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上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影清寒
“你在这儿等我”宣云齐压低声音吩咐池承。
池承不放心,毕竟宣云齐不会武,丹青院中又全是高手,“我还是跟着吧”
宣云齐躬着身子,“不必了,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池承缩在阴影处,“那好吧,公子,您小心点”
丹青院很静,一个人也没看见,满院的橘树的叶子还没有长出来,树上也就没有蝉,是以整个院子竟是一点声响也没有,配合着满院的灯火通明,颇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宣云齐从正房一间一间的找过去,终于在书房里找到了个人。
宣云齐推开书房的门,有一人背对着宣云齐而站,一身绛紫色亲王服,宣云齐蓦地松了口气,“龙司”
不对,宣云齐走了两步又站定,陡然发觉面前人并不是龙司,身形不对,虽然很像,但龙司还要再高一分,周身气度更是不对,此人冷寂肃穆倒像个杀手。
才松下的心倏地又紧了起来,宣云齐退到门边,冷声戒备的问道,“你是谁?”宣云齐第一个想到的是玄晖的党羽,但那人转过身来,却是...
“风讯?”宣云齐看着熟悉的脸,“怎么是你,王爷呢?”
风讯脸上有些无奈,他早就说过此法是瞒不过宣云齐的,“回公子,王爷与云江一道去擒玄晖去了,为防打草惊蛇,才让属下在此冒充王爷,让公子担惊了”
此话宣云齐倒是信的,玄晖武功高强,若非龙司恐还真没人擒得住,只是这些事龙司竟也不告诉他,宣云齐在心中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去的?”
“昨夜就去了”
宣云齐看着桌子上熟悉的面具,“有玄晖的消息吗?”
风讯想了片刻,“应当是有的,不过玄晖此人狡诈,可能要多花些时日”
宣云齐点点头,以玄晖的能耐要抓住他确实是要一番功夫的。龙司既不在,宣云齐也没心思留在丹青院了,嘱咐了风讯随时注意龙司的动向,便出了丹青院。
宣云齐带着池承从大门而出,吓了院门口临时守门的路名一跳,“公子,您怎么..”
“谈事”宣云齐心情不怎么好,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带着池承回了清雅院。
走了片刻,便见云洵在路中间站着,无聊的踢着地上的石子,似乎在等人,见二人过来,“公子”
宣云齐看着云洵,“你在这儿干什么?”
云洵道:“院中呆得太闷了,便出来走走”
说到闷宣云齐倒是深有所感,他在东宫时也被常常禁足,那时最想的就是能外出走走了,“一人散步太无聊了,让池承陪你去吧”
云洵闻言,眼底喜悦之情乍现,口中却还是那副恭敬的口气,“多谢公子”
“恩”宣云齐微微颔首。
池承道:“属下先送您回清雅院吧”
“不必了”他又不是小孩,这点路还要人送,便独自一人顶着清辉月色慢慢的回了清雅院。
宣云齐觉得虽然有时候感觉他与龙司离得很近,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感觉两人隔得很远,就像现在,分明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机密大事,可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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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选择瞒着他,说穿了,龙司到底还是不相信他。
宣云齐心情郁闷得很,一回到清雅院倒头就睡了,自然是不知道他一直挂心的人此时也翻墙回王府来了。
第41章失踪
“离管家”临照院的小厮敲了门。
“进来”离清放下手中的书,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小厮推开门进到屋中,手中端着一碗黑黑的药汁,还散发出阵阵的苦味,小厮将药递给离清,“离管家,喝药吧”
离清接过碗,微微皱了皱眉头,王府的保卫一向很严密,他身为王府的管家基本上就没受过伤,这么重的伤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自然这么苦的药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
离清顿了片刻,眼睛一闭,豪气的仰头灌了下去,霎时苦入心肺。
离清下意识的摆了摆头,咳了咳,突然口中一甜,是糖?离清赶忙睁开眼睛,不出所料,玄晖的脸正在他面前三寸,眼底有些淤青,正含笑的看着他,“阿清,我回来啦”
离清看到玄晖心中气不打一出来,歪头便将口中的糖吐到了地上。
玄晖略带委屈的看着离清问道,“阿清,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啊?”
