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融融/十面埋伏
他们今晚时间不那么充裕,没有太多时间供人讲调情的蜜语,速速地进入了正题。要知道一旦开始某人就没那么容易停下,百般忍耐才不会让白陶失禁在床上。
近一个月没有经历过外物入侵的小口紧张地缩着,一边吐出黏液一边试着负担剧烈地撕扯。苏一帆狠狠耸动着下身,粗长的茎柱每次都全根拔出,再深深捣入,插得白陶大哭不止,嘴里都是些好舒服好爽的浪语。
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手淫,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着,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着发痛的阴茎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浪穴要破了……”
“嗯,还有呢?”
“再插…也射不出来……肚子好痛……”他的下体几乎快痛得麻痹,快感的溃堤一次比一次难,每一轮都意味着需要更长久激烈的操干,出困难得肌肉痉挛。
苏一帆终于心软,释放在白陶翕张的穴口,又伸手将浓厚的白浊涂满男孩股间,连密闭的后穴也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男孩湿润的脸蛋,表情一愣。
白陶这幅双眼含泪流着口水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了。
他英俊的轮廓被抹上了楚楚可怜的色,完美的纯洁被破坏殆尽。
苏一帆很满意,咬着嘴唇不自觉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像同时有冰川与火山,幽深而明亮。他实在是漂亮的过分,即便是做出如此恶劣的反应也叫人不敢责怪。更何况他身下真正的受害人投来的只有痴迷的目光。
拾好屋内的狼藉,苏一帆抱着白陶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你考完,我们就在酒店做一整天,好不好?陶陶又变得好紧,我帮你通一通……”
“哥!”
白陶听着男人这毫无廉耻的口白,羞愧地要把头埋进被子里。
“哎,害羞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叫你。”
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
7.
白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就把东西搬去a市苏一帆的公寓,b城的房子里主要留的是大件家具和母亲的遗作。苏一帆替他雇了一个新阿姨,每个月去做做清洁,等将来白陶毕业了,再由他决定房子如何处理。白陶母亲的保险金以及遗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可以保障他大半辈子生活无忧。
a市一直是座发达的大都市,交通方便,公共设施健全,相应的生活成本也水涨船高。苏一帆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临江处开发没多久的新小区,价格非常好看,因此入住率不高,卖出也多是有钱人的闲置房。他搬来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屋里装修简单,以白色为主调,只放了必要的家具,装饰一概没有,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除主卧之外的三间房,一间是活动室,一间是办公房,还有一间是客房。想到平时家里也没什么客人过来过夜,苏一帆决定把客房改作白陶的书房,这不算大工程,白陶来的时候他已经雇人将房间清空了,剩下的交由白陶自己布置。
他白日里还要上班,实在是管不了太多,倒是白陶自己懂事,出出进进跑前跑后都不觉得麻烦,拿自己的钱买了一套书柜,品味果然比苏一帆好得多。他还买了几盆形态各异的多肉植物放在家里的阳台或窗口上,算是给这里增添一点生机。
苏一帆通常是六七点到家,有应酬或加班则在外吃饭,家政阿姨平时只用准备一份晚餐,现在白陶来了,自然不能像原来那样简单。他总觉得白陶还是瘦了点,需要补充营养长得更高。
他应酬不少,时间压缩得厉害,往往要耗到十点以后才能到家。以前回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等,倒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期待。
其实苏一帆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按时回家了。今天实在是推脱不掉,在酒桌上和合作方喝了第一摊又去了第二摊。
这次拖得太晚了,返程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苏一帆身上浸透了烟草和酒水的味道。他一向爱干净,难皱眉。男人还是喜欢家里,柔软的家居服有好闻的柠檬香,环境也安静舒适得多。
