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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北夏见他领带歪了,把酒杯放下,动作流畅自然的给他打理好。
玄陈也不顾场合的轻轻抱住她,躬下腰来,下巴垫在她肩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北夏下意识瞅两眼四周,“喂!这么多人!”
玄陈不管,“好烦,想回家。”
北夏拍拍他脊梁,“好了,再等等。”
玄陈从她身上起来,“等等?”
北夏笑,“等等。”
等什么呢?
不知道。
北夏刚哄走玄陈,让他继续接受在场人殷勤的车轮战,梁栋过来了,戴了顶高沿儿帽都遮不住他的春风得意,尽管刚刚才输了风暴嘉年华。
他美的是,现在华夏□□比比皆是,股票也崩了,北夏私人生活跟口碑绑上,一落千丈,大家都在说,北夏这种抢别人介绍的对象的恶毒女人,能有什么专业水平。
梁栋跟北夏碰了个杯,明知故问,“北总今儿怎么兴致不高?”
北夏淡淡一笑,“难道不是梁总兴致不高?毕竟损失惨重,了那么多力,花了那么多钱,风暴还是被我们家玄陈拿下了,不知道历衍诚得多肉疼。”
梁栋云淡风轻,“你不用刺激我,就算玄陈拿了奖又怎么样?你如今千疮百孔的华夏,留得住他这尊大佛吗?你真以为男人都是感情动物?你也太高估你的魅力了。”
北夏只笑不语,接到吕妙隔空传递过来的一个眼神,勾起半边唇角。
吕妙朝大厅中央走,举着高脚杯,“打扰一下。”
所有人都看过去,吕妙把杯中酒饮尽,说:“借着风暴的地盘儿,我想跟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分享一件喜事。”
她被众多目光包裹,不负众望的说了一个叫他们无一不震惊的消息。
“我侄女在半年前就已经秘密订婚了,下个月会在上海举行婚礼,到时候大家可不要缺席哦。”吕妙微笑着说一个对众人来说,狗屁不是的‘喜事’。
言毕,所有人都听出了她的话外音,她是在解释,她的侄女跟玄陈没有关系,自然,北夏跟玄陈在一起,也就不存在谁抢的谁一说。
在大家琢磨她这番话还有没有其他寓意时,一位男性跌跌撞撞闯进来,脸色十分难看。
历衍诚迈近一步,接住他差点摔倒的身子。
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历衍诚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是毋庸置疑的。
片刻,又有人进来,指着吕妙破口大骂,“你和北夏明着闹翻,背地里抄底华夏股票,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无耻的人,赚这种钱,花起来,就不会心虚吗?”
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活动方面的安保小队却不是吃素的,没让他说完,直接拉了出去。
如此一闹,倒是都知道吕妙和北夏打的如意算盘了。
吕妙身为投机者,两个亿抄底华夏股票,截止到四分钟前,美股盘,大涨69%,成为国内第一支暴力反弹,并挂钩硬盘的艺术股票。
这一波骚操作,吕妙、北夏妥妥的赢家,历衍诚半道抛出的损失,十个梁栋倾家荡产也堵不上。
梁栋脸色比历衍诚还难看,快步到他跟前,也不顾忌旁人在场了,“厉总,您听我解释!”
历衍诚咬肌倏然抽动两下,他微微眯眼,“好啊。”
梁栋吞咽着口水,“厉总,我也没想到吕妙会和北夏联手阴咱们,而且,按照政府一贯作为,华夏出了影响如此恶劣的丑闻,应该是被拿掉资质的啊!”
历衍诚对于艺术界资质问题过于一知半解,而梁栋又忽悠的实在‘’,他也就忽略了‘言过其实’的可能,况且,梁栋应该比他更恨北夏,不可能对他假意投诚。
他早期买入华夏的股票额度十分可观,全都在北夏爆出人品丑闻时抛出,谁知道这竟然是她们的计中计,这一运作,可叫他搭进去了半个身家,如何不恨?如何不咬牙切齿?
