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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窗外哗啦啦地下着雨,时不时劈一两个雷,他坐在沙发上,那处在房间的角落,灯光不是太照得到,光线有些暗,反而显得他的五官神秘,气息沉稳,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两个人一时无话。
我被他这么盯着,有点不好意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雨又冷,就干脆缩进了被子里。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动作我做得有多错,那时秦无虞早对我包藏祸心,看着我半躺在他床上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
他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但是没进被子里,直接压在表面坐了上来,上半身靠着床靠背,长腿交叉搭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我脑子一抽,又超级无厘头地问:“你是要一起睡吗?”
他猛地睁开眼,面无表情,眼神却很炽热,“我想睡呢?”
我也没细想,随口回他:“行吧,反正这床那么大。你家有多的被子没有?”
他摇摇头,我以为他是说没有,犹豫下,说:“那也行,我们将就一晚上……要是你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去睡沙发吧。”
秦无虞沉默看着我,我读不懂他的眼神,里面的情绪太过复杂,像古潭,像深渊,像有千言万语,又像沉静无言。我还以为是我说错话了,尴尬地捏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欺负他了?我把他的床占了他不开心?他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家里?我胡乱猜想着,都准备给他道歉了——不管怎样,说句对不起总没错吧。
却是他先叹了口气,“我置什么气呢,我明明知道,你就是个笨蛋……”
我哪里又笨了,我可是从小被别人叫着“小神童”长大的。
我撇撇嘴,说:“对不起,其实我不笨的,我就是不擅长学理科。真的,我别的科都考了90分以上。”
他浅浅笑了,有些无奈地说:“还说不笨?笨死了。”
真是!干嘛一直和我猜哑谜,我哪里做得不好直接说嘛。我扁着嘴,扭过头去不看他,一脸气鼓鼓的。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我,我才发现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亲吻我的发,“好了,好了,不生气,你最聪明的。是我笨,有什么话直接挑明就好。”语气暖暖的,像是在哄小孩。
我还真吃他这一套,他抱着我好舒服,就像父亲一样,安全,强大,让我想全心依赖。
我说的是父亲,可不是我那个倒霉爸,他可没给过我这种安全感。
外面在下雨,空气压得低低的,本来就容易让人心情不好,一时又想到以前的事,我忍不住回抱住他,头靠在他的怀里,蹭着他宽厚的肩。
秦无虞身体震了下,一下子热到不行,声音沙哑地说:“未夏,你……?”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我一直就喜欢他这种成熟类型的,他对我那么好,现在又抱着我……我一时也有些意乱情迷。
我又犯傻了,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无虞……”
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吻住了我。我傻傻地张开嘴,让他亲,他也是十分青涩地,含着我的唇,舌头伸进去,转一圈出来,呆呆地亲两下我的唇瓣,意犹未尽般地又伸进去,舔我的牙齿,勾我的舌。
他松开了我,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专注地看着我。我刚才胆大,现在又孬了,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秦无虞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着说我是“小不着调”的。又俯下身,温柔地吻我的额头,吻眉心,吻眼睛,吻鼻子,吻左脸颊,吻右脸颊,吻下巴,最后吻我的唇。他吻得很轻,每吻一处,我就觉得那里痒痒的,想让他好好亲亲我。于是我从龟壳里爬出来了,眼睛瞪着他,他却假装看不懂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含住了他的唇,又不会吻,就瞎亲、瞎舔,蹭得他满嘴都是我的口水。
他又是笑,一笑,贴着我的胸膛就在震动。他低下头,用嘴蹭我的脖子,把满嘴的口水还给我,我痒得轻颤,低低笑了声。
他说:“痒啊?”
我小声地“嗯”了声。
他凑到我的耳边,把我的头发扒开,吹我的耳朵,我又是痒得一躲。他轻笑,含住我的耳垂舔弄,痒得我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细细地呻吟着。
他换了个位置,于是我大腿根碰到了他的那根,硬硬的像根骨头,戳得我疼。
当时,我有着青春期的懵懂,却仍保留着孩童天不怕地不怕的探索心理。我对男性的身体好奇得要命,想到就做,手摸索过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像抓住玩偶似的,握在手心捏了两下。
我笑得像个孩子,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眯着眼问他:“它不是肉吗,为什么这么硬?”
