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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一个任性娇气没心没肺的女青年和两个卑鄙无耻离经叛道的混世祖宗的故事。





涡旋 第一章 盛宴
陈特是个学术疯子,有时候我觉得他名字着实取错了,他应该叫做陈特疯,或者陈特不要命……虽然更多的时候,我对他是十分欣赏的,毕竟科学的进步,人类对人类自身的探索、研究、剖析,还得靠陈特这样的疯子。
但,这时这刻,就是“有时候”我觉得陈特是陈特疯的情况。当然,身为一个淑女,我心里就算把陈特骂成傻逼了,面上我还得盈盈笑着,端着红酒杯,踩着我自己感觉都不太站得稳的4吋细高跟,在衣香鬓影间优雅地岿然不动。呵呵,不好意思,真不是我不想走两步,而是——我不敢动。这破鞋也太高了吧,一动我铁定得摔!然而就算这么惨了,我还得在保持平衡的同时时不时举杯,假装我在和远方的谁打着招呼,得显得我在人群中太突出。
身为24年没穿过高跟鞋的一个女汉,我这个心累!就是陈特疯这个傻蛋,最近弄了一个议题,非得作死来研究现代上流社会浮华背后的肮脏和迷茫……噢,天啦,要不是每次我帮他采集样本数据,他发表的论文会署上我的名字,帮我混过学校的职称评定,看我拍不死丫的。
我和陈特都是b市师范大学的社会学系教师,我是清清白白的一小市民,陈特,听学院的老师嚼舌根,似乎是个官二代,纯粹是因为个人爱好入的这行。和我这种之前拼死拼活就是为了如今的混吃等死不同,陈特是个少有的还心怀理想的孩子,他不懂人情世故,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学术上,如果我都不帮他,他就真的孤身一人了。
今天我和陈特参加的是在一艘船上举办的宴会,我们下午拿着陈特弄到的邀请函上了船,我这个小市民顿时就被震住了——打死我都想不到,真的有这种有钱又无聊的人,会买那么一大艘船专门用来玩乐。
正胡思乱想着,晃眼瞥到远处陈特在给我打手势,他木着脸,示意我把右耳露出来,在船上多走两步,不要只顾着同一个群体的数据采集。
我翘着嘴瞪他一眼,表示我知道了,就移开眼不再看他。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把右边的长发挽到耳后,确保耳垂上夹着的伪装成耳饰的微型录音器能正常工作,然后,我深吸了口气,颤巍巍地迈开了步子……想想就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丑,只能安慰自己,还好今天陈特找人给我化了个妆,就算我未婚夫秦无虞在这都不一定认得出我来呢,就当是别人在丢这个脸好了。
刚走几步,挪到了另一堆人群中,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玩味的嗤笑,接着一个宽厚的手掌扶住了我的手臂,我被吓一跳,扭头,一张帅到不行的脸映入了我的眼里,黑色的露额短发,眉很浓并且微微向上飞扬,眼睛冰冷深邃,身高很高,我穿着这么高的鞋都勉强才到他弧线优美的下巴,肩宽腰窄,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剪裁合身,被他穿得像杂志上的示范照。
我身边都是很普通的人,咋一看到这么帅、这么像明星一样的男人,我呼吸一紧,脸马上烧起来了,偏偏这个人还要低着头,在我耳边吹气,语气充满不屑与挪揄:“不会穿高跟鞋,怎么不缩在角落里乖乖站着?这么漂亮的礼服,摔倒了弄脏了,多可惜。”
妈哒!
脸是好脸,人却是个王八蛋!这话说得……什么意思?!老娘二四青春,还不如一身衣服?
