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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过了一分多钟,江融才艰难地进来了……一半,一是他动作太小心,二是我太久没被进入,紧得像在开拓处女地,龟头一点点撑开褶皱,这种感觉两个人都不好受。
进了一半,江融就不再进来了,用手握着剩下的半截阴茎,开始挺动了起来。
条件不够,技术来凑。江融几乎每下都要擦过我的g点,在我呼吸发紧的时候,又一下猛地撞在我的最敏感点上,逼得我嘴里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呻吟。
“啊!唔嗯……不来了……”
他的手指隔着阴唇揉捏我的花核,不时指尖不经意似的直接擦过娇嫩的那点,我都快被逼疯了,穴湿得要命,一波波粘液被龟头带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丢人,这种沉浸在欲望里的蠢样子……还不如以前那种狂风骤雨的来,至少两个人都没有理智了,我叫得再丢脸,他也注意不了。
我现在就好像他一个玩具,翻来覆去地研究,我的每处敏感感都被他摸透了。
耳朵,乳房,花核,甬道……每一处都被他占据着,一次次把我拉进欲望的深渊里。
“唔……不公平……不,不要……嗯啊……”
因为太舒服,我耳朵和胸口一片肌肤都红了,可怜兮兮地提出要换骑乘……好歹换姿势的时候能够缓缓。
孕期做爱一般就两种姿势,要不侧躺,要不就骑乘。我准备背对着他,因为觉得肚子不好看。不过,江融拉着我的手腕说:“我想看着你。”我又面向他转了过来。
我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害羞地用私处抵住他的性器,我一低头就只看到自己的肚子,小山似的,手又因为肚子挡着,够不到他的那根粗大,试了几次都没把他的东西送进去,都快急哭了。
好丢脸……
江融嗓子里溢出一声笑,在我委屈看向他的时候,他的表情立马又变得正经,说:“我帮你。”
然后伸手扶着他的东西,对着穴口插了进去,照旧只进一半,可也够我闭着眼去适应的了。
“好大……好粗……”脑海里浮现出他那根东西的形状,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样吞到底的。
自然是不能指望我来掌握全程,江融拿过一个枕头过来垫在我的屁股上,动作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他手上的动作倒是显出他内心根本不像他的顶弄那样平静,手揉着我的乳房,将这团雪白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按在乳头上,一会轻轻剐蹭,一会又把它按陷进去,爽得我指尖都是麻的。
我咬着下唇呻吟,敏感的甬道吸着他的阴茎,紧得江融呼吸发紧,表情看似游刃有余,其实连锁骨都绷紧了。
他抱着我往后退,上半坐起来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牙缝里溢出一声:“小骚货。”
抽插的动作渐渐失了分寸,撞击的动作渐渐快起来,肌肉坚硬的小腹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难为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记得不能全部进去……他真的太大了,平时就算了,现在怀着孩子让我把他全部吞下去……我怕会出事。
他的舌在我嘴里肆虐,席卷的频率几乎和抽插的频率一致,好容易等他放开,我忍不住地呻吟道:
“停……慢……啊,慢一点……水、水流到床单上了……呜呜,好丑……”
江融喘着气轻笑,光听他的声音我就快高潮了,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谁弄脏的,谁洗。”
他恶劣道:“过一下我就抱着你干遍家里的每个角落,让你把淫水粘在沙发上,”他往我的g点撞了一下,我尖叫一声,感觉自己快爽死了,“照台上,”又狠撞一下,“浴缸里……看你下次还敢乱勾引人不。”
我一边气得快哭了,一边又因为这种潮涌似的窒息快感真的哭了出来。这个混蛋,小气鬼,让他吃一点亏,就要报复回来十倍。
可是……呜呜,真的好爽……快不行了……
我手扶着肚子,小穴一阵痉挛,裹住他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吸。江融快速抽插了几个来回,我再也忍不住,从甬道里喷出一道水柱,热烫地淋在他的龟头上的时候,他也闷哼一声,一边往外抽,一边射了出来。因为动作太急,液喷得阴道里和腿根上到处都是。
我腿软得不行,全凭着毅力从江融身上坐了起来。然后我看着顺着我的腿根滴落在床单上的,江融的液,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对着江融道:“记得洗床单啊,谁弄脏的,谁洗。”
第八十三章想念
时间进入夏天的时候,肚子已经大得让人难以忽视,身体的不适感加重,腰酸背痛,下肢水肿……简直,苦不堪言。
