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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良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小喵喵
林知榕自己也颇为不好意思,如今为了照顾老夫人,且自己这身子月份大了也不方便出门见父母,除了找些事做让他能分分心,要不然一得了空就满脑子想着自家夫君,也实在是太煎熬了。
白天也就罢了,夜里简直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没了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林知榕连连几天都没睡着。忽然想起之前在马车里成霄特意叮嘱过的话,他扶着腰爬下床,将那锦盒找了出来,才打开一看,就差点羞得把盒子都摔了。
“这……”
他哪里料想到这里头竟然是行房助兴的东西,那两根粗大的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和夫君的大小不相上下,光是这么看一眼他就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赶紧将那盒子合上好,躺回去紧紧闭上眼。
肚子里的孩子忽然踢了他一下,让他瞬间就忘了羞,惊喜地撑起身靠在床头摸着如今已经不小了的腹部。
“宝宝乖…”他想起夫君之前第一次摸到孩子时那宠爱的表情就忍不住心里一阵暖,就连他自己一直以来也未能够完全接受自己能够怀上孩子这样天道不容的事情,生怕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只会给亲人和爱人招来麻烦。可是成霄一点都没介意,甚至还喜欢着他这令人不齿的身子……
一思及此,他忍不住伸手握了握自己那丰盈的胸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哪有男子会生得这样淫荡的身子,还恬不知耻地穿着女儿家的肚兜,天天夜夜想着夫君的抚慰?
那饱满的胸部他一只手都抓不住,如今更是涨奶涨得慌,不穿得厚实根本挡不住,家里处处是人,让他也不好意思随便多走动了。
“夫君……”涨奶涨得酸疼根本睡不着,想到远在天边的丈夫平日里的温存体贴他就忍不住一阵失落,只能照着他的动作胡乱揉着一对丰乳,夹紧双腿磨蹭。
男人留在家中的里衣被他藏在被子下,每天只能嗅着那熟悉的气味他才能感觉安心。他有些羞愧地把衣裳抓在手里,贪婪地汲取那淡淡的气息,用嫩红的乳尖主动去磨那布料,揉乳的手搓着腿间不知羞耻颤巍巍挺起的性器,最后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空白地抱着肚子放空了好一会儿。
他每次都十分小心不弄脏衣裳,却没想到上面赫然两圈湿漉漉的奶痕,羞耻之余,只好做贼似的把那衣裳叠好塞在枕下,胡乱地闭上眼。
第十八章独守空闺/寂寞自渎/玉势乳
(十八)
“夫君……怎么这样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么?”挺着大肚的他艰难地伸手去抓男人的衣袖,却只看到爱人嫌恶的眼神,惊得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漆黑的房间。
骤然换了地方住,加上肚子里的孩子有时不太安分,他连连好一阵子没睡好,如今没人瞧见更是忍不住委屈,埋进被褥里低声哭了起来。
明明早已互通了心意,成霄待他又这么好,但他却总是觉得不安,总觉得这样不堪的身子迟早会遭他厌弃,若是肚里的孩子同他一样天生不足,那成家又该怎样看待这样的孩子?
他越想越难受,但哭了出来便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立刻羞愧不已,自己睡迷糊了竟又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把枕下的衣服抱进怀里,害羞地嗅着上面熟悉的气息,安心之余忍不住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分别前成霄跟饿狼似的夜夜要了他的身子,戏言道要操到他腿都直不起来,如今才分开不过十几天,他就不知羞耻地又渴望他的抚慰了。
他一边抓着衣裳,一边轻轻扯着亵裤,一下下磨着那流水的花唇和软乎乎的青茎,不用摸他也知道那肉缝里一定湿透了,等着夫君的肉棒狠狠操进来。湿软的淫豆已经从两片蚌肉里探出了头,被那亵裤磨着嫩豆腐似的上下来回,舒服得他忍不住两颊飞红,轻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够,还不够……他把自己的亵裤脱下揉成硬邦邦的一团,轻轻按在那敏感的花蒂上,顿时间便又羞又爽得蜷起了脚趾。
若在平日里依他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但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礼义廉耻了,只知道咬着嘴唇,偷偷在被褥里自渎着。
衣裳上那淡薄的雄性气味又钻到鼻子里,他忽然一个激灵,挺着腰被手里的布团操到了高潮:“呜一一”
他被自己淫浪的叫声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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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在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便松了口气,害羞地把脸埋进夫君的衣裳里,夹紧了淫水直流的股缝。
“嗯……”
如今孕期里的身子哪里是那一点抚慰可以满足的,可夫君不在身边,他忍耐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受不住了,那被得熟软的两个肉穴委屈地想要人来好好安慰一番,哪里是他那点生涩的手活可以满足的?
