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渣肉里
林逾白开了酒,慢慢地将醇红的酒液注进杯子,神情即漫不经心又专心致志,像是珍重爱惜又像是随时可以丢弃你不得不承认,不管林逾白人是怎样的,他的名流气质和出色外貌,总有一刻会迷惑到你。
林逾白说:“我们先看着电影,等酒醒好就可以喝了。”
然后回到客厅,按了播放键抱着我开始看电影。
我本来做好一进门就要……的打算,都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林逾白不慌不忙地做了一堆事,我的气泄了,忐忑不安地想:这是放过我了的意思?还是在憋大招?
这种不上不下的心情难受死了,我都想干脆问他:你到底干不干?!又怕他本来没这个想法的,我一问,他就……
我心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乱动,林逾白实在受不了,抱紧我制住我的四肢,在我耳边低声说:“乖,好好看电影。”
我被他惊了下,立马停止胡思乱想,盯着幕布看,没忍住,问他:“……可不可以换个中文字幕?听着劲。”
林逾白低低笑了起来,拿起遥控板调下,繁体字,将就,挪下姿势,找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他怀里越是艰难越是不能委屈自己很快被情节吸引了。
影片播放到中间,我看得心情有点难受,眉头紧皱,咬着下唇,都忘了我身处何地。挣脱开林逾白的怀抱,滑下沙发拿了两个我觊觎好久的抱枕,扔给他一个,自己赤脚踩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缩在了一边。
林逾白也没非要抱我了,起身去做了什么,我也没分神看他,回来递给我一个高脚杯,我看都没看,正口渴呢,一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继续全神贯注看电影,心情跟着影片里的人物起伏,后面我还哭了,从我的小挎包里摸出纸巾擦眼泪,擤鼻涕。
林逾白浅笑着看我动作,给我新倒了杯,我又一口喝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他灌了好几杯酒都没发现。我酒量又不好,影片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微醺了,心情压抑地转过头来,看到林逾白那张脸,我手抖一下抱枕掉在地上天啦,我都忘记我是在林逾白家,身边坐着的是他了。
第十三章第三场(1)
林逾白轻勾起唇角,手指夹着红酒杯,微微晃动,姿势优雅,光看着我笑,不说话。抿了一口酒,递给我,“还喝吗?”
我摇头。林逾白也不在意,把剩下的那小口酒喝完,站起来说:“去洗澡吧。”
我头重脚轻地站起身,有些不情愿,嘟着嘴跟在他身后,我眯着眼,微醺,问他:“洗完就睡了?”
他不回答,手搭在我的肩上。林逾白比我高上一个头,一贴近,又沉着脸,形成一种压迫感。我激灵下,说:“……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林逾白一进卧室门就脱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身体,见我站在旁边发愣,浅浅笑着看我一眼,但这个笑容绝对称不上温暖,相反有几分冷意。我福至心灵,连忙脱自己的衣服,侧过身不敢看他。
等我脱完衣服,林逾白在身后抱住我,赤裸的身体贴着我的,说:“我们去洗澡。”
林逾白大概是一个人住,浴室装在卧房里,有个很大的浴缸,他放满水,把我抱进去坐着,说:“未夏,帮我洗。”
我真的讨厌林逾白这种细水流长的折磨,宁愿他一进门就做,不要弄得好像我和他很亲密……更讨厌自己,都这么烦他了还不敢反抗,我又不敢一爪子掐死他……
我皱紧眉,面对着他跪在浴缸里,打开花洒从他的头顶淋下,把头发打湿,挤了洗发水起泡,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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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用手指按摩……真是,我干嘛对他这么温柔,发廊妹都没我专业的。转念一想,把指腹换成了指甲,故意抓他。
林逾白哼都不哼一声,一手搭在浴缸边沿,一手放在我的背上,摸我的身体,有一瞬间好像我抓疼他了,他的手刚好在我的臀上,用力捏我的肉,以示惩罚。我下腹缩,可能是喝了点酒原因,他这样居然弄得我有些情起。
我给他洗着头发,林逾白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像婴儿喝奶一样吮吸了起来,我被他吸得腿一阵发软,扶着墙壁才勉强稳住身体,也没心情伺候他了,直接把水开到最大,冲他头上的泡沫,“一不下心”弄了些进他的眼里。
林逾白也是个对自己够狠的变态,生理的眼泪都出来了,脸上表情变也不变一下。还是我冲完他头上的泡沫,怕他生气了又想出什么变态招式弄我,才帮他洗眼睛。林逾白仰起头,任我动作,闭着眼睛,很慢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捧起我的脸,像少年亲吻自己心爱的人一样,双唇轻柔地压在我的唇上,很慢地啄几下,然后就结束了这个吻,轻柔如羽,并不深入,却余韵无穷。
