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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躲不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通儿
顾昭凌:“……”
“师叔?”殷呈喊完之后抿着嘴儿,再也不说话了,好像是等待老师发话的小学生。
顾昭凌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了。
前些日子在神疗养院的时候,这个人和他的师兄弟们还拎着大包小裹的跑去给汗衫儿大爷也就是他师父孙老先生祝寿来着。
几年前顾昭凌刚来神疗养院的时候,孙先生和苗阿姨他们对他相当热情,纷纷表示要他为徒,于是他就这么莫名其妙拜了三个师父。
后来他也想通了,这大概就是他那个让人不省心的朋友说的,在有仙山下的机缘之一。
孙先生的门派叫惊鹊门,传到现在已经四十七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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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殷呈先生就是这第四十七代弟子,按辈分讲还是顾昭凌的师侄。
虽然目前惊鹊门上上下下就只剩下十来个人,掌门还在神疗养院呆着呢,但是这辈份儿不能乱啊。之前孙掌门说昭凌是自个儿的入室弟子,那孙掌门弟子的弟子可不就是顾昭凌的师侄了吗,虽然这个师侄比他还大了几岁。
“哦,殷呈啊,好巧好巧。”顾昭凌装做自己从来没有忘记有这个师侄的样子。
“师叔啊!”殷呈在被顾昭凌认出来的那一刻,心中涌起了某种强烈的情感,就好像期待长辈亲近的小孩儿,他忽然冲上前去抱着顾昭凌就不撒手了,“我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呀!”
“乖,松手。”顾昭凌同志表示自己已经被这人勒的喘不过气来了。
在感知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后,殷呈终于松了手,并朝着那目光的源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只蹲在猫包里的小黑狗:“师叔啊,你开始养宠物了?”
“嗯。”顾昭凌蹲下|身,打开了装着小白猫与小黑狗的包,两只毛团立马开始撒欢,小白猫转眼就不见了,小黑狗则蹦到了顾昭凌怀里就不下来了。顾昭凌也想起来一件事儿,“殷呈啊,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我是这个剧组的演员啊。”殷呈道,“倒是师叔您怎么来了?”
顾昭凌一边抱着小黑狗站起来一边儿回答:“我是陪同你们的新导演一块儿来的。”
“哦哦,就是那个新来的邹导是吧,我记得师叔你舅舅也姓邹来着。”
“嗯,就是他。”顾昭凌点头,“不然我怎么来了?”
“听说邹老师近期一直不顺利来着,师叔您一定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才跟着的吧?师公他老人家说,身为惊鹊门的弟子就要有救世人与水火的神,您真是我的榜样。”此时在殷呈同志眼里,面前这个干瘦干瘦又阴气森森的青年伟岸无比。
顾昭凌:“……”他在想现在说出实情的话,会不会把殷呈同志打击到再也不相信他那个师父和师公了。
惊鹊门创立之初怀着救世人与水火的远大抱负没错,但是改革开放后也确实为了生存干了些蒙人的勾当。当然后边儿这些没有人会告诉自己的徒子徒孙,这都是先前顾昭凌查资料看到的。
脑补着疗养院中的孙老爷子究竟是怎么教育自己徒孙的,顾昭凌看殷呈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
殷呈来自江南殷家,在百十来年前那也是个玄术界举足轻重的大家族,但是近年来这个家族渐渐落寞,这一辈就只有殷呈这么一个孩子。再看他家父母以及祖父母都已经仙逝,这殷家捉鬼妖的术法也彻底失传了。
而殷呈自小被惊鹊门的掌门弟子看中,做徒弟,也算是天资不错的。只是这位掌门弟子在殷呈他八岁的时候就闭关修行去了,十七年来从未出关。要不是他屋门口不定期会有垃圾袋被丢出来,惊鹊门众人都以为这人就这么死在里头了。
而没有师父教导的殷呈小朋友也无法靠个人的力量参悟术法髓,事实上,惊鹊门大部分的人都无法参透这个髓。
于是,殷呈小朋友越长越歪,渐渐偏离了降妖除魔的道路,走上了另一条被称作星光大道的道路。
在师门其他前辈的牵线搭桥之下,殷呈小朋友十二岁就进入了演艺圈。嗯,在此之前惊鹊门已经有不少弟子抛弃祖业投身娱乐圈混迹了。
事实证明,殷呈小朋友虽然在学习术法上没有太高的天赋,但在演艺事业上却极有天赋。年纪轻轻已经获得了不知多少奖项,被誉为是最年轻的影帝。
《沧海赋》剧组十四年前刚开机的时候演员名单里当然是没有殷呈小朋友的。但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当年原定的演员们老的老死的死,只好一批一批重新找人,在去年终于找到了殷呈小同志。