北夏走过来,冲梁栋扬了下酒杯,“梁总,合作愉快哟。”
历衍诚看向梁栋的眼神更凌厉了。
梁栋咬牙切齿,“北夏!你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北夏不恼,把她和梁茵的照片拿出来,“怎么能这么说嘛梁总,我们不都说好了对外水火不容,对内友好合作嘛?给咱们厉总看看,我这成天忙成狗的人专门挑一天出来跟咱们梁总的闺女逛街聊天,还拍爱的合影呢,难道还不能说明,咱们合作愉快吗?”
历衍诚和梁栋齐齐看向北夏手机屏幕,两张漂亮的面孔相贴的画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入了两人的眼,一个惊恐万状,一个怒火中烧。
北夏很满意他们的反应,火上浇油的补充了句,“华夏的大门,永远为咱们闺女敞开。”
梁栋没空搭理她了,急赤白脸的跟历衍诚解释,“厉总!您听我说!我女儿并不认识她!这一定是她设计的!就像她和吕妙闹掰这件事!也是她设计的不是吗!您听我说!在哥本哈根,她没给我好态度,驳了拉斐尔的面子,得罪了整个欧圈儿,我们现在还有欧圈儿!她华夏失去欧圈儿,蹦不了多久的!您听我说!我们还有拉斐尔!还有欧圈儿!”
拉斐尔在此刻,偏偏宣布欧圈儿将撤出在中国的画展,也就是说,不光华夏,所有人都不再有跟欧圈儿合作的机会。梁栋的又一如意算盘,打空了。
北夏看着梁栋脸色愈发苍白下去,不甚唏嘘,这般下场,赖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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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不足蛇吞象。
历衍诚待不下去了,他没当众跟梁栋翻脸,已经是他的绅士气质发挥影响力了。
他离开以后,梁栋再也站不住,在众人面前,狼狈碎了一地。
北夏蹲下来,最后打击梁栋的机会都没放过,“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暗地里做了那么多,郝美竟然一点都没告诉你?这不应该啊。她若在华夏,怎么可能听不到一点风吹草动?”
梁栋眼白部分被红血丝充裕,整个人抖到停不下来。
北夏笑,“因为我知道她是你的狗啊,我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梁栋咬着牙,咬肌抽动,瞪圆的眼睛死死盯住北夏。
北夏话还没说完,“说起来你还真是对在我身边安排卧底有执念啊,第二次了吧?”
……
“再来说说为什么上次你们计划失败,历衍诚还愿意跟你合作。
我以为历衍诚已经铁了心对付我了,可我渐渐发现,并中国的两条线、吃掉华夏,这场阴谋,看起来,好像是历衍诚牵头,但真正的受益方是你啊,成了你沾光,败了你就夹尾巴走人,锅却是历氏资本的。
可是,历衍诚真傻逼到这种程度了?
不不不,他并不知情具体操作,而你又能肆无忌惮的动用历氏资本的资源,那是为什么呢?
是顾之昕吧?
她没少出力气吧?
上次你和历衍诚作茧自缚,一个怂了,一个匿了,是顾之昕给你们擦的屁股吧?
她一定恨死我了,恨不得我马上就死,可拿什么对付我呢?
这是个问题。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用你这把枪。
虽然走过一次火,但合手啊,这年头哪儿有那么多趁手的武器呢?”北夏不疾不徐道。
梁栋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憋得脸红的发紫,他筹谋那么久,还是输给北夏了,他恨啊。
北夏朝玄陈方向看了一眼,“你应该感谢玄陈,拿走了风暴,不然我当众说,你的画家拿到风暴是走了后门,并拿这张跟你女儿的照片当证据,告诉大家,都是你女儿为了得到玄陈,透露给我的,你说他们信不信呢?”
梁栋又一口老血,已经顺着嘴角流下来,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北夏话是说不完了,“知道为什么风暴嘉年华换负责人了吗?就是因为你这种人,锲而不舍的买,让本来公平公正的一项赛事变得脏!恶心!要想杜绝这种现象,怎么办呢?当然是撤了起贪念的负责人,然后把你梁栋,踢进黑名单,从此风暴的门槛,多低你也迈不进来。”
梁栋在北夏最后一个字说完时,吐出一口血,在光洁的地板上,绵延出一朵红莲。
第48章
北夏不是很聪明的人,也不愿意当聪明人,只是从小当家,经历太多商场杀伐、尔虞我诈,不能再跟小时候一样,成天一副傻白甜。现实告诉她,想活命,就要学会斩草除根。
让一个心软的人,斩草除根,天知道对她来说有多难,不过到底还是被时间教会了。
梁栋被担架抬走以后,剩余刚清楚整个来龙去脉的人,无一不对北夏投去恐惧的眼神。
他们怕,怕有一天死无全尸。
北夏面无表情,光是看起来,非常适合人淡如菊这个成语。
吕妙却知道,她人也这样,现在的狠厉决绝,都是生活赐给她的盔甲。
她走过去,两杯调酒递给北夏一杯,“不看看新闻吗?”
