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之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尾香蕉
平时她也没少撒娇,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兄妹之间已经很少会做出这么亲密的举止了。但黑羽也只由着她,抬手摸了摸她微微汗湿的额头,确认她确实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她想撒娇就撒娇吧,他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知道那两个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心里始终对她怀有几分愧疚。
稚叶心里既苦闷又甜蜜,下腹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很清楚,跳蛋的作用和过度紧张使得身体越来越兴奋,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就差那临门一脚她实在很想把手伸进被子里揉一揉发痒的小豆子和穴口,可是……不行了,快要忍不住了!
“大哥……”稚叶把脸埋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宽厚胸膛里,两手抓紧他的肩膀,在这具温热的男性身躯的压迫下陷入了如梦似幻的战栗之中。
头脑有一段短暂的空白,她不敢沉醉,战战兢兢地醒来,睁开眼睛只见男人金色的双眼灼热如岩浆。隔着被子,她能感觉得到他腿间有一团半软不硬的物体男性的象征。
完了,她想。
让她高潮的究竟是跳蛋的震动,还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的压迫呢?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她在那个晚上凭着妄想拼凑出了一个和大哥共赴极乐的美梦,梦里他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可梦醒之后,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茫茫夜色,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寂寞得令人想哭。
天还没亮。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还是那白白的天台灯光。他们三个勒令她早早睡着,自己却在天台喝酒喝到三更三夜。等于她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可对他们来说,还只是深夜而已。换做平时,他们也愿意让她一起熬夜,但这次的气氛却不适合那样做。
大哥发现了他们的事。
想起昨晚无防备被他掀开被子和裙摆的事,像是重回那一刻似的,那种紧张、恐惧和尴尬又回来了。他立刻问了她那是谁给她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自己去买这种东西。正当她不知如何回答,急得有如被架在火上烧烤时,青和白来了。
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可随后听到连续“砰”“砰”的两声,他们两个都挨了大哥一拳。她目瞪口呆,愣了一会儿赶紧连滚带爬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大哥别生气,我是自愿的……”她吓坏了,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之后,混混噩噩的,她被逼着早早睡了,他们三个却在小花园里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了沟通。其实也是怕她脸皮薄心理负担太重,才会刻意把她排除在外。
说到底,她一直是受尽宠爱的。即使犯了错误,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下半夜无法入睡,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听到了外面传来玻璃酒瓶倒下发出的清脆响声。他们的夜会结束了,有人下了楼。然后,没有任何悬念,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黑暗中那人走到她的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今晚的事吓着你了吧?”早前脸上挨的那一拳导致青说话会牵动到伤处,因此他说话轻声细气的,“你别害怕,他不会责怪你的。本来今晚应该陪着你让你安心,我再不走他可能要上来拖我下去了,你就安心休息吧。”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她还醒着。大概是他难得愧疚得挨了别人一拳却无心反击,由此联想到也许她也因为在意这件事而惶惶然得难以入睡。
“嗯……”她回握他微凉的手,苦涩地点了点头。
“乖。”青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别想太多。”
魔性之兽(H) 现代篇番外10.兄妹同居 H
“我给他灌了很多酒,你不想趁机做些什么吗?”
到这样的信息,稚叶的心咯噔了一下。作为暗示,这句话准地切合了她骚动的心绪,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渴望表现得太露骨,以至于白会在没有事先商量的情况下就已心领神会,并且处心积虑地为她做好了准备。
白,是如同界线一样的存在。和青发生关系以后,每当她怀疑做出血亲乱伦这种事是否太荒唐并且为之担惊受怕时,她都会拼命说服自己:只是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对象恰好是哥哥而已。然而之后糊里糊涂地变成了三人行,这个自我安慰就彻底行不通了,不是对象恰好是哥哥,而是只要是哥哥,她都会想要去诱惑他们,以发生关系的方式来使兄妹之间的亲密感情一直维持下去。
妹妹长大了,就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缠着哥哥撒娇了。她不甘心。想到也许他们会有女朋友,那些她不认识的女孩子会理所当然地向她的哥哥撒娇,她都快要嫉妒疯了!