他打开门只看到留灯没看到人影,还以为白陶已经去卧室睡了,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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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才发现对方竟然还在等他。
电视仍然开着,空调也没有关,的确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白陶蜷缩在沙发上,头下枕着手臂,修长的腿几乎放不住,他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还带着稚气的脸蛋光滑而细致,胸口正安稳地起伏。
怕是等得太久了。
电视上节目已经放完,开始播以前的老旧电视剧,音量极小。遥控器在茶几上,和几本杂志松散的放在一起。白陶的生活比较规律,之前念高中生活作息更是被框得死死的,多半是困得不行才睡着的。
苏一帆的视角颇为完美,能看到男孩俊挺的鼻梁伏线与完美的嘴唇。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俯身亲吻男孩的发线。
他的头发留的有些长了,发尾几乎长过下颌,别在耳后的刘海滑了下去,遮住他光洁的额头和刀凿似的完美侧脸,以及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柔滑的灰棕色被灯光染得泛白,显得更为温和。
这一吻非常轻巧,并不至于把白陶唤醒。
苏一帆抹开他散落的黑发,露出他黑而直的眉毛,仔细看男孩的睡颜。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光是对白陶特殊的身体构造有异样的情欲。这张脸,手臂,胸腹,大腿,脚踝。好像他小时候迷恋的一块牛奶巧克力,从头开始,一点点啃噬吞咽,满心都是甜腻的愉悦。
他的粉红的舌尖顺着白陶的鼻尖滑到微启的唇瓣间,撬开对方松弛的牙关,慢慢摩擦蠕动,刺激男孩的上颚和舌面。
“唔……”
白陶被舔遍口腔的舌头弄出轻轻的咕哝声,惺忪着睡眼,不情不愿地发出抗议,可等他意识到是苏一帆在吻他,态度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张开嘴,让苏一帆尽可能舔得更深,在半梦半醒之间温驯下来,手指也不自觉插进男人柔顺的长发里,小幅地梳理。
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激烈,双手也揉上他的胸乳,以一种情色的方式打着圈,不断挤压他结实的肌肉,却又从不去碰开始挺立发硬的乳尖。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紧身体恤,显得胸前凸起格外明显。
修长灵巧的手指推高衣料,让衣褶堆叠在粉色乳头之上,不松不紧的卡住,又扒了男孩宽松的睡裤,双手分别握住柔软半球,用力的捏紧。
白陶的屁股较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着实是过度丰满了一些,不管他运动量如何,总还是太柔腻,练不出结实的感觉。
“又晒黑了?”
仔细观察了一遍男孩半赤裸的躯体,苏一帆发出疑问。
放假没什么事,白陶这半个月都在小区的露天泳池游泳。这里人少,天气又愈发热了,下水的人不多,他也就花了更长时间泡在水里。背上和双腿都晒出更加金黄的色泽,对比之下圆润的屁股倒是白皙了不少。
他原本想学苏一帆打篮球,后来还是觉得游泳更适合自己,十岁开始放假都会去游泳馆,自然晒出如今漂亮的肤色,也练出了姣好匀称的体型。
“嗯…晒太多了……没有涂防晒。”
白陶哑着嗓子,任由苏一帆抱着他放到自己大腿上。
“今晚还能做吗?困不困?”
“可以的,可以……”
白陶迷迷懵懵去摸自己的底裤,可是岔开双腿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把裤子脱下来,他弄了几下有些烦躁,便握着裆部的布料往一遍扯去,棉质布料被他拉出断线的声响。
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了一些,皱起了眉毛,脸也有些热。
他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正赤裸的抵着男人鼓起的裤裆,好似急色之人是他一样。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喝了好多酒。”
他口中有淡淡的辛甜,过后又浮起苦涩,是苏一帆留下的味道。
“下次不喝了。”
苏一帆伸手捉住白陶的下巴,张开嘴咬住白陶的下唇,又含糊地说道:“你不喜欢?”
“没有,对身体不好。”
白陶老老实实回答。喝到微醺的苏一帆多了一分慵懒,抱他的力气却比往常都大,眼神也是他没见过的锐利,像一头懒洋洋抖擞鬃毛甩起尾巴的狮子,打着哈欠露出尖长的獠牙。男人难得处于下位,浓密卷翘的睫毛掩着琥珀色的瞳仁,高鼻之下与人中相接薄唇颜色依旧浅淡,清冷的好似与情欲搭不上关系。这让他心口慢慢发热,内里开始淌出涓涓细流。
“你不讨厌这里就好,”苏一帆摸索着拉开裤链,将勃发的巨物释放出来,“自己坐上来可以吗?”
8.