北夏接过来,“不看,能想象到。”
吕妙冲她竖起大拇指,“知道你不缺赞美,但我还是想说一句,“牛逼。”
北夏啜一口酒,“你指哪一处?”
“每一处。”吕妙说:“儿子交给你,我放心了。”
“那是我男人。”北夏不喜欢她的话,“要点逼脸,别乱认关系,往脸上贴金。”
吕妙笑,“好好好,你男人,你男人。”
“其实我一直没明白,你设个陷阱给他们跳是为什么?你可不是爱主动出击的那种人。”
估计梁栋、历衍诚也有同样的疑惑。北夏说:“杀鸡儆猴吧?也想告诉他们,我不动声色不是一无所知,正面扛,反面扛,华夏都能应付,让他们清楚这一点,也让那些对华夏虎视眈眈的人,清楚这一点。”
吕妙啧一声,“你这是一箭多少镖?”
北夏没数,反正她主要目的达到就好了,别的就当赠送吧。
晚会结束,千里来相会的人又分道扬镳,面对面还是喜相迎,背过身就是凶神恶煞了。
虚假的情谊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被无限放大,媒体讽刺吕妙、北夏她们是塑料姐妹花,其实这花遍地都是,并不少见。
北夏和玄陈在中厅等拉斐尔,这种正经八百的感情,私下里进行就好了。
拉斐尔进门时就已然展开一副笑颜,大步流星到北夏跟前,给了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拥抱。
嗯……
扎实到玄陈皱起眉,把北夏从他怀里扯出来,摁进自己怀里,宣布所属权。
拉斐尔摊摊手,抖抖肩,“你现在不怕得罪我吗?”
玄陈弯起左唇角,不说话,却也作了回答。
拉斐尔笑的无奈,“moon啊,我是实在拿你没办法。”
北夏蛮尴尬,从玄陈怀里抽身出来,手指捏了一小点,“其实我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玄陈正要说话,电话响了,朱鹰的,听语气挺急。
北夏看他状态不对,“你要有事儿就先走,等会儿我让小张来接我。”
也没别的办法了,玄陈在北夏额头落入一吻,“那我走了。”
北夏被亲的额头火烧一样,一把抓住他,“等等。”
玄陈踅身,眉心锁着,“嗯?”
北夏攥着他衣裳,踮脚亲了亲他嘴唇,“瘾犯了。”
玄陈笑,“到家把那套护士装拿出来,回去我跟你玩游戏。”
北夏拉着他衣裳来回扯,撒娇耍贱,“那你早点回,不要让你的小护士等太久。”
玄陈嗓子在冒烟,声音低下三度,“你再说两句,我就走不了了。”
“咳咳”
拉斐尔打断两个人不避人的耍不要脸。
北夏注意力被拿回去,推玄陈走了,声音娇嫩的跟小娃娃似的,“赶紧走吧。”
玄陈最后捏了她鼻梁一把,“记得想我。”
腻腻歪歪的阶段终于过去了。
拉斐尔惊诧自己遭受暴击还能存活下来,也是他的生命力顽强。
北夏说着抱歉的话,而神情却没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拉斐尔坐下来,嘴角笑意始终在线,没再聊他们两口子的话题,说:“这一仗打的漂亮,梁栋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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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历衍诚还是个祸患,北夏说:“历衍诚之前并了好几家画廊,目前也没见他用来干什么,我可不信他只是想在我们锅里盛碗米饭。他一天没动作,我就一天踏实不下来。”
拉斐尔点了雪茄,他是不会管的。“那就是你的事了。”
北夏笑,“当然是我的事,我跟您说,是希望您接下来也能像今天这样,作壁上观。”
拉斐尔敛起随性的眉眼,看过去,“你要防我了?”
