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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尾香蕉
“想……”稚叶愣愣地答道。
坐姿使得她的腿心贴在了蛇鳞上,她无意识地挪弄下身,先前被插得红肿的湿润肉瓣像在渴求着什么似的,在排列整齐的鳞片上磨来磨去,娇嫩的深粉色和浅浅的青灰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面对这样的美景,青蛇很快就感到口干舌燥了。那天在牢房里检查她的身体,虽是白天,但到底光线不足,看见的并不比现在所见的清晰,特别是这构造巧的雌穴……
“你流了好多水,”他难耐地舔了舔唇角,呼出一口热气,“自己把肉棒吞进去吧。”
他坐在地毯上,而她则是被望在了桌子上,这样正好使身高差悬殊的两人的视线高度反了过来。他只要向前看去,就能看到她用细细的手指掰开红肿不堪的肉瓣,向他展示被操弄得充血肿胀的花蒂和穴肉的样子。迎着他的视线,她还特意抬高了腿心,把双腿张得更开。
“这是人类的小穴喔,被你插了很多次……已经变得色色的了……”抛弃了道德伦理和尊严之后,无下限的解放感使她的言行举止变得更加淫乱了。下流的话语刚刚说出口,那种刺激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青蛇眯起了一双阴郁的竖瞳,雌兽那形状和雌蛇完全不一样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巨大的视觉冲击让他血脉喷张,而且伴随着淫液的溢出,空气中雌性发情的气味已经浓郁到了让他每呼吸一次,理智就更薄弱一分的程度。他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夹在小穴上方的那粒圆润的肉粒,“你的这里很可爱,不过,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是为了让你玩弄……”敏感之处被揉弄所产生的稣麻感,让她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放任本能吐出淫声浪语,“小穴也是……为了让大肉棒抽插……”
“你真淫乱。”他笑着摇了摇头。难以想象不久前她还会为被侵犯而恐惧得哭泣发抖,这才过去几天,她就彻底抛弃了节操,变成一头张开双腿等着他操弄的淫乱雌兽,“既然是为了让我玩弄而生的,那就……啊!”
不必等他提示,她一手分开两片湿淋淋的肉瓣,一手扶住灼热蛇茎对准蠕动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以腿间贪婪的淫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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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雄蛇性器彻底吞没。深入至花心的顶撞让她痛快得把头部往后仰去。配合着她的骑乘,他也挺动蛇尾,让急需解放的蛇茎在紧实的肉壁上来回磨擦。进出间,越来越多的淫液被他的性器带了出来,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泛滥,更让肉臀与蛇尾的拍击声增添了几分黏腻感。
“太舒服了……啊……小穴要被蛇的肉棒插坏啦……”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性器没入雌兽体内的过程,在她的淫声浪语和肉穴对蛇茎的紧密绞缠下,青蛇只觉得一股战栗感瞬间自脊椎蔓延至整个蛇身。他没有抵抗,任由奔涌的欲望冲闸而出,把液尽情地喷洒在她湿热的身体深处。
“……好多……咕噜咕噜地灌满肚子……我被蛇内射啦”在语焉不详的胡言乱语中,她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
每一次喘息,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挥之不去的淫靡之气。两人满是汗水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安静地等待着呼吸和心跳回复平稳。
突然,一抹银白色闯入了她的眼角余光中。持续腐蚀理智的快感使得思考变得困难,她的意识有片刻的空白,迟了数秒她才想起那是不久前才刚来过这里的白狐。那时她好好地穿着衣服,并没有裸露出身体一副刚刚和青蛇交尾过的样子。
青蛇知道白狐的去而复返让她感到紧张了。他搂住怀里羞耻得极力想藏起全身的雌性以示安慰,然后平静地看向了白狐。
“……嗯,我来得不是时候呢。”白狐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为难,“我只是想起有一处需要修改的地方……”他看向了桌子另一头的那沓文书。那里最上面的那张纸,是他之前过来时交给青蛇的亲手画的地图。
青蛇只叹了口气。
“不过,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很有趣。”白狐侧头看了一眼雌兽粉色未褪的背部,她正转过脸来试图偷看这边,那慌乱笨拙的模样引得他忍不住发笑。
