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洛禊鸣鸾
“你指配偶?”lime笑容邪魅,把一提啤酒推到苏文杰面前。苏文杰无奈的微笑,给他三个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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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也喝不下那么多酒。
另一人笑眯眯的起哄,“我感觉到了,来自神明的灵应,有人想替他喝。”
小蘑菇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他希望大家说的人不是他。
“呵呵,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没考过饮酒六级,而且我对酒…有点过敏…”
做人要能屈能伸,该怂的时候,千万别打肿脸充胖子,这是人活一世最不要脸的忠告。反正忠告都是好的。
突然,门被一个大个子打开,他有点酷似电影里冲进小女孩家的星际巨人。
“喂,你们谁是lime。”
小蘑菇如释重负的放松下来。lime,boom的主唱,只要他被人叫走,大家灌我就没劲了。我,得救了!
lime不记得认识眼前的大块头,况且,这人看起来有点凶。他警惕的问:“你有事?”
对方板着脸冷冷的说:“我们老大要见你。”
lime耸耸肩,“我不认识他,而且我不想去。”
那人立刻怒目直视,“那可由不得你。”
“我凑,这场面……好像还没得救。”
宋不觉得他们这么一群人打不过这一个人,但前提是他们必须都过去群殴。
杯盏尽裂,有人举起低台上的圆凳子砸过去,把弧线范围内的啤酒瓶全砸碎,迸溅的玻璃划伤了小蘑菇的手臂,他都没感觉到疼。
玻璃茶几整个塌下去碎成了渣,门口的防火报警器突然被砸中,冒出一阵白烟。
康明宇第一个听到不和谐的声音,箭一般冲过去。他刚走到走廊,一群被白烟蒙住的踏浪而来,简直是学校里的大混战。
“我草!”最后一个从房间里冲出来的小蘑菇提着一打空酒瓶,衣服松垮垮的贴在身上,腰带都不见了,翅膀也没毛了,如同盛怒的野兽向人群冲过来,“老子弄死你啊!”
“啪”的一声,水珠和锋利的玻璃从头顶炸开,隋愿看着插在自己脑袋上方仅十公分的墙壁上的玻璃,火从脚底窜上来。
这一战约摸五分钟,其他人不知道情况,躲在棱角后面看热闹。等到门外拉起警笛,凶恶的黑大个子早没影了,每个人都很狼狈。
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严肃的走过来,“怎么回事?”
康明宇耸耸肩,“大概,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
警察斟酌一番,最后转头询问神智还能保持清醒的人。有个人解释说:“不认识的人,突然进来找我的朋友,要把他强行带走。”
“好吧,你们都去警察局做笔录。”
汤恩看着满身伤痕的lime,眉毛紧紧纠在一起。他看着他被带上警车,伤的严重的去医院,不严重的就地包扎。隋愿是被扎成刺猬了,小蘑菇扔出六个瓶子,没有一个能躲过他。
“你接球这么厉害你妈知道吗?”康明宇凑到他面前直扇风,得意的样子很像过生日的小孩。
救护车扬尘而去,隋愿只是简单整理自己的衣服。康明宇看他着实狼狈,劝他一起去,他理都没理。
“你不惹事会死?”汤恩板着脸,眼中熊熊烈火盈满康明宇的瞳孔。
康明宇暗忖:“我和隋愿的事应该跟他没关系吧,或者顶多他看到过菜团子的女朋友事件,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因为boom的主唱?以汤恩的实力完全可以把警察拦下来用另一种方式处理。况且谁也不会有那么多无妄之灾,那个大个子找上lime总归是有原因的,盘问便知。所以…他到底为啥生气了呢?难道因为我老惹事?”
他陷进自己狂涌的思潮里无法自拔。_(:3」∠)_菊花碎了一地。
汤恩扬长而去,别说云了,连外套都没带走。
康明宇胳膊上搭着汤恩的外套,傻逼一样充当衣架,好半天才掏出手机打给菜团子。
他一口气把大体来龙去脉和盘托出,重点在于隋愿不肯去医院,也许他怕花钱,也许他比较郁闷,眼下他身上还残留无数小玻璃渣,不去医院肯定是不行。
这么好的机会,他义不容辞的让给了菜团子。
“贱神?什么事?什么…额…什么?我去,什么!”