秦无虞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深深呼吸,忍耐着喷薄的欲望。我不知道,我火上浇油,又捏了两下,这次手劲大了点,把他捏疼了。
他低低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性感音调,我下腹缩了下,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他轻声说:“未夏,轻一点,它是肉,不是骨头。”像是知道我心里所想。
我呆呆地“哦”了声,有种玩具被人拿走的失落感,于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他,这次他让我推,我稍一使力,他就坐起来了。
我伸手要去脱他的裤子,他从善如流,抬起腰任我动作。我脱了他的休闲裤,才看到他下面像是有根小棍子,把内裤撑了起来。
我用手指去戳,和他分享我的发现,说:“像个小帐篷。”
秦无虞笑,也不说话,只是呼吸很沉,额角挂着汗,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眉目如春,莫名地诱人。
我被他诱惑,呆傻地看着他的脸,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用手掌抚摸他的脸,用拇指擦过他的嘴唇。
他的唇上还带着我的口水,我看得都痴了,又用舌头去舔他,他的嘴变得亮晶晶的,我十分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这才接着我的“研究”。
我扒下他的内裤,那根小棍子一下就弹了出来,我直接趴在床上,凑近看它,用手指轻轻弹它,它就摇头晃脑的。
秦无虞任我玩,任我闹,还鼓吹我,说:“未夏,你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讲的含糊,我福至心灵,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捏着小棍子顶端的软肉,把它往下拉,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就全部露了出来。
我又去摸那个粉红色的头,探索它的结构,结果那个小孔里突然冒出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呀!”我发出惊呼,抬头看他。
秦无虞给我解释,说:“这是前列腺液,很舒服的时候就会出来。”
我严肃地点点头,表情像个学者,再低头的时候,却是棍子下面的两坨圆肉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去捏,软软的。
他像个老师,又给我解释,说:“这是睾丸,液储存在里面。”





涡旋 第八章 第二场(1)
我只觉得好玩死了,这些对于我都是未知的,却不知道他要忍得多辛苦,才能面色如常地让我这样玩。我又去脱他的上衣,他拉着衣摆从头上一笼,帮着我脱了下来,宽肩窄腰,胸腹的肌肉线条分明,两条人鱼线延伸而下,看得我直咽口水,除了杂志上的模特图,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感的男体,也是那时的我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裸体。
我去戳他的乳头,一按,那个小小的东西就陷了下去,我恶作剧似的笑,说:“你胸真小。”
秦无虞包容地注视着我,抚摸我的头发,眼神温柔。
我就去吸他的乳头,假装自己是婴儿,砸吧砸吧着嘴,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他就轻轻拍我,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孩子。
我玩腻了他的乳头,把头抬起来,说:“好了,现在到你摸我的胸了。”我弄得像玩游戏,还排先后顺序呢。
他笑,乖乖地把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入,沿着腹部摩挲向上,摸到了我的胸,他停顿下,问我:“未夏,你没有穿内衣吗?”
我一头雾水,说:“当然穿的。”
他说:“你呀。”声音净是宠溺。
秦无虞拉着我坐起来,把我的上衣脱了,我穿着背心款的半截小衣服,脸红红地看着他。
“这哪里是内衣。”他无奈地看着我。
我说:“是的啊!”我把胸口前的那截布料拉起来,翻出里面塞海绵的接口给他看,“你看,这里塞得有海绵的。”
他笑着摇摇头,问我:“你室友穿的也是这种?”