北夏摇头,“我告诉您,就是表明不希望这种情况的发生,今天我折了梁栋,中国就只剩我华夏一家,您要真的打算放弃中国市场,那您可以走走梁栋的路,我接招就是了。”
拉斐尔哈哈大笑,“可以,行。放心吧,我舍不得中国市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可不想沾,我虽然好强,但也唯利是图,掉最小面值的硬币,都心疼,是不会攻你城墙的。”
北夏亲自给他倒了酒,“那,就预祝我们接下来,合作愉快。”
……
跟拉斐尔分开,北夏回了家,车还没开一半儿,玄陈打电话,说在广安门派出所。
她立马让小张调转车头。
一进派出所大玻璃门儿,北夏就看见一帮二十来岁小年轻坐一排,一脸乌青。
她迅速找到玄陈,疾步过去,拉着手一阵看,“伤哪儿了?啊?受伤没有,伤哪儿了?”
玄陈往后藏手,被北夏发现了,把他胳膊拉回来,看一眼手腕破皮了,可把她心疼坏了,赶紧吹吹,“疼不疼?怎么也不上药?”
“没事儿,不疼。”玄陈还有闲心掐一把她小腰。
北夏那关哪那么好过,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玄陈露在外头的皮肤,看见七八块伤,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是没忍住,扭过头来一通骂,“这他妈谁干的!”
几个小年轻互相推卸,“不是我!是他!是他!不是我!”
值班警察拿着笔录本儿过来,“嚷嚷什么?”
北夏在包儿里拿了卫生纸巾给玄陈擦伤口,顺便跟警察说:“我要报警!”
玄陈:“……”
警察倒笑了,“你要报什么警?”
北夏指指玄陈身上的伤,“你看看他们把我们家玄陈欺负的!”
警察哼笑,跟玄陈说:“还是你告诉你姐姐,你这伤是哪儿来的,今儿是怎么回事。”
“姐姐?”北夏更不高兴了,“我是他女朋友。”
警察愣了一下,“那不好意思,没看出来,岁数上有点悬殊。”
眼看北夏要怒,玄陈扯回她的注意力,“我没被欺负。”
北夏抬眼看他,“害怕了?不用怕,咱们受欺负咱们占理,有理走天下。”
玄陈恢复正经神色,“真没受欺负。”
旁边几个小伙子委屈巴巴,“他把我们打了,他身上伤是刚才楼梯口不小心摔得。”
北夏:“……”
玄陈很无奈了,“是事实。”
北夏放下心来,“没受欺负就好了。”
警察被她刷新了三观,“我说这位女士,拿我这人民警察当摆设儿呐?”
北夏转过身来,“我们家玄陈动手打人,绝对是对方挑衅在先,他们挨打是他们技不如人,您现在应该追究他们的责任,而不是跟他们统一战线指责我们。”
警察把笔录往桌上一搁,“嗨呀我看你是想受教育了是吧?”
北夏好整以暇,“我刚才瞄了一眼笔录,全是对话我们家玄陈,就因为他看起来受伤不多?”
警察还真是……没得反驳,他确实只问了玄陈,确实因为他伤轻。
北夏走到几个挨揍的小伙子跟前,“我只问一遍,你们要跟我说实话,否则我会告你们。”
几个小伙子一哆嗦,忙不迭点头,一句废话没有。
北夏声音清澈,“是不是你们主动挑衅玄陈在先?”
“是是是!我们本来就是去找朱鹰的茬儿的,但玄陈突然出现,就闹起来了。”
北夏满意这个答案,“是不是他先动的手?”
“不是不是不是!是我们先对朱鹰、史迪动的手,玄陈是不小心打到的。”
北夏点头,“那我们家玄陈揍你们,是不是出于正当防卫?”
“是是是!绝对是正当防卫!妥妥的!没毛病!”
北夏再扭过头来,看着警察,“您觉得呢?这锅,要硬扣在我们头上吗?”