一通电话下来菜团子只会说“什么”,口气和变声能力堪称完美,康明宇都考虑要不要颁给他一个著名男性声优奖了。
菜团子接到电话火速出发,他在路上买了一包创可贴,要是隋愿不肯去医院,他还有点解决的办法。只是想想穿一件创可贴衣服的既视感一定不太美观。
隋愿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许多工作人员忙着整理砸的破破烂烂的包间,经理在门口大嗓门打电话,协商索赔问题。
他把挂钟用湿毛巾擦一遍然后打干,像个蹒跚的老人,被□□褶皱的衣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康明宇就坐在角落的桌上,强光射灯打入苍白空洞的房间,无声的控诉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他上下滑动页面找出汤恩的号码播过去,但没人接听。垂目于手中整洁的白色外套让他想起一个故事,写在歌曲背后的故事《你的背包》。
有的爱情明知得不到,借了却不想还。跟他的衣服倒没什么关系,可能是文人体内的一种元素,大家管它叫“多愁善感”。
康明宇把外套披在身上,一遍一遍拨打同一个号码,到最后几乎倒背如流了也没打通。
“估计他都不记得扔在哪了……”他把衣服叠好用自己的外套包起来,看似奇怪的行为,其实会反应性格,但他没有多想。
“哇!这里…刚刚经历一次星际撞击吗?”菜团子拎着一兜胡乱的医疗用品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简直不是从前的bff。“太可怕了,还以为贱神夸大其词…”
他刚说一半,康明宇突然从他背后出现,幽幽的说:“我就不会修饰。”菜团子的小心脏像坐过山车似的“呼咚”跌下去。
“我凑,你要吓死我啊!”
康明宇抱着衣服怪笑,“乖,你的汗毛都吓掉了,来,我捡起来给你贴上。”
他假装抓一把空气放到菜团子身上,菜团子一阵发抖,“滚,开什么玩笑。”
他们说话很大声,空旷的场地里只有他们两个,隋愿已经看到蔡仲了。
“那个…听说你受伤了。”他趴在吧台上小心翼翼的说。
隋愿不抬眼,用扫把将碎片在地上“哗啦哗啦”的扫,大有种把他清理出去的意思。
“要不这样,我买了纱布、镊子、消毒水、棉球、还有创可贴。这个…这个是胶带,固定纱布用的。”他一面说一面把东西从袋子里掏出来排列在桌上,“我帮你处理一下吧,不然会感染的。”
“你看起来像个推销员。一会儿你可以说我有人寿保险、平安保险、太平洋保险。”康明宇在一旁捏着嗓子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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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好的。”
“你俩演双簧吗?现在是停业时间,麻烦出去!”
隋愿整个人冷的掉冰碴,他的性格也尽呈黑暗的部分。菜团子想要把自己伪装成一团火,用光和热情照亮他的黑暗。
“等下,别赶我走,我…我会包扎…而且我不。”
“听起来更像你会床上运动而且不。”
“你闭嘴!”菜团子揪住康明宇用力捶,“就你破势多,你哪来那么多破势!”
隋愿看向张牙舞爪的蔡仲,竟不由得目不转睛。他很可爱,他爱笑,他认真,他友善,最重要的是他对他好,却说不出为什么。
为什么,你从没说过我哪一点特别吸引你,就像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不由分说的将我带入,又不知何时会落幕。
我受制于你的安排,像个人偶,不能自已。随波逐流是生命的常态,只是我不希望那波涛是你,因为……水是抓不住的。
“你们俩够了没?”他一声冷呵,打破一切幻想。
康明宇吓了一跳,搂着菜团子说:“怎么,你吃醋?”
“我不像你,死基佬!”