这种见不得人的负面情感不断滋生,由最初发觉时的恐惧,到最后的耽于情事,有时候她会怀疑,也许那个雷雨夜青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因为她先诱惑了他。白也是,那个错把他当成青的夜晚,其实朦胧中她是有所察觉的。
她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透过窗帘的缝隙,外面的夜空一片漆黑。房间里的主灯是关着的,惟一的光源是从磨砂玻璃门透出来的浴室的灯光,晕黄,柔和,催得被醉意缠绕的他晕晕欲睡。他也懒得为了关灯而特地起身了。刚刚洗完冷水澡,因酒而升高的体温短暂冷却了一会儿,又再渐渐回升。
黑羽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形摊开,这个睡姿再平稳不过了,可他仍然觉得仿佛天地都在旋转,让人难以静下心来。这就是饮酒过度的后果。
“咔哒”一声,他猛然睁开双眼,循着声音转动头部看向了房间的门。在黑色实木门板的映衬下,不锈钢门把的形状如此清晰,那个东西往下旋了小半圈,然后,那扇门被打开一道缝,一个小小的身影侧身钻了进来。
“黑羽哥哥……”刚刚开门进来就迎上他敏锐的金色双眼,稚叶的心脏狂跳起来,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真的十分后悔做下了夜袭的决定。
他看着她,手臂一挥,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洗完澡后还没擦干的身体,“怎么来了?”
“我……”稚叶咬住下唇,白不是说大哥喝了很多吗,为什么他还这么清醒呢?他问她怎么来了,难道直白地告诉他我来和你上床吗?
“你的鞋子呢?”黑羽只当她的纠结是因为尴尬,突然注意到她是赤着脚站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的,当即皱起了眉,“还不过来坐着?”她那么柔弱,说不定又要着凉了。话说出口他才想起自己没有穿着衣服,即使和妹妹感情如何亲近,也该有所避讳才对。
可在他想出更妥当的应对方式之前,她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把两只脚都起来放到了他的床上。他伸手去握住她白皙小巧的脚丫,果然很凉,比刚刚冲过冷水澡的自己还要凉。没有犹豫,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她的两只脚拉过去塞进了被子里面。被子下,一双柔滑可爱的小脚丫正好贴在他的腰侧上。
“哥哥,”她用盛满泪光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有的事,别乱想。”黑羽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隔着衣物,那柔软又富有弹性触感仍然十分明晰。才刚打下去,他就颇觉尴尬地回了手,到了这个年纪,兄妹之间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么亲密的肉体接触了。
她是他的妹妹。如果能接受了她和那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她也是他的弟弟们的女人。作为哥哥,对妹妹有任何非分之想都是不正常的,对弟弟的女人也是同样。
“真的吗?”得到他的回答,稚叶立刻满怀欣喜地扑到了他的身上,“哥哥,你真好!”
这个小女人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如果再受到责难,真不知道要崩溃到什么地步。也怪他宠坏了她,从来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这下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比起严加管教,他更担心她的内心会承受不住压力。
黑羽犹豫着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背,不知该说些什么。得到宽慰的小丫头趁机嚷嚷着“最喜欢哥哥了”,整个人钻进他的被窝里,直接巴住了他没有穿着衣服的裸体。
“最喜欢哥哥”?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只记得胸口被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抚过时,他按住她的手警告了一句:“你要是自甘坠落下去,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我不怕。”
她是为某个目的而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在醉意即将把他苦苦维持的理智侵袭干净的时候。不知是经历过那两个好哥哥的调教,又或者她天生擅于此道,被子下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发现自己在她的撩拔下自然而然地起了生理反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醉了,一点也不想动,只是躺在那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稚叶趴在他的胸口,双手摸索到他的下腹,先是碰到了微硬的毛发,然后有点犹豫地摸上了那团半硬不软的事物。身下的男人猛然震颤了一下,反应之大,吓得她六神无主,满以为自己会面临他滔天的怒火,可双方静默了片刻,他却只叹了口气。
她还穿着早前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带连衣裙,在此之前,谁会觉得一个小女孩穿着这样的衣服会有什么不妥呢?只当她还是个孩子,天真烂漫。但如果真的天真烂漫,她也就不会做出和哥哥乱伦的下流事来。所以,这裙子下面,也像之前那样藏着跳蛋,也没有内裤的遮挡吗?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没有办法再强行压回去了。
他的分身在她稚嫩的小手里勃发、挺立,激动得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沙”的一声,她把被子掀开扔到一边,拉拢裙摆住臀部,轻飘飘地坐在了他的腰部上。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裙摆严格来说,是她的两腿之间,似乎透过那层布料看见了什么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东西。
“哥哥想看一看吗?”