现在殷呈小同志在玄术界默默无闻,但是在娱乐圈却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而他本来是励志于修行的,奈何打一开始就没了踏足修者之途的着落。
所以在殷呈同志眼中任何修者前辈们都是自带圣光的,看自家师门的师叔那就更是如此了。
而自认为没有秉承师门祖辈和前辈们教导的顾昭凌赶快找了个借口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v)
第9章鬼镇长灯贰
《沧海赋》剧组就住在复原的‘古秋芜王宫’的开放区,这里此时已经有不少地方被改建成了类似于宾馆房间的隔间,这么多年下来,被褥什么的都没怎么落灰。
恢复拍摄的第一天大家没立刻开始干活,在举办了一个简陋的开机仪式后,许多人凑到一块儿联络感情。
这联络感情也是分两拨的,邹城君被前辈们捉去喝枸杞泡酒,殷呈则被年轻人们围在中间喝白酒对红酒。顾昭凌则早有预感,就躲在了房间里。
但是他刚要睡着就听到有人在敲自个儿房门,他出去一看,只见醉醺醺的殷呈同志左手拎着餐盒右手拎着水果,刚看顾昭凌开门就把东西往他手里塞,还非常自豪地说:“特意藏起来……嗝,孝敬师叔的。”
顾昭凌放下东西,还没说什么,殷呈就自顾自走进了他的房间。
殷呈可不是一沾酒就迷糊的人,但也经不起那么多人一块儿灌酒,此刻已经没啥意识了。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抱怨:“屋五岁拜师,可屋狮虎在屋八岁就闭关啦,这一闭关就似十七年……呜呜呜这么多年来屋都似自学的,跟人家狮虎疼狮虎爱的差远啦!”
“乖,别喝了。”顾昭凌很有长辈样儿的拍了拍殷呈的后脑勺,“你舌头都大了,明天怎么拍戏啊。”
殷呈果然乖乖放下了啤酒罐,只是下一秒他脑袋一耷拉就往地上倒,好在顾昭凌眼疾手快把人给扶住了。
“我要是他师父也闭关十七年去了。”顾昭凌叹气。
顾昭凌瞧着门外也没人,就悄悄掏出黄符纸,临时画了一张搬运符咒,往他师侄身上一贴,让黄符抬着殷呈同志回房睡觉去了。
顾昭凌关上了房门继续睡觉,可殷呈仰躺在地上滑行到自己房间的这一幕恰巧被一个女演员看到了。手中还拿着酒瓶的女演员转过身去,默念着:“看错了……一定是我喝醉了看错了!”一共念了三遍。
等她再转过来,又发现有许多道黑影从殷呈的房门前一闪而过,但除此之外没看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边保证着以后绝不这么喝酒了,一边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五分钟后,躺在床上的顾昭凌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刚才注意到一件事儿,可忽然又忘记了是什么事情,只隐约记得与他师侄有关……什么来着?顾昭凌想着想着,翻了个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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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过去。
第二天《沧海赋》剧组全员睡到日上三竿,几个爷爷奶奶辈儿的老人家一睁眼发现自己居然睡到这个时候,心道不好,毕竟他们前些天还挖苦小一辈们睡得太晚起的太晚呢,这转眼自己也没起到什么表率作用,只觉得面上挂不住了。
但等他们出门儿一看,外头哪有拍摄团队的影子啊,其他人也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呢。于是他们放下了心,洗漱穿衣后很快提起了气势,挨个敲房门,去教育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小年轻们去了。
《沧海赋》恢复拍摄的第二天,大家都很敬业地藏住了身上的疲惫,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顾昭凌闲来无事,一手牵着猫一手牵着狗,上山林附近遛弯儿去了。等他回来,太阳已经偏西,而剧组的大家还在拍摄中。
他注意到他师侄穿着一身深色长袍,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样子。顾昭凌誓要塑造出关心晚辈的前辈形象,所以主动上前搭话。
顾昭凌光顾着跟人说话,而他家小黑狗用嘴拖着个塑料椅子往他身后一放,顾昭凌一听到这动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头都没回地往下一座,一点儿没偏做到了椅子上,相当有默契度。
“师叔师叔,我做了个梦。”寒暄几句后,殷呈也很快就道出了令自己陷入思绪的问题,“我梦到自个儿穿着长袍,带着玉冠,然后被人灌了一杯酒,再然后我就吐了一地血。我这是看剧本看疯魔了吗?我记得《沧海赋》的大结局就是这样的,亡国之君被一杯毒酒了结了……”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其他人灌酒灌出了心理阴影。
顾昭凌挑眉:“你想表达的就是你对剧本的热爱吗请问?”