他放下手里的折扇,那张惨白的面孔上,大大的兽口一直咧到两边耳朵的下方,一口森然的尖利白牙就这样露了出来。白狐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敛起笑容之后,合起的嘴巴看起来就只是阴柔面孔上和优雅的长相极为相衬的形状优美的薄唇而已,丝毫看不出兽类的可怕之处了。
“对了,地图什么的画起来很枯燥呢,改天就让我画一画这位……嗯,美丽的淫兽小姐,如何呢?”白狐伸出折扇,轻轻抬了一下她垂得很低的脸,见她因为看见自己咧开的狐口而露出惊恐的神情,他又笑了笑,重新举起折扇遮住自己的面容,只露出一双似乎很友善的眯眯眼。
“之后当然会有那个机会。”青蛇看了看怀里缩成一团的雌性,抬起头对白狐笑了笑。
白狐点了点头,悠闲地走出了执务室,他的身后,一条长而蓬松的银白色尾巴随着他的走动在一左一右地摇晃着。
毒蛇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popo原市集
毒蛇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毒蛇
“我是人类!我才不是什么淫、淫兽!”目送白狐的背影远去,过了好一会儿,稚叶朝盘着蛇尾慵懒地坐在地毯上休息的青蛇徒劳地为自己辨解道,“而且,他那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会……”
他伸了个懒腰,把披在背上黑发拨到一侧肩上,让汗湿的后背得以在午后凉爽的空气中散去闷热。
对于她所说的“人类”种族,他没有任何印象。如果这个族群的成员大过庞大,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特性对其他种族来说会是相当大的麻烦,这意味着这个种族的繁殖速度很快,必然会抢占其他种族的生存空间。而且,她发情的气味会引发其他种族的性欲,仅仅这一点就会导致极大的混乱了。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着让她完全处于自己的管控之下的自信,他早已经选择了最干净俐落的解决方法,杀死她。
“你说话啊……喂……”裸露着身体,合不上的两腿间,被充分捣弄过的小穴还在往外滴流着雄蛇的液。在这副模样下,她的辨驳根本就站不住脚,所以当她的视线和他青碧色的竖瞳对上时,那冷酷的眼神当即令她心底的愤然消散无踪。
青蛇静静地看着她,颇觉有趣地勾起了唇角。有些雌性会有这样的表现,假如首先征服了她的肉体,不久后她们就会无意识对对方产生发自内心的依赖心。眼前这只朝他张牙舞爪了一下又乖乖敛的雌性就是最佳的典型。
而且毫无疑问,刚才她向他撒娇了。
“你不觉得那称呼很适合你吗?”他伸出尾巴把她的衣服从一旁勾过来,向她勾了勾手指。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郁结,稚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发了脾气的态度有所不妥。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明确地告诉她,不能那样做。这和被他胁迫时出于对人身性命安全的惊慌而妥协不是一样的性质,她有点抗拒往更深处思考。从他那里获得“不是淫兽”的认可根本毫无意义,她这样说服了自己。
她一言不发地从桌子上下去,颤颤巍巍地走到他的身前,弯下腰把头部穿进了他拿起来的衣服里。穿过那道短短的“隧道”,再睁开眼时,他的脸近在面前,从微张的唇间露出的细密且尖利的白牙,每一颗都清晰可辩,没有人的牙齿会长成这样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不是人。
“怎么了?”青蛇注意到了她对自己明显的退避。
稚叶没有回答,但她不自觉捂住嘴巴的动作,以及闪避的眼神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提示。
“我目前还没有打算咬死你,不过……”他微笑着把双手伸向她的裙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边大腿根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毒蛇连液也含有剧毒的这件事……”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这样一来,她就会记起她身为俘虏的身份了。
毒液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popo原市集
毒液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毒液
在他主持祭礼的那一天,她从天而降了。这种故事性的登场,也许可以作为她自称来自异世界的言论的佐证。这段时间以来,频繁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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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早已让他对她的身体了然于心,她的身上没有可用于飞翔的翅膀这是事实,而日渐加重的恐惧和超过她的身体承受范围的交配对她的心智造成了影响,这也是事实。
差不多要坏掉了吧。