他扶着腰起身,把床下的锦盒打开来,做贼似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胡乱地摸出一根玉棒来。
也不知是哪来的好料子,握在手里有些清爽的凉意又不至于太冰冷,偏偏做成了这样的淫具,莫非是夫君早料到自己欲求不满,怕自己挺着个大肚去找别的男人求欢吗?
林知榕有些羞愧地抱紧了肚子,生怕自己在成霄眼里变成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玉棒那栩栩如生的头部戳在他的乳尖上,一股清凉立刻窜满了全身,让他控住不住地轻轻颤抖,刚泄过一次的花珠又开始有感觉了。
他握起另一根,两根粗大的玉棒一齐戳着那如葡萄一般鼓胀的奶头,绕着那乳晕打着转。
这两处原本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但是被成霄调教得渐渐也得了趣,如今因为有身子了,颜色还变成了熟软的红色,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更加细腻柔软。
“呜……”
被夫君的肉棒以外的东西奸淫着胸部,他又羞又耻又舒服,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溢出,跟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
不知道夫君若是看到他这般淫荡地用玉棒自慰的样子,会是瞧不起他,还是觉得兴奋呢?
自从被出了初乳,这两只淫荡的小兔便只是微微酸胀而已,尚未有孕期里日日涨奶的辛苦,只偶尔情动不已的时候才会溢出一些清淡的奶水来。
现在那冰凉凉的玉棒头一下下轻轻刺激着乳孔,让这早就被吸得敏感至极的地方立刻硬挺了起来,羞涩地吐出白液来。要是成霄能看到一家爱妻满面潮红浑身薄汗地用着淫具自渎,抚慰着那两个柔软的乳尖,肯定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夫君……这里……也想要……”
他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把一根玉棒抵在花蒂上,用那坚硬的棒子逗弄着那处兴奋不已的地方。
“啊一一!”
冰凉的柱头在淫豆上磨蹭,又转而在那两瓣流水的嫩肉上打滑。他自忖腹中的孩子应当会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在前穴里生出,但自己这紧窄的地方显然是不适合生产,连夫君那一根大肉棒,有时候太过火了都叫他受不住,哭着直讨饶,但如今绝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顾的,只能轻轻用力,将假阳具的大柱头慢慢插进了花穴,咬着唇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感。
“呜……好涨……”
淫水立刻打湿了玉棒,他只轻轻往里推,那柱头就整个儿钻进了穴里,被两瓣肉唇讨好地含住。
腹部如今高高隆起,让他的动作也有些艰难,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那玉棒推进身体时,哪还有什么力气来抽插,只能任由嫩穴夹紧玉棒,轻轻地握着那假阳物磨着阴穴抽送起来。
那玉棒又做得极为巧,每次他将那玉根往里送进去,底部便触到了毫无准备的后穴,冰得他浑身一抖,不知不觉连前面疲软的阴茎也站了起来,直挺挺抵着大肚,黏糊糊地滴着浊液。
还未能将前面泄出来,后穴又开始欲求不满,如今连前头的阳物也硬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半直起身,握住那支玉棒自己抽送起来。
“呃啊……嗯……嗯……”
湿黏的水声好像下面那张小嘴在不住地咂嘴一样,仿佛那玉棒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吮得紧紧的。
“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咬着这样的东西……哦……嗯……”
“唔…呜……好难受……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哦……哦……”
他手里没有怎样用力,那饥渴许久的阴穴却是将那棒子紧紧绞住,层层嫩肉将它裹了起来,他想把东西往外拔,它却越往里边送,几乎快眼顶到了孩子,激得他一瞬间剧烈地抖了起来,竟这样就用花穴泄了。
他这样失责的父亲居然让淫具插进了宫口……
简直是当着孩子的面被插射了…
他迷迷糊糊抱着肚子,体力不支地又睡了过去。
“唔……成霄……”
恍惚间他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像条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亲完脖子啃肩膀,温暖得他忍不住也软了身子,任由夫君压在自己身上。
“榕儿我好想你……”
林知榕回抱住他,感觉下身被填得满满的:“我也想你……”
“这里怎么松了?难道是背着我去偷吃了?还咬着这玩意……榕儿真是学坏了。”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夫君……”
“这儿一根喂不饱,还想再吃是不是?”男人贼笑着,抬起他的下身,就着那玉棒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也往里面挤。
他吓得睁开眼,却发现又是自己在做梦,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羞得直把脸埋进被褥里。
他怎么最近总做这样的淫梦……
不仅如此,还在梦里遗了,流得那私处更是一大糊涂,若不是那玉棒还堵着穴口,肯定早就汁水泛滥了。
眼见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只好起身含羞把身上的痕迹清洗掉。
老管家知道他起得早,便赶紧把早膳备好。林知榕谢过后,忍不住问到:“请问……将军他可是说了这几天要回来?…我见这日子也过了几天,莫非路是上有什么变故?”