林逾白左手插进我的发里摩挲我的头皮,只一下,酥麻感从大脑皮层顺着脊椎蹿到全身,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跌在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轻吻我的额头,然后低头,用犬齿轻轻叼了下我的下巴,吮吸,又去吻我耳朵周围一圈,若有若无的呼吸扑在我的耳朵上,我脚趾蜷缩,手抓紧他的手腕,无声地渴求他,但他就是不干脆点给我个痛快,偏偏不去吻我最敏感的耳廓。
林逾白不留恋地离开,手臂用力,把我抱坐在浴缸上,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扶稳。”便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沿着我锁骨的形状一路吻到我的颈窝。他的每一个吻都很轻柔,但就是太轻太柔,每一下都痒得我低低呻吟,恨不得他用力一点,用力地吻我、咬我、满足我。
我坐都坐不稳了,身体后仰,还好背后就是墙,才不至于让我摔下去。酒将情绪和情欲都放大,在林逾白一直吻我的胸口但就是不照顾那个重要的小点时,我忍不住了,奔溃地捧着我的小乳包把乳头凑到他的嘴边,带着哭腔求他:“你亲亲我,好不好。”
林逾白置若罔闻,把唇躲开,往下吻我的小腹,故意在我的敏感点周围打转……我终于明白,他这是故意折磨我来了。
我终于受不了,身体下滑回到了水里,温热的水碰到我冰凉的肌肤,这微弱的刺激感都激得我呻吟了声。我抱着林逾白的肩膀,像饿狼扑食一样含住了他的唇,用力吮吸,用舌头去顶他紧闭的牙关,他不让我进去,我生气地咬他的唇,又低下头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肩膀,咬他的锁骨……把刚才他诱惑我的每一下都还给他。
我吻他的乳头,我很少亲男人的这点,觉得太小一粒,又不好玩。但我今天就是和他较上劲了,我就是要好好教他,该怎么满足女人。
我嘴巴含住一边,手指捏住另一边,像玩橡皮泥一样地玩,砸吧两口,拿牙齿轻轻咬两口,又用舌尖舔两口……没把他勾引起来不说,居然亲得自己身体更软。我沮丧地抬起头,摸他的胸,被手下的触感诱惑,干脆两手齐上,像色狼一样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狠揩油。
他手搭在我的背上,微微笑着,却,一声不吭。我有点泄气,肉欲早就冲昏了头脑,我下面湿得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都流到屁股上了,不舒服地动动,却感觉到他底下的那根已经起来了,伸手扶住,急不可耐地直接坐下去。
我真的就把他当作女用充气娃娃,两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动起来。动了会儿,累了,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拍他,呜咽着说:“你动动呀!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装电池。”
林逾白笑意更深,不回应。
我又打他两下,特别顺气。然后干脆就着这个坐到底的姿势前后磨动起来,头晕乎乎的,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里,下面很充实很温暖,是种细水长流的快感,我都有点上瘾自己动的这种感觉,前后磨会儿,休息好了,抬起屁股准备上下动,可林逾白偏生不要我好过,手环住我的腰制住我的动作。
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又要去打他,这次他不让我打了,一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我胡搅蛮缠,他抓我的手,我就去动腰,好不容易挣脱开点他的桎梏,刚才积累的那点快感都散了。
我恨恨地要去咬他,他捏住我的下巴,亲了上来。林逾白这次不玩我了,唇一贴上来舌头就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共舞,我们相互吮吸,舌尖纠缠在一起,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我又忍不住地扭腰,林逾白一边亲着我,一边狠狠地顶弄起来,我抬起腰,他抽离开,我沉下腰,他又撞进来。我承受着双份的快感,林逾白的唇都堵不住我的呻吟,下面又酸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我放任这种感觉,嘴里含糊地叫着:“呜……好爽……我不行了……”花穴用力绞尽,一股热暖的水流从体内喷出来,淋在了林逾白的性器上,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哼了声。
可能之前林逾白太无动于衷,他这声轻哼听得我神高潮,又喷出一小股水来,我闭着眼,唇微启,欲仙欲死。林逾白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他进得太深,我又刚抵达一次巅峰才落下来,只觉得他戳得我疼,就用拳头抵在下腹不让他进来。林逾白拿开我的手,深埋在我的体内停下了抽插动作,指腹在水下摩挲我的腿,慢悠悠道:“未夏,刚才我把你‘伺候’高潮,现在到你报恩了。”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没反应过来。林逾白这个怪物,居然直接抱着我从水里站了起来,每一步都带动他的那根在我身体里戳动,他的性器是前端上钩的形状,插得又深,每一下都撞在我的子宫口上,电流从全身窜过,花穴又开始汁液泛滥,黏液顺着走过的路滴在地板上,说不尽的淫靡。林逾白把我抱到洗脸台上坐着,随手扯了毛巾塞在我的手里,说:“给我擦头。”