菜团子狠狠推开康明宇,转而同仇敌忾,“对,死基佬,我们不一样。”
康明宇故作受伤的捂着心口,“行,原来你是这样的菜团子,我的心好痛…好痛…”
康明宇最强的功能就是打岔,尤其爱在别人办正经事的时候打岔,并且需要特定的心情作为动机。比如今天,他就特别郁闷,无端胡闹的行为也更加猖狂。
别小看动物的自我调节功能,人作为高级动物,这方面尤为显著。懂得自嘲,懂得自娱自乐,这才是完整的人格。
蔡仲痛苦的捂脸,“丫的,老子就问你一句,闹够了没有!”随后立刻拉拢了脑袋。
“隋愿,你这样下去不行,要不,我去帮你跟老板请假。”他索性来硬的,大步朝部门经理走去。
隋愿当即冲过去拦路,“我的事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我怎么是指手画脚,我关心你…”他抓住隋愿的手臂,对方登时皱眉,发出毒蛇吐信的声音,“我看看!”
撸开衣服,玻璃造成的伤口一览无遗,斑驳的血红干涸在伤口边缘,有的还在凝聚血珠。
“都成什么样了还不去!跟我走!”
菜团子对经理请了假,回头装好工具。康明宇在隋愿耳边轻声说:“去医院吧,就吧台那个兽医,赶明儿就有导演来这里搬你去当木乃伊了。”
“你,闭嘴。”这次是隋愿说的,康明宇满脸狐疑,“这小子也学会呵斥我了?”
第38章第三十八章:又见未婚妻
医院到晚间已为沉静,穿白衣的值班护士询问他们有什么需要。隋愿把受伤过程讲述出来,女护士带他们到换药室处理伤口。
“医生你轻点。”临走前他还把着门嘱咐,医生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菜团子在换药室门口踱步,康明宇靠在蓝色塑料长椅上打起哈欠,“你能别转了吗?我有种看到你就醉了的错觉。”
菜团子停下脚步,痛定思痛的呆立片刻,又开始转悠。
康明宇终于受不了了,他必须找点其他的事情分散一下蔡仲的注意力。“要不…你去给大家买点吃的,隋愿这模样,估计得留下来挂两瓶,他晚上肯定没吃饭。”
蔡仲大梦初醒,如涛涛江水狂涌而去。
“这小子怎么了?”康明宇不可置信的摇头,“就像脑子在冰箱里冻坏了。”
忽而一首悠扬的久让石钢琴曲,琴键的音律婉转迂回,令人不禁想起天空之城。
“这歌真熟悉,额…好吧。”~_~
康明宇记得这是菜团子的手机铃声,不出所料,菜团子把手机落在地上了,估计什么时候掉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屏幕显示四个字,甚为惊人的名字。
在他考虑要不要接的时候,音乐戛然而止。忽而又响起来。
“喂,我是他朋友,他在医院里。什么?他没病,是别人病了。什么?太晚了吧,他马上回去。手机定位,这么先进,还能把两人绑在一起啊……”
隋愿从换药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份白单。康明宇赶紧挂断电话。
医生果然建议他挂两瓶头孢消毒,他张目看菜团子不在,说回家养着就行。
“我来了我来了!”一大波塑料袋晃动着朝这边冲过来,菜团子气喘吁吁的把东西扔给康明宇,围着隋愿审视一番。
“你是家属?”
“不……是。”
医生蹙眉看向手里的病例单,“是还是不是。”
菜团子对着指尖有点不知所措。
隋愿冷声说:“不用了。”
菜团子看着众人满目狐疑,“什么不用了!”
医生又把建议阐述一遍,说些医学术语。
“那可不行,我买了很多快餐食品,住院楼在哪?他要住院。”
医生给他指出住院楼的方位并把白单递给他,告诉他在哪办理,在哪交。隋愿麻木的直立,缄默不语。
或许被安排的人生很好,至少省掉许多思考。但自由女神像从1537年屹立无雅典,它告诉人类,不能交出自己的脑袋,就像不能交出主动权一样。
住院部有三层楼,相邻的房间号堪比迷宫里的瞬移门,好在夜里很多人都出院了,隋愿一个人住在狭小的三人病房里。
身穿白褂子的女护士托着医药盘走到他身边,她的胸牌上写着两行类似黑色宝珠笔的字迹。sxhs岳雪兰。
菜团子坐在他对面的床上,偏头思索。他一直很好奇sxhx是什么意思,但当小护士把同一个针头在隋愿手背上扎了三针还控制不住回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领悟到了。
sxhs是实习护士。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跳下床翻弄塑料袋。
“中式餐点更有营养,这个医院有微波炉,我去给你加热一下哈。”
岳小姐化了淡妆,医院更重注员工的仪表,所以大多数女孩都长得很养眼。
由于这一针太贴近血管内壁,不垫起来就会回血,她最后不得不拿棉签垫起针头。完毕后,她把病人的手平稳的放在身侧,笑容得体。
这个时期的小护士最好,因为他们既年轻又热情,不像那些只会发牢骚的凶女人。
菜团子走后,房间里只剩康明宇和隋愿,他明白此等天赐良辰是不希望有个灯泡掺和的,但菜团子搞不定隋愿。这毫无疑问。
“隋愿,你有没有想过跟菜团子在一起?”
