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入我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酒小七
他眯了眯眼睛,“釜底抽薪,一劳永逸。”
南风入我怀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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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徐知遥的速战速决,还有许多记者没来得及赶到现场,现场就散了。场馆有好几个出口,每个出口外都聚集着一撮记者。南风和陆笙出来时,俩人被记者们团团围住。
这情况太扯淡了,他有点后悔没请个保镖团来。
陆笙也很无奈。没有南风的提示她不敢回答任何问题,怕自己言多语失,被记者们抓住把柄断章取义。可那些记者围上来,最前面的记者几乎要扑到她身上了。陆笙只好推了他一下,本来是想把他推开的,哪知道那个男人虽看起来壮壮的,实际竟有点弱不禁风,才被她推了一下,就向后仰到。不仅他自己倒下了,还压倒了身后一群人。
陆笙:“……”
南风:“……”
她挺不好意思的,微微弯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风忍着笑,对一地的记者说:“今天不接受任何采访,明天我会在xx酒店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把一切事情说清楚。”
本来被推倒的记者们有些火气,某些人已经想好了怎么写新闻报道陆笙,动手推人是事实,且极具看点。不过现在南风说有新闻发布会,这显然是意外之喜,他们也就收起那些不友好的心思,眼看着俩人翩然离去。
他们到酒店才和丁小小徐知遥汇合,四人一起吃饭庆祝陆笙和徐知遥拿冠军。不过徐知遥虽然赢了比赛,看起来却没什么精神,陆笙有些奇怪,问他:“徐知遥你赢了比赛还不开心吗?”
徐知遥扯了一下嘴角,摇头道:“那样的比赛,一点劲都没有。”
陆笙明白他的意思。丁小小问道:“你是不是想打专业比赛啦?”
这个问题,徐知遥没办法回答。
想打就能打吗?他已经离开那个圈子,选择另一种生活。换句话说,他现在无论打什么规格的比赛,都充其量算是“玩票”。
南风适时地岔开话题,问徐知遥:“什么时候回去?”
徐知遥:“下午吧,下午还有课呢。”
南风:“你竟然会上课,真是不可思议。”
徐知遥翻了个白眼。
丁小小想起一事,问徐知遥:“现在大一生都军训呢,你怎么没军训?”
“我们军训是明年。”
丁小小便一脸遗憾地说,“唉,好可惜哦,还想看你被练呢。”
徐知遥瞪了她一眼。
当天下午,徐知遥归校,陆笙归队。第二天,南风真的进行了新闻发布会,在发布会上他正式确认了自己和陆笙的恋人关系,挑挑拣拣地回答了一些问题。一直以来神出鬼没的昔日巨星,突然光明正大地开了新闻发布会,尽管他并没有回答全部问题,但与会的记者们依旧倍感满足。
在发布会上,南风重点提了一下,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陆笙,让她安心训练和比赛。他说得很郑重,且再三强调,搞得好像谁要是打扰陆笙就算得罪他似的。
这场发布会很快又占据了各大媒体的显著位置,晚上南风和陆笙一起吃饭时,他接到南争鸣的电话。
南争鸣也是从新闻上才知道自家儿子干的好事。果然和那个叫陆笙的女孩搞在一起了,他就是为了她才和自己的亲生父亲闹翻的!
南争鸣自然不可能同意他们之间的事,在电话里把南风一通狠批。
南风接电话时面上表情淡淡的,陆笙却能感觉到他的不悦。她听到他说:“请不要这样称呼您未来的儿媳妇。”
这话让陆笙心口一振,她激动地抬眼看他。恰在这时,他也看着她,两人目光交汇,南风轻轻笑了一下,像是温柔的安抚。他一边说着话,还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南争鸣气道:“谁说她会是我儿媳妇?我不同意!”
南风答道:“您可能误会了,我的婚事,不需要经过您的同意。”
“你,你这个不孝子!”