还好学校进入期末,我这门课结课早,上周按照惯例给学生画完重点,再把批改完的论文发下去,我就开始了回家静养的生活。
当然静养不是整天坐在屋里不动,肚子再重还是要出来散散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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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早上照旧去庙里抄经书,江融或者林逾白会送我到庙里,中午的时候便在门外的树下等我……简直过上了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小学生一样的生活。
这天天气不错,天蓝得一望无际,偶尔点着几朵云,院子里的树木枝叶繁盛,在地面拽上斑驳的影子。上午阳光再灿烂也谈不上会热,我干脆搬着我的“抄经石”在门外走廊上,躲在树荫下抄写经书。
抄经石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其实就是一块灰扑扑的石头,表面倒是光滑,可能长年累月的书写,都打磨得光滑了。我就坐在蒲垫上,用毛笔蘸着清水,在石头上一字一字地写。
先抄一遍《般若波罗蜜多》,我便扶着肚子起身休息,在院里子听听鸟鸣,看看树叶,散了会步又回去抄别的。接着,我会去听师傅讲佛经,或者念经。
不知道佛渡浮生,还是渡自己。至少在庙里呆的这几个月来,我倒是平心静气多了。
今天听师傅念完大悲咒,他突然说:“今后不用来了。”
我手一顿,他又接着神叨叨地说:“我既借了轮回叶,自要负责这段因果……秦施主前世债未还完,便转了世;你这一世姻缘本不该与他,他为了这份机缘,连因果簿都敢改。可就算也骗得过一时,又哪骗得过苍生法则。”
他挥挥袖子,像是舒了口气,“走吧走吧,女施主身上桃花怨太重,这段时日可苦了小僧,总算理顺了这段因果。”
桃花怨……这话我以前也听谁这么说过,是……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四五岁的、粉雕玉砌的小和尚,赤着脚,脚踝上系着铃铛,一动铃铛就“叮当叮当”……
“叮当……”
我好像真的听到了铃铛响,再抬头望去,眼前的中年和尚虚化成一个小和尚的虚影,可一眨眼,看到的还是那个平凡的庙僧。
我惊恐地踏出了门槛,心想我不是进了什么邪地了吧,又是做乱七八糟的梦又是出现幻觉的……
刚想去找林逾白吐槽今天是他来接我。抬头往树下望去,眼前的人穿着简单的衬衣西裤,衣服的下摆塞进裤子里,笔直地站在那,腰肢劲瘦,腿长得瞩目。他很少这么穿的,穿正装时一定要穿外套,再热的天里也没见过他出汗,永远清清爽爽,云淡风轻,得体而又疏离。但不是说他现在这样子不好看,仍然是我最熟悉的儒雅沉稳,以及大妖大孽的那种勾人,脸上正带着淡淡的笑意睨着我。
我茫然地向前快走了两步,要不是肚子太重,我早已经扑到他的身上了。
秦无虞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接住我。我不等他先说什么,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委屈地直掉眼泪。
真的,真的……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
他摸着我的头发,温柔道:“不哭了,我在这呢。”
语气像在哄小孩,我听着他的声音,慢慢也止了眼泪,头还埋在他的胸前不愿抬起头来。
为什么不先联系我,就直接出现在了我面前,而且身边的人都帮着他瞒着我……我才不信从找到秦无虞,到秦无虞回来就才花了一两天的时间。肯定又是秦无虞怕我担心,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才来找我……说不定,找到他的时候,身上还受着伤,一直等伤养好了才……
我越想越心疼,心里已经勾画了秦无虞虚弱地躺在哪个旮旯里,被人找到的样子。眼泪又掉了下来,别扭地从他的裤子里扯出上衣,伸进衣服里去摸他身上有没有伤痕。
秦无虞摸着我的发,随我在他身上折腾。我别别扭扭地把他身上摸了一遍,手犹豫一下,还是搭在了他的裤扣上。
秦无虞捉住我的手,好笑又无奈道:“好了好了。我没事,我很好。”他手掌摸着我的脸颊,用拇指细细摩挲,喃喃,“你呢,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宝贝儿,让我好好看下你。”
我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觉得自己圆滚滚的,前两天刚剪的刘海跟狗啃过,丑得不行……衣服也丑。可听到他说:“让我好好看下你”,又止不住的心疼。
七个月,七个月没见到了啊……
我抬起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秦无虞望着我,眸子里写满思念、情深,脸慢慢在我眼前放大,却是含住了我的唇。
我回抱住他,这个吻太温柔,又苦苦的,带着久别重逢的想念。
这几个月里他怎么过的……
会生病吗……
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人在身边照顾,有没有人给他端一杯热水?
