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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上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影清寒
舒宁一顿,面色有些为难,道:“王妃,王爷说了您不能出清雅院”
“为什么?”宣云齐惊讶了,好歹他现在名义上也是王妃吧,凭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把他软禁了?
舒宁拿了一个花青色珠链华胜准备戴到宣云齐的额间,只是宣云齐比她高了一个头,她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能够得着。有些敷衍的说道:“可能是因为府中全是男子吧”,看着宣云齐满脸的小红点又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子怎么才能让王爷多看一眼。
“那和软禁我有什么关系?”宣云齐愤怒了,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王妃,您知道王爷的喜好吗?”舒宁压根就没在意宣云齐的愤怒,从容的问道。
宣云齐没好气道:“不知道”余光撇到一脸深思的舒宁,有些疑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舒宁道:“投其所好啊”
敢情还在想让他去争宠的事啊,果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宣云齐在心中不屑的哼了一声,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往外走,他倒要去问问龙司凭什么软禁他?
“王妃,您要去哪儿?”舒宁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宣云齐拉开门,抬头望了一眼天,有些恍惚。明明前脚他都还在宣国喝酒,后脚就莫名其妙的困在了梁国。
“王妃您的披帛”,舒宁追着出来,将碧蓝色的烟纱披帛的一端放到宣云齐的手腕上。
看着舒宁手上的色披帛。宣云齐又心烦又头疼,不耐烦的说了句:“不用了”,便向院门走去。
“王妃”舒宁赶忙跟着追了去。
宣云齐走到垂花门,有些欣喜又有些紧张,竟然这么容易就出了院子。
眼看就要出院子了,“王妃”突然有阴影从宣云齐头顶垂下来,眼前一暗,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一黑衣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宣云齐停住脚步看去,只见那人一身黑色立领紧身长袍,黑色束袖,黑裤,黑靴,腰带上系了一黑色缨绦。英姿飒爽,很是干练的模样。
宣云齐认得他的声音,和昨夜拦住他的是同一人。更没什么好感,面无表情道:“我要见摄政王”
那人不卑不亢道:“王妃,王爷一早就出去了”
宣云齐一听更冒火了,凭什么龙司就可以出去。他就得被软禁在这里?道“我有急事,必须现在见他”
“王爷进宫了,等王爷回来属下会秉明王爷,还请王妃暂时先在院中休息”那人语气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
看着一身劲装的人,宣云齐在心里估摸了一下两人的差距,霎时就败下阵来,明显武力上两人是云泥之别。
宣云齐在心里叹了口气,面带怀疑的看了一眼面前人,道:“你秉明了有用吗?”
那人道:“今早我便向王爷秉明了昨夜王妃要见王爷之事”
听到此话宣云齐郁闷不已,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这是要害死人啊。本来他还在纳闷龙司怎么突然来了清雅院,还来得这么莫名其妙,走得莫名其妙。
“你叫什么名字?”宣云齐冷不丁问了一句,等他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池承好好的为他出这一口气。
“属下叫风昱”黑衣男子道。
风昱挡在宣云齐面前,面虽恭敬却半步退让之意也没有。宣云齐也相当识时务的没有硬闯,便转了身往院子里走着逛了逛。
院中种的全是同一种树。不过又矮又小,只比人高一点,别说观赏就是好看也称不上,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
“这是什么树?”宣云齐走到一颗树前,只见枝上有葱绿的嫩叶初发,倒是生机勃勃。
舒宁亦步亦趋的跟在宣云齐身后,手中捧着碧青色烟纱披帛,也抬头看了看树,道:“回王妃,听离管家说,这是橘子树”
“橘子树?”宣云齐觉得新鲜,,橘树只是常见的果树而已,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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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听过谁会在院中种橘子树的,这摄政王府还真是与众不同。
舒宁倒没觉得什么,只点点头,道:“恩,是橘子树”
宣云齐放眼望去,一片橘树中一颗橘子也没有。这个时节,橘子似乎已经摘过了。
舒宁见宣云齐一直盯着橘子树,以为他没见过。便道:“王妃,橘子树是很少见的,橘子更是珍贵,就这一院子的橘树也不一定会有一颗好吃的橘子。”
“珍贵?”宣云齐有些惊讶。在宣国橘子是最便宜的食物之一,好种易活,年年都是硕果累累,就连贫民也能吃得起的。
舒宁点点头,道:“恩,可珍贵了,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在街上看见一辆马车被撞翻了,黄橙橙的果子滚得满地都是,周围的人都没没见过,一哄而上,一眨眼满地的果子都没有了,很快就有官兵来查,一个一个的搜身,可是却一个果子都没找回来。”
宣云齐忍不住质疑道:“官兵一个个搜身,怎么会一个都没找到?”