我还真没注意她们穿的是什么,皱着眉想,“好像是和我的不一样,但是她胸大。”
他刮刮我的鼻子,“真是个小笨蛋。”
我嘟着嘴一脸不开心,说:“又没有人教过我。”
他像是猜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他是猜到哪里去了,却是一脸的心疼,把我整个抱在了怀里,“未夏乖,以后我教你。”
我傲娇地哼了声,以掩饰住心里的悸动,说:“刚才你已经错失摸我的机会,现在又论到我了。”
“怎么又到你了?”他轻轻吻我的脸颊,“报告领导,你刚才亲我的,我还没亲回来呢。”
“好吧,那你来吧。” 我自觉地把小内衣脱了,认真地看着他。
他却闭上了眼睛,赤裸着上身抱住我,滚烫的肉体紧紧地压在我的乳房上,手臂的肌肉鼓起,像是很用力似的抱着我,但是我却感觉到他搭在我背上的手是如此的温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物品。秦无虞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亲我,叹息道:“未夏,不要再诱惑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本能让我渴望着他。我都有些急了,说:“那你就不要忍。”我把他的脸捧起来,像他平时哄我的那样哄他,“秦无虞,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无虞……”
我的身体往下滑,头靠在他的腿上舔着他的腹部,吸他,又咬他,泄愤。
我算是误打误撞,我也不知道,男人的腹部是动不得的。秦无虞终于忍不住,身体绷紧,一个翻身,把我按在了身下。我们又接吻,这次却激烈得多,他吸吻着我,诱惑我的舌尖跟着他舞动,他的唇像是在我的唇上燃烧。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我的手插在他的发里,头后仰,像只臣服的兽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喘息着,呻吟着。
秦无虞的手捏住我的浑圆,大力地揉着,像是在报复我刚才的玩弄,然后用温热的舌含住我的乳头,尽情吮吸,我的两粒小豆随着他的动作挺立起来,下穴痒痒的,有水流了出来。秦无虞一只手揉着我的另一边乳房,另只一手粗暴地扯下我的长裙和小裤裤,摸到我的花穴,分开两瓣小肉缝插了进去,手指一勾便带出了黏稠的液体。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了起来,我叫他的名字:“秦无虞,秦无虞,秦无虞……”
我每叫一声,他的动作便激烈一分,他的眼睛都发红了,几乎理智全失。他把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说声“对不起”,腰一沉便直直插了进去。
我痛呼一声,但更多的是快感,我挺起腰,让我的胯部贴近他,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我的小穴缩,像是知道要讨好带给它快感的人。
秦无虞也是没有经验的人,那一刻也全然忘记了他所看过的影片教学,只知道凭本能地摆动腰,每一下性器都几乎全部抽离,却在入口停顿住,又狠狠地一插到底。每这样弄一下,我爽得哭叫一声,都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只知道跟着他,一起沉溺在这肉体的欢愉里。
秦无虞猛插了几十下,终于把那股子劲缓过了,才有闲心照顾我别的敏感点。他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我们相连的下面湿乎乎的,每一下都有像是在搅动水的声音。他吸我的舌,咬我的下巴,然后又含着我的乳头,吮吸、舔弄、轻轻咬噬。手也不闲着,从我的发一路向下,顺着光滑的背脊摸到了臀肉,然后又抽手离开,去前面揉我的肉核。我颤了下,哭着求他,但我也不知道要求他什么,只知道自己快死了,爽得不行,只能用哭来发泄。
秦无虞紧紧抱着我,让我贴近他,纵情地厮磨,我的身体瘫软,只能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像海浪里的一艘船。
他突然停了下来,抽身离开,我用腿夹着他的腰,不要他走,眼圈红红的,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他亲吻我的唇,说:“乖,换个姿势。”我才放开了他。
秦无虞坐在床边,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以这个姿势插了进去。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臀,大幅度地抽插了起来,我只好环抱住他,才能避自己不被他颠出去。我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激烈晃动着,晃得我都痛了,只能紧紧贴住他的胸膛,用我的乳头磨他的乳头。我穴里的水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他的大腿上,地板上,把下面的毛都粘成一缕缕的。秦无虞性器插过我身体的某一点,我哭着叫了一声,小穴用力夹住了他。他呼吸急促,故意用坚硬的龟头攻击那一点,我坐在他腿上哭着潮吹了。
秦无虞也停了下来,让我喘口气,帮我把头发理好,问我:“未夏,还好吗?”