但也多亏了他这句话,让我瞬间从男色中清醒了过来,我把手抬起来,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他的手掌,浅浅笑着:“真是劳您心,我就算衣服脏了,也没有某些人的嘴脏。”说完,狠狠剜他,用眼神表明我说的“某些人”就是他。
不待他回答,我利落地转过身,齐腰长发扫过他的手掌,看也不看他一眼地潇洒离去。估计心里一时气急,这高跟鞋踩得四平八稳,简直超超超超常发挥,特别给我争气。
我光顾着“女王范”离开了,没看见男人冰冷又狠毒的眼神,也不知道我这句气话,造下了我今生最大的错。
船明天中午才回程,我左磨右蹭地,挑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样本采集了,招呼都不给陈特打一声,就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休息。
陈特这个学术狂,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肯定又要通宵工作。我和秦无虞快结婚了,我们准备一结婚就要小孩的,现在我很注意保养身体,才不会去熬夜呢。
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鞋,接着把身上这件我怎么穿都觉得别扭的露背晚礼服脱了,顿时觉得一身轻松。礼服是宽松的版型,我胸又不大,嫌专门配露背装的内衣穿着太麻烦,我干脆就没穿内衣了。但是内裤我穿的却是丁字裤,因为我怕走动的时候露了痕,糟蹋了这么高档的晚礼服……好吧,我是有点不着调,但是我又没碍着谁,我过得开心就好。
我和陈特不在一个房间,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以为是陈特发现我偷溜,专门来训我的,心里又慌又急。我只穿了礼服上船,没有带别的衣服,在房间里找一圈,就只有身上的这件浴袍能穿,我又实在不想再穿那身礼服,一咬牙,把浴袍带子扎紧,赤着脚就去开门,心里打着陈特看着我这副刚出浴的模样,不好意思和我说话就不训我了的小算盘。
结果一开门,我什么都没看清,一阵白粉扑了进来,我腿一软,人就倒了下去。
但是这人给我用的这个白粉,特别不专业,我人是倒了,知觉还在,这头重重地往地上一撞,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只想打人。更过分的是,这个人像拽麻袋一样,拽着我的手往背上一扔,我肚子刚好撞在他的肩胛骨上,磕得我胃痛……我神经很粗,这时才反应过来,才知道怕,但我又动弹不得,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只能老老实实地像尸体一样倒在这个人的背上,被他扛去了另一个房间。
扛我的人很壮,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保镖的人,他曲曲折折地走了会儿,在顶楼的房间门口停住,敲门,接着,另一个人打开门,确认是自己的同伴,才放他进来。
他把我甩在进门的沙发上,又是嘭的一声,这次撞到的是我的腿,nnd,肯定得青了。但这时,我已经没心情牢骚这些,我觉得害怕,而且特别后悔,穿成这样就来开门。我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宴会,一般到海上去开的宴会,都与性或毒品挂上钩,我不知道我被谁扛走了,但是会在别人房门口掳人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我窝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突然一盆冰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冷得一激灵——也正是这一激灵,我才发现我的四肢能动弹了,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正想跑,旁边伸出一只手拉住我,一把又把我掼回到沙发,操,这次我被撞到的是手,正摔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这个人摔完我,走到了我的身前,把我凌乱的还半湿着的头发扒开,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我什么都还没看清,下意识地张着嘴就想咬他,cnmd你敢摔我?!
我要咬他,他见了,当然得躲,估计我这动作激怒他了,他松开我的下巴,反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冷冷说了句:“贱婊子。”我当时就想哭,真的,自从我认识了秦无虞,我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把那阵委屈忍回去,抬着头冷冷地看着他——还能是谁!今晚在宴会上抓我手臂的那个龟孙。
我爱说脏话,为这点秦无虞没少讲过我,说我看起来文文静静一小姑娘,一说话就让人想退避三尺。所以我看着这没气度的龟孙,张口就想骂人,还没等我酝酿好呢,旁边传来了一道男声,懒洋洋的,像琴音一样低沉动听:“这么好看的女孩儿,你也下得去手。她也就这张脸能看了,被你打坏了,过一下玩着多没劲?”
这话说得!又是一恃强凌弱草菅人命的王八蛋!
我扭过头去,说话的人也就那张脸能看,浅色的发色和眸瞳,眉眼风流中透着慵懒,现在正翘着腿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微微笑着望着我,眸子里却写满冷意。
我被他这么看着,刚才被狠劲压下去的害怕又回来了,我几乎是发着抖地扫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刚才的几个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但房门紧闭,我相信那几个人肯定在外面守着。
我闭着眼,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然后睁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跪在了骂我打我的那个龟孙面前,抱着他的腿说:“大爷我错了,今晚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在心上,放过我一马吧。等下了船我请您去喜来登吃一顿,好好给您赔罪。”
说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见了,都想给自己两下子,太怂了。
但是我不得不怂,我今年24岁,不是14岁,不是可以横冲直撞杀人不判死刑的年纪。再说,我是脾气冲,我又不是傻,这艘船上的人,本来就非富即贵,我一小市民,本就不该和他们横……对!我今天又冲动了,我现在悔得要死!但是我强硬过了,没用,所以现在到了不得不服软的时候。
那龟孙要是能听我一句道歉就完事的人,那他也就不会让人把我掳过来。他听我说完,又是掐着我的下巴把我头抬起来——我真的恨死这个动作,等你丫的落魄了,姑奶奶我铁定找一百个姑娘,天天掐你丫的下巴,看你丫屈不屈辱——这龟孙冷冷哼笑了声,说:“卸了妆好看多了,刚才那样,净是骚劲,又骚又做作。吃饭用不着,喜来登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地,倒是你这么泼辣的女人,我真没睡过几个。”
这龟孙,我真想!!!