舒宁笑了笑,解释道:“大家都没见过都以为是什么宝贝,哪里肯让官兵搜去了。后来才知道那是橘子,可以吃的”
宣云齐还是不信,道:“就为了一车橘子还要搜身?”
舒宁压低声音道:“据说那是鲁国进贡给皇上的贡品”
橘子?进贡?宣云齐望了一眼面前的橘树,更是讶异。鲁国一向对梁国表示臣服,按理来说进贡不是金银珠宝就是奇珍异宝,怎么会是..橘子?
此时舒雨走了过来,向着宣云齐行了礼,道:“王妃,是否用早膳?”
宣云齐正好有些饿了,便点点头,道:“用吧”
回到正房,早饭已经在桌上了,宣云齐坐下一看,一碗清粥,几碟绿叶小菜。顿时就没有了胃口,道:“怎么这么寡素?”
舒雨连忙解释道:“是王爷吩咐说王妃脸上过敏,让做得清淡些。”
王爷?龙司?宣云齐一愣,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狐疑舀了舀碗里的白粥,散发出渺渺的热气与淡淡的米香气。倒也勾起了些食欲。
宣云齐吃好后,舒宁与舒雨拾碗碟出去后,舒宁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才带着希冀的低声问道:“真是王爷吩咐你做的?”
舒雨也左右看了看,朝舒宁微微摇了摇头。又将身体往舒宁身边倾了倾才低声说道:“今早我看见王爷从王妃屋里出来,脸色很不好,而且昨夜王爷也没歇在清雅院,王妃心里肯定不好受”
舒宁赞同道:“是啊,今早王妃人都恍惚了”,想起今早宣云齐连诃子都愿不穿的样子很是叹了口气。
舒雨想起离清的话,也叹了口气,道:“唉,王妃本来就是苦命的人”
舒宁显然也是想起了离清的话,心中也很是沉重。走了一会儿,道:“舒雨,王妃的脸一直这样也不行,我看还是去给找个大夫抓点药回来吧”
舒雨道:“好”
皇宫
龙渊躺在的床上,一动不动,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锄犁的刀口很利,豁出的口子深可见骨。
龙司看着一直高烧不退的龙渊,很是烦躁,“这怎么回事,皇上怎么发烧了?”
跪了一地的太医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的道:“臣等无能”
听得龙司更是心烦,冷声道:“云沙.”
云沙又上前为龙渊把了把脉,说道:“王爷不必太过忧心,皇上只是感染了风寒,因为胸口伤的太重,才迟迟没有退烧”
龙司点点头,云沙的医术他还是信得过的,便道:“去煎药吧”
“是”云沙应了一声,立马去煎药了。
地上的太医皆面面相觑,照这样下去,即使右相不去太医院了,他们也没脸在太医院呆下去了。
龙司站在床边看着龙渊,脸上焦躁的神情倒是缓和了些。小时他生病,兄长也是这般的守着自己。龙渊的相貌与其父龙厉有八分相似,清清雅雅,如竹如兰。
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一众太医后背湿汗涔涔,双腿麻得一点知觉也没有了,年纪大点的,已经摇摇欲坠了,旁边的人连忙扶住了,低声道:“吴太医您没事吧”。
龙司听到声音,才从回忆里回过神,眼角瞥见了地上跪不住的一众人,道:“下去吧”
“是,多谢王爷”一众太医低头说了声,却没有一人站起来。腿麻了,没知觉了,又不敢在龙司面前失礼,只能维持着原姿势缓着气。
龙司扫了一眼一旁的双喜,双喜得了龙司的示意连忙走上前去,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多谢公公”太医令吴太医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低声道了声谢。
双喜连忙道:“吴太医客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众太医才整整齐齐的退了出去。
太医刚走,云沙便端着药走了进来,顿时一大股苦味弥漫在房中。床上的龙渊似乎也闻到了,微微皱了眉。