南风轻笑了一下,陆笙感觉他的笑容有点冷。他说,“既然您提到了孝顺不孝顺,那么我们就掰扯一下这个问题。我私以为,假如我无条件地屈从你,对你做的错事不闻不问,那才是真正的不孝。您意下如何?”
在“孝”的问题上,父与子之间产生了强烈的三观差异,最终为了避免争吵,南风找了个理由挂断电话。
陆笙还在因为“未来儿媳妇”这个称谓心花怒放着,南风看着她粉红如朝霞的脸蛋,十八岁的女孩子,无论怎么打扮都是美丽的。
他忍不住抬手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脸。
陆笙抬眼看他,抿了抿嘴,小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挑眉看她,明知故问:“我说的什么?”
“就是……咳,未来的儿媳妇……说的是我吧?”
这傻子,还用问么!南风偏不回答。
陆笙抓着他的手摇晃:“是我吧是我吧是我吧?唔——”
南风突然把一个丸子塞到她嘴里。眼看着她被丸子堵着嘴巴,眼睛瞪圆,像是一只小青蛙。他牵着嘴角,凑近,在她眼角亲了一下,接着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你还能是谁?”
***
徐知遥只在学校上了一个多月课,便开始有了一些知名度。长得帅身材好就是占便宜,很容易圈到一些以貌取人的追随者,网球打得好也是一个加分项,可以满足妹子们的幻想。另外,越是高智商人才聚集的学府,越是容易对智商有一种别样的膜拜。刚好,徐知遥有一颗“最强大脑”……
如此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优质帅哥,在大学生求偶市场中那是相当具有竞争力的。
所以倒追徐知遥的女生络绎不绝。一开始徐知遥的室友有点嫉妒他,还试图排挤他,后来发现这货有点没心没肺,关键是对于那些倒追他的女生,他能做到一不接受二不炫耀,显得特别特别的清心寡欲。
真是一个有着高尚操守的男神啊!
室友们就决定接纳他了。但是做下这个决定之后,他们又有了另外一个忧虑:徐知遥似乎对女生一点兴趣没有,那么,他会不会对男生有兴趣啊……啊?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徐知遥如果真的对男生有兴趣,那么他们显然处在最危险的第一线!
天!
从此以后就没人愿意和徐知遥一起去公共浴室洗澡了。万一要面对捡肥皂这类艰难的抉择呢……对吧?
就这么相处了一段日子。直到有一天,徐知遥和室友们一起观看了苍老师的电影,才无形中化解了某种不可说的尴尬。
然后室友们为了向徐知遥示好,教会了他打游戏。这个时候学生间最流行的游戏是dota,英雄联盟这时才在国内上线一年,名声不太好,普遍被认为是dota的阉割版,小学生才玩的。
学会打游戏之后,徐知遥同时学会了逃课。一开始只是逃公共课,后来连专业课也逃了。逃课也不干别的,就是打游戏,打得没时间去食堂,就让室友帮忙带回来,或者吃泡面。打游戏时,他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另一个时空,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只有战斗的快-感。
辅导员找他谈过话。徐知遥毕恭毕敬地听辅导员扯了一堆大道理,回到宿舍继续打游戏。
有一次陆笙晚上训练结束后,给徐知遥打电话。徐知遥接电话之后,她听到那边很嘈杂,背景里有人大声说着她听不懂的词儿,徐知遥说了句,“我现在忙,晚点回你。”然后就挂了电话。
之后却并没有回她电话。
陆笙有点难过。她觉得徐知遥变了,说不清楚是哪里变,反正两人渐行渐远了。每次都是她主动给他打电话,他总是说话敷衍,还很忙,可又不像是在忙学习,听着倒更像是打架。