会不会,想我……
想我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他会不会和我一样难受?
我眼泪止不住的流,明知道大悲伤身,尤其肚子里还有两个小宝宝,更不应该这样哭。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像是要把这七个月里的委屈都发泄完。
秦无虞心疼地一颗颗啄去我的泪水,手搂着我的腰,轻声道:“不哭了啊。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就不怕小宝宝笑你呀?”
“他们敢。”我闷闷道,“怀孕真的好辛苦,我想当妈妈的,也想给你生小宝宝,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怀那么久……他们还踢我。”
这把秦无虞给心软得,眼神柔柔,又心疼地望着我。我怕他自责这段时间没能陪在我身边,又赶紧改口道:“还好身边有人照顾我,一日吃五餐,填鸭似的,我都胖了好多。”
秦无虞温柔地扒了扒我的额发,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我家的小娇气包,就该走哪都有人疼着,有人照顾着。”
我心咯噔一下,心虚得不行……我这是明目张胆的出轨,还在冤主面前抖了出来。
在树下说了好一会话,秦无虞说:“该出去吃饭了。”然后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往木屋方向走,这路走得像是比我还熟。
不过秦无虞一向过目不忘,倒也没什么稀奇。
我问了一些秦无虞这段时间的情况,他避重就轻,挑些无关紧要的说。听起来像是过得不错,我却更心疼了,笃定他肯定吃了不少苦。
后来,我旁敲侧击地去问江融和林逾白,才知道五月份林逾白那次出国,就已经联系上了秦无虞。他们太狡猾,知道江融出国我肯定会怀疑,就让林逾白去。
秦无虞在救了他的那个部落其实很受尊敬,一开始语言不通,部落里的人对他很警惕,后来因为秦无虞的能力,大家渐渐由警惕转而崇敬。之后,秦无虞联系到寻找他的人,稳定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一个著名的国际ngo,准备以那个部落为基点,开展……额,扶贫事业。
我听完很无语,觉得自己真是白操心了那么几个月。
秦无虞把所有的事处理好,顺便在这段时间里考虑清楚、做好心理建设,才出现在我面前。他知道我在他离开的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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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对江融和林逾白有了依赖,舍不得我难受,只能他自己割让。
可现在我一无所知,心下忐忑得不行,每往木屋走一步,心里都要咯噔一下。我故意拉着他说着话,不想回去,可路就这么长,走再慢也会走到。
秦无虞神色淡然地进了屋,还弯下腰帮我在玄关换上家居鞋,又给自己换了双,又自然地拉着我去洗手间。
“吃饭前要洗手。”
话是没错,但这种情境下,这话怎么这么诡异。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餐桌上,今天家里人还挺全,江融和林逾白居然什么也没过问地落了座,还聊了几句,然后,吃饭。
……等等,该不是我在做梦吧?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该不是背着我商量好了什么?