“与味道无关”他只是单纯的不相信玄晖这个人而已,离清冷冷的看着玄晖,“你回来了正好,去把那日的事情解释清楚”
玄晖望着离清,“什么事情?阿清,我走了这么久你想我了吗?”
离清咬着牙,“当然想了,做梦都想”
玄晖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翻身上了床,“我就知道阿清肯定想我了,紧赶慢赶赶了回来”
“下去”离清一把拽住玄晖的臂膀,冷声喝道。
以离清的力气肯定是拽不动玄晖的,而且离清身上又有伤,一用力就牵动了伤,疼得离清咬紧了牙却还是没放开玄晖。
玄晖见状,连忙道:“好好好,我下去,你别用力了”说着就翻身下了床。
玄晖坐在床边,打了个哈欠,“阿清,时候不早了,前日你守了我一晚,今晚我守你”
“出去”离清瞥了一眼靠在床头准备睡觉的玄晖,冷声道。
玄晖睁开眼睛,望着离清,“阿清,外头是院子”
离清做了个请的手势。
玄晖朝离清凑了凑,“咱们在商量商量”
离清道:“那我只有请王爷来了,这里是王府,你还是和王爷商量吧”
玄晖本就打不过龙司,且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也不想多生事端,很是委屈的望着离清,“阿清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三步两回首的出了卧房。
玄晖确实困了,在院中找了一颗橘树,跃了上去,找了个好靠点的枝丫就着月光睡了过去。
可往往天有不测风云,到了后半夜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夜空,离清这几天一直在床上养伤,玄晖又在临照院,心中不踏实便睡得很浅,这一亮便醒了,离清心中不踏实便起床披了衣裳出了房门。
屋外狂风大作,院中枝丫乱晃,离清紧紧的拉着衣裳走到院中,一棵树一棵树的找过去,最后在院门边正对房门的一颗橘树发现了玄晖的身影,鲜艳的红色衣袂飘扬,双手抱胸,垂下的墨发翻飞,脑袋右侧抵在肩上看样子还未醒。
离清在树下站着抬头看着他,月华如练,狂风肆虐,吹起的衣摆灌进的风有着微微的凉意,又是一道弯月形的巨大闪电亮起,耀得离清将玄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随即一道闷雷声在耳边炸开,巨大的声响震得离清心一顿,终于出声,“玄晖”
玄晖睁眼,弯弯的眉眼比夜空的闪电还要耀眼,翻身一跃而下,环腰抱着离清,“吓到你了”
离清挣扎了一下,“我是来看看你万一被雷劈着了,明天没人给我解释”
“轰”又是一道巨雷响起,玄晖拥着离清进了屋,“我以前还真做过坏事,看来老天爷都不让今晚我出去睡,阿清,今晚咱们挤一挤吧”
离清从玄晖怀中脱身出来,“不必,和做过坏事的人一间房我怕老天爷误伤”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玄晖连忙拦住离清。
“去侧房”面前站了个人,离清不得不停下脚步。
玄晖一把抱起离清就朝床边走去,“外面打雷闪电的,不安全”
离清顿时黑了脸,“放开”
玄晖把离清放到床上,“都是男人,挤一晚有什么关系”
离清挣开玄晖的手,也懒得和玄晖废话,就要坐起来下床。
玄晖没办法只得使出了杀手锏,拉住离清,“阿清,定穴在胸前,我们还是挤一挤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你”离清恼怒的转头看着玄晖,他是魔怔了才会出去喊他进来,“你威胁我?”
玄晖拉着离清的手臂,“阿清,我没有威胁你,只是现在这么晚了,你伤还没好,走来走去的对身体也不好,快睡吧”说着抱着离清的手臂就闭了眼睡了。
挤一挤就挤一挤,离清打不过玄晖,也懒得和玄晖的多唇舌了,“挤挤也行,你把手放开,睡出去些”
玄晖闻言倒也没多言,随即放开了离清的手,挪到了床舷边上。离清看着玄晖的动作还算满意,紧挨着里边的床舷睡了,两人间足足空了一人的距离。
宣云齐被雷声吵醒,睁眼望着天上的闪电,听着阵阵惊雷声,宣云齐心中没由得有些烦躁,不知道现在龙司在什么地方,抓到了玄晖没有?