老管家叫苦不迭,哪忍心对着这乖巧的少夫人说自家少爷往常便是一年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他们哪能猜得到这祖宗什么时候回来?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少爷疼媳妇,估计也快回来了才是,擦了擦汗道:“这大军里人多,有时候是这样,迟了几天也是常有的事,请勿要担心。”
林知榕只好笑着点点头,食不知味地喝了一碗粥。
未到成府前,他也听说过成少将军是城中许多男女倾慕的对象,像他那样的身份和才貌,在成亲前有几位美人相伴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城中稍有财势的人家哪不是家中娶了几房太太,外边还要拈花惹草,哪个能像成霄这般向他父母保证自己今生只娶一位妻。他不是不能相信成霄,他只是信不过自己能配得上成霄那样好的人。
暗卫之一低声问了一句:“少夫人可想出去走走?”
林知榕笑着摇摇头,揉了揉酸痛的腰:“我如今这样还是不要出门,得给两位大哥添麻烦了。”
那人又说:“有我跟阿二在,一定护得夫人安全。您回来后就没出过门,便当是散散心也好。”
想想也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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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见到父母,林知榕于是点点头:“有劳两位大哥了。”
第十九章失忆的爱妻涨乳涨到哭着求揉
(十九)
谁都没料到林知榕这一躺出门却是凶多吉少,那暗卫忽然对着同伴发狠,一到刺中对方要害,便丢下那发了狂的马车逃走了。等到那剩下的一个暗卫强撑着一口气抱着昏迷不醒的少夫人到林府求救时,到消息的成府立刻炸开了锅,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胆敢在成府眼皮下对怀着身子的少夫人下此狠手。
成霄在路上被那舅舅家的小表弟拖了几日,好不容易才甩开了这粘人的牛皮糖,正是风尘仆仆又高高兴兴回家见老娘和媳妇的时候,却看见府里上下都愁云惨淡,不仅管家看起来老了几岁,连母亲也红着眼眶。
成霄敏锐地扫了一眼四周,果然不见知榕,心里咯噔一下,半跪到母亲面前拉着她的手问道:“娘,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榕儿出事了?”
看着儿子瞬间阴冷下来的目光,老夫人叹了口气,恨恨地将缘由说了出来,派人查了两日也不知道凶手是哪个。
“榕儿现在在亲家那边,昨天早上才醒了过来……”老夫人不忍开口再刺激儿子:“但是听说头部受了伤,许多事不记得了……”
若是自己早些回来,怎会让人在他眼皮底下伤了知榕!他目眦欲裂,一口牙都快咬碎了,立刻翻身上马奔到林府。
“少将军…”林老御医刚退出房间便看到了如同阎罗一样生人勿近的女婿,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榕儿无什么大碍,就是……不敢让我和他娘以外的人靠近,要是他冒犯了少将军,还请勿要怪他。”
成霄听了更是心里一痛,忙摇摇头:“我怎么会怪他……”
他得了允许推门进去,就听见林夫人低声说话的声音突然停了,然后知榕的声音怯怯响起:“爹爹…是您吗?”