陆笙找丁小小倾诉,丁小小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许多学生刚上大学时都会有那么一段混混沌沌的时光。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丁小小也打电话劝徐知遥,可是徐知遥全当了耳旁风。丁小小有些郁郁地想,也对哦,遥遥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嘛。
丁小小专程去学校找徐知遥。徐知遥开开心心地请她吃了饭,吃饭时丁小小又想劝他,徐知遥就有点烦。
在丁小小眼中,徐知遥最可恨的一点是他太聪明。越是聪明的人,越是难以说服。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思维,相当自信,很难撼动。
那顿饭吃得她也很不开心。回去之后,她给他发了几条信息。
丁小小:这是以前的你。【图片】
丁小小:这是现在的你。【图片】
丁小小: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徐知遥头天打游戏太晚,第二天才看到这条信息。
室友都去上课了,屋子里很安静。
他看到那两张照片,以前的自己阳光健康,干净利落,现在的自己一脸菜色,颓废漠然,看起来像个犯罪分子。
视觉冲击力有点大,他丢开了手机。
可是那句话却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这个问题,想必十个沉溺游戏的人,十个都会回答不满意。
浑浑噩噩,头昏脑涨,暗无天日。这样的日子和“满意”这个词汇没有半毛钱的联系。
可是在他这里,满意的生活也绝不是定点上课,复习,考试,社团活动……
有那么一瞬间,徐知遥突然感觉茫然了。
在上大学之前,他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可是上了大学之后,他并没有做一件正确的事。
以及,他也并没有改变的动力。
他看到室友桌上有一包打开的香烟。因为“好基友不分彼此”,室友们很不见外地经常不问自取他的零食,于是他也不见外了,几乎没有犹豫,就拿了香烟,点了一根。
香烟的味道很刺激,他被呛住了。适应了好几次,才终于制伏它。
徐知遥就趴在窗前抽香烟,抽完一根又一根,抽到最后他都有点犯恶心。
恰在这时,室友们下课回来了,其中一个室友帮徐知遥带回了上一次的专业课作业。他把作业拍在徐知遥桌上,“遥哥,上次作业老师留的最后一题,全系只有你一个人做对了。”
室友说这话时的心情有那么一丢丢酸爽。在入学之前,谁不是自己高中的尖子生呢?到了大学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曾经他们是备受学渣仰望的存在,现在,他们摇身一变成为学渣仰望别人了。
室友自我安慰:不是他们不好,而是对方太变态。
“嗯。”徐知遥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一手夹着烟,眼睛还望着窗外。今天下了一场秋雨,外面葱茏的古木被水洗过,愈发苍翠。树木那边是高楼,以及络绎不绝骑自行车经过的学生。
大家看起来都很匆忙,只有他,闲得蛋疼。
室友见徐知遥反应那么平淡,凑过来问,“你不高兴吗?”
“高兴什么?”徐知遥转过头,像模像样地吐了个烟圈,“那道题太难了,老师调戏你们呢。”
室友感觉牙痒痒:“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老师虽然没点名,但是他记得你,知道你没来,扣了你的平时分。”
徐知遥有点无语。他总共没上过多少课,但是专业课老师几乎都记住了他。有的老师比较宽容,他不去,老师也不和他一般见识。有的老师就比较严格了,扣起分来绝不手软。
他又看向窗外,室友好奇问道:“你是不是想家了?”