“……看什么……”他回答得很慢,语气和表情一样木然。
她叹了口气,“如果哥哥不要我,我就到隔壁房间去。”左边的房间是青,右边的是白,她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敢。”黑羽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一触即发的怒气。
稚叶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闪他的视线。她的双手慢慢往后伸去,再次捧住了他腿间的事物,那东西已然充分挺立,粗大的柱身入手一片温热,烫得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抬起臀部往后挪去,坐到他的大腿根部处,隔着衣物,用自己隐隐散发出雌性气味的腿心轻蹭着他那竖立的雄性象征。
“我不敢……可我很难受……”
吊带连衣裙的一侧肩带滑下来,松松地挂在她的手肘弯上,那一团算不上丰满却有着优美形状的浑圆乳肉裸露在外,小巧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然挺起。她的眼睛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盈盈水光,哀怨的神情一如早前在她的床上被那只小小的跳蛋推上高潮后,那情不自禁紧抓着他的肩膀不放的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似乎快要被某只恶兽吞食干净的错觉。
“唔……”分身上传来的紧迫感唤回了他即将溃散的意识,他皱起眉,看着她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压低了臀部。发皱的裙摆堪堪遮掩着她的那一处,通过肉与肉之间毫无阻隔的接触,他知道她在裙子下面没有穿着内裤,一个女人,以这副打扮深夜造访醉酒的男人,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
肉茎顶端没入了一处湿热滑腻的窄地之中,缓慢蠕动的软肉似一张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性器,以及理智。真应该掀掉她的裙子好好看着她那湿淋淋的淫穴是怎样把亲生哥哥的肉棒吃下去的,小小的跳蛋满足不了她,还得喂给她男人的肉才行吗?
这哪里是他昔日疼爱宠溺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妹妹,不过是个荡妇罢了。
“进、进去了……”稚叶坐在他的腰上,男人挺立的肉茎完全进入了她的里面,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让她觉得隐隐有点钝痛。可这点难受和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足感比起来,简直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她的泪水止不住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尽管擦了又擦,还是没能看清他在结合那一瞬间到底露出了怎样的表情。也许这是为了不去看他对自己的鄙夷和失望。
“既然要做荡妇就做得彻底一点,别装可怜了,给我把衣服脱掉。”男人用锐利如剃刀的金色双眼瞪着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握住她的纤腰重重地往下压。
“啊~”这一下,敏感的宫口被顶得狠了,她情不自禁仰头尖叫一声,结果又引来他更加粗暴的顶弄,稚叶只好哆哆嗦嗦地捞起裙摆,以最快的速度把惟一一件衣服从自己身上除去,“脱掉了,哥哥,我脱掉了……”她是哭着求饶的,双手捂住了自己被男人的巨物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
“下去,在床上躺好。”黑羽满面阴霾,沉声对她命令道。
稚叶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她开始感到害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严厉的视线下,她乖乖地抬起臀部起身,“啵”的一声,让那根粗长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不可避的磨擦带来性交的愉悦感,丰沛的汁水把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她喘着气,不敢怠慢,很快在他旁边平躺下去,并且在他没有给出指示时很是自觉地抱住自己的腿弯,尽可能地朝她张开了自己颤抖的双腿。
十六岁女孩子的身体本该是颗青涩得难以入口的果实,可天知道她已经受过多少男人的索取和调教。刚才一度进入过她的体内,粗略算来也相当于给她做过扩张了,他翻身压上去,几乎不什么力气就一口气深入到底。伴随着水声和她的呻吟,他轻而易举地探到软滑的花心,也挤出了一波滑腻的汁液。头脑里什么都混在了一起,很难好好地进行思考,所以他干脆放弃了思考,压着妹妹娇软的身躯起起伏伏,做着男女间最原始的运动。
“啊……哥哥……慢一点……”稚叶掐住了他绷紧后硬如岩石的宽厚肩膀。这微不足道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被酒和色欲迷晕了头的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又一下挺进得又快又深,要不是粗大的龟头有着圆润的形状,重重地顶撞在花心上只带来震颤而非痛梦,她真要怀疑自己的肚子快被他凿穿了。
她的目的达成了。其实来之前她就没有预想过会被拒绝的结局,不过是仗着他的宠溺,又因为和两个哥哥做尽了下流之事,因此胸有成竹,知道自己必然能把这个男人服在自己的裙下。事实也是如此。她如愿躺在了大哥的身下,承受着他狂暴的疼爱,这样一来,他就不再只是大哥了。
“慢什么?这就受不了了?”汗水从额角滑下,在睫毛上留下了水痕,他粗暴地擦去那点让视线变得模糊的妨碍,低下头和她额抵着额,“同时应付他们的时候怎么办,说啊?”