“……听我说,来到这里的只有我,没有其他人了,也没有什么男……雄性……”她把脸埋在他的手臂上,声音颤抖得厉害。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和她挨在一起的那只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
最近她常常在夜里惊醒,在触碰到他的蛇尾时也掩饰不住恐惧,即使是在交配时,她的身体也会因为神方面的抗拒而变得更加紧张、敏感,但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在意识半睡半醒的状态对他格外的亲近。
“这里没有能让我产下后代的男人,我的存在不会扰乱你们的世界。”
“所以呢?”不同种族之间无法产下后代,这是公认的道理,然而谁也无法保证没有任何例外。
“所以……能放过我吗?我想寻找回家的方法。”
回家?回到有能让她产下后代的同类雄性的地方?青蛇在黑夜中轻笑了一声。证明自己的无害,试图让他放开对她的管控……多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啊,这只天真的雌兽再活上十几年也学不会去思考更残忍的事情吧。这一次他都懒得回答了,直接以蛇尾把那具娇软温热的肉体紧紧缠住了。
在快感和战栗之下,她会暂时忘记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头脑和身体被他彻底地占领,变得只能意识得到他的存在。
“唔!夹紧一点……给我好好地接住!”他极力往她的身体深处挺入,在血脉中翻涌的快感的浪潮使他声音也为之沙哑,“这是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淫乱的毒,给我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去”
也许她该认命,作为所谓的淫兽生存下去。对蛇类动物根深蒂固的恐惧也好,被他刻意的恐吓耍得团团转也好,把这些事情都习惯下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作为习惯将来会出现的更过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的练习,这些是必须做到的。
然后,那一天来临了。
“那家伙喜欢麻烦的事,你可以试着讨好他。”
青蛇在离开前对她说了这样的话。那时他的脸上露出的是讥诮的笑容,赤裸裸地在告诉了她所谓的“讨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在只剩下自己的蛇巢中等待了半天时间,等得几乎要拥着残留下他的气味的被褥睡着。在午后明朗的阳光中,有个白衣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里的折扇托起了她的下巴。
“青蛇把你托付给我了。”
明明不动时就只是和人没什么差别的嘴巴,没想到说起话来就会咧开到耳下……似人又非人的面孔在眼前定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迟钝地点了点头。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该纠正他,“青蛇把你送给我了”这种表达才更符合实际状况吧。“托付”什么的,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从那条蛇的嘴里可说不出这么温情的话语。
洗干净吃掉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popo原市集
洗干净吃掉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洗干净吃掉
来送行的蛇女只对她说,“青蛇大人有事需要回栖息地一趟”。所以说,是回老家了?稚叶一边在心里想着无关紧要的事,一边跟在白狐的身后,走出了这座自己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庭院。之前青蛇带她进出时总是走固定的路线,她没有机会一窥这个地方的全貌。大概每个人习惯走的路线都不一起,白狐倒是选择了另一个出口,这个方向和青蛇办公时去的地方是相反的。
白狐的住处不算太远,看起来是步行半小时左右就能到达的地方,那时他伸出折扇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一片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墨绿色密林。需要穿过野地的这一点,对没有鞋子可穿的她来说有点困难。所以当这只瘦高个子的雄性野兽弯下腰,表示可以把她抱起来时,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了。
穿着浅色狩衣的人形狐妖,脚踩二齿木屐,承托着她的全部重量,平稳地行走在布满碎石的荒地里。等到走近时,她才发现那是一片幽深的竹林,透过修竹之间的缝隙,隐约可见林中平坦之处建有一所木制的房子,规模比一般的民宅还大上许多。
阳光被竹叶遮蔽,仰起头只能看到被分割成小块的天空,轻风沙沙掠过,顿时让人觉得无比清新凉爽。还没走到门前,一阵清脆的铃声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
“白狐大人,您回来啦。”
“欢迎您回来!”