第八十四章前世番外(接67章)
我从不知道,大魏到雍周的路,原来是这样的荒凉,也难怪林逾白一直攻不下雍周。
我坐在八匹大马所拉的豪华车辆里,车里铺着寒冰玉,窗上挂着不灭蚕吐就而成的丝帘,仍然挡不住车外的滚滚热浪、黄沙漫天。这样的沙漠,不知困死过多少兽,多少人。
大魏百万雄军,过了这片混沌荒漠,便折损十万余。现在走的这条路,每一步,都是人血铺就而成。
我这一生总困在四四方方的房子里,现在便是困在四四方方的马车里。即使做了大魏的王后,即使偌大的大魏王宫都由我管,总归,我也不过是高耸宫墙里的一只困兽罢了。
这是我第二次出宫,第一次是从我扶风到大魏,我为人质;第二次是从大魏到雍周,我……还是人质。
要了大魏王后做人质,天下也只有江融敢提这样的要求吧。
这是进入混沌荒漠的第三日,再过三日,便可穿过这片沙漠,进入飘雪林。天下奇景有七,仅雍周一国便占了三,若想攻入雍周,混沌荒漠是第一道防线,飘雪林便为第二道。
若不是前任雍周国王太过荒淫,大魏再强大,怎轮到雍周王子给大魏做人质?
也只有林逾白这个脑子有坑的,才会突发奇想去攻打雍周,这下连自家王后都输了去……真是气煞本宫。
我已为大魏王后,岂有再委身给雍周王的道理?即使这个王,是我……心系多年的人。
天下纷争,唯独我夏氏活得像个笑话。王室由外戚占领,军权也叫秦家夺去,连我这个出生不正的公主,也接连被送给两个敌国。
我如何不难过?举目荒凉……倒真应了这混沌荒漠的景。
就连我童年最后一点温暖的记忆,就连无虞哥哥,也背弃了夏氏。
“秦将军只差称帝,扶风的天下姓不姓夏,还有谁在意?”
这真是最好笑的笑话了。
……
我娘亲说得对,人真的不能在背后咒骂别人……
我看着秦无虞的脸,惊讶得话都说不出了。
这是在混沌荒漠的第六日,再行半日便可进入飘雪林。护送我的人数不少,进入飘雪林之后护卫军便不用再日日提心吊胆,生怕遇到什么狼群劫匪……偏偏在这第六日,还真遇上了一支不长眼的散匪。
许是我这辆马车奢华得有些过分林逾白这个脑子有坑的,还怕别人不知道这车里的是他的王后不成?弄这么奢华,凭白招了事故。这些事我可得一一记下,等有机会回大魏,看我怎么数落他混乱中,有几个散匪不知怎么杀了护在我身边的人,驾着马车往西边奔去,引走了我的护卫军。
忠心护主,可歌可泣。
至于我……这辆马车太高了,连他们的王后早就被人从车里掳走了都没看见。难道大魏尽产蠢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林逾白这个脑子有坑的,教出来的属下也是脑子里长满了坑……真是气煞本宫。
我被挟持坐在某个劫匪的马上,被颠得想吐。心里一边生气,一边又担心自己的小命。
这么疾行了小半个时辰,突然有一支队伍半路杀出来,杀光了这群散匪。我以为是大魏的人来救我了,一细看,却是我扶风的服侍。
领头的不是秦无虞,又是哪个?
“怎么,被太阳晒傻了?”秦无虞笑,抱着我坐在了他的马上,道,“抓紧了。”便向一处绿洲奔去。
我才知道秦无虞带领一支军队到这混沌荒漠里来。这倒也说得通,我扶风最北的无人区域与混沌荒漠接壤,军队机密我也不好过问……可,我总觉得迷点重重,处处透着不对劲,打心底里不相信会这么凑巧。
当天晚上,我坐在篝火旁取暖,突然有人披了一件披风在我肩上,我抬头,正是秦无虞。
他在我身旁坐下,童年旧事一一浮现在眼前,我怅然道:“还记得小时候,我娘亲是被王厌烦的美人,连称号都忘了给一个,便把娘亲撵去宫里最偏僻的角落。名不正,言不顺,因而宫里无人愿意搭理我和娘亲。可对我而言,少了这些管教,我便可时常溜出宫找你玩。你背着我在集市上四处乱逛,那时你也不过十来岁,却记得要换上平凡百姓的服饰,便连常人时常忘记的鞋子也记得一并换了。你买了两个面具,我们一人戴上一个,便可不再顾忌别人会认出你是秦将军的独子,而我是秦将军夫人好友吴夫人与王上所生的幼女。无虞哥哥,你在我心中总如天神一般,不管遇上什么问题,你总能帮我解决。”
秦无虞淡淡笑道:“除了你出宫那年,你写信给我,求我带你走。你说不想去大魏当人质,不愿离开你娘亲,不愿离开我……我当时被父亲软禁起来,连你的信,都是修竹冒死藏在先生给的书本里送进来的。”修竹是秦无虞的伴读,再听到这个名字,居然生疏得不行……真是往事如梦,恍如隔世,“等父亲解除软禁时,你却早已不在了扶风。我便立下誓言,绝不再如同那次那般,只能软弱地被父亲关在家里,无力可为……”
所以呢?你便夺了夏氏的权,做你劳什子的摄政王?你便买通人假扮散匪,把我从大魏抢过来?