“不是啊,我师父闭关前跟我说过,我们修行之人一般是不会做梦的,一旦做梦那一定是有什么寓意的。”
顾昭凌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忽然蹲在地上去撸猫,一言不发。而小黑狗也很熟练地将那张椅子叼着拖回了原位。
“而且师叔啊,我觉得这里很奇怪。”殷呈皱眉,“明明没有什么阴气煞气,但我就是觉得这里不对,或者说,我自己不对劲儿。”见顾昭凌完全没有问下去的意思。殷呈自己解释道:“这里让我觉得很难过,好像一直有人在我耳边儿哭。”
“这里没有任何鬼,倒是有不少妖修,可都是咱们剧组的工作人员。”顾昭凌感受着周遭的气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听到人哭?哭什么?”
古秋芜国的王宫复原建筑其实是个半成品,一面儿看上去还挺不错,另一面则根本没有搭建完。此时还不到江南地区草木落败的季节,这栋坐落于南檐山山脚下的建筑在树木包围之中格外显眼。
山中清凉,偶有微风拂过吹动人们的发烧,若没有这么多人在旁边儿看上去十分做作的哭哭啼啼大喊大叫,应该会是个很好的休息之地。
“我听不清。”沉默了没多一会儿,殷呈道,“只是下意识觉得那是有人在哭,搞得我也很难过。”
“这里曾经确实死过不少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我能感觉得到。但是,他们的魂魄要么没有留在这里,要么已经消散于天地间了。”顾昭凌道,“你觉得难过,没准儿你上辈子也是死在这里的。”
早在改革开放之前,华夏有一位有名的学者就带着自己的团队探索过这里,并且通过查询古籍,翻阅资料,一点点研究,一点点对比,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之下,得出此地就是那消失在大火中的古秋芜王宫旧址这一结论。
那时候的华夏地广人稀,人们也不愿在一片残垣断壁中搭建自己的新家,他们能离这里多远就离多远,这片山林也就渐渐成了如今这人迹罕至的样子。也多亏如此,当年那位专家学者才能寻找出能证明这里就是古秋芜王宫旧址的诸多证据。
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时间已经将历史一点点封藏了起来。
这里多年无人踏足,当时的大部分怨气没有接触过人间的烟火气,就早早消散了,只是残留于此的一些执念却久久不散。
由于人间已经灵气稀薄,近一千多年来都没有多少魔修出世,这些执念没有魔修吸消化,还真就留存至今。
就如同沉淀在万人坑中的将士们对于归家的念想,这些执念也未必是坏的,只是它们脱离了主人,自成一体。
执念的主人要么早就去了阴司拿号轮回去了,要么因为死状凄惨导致魂魄暂时散了还未能凝聚,总之,他们已经用这些方式摆脱了这辈子的执念。可执念却不知道啊,还在意各种方式提醒着与自己相关的人们。
千百年来未曾变过。
“上辈子?”殷呈也想起来了一件事,“我师父可说我上辈子是王公贵族的命呢,怎么会死在这种地方。”
“死在这里的人也都是王公贵族。”顾昭凌道,“这里确实是古秋芜王宫的旧址。”
殷呈:“……”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后颈发凉。
“往好了想,你现在演的是主角,那个什么什么沧悠的亡国之君啊,没准儿你上辈子真的是亡国之君呢。”
殷呈打了个哆嗦:“我可背不起那么重的业障。”好么,一个国家都在他手上灭亡了,那他得沾过多少血啊。
“其实你用不着为了什么上辈子的事儿感到苦恼,就算你上辈子真的是个亡国之君,没准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洗刷你上上辈子或上n辈子欠下的债,或者消耗不知多少辈子之前攒下的功德呢。”顾昭凌劝道,“你现在经历的事儿,没准儿也是与前几辈子有着因果联系的。”
“师叔你的意思是说,我师父之所以闭关这么久,我没没能真正成为修者,可能跟我上辈子欠的债有关?”