“大人回来啦,还有客人呢~”
伴随着女孩子们清澈娇软的笑闹声,许多穿着颜色和花样都极为鲜艳的衣装的人蹦蹦跳跳地围拢上来。待到靠近了,稚叶才发现那些人中有人还长着狐狸的面孔,虽然双足直立行走,但露在衣裙下摆和袖口外的双腿和双手都是毛绒绒的兽足,就像神怪故事中修练不到家无法完全化为人形的年轻狐妖一样。另有两三个长相和身型都已经和人类没有太大差别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她们的头顶上长着尖尖的耳朵,背后拖着蓬松的大尾巴,她差点就要以为她们和自己一样是人类了。
“不要吵吵闹闹,对客人太失礼了。”白狐笑着挥了挥折扇。
在这些侍从的簇拥下,白狐带她走进了屋里。木制建筑有种宁静、典雅的氛围,因为小狐狸们活泼开朗,这种氛围被冲淡了,变得轻快了许多。稚叶看得出她们对自己怀有好奇心,除此以外还有些许的戒备,倒是没有表现出恶意或是攻击的意图。
“我要做些什么?”她向白狐问道。
她被放在了厅堂中央的一把竹编躺椅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几乎要缩到大腿根部以上了。但她觉得没有整理的必要。这只白色的狐狸曾经当着青蛇的面把她称为“淫兽”,而青蛇把她送给了他,其实已经不难想到她来到这个地方会面临怎样的境况了。对他们来说,她和物品没有什么两样,可以随意使用,当然也是可以互相赠送的。
这只惯于以折扇遮掩面孔的白色狐狸,在听闻她的问话后先是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他的双眼狭长细窄,但夹在眼皮之间的黄绿色眼珠却并不显得无神,只是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笑着似的,让人无从猜测他真实的想法。
“来人,服侍客人入浴。”
所以,是要把她洗干净之后吃掉么?
入画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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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画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入画
久违地穿上了内裤,腿间不再是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了,她有点不习惯地夹起双腿蹭了蹭。不仅仅是内裤,她身上穿的也不是又长又宽松的长袍,而是换成了一件印有鲜艳的花朵和蝴蝶图案的宽袖短衫,腰间系上宽宽的腰带,并且在前面系了一个大得夸张的蝴蝶结。和长至膝盖的衣袖相比,反倒是衣身显得短了,下摆刚好盖过了她的臀部,只要动作稍大一点,毫无疑问一定会露出内裤的。
青蛇喜欢让她穿着简单易脱,甚至即使不脱下也不影响交配的衣物,和他比起来,这只狐狸的癖好显然是另一个方向的。他让她穿上了这一身和色情睡衣差别只在于用料和款式更为考究的改良和服,稚叶多少能从中懂得些什么。
在再次见到她以前,前来通知他那只雌兽已经结束沐浴的小狐狸已经颇为兴奋地向他描述过她令人赞叹的美貌了。白狐本来只当是小狐狸过于乐观善良的天性使她对初次见面的同性的外貌大加夸赞,因此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所以当他走入那个房间,看到换上了新的衣装赤足站在那里的雌兽时,他是真切地感到了惊讶。
她的个子不高,甚至比这所宅邸中的许多未成年的小狐狸还要娇小。现在她穿着的衣服就是小狐狸们的装束,因为她们大多天性活泼好动,这些衣服都会做成便于活动的短款,并且会从后方尾椎处往下打开一道缝,以此来方便尾巴的活动。眼前这只没有尾巴雌兽不动则矣,一旦动作起来,衣物的下摆开缝处就会被打开,那仅以一道浅色布条遮掩住的幽深臀缝也会暴露在他人的眼前。和包严实得过分的上半身相比,她的下半身简直暴露得叫人想干脆扯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探究竟了。
稚叶本以为他特意在大中午让人把她洗干净无非是为了和她做那事,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那样做。
午后的竹林微风轻拂,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泥地上投下了细碎的光斑。白狐让人把躺椅搬到了庭院里,让她坐在上面,而他自己则在明亮之处摆好矮桌,在桌上摊开了一张大大的白纸。稚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洗澡过后的舒适感让她在天气清爽的午后昏昏欲睡,而竹林被轻风吹过时发出的沙沙声无形中也对她起了催眠的作用,意识挣扎了一会儿,她没有任何悬念地败给了睡意,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小狐狸们给他送来了笔和墨后退回了宅邸中,等到周围变得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躺在躺椅上睡着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青蛇那里受到了过度的调教,她就连睡着的姿势也透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放浪意味。她的两手分别放在左右椅把上,两腿则像是忘了合上一般,微微敞开了腿心。那件衣物对她来说太短了,她股间那条细窄的白布根本无法完全包裹那处微微隆起的肉丘,反而把中间凸起的小圆点和那道细缝的形状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了。