成霄心都快绞成一团了,分别前还好好的榕儿如今竟然连说话都带着哭腔,他怕吓到他,只能先躲在屏风后打了声招呼:“林夫人。”
“少将军?是霄儿吗?快请进吧。”
成霄紧张地绕过屏风,只看到林夫人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孩子不停地拍着他的肩膀,时不时避开那头上的纱布,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林知榕原本是不愿意见人的,听到不是自己的父亲的男人走进了房间差点吓得躲起来,但看到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后,明亮清澈的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又缩到林夫人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主动要抓住他。成霄喜出望外,赶紧将他搂进怀里,眼里也有些湿润。
林夫人也很高兴:“真是稀奇,他从昨儿开始就一直谁来了也不肯让接近,我们想给他换件衣裳,都差点把他逼得哭了,可把我和他爹心疼死了。”
成霄自己从十几岁就出生入死,好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了,也没觉得哪一次比这一次更心痛,再者,他自幼训练,自然比知榕这样生于书香世家、如今还怀着孩子的更皮糙肉厚。他摸了摸他高高隆起的腹部,问:“孩子可还好?”
林夫人叹了口气:“他们是从马车上跳下来的,若不是他非要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至于头上撞得这样重,那暗卫还没醒,他也是尽力救了榕儿。”
林家夫妇自知孩子不如其他人般天生健全,性子也比不上人家勇武,但他那样乖巧懂事,勤奋好学,夫妻两从未觉得他是累赘,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怎么也想不到孩子在怀着小孙子的时候竟遭此狠手。
她见儿子并没有抗拒,便抹了抹眼泪,悄悄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成霄摸了摸他的后背,低声哄道:“榕儿还记得我是谁吗?”
林知榕抱紧了他,却摇摇头。成霄也不灰心,只道爱妻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不讨厌他,这起码还是一件好事。
“不要走……”
怀里的人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成霄赶紧亲了亲他的脸颊,指天发誓保证:“我不走!榕儿不让我走,我绝对不离开。”
林知榕耳尖一红,瞪大了眼睛,忽然挣开了他的怀抱,抱着肚子缩进床角里,又慌又赧地低下头捂住脸颊。
“怎……你怎么可以……”
“榕儿!……好、好,我不该这样,你别怕好不好?别怕。”成霄紧张地举起双手,低声安抚他:“榕儿,你可还知道你还怀着娃娃?我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爹爹,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看着如今心智如同稚儿一般的爱妻,他总觉得言明两人的关系可能让他接受不了,更别说要他接受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样的事实,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该会多害怕。
林知榕愣了好一会儿,双手护住腹部。成霄见他穿得单薄,忙把被褥披在他身上,仔细地撩开他有些凌乱的长发,搓了搓他单薄的肩膀。
“我……我有孩子了……”他眨了眨眼睛,迷茫地看着成霄:“你是我什么人?我从未见过你……”
成霄被他那清澈的眼睛盯得难以启齿,呼哧呼哧半天才挺直腰杆道:“我们成亲了,你是我成霄明媒正娶的妻子。”
林知榕脸上一红,猛地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嫁给一个男人呢……”
成霄知道逼他也无用,尤其是对着那双如同稚儿一样的眼睛,他实在无法将两人那些亲密往事说给知榕听,只能改口哄道:“好、好,榕儿不要着急,是我胡说八道,你不要生气。”
林知榕如今不记得他,却还是对他有股自然而然的亲切感,闻言也不舍得让他难受,忙说:“我没有生气,我也没有怪你。”怕自己方才说错话,急得鼻尖都渗出了薄薄的汗珠。
成霄赶紧扶了他一把,低声笑了出来,努力哄得爱妻重新信任他:“榕儿把我当成来保护你的人就行了,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宝宝了,谁想碰你要跨过我的尸体先!”