我生生又忍了下去,低声下气地说:“您真是太会开玩笑了,睡姑娘讲究你情我愿,睡起来才有滋有味,这强扭的瓜太苦,您要喜欢泼辣类型,下了船我肯定给您找一打,各个野蛮女友的标配……”我胡扯不下去了,说到后面,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旁边坐着的那个浅毛龟孙,听到我这话,突然笑了起来,说:“江融,你也别和她胡诌了。在这船上的,就是你情我愿,有没有滋味,还得我们自己来尝。”
他说着,向我走了过来,我坐倒在地上,他进一步,我就退一步,我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不怕看起来气势盛的江融,但是我真的怕他,就算他一直温文尔雅的……
这个房间就这么大点,江融走到了我的身后挡住我,我被两面夹击,很快就被两人围在了他们的中间。我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们,满眼绝望。
浅发的俊美男人勾起唇角微笑,绅士似的问我:“卧室就在里面,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抱你?”
我嘴唇发抖,苦苦恳求:“放过我好不好,我有未婚夫……我不是那种女孩。”
江融却是啧了一声,讥讽地问我:“那你是哪种女孩,欠肏的那种?”说着,很轻松地一手拽起我,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直接往卧房走去。




涡旋 第二章 第一场(1)
理智告诉我,不要挣扎,不要惹怒他,情感却操控我的四肢,让它们拍打扛着我的这个人。江融几乎按不住我,一走到床边,就黑着脸把我摔到了床上。
好巧不巧,这浴袍经过这一路的折腾,偏偏在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散开,我像送上门的食物,洗干净了赤裸着身体躺在大床上,哀求地懊悔地又含着恨意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眼眸黝黑,嘴唇殷红,黑色的及腰长发半湿,像水妖一样铺散在床上,偏瘦,又瘦得恰到好处,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娇小和匀称,肤色雪白,只有胸前两点粉红,以及下腹的一抹黑,更是刺激得人呼吸发紧。
不知道是刚才的药粉又起作用,还是我现在太过于害怕,我四肢发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手颤巍巍地想拉上浴袍,江融却冷着脸,眼眸里满是炽热欲望地直接把浴袍扯开,扔到了床下。
“江融,求你……”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出来了,我哭着看着他,希望他心软。
这时,浅发男人走了过来,他单腿跪在床上,一手就把我无力的两只手按在我的头顶,俯下身,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就求江融,不求我?乖宝贝,我会吃醋的。”他像是才想起什么,低低笑着,“瞧我,都忘记告诉你我叫什么了。宝贝,我叫林逾白。”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林、逾、白,记住了,过一下叫床的时候大声点叫我的名字。”
我咬着唇不说话,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但我这样,好像反而让他更兴奋,他把我拖到床中间,俯身,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
是的,咬,他像是吸血鬼,用力地咬着我,用力地吸……我肯定出血了。
江融一言不发,躺在另一侧吸我的乳头,他吸几下,轻咬一下,然后又舔,弄得我的乳头亮晶晶的,不一会儿就挺立了起来。
我哭得抽泣,嘴里还在求他们……我被他们拖到了深渊。
但我越是哭,越是让他们兴奋——这第一次强奸般的做爱,的确刺激了他们一把。我不知道今天是江融的回国庆祝party,来的都是和他们一个圈子的玩得很疯的年轻人,他的朋友们请了不少嫩模,就是想让他玩个痛快。江融本就是肆无忌惮的人,今晚又是主角,看我不顺眼,讽刺了两句,要是别人,还要笑盈盈地回句“江少骂得好”,偏偏我这个一头雾水的、我这个不上道的、我这个蠢货!我冲撞了他……
林逾白和江融都是把女人不当数的人,他们都是家境殷实、外貌出众,打小有无数女生愿意为他们献身,也的确有无数心思不单纯的女生为了种种目的勾引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他们在骨子里是瞧不起女人的。
他们也瞧不起我,认定我是什么坐台女、外围女。而且,就算他们知道我是个普通人,也会照睡不误,就算我留下证据告他们,也会有人帮他们把我这根刺处理了……是的,他们就是两畜生。