不过好在雷声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风停雷消,夜空又是一片星辰璀璨,静谧和谐。
只是这一吵宣云齐的瞌睡全都醒了,在床上躺着也难受,便穿了衣裳去了丹青院,想去问问龙司现在追到什么地方去了。
宣云齐站在丹青院门口,抬头望着紧闭的院门,也没个守门的,只有两盏灯笼挂在门上,照得丹青院三个字亮亮堂堂的。
“公子
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宣云齐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风昱,你怎么来了?”
风昱不知道龙司不在府中了,以为是宣云齐是来找龙司的,“公子要是有事找王爷,属下可以进去禀报”
宣云齐摇摇头,“不必了,也没什么事”说罢带着地上长长清瘦的影子回了清雅院。
宣云齐在清雅院的院子里坐着赏月,微风袭来竟有些冷,不知怎的有些思乡了,自他离开宣国已经快半年了,紫藤花早就开过了,或许他也该考虑回去了。
夏天的早晨天亮得很早,宣云齐坐了一个时辰,天就亮了,晨雾朦胧,蝉鸣不绝,朝霞晕染得天际橙红一片,今日是个好天气。
天气好心情也好了些,宣云齐伸了个懒腰,去将房中的剑拿了出来,左右也无事,练练剑还可以强身健体。
早起的舒宁正准备去宣云齐的卧房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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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院子就看到宣云齐拿了把剑左右晃着,一点章法也没有,过去行了礼,“王妃,有什么心事吗?”
宣云齐舞得兴起,“没事,走远点”
舒宁看着乱挥的宣云齐,连忙闪开了些,不由得出声提醒,“是,王妃您小心些”
夏天的朝阳也是灼热的,宣云齐舞了一阵,出了一身汗,将心中的气全都发泄出来,去沐了浴,吃了早饭,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不过这种美好的心情持续到宣云齐在花园见到玄晖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你,一个人回来的?”
玄晖看着宣云齐,漠然的点了点头,拿着几包药回了临照院。
宣云齐跑到丹青院,路名还想拦来着,还没来得及宣云齐就冲了进去,急急喊了一声,“风讯”
半晌也没人应,宣云齐便又挨着一间一间的找着,丹青院正院的房间全都找了个遍,却没见到人,宣云齐走到院门口,“风讯呢?”
路名反倒问着宣云齐,“风讯公子没在院中?”
“没有,他去哪儿了?”宣云齐目光严肃锐利的盯着路名。
皇族天生的压迫,看得路名后背发凉,“公子恕罪,奴才只是个守门的,公子们去什么地方,奴才真的不知道”
“那王爷去做什么了?”
路名道:“那奴才就更不知道了,王爷走时什么也没有说,急匆匆就走了”
宣云齐盯着路名看了一会儿,见他目光真诚,不似说谎,难道玄晖与龙司错开了,龙司还不知道玄晖回王府了?
宣云齐又去了疾风院,云洵是王府的第一暗卫,肯定有特殊渠道能联系上龙司。
疾风院,云洵与池承正拿着树枝比划,说是比划,看起来更像是云洵在教池承,两人见宣云齐匆匆而来,连忙住了手,“公子”
宣云齐道:“云洵,你有办法联系上王爷吗?”
“王爷没在府中”
宣云齐摇头,“风讯说他追玄晖去了,可是玄晖现在已经在王府了,王爷却还没回来,我想王爷的情报是不是出错了”
云江的情报是绝不会出错了,玄晖既回来了,那龙司就不是去抓他的,云洵脑中一转,悄悄转了话题,颇惊讶的问道:“玄晖回来了?那离清怎么样了?”
宣云齐道:“不知道,我是在花园看见他的,还没来得及去临照院”
“那我们先去看看离清吧”说完就迫切的往临照院而去。
宣云齐与池承见状,也连忙一道去了临照院,龙司武功高强就算是在外也不会有事的,但离清就不一样了,离清对上玄晖只有吃亏的分。
第42章澄清
三人赶到临照院,院中情形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离清在房中悠闲的吃早饭,小厮在一旁垂手而立,倒是没看到玄晖。
离清见宣云齐进来,站起身,“公子”又朝云洵与池承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
宣云齐颔首,“快坐,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离清道:“好多了”
云洵四处找了找也没看到玄晖,“离清,听说玄晖那小子又回来了?”
