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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上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影清寒
但重点不在画,而是画后面有整个房中唯一的一个暗格子。挡板都积了一层灰,看起来龙司并没有经常用。
宣云齐取出挡板,见里面放了一个红色的檀香木盒,也同样落了些灰尘,看样子也很有些年头了。
看着宣云齐就要将盒子抱出来了,风讯不得已连忙跳了出来,拦住了宣云齐的动作,“公子”
其实宣云齐只是想逼风讯出来而已,也没真想偷窥龙司的秘密,将挡板放回去后,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说吧,王爷究竟去什么地方了?”
第43章不能说
风讯面色为难的看着宣云齐,双手抱拳,垂首道:“公子,对不住,王爷说过不能透露他的行踪”
宣云齐闻言心顿时凉了大半,所以他这么担心说不定在龙司看来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宣云齐苦涩的笑了笑,“我知道了”然后失魂落魄般出了丹青院。
风讯看着宣云齐萧瑟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何苦要弄得这么难受呢?
宣云齐回到清雅院门口,今日又是月圆之夜了,满空月华璨亮,宣云齐站在院子外抬头看着院门上的三个大字,清雅院,清丽雅致,是给摄政王妃留的院子。
正在满心伤感时却不小心看到了正坐在屋顶看月亮的风昱与舒宁,宣云齐顿时更低落了,当即也没心情看字了,走进院子回房就睡了。
风讯站在房中越想越觉得不对,以宣云齐的身份能接受这样的事吗?于是连忙赶到清雅院,也不顾风昱还在赏月了,一把抓过风昱嘱咐道:“风昱,你可一定要看好公子,要是出了丁点问题,你就看着办吧”
这话听得风昱莫名其妙,暗忖道,难道宣云齐又打算逃回宣国了?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风讯松开的风昱的衣领,“这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守着清雅院,要是人丢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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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就别再想看月亮了”
风讯此言更是让风昱笃定了宣云齐要回宣国了,他还指望宣云齐给他指婚呢,登时月亮也不看了,立马送舒宁回了房,便到宣云齐卧房门口守着。
宣云齐一觉睡到天亮,他还真的有些想回宣国了,于是醒了便去疾风院找池承,可池承在与云洵研究武术,准备着打败玄晖的宏图伟业,压根没时间搭理他。
宣云齐无聊,又去临照院看离清,结果才进去还没说到几句话,就被玄晖瞪出来了,本来宣云齐没在怕的,可是玄晖一直阿清阿清宠溺的喊,听得宣云齐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
最后又去了秋笠院,结果就碰到宇文商提前下了值带了品味轩的糕点给姜珩羽。宣云齐到时,两人正在院中乘凉吃糕,谈天说地,看见宣云齐过来,姜珩羽笑意盈盈的招呼了他,“齐公子,过来尝尝品味轩的点心”
宣云齐连忙拒绝了,本以为回了清雅院会好点,可又见风昱与舒宁眉来眼去的。
整个王府甜得宣云齐差点内伤。
至于他没得内伤的原因是,他千辛万苦的找到了一条发泄途径。
于是..半夜十分,圆月之后新月未临,夜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一道凄厉的琴音自王府上空响起,似鬼哭似狼嚎,比鸡鸣更响又比狗叫更乱。
此声响起,吓得风昱连忙去了后院,给舒宁解释,“这是公子在弹琴,不是闹鬼,塞点布在耳朵里,安心睡觉吧”
临照院,玄晖从床上一跃而起,离清连忙拉住了他,“你干嘛?”
“去为他手中的沧陵琴报仇”
离清虽然没有武功,但是跟在龙司身边耳目还是很聪明的,仔细听就知道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且琴音高亢嘹亮,音色之纯粹整个王府也只有沧陵古琴能做到,那可是清雅院的镇院之宝,而风昱却没阻止,想来也知道是谁了,离清赶忙拦着玄晖,“琴没这个想法”
玄晖还是坚持,“可他吵到你休息了”
呲牙乱叫的声音让离清忍不住将耳朵往枕头里蹭了蹭,“琴音阵阵正好伴眠”
“那好吧,不过伴眠声要不了这么大,我给你消点音,不然你内伤又要重了”说着就伸手捂住了离清的耳朵。
玄晖手中用了内力,倒是一点杂音也听不见了,离清满意的笑了笑,倒是一夜好眠。
疾风院中,云洵打着哈欠捂着耳朵走到池承的房间,‘邦邦’敲了几下。
“进来”
云洵走进房中,看着蒙在被窝里人,“要不你去劝劝你少主”
池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却还是将耳朵捂得紧紧的,“我还不想去送命”
“那你觉得现在这样和送命有什么区别?”