隋愿抬头用力的审度,眼缝暴露出眸子里的凶狠。康明宇耸耸肩,真不明白菜团子为什么会对一只荒原里孤独的公虎感兴趣,宠物可不是随便就能养的。
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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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突然轻轻被转动一下,细微的声音引起两人的注意。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康明宇恼火的走过去,“菜团子你又搞毛……”他的话噎在喉咙里,最后变成“额…山寨机就是牛啊……”
宗圆樱子的脸上挂着日本人独有的招牌式微笑,目光浅浅在房间游视,当看到病床上的隋愿时多时深邃了许多。
高跟鞋在地面上敲打,直脚踝的名媛长裙完美显露她纤细的形体。
越过门口异常尴尬的康明宇,她居高临下的立在隋愿面前。
“我记得,警告过你,”她深深的垂眸,“远离不适合你生存的环境。你可以取乐,但不是和他。”
“历史上每一处败笔,都源于不听从谏言。”
“忠告是千金难求的,你最好看清自己。”
她的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不容任何轻蔑。隋愿用揶揄的嘲笑迎合她,使这段发言更加完美。
康明宇如痴如醉的看着或许,当她注意这道来自背后的炽热目光时,以为自己多了个仰慕者,其实康明宇只是在想:“这妞中文学的不错,而且够有公主病,可能是处女座的。”
有句话说得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能打岔。
一通教训后,宗圆樱子重拾礼貌的微笑,对康明宇优雅的半鞠躬,“谢谢你。”起身飘然而去。
康明宇吃瘪的腹诽,“姑凉,你不能这么对我啊,你这拉仇恨的技能是跟我徒弟学的吧(t_t)”
宗圆樱子刚离开,菜团子就拎着食物回来了。他到床头柜把饭菜摆好,有奶乳燕麦粥、葱花饼、奶油馒头和各种小菜。
隋愿始终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那眼神绝不是感谢。
有种不好的预感,康明宇缓慢朝门口移动,就要摸到门把手时突然被叫住。
“你去哪?吃了?”
“没,我…不饿。”
菜团子抖了抖眉毛,对隋愿小声嘀咕:“贱神不太对静,你们俩说什么了?”
许是贴的太近,他听到沉重呼吸从隋愿起伏的胸膛里冲出来,那样子就像孙悟空在蛇妖的肚子里要把她弄爆炸。
他,生气了?
为啥啊?
“我觉得你应该先喝点粥润润胃,你喜欢吃油的还是清淡的……”
“滚。”
“啊?你说什么?”菜团子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隋愿黑着脸一字一顿的说:“我说,你滚!”