他们宿舍的窗户,正对着南方,那是t市的方向。
徐知遥摇了一下头,突然又叹气,“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挺没意思的。”
室友觉得徐知遥可能距离大彻大悟遁入空门也不远了。不是他夸张啊,数学是最接近哲学的一个学科,聪明绝顶的人很容易把人生看透,然后就……
下午,徐知遥去了趟t市。他不想回家,也不敢去找陆笙,独自一人在他长大的城市兜来转去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去了树青业余体校。
门卫老大爷还没退休,徐知遥给他留下一兜水果,然后老大爷告诉他,卫校长和丁主任出门去电台做访谈了,要和听众们聊一聊陆笙在树青体校的光辉岁月。
徐知遥便去了网球场。今天并非周末,网球场上很空旷,没人。他坐在球场边的大树下,恍惚看到了昔日他和陆笙练球的身影。
那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反抗过,犹豫过,却未曾逃离。
直到此刻,他甚至在怀恋,怀恋那样一段日子。
徐知遥看着满地夕阳,突然有些唏嘘。
都道是时光无情,实际时间是最有情意的,且它的情意从不掺假。你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你的痛苦与快乐,都被时间一笔一划地记录着,不紧不慢,温情脉脉,直到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它把这一切毫无保留地回馈给你。
此时,站在时间的这一头,蓦然回首,会更加清晰地看清那段时光的真正面目。
他以为他的坚持只为一人,然而将近七年的时光,犹如刻刀一般,雕刻的远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世界。
只不过那人刚好站在那世界的中央。
我们总是以为理想的世界虚无而遥远,实际大多时候,它是触手可及的。
——你的心在哪里,你的梦就在哪里。
南风入我怀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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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的澳网,乔晚晚再次用实力证明“大满贯不爱她”这个定理。上一年的辉煌没能在年初延续,她只打到第三轮就被淘汰了。
其实这个成绩也不算差。大满贯巨星璀璨、强将如云,网球这项运动在国内发展的时间又短,所以国内能把网球打到世界顶尖级别的,简直是凤毛麟角。中国人征战大满贯,除了个别现象级的人物,一般情况下能挺过第一轮就可以打个及格分了。
很遗憾,乔晚晚不算现象级人物。
虽然乔晚晚铩羽而归,她的粉丝依旧对她宠爱有加,跑到机场给她举行接机仪式。现场又有某富二代献上大堆大堆的玫瑰花,这几乎已经成了乔晚晚所到之处的保留项目了。媒体记者们也记住了那张面孔,乍一看是正气凛然的帅哥,仔细看就会觉得这面孔怎么看怎么不着调。
总之因为这个执着的富二代,乔晚晚回国的新闻又被记者们报道成花团锦簇的样子。
陆笙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看向一旁的南风,问:“你怎么看?”
南风今天开车路过省队,就进来看了一会儿陆笙训练,现在正在省队食堂吃午餐。陆笙已经被许萌萌和宁夏严重警告过,不许她和南风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虽然陆笙从没觉得自己有秀过恩爱。
南风听到陆笙这么问,便答道:“实际上她第三轮比赛赢面还可以。”
“那为什么输了呢?”
“状态不好。”
“那为什么状态不好呢?”
南风耐心解释道:“状态不好有的时候能找到原因,有的时候找不到。而且,状态是有起伏的。没有人能始终保持高涨的状态。她去年的比赛神经很兴奋,今年有回落也正常。”
陆笙觉得状态这东西有点玄妙。她一边吃着饭,视线又在报纸上扫。队里他们这个小团伙里,只有陆笙喜欢读报纸。许萌萌宁夏甚至徐知遥,都更喜欢通过看电视的方式获取新闻,如果时间充裕,他们还会在社交平台上看新闻,总之不会用报纸这么古老的方式。
南风觉得看报纸吃饭容易消化不良,便阻止她:“陆笙,别看报纸了。”
陆笙低头嗯了一声,却并不抬头,只是反问:“那看什么?”
“看我。”
南风就是随口一说逗逗陆笙,说完发现同桌几个人都看着他。他有点囧:“没让你们看我。”
徐知遥小声说:“你以为我们想看吗……”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点个头。
只有陆笙淡定地还在看报纸,看完这个版面还翻了页,然后她在角落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唉,自从她成为“名人”之后,隔三差五地总能看到关于自己的新闻。
不过今天的新闻有点来者不善。新闻对比了陆笙三年前和现在的表现,认为她的进步太大了,有点“超乎常理”。“超乎常理”这个词不是记者的意思,是记者采访的某个陆笙曾经的队友说的原话。这个队友也在省队待过,与陆笙不止一次交过手,可以用自己的亲身感受来说明陆笙的进步是何等夸张。
陆笙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许萌萌见状,好奇地凑过脑袋看,看完之后说:“这什么意思呀?”
“还用问么,意思是觉得我用了非常规方法才能进步这么大。”
“什么非常规方法?”