都是傻子……把那么多人命当做儿戏。
他下手杀那些散匪的时候,可没手软,戏既已演足,又何必斩草除根?
我听说,秦将军名如阎王,只因夺权之时,杀了不同意他担任摄政王的大臣,连同那些人的九族,一共诛了万余人。更因他在战场上从不手软,就连妇孺也不放过……
我记忆里谦逊温柔的无虞哥哥,何时变得……这般冷血了?
我心里叹气,又和他说了一些童年的事,问过我们共同认识的那些人的近况……不知道是不是大漠里的晚风太凉,我忍不住靠在了他的肩上,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弯月。
秦无虞手搭在我的肩上,在我额头印下了一个吻,便也同我一般,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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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明月。
他道:“只愿年年如今日一般,能与你有一篝火暖身,有一明月可赏。”
我笑回:“那,我就愿,愿我来生能生在一普通人家,做一个傻乎乎的人。”即使这时代,女人如货物,平凡人家的父母也是会疼她的吧。
“到那时我会第一个找到你,”秦无虞道,“护你一生喜乐。”
“嗯。”我眼睛湿了,终于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算了算了,就沉沦这一时吧,毕竟,这个人是我年幼时最想嫁的那个人啊。
如果不是去了大魏,我们肯定都已成了亲,生了两三个孩子,过上最平凡、最幸福的一生了吧。
第八十五章宝宝的名字
尴尬……
尴尬……
尴尬……
更尴尬的是,除了我觉得窘迫,他们三都淡定得不行。
是我想太多了?正房和奸夫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其实……很正常?
人就这样,当别人变现如常的时候,你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嗯……既然是自己的想法有问题,那就不用继续考虑这件事了。
我迅速地说服了自己,接着便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抱着秦无虞的手臂蹭了上去。眼前这个才是现在我心里最疼的,只想做张狗皮膏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一秒也不分开。
人靠在他身上就算了,我还劲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别扭地扭着手要喂他,“啊,秦老师,张嘴。”
秦无虞含住,我笑眯眯道:“这是咱们逾儿的拿手好菜,专治各种不愉快。好吃吧?”
借花献佛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我平时开林逾白的玩笑开习惯了,叫他“逾儿”纯粹是好玩,却忘了眼前这个也是“虞儿”。
秦无虞挑了下眉,我立马道:“我是说林逾白。”然后对林逾白说,“是吧,我们白白做菜最好吃了。”
林逾白比我还会撒娇,也不顾席上有别人呢,说:“我辛辛苦苦做了几个月的饭,你从来也没喂过我。”
这小委屈的。我站起身,夹了块排骨给他。
然后看向江融,犹豫:“……你也要么?”
江融离我太远了,那我得把手臂伸多长……多丑啊,这是吃饭,又不是演杂耍。
江融嫌弃看我一眼,道:“不用,坐下吃饭。你顾好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
江融积威已久,我立马听话坐下,还乖乖吃了口饭。
秦无虞好笑地看我一眼,道:“总算有个管得住你的。”
……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总算不像我想的那般尴尬,氛围如常地吃完饭,江融和林逾白便准备着要出门。江融早上没去公司,下午是要去一趟的;可我没想到不常出门的林逾白今天也要走。
我不舍地拉着林逾白的衣摆,他脸挨着我的脸颊,哄道:“平时你不总嫌我老在家么?好不容易今天我出门有事……”
就是天天都在家陪我,一下突然不陪了,才会这么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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