警察瞠目结舌,还是另外一位值班的过来给玄陈走完程序,签字放人。
北夏走时跟几个挨打的说了,“我是北夏,打华夏官方电话,接人工,会有人处理你们的医药问题。看完病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老学古惑仔那一套,在这里,不管事。”
出于多管闲事心态的完话,北夏就领着玄陈回家了。
关上家门,玄陈高高的个子压向北夏,什么东西烧火棍一样杵在布料里头,身上皮肤滚烫,煦的北夏心跳加速……她花光最后一点理智,“等等等……我还没穿工作服。”
她在说那套护士装。玄陈夺走她嘴唇,厮磨辗转,“用不上了。都是配件,远没有你分量重。”
北夏在他腰上掐一把,“就这么管不住你自己个儿?”
玄陈把她起来,抱进厨房,扯掉桌布,把她放上去,手往下伸,“也不知道是谁诱惑我。”
北夏老脸一红,“拿那个去!”
玄陈捏住小圆珠,“不想戴了,我不弄在里边,行不行?”
北夏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故作随意道:“可以,那就吃药嘛,对我的身体又没坏处,以后天天吃。”
“……”玄陈听不了这话,扛起她上了楼,戴上。
前戏漫长,关键时刻了,玄陈什么东西在临门蹭了五分来钟,就是要急死皇上。
北夏被他磨得心都掀上嗓子眼儿了,抓着他胳膊,“别闹。”
玄陈相当有耐心,“闹什么?我没有啊。”
北夏瞪眼,“你要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要不就拉倒!”
玄陈却听话了一样,“哦,好的。”
北夏看着他退开,急了,攥住他的手,屈得慌,“你干嘛吖。”
玄陈更屈,“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那你要什么嘛?”
“就那个。”
“哪个嘛?”
北夏七窍生烟,“我让你……”
玄陈逗她半天,终于放过,一场极致的贯穿,很卖力气的伺候上,前前后后有半宿。
终于偃旗息鼓,北夏伏在玄陈胸膛,昏昏欲睡。
玄陈理理她碎发,想着她羞答答的模样,看多久都不觉得厌烦,还总嫌看不够,嫌一生太短。
第49章
第二天中午,北夏和玄陈才有空讨论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鹰哥之




借我鲜衣怒马 分卷阅读81
前欠过高利贷,我替他还了,现在那帮人又找茬,说利息没给清。”玄陈说。
北夏点着头,“很麻烦吗?”
玄陈把面包切好端给她,牛肉也从厨房端进来,“不至于,你这一插手,他们就不敢了。”
还说呢。北夏瞪他,“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挨揍了,吓死我了。”
玄陈笑,俯身在北夏嘴唇上亲了亲,“是,我让你心疼了,我的错。”
北夏还有事问他,“我昨天在风暴上做的那些事,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玄陈坐下来,又给北夏把牛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问你为什么瞒着我?还是问你为什么拿我造谣?”
北夏知道他是说,她散布和吕妙闹掰是因为他那件事,“你不怪我吗?”
玄陈把叉子搁在她手上,“不怪。”
北夏:“那你就没想过,我要是败了,怎么办?”
玄陈:“不是你说的吗,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稳稳地赢。我始终相信。”
北夏感觉心化了,这小东西嘴太甜了,好喜欢。
她把叉子扔了,冲玄陈张开手,“给我抱。”
玄陈挑眉,兴致盎然的往后仰,“不给。”
北夏是那么轻易认输的人吗?不是,她扑过去,刚刚好落入他怀里,脸蹭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怎么办,感觉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玄陈笑着,在她头顶亲亲,“你今天还没洗头。”
北夏:“……”
这么美好的氛围,就这么被破坏掉了!大爷的!二爷的!三姑奶奶的!
北夏偏不起,在他身上蹭蹭蹭,“怎么!你要嫌弃我?”
玄陈把她提到自己腿上,含住那闹脾气的小嘴,纠缠了好一会儿,“不嫌。”
北夏被他亲的缺氧,脸颊红红,手抓着他衣裳,“哼。”
玄陈搂着她,说:“我知道你找梁茵拍照是有目的的,而我提前找到风暴负责人,不是对她余情未了,想放过她和梁栋,是我真的不想风暴毁在梁栋手里。”
北夏知道,“奖下来那刻,我就知道了。”
玄陈又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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