林逾白亲完我的嘴,顺着脸颊一路亲到了我的右耳,他舌头一卷,把我的耳垂卷进了他的嘴里,吸啜两下,这录音器就掉下来了。
他把录音器吐在手心,用手指捏着对着灯光研究:“这是什么东西?”他眯着眼,捏着这个小小的录音器转了几圈,眼厉地看出门道,笑了:“你这是怕别人睡了你不给钱,要录音吗?放心,就算今天你是该给江融赔罪的,我们也肯定付你钱……嗯,这价码怎么给呢。”
江融从我的小腹上抬起头,接他的话:“就玩‘深水炸弹’,老规矩,谁把袋子戳破了,谁给她买辆车。”
林逾白愉悦地笑着说声好,翻身下床去准备东西。
江融把我翻个身,从我的后脖吸咬下去,他亲的很慢,但每一下都是含着同一块皮肤,从轻到重地亲着、吸着。我一开始觉得痒,想躲,但是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一会儿,他用了力气吮吸起来,我就觉得痛,痛中又有痒,竟让我觉得有些快感……
江融顺着我的后脖亲下去,亲肩,亲脊梁,亲腰,亲得每一下都有水响动的声音,很黏糊的感觉,我下面都湿了,我闭着眼睛,咬紧唇怕出声,我快恨死自己了,也更恨他。
江融把我的臀部抬起来,沉默了两秒,打了我的屁股一巴掌,说:“肉真多,真tm就想这样肏进来。”
他咬了我的屁股肉一口,很轻的一口,却让我颤抖了起来,电流从背脊串过,爽得我差点呻吟出声。
他喉咙发声地笑了下,手指摸索到我花穴入口,然后毫不犹豫三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抽插着。
在他手指摸进去的时候,我像回光返照,又有力气猛力挣扎了下,但还是挣不开他压在我腰上的手,我又求他,求他放过我,求他不要这样对我。我越哀求,他气喘得越粗……这禽兽!
说起来长,其实这也才一分钟不到的事,林逾白就回来了,把东西放在床头,坐在我的身前亲我的额头。他对我的脸……或者是女人的脸,真的有种执念,他像情人,温柔地亲着我脸庞的每一处,但我注意力已经很难在他的身上了,江融的手作怪地捏着我的阴唇把玩,扯起来,又放开,然后手指伸进去猛力抽插几下,又拿出来,揉我的花核。他对付女人的技巧就像魔鬼,我死咬着唇才能避自己不出声,这时,林逾白用手指撬开了我的唇,我刚呻吟两声,他就模仿江融的动作,把手指伸了进去,堵住我的声音,像抽插下面一样抽插了起来。我哪经历过这种架势,他们光用手指,就快把我弄得高潮。
江融用喑哑性感的声音对林逾白说:“我们先进去吧,这个妖,我忍不了了。”
林逾白点头,声音里也是充满欲望:“先射一发,我把套子拿过来,过一下再好好玩她。”
江融很行动派地拉下西装裤的裤头,接过林逾白递给他的避孕套套上,扶着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碾压几下,用龟头顶开入口插了进来。我嗓子里很细地叫了声,才感受到江融的东西好大,把我下面很满地撑开,但因为我被他们玩得出水很多,只觉得身体里的空虚被江融强势地挤开来,兴奋到不行。
江融掐着我的腰,用力地顶着我,他的胯拍打得我的臀啪啪地响,带得我全身都在摇晃。林逾白在前面看着我雪白的胸被带得来回晃动,受诱惑地伸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着。
“小小的一个,真可爱。” 林逾白评价道,然后示意江融换个姿势。江融的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带着我一起坐了起来,一手环抱住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肩,猛力抽插着。
这个姿势让我更有快感,我像是被一份为二,肉体越觉得爽快,灵魂就越痛苦,我闭着眼流泪,林逾白的眼神却像钩,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眼神在我的胸前流连,他用嘴叼住我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双手抓住两个乳房,把它们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指有节奏地捏着,爽得我花穴一阵紧,夹得江融骂了句“操”,摆动的速度加快起来,晃得我都看不清东西了,乳头一下下地送进林逾白的嘴里。
林逾白奖励似的吮了下我的乳头,笑着说:“你真敏感,如果胸再大点就更好了。”
他坐起来,解开了他浅栗色格纹西装裤,白色的内裤往下一拉,一根坚硬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就跳了出来。他扶着他的那根东西,用硕大的龟头戳我的乳头,又把他的生殖器横在我的两乳之间,把胸挤在一起,抽插了两下,说:“说来……这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吧?”