简单的四个字,蔡仲足足消化了两分钟。之后,无论他怎样试图开口发问,隋愿都没给他甚至一个眼神的机会。
仓皇而去的,是他狼狈而仓促不安的身体,他慢吞吞的往前走,脚像灌了金一样沉重。
人与人之间最难磨合的就是欲望和个性,欲望来自内心,个性出于习惯,这样就足以概括一个人的所有行为。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定格在床上目不斜视的隋愿;他想叮嘱他至少吃点晚饭,可他说不出口。人家都叫你滚了,你热脸贴冷屁股自己都觉得害臊。
门掩了楼道里的光,夜幕铺展星河。隋愿坐起来,桌上的食物热死蒸腾。
“想过。”他似有若无的说。塑料管里白色药水一滴滴坠落,在血液里冲撞那令人心潮荡漾的东西。
黑夜席卷了曾经无比鲜明的场景,他们乘车路过的一片小花园和五四广场,在黑的笼罩下皆为废墟。虽有一束路灯,却只会让花朵像人老珠黄的妇女一样苍白无力。
千古徙移,胡不以朝暮比之。日升而万事清,景翳而天地浊。
每个人的生命都随日月而更替,高低起伏,明暗轮转。而那美丽的风景就是萍水相逢,在黑夜里会模糊不清,在阳光下又是濯水朱华。所以,错过,只是因为没能在最好的时间里,遇到最美的风景。
夜里,菜团子拥着佩奇玩偶辗转难眠,有些事我们告诉自己“它并非很重要”,但心不会说谎。
星空灯在天花板绘制奇幻城堡,游荡的光点交错辉映,像他脑袋里理不清的思绪。
天刚朦胧放光,他一夜未眠,顶着黑眼圈打车冲到医院,推开房门当即傻了眼。
玻璃瓶像热气球腾在空中,一根细细的塑料管缠在铁支架上,针头倒坠,液体已经不流了。
“人呐!”
菜团子在病房里转悠一圈,杵在门口傻等。路过的值班护士告诉他,你朋友昨晚就突然离开了。
菜团子几乎气炸。他掏出手机,页面上显示隋愿得名片,他却转而打给康明宇。
“谁啊!”康明宇被一阵铃声吵醒,往窗外看时晨光熹微、白露未。
“你昨晚跟他说什么了!”
“跟谁?”
“隋愿,你昨晚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我出去加热食物的时候。”
康明宇有点犯难,“额…你可以换个思维,或许…别人跟他说了什么。”
菜团子颐指气使,“不可能,除了你谁还贱的瞎逼逼!”
康明宇不禁仰天长叹。“唉,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啊!!”
第39章第三十九章:不和谐的谈论
被袭击的事算是阶段性的落下了帷幕。白天,康明宇想起黑鲶鱼闹事事件:还特地打电话给小蘑菇。宋回忆说,那晚他们去警察局做笔录,有一点必须声明,电影里的警察会给他们倒茶水,温声细语,但这里没有,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木讷,要么凶巴巴的,要么故作高深让人看似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实际上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坐在宋屏风后的一个中年女人前来报案,她说自己的小区因为重建锅炉房的原因,有一面墙被扒了,而就在半小时前,她停在那堵墙对面空地上的电动车离奇失踪。
警察听了她的叙述,看看表又看看自己身下的记事本,差异的说,“什么?小偷为了偷你的电动车把墙都扒了。”
宋说:“还好他们没有茶水服务,不然我当场笑喷出去。”
中年警官问宋的问题很是简单明了。“你认识那个人吗?从没见过?你的乐队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你们经常会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或者有人恶意盯上过你们?你和受害人熟悉吗?他的为人怎么样?他是否跟人有过很深的过节?你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了吗?他离开时是几点?周围可能有人目击他离开吗?”
宋的回答相对而言更加湛。“不认识,没见过,没有过,没有,没有,没有,不太熟,不清楚,不知道,没看清、当时房间是温和的灯,大概…晚上,我怎么知道!我当时疯了啊,那人冲过来就打我们,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咯!”
然后,他就被带出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所有人陆续集合在警察局门口,有一辆专门的警车负责把他们送回家。
警察在车上叮嘱他们,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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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见凶手就立刻报警。他顺带提起最近处理过的很多变态杀人事件,有失恋的、失业的、心理变态的。
一车人胆战心惊的挤作一团,气氛压抑的和车内稀薄空气极为相似。
lime的目光穿透车窗,向黑夜中驰骋,不知在想什么。后来他们陆续离开这辆倒霉的汽车,每个人都想说,“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警察。连保安都会引起我的神经过敏!”
宋的第一次团队演唱就在今天,人生的第一次有很多,但值得纪念的寥寥无几。
康明宇把下午的课推掉,正装出席bff。他第一次穿别人的衣服,嗅着白色外套上不属于的自己的香水味,心情就像偷了别人心爱礼物的女巫。
上台前,boom的人在靠近舞台的长方形玻璃桌上围坐,或抱着自己的乐器调整,或把冰块加进冒着寒气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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