说着,就以这个插到底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让他的性器在我体内磨动。这个动作带给我的快感没有那么激烈,但仍然很舒服,我忍不住自己扭起腰,和他接着吻,我们以这样的姿势一起进入了高潮,在我第二次潮吹的时候,秦无虞强忍着把他的东西拔出来,射在我的小腹上,忍得额头上青筋都出来了。
我们像藤曼一样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些气喘。我又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刚才好主动……他会不会觉得我浪荡。
秦无虞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去打了盆热水过来,给我擦身上的汗和粘液。
擦到我身下,看到血迹时,他满脸心疼,又向我道歉:“未夏,对不起。疼不疼?”
我摇摇头,说不疼,做的时候不疼,其实现在有点疼了。眼睛盯着他,都舍不得移开——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
秦无虞给我擦完身体,将刚才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柜,把地板打扫干净(我脸红了,躲在被子里不敢看,好羞人),自己也去洗个澡,才回到床上来。
我自然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要他抱,说:“好累啊,快来睡。”
秦无虞笑着钻进被子里,把手臂放在我的脖子下面让我枕住,抱住我,亲我的发顶,说:“晚安,未夏。”
我说:“晚安。”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很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他亲醒的,我只觉得一直有只蚊子在咬我,我一扇它,它就飞走,我好不容易睡了会儿,它又飞回来,直到我受不了,终于舍得把眼睛睁开,就看到秦无虞那张放大的俊脸。
我有些发懵,愣愣地看着他,他轻啄我的唇,说:“该起床了,未夏。”
秦无虞让我把手抬起来,先是拿出皮尺围在我的胸上量了会儿,然后动作生疏地给我把衣服穿好,牵着我去浴室,把牙膏挤好塞在我的手里,站在旁边给我放水洗脸。
我眼睛半睁半阖,迷迷糊糊地刷着牙,浴镜里映出一个高大成熟的男人,头发微微凌乱,是早醒的性感;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女,矮上他二十来厘米的样子,被男人衬得小小的一只。镜子里的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姿态亲密,却看起来年纪差得很大,像足了养成戏的片场。
洗漱完,秦无虞领着我在餐桌坐好,去厨房舀了两碗粥回来,我还是觉得困,接过来,眼睛都舍不得睁开,一边吃一边问他:“你今天是不是要上班?我过一下自己回去。”
秦无虞姿势斯文地吃着东西,眼睛却盯着我,像是怕我吃着吃着睡着了,脸埋进碗里,“那边不急,我先送你回学校,你回去再睡会儿,都困成这样了。”
“不睡,马上考试了。我就是刚醒来有点困,坐会儿就好。”我说着,一口喝完碗里的粥,把空碗递给他,示意还要一碗,于是他就站起身,去厨房给我添粥——我们认识得不久,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他照顾我却照顾得驾轻就熟,我也享受得心安理得。
吃完早饭,秦无虞开车送我回学校,我坐在副驾驶犯困,安全带都是他帮我系的。车行到半路,他在路边停下来,说:“我下去买点东西。”下车去了马路对面的店铺里。
秦无虞一走,我就不想睡了,转过头透过窗玻璃看他在做什么。他先是进了一家女士内衣店——我都替他脸红,很快出来,又去了隔壁的小超市。
秦无虞拎着两袋东西回来了,递给我其中的一袋,“本来想买好洗干净再给你送过去的,但接下来我都有点忙,怕是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我给你买了两件,你先穿着,新买的贴身衣物洗过再穿,记得要手洗。”他像教女儿一样地教我,听得我超不好意思——拜托,就算他是我爸,又哪有爸爸这样教女儿的?
我直接把袋子塞进我的书包,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转移话题,“你还买了什么,是吃的吗?”说着,就要去拿那个袋子,他居然不好意思似的躲了下,但还是被我拿到了,打开看——两盒避孕套躺在里面,羞得我把东西又扔进他的怀里。
秦无虞见我这样,勾起唇角浅浅笑了下,他一笑,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更害羞的事都和他做了,没脸没皮地问他:“听说……咳,这个东西可以吹气球,真的吗?”