池承很认真的回答了云洵的问题,“一剑封喉和苟延残喘,我选择苟延残喘”
此时一阵惨厉刺耳的音浪袭来,池承连忙拉过被子将头捂了起来。云洵躲闪不及,也连忙窜进了池承的被窝,“借我躲躲”
同病相怜的人总是乐意互相帮助的,于是池承大度的让云洵躲了一晚上。
秋笠院,此时宇文商还在与姜珩羽下棋,正厮杀到关键时刻,“这什么声音?”
宇文商道:“我出去看看”于是连忙走到院子里,侧耳倾听,闭目沉思,脑中已有景象,清雅院屋顶上有个人手指翻飞,正是齐云。
姜珩羽也出来了,看着黯淡无光的夜空,“看得见吗”
“是清雅院传出来的”,刺耳的声音听得宇文商一个激灵,连忙捂了姜珩羽的耳朵,“咱们快进去吧”
虽隔着手掌但撕心裂肺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姜珩羽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姜珩羽一直住在王府都不知道,宇文商就更不知道了。但现在知不知道倒是其次了,当务之急还是保耳朵要紧,“或许吧,我去找点布塞在耳朵里”
宇文商找小厮拿了几块小布,递给姜珩羽,自己也塞了两块布在耳朵里,奈何魔音穿耳哪是普通凡布能挡的,两人用手指紧紧堵着耳朵,凳子又太硬,于是两人就在床上对坐了一晚,眼看着对方眼底的淤青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在天快亮时,结束了一晚上的折磨。
终于停了,姜珩羽实在累极了,长舒一口气,一头就倒在了床上,有些同情宇文商还要去上朝,“快去上朝吧”
“不去了”宇文商有气无力的应着,随即喊了一个小厮,“劳烦你去宇文府叫管家去刑部给我告个假”说完与姜珩羽一道倒在了床上。
世界清净果然好眠。
谁也不知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第二夜同一时分,魔音准时响起,府中仆人心理强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塞了布把头埋在枕头中睡。奈何心理强大也敌不过刺耳的琴音,睁了眼无奈的对望了一眼,还是起床将明日要做的事提前做了,白日里抽点时间睡觉吧。
临照院还好,离清没怎么受影响,只是苦了玄晖了,顾得了离清就顾不了自己,离清看着玄晖眼底的淤青,“我还是塞布吧,不然你又一晚上不能睡了”
玄晖坚定的摇头,“我没事,你放心吧,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都没关系,这点....”只是突然刺耳的声音传来,激得玄晖后背一阵发麻,未完的话也咽下去说不出来了。
疾风院,“你怎么又来了?”池承看着又缩进他被窝的云洵,大家的被窝都是一样的,干什么非得在他的被子里躲。
云洵叹了口气,苦着脸,“我知道不是我一个人在受摧残,心中要好受些,而且这弹得也太吓人了,大半夜的,我还是个伤患”
池承深感赞同,只是不明白为何他家太子明明在宣国时还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到了梁国这变成辣手摧琴了?为了表示歉意,池承依旧大度的让云洵在他房里躲了一晚上。
秋笠院,宇文商与姜珩羽从昨日的坐着变成了躺着,紧紧捂着耳朵,宇文商不由得问道:“珩羽,咱们为什么不回家住?”
“啊?你说什么?”姜珩羽只能看见宇文商嘴唇阖动,却听不见声音。
“我说,咱们为什么不回家住?”宇文商又吼了一遍。
姜珩羽还是没听见,朝宇文商凑了凑,“什么?”
其实宇文商也听不见姜珩羽说的话,只是这种简单的话看唇形也能看出来,便也不问了,心中一动,就小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只见姜珩羽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片刻之后,才又大声喊了一句,“你说什么?”