我本就半醉,又刚经历一次小死,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发软地给他擦头发上的水。林逾白扶着我的腿勾住他的窄腰,双手撑在水台上凶猛地操弄起来,我被晃得快摔出去,惊慌地抱住他,把他的头摁在我的胸前。林逾白趁机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地咬噬,灼热而粗长的呼吸一阵阵扑在我的乳房上。
我虽然累,但也抵挡不住这种快感,仰着脖子惊叫,都快哭了,小穴缩,用力地夹住他的阳具,虽然花穴里蜜液泛滥,仍然紧得他的每一下进出都十分困难,磨砺得我柔嫩的内壁都发疼了,但还是觉得不满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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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更深点,再用力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夹住他的腰坐了起来,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自己挺腰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下体相连部位被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间或夹着肉体相撞的闷响声,我的呻吟声,还有林逾白低沉的喘息声。
林逾白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紧我的腰带着我往浴室外走。我不乐意地自己动了下,他拍打我的臀部,喘息道:“别闹,摔下去怎么办。”然后把我抱到窗边,拉开窗帘,露出了占满整面墙的落地窗。林逾白从背后半抱起我,把我的上身摁在玻璃上,一只手提着我的胯让我的臀部向后翘起,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撑开层层肉褶,挺腰插了进来。林逾白的性器半入,在入口位置缓慢地绞磨着,后插姿势撞击到的角度和之前有所不同,带给我另一种快感。他只磨了几下,我就哭着高潮了,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尖叫,泪水糊了满脸,他这才慢悠悠地迎着那道喷射而出的水柱一插到底。
林逾白一边操弄,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诱惑我:“未夏,抬起头来看看,对面的灯亮着呢,像不像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我干?”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林逾白家周围全是大厦,现在不是很晚,远处办公楼里还有人在加班,好些楼层的灯都亮着。我泪眼模糊,眼前的景象在我眼前是虚化的,咋看像繁星点点,再细看才发现是楼层灯,虽然知道这么远别人肯定看不到,但在落地窗前做爱这个认知还是让我全身发热,羞臊地扭动身体挣扎,想离开这里,林逾白却牢牢贴在我的身后,用他的性器把我钉在了原地,那把沙哑性感的声音又在引诱我:“未夏,大家都看到了,你在我身下哭泣高潮……你是在昭告别人吗?你是我的。”
其实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带给我快感的人是谁了,心跟着他海妖似的声音沉沦,低泣着回应:“是的,我是你的……求你,给我。”
他的东西在我体内涨大了一圈,饱胀感让我头皮发麻,有一瞬间我以为我会死在他的身下。林逾白握着我的腰用力撞击,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又快又急。终于,他深埋进我的阴道里,龟头抖动喷射出了浓白的液,像烟花炸开,一股股地淋在我的子宫口上,我张着嘴无声尖叫,跟着他一起高潮了。
第十四章第三场(2)
我实在累得不行,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大脑无法思考,四肢难以动弹。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把我抱回浴室,用花洒冲干净我身上的汗,把我放平躺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撑开阴道口挤了进来。
我哭了,那个地方使用过度,痛到不行。我像在做噩梦,惊惧地呢喃着求他:“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了……我好痛,求你……”
我都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林逾白却抽身离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塞在我的穴里,防止他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我吓得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不是我在做梦,现实中正在发生这一切。
我呜咽,手挥着表示拒绝,林逾白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姿态很亲昵,说出的话却像是魔鬼:“我说过,我要讨回来的。我可还没有满足,未夏,你怎么赔我?”