他身体后倒靠在椅背上,神情放松,早晨柔和的阳光更衬得他眉目英俊,“理论来说是可以的。”
我对未知的事物都有十足的好奇心,他这样一说,我就更神了,双手去摇他的手臂,“打开看看呀。”
他全都依我,还真就拿起了盒避孕套拆开,拿出个小薄片递给我。我拿起来,看了正面看反面,研究封皮上的每个字,然后撕开,拿起了那个橡胶圈,两指并拢伸进去,把这个薄膜撑了起来。
我把手指伸到他面前,闷闷不乐地问他:“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多丑啊。就没有绿色吗?黄瓜绿的那种,深绿色,不透明的。”
他眼里带着笑意,“听起来有点可怕。”
“怎么会!多有食欲的,看起来就有想吞进去的冲动。”
结果我这句话,让秦无虞勃起了。我超震惊地看着他,连忙把手上的套子扯下来,端正坐好,大声说:“报告老师,夏未夏同学什么都没有做!”
秦无虞在我脑袋上弹了个响蹦,一脸的无奈,“小坏蛋。”说完,抽张纸巾把我手指上的黏液擦干净,好东西,系上安全带握着方向盘做几个深呼吸,发动了车子。




涡旋 第九章 回忆结束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他像个温和睿智的长辈,耐心地陪着我成长。因为他是老师,我是他的学生,我们的年纪又相差了八岁多,我还在念书的时候我们一直是地下情,躲躲藏藏的。后来我大四毕业,被学校保送到香港读社会学的硕博,又是两年的异地恋,还是我完成学业回师大工作了,我才敢和他公开。
在香港的那会儿,我认识了被师大中文系保送的陈少娴。我们两一见如故,无话不谈,我自然也给她说了我和秦无虞的事,她居然说我智障,说秦无虞是禽兽,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
她还一本正经地胡扯,说:“你看他性欲那么强,你们哪次见面不得啪啪啪几回的,你喂饱他不容易吧?这还不禽兽。你那浅薄的两性知识全是他教你的,他给你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你都不知道。再说,男人都享受一手塑造属于自己的女孩,你就是他一手养成的,他像待女儿一样对待你,又像享用情人一样吃了你。你两的禁断感,有时候看得我都要起鸡皮疙瘩。”
我一脸懵,去咬她的手臂,说:“我现在就先吃了你!不准你说我家无虞的坏话。”
但是陈少娴这个笨猪,虽然说过秦无虞的坏话,又帮着他向我求婚。
那时候秦无虞正是事业上升期,忙得几个月回不来的情况都有。那次他刚好去了外地,有一天陈少娴给我打电话,约我去看电影。我们买了票进去,发现全场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嘲弄她:“你看看你挑的都是什么电影,这么大的厅,愣是被我们两包场了,想想就知道有多难看。”
陈少娴冲我翻白眼,把爆米花塞进我手里,堵我的嘴:“吃你的吧,傻叉。”
陈少娴长得温婉古典的,也是在熟人面前一开口就气质全无,但我反而喜欢她这样,特别真实直率,而且——我身边还真找不出说脏话还能说得像她这么可爱的。于是我也不和她计较,抱着爆米花乐呵呵地看着屏幕上播的广告,陈少娴说她去洗手间,我都懒得看她,手挥挥说知道了。
大屏幕上播完广告,响起了一段轻柔的音乐,我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陈少娴说电影开始了,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是个小女孩在师大体育路的绿道上,背着手,脚尖一踮一踮的,轻落地走着路。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那是我,还是影片里的人回头,笑着说:“你快点啊。”我才看到了十八岁还跟个孩子一样稚嫩……的我,那时候我的头发刚及肩,扎着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明亮,笑容可爱。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秦无虞买了台单反,说是以前都没有人陪着他出去玩,现在有我陪着他,他要多拍拍风景,以后我们老了,可以靠在一起看年轻时候走过的路。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拍了我的那么多张照片,还有录像。
影片上的画面变换,很少有我看着镜头的,大多是我的侧脸,或者脸对着镜头,眼睛看着别处。
十八、九岁的我很爱对他撒娇,有好几张照片都是我撅起嘴,有些小生气地侧过脸不看他。那时候我被他宠得脾气蛮坏,但影像里的我却是可爱元气的——他把我坏的一面都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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