云沙端着碗走到床前,犹豫着是不是要给龙渊喂药。本来喂药这种事该是后宫妃子做的,但是龙渊年纪尚小,后宫一个人也没有。
“我来”龙司端过云沙手上的碗,坐到了床边。舀起一调羹药汁,习惯性的吹了吹。龙渊小时候不好好吃饭,宫里一众奶娘丫鬟全都没办法,只有龙司喂他,他才会乖乖的吃饭。
双唇紧闭,黑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流到被子上,没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
看得云沙直着急,照这样下去,又得去煎一碗了。眼看着又浪了一勺。云沙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去煎药了。
折腾了这么久,一滴药也没喂进去。龙司微微皱了皱眉,转头向双喜道:“你们先下去”
“是”双喜恭敬的应道,随即向周围的小太监微微摆了摆头,带着人一起退了出去。
门轻轻扣上,偌大的宫殿便只剩下两人,窗外阳光正好,金色的光芒斜斜的从窗户射进来,静谧却又有些压抑。
“渊儿,吃饭了”龙司轻轻的说道,语中带着难见的温情。
床上的龙渊眼皮微微动了动,然后微微的张了嘴,龙司急速的喂了一勺药。
“咕噜”一声,龙渊刚把药咽下去,便苦得直皱眉,挣扎着睁开了眼,一脸委屈的看着龙司,道:“皇叔,御厨该换了,燕窝都是苦的了”
见龙渊醒了,龙司微微松了口气,道:“良药苦口”
龙渊看了一眼龙司手里的碗,鼻尖苦味浓郁,熏得龙渊有些想吐,忍着不适,道:“皇叔,我没事,可以不喝的”
龙司板起脸道:“皇上,龙体事大,不可任性”
龙渊看着龙司,面具遮了表情,不过龙渊能想到面具下肯定是一副很严肃的神情。撇了撇嘴,也不强忍着胃中不适了,微微侧了侧头,便吐了一地。
这一动,又扯到了胸前的伤口,“嘶,啊”龙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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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吸了几口冷气,连忙伸手去按胸口。
龙司连忙抓住了龙渊的手不让他碰伤口,很是担忧道:“皇上,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疼”龙渊红着眼睛望着龙司,带着委屈的说道。
眼中水汽蒙蒙,看得龙司心疼不已,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缓和的说道:“你躺着别动,我去叫云沙来看看”
龙渊点点头,乖巧的应了一声“恩”
第6章洞房
双喜在门外候着,见到龙司开门出来,连忙躬着腰道:“王爷”
龙司站在门口,低声问道:“云沙去哪了?”
双喜道:“云沙公子去煎药了”
“去叫他过来”龙司吩咐道,“带人进去拾一下,动作要轻点,别吵到皇上”
“是”双喜轻轻的应了一声,吩咐了一人去请云沙,他便带了两人一起跟着龙司进屋里去了。
双喜很快就将地上的污渍拾干净了,站在一旁候着。龙渊觉得鼻息药汁苦味萦绕,觉得下巴冰冰凉凉的,抬手一模,才发现是被子湿了,浓烈的苦味便是自被子上散发出来的。连忙叫双喜换了被子。
换了被子后,发现身下的褥上也有沾上了药汁,龙渊便让双喜将褥换了。
要换褥就要起床,龙渊看了一眼龙司,便微微动了动,准备坐起来。
龙司上前,扶住龙渊,让他躺在床上,道:“皇上,你不能动”
“皇叔,可是太苦了,我闻着很难受”龙渊眼巴巴的望着龙司,眉毛鼻子皱成一团。
龙司还是轻轻按住龙渊的肩膀,坚持道:“你身上有伤,要好好卧床静养,不能动”
“可是闻着这味,我就想吐”龙渊说着还干呕了一声。
这时,云沙快步走了进来,向两人行了礼,问道:“皇上哪里不舒服?”