也许该把那条碍事的布条撕开,趁她熟睡时好好地玩弄一番,再把她衣衫凌乱饱受凌辱的诱人模样巨细靡遗地画下来。那样的她,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淫兽。
湿答答的梦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popo原市集
湿答答的梦魔性之兽(人兽h)(松尾香蕉)湿答答的梦
每天都有新的漂亮衣服,每天都能好吃好睡、泡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稚叶从来不知道给一只野兽当绘画模特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她甚至都不必出卖肉体去讨好他,来到这座宅邸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沦为另一只雄性的性奴的心理准备,所以那天她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朝他张开了双腿,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天午睡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做任何事。
平静的日子连续好几天,她不禁想到,如果最初遇到的是他而不是青蛇,自己的是不是可以受那些磨难?这样的想法偶尔会在脑海中浮现,她不敢去深究,更不敢向白狐求证。要信任这只从未向她透露过真实想法的野兽,对她来说还是太困难了。
倒是小狐狸们常常和她分享各种各样的东西,对她友善得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长出了狐狸耳朵和尾巴,才会让她们像对待同类一样对待她。
“她们说你喜欢这个。”白狐手里拈着一串饱满的青葡萄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
“嗯。”她举起双手接过了那串葡萄。
这个发色和肤色一样苍白的男人一如既往地让人捉摸不透,那双眯起的眼睛看起来似笑非笑,无数次混淆了她对他的想法的猜度。渐渐的,她学会了不去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可以延续多久,比起去在意他人的想法,把力放在思考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上才是必要的吧。
“听说你最近睡得不好?”他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以兽毫笔沾取了一些淡墨,在下笔前抬头向她问道。
稚叶正坐在躺椅上吃着葡萄,连人带椅慢悠悠地前后摇晃,她听到他的问话,刚刚拔下的一颗葡萄从她的指尖落了下去。早些时候她照过镜子,知道自己双眼下的阴影已经相当明显了。这几晚确实睡得不好,有时候半夜惊醒过来动静还大得吵醒了隔壁房间的小狐狸,为此她很是内疚,还用绳给她们编了珠链谢罪。
“做了恶梦。”一个被巨蛇缠绕、紧缚着,在混沌中浮沉的恶梦。
“害怕吗?”
“嗯。”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毫无缘由的,这几天她总被一些不安定的幻觉纠缠着,好几次恍惚中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圆形的蛇巢中,被由青灰色蛇尾盘踞形成的牢笼所围困,逃脱无望。那种身体被毫无缝隙地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梦醒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还陷在欲望的泥沼中,被巨大的空虚感所折磨。
那是毒蛇注入她体内、未能彻底消解的“毒”。
躺椅猛地摇晃了一下,“吱呀”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绿意盎然的竹林深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泥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一滴液体从眼角处滑过,她不确定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裸露的胸部正在剧烈地起伏。林间有微风吹过,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她正躺在躺椅上,两腿和双手一起搭在了左右的椅把上,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很快让她察觉到有滑腻的汁液正从毫无遮掩的腿心处溢出来,沿着臀缝缓缓地流淌。
“又做了可怕的梦?”
个子高瘦的白衣男人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他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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