“我……呜……啊……”他根本没打算听她的回答,高大的身躯上下起伏,硬如铁石的肉柱进进出去,刮磨顶撞,弄得她既舒服又惊骇,完全没有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床单和枕头都湿了,上面不是她的汗水和淫液,就是他洗完澡后没有擦干的水,隐隐约约还能闻得到和他身上相同的味道。即使被弄得狠了,她也没有一丝怨言,只管极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去迎合他。抱着他沉重的身躯,她的心里除了饱涨而出的欢喜,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其实腿已经很酸了,青和白做这事时从来不这么粗暴,她总是被好声好气地哄着、伺候着,很多时候只要往床上一躺,只管享受就是。可是现在她的心底有种明确的危机感,知道如果自己怠慢了这只醉酒的猛兽,今晚肯定不会好受了,所以她只好打起十二分神勉强自己跟上他狂放的节奏。
到底也太年轻,青常说过她要再过个几年才能当得起他的对手,黑羽哥哥对她这个没什么能耐的对手真是毫不留情,固执地猛攻要害,轻而易举把她送上了高峰。她没有空闲去享受那一瞬间的绚烂,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火热肉棒抽离出去,她猝不及防地被翻转过去,没等她摆好跪姿做好迎接他重新进入的准备,那沾满了从她体内搅弄出来的淫水的东西又猛然挺入,来势之猛,一下子把她顶得头脸撞进了枕头里,抬都抬不起来了。
高潮中的小穴重新被填满,她毫无节操地尖叫、哭喊,阻止不了男人伸出一只手捏住她敏感的花蒂制造额外的刺激。快感太过强烈,意识飘飘然的,似乎被他连续的抽插撞得脱离了肉体。他在泄身前倾尽全力的那一击,更是直接抵住了她的宫口,对着那个地方急切地灌注进去了。
“不、不行黑羽哥哥,会怀孕”她尖叫起来,随后嘴巴又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捂住,男人肿胀得厉害的肉柱一挺一挺的,在她体内注入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
习惯了被青和白内射,她已经被驯养到吸不到男人的液就无法彻底获得满足的地步,可那是因为她知道他们吃了药,即使内射也是安全的,但黑羽哥哥,她的黑羽哥哥这个暴徒,竟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用他的体液来玷污她的子宫
会怀孕的!她在心底尖叫着,强烈的心理刺激伴随着对怀孕的恐惧而生,她无力地挣扎、抗拒,最终仍然被迫一滴不漏地吞下了哥哥的液。
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交叠在一起的肉体满是汗水,闷热感透过每一个毛孔浸入体内,彼此的气味和体温尽情交融,难分你我。她没有得到什么可心的安慰,醉酒的男人在发泄后伏倒在她的身旁,一手圈住她犹自颤抖的腰身,一手拉过枕头把脸埋上去,很快睡死过去。
后来,连被子都是她帮他盖上去的。
魔性之兽(H) 现代篇番外11.兄妹同居 H
握成拳的双手抵在冰凉的镜面墙上,稚叶抬起含泪的双眼,看着自己映在镜中的面孔。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色红得厉害,偏偏双眼下又各有一抹淡淡的青色。那是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至于为什么会睡眠不足,她抬头向上看去,镜子里除了她,还映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闭着眼睛,双眉微皱,看起来像是仍然沉浸在梦境中还未醒来,可是,和他不甚清醒的神状态相比,他的身体却无比亢奋并且体力充足,这个男人正把她押在浴室里的落地镜前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其中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和她压抑的呻吟。
这是稚叶第一次这么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做爱时的表情,羞耻和窘迫使她不愿像平时那样放声淫叫。面对着镜子,她分不出自己什么时候是本能的叫唤,什么时候又是刻意地为了迎合男人的趣味而叫。她总担心身后那个自始至终都像是在梦游的男人会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对她的放浪投以鄙视和厌恶的视线。