“什么我赔你,自己想办法,我才不负责……”我又痛又怕,都顾不上眼前这人是林逾白了,眼角挂着泪,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无理取闹,“刚才我有感觉,我愿意做,那叫我上你,现在我不想要了,你还非要做,这叫强奸。”我不管不顾地直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蜷着身体准备睡了。
林逾白的表情有些冻住,接着,裂开嘴笑了起来,一副乐到不行的样子,说:“呵,你上我……好啊,我自己想办法。”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我的花蒂,另一只手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手一推,我体内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圆形玩具疯狂地震动起来。
阴道的神经主要分布在阴道口内3、4厘米的位置,俗称g点。那个跳蛋塞得不深,正好抵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震动,我下面马上湿了,黏液流到大腿根上,林逾白又揉着我的阴蒂,酸酸胀胀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要攀上高峰,林逾白却松开手、关上遥控,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淡淡道:“给我舔。”
我完全清醒了,立马又有了一个被胁迫人的自觉,委屈地跪在床边舔他的柱体,近距离才发现林逾白这根东西长得白净秀气,和他的人一样。但不是说这根东西长得小,反而又硬又粗,舔得我舌头都麻了。
林逾白抚摸我长发,哑着嗓子说了句:“含进去。”我不情愿,但还是闭着眼睛含住了龟头。以前看日本小黄片,里面的妹子含着这根东西,脸上的表情总是很享受,像在吃冰棍。我耍了个小赖,学着小电影里的女生,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故意砸吧着唇舌,吞吐出很响的声音。我找到他的冠状沟,含住那个小结上下动着脑袋,手也不闲着,一手揉他的囊袋,一手抚摸他下面的柱体,把秦无虞教我的给男人手淫的技巧一股脑全用上了。
果然,这样弄了会儿,林逾白呼吸变沉,性器前端的小孔分泌出黏液。我还以为能逃过深吞了,更加努力地讨好他,林逾白却抱着我的头一插到底,自己动了起来。
林逾白的东西长,顶到我的嗓子眼还没进完,我喉咙又细,只觉得一阵犯恶心,口腔缩,眼泪都出来了。但我这样,这王八蛋更爽,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我推他、抓他的腰他都没感觉,全然沉浸在性交的欢愉里,龟头抖了两下,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我要吐出来,林逾白却用他还半硬的那根东西堵住我的口,说:“乖,吞下去。”我打死不愿,林逾白却耐心极佳,慢慢摸着我的头发,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平复呼吸。我无计可施,只好咽下去,这龟孙才把东西抽出来,得寸进尺地要求:“这上面还有,未夏,舔干净。”
我满脸不高兴地去舔,把他的那根东西“洗”干净,林逾白才放开我,说:“可以了,去洗下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气定神闲地闭着眼,一副拔无情的样。
我深呼吸,扶着床站起来,膝盖上两大片红印,疼死我了,腿还没力气。坐在床边准备取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手指好不容易摸到了,林逾白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道:“不准拿出来,给我塞着。”吓得我手指一抽,又往里面推了几厘米。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浴室,口腔里黏糊糊的,那个液体还弄头发上了,我感觉我全身都是这个味道。我干脆洗了个澡,用水杯接了水猛涮口,还好身上没留下痕迹上次我满身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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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江融一个人留下的,林逾白有些地方挺神经质,他以为自己这样就算是独善其身了?呵,伪善。
我随便擦擦头发,有些急不可耐地穿上衣服,准备自己回家,刚迈出两步,身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我不负重荷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林逾白一边从容不迫地扣着袖扣,一边慢步走过来,拉起我半抱在怀里,浅笑着说:“我说我送你回去的,急什么。”
神经!