还不待离清答话,玄晖便端了一碗药匆匆走进来,“阿清,药煎好了”视若无物的绕过三人,径直走到了离清的面前,将药递给离清。
正好人都在,离清顺手将药接过来放到桌子上,“你先将那日的事情解释清楚”
玄晖拿了个空碗递给小厮盛饭,“那日的什么事情?”
说起此事离清还是满脸黑线,“你说呢?”
玄晖想了想,“那日的事情很多啊,阿清你说的是哪件?”
离清转头盯着玄晖,眼中怒气飙升,“你当真不说?”
“阿清,别生气,你这么一看我,我突然就想起来了”玄晖一面安抚着离清,一面恍然大悟的样子,倒还真正经的解释了那日的事情,“其实那日我与阿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是有点累了,想借阿清的床躺一下,阿清是不愿意,可我翻身下床的时候被小厮看到了,就误会了”
听到玄晖解释得这般清楚,离清还是很满意的,朝一旁还端着空碗等着他命令的小厮道:“去盛饭吧”
“是”听到离清发了话,小厮才敢端着碗走去盛饭了。
宣云齐见玄晖似乎没有恶意,两人相处得也还挺好的,心中挂念龙司,想让池承出去打探消息,便朝着池承道:“咱们先出去吧,云洵留在这里陪着离清”
玄晖是敌是友尚不明确,而且云洵身上还有伤,池承不放心把云洵一个人留在临照院,便道:“公子,离清的伤重,咱们还是在看看吧”
宣云齐闻言略带意外的看着池承,锦衣卫以服从为准则,什么时候池承也学会不听话了。
云洵知道宣云齐是想打听龙司的事,但龙司既然没说就表示他不想宣云齐知道,云洵肯定是要帮自家王爷的,便也附和道:“是啊,公子,咱们还是先解决离清的事吧”
离清听着几人的对话,觉着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现在要是玄晖知道龙司没在府中那还得了,宣云齐想也没想便否认了,“只是我近来迷上了练武,想要池承教我一套剑法”
“剑法?”离清好意的提醒宣云齐,“公子还是学其他的吧,王爷不喜欢耍剑”
宣云齐道:“不可能吧,前些日子王爷还说要传授一套剑法于我”
离清颇有些意外,随即又笑了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没记错啊,我也记得王爷从来不碰剑”云洵很笃定的插了一句话。
玄晖在这,宣云齐也不好追问,便找了个理由将这事盖了过去,“那应该是我记错了,日子有些久了,当时王爷说的可能是枪法”
离清了然的笑了笑,看着一旁安心吃饭的玄晖,“既然事情都解释清楚了,玄公子吃了饭就请回吧”
玄晖闻言顿时就将碗搁下了,“那我不吃了”
“既然吃好了那就请回吧”离清又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表情。
玄晖一脸委屈的看着离清,“阿清,你这是过河拆桥”
“恩,既然桥拆了,那就走门吧,从这里可以出去”离清认真的给玄晖指了指临照院的大门。
“阿清,我会修桥”玄晖起身向离清走过去,云洵立马挡在了玄晖的面前,“既然离清都发话了,我看你还是别赖在王府了”
玄晖眼一眯,没了对上离清的耐心,“可以”说着掌中蓄劲,迎面朝云洵劈去。
云洵虽不想让,但是迎面的力道太重,只得侧身躲开,这一动就给玄晖让开了路。
池承见状不对,也立马上去帮忙,提招上前拦着玄晖,池承一面要留意宣云齐的情况,一面又担心云洵的伤势,根本没法专心应战,过了两招之后,到底还是拦不住玄晖,只能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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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的看着玄晖到了离清的面前,一把抱起离清,看样子又要故技重施,准备劫持人质了。
宣云齐看得着急得不行,强攻看来是不行了,那几只能智取,只有赌一把了,于是连忙说了一声:“离清有伤,不能大动”
玄晖闻言动作倒真的顿了顿,离清顺势大力的咳了几声,“咳咳...”