宇文商含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所以关于两人为什么愿意在摄政王府听宣云齐的摧残,这事一直没有定论,后来更是成了不解之谜。
在第二晚之后,整个王府除了离清外,全都都跟着宣云齐一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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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昼伏夜出的生活。
白日里齐齐补眠,整个王府静得跟深山老林差不多,就连平日里不绝于耳的蝉鸣都消失了,至于原因还是扫地的小厮发现的,因为他突然发现王府橘树下的树叶比平日多了些,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是叶子,全是夏蝉的尸首。为此他还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希望它们能超生,来生不要再来王府了,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吧。
一到晚上众人拿布塞着耳朵开始忙碌,四日后终于得出了经验,众人一致认为用麻布隔音的效果是最好的。为此还牺牲了扫地小厮的好几件麻布衣裳,不过离清承诺,衣裳钱会补在这个月的月钱里的。
最开始众人还想着去劝劝宣云齐,去了几次都没见到人,也就不去了,有这功夫还不如补眠去。只是接二连三日昼夜颠倒的生活让王府一个个的全都头重脚轻,印堂发黑,两眼发昏,走起路来飘摇不定,就像是吸了麻沸散。
魔音绕耳十日方绝,至于为何是十日?因为这天晚上,整个王府翘首以盼的救星终于..回来了。
第44章回府
月初的上弦月一到半夜就渐渐隐去了,点点灯光中依稀看得见降娄房顶上两道人影正急速而奔,去的便是城东摄政王府,正是失踪了十日的龙司与云江。
刚到摄政王府顶,便听到一阵锐利琴声刺耳穿心而来,又见府中灯火通明,人影晃动。两人顿时一凛,难不成是玄晖攻到摄政王府来了?
龙司一跃而下,正准备问明情况,哪知一众小厮看到是龙司,顿时热泪盈眶,齐齐跪地,抹了一把泪,“王爷,您可回来了,快去劝劝公子吧”
声音从哪来的,龙司自是听得出来,“清雅院出什么事了?”
一众小厮面面相觑,他们哪里知道清雅院出什么事了。
龙司担心宣云齐的情况,又见一个二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急急朝清雅院房顶而去,一看弹琴之人竟然是一直挂在心头的人,不由纳闷,“出什么事了?”
宣云齐弹得正兴起,见来者是龙司,冷冷觑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更加没有搭话。
龙司走上前,拉住宣云齐的手,“别弹了,小心伤了手”
“我的手与王爷有什么关系,哦对了,既然王爷回来了,我也该告辞了”说着就甩开了龙司的手。
听得龙司莫名其妙,走得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闹脾气了,于是旁敲侧击的问道:“是不是云洵又干了什么?”
“你去问他啊”宣云齐实在不想与龙司多说,扔了琴,推开龙司自顾自的就下了房顶。
“小心点”龙司扶着宣云齐下了梯子后,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疾风院,只是云洵的卧房中却没见到人,“云洵去哪儿了?”
一旁的小厮连忙将耳朵中的麻布拿了出来,“回王爷,云洵公子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是池承的暂住之处,龙司也没想半夜三更的云洵为何会在池承的房中,抬脚便又去了东厢房,推开门:“云洵”
云洵与池承正躺在床上感叹劫后余生,听到龙司的声音,连忙下了床,“参见王爷”
龙司的脚一顿,站在门口看着一道下床的两人,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啊,难道是为了这事宣云齐才不高兴的?便问道:“这几天你做了什么事?”
云洵与池承都以为龙司误会了,也怪这一幕实在太容易让人想歪了,于是两人连忙齐齐解释,“我们什么也没做”
“恩?”龙司盯着二人,能让宣云齐这么大反应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池承有苦说不出,云洵也是百口莫辩,“王爷,我们真的只是一道躲公子的琴声而已”
龙司一针见血,“需要在床上?”
