救了他们的人那里,他会帮她解毒。他听完後很担心,所以坚持要陪四月一起去找流枫。
“我也不知道中的什麽毒,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应该不是变态宋下的毒。”四月一脸迷茫,皱巴巴的手来回抚摸著皱巴巴的脸,歪著脑袋思索著。变态宋虽然可恶,对她也时忽冷忽热、忽喜忽怒,但是如果他想要折磨她的话不需要那麽大的劲,况且,她不想承认却也知道变态宋对她是有情的。而之前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宋府,在宋府中因为变态宋的刻意安排下,和她接触的仆人也没有几个,更别说和他们有什麽过节或者仇恨了。啊!难道是这个身体生前造下的孽,或者是她爹得罪的人派人混进宋府扮作仆人给她下的毒?这也不无可能。只是,四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眼前浮起那个公主致的脸庞,她的笑容怨毒中带著计谋得逞的诡异。难道是她?
不管怎样,这终归说明了一点,老天不是要回施舍给她的多余的生命,也不是什麽穿越遭到辐射而发病,原来是中了毒,而且是可以解的毒。那麽,她和夜的未来便还会有希望咯?
“进来吧。”依然是一副慵懒的腔调。在得到允许後,程安将四月护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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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红衣披纱的流枫斜躺在竹床上,一手支额一手执壶,姿态慵懒的喝著酒。只见他衣衫半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那曲线优美的胸肌,配上那一副妖孽的脸,直看得四月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男人果然不能长的太漂亮啊,太漂亮的男人会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将他推倒吃干抹净!
四月只好移开视线,故作观赏房间的景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应的用度全是竹制而成。屋子的左面挂著一副桃花图,开得最灿烂的一树桃花下站著一个人,那人只有背影,吹著笛,漫天飞舞的桃花和人被隐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美丽又神秘!这不正是今天四月看到的画面吗?咦,在画的一角,即那个吹笛之人的不远处,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虽看不到女子的面容,四月的心里还是咯!了一下,怎麽这麽熟悉?难道是她吗?
哇,真是遇上天才了!才那麽一会儿功夫就做了栩栩如生又美轮美奂的一幅图!
“七星碎,也叫容颜陨。中毒七日後,再美丽的容颜也会一夜变丑变老。然後在接下来的七天里,毒性会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最後中毒之人受万股穿心而死,七星碎是一种极阴险的毒。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毒的配置秘方已经失传一百多年了,想不到今日竟让我遇到了!”不待四月他们询问,流枫已经慢慢解释起来。
四月和程安面面相觑。程安跨前一步,诚恳中带著焦急问道:“请问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小姐的病麽?”
流枫细长的眉眼望了程安一眼,疑惑道:“小姐?”然後眉毛轻挑,对著四月揶揄道:“夫君?”
四月面显尴尬,黑曜石般的眼珠机灵的乱转,然後她朝流枫皱皱鼻子,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流枫一愣,拿著的酒壶一洒,酒便偏离了方向,洒在胸膛上,凝结成珠,滚进那衣服里,滚出令人遐思的诱惑。他苦笑著摇摇头:真是个可爱的丑丫头,那白头皱脸实在是有够吓人的!还是快快恢复她的容颜,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丫头吧。幸好师父去世前研究出了世间几种奇毒的方法,其中便包括七星碎的解法,不然他今天也是束手无策的。他朝四月朝朝手示意他们过来。
“你应该是今晨才发作的吧!”流枫握著四月的手,不经四月同意便撩起袖子细细查看,毒性已经蔓延到手关节处了。
“这种毒是由一条长有七朵梅花的虫子尸体风干研磨而成。七梅虫极其难寻,生在那极北冰寒之地,因这种虫子除了那七朵梅花外全身泛白,百年难得一见。看来施毒的人要麽很有权势要麽很有财力才能得到这种虫子的尸干。治疗这种毒须得花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并且在治病的过程中需要阴阳调和、采阴补阳才能将毒一点点逼出体外。把衣服都脱了吧。”
“脱衣服?”四月愕然。
“不行!”程安立刻反对并将四月紧紧捆在怀中。他就知道,这个人对小姐不怀好意!
“你觉得我会对这麽丑的丫头做什麽?你既然跟过来了,一起脱了吧!”说完,不再理会四月和程安,走到角落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然後折回来。
“丑丫头别发呆啦,还是你不想解毒?”流枫兀自走到床边坐下,也不看他们。
四月心里咯!一下,然後推了推程安:“安,我们听他的吧。”说完脸便红了。她好像,呃,还没有在除了夜,安和变态宋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就算她是现代人,就算她思想再奔放,让她自动在不熟识的人面前脱光光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
“把这个吃了。”流枫递给四月一个红色的药丸。四月接过看了看便放进口中一口吞了下去,顿时,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让她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你给我吃的是……春药?”四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流枫,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当日变态宋给她吃“春风化雨”的时候身体也出现这样的反应。她寻思:是不是美人的心思都这麽狠毒啊?怎麽给她吃的是春药呢?害的她现在好像要!
“鸳鸯和合丸,对解毒有帮助。过来!”流枫将四月拉过来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便开始帮四月脱衣服!