啊……
没想到男人就这样提出这样的要求,白陶无措地眨眨眼睛。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黝黑的狐狸眼里露出惹人怜爱的困惑。
平时苏一帆比较强势,习惯掌握主权,他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也没有过异议,因而从未面临过当下的局面。
他面对苏一帆总还总是羞涩多一些,对此并没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苏一帆的请求,他根本无法拒绝。
男人胯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肉刃并不丑陋。长度和直径都相当可观,远超过平均水准,但色泽和一般人比稍浅,柱体笔直而粗壮,红通通的头部圆润光滑,勾引着人想去舔一舔,含一含,像唆食冰棒一样用力吸吮。如果插入狭窄的女穴,会带来非常充实的感觉,在穴心留下灼热的舒适。
白陶扶着苏一帆的肩膀,尽力抬高腰部,裸露的私处紧贴上已然发烫的阳具,着力地上下磨蹭。丰腴的阴户被外力挤开,绵软地翻着,内里分泌出的汁水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
他微小的动作正刺激着甜蜜的阴核,不断传递出令人腿软的快乐,花穴之上的分身也直挺挺竖着,因为他的动作硬得厉害。更多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粘稠淫液从体内渗出,努力为不久后的穿刺做好准备。
小心翼翼握住勃得坚硬的阴茎导向雌穴,白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低头确认,只敢凭借感觉继续。奔腾的血液搅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苏一帆平稳的呼吸敲打着他的心。
发热的阳具贴在蠕动的娇柔小口,散发着危险的温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下坐。
巨大的龟头只进入一半,他就已经要流出泪水了。只需要浅浅得插入和摩擦都能让他高潮,可为了苏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须把这个怪物完整吃进身体里。
白陶轻轻喘着气,双眼轻微失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微酸涩的下体。柱身持续的进入产生了撕裂的痛感,内里的穴肉紧张得紧。
柔弱的花穴入口被挤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就要夸张的裂开。软乎乎的阴唇含着男根,完全看不出被遮掩的部分正经历什么样的酷刑。
男孩把那庞然大物一点点塞进了花穴,缓慢的触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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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直后终于发出满意的叹息,泛红的眼框滑出几滴情动的眼泪,鼻翼也翕动着浮起桃色。
他放松了一些,把重心转移到两腿之间去,攀着男人的肩膀支撑自己。
这样姿势让硕大的阴茎直直插进了子宫口,爽利的同时也带来疼痛。他的下体此时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满腔的淫液都在往下漏,又湿又热,紧窄的穴径却死死困住男人挺立的粗大,再多一点都不行了。
苏一帆发出轻柔的安抚音,双手握着白陶柔韧的腰,下体缓慢地挺动。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发出抗议的吱呀声,白陶的背肌挤压出数条非常漂亮的曲线,络绎不绝的呻吟从他口中出,沙哑却拔高的声线吐露着欢愉和痛苦。
他的穴道实在是太稚嫩,隐隐的胀痛自内壁发散至小腹,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不自量力。男人的器官几乎要撑破他脆弱紧绷的黏膜,搅得他肚子里一团乱。
苏一帆不出差的时候同他做爱的频率很高,每次都难会有疼痛感,然而白陶却从没有认真和苏一帆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不能怪任何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一般人小,苏一帆却发育得有些过分,除了学着享受痛楚,他也找不出解决的方法……要苏一帆不碰他,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年龄的差距、观念的不同、感情的微薄,随便哪一点都能轻易酿成悲剧。如果连肉体贴近的机会都要减少,那就真的太难继续了。
白陶只是内向,不是傻。他知道苏一帆不会缺少追求的对象,没了自己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想要让男人慢慢对自己上瘾,再也无法戒断,将欲念全部倾注在他畸形堕落的躯体之上。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妈妈早就教过他,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什么甜言蜜语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随便许诺。
苏一帆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虎视眈眈的人有多少,白陶根本懒得去思考,对于他来说,婚姻和他的身体,都是很好的筹码,至少苏一帆不会轻易做出伤害他的事来。只要让男人动了真感情,他就算是成功了。
虽然不如普通女性来得容易,但是怀孕生子对他的身体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将来如果能生下苏一帆的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天真的同时有着平常人根本不能想象的残忍。
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反而不能矫正天性中娇纵自私的部分。只能说好在他一心扑在苏一帆身上,没有别的念想和欲望,不然要惹得人避而远之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苏一帆了,才养成这样极端的性子。
帆帆哥哥只有折在自己怀里,才永远都跑不掉。不然就算只是转身背靠着背,也能像仿佛从未遇见过一样。
白陶越发用力地绞紧女穴,在一波一波的冲击里努力将廉耻与自尊碾成粉末,完完全全地雌伏。
以我真心换你的情谊,够不够?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能给……他贪婪地用脸颊紧贴住苏一帆的耳朵,发出无助啜泣的声音。
苏一帆其实对他的撒娇没有丝毫抵抗力,光是听到他凄凄惨惨的鼻音,就能毫无障碍地再勃起一圈,只想用力拔出再一插到底。
他抱着男孩的双臀,开始动作。凶猛的男根不断试探,逐渐固定在一个强力而稳定的频率,不断攻击男孩体内缩剧烈的甜蜜源泉。
男孩几乎是在尖叫了,眼泪不听使唤地滚落。
“哥…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白陶仰起脖子,吞咽不下的口水流了一脖子,不是很凸出的喉结上下翻动,黑发汗湿之后黏在额头和脖子上,嘴唇被咬得通红。
“你想要我慢点……?”
“嗯……喜欢,慢点,好舒服……”
苏一帆点点头。
“我都听你的。”
白陶毕竟还小,他一直不敢太过分。只有白陶说yes,他才敢根据自己的节奏来动作。他在床上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随心所欲惯了,竭力控制也看得出白陶总是有些吃不消。
双手流连于男孩完美的背脊,苏一帆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9.
“阿姨,能不能教我做菜?”