“不,我想那只是你师父单纯不想见到你。”
殷呈:“……”说好的师叔侄爱呢?
“而且你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顾昭凌笑道,“再者说了,你可以从这辈子开始积德啊,多做做好人好事儿,总会有回报的。”
有些人活着,自出生起就背负着前世未还完的债,但他们依旧能在业障带来的痛苦中选择正确的前行道路,不仅还完了债,还攒下了功德。
有些人活着,天生就带着上辈子未用光的福泽,这辈子却恶事做尽,总有一天也会耗光前世的福泽,终究自食恶果。
“嗯。”殷呈点点头,“我也觉得什么事儿从现在开始都来得及……等有了手机信号我马上就给人家捐款去。”
“别着急了。”顾昭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做好人好事儿也要讲究时候和方式啊,你现在就是突发奇想,回头就忘了个干净。”
殷呈若有所思。顾昭凌见他跟自己道谢后就走了,在离开之前,顾昭凌看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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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萦绕在自家师侄身上的因果债好像开始转换了。
也许自个儿师侄上辈子真是啥了不得的人物呢,瞧那身上厚厚的恶报与福报,可是真会因为一念之间的善恶决定前路的命运啊。
人活一世,福祸双行,能在福中不迷失自我、在祸中奋发图强才最是难得。
《沧海赋》剧组的拍摄进入正轨,所有工作人员们白天忙着手上的活,晚上则会凑到一块儿看着十四年间断断续续的拍摄留下的影像,看看之前未能完成这部作品的人们都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也学学老一辈人们的神。
殷呈的梦还在继续,虽然每晚只是梦到穿着古装的自己与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人们的一点生活片段,但是他完全能通过这小小片段推测出不少剧情。也不知道是剧本看多了还是怎么的,那剧情还真与凌桥夕先生所著的沧海赋原著有不少相似之处。
在《沧海赋》拍摄小半个月后,顾昭凌决定再过一天就回家去,毕竟他觉得自己的舅舅虽然不省心,但哥哥也不是很省心的样子呀,还是回去瞧瞧比较放心。
剧组也给他、以及几个已经杀青了的小配角准备了车,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而在这天晚上殷呈很不舍地来跟自家师叔告别,顺带说了自己发现的这个事情。
“据说凌桥夕前辈在去世前也曾来过这里,感受到了这里的某种召唤,结合当年那位发现遗址的学者的推测,写出了《沧海赋》的第一版手抄搞。”顾昭凌道,“其实为了书能卖得出去,凌老前辈每次都会把自己的初版改上个十几遍的,只是《沧海赋》是他的遗作,他没办法再改了。”
“师叔你说,凌桥夕老师感受到了某种召唤……”殷呈问,“难道也是像我这样每晚都做奇奇怪怪的梦吗?”
“当然不是了。这里只是残留了一些执念,这执念又不是冲着凌老前辈去的,他哪里会做什么梦。”顾昭凌漫不经心地爆出了一个猛料,“凌桥夕老前辈做了父亲之后就退隐了,而在那之前,他可是一直被誉为当代人修第一人。”
殷呈当真被这猛料砸蒙了:“您说凌老师也是修者?天呐天呐,原来我一直喜欢的小说家居然是我一直向往的人修第一人!”
顾昭凌半眯着眼睛看他:“你这反应太夸张了吧?”
殷呈则激动地像是个得到了生日礼物的小孩子,直用手捂着胸口:“师叔您不知道,这种‘原来我喜欢的两个人居然是同一个人啊’的心情实在是太美妙了。”
顾昭凌:“……我想你一定会是个长情的人的。”
“是啊是啊,娱乐八卦报也是这么写我的,虽然我现在根本就没谈过恋爱。”殷呈依旧兴奋,“原来修者真跟我师父说的一般,都隐藏在了繁华的都市,真是太神奇了。说起来凌老师一定也有特殊的修炼法门,就跟师叔您一样。”
“什么修炼法门?”顾昭凌觉得奇怪,他自从来了这儿就没修炼过,此地常年无人踏足,灵气充裕,他用不着额外修炼了,他小师侄何时见过他有啥特殊的修炼法门?