所以她也闭上了眼睛,并且在心底催眠自己不过是在做着一场和哥哥做爱的下流春梦。这个梦的前半部分是发生在床上,后半部分换到了浴室了,这可真是刺激啊。如果可以,她还想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做一遍呢,这样一来,以后他在这个房间里独处的时候,无论视线看向哪个角落,都会联想到自己曾经和她在这个房间里疯狂做爱的事情。
浴室的地面是湿的,幸好放了一块防滑的塑胶垫,否则男人不知轻重的顶撞早就让她摔上多少次了。稚叶维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配合他的动作把脚尖踮得越来越高。实在是太累了,两人之间存在巨大的体格差,配合起来确实有所不便,为了迁就她的高度,他已经弯曲着膝盖了,不知不觉中,他改变了抽插的角度,由最初的前后动作换成斜向上顶弄,随着他的双腿逐渐站直,稚叶被他顶得足尖都点不到地面,最后竟然被他直接搂着腰抱起来,像一具玩偶似的在他的怀里上下摇晃,以腿间汁水淋漓的蜜穴吞吐着他勃发的肉棒。
男人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最深的地方,他不遗余力地挖掘她的花心,就着昨晚射入的浓浓液不断搅弄、鞭挞,坚硬又圆润的龟头似有自主意识般固执地往同一个地方撞去,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是肚子迟早会被他凿穿的。灼热的柱身填满了她的里面,每一寸穴壁都极尽欢欣地紧握着给自己带来快感的硬物,只是睁开眼睛看看镜子,就能清晰地看到沾满淫液和点点白浊的粗硕肉柱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两片红肿的花唇开开合合,她的肚子上也跟着浮现出了时长时短的肉棒的凸起。
她的黑羽哥哥在和她做爱,他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顶得好舒服……这个认知不断地在肉体快感之上叠加重重心理刺激,她爽得都快要疯掉了!
大概是她高潮时的反应太激烈,柔软的小穴把肉棒绞缠得太紧,她失控的尖叫声和身体的抽搐也太难以忽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享乐中的男人终于睁开了双眼。他看见了镜子里妹妹崩溃哭泣的脸,那么脆弱、无助。
一瞬间,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某些往事。那还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小得几乎让人意识不到她的女性身份,后来,借由她的初潮到来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这个家里的三个男人突然间全都意识到了这件事。那天他接到她的班主任的联系,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妹妹不舒服,让他到学校把她接回去。
感冒、发烧,还是肚子疼?在去的路上他预想过很多,可唯独没有预料到会看到她满脸窘迫、下身欲盖弥彰地裹着一件运动服外套,双手不自然地在身前交叠试图遮住裙摆上的鲜艳血迹的样子。他发誓那时的自己对这唯一的妹妹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那天回到家后,嚷嚷着肚子疼难受的她是在他的帮助下洗澡、换衣服的……最多,在她把纯白的内裤穿上后,为了让贴在裆部处的卫生巾贴合私处而使劲往上拉扯裤头,使得那道窄窄的布料陷入沟谷之中……最多在那个时候,他曾在心底想过“发育得不错”这样的念头。
这个小女人,总有本事令人为她牵肠挂肚。
一旦兄妹的关系产生了变化,他看待往事的目光也跟着改变了。所有过去她穿着短小衣物、毫无顾忌地坐到哥哥腿上、抱住哥哥的脖子撒娇的画面,通通蒙上了一层色情的滤镜,仿佛他们给予她宠爱和纵容,就是为了把她养育成一个可心的玩物。可是在那个时候,谁也不会对天真烂漫的孩子抱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下流想法的,和那时的心无邪念相比,现在的自己实在是不堪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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