我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刚在车上迷迷糊糊睡过去,林逾白一个急刹车,又把我弄醒了。我都怀疑他是成心的,林逾白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人,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不敢睡了,换个坐姿刚才在他家我不敢取身体的东西,现在小穴被磨得难受,而且深处还黏糊糊的。
我有个很担心的问题,纠结好久,还是决定问他:“你没病吧?”
他音调上扬,“嗯”了声,估计没明白过来。
我直接挑明了,说:“就是……你们这种爱玩的,出门在外做好防范措施没?你也知道,不戴套不是个好习惯……”
他翘起嘴角,笑:“放心,只和你不戴。还是,你在说你脏?”
我气鼓鼓回他:“再脏也没你脏!”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过了,心里空落落地慌到不行,这种没有爱的性本就容易让人疲累,我又像货品一样,用完就被人送回来……我瘫在床上,劲地把跳蛋抠出来,宣泄地往墙上一砸,惦记着要把东西弄出来洗干净,还要吃颗避孕药,却累得动弹不得,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
梦里我是鸟,却游在水里。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冰冷的河水包裹着我。
……然后第二天起来,我就重感冒了md,我忘记吹头发了。
第十五章琐碎
我头重脚轻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我是发烧了,以为昨晚运动过量……起来把家里和自己都掇好,我迷迷糊糊地熬了锅粥,倒在沙发上一阵纠结:米下锅前我到底淘过没实在有点烧糊涂了。还是陈少娴接了电话下来吃早餐,看我没打采、面色酡红的样,手背往我脸颊一放,慌了,拉起我往卧室走:“怎么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你傻啊,今天降温了,还穿那么少跑出来吹冷风,你说你!真是要气死我,平时说你糊涂真是抬举你了,今天要是我没下来怎么办……”
明明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比我还着急。
陈少娴翻出厚被子给我盖好,盛了粥准备喂我,我自己接过来了,说:“少娴姐姐,我手还没断呢,不至于吧。”
陈少娴把热水和药放下,瞪我一眼:“吃完去医院。”
我把嘴高高撅起,一脸不情愿。陈少娴无奈,说:“到中午烧还没退,就必须去看看了。快把嘴放下去,撅那么高,跟猪一样。”然后坐在床上,像妈妈一样絮絮叨叨地念我。
我觉得蛮温暖,笑着听她念。我交际圈很窄,二十来年走下来,也就几个人入了我的心,而我多幸运,我最重要的人都如此溺爱我。
生病催生矫情,我想到就说,陈少娴又是瞪我一眼,说:“有得必失,有失必得。上天这是见你智商太低下,专门派我来提携你的。”她看着我把药吃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未夏,你该打个电话给你家秦无虞吧?要是他知道你生病没告诉他,肯定不高兴。”
我半张脸藏在被子里,摇头:“他就要回来了,不用,我吃完药就好了,别耽误他工作。”
“我还是不放心。”陈少娴一手捏着她秀丽的下巴,皱眉自语,“完了完了,发烧该怎么办……酒擦身?身体取暖?接吻转移病毒?”
陈少娴越说越不靠谱,这小说情节一个接一个往外蹦,我受不了,推她:“什么都不用做,我躺一下就好了。”
还好中午量体温,温度降了下来,我才不用进医院。陈少娴给我叫了爱心营养外卖,陪我吃完晚饭,我就把她撵回去了她念叨我几句是温暖,但念叨我一天,圣人也受不了。
陈少娴一走,我便老老实实地缩进被子里,一回被子就犯困,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有声响,吓得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这间小公寓的钥匙只有我和秦无虞有,我先给秦无虞打电话妈哒,这种关键时刻他关机了。我想着也不可能是秦无虞回来了他还在千里之外呢,只好拿起台灯当武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只听见似乎有水流动的声音,我顿时火大到不行,这贼都敢跑来我家洗澡了,信不信我把丫的给锁里面,来个瓮中捉鳖。
浴室门是往外开的,我确认好卧室门外没人,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用做晾衣杆剩下的尼龙绳在浴室门和防盗门间缠上几道,把绳子拉紧,确定门从里面打不开,我才长松一口气,叉着腰站在浴室门前猛拍门板,水声顿时停了估计这贼也被吓得够呛。我既蔑视又得意:“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反锁了!警察马上赶到,给你三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打扮打扮,明天你就要上报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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