“禁药呗!记者不好意思说,我帮他说。”陆笙说着,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记者是真的怀疑她用禁药还是只是想哗众取宠。
其他人也看了报道,看完之后,宋天然说:“消消气,你看,就这么一小块版面,说明报社也没什么底气,现在媒体就那德性。可他们也没明明白白地写出来,你又不能告他。”
宁夏问道,“这队友是谁?”
徐知遥想了一下,问宋天然:“近一年半省队有多少人离开?”
“五个,男队三个女队两个。”
“和陆笙不止一次交过手,肯定是女队的。女队离开的都谁?”
“一个是南英俊,还有一个是青训队的,没和陆笙交过手。”
徐知遥一摊手:“就她了。”
“神经病。”陆笙骂了一句,骂完觉得自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事实上能把南歌赶出省队,她已经很庆幸了。
下午南风离开时,恰好又在门口遇到了出席活动归来的乔晚晚。乔晚晚见到南风时,几乎是不自觉地就眼前一亮。南风叫住了她:“晚晚。”
“嗯,师哥。”她走到他面前,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
南风从钱夹的深处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师哥,这是你的名片吗?”乔晚晚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诧异地念出来:“冯、少、枫?”
“嗯,这是一个心理医生。麻烦你把这张名片转交给南歌。”
“为、为什么?”
“告诉她,她去这里可以打八折。”
乔晚晚还想说话,但南风已经拔步告别。
***
一月份,徐知遥不得不面对另一个问题:他、要、考、试、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
专业课他倒是一直在自行学习,反正就是看看书做做题,又不费脑子,至于别的课……那就随风飘扬去了……
其实陆笙也要考试,只不过体大对体育特长生的要求远低于北大,所以陆笙不怎么为自己担心,倒是很担心徐知遥。她觉得徐知遥现在面临挂科风险的根本原因是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上课学习,对此徐知遥倒是看得很开:“相信我,就算我有时间我也不会上课的。”
“额……”仔细想想,貌似这才是徐知遥,一点没错。
陆笙不知道怎么安慰徐知遥了,千言万语汇集成一句话:“徐知遥,你千万不要被开除啊!”
徐知遥神情严峻地点头:“嗯!一定不辜负组织的期待!”
好吧,组织对他的期待有点低……
徐知遥非常了解自己,靠着自学公共课肯定行不通,他放眼整个省队,找了个文化水平比较靠谱的人,那就是我们伟大的丁小小同志。
徐知遥让丁小小帮他辅导公共课。丁小小一听乐了:“我倒是可以帮你,可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呀。”
徐知遥猛点头:“我听话!”
“你要是不听话怎么办呢?”
“你可以打我。”
丁小小微微一笑,“我这么温柔可人,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徐知遥肩膀一抖,心里感觉怕怕的……
因为不想打人,温柔可人的丁小小同志发明了一个特别凶残的惩罚办法。她找了个医用小镊子,但凡徐知遥“不听话”或者“表现不好”,她就用小镊子拔他的头发。一根一根又一根,且全部集中在同一个区域。
徐知遥很无语:“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拔……”
“不能……容我提醒你一句哈,照这个速度下去,到考试的时候你就可以变成斑秃啦!”
徐知遥想象了一下自己斑秃的样子,卧槽绝对不能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师妹面前!绝、对、不、能!
怎么办啊……
尼玛啊,还能怎么办,加倍用功吧!/(tot)/~~
就这样,为了不成为斑秃,徐知遥拿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备考。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达到这样一个目标而用功读书。最后除了无法抢救的英语,他别的公共课竟然都过了。
他觉得自己创造了奇迹。
陆笙的考试也马马虎虎过了,然后学校放了寒假。
当然,对她和徐知遥这种长期扎根在球队的学生,寒假那只是个形式,他们俩没有寒假。
不管怎么说,放了寒假,年关也就近了。
这天陆笙正在训练,突然听说外面有人找她。她挺好奇,现在南风可以直接走进省队大门了,不需要在门口等她,所以找她的人应该不是南风。
那么会是谁呢?她认识的人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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