池承看着云洵,这事情是你惹出来了,你负责解释清楚。
云洵为难的摇了摇头,他已经解释了,可王爷不信他也没办法啊。
龙司见二人眉来眼去,心中也了然了,“此事我去和云齐说,你们也不必担忧”知道了宣云齐生气的原因,龙司也不在打扰二人幽会了,大步流星的回了清雅院。
“王爷,你听我解释啊”池承在后头慌忙喊了一句,奈何龙司走得快,压根没理他。
“你去解释清楚”
王爷出去了十日,这时候去清雅院打扰他就是去送命,云洵咳了一声,突然就虚弱了起来,“听了几日的琴,好像内伤又严重,不过我还是先去王爷解释清楚吧”说着就捂着胸口慢慢的往外走,看起来倒真有几分重伤患者的样子。
池承见云洵转变得突然,虽然有些怀疑,但云洵的伤毕竟是他造成的,也不好意思在逼他,便道:“此时天也晚了,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云洵转过身,艰难庄重的点了点头,“你也早点歇息”说完一步一顿的出了东厢房,等过了拐角之后,健步如飞的回了卧房,沾床就睡了过去,被折磨了十日实在是受不了了。
龙司回到清雅院时,王府已经恢复了黑夜的寂静,因为琴音停了,离清便让府中众人全都去歇息了。不过宣云齐房中的灯倒是还亮着,人影晃动不知在做什么。
门没关,龙司还是敲了门。
“进来”
龙司推门而入,“你这是做什么?”只见宣云齐将一块布放在桌子上,上头放了一些杂碎的东西,竟在拾行李。
“拾行李”宣云齐手上的动作没停,“要不要把这书也带上?”
龙司要是还不明白宣云齐的意思,那他这三十年就白活了,走到桌边坐下,拉着宣云齐就开始说媒,“云洵跟在我身边十几年,虽没有正紧官职,但是能力是有的,池承和他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说什么?池承和云洵在一起了?”宣云齐满脸惊讶的望着龙司,登时就将龙司骗他的事暂时抛诸脑后了。
龙司以为宣云齐早就知道,哪知竟然这么大反应,“你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宣云齐暂时放下了与龙司的情仇,一脸八卦的坐了下来。
龙司道:“也才刚知道”
“云洵说的?”
龙司摇头,“亲眼所见”
宣云齐倒吸一口凉气,“你看见什么了?”
龙司犹疑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巫山云雨”
宣云齐愣愣的望着龙司,竟不知该说什么好,池承与云洵?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龙司看着惊住了的宣云齐,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宣云齐都不知道云洵与池承的事,那又是为了何事生气?
宣云齐愣了半晌,倏地回过神,急急忙忙开始拾行李,完了完了,再不赶紧走,连锦衣卫指挥使都要白白送给梁国了。
“云齐”龙司起身一把抱过宣云齐,带着浓浓的疲惫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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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齐身体一僵,其实从龙司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龙司眼底的淤青以及脸上掩盖不住的疲累,这一喊心彻底软了,“累了就先去歇着”
龙司把头搁在宣云齐肩窝上,闭着眼强打起神说着话,“你不高兴我睡不着”
此时高兴两字宣云齐是说不出来的,“要是你在不告而别多失踪几次,我习惯了可能就好了”
龙司闻言无声的笑了笑,“我怕你担心”
宣云齐没好气道:“王爷武功盖世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对不起”龙司在宣云齐耳边郑重的道了歉,走得太匆忙了,只想着别让宣云齐担心,却忘了来回时间太长根本瞒不住。
“算了,这些事明日再说吧,先去歇息”说着从龙司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向床边走去。
两人走到床边,宣云齐道:“床留给你,我去侧房”说着转身就要走。
龙司拉着宣云齐倒在床上,“我有事和你说”说着掌风扫过,屋中的灯便熄了,龙司环着宣云齐的腰,紧紧搂着他。
“什么事?”半晌也没等到回答,宣云齐侧头看着龙司,却发现他呼吸绵长,已经睡着了。
宣云齐盯着龙司看,夜色漆黑,上弦月已经隐了去,其实宣云齐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就是不愿意移开眼睛,只是觉得心中欢喜。
我喜欢你,恰好你也喜欢我,这种恰好补了生命的缺口,圆满了人生,真的很好。
年少总喜欢依心而行,宣云齐伸手回抱着龙司,这一夜,万籁俱寂,星辰黯淡,王府所有人都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日宣云齐醒的时候外边已经太阳高照了,宣云齐看了看身旁的龙司,还睡得酣熟,宣云齐轻轻的拿起龙司搭在他胸上的手,下了床将窗边的帘子放下,霎时屋中就暗了许多。
宣云齐走到院中,看到院中众人皆是满脸憔悴的样子,颇有些过意不过,“舒宁,让院中众人忙完了就多去休息休息”
舒宁现在脑子都还是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多谢王妃”
宣云齐想起昨晚龙司的话,便去了疾风院,池承也才刚刚起床,开了门刚好对上宣云齐,“公子”
宣云齐望着池承,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你...”