“混蛋,你放了我家小姐!”程安听四月那麽说,又看到流枫毫不忌讳的脱去四月的衣服,顿时像一只烧著了尾巴的兔子蹦起来。也不管自己重伤未愈上前就要给流枫一拳。可惜,流枫也是个高人,轻轻一推便将他跌倒在地。程安便被点了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著他们。
“安!”四月挣扎了一下,发现流枫将她的身子夹得很紧,根本没法脱身。难道她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吗?没有理由啊,就算他想要女人应该也是找一个俏丽一点或者起码看的过去的吧,像她这样一头白发又老又丑他怎麽下的了口啊?难道,他真的是在帮她解毒?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於是四月便红著脸乖乖的让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丑丫头,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乖,先把衣服脱了,让我帮你解毒,不然明天毒性就要漫过胳膊咯。”流枫手指飞快运动,很快就把四月剥成了一个大白羊。其实,他真的很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个小女人恢复容貌後会怎样!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太久了,久到他觉得也许就此了结一生。然而不知道为什麽,他看到这个女子的第一眼便觉得亲切,甚至想要占为己有,是的,占为己有!这样,他在谷中的岁月便会有趣的多了吧!(他并不是爱上了四月,而是男人的一种占有心理)
此刻,他看著四月的胴体,除了脸蛋和四肢的皮肤被毒性侵蚀的又老又丑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还是一如往常一般。那晶莹玉透的肌肤,那丰满挺巧的一双玉峰,峰顶那颗粉色樱桃娇颤颤的镶嵌在玉峰之中。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女子的胴体。鼻端嗅著女子身上特有的芳香,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他伸出舌头将那颗樱桃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香甜滑腻,绵软可口,带著一股淡淡的奶香……
“啊……”一股酥麻的电流像四处乱窜的百足之虫一般在四月的体内乱窜,下体一热便流出一股蜜汁,腿也一软将要跌倒,她赶紧抱住流枫的头,将男人的头更深的压到她的胸口处,此刻,她是如此的饥渴!
热……空虚……渴望……焦躁……好想要……
“丑丫头你好热情哦!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流枫吐出那颗樱桃,将赤裸无力的四月放趴在床上,点了她的穴道,然後在她的头部、颈部、背部以及双腿施了好几针。视线移到女子肥美挺巧的屁股,看到隐藏在屁股缝中那个小巧粉嫩的小菊花时,流枫细长幽蓝的眼眸骤然一眯。
待施完
醉迷春风渡(H) 分卷阅读59
针,他起身将程安的穴道解了。眼看程安想再一次发难,他凉凉道:“你想让你家小姐中毒而亡?”程安看了一眼床上插满银针的四月,知道目前救小姐要紧便怏怏的了手。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准备和她交合。我在一旁施针。”流枫不顾气的满脸通红的程安,径自走到床边,将银针一根一根拔出,并解了四月身上的穴道。
“你若不行,我便自己来咯。”流枫歪过头,凉凉的瞥著呆愣在一旁的程安。
程安咬一咬牙,不行,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碰小姐了,小姐那里……会让人上瘾的!
“安,我好热……呜呜~”四月扭动蛇腰,迷离的眼神望著程安,一只小手已经揉起自己的丰乳,另一只则缓慢的一道私处玩弄著两片娇嫩的阴唇。场面让人欲血喷张,就连看著四月丑陋的脸庞都让人觉得亲切!
“安,快来爱月儿……安……”四月的眼中已经蒸腾起淡淡薄薄的水雾,令那双没有被毒性破坏的灵动狡黠的眼珠闪著不一样的光芒。
“小姐……啊……”程安迅速脱完衣服,才刚靠近床边便被四月摁在床上被四月压著,男下女上。
“安,安,我亲爱的安……啧啧……啾……”四月低头与程安热吻起来,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彼此的津液互相渗透。两根灵舌纠缠在空气中‘啧啧’之声不断,让往常静的可怕的夜里留下了淫靡的记忆。
“安,狠狠的咬它吧,它是如此的饥渴,如此需要你!”四月往床头上爬一段距离,主动将一只椒乳喂进程安的口中,让他吸允啃咬。另一只则被程安抓在手中揉捏,拉扯。
“啊……安,用力,对,咬烂它抓爆它!嗯……啊……”四月不断扭动腰肢,让小穴处的两片柔软娇嫩的阴唇在程安的小腹处画著圈圈,流出的澄澈黏腻蜜水被她搅糊的更加粘稠。她高扬的头颅,迷离的视线看著屋顶。然後,她的眼前出现一张妖孽般的容颜俯视著她。流枫一手撑著四月的後脑勺,一手捏著银针,他吻上她的唇,与她唇舌勾吻,在不知不觉中将那一根银针扎进四月脑袋上的某个穴位,然後和她分开。
四月不满的嘟了一下干瘪的唇,身体後爬几步,褶皱的老手抓住程安那根早已经朝天挺立,滚烫如铁的大肉棒。
“啊,小姐,你抓得程安好舒服哦!嗯……”小姐的手没有了往日的细腻绵软,然而那一份粗糙却摩挲出不一样的快感!
“安,想要吗?告诉月儿,说你很想要,想要干烂月儿的小穴!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做我的保护神。”四月蛊惑著身下因情欲而脸色涨得通红的男子。
“小姐,程安永远不会离开小姐,程安会永远保护小姐!小姐,给我,让我狠狠干烂小姐的小穴吧!小姐,小弟弟好难受!”程安狠狠抓著四月的两个大奶子,几乎想要将它们抓爆!他真诚的望著四月的眼,一字一句清晰的表达著他的忠诚!
程安话一说完,四月便握著那根怒目昂扬的大肉棒对准小穴,然後狠狠一做到底!
“啊……”两人都欢愉的发出一句感慨!
(12鲜币)051解毒(二)(h慎)
男人女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契合著。“噗噗……啪啪……”肉体与肉体击打出欢快淫靡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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