云洵与池承自知不是玄晖的对手,也真担心玄晖将离清掳走了,便道:“你不走也可以,但是别打离清的主意”
玄晖觑了一眼云洵,要是不打离清的主意,他留下来干什么?“我只能保证在他伤好之前不带他走”
离清看着云洵越发苍白的脸,连忙朝他摇了摇头,“没事,临照院客房多得是”
云洵心中憋气憋得难受,冷冷的盯着一副嚣张样子的玄晖,等他伤好了一定要把他送进王府大牢去关几天,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晖轻蔑的瞟了一眼云洵,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将桌子上的药递给离清,“阿清,咱们喝药吧”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留在这里完全是在浪时间,“离清你好好养伤,”宣云齐说着又看了一眼玄晖,“多注意些”
离清点了点头,“多谢公子”
宣云齐说完便出了临照院,池承拉了拉还在暗自较劲的云洵,也一道出了临照院。
耽搁了这么些时辰,手中的药都已经冷了,“阿清,药冷了,我去热一热吧”
离清端过玄晖手中的药,“不用了,热了也要放凉了才能喝”说罢便仰头将手中的药喝尽了,苦得离清舌头都打颤,又如昨日一般,突然口中一甜,霎时将苦味全都压了下去,只是这次离清倒是没吐掉了,实在太解苦了,“这什么糖?”
玄晖见离清没吐掉,心中愉悦极了,“释迦果糖”
离清对糖没什么爱好,一般是不吃的,只是今日对这甜腻的糖倒颇来了几分兴致,“什么做的?”
“释迦果”
“释迦果是什么?”离清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甚至
都没在书上见过。
玄晖解释道:“一种很甜很甜的水果,在我的家乡有很多,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回去,这时节释迦果刚好熟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这种送上门来的情报,离清岂能放过,“你家乡在什么地方?”
玄晖挑眉一笑,“你跟我回去不就知道了”
“你先说了我在决定”诱敌深入也是一种计策。
玄晖道:“说了就没惊喜了”
他并不需要惊喜,离清见玄晖这样推阻也知道诱敌深入已经夭折腹中了,便换了个方向,“那你这释迦果糖在什么地方买的。”
玄晖很兴奋的问道:“你喜欢?”
突如其来的兴奋搞得离清有些不知所谓,迟疑的点了点头,“还好”
玄晖闻言更是欣喜,“那你更得和我回家去了,这糖只有我家的人才会做”
“是嘛,那你家人还挺有才艺的”离清顺口接了一句,也不打算在问了,别倒还将自己套进去了。
“做这糖很简单的,你要是有兴趣啊,等回家了,我教你,包你一学就会”
离清无奈的扯着嘴笑了笑,没在接话了,再说下去可能真要和他回家了。
云洵与池承走到临照院门口时,宣云齐正等着两人,有件事他要弄清楚,“云洵,你说王爷从来不用剑?”
云洵点了点头,“恩,王爷从不使剑”
宣云齐皱眉,“为什么?”那日龙司明明就教了他剑法的,枪法与剑法不同,而且看龙司舞剑的水准应该是练过很久的。
云洵思忖片刻,还是告诉了宣云齐,“只是听说可能与王爷小时候的事情有关,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属下就不清楚了”
宣云齐不知云洵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只是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倒也没继续问了,又问道:“你知道风讯去哪儿了吗?”
“如果没在丹青院的话那就是和王爷出去了”风讯是丹青院的暗卫,若非有大事发生,一般是不会离开丹青院的。
龙司一直未回府,而昨夜风讯都还在丹青院,而且风讯说了龙司让他在丹青院假扮王爷的,不可能会出去。那风讯就是在故意躲着他。
思及此宣云齐又匆匆的去了丹青院,不过这次倒没到处找人了,如果风讯想躲他,他就是掀了王府也找不到人的。于是宣云齐就安安心心的在龙司的卧房里到处看看,摸摸,就像是窃取情报的暗探。
龙司的房里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机密之物,宣云齐一直看到了晚上,才终于看出点了眉目来。
墙上有一幅画,一副洛衾子早些年间画的山水图,之所以能看出来是早年间的,是因为这画虽落的是洛衾子的款,意境很好但是画艺却显得生涩,完全没有如今鬼斧神工的畅快之感,应当是洛衾子初学时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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