白陶站在家政阿姨背后,看着对方正熟练的处理食材。
“想亲自做给你哥哥吃?”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能说明他们真正的关系。倒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暗暗不太高兴。前些天他故意在苏一帆脖子上咬了好几口,不轻不重地留下红色的淤痕,可惜等苏一帆再回来,那些浅薄的证明恐怕早就痊愈,仍然是他时常注视的苍白项颈。
“嗯,他工作比较辛苦。”白陶腼腆地微笑,并没有表露他真正的情绪。
苏一帆的工作的确是令人头痛,公文无数,会议多得发指,出差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就算是苏一帆这样万能的超人,眼下也还是时常能看到灰青色。眼下天气热了,出行更加令人烦躁,不知道苏一帆四处奔波,身体受不受得了。
白陶不是话多的人,他习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苏一帆私下觉得他是有些艺术家气质的,敏感内敛,不沾染市井烟火,这样的人做出的作品蕴含的意义通常更为醇厚、更有层次感,值得品玩和体味。大概他是不会想到男孩为了他,竟然要学着洗手作羹汤吧。
“陶陶这么懂事……想做什么?阿姨教你!”
“先学打汤吧……”白陶略微思考。
苏一帆祖籍在江浙,饮食上清淡细腻,偏重食材原有的鲜香,不像白陶原本待的b城,菜式着重葱蒜与酱料的搭配。
“那就香菇茭白汤?清热解暑的,小苏比较喜欢。今天他也该回来了吧?这都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人了。”
白陶点点头。苏一帆是今天下午的航班,现在正在路上,顺利的话回家来刚好能吃饭,晚上……大概也不用睡了。他轻微抿嘴,双腿并得紧了一些。这是六月以来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夜里身边没有苏一帆半搂着他入睡,白陶居然不太不习惯。他隐隐有些期待男人的归来。
香菇茭白汤制作的方法很简单,白陶手巧,切段切片都学得很快。本来这类家常煲汤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注意调味和时间,就能做得很好。
待他刚刚和阿姨一齐把菜端上桌摆好,苏一帆就回来了。
他难得穿着休闲装,白底黑字的印花t恤宽松的罩在身上,略紧的雪花纹牛仔裤勾勒出男人笔直优美的双腿。
“阿姨?辛苦了,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苏一帆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走进饭厅,伸手勾住白陶的肩膀,揉揉他的脑袋。
“不了不了,我老伴还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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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等呢,你们俩兄弟好好吃一顿,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那我们就不送了,阿姨路上小心。”
还未等家政阿姨关好门,苏一帆就忍不住在白陶侧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自己在家无聊吗?”
他这次忙到电话都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生怕王雪到白陶这儿突击检查,万一给她误解了什么,自己就要遭殃了。他家女王大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招架不住,老头子这些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功力可真是日益进了。
还是白陶好,听话乖巧,从来不给他造成困扰。
“哥哥饿不饿?我去盛饭……”
白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扛起,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先吃你,”苏一帆毫无自觉,对于一桌饭菜熟视无睹,“别的等我满意了再说。”
在外几天不觉得,真见到白陶还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对方唇线分明的菱唇翕张着发出青涩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这股冲动来得突然而迅猛。
白陶晕晕乎乎地被放到床上,下身被扒了个光,只有黑色的跨栏背心留在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侧,男人低沉且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湿得这么快,等不及了?你自己摸过吗?”
自慰……他红着脸承认了。没有苏一帆他那处小口当然瘙痒得很,用桌角磨蹭,花洒抚慰,至多自己拿手在浅处挠一挠。只是水越挠越多,却一点也不舒爽。他不敢越位,甚至困扰得要哭出来。
没想到得到的是肯定的信息,苏一帆眼睛都烧红了。他脑中产生了两种矛盾的思绪,一种令他微有愠色,一种令他下体昂扬。不管是哪一种,都疯狂叫嚣着要侵略占有,让身下的男孩不能动弹,只能一直注视他。
他低下头去,凑近白陶的脸,说出的话语几乎都吹进对方的嘴唇里。
“小可怜……我给你准备一件礼物好不好?到时候我不在你也可以好好舒服……”
他故作大方地承诺着,脑中上演的却是不堪的画面。
白陶胡乱地点头,拿湿润的下体去蹭苏一帆鼓起的裆部,透明的水液都粘在了粗粝的牛仔布上。
他需要这个,马上就要,一秒都不想再等。
光是听到苏一帆拉下裤链的声音,他都几乎想射出来。
“啊,哥哥,快点进来……下面痒死了……”
白陶红着脸,神色沉醉。他的双腿卡在苏一帆臂弯里,整个人被男人架起,几乎对折。小腹肌肉明显得凸起,阴茎直指着胃部,两颗卵蛋涨圆发紧,时时刻刻都快要越过巅峰。
苏一帆没有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插他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性爱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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