殷呈道:“难道小黑小白不是师叔您饲养的修炼伴生兽吗?尤其是小黑的状况,很像被施以了某种术法。”
顾昭凌心里‘咯噔’一下“可我从来没对小黑施术。”
殷呈想起来了一件事,“啊啊,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小黑身上紊乱的灵气好像这就是中了咒术的表现,好像还是一种限制灵力运转的邪术。”
被这么一说,顾昭凌也联想到了很多事情,其实从初遇到现在,他家小黑已经给他带来了很多惊诧,但他本身脑回路清奇,居然没觉得这有什么奇怪。
殷呈同志在术法方面也许真的不如其他人,但是跟顾昭凌相比,他至少是在玄术世家长大的,小时候在门派里也看过许多这方面的书。也得益于他在被台词上的天赋,殷呈背书也是手到擒来的。
所以,在这些方面他显然比刚刚入门的顾昭凌更有发言权。
顾昭凌被这么一提醒也觉得不对:“可是谁会对一只狗狗施术呢?”
作者有话要说:点个题(^w^)
第10章鬼镇长灯叁
顾昭凌与殷呈四目相对,一时无言,竟有些小小的紧张。
殷呈想到了一种可能:“师叔啊,你觉不觉得你家小黑可能之前并不是一只狗?”毕竟这狗实在是太聪明了,简直已经成了。
林先生:“……”嗯,他确实不是狗,他是狐狸啊喂!
“真的吗?”顾昭凌抱着小黑,与小黑对视。
林先生猛地点点头,他表示自己真的不想再被当做是狗啦。
本来他不希望让昭凌接触太多与妖魔鬼怪相关的事情,但现如今他自身难保,还是得尽量提醒昭凌,让其有个心理准备。
这小半个月来,林先生已经完成了从震惊到愤怒,从不安到悲伤,从清醒到释然等等的心态转化,甚至只寄希望于自己手底下的员工们赶快找来,却没想到今天能在这没啥用的殷家小鬼身上看到曙光。
同时顾昭凌与殷呈也很震惊,谁能想到自己身边儿还真潜藏了这么一个被邪术迫害的倒霉蛋儿,而自己居然还没发现。
还不等他们说话,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就跑了过来,焦急的询问:“你们有没有看到祝申雪女士和鲁静姝女士?”
祝申雪就是《沧海赋》的女主角,而鲁静姝是今天杀青明天就要跟顾昭凌他们离开的女配角,这俩人本来是毫无交集的,就连对手戏都没有,但这回却同时不见了踪影。
众人找遍了整个建筑物以及周围的树林,都没有找到这两位女士,他们商量后决定分头寻找,天亮之前还找不到人就得跑到有信号的地方拨打求救电话了。殷呈被拉去找人,而体型瘦弱看上去风一吹就能倒的顾昭凌同志被留下来看营地。
顾昭凌一个人在空旷的拍摄基地中抱着狗自言自语:“黑啊,我早就觉得你不是狗狗了,但是你也太菜了,居然把自己混成了这副模样。”
林恢:“……”
顾昭凌继续唠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等明天我回去就去找师父他们,他们一定有办法的。啊啊,说起来让你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狗粮真是不好意思,等你变回去了我一定请你吃一个月的大餐……哦对了,现在我是没有钱的,还是等我有钱了再请吧。”
林恢同志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昭凌,但又有一种找回了点儿什么的感觉,一时间竟有些开心。
而开心中的林先生,很快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气息正朝着自己过来。
顾昭凌正说的,怀中的小黑忽然大叫两声,吓了他一跳。
此时顾昭凌终于意




是福躲不过 分卷阅读20
识到周遭有不对劲的地方,这里就算是山间,又是夜晚,可这会儿阴气也太重了些。他起身寻着阴气最强的地方走去,左手拖着小黑,右手攥着口袋中的咒符。
他走了挺远,一直离开了建筑,可就在他刚一脚踏出门槛的时候,忽然听到四周人声鼎沸,而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而是一个热闹繁华的街市。
街市张灯结,大红的灯笼挂在两边,照得周围恍如白昼。而街市上人来人往,有大声叫卖的,也有小声询问物品价格的,这些声音汇聚到了一起,比繁华都市中的夜市更加热闹喧嚣。
顾昭凌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身后再没了仿古建筑,只有一堵挂满了红灯笼的墙,那墙百十来米高,根本望不到尽头,一个个火红的灯笼也无法透露任何温暖,只有一种莫名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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