龙司道:“喝了药吐了,可能扯到伤口了”
云沙一凛,扯到伤口可算不得小事。连忙上前,掀开了龙渊的身上的被子,缠在胸前的布已经染满了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出血来。云沙连忙拆了布,拿出止血药为龙渊止血,白色的粉末洒在龙渊的伤口上,疼得龙渊伤口一抽一抽的。
看得龙司心疼极了,自他两岁便照顾龙渊算起来,十年间龙渊从没有受过重伤,就是磕磕碰碰也是屈指可数的。
龙渊看见龙司心疼的表情,朝他笑了笑道:“皇叔,我不疼的”
龙司更是心疼了,轻声安抚道:“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很快云沙就包扎好了,再三的嘱咐道:“皇上,王爷,伤口很深,千万不要在扯到伤口了,一定要好好静养”
龙渊点头,道:“双喜,过来换个褥子”
云沙一愣,敢情他刚才说根本没听啊,连忙劝道:“皇上,褥子等伤口稍稍结疤了再换吧”
龙渊道:“等不到那时候了”随即一掀被子,便准备坐起来,还没动,龙司就伸手止住了他,道:“皇上,龙体要紧”
龙渊闻言面色明显一沉,不过随即便恢复了,带着祈求的喊了一声:“皇叔..”
龙司道:“要是皇上准许,就让臣抱皇上起来吧”
“准许,准许”龙渊急忙道,眼底的笑意满满,扬起的嘴角可以挂两个小小的灯笼。
龙渊才十二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又长得清秀。根本就没什么重量。龙司弯腰轻轻一用力,便将人抱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云沙看了一眼龙司怀里的笑得兀自灿烂的皇上,暗自嘀咕,怎么受伤了还这么高兴?
片刻后,几个小太监就将褥子换好了,恭敬的站在一旁候着。
龙司向前几步正准备将龙渊放到床上去,龙渊侧头看了一眼,才发觉已经换好了,忙道:“另外再换,我不喜欢这颜色”
双喜闻言一愣,这可是皇上平日最喜欢的樱草色,脚下却不敢停,又另外抱了一床鹅黄色的褥子来,龙渊还是摇头。
连跑了五趟的双喜,累得吭哧吭哧的,心中一阵纳闷,明明都是皇上喜欢的褥子,今日怎么全都不喜欢了?有心想问问到底喜欢什么样式的,刚走了一步,就见笑得灿烂的龙渊微微侧头看着他,眼中全是冷意。吓得双喜连忙止住了步子,又去换褥子了。
春光明媚,阳光照在树发出的新芽上熠熠生辉。宣云齐就坐在花厅中的椅子上,愣愣的盯着门口,陷入了沉思,他要怎么才能从这出去,出去了又要怎么逃出王府去?有侍卫在暗中盯着他,他想出去必须得得到龙司的许可,可是龙司为什么要软禁他呢?
一想就想了一下去。等到舒雨摆好了晚膳,过来请宣云齐用膳,走到花厅就见舒宁站在宣云齐身后,宣云齐还保持着中午的那个姿势,手肘立在桌上,右手托着下巴,侧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
舒雨走到舒宁身边,悄悄问道:“王妃一下午都这样?”
舒宁沉重的点点头,也低声道:“是啊,一下午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盯着门口”
舒雨道:“王妃该不会是在等王爷吧?”惊讶的看着舒宁“你该不会没告诉王妃王爷进宫去了吧?”
舒宁道:“说了,早上的时候风昱就告诉王妃王爷进宫去了”
“那王妃还...”舒雨看着宣云齐望眼欲穿的盯着门口的样子,有些心酸,王妃这么爱王爷,可王爷似乎一点都没把王妃放在心上。想了想,小声的和舒宁说道:“舒宁,我们去劝劝王妃吧,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舒宁赞同的点头,原本王妃就瘦,在这样下去,不仅胸没了,连脸都要脱相了。随即走上前,轻轻的叫了一声,“王妃”见宣云齐没反应,又叫了一声,“王妃.”
“啊”宣云齐才反应过来是在喊他,“怎么了?”
舒宁道:“王妃,王爷进宫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呢。您就别等了,先去吃饭吧”
吃了午饭后,宣云齐便在院子里坐着,动也没动过,现在一点都不觉得饿。宣云齐便摇了摇头,道:“我吃不下”
舒宁与舒雨一听,这还得了,等不到人连饭都不吃了。舒雨连忙劝道:“王妃,王爷回来了一定会来清雅院的,您就别担心了”
宣云齐疑惑的看了一眼舒雨,不是说吃饭的事吗,怎么又说到龙司了?