我有时候真的有点不着调,我听见他一再二再而三地说我胸小,忍无再忍,用被江融撞得发散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反驳他:“我这么瘦,当然……小……了!我又没……有隆胸……啊……”我爽得叫出来,赶紧把嘴唇咬紧,才把嗓子里排着队想涌出来的呻吟压了下去,但是江融太猛,插得我咬都咬不住唇,一阵压抑的呻吟声低低溢了出来,这种被蹂躏的小动物似的叫声刺激得两人眼睛都红了。
“胸小没关系,穴小就可以了。”江融简直在用喉咙发音,要是有旁人听了,肯定要被他性感得流鼻血,可惜在场的人都没心情在意这些细节,“林逾白你是要等着肏穴?磨蹭这么久裤子都没脱。”
“你不是也没脱?先射一次再说。”林逾白挑眉看他,“好久没遇到这么合胃口的了,我想慢慢玩。”
林逾白把我的脸抬起来,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珠,拇指来回摩挲我的嘴唇,我现在正敏感,嘴也是我的敏感带之一,他这样摸两下,我头皮都发麻了。
他拍拍我的脸,说:“我现在插你的嘴,你把牙齿好,要是磕到我了,我一颗颗把你的牙拔下来。宝贝,听明白了吗?”
我连忙点头,表示我会听话的。眼泪又出来了……我是怎么了?!上赶着让人肏,但是我没办法,我……只有绝望。
林逾白这下不给我擦眼泪了,他套上套子,直接插进我的嘴里,一下进的很深,噎得我犯恶心,嗓子一阵缩,吸得这王八蛋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林逾白的东西前端上翘,抽插的过程中,每一下都是蹭着我的上颚过去的。我的嘴唇敏感,上颚更敏感,他每蹭一下,我都要跟着抖一下……太有感觉了。
江融突然停了下来,冷冷说了句:“真骚。”他皱着眉,扶着东西在我的入口蹭,用龟头戳着我的花核,我的呻吟声堵都堵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模模糊糊的,垂死挣扎的。我快被他们弄死了。
更可怕的在后面,江融把他的东西浅浅地插了进去,我g点很浅,就在入口处,他每一下都要撞到我的最敏感处,插得我的花穴发胀、发酸,一阵阵地缩……我感觉我快高潮了,但是我不能,我死死忍住,这两人像是看出我的意图,一齐用力撞我的敏感点,手指捏着我的乳头,手掌揉着我的乳房,嘴吸着我的耳垂,我实在忍不住,下腹紧,一股热烫的水喷在了江融的龟头上。
两人见我高潮,却是什么话也没说,抿着嘴把东西插到最深处,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起来,我被他们弄得又一次抵达巅峰,高潮的时候全身颤抖,喉咙和小穴紧,把他们也吸了出来。




涡旋 第三章 第一场(2)
江融和林逾白倒回床上,中间夹着我,两人都很气喘,江融拿着我的手摸他半硬的那根,林逾白则埋在我的脖颈来回亲我。我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任他们动作,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发里,无声无息地染湿了床单。我从来没有这么哭过,他们让我难受,但更多的,带给我的是快感,这个认知让我痛苦,我不再是一个受害者,我变成了同谋者,我也是个罪人,我……对不起秦无虞。
歇了会,林逾白坐起来,他拿起套在他那根东西上的避孕套,把床头的录音器丢了进去,然后把东西递给江融。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看着他,他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你不是想录吗,过一下我们把它放到你身体里,绝对清晰。”
他是个变态!恶魔!
我抖了下,知道他们要准备玩之前说的“深水炸弹”了,我刚好知道那是有多淫乱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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