林知榕对他一点也不害怕,闻言也毫无芥蒂地笑了起来:“谢谢你。”
他身上有伤,又不便下地,成霄一边给他念书解闷,一边喂他吃水果,一个下午就让林知榕粘着他不肯松手,一口一个霄哥哥,看得林家夫妇也不禁有些高兴起来,眼见天色已暗,忙给他准备下榻的地方。
成霄连忙道:“母亲照顾榕儿多日也累坏了,我在房间里支个床睡就可以了,不事帮我多准备,我可以照顾他。”
在权贵之家断然没有丈夫睡小床伺候妻子的道理,林家夫妇拗他不过,感激之余只好给他在屏风内搬进一张床。
好容易把知榕哄睡了,成霄眼神暗了暗,轻轻摸了摸他头上的纱布,握紧了拳头,俯下身去偷偷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呜……”
半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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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成霄听到了另一张床上的呜咽声立刻睁开了眼翻身下床。
“不要……”
睡梦中的人把自己缩了起来,显然是做了什么挨打的梦,本能地把高高隆起的肚子护住。
后来哭声渐厉成霄不得不把他晃醒,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榕儿乖,做了噩梦而已,没事没事。”
那犹在迷茫的眼睛里止不住地掉下泪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惊惧不已,只知道牢牢地抓着成霄的袖口,埋在他怀里发抖。
成霄心疼至极地安慰了他好一会儿,那哭声却没有停,反而痛极了似的。
林知榕抓着他的手哭着咬牙道:“霄哥……疼……”
成霄急道:“伤口疼?我去喊大夫来。”
林知榕摇摇头,抓着他的手摸黑伸进被子里,羞极地带到自己胸前,无措地哭到:“这、这里疼……”
大手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胸部,成霄就暗道不妙。榕儿不肯让别人脱他衣服也不让人近身,如今那一对椒乳又涨又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才给痛醒了。
想到差点就让别人把自家爱妻给看了去,成霄就一边恼怒一边自责,又有些犹豫,想要给他揉揉又怕榕儿如今还不能接受他这么逾越。
“榕儿,衣裳解开我瞧瞧。”他假装严肃地命令道。
有些羞于在人面前坦胸露乳,忸怩了好一会他才解开衣带,脱下几层衣裳,露出那未着片缕的浑圆双球。
“肿得这么厉害,不揉揉就疼得更厉害了,我让大夫来看看吧。”男人说着作势要起身。
“不要……霄哥…我不要别人来……”林知榕又急又哭地抓着他的手臂。
“我不是大夫,要是捏疼你怎么办?”
“我不怕……霄哥你来,我好疼……”
眼见爱妻已经涨乳涨得不行,又松了口,成霄赶紧把他拉进怀里,背靠着自己胸膛,大手握住那两只香软的奶球:“榕儿不怪我就谢天谢地了,怎么会不愿呢?”
他揉得又柔又深,奶白的汁水滋滋地射了他一手,两只食指逗着那开了口的奶孔,揉揉地拨弄着那如同葡萄般艳熟的奶头。
“霄哥……被子…被子要弄湿了……啊……”
“那可怎么办?”男人松开了手,有意无意地只逗弄着那勃起的软嫩乳头。那极为敏感的两处被摸得又酥又麻,连底下的亵裤也湿了一片,紧紧地贴着两片嫩鲍。
“我…我不知道……啊…啊、霄哥……别摸了……好痒……好涨……呜呃……”
成霄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后背垫了几个枕头,温言哄到:“榕儿自己把衣服掀开。”
林知榕乖乖地把衣襟扯开,却不料他竟然低下头,舔了舔自己的乳尖,又整个含进双唇里,用嘴又吸又吮。
“啊!!……不、…呜不要……霄哥……不要吸……榕儿的身子好奇怪……”
他不知道身上的男人为何会这样做,却只知道被吸乳的感觉犹如登上极乐那般舒服,让他不一会地就诚实地放弃了抵抗,捧起另一只玉乳等着被吸。
第二十章心上人居然被肚子里的孩子压到敏感点高潮了
(二十)
整个房间里悄悄地回荡着淫荡的吸乳声,林知榕被吮得忘记哭了,乖乖地贴在夫君身下,白滑的大腿则羞涩地圈在他腰上。
胸前胀痛的感觉终于稍稍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被得熟软的身子却还是十分享受,乖顺地臣服在男人身下。成霄吮完后立刻撑起身来,把他胸口擦干后就重新将衣裳给他穿上,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强要了他。
林知榕有些茫然地望着他退开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好像有什么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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