舒宁看见宣云齐疑惑的目光,以为宣云齐不信舒雨说的,连忙信誓旦旦的附和道:“王妃,您放心,王爷一定会来的”
这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宣云齐不明所以的望着两人,不就是吃个饭吗,与龙司有什么干系?见两人还准备说,宣云齐实在是不想听龙司的事了,便站起了身,道:“去吃饭吧”
跟在宣云齐身后的舒宁与舒雨对视了一眼,果然一提王爷准有用。
宣云齐看着桌上一水儿绿油油的菜叶子,连筷子都不想去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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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这摄政王妃的生活也太寒酸了,一日三餐全是清粥小菜,简直就是在礼佛啊。
舒雨见宣云齐似乎又呆住了,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王妃的怪病越来越严重了,不仅身形变了,连神志都开始有问题了。轻声细语的道:“王妃,王爷说..”
“停停停”宣云齐见舒雨又要说龙司,连忙制止了,现在他最不想听的就是龙司了,道:“食不言”随即慢腾腾的拿起了筷子。
一顿饭下来,夕阳西下了。
最后一点残阳挂在天际,染得天际红红的,宣云齐站在院子里,负手而立,微风拂过,大红的衣袂微微飘扬。
舒宁与舒雨站在房中,看着宣云齐盯着院门的背影,无端的生出一种寂寥来,颇有些心酸,舒雨道:“舒宁,王妃太可怜了”
舒宁道:“是啊,王妃真是个痴情的人”
宣云齐仔细的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
宣国与梁国联姻,在怎么说他宣国太子也该知道啊,且按他到王府的时间算来,差不多花轿就是和他一起出京的。而且清雅院也没有怎么布置,院中只挂了些红绸,一个喜字也没贴,看着就像是没完成一样。但那确实又是宣鹤的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云走进来,见到院子里的一脸沉重的宣云齐,心一咯噔连忙行了礼道:“王妃”
宣云齐点点头,没说话。
舒云更是吓着了,连忙把手上的东西呈到宣云齐面前,道:“王妃,这是七染为王妃配制的药膏”
宣云齐暂时按下了脑中的千头万绪,看着舒云手里的白色小瓷瓶,问道:“什么药膏?”
舒云道:“擦脸的药膏”
宣云齐点了点头,却没有伸手去拿。虽然满脸的红疹子难看,但好歹能遮着点脸啊。
宣云齐没拿,舒云也不敢回去,双手便一直呈在空中,大气也不敢出,暗道,难道王妃已经知道下月鲁国公主要来王府的事了?
好一会儿,宣云齐才瞥到一直伸着手的舒云,见她双手微微有些抖了,才意识到他应该去拿的,随即将瓷瓶拿到手中,问道:“七染是谁?”
舒云在心中舒了口气,在举下去,她真的坚持不住了。知道宣云齐心情不好,连忙答道:“回王妃,七染是云沙公子院里的大夫”
宣云齐点头,道:“下去吧”
“是”舒云恭敬的行了礼,退了下去。
舒宁与舒雨在拾桌子,见舒云回来了,问道:“怎么样,拿到药了吗?”
今早舒宁准备去找大夫,走到门口就被风昱拦下了,问清始末后,告诉舒宁,三七院里有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
舒宁一直陪着宣云齐,便让舒云去了,一去就是大半天,两人还以为拿不到了。
舒云点头,然后悄悄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下个月鲁国公主要进王府了”
闻言舒宁与舒雨皆是一惊,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舒云又重复了一遍。
舒宁有些不信,问道:“你听谁说的?”
舒云道:“府里各处都在挂红绸,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舒宁与舒雨面面相觑,难怪,今日王妃如此反常,原来不是生病的缘故,而是担忧鲁国公主啊。
“这下怎么办啊?”舒雨没了主意。鲁国公主来了,王妃恐怕更难得到王爷的喜欢了。
舒宁也没了办法,三人齐齐想了好一阵。
突然,舒雨计上心头,欣喜道:“都说母凭子贵,要是王妃先诞下小王子,不就好了”
主意倒是好主意,可是昨夜王爷都没来,今晚歇在哪儿还不一定呢,舒宁没有舒雨那般乐观,与两人说了她的担忧。
舒雨道:“王爷不来,咱就去请啊。府中又没人别人,你想啊,王爷既然都娶了王妃,肯定也是有感情的,咱们骗也得把王爷骗来啊”
舒云深以为然,道:“舒雨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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