此时云洵也开门出来,“公子”
因着池承的关系,宣云齐很认真的打量了云洵,一袭黑衣腰佩紫缨,肃杀干练。朗眉剑目,英气十足,周身气度犹如泰山般沉稳。而且武功又高强,让池承把他拐到宣国去也无不可。便也不打算说破了,“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们”
云洵与池承以为宣云齐说的是琴音的事,于是大度的表示,“公子不必忧心,我们挺好的”
宣云齐没料到两人这么爽快就承认了,反倒有些怔愣,“那就好”看到两人眼底的淤青,拍了拍池承的肩膀,“多休息休息”便出了疾风院。
疾风院旁边便是云江的无影院,龙司是与云江一道出府的,宣云齐站在无影院门口斟酌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云江呢?”
小厮也不敢说云江还没起,只说:“回公子,云江公子在书房,奴才这就去请他过来”
云江是专门打探集情报的,书房不是谁都能进的,便点了点头,“去吧”
宣云齐等了大约半刻钟,云江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公子”
宣云齐见状也知道来的不是时候,很是客气的说了一句,“叨扰你了”
以宣云齐的身份,这话云江是怎么也承受不起的,连忙道:“公子折煞属下了,不知公子前来有何事吩咐?”
宣云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想知道王爷这些天都去了什么地方”
第45章抗旨
此事本就是为了宣云齐,云江倒也没隐瞒,“冀州”
冀州?最初龙司便是镇守在冀州,大部分旧部也全在冀州,龙司这般隐秘难不成是要夺权?宣云齐压低声音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云江点头,“公子放心,全都办妥了”
有些话能不明说就不明说,宣云齐心中有了底后,便也多问了,匆匆的回了清雅院,心中有些忐忑,虽然龙司骁勇善战,但是龙渊又没有过错,逼宫也没有理由啊。
宣云齐回到清雅院的时候,床已经空了,“王爷呢?”
舒宁摇头,王爷要去哪自然是不会给她们这等丫鬟说的,她们自然也不会去问,只道:“王妃走后,王爷便也走了,也没说去了什么地方,会不会回了丹青院?”
于是宣云齐又去了丹青院,可还是没有找到人,便又回了清雅院让风昱去找去了。
半刻钟后,风昱便回来了,“公子,王爷在玉琉院”
玉琉院?难不成龙司打算借姬月联络鲁国?宣云齐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凑热闹了。
而此时的玉琉院
“公主,马车已经备好,你趁早启程吧”跟在龙司身后的云渡面色表情的看着神情憔悴的姬月。
姬月被宣云齐折磨了十日,加上本来心情就不痛快,一直浑浑噩噩的,此时听到云渡的话,立马清醒了,拉着龙司的衣袍,质问道:“王爷,臣妾什么也没做,你为何如此待我”
龙司冷冷的看着她,“你可知桂花糕里面有什么?”
姬月心中有底,倒也不怕,“王爷,臣妾是给了颜霁一张菜谱,可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菜谱,是颜霁想要害王爷,与臣妾半点关系也没有,为何王爷总要拿此事说月”
龙司不想和姬月多说,只道:“木祁的巫毒”
“什么?”姬月闻言大惊,木祁的巫毒可是天下间最毒的□□,不仅无解更能控制神志,只是木祁早在十几年前就被龙司剿灭了,怎会又出现了?
龙司拍开了姬月的手,此事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与她有关,但是暗地里所有的线索都表明与她脱不了干系,初时他食言于她,所以愿意放她一条生路。
“本王会悄悄派人护送你回鲁国,你换个名字仍可做回鲁国公主,本王会挑个合适的时间,说你染病而亡,于你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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