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融融/十面埋伏
“陶陶要被操松了……”他担忧地哭泣着,想要堵住耳朵拒绝接那些湿润的扑哧声。
“那夹紧一点……”
苏一帆皱起眉头,仔细观察两人相连的位置,漆黑曲卷的耻毛间隐约可见粉色的阴蒂,黏答答的蜜汁挂在外缘,可见小穴激动得厉害。每一次插入都能挤出水来,更别说他的阴茎滑得不像话。
男人没有因为白陶第二次到达极限就停下动作,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未出。
“啊,哥哥,哥哥插进子宫了,疼!”
白陶小声哀叫着,不断地摇头,掰着大腿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苏一帆听了之后却捣得更用力,次次都顶到细窄的肉径最底部,似乎要将他肚子顶穿一样。男人只发出轻微的喘息,屏气凝神撞击令他热血沸腾的小穴,恨不得连饱满的阴囊都要一并塞入。紧窄的穴道口勒住他的根部,很难想像一会儿要怎么射在暖烘烘的穴儿里。不过他正在努力,让羞涩且时常紧闭的小东西持续被括开,直到对方能够津津有味地吃下他的巨大。
这才是苏一帆真正放开来的状态,毫无怜悯,强烈,不留余地。就算白陶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捣插得难以保持清醒。
他被干得两眼翻白,汁水四溅,连呻吟都发不出。仿佛只感受得到男人的阳具在他花穴里野蛮的动作,只能跟随这节奏晃动,连男人发出的温柔呼唤都完全听不见。
喜欢,非常喜欢,我好喜欢你。
他流着眼泪不断在心里默念着,不知道嘴巴是否也同样作出了告白。微薄的意识明明暗暗颠簸游荡,直至被用力抛过快感巅峰,才最终坠入黑暗。
tbc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赶上进度了,朋友们戳戳前面啊人家改完啦!!!为什么第七章没人看orz写得太烂了嘛!!!
好多脑洞写不完啊!比如太子娶了敌国双性的幺儿小皇子加小将军然后一起耍心机一统天下的故事啊!!啊!没空!我先把这篇写完吧!上面这个题材一定要等我啊!
13.
春假来得飞快。白陶还是学生,自然早早考完试放假回了家。开头几天还乐陶陶的和同学出去聚餐,之后就乖乖在家和阿姨学做菜了。他学得挺快,半个月的功夫就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常炒菜了,苏一帆却觉得他的西式早餐(培根煎蛋)做得是最好。
白陶上学的之后总是没空好好亲热,现在他得了空闲,两人又没了节制,见面的时候不是讲些情话就是窝在卧室里不出来。
a城的冬天带着湿冷,屋子里开了空调,暖呼呼的热流灌满整个屋子。白陶跪在地上,双手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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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苏一帆的皮带。
之前有几次做得匆忙,彼此只用嘴来互相抚慰,他便喜欢上这种前戏方式。苏一帆对他用口得比较频繁,也不觉得困难,反倒是他很少将苏一帆的宝贝器官全咽下去。
他鼓着腮帮子不断吸吮,也才勉强含住半截,只能慢慢慢慢多吞一些,不断放松咽部肌肉,好让巨大的男根顺利通过他的喉口。
苏一帆仅仅是解了裤链,黑色的底裤勒在饱满的阴囊之下。他的耻毛是发色一样的灰棕,苍白的小腹衬得红粉肉柱没那么的狰狞可怖,反倒是有些情色的美感。
白陶跪得端正,乌黑的头发剪短了许多,摸着柔软又微微扎手,仅有几缕发丝搭在光洁的额头。他睫毛颤动,鼻尖之下便是进进出出的阳具。
“可以了,吐出来吧。”
苏一帆摸摸白陶的发顶,顺势把人压在地板上,仗着身材的优势一手撑地,一手在男孩身体上游走。
白陶的裆部已经湿透,吸不来的水液沾染到紧致的腿根上。苏一帆摸了一把,只感觉到一片潮热。
“今天走后面,好不好?”
苏一帆语气那么绅士,好似在高级餐厅里询问是否需要他帮忙拉开座椅。
这真是恶劣到家了,难道从头到尾唯一情动不已的只有白陶么?好像在床上花样百出的人有多冷感似的。
男人以往从没说过对肛交有兴趣,突然提出这种要求白陶也不介意,苏一帆要尝试什么,他当然都愿意配合。实际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特殊,他们早就该走到这一步。
床头柜里准备了许久的润滑油终于派上用场,口味还是甜美的水果香。
男人的手宽而阔,手指修长有力,一掌可以包住他大片臀瓣。冰凉的润滑油挤在他的尾椎骨处,顺着缝隙流进两腿之间。
苏一帆跪在白陶身后,仔仔细细把润滑涂满他的私处,时不时吻着他的臀瓣,低声评价他的后穴多么紧致和窄小,只能看见密闭的缝隙。
最为私密的部分被男人坚定的推进一指,白陶轻微地呜咽一声。陌生的胀痛自身后传来,但并不至于难受。他在前面的女穴被破开时经历过尖锐得多的撕裂感,男人在他后穴的动作造成的不适不值一提。
润滑过的手指顺着后穴褶皱不断向外推开,循序渐进的深入,弯曲,再深入。用力缩进的肉环在男人耐心地扩张之下逐渐放松了一些,勉强能容下三指拢紧插入一半。光是这种程度当然是不够的。他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继续探入,直至指根没入,陷在肉壁里手指抖动着按摩。
白陶闷闷地哼叫出声,苏一帆每一个动作都堪堪擦过令他感觉异样的软肉,时强时弱,憋得他面色都染上红潮,一双眼睛水泡过似的黑亮跃动,后穴舒适得缩,却完全没办法合拢。
苏一帆总算是觉得时机成熟,扶着男根,缓慢而坚定地推入,直至卵蛋贴住白陶的臀肉,这样反复几次,等到紧紧拴住他的肉环柔软了一些,才加快频率动作。
“陶陶,你知道我在弄你哪儿吗?”
“不,不知道……不要……”白陶拼命想蜷缩起身体,他知道男人想说什么,也知道男人想要他如何回答,却还是欲拒还迎地皱着眉。
“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在干你的浪穴,你的屁眼……”男人用那样优雅煽情的语调说着这样污浊的字眼,让白陶下腹燃烧起狂热的兴奋。
后穴不同于娇嫩敏感的女花,触电般的快感来得缓慢,需要不断累积和刺激才能到达临界点。男人一次次的抽动都能带来电流迸发的愉悦,这有点像平时想要射时感觉到的快乐,只不过这种感觉被不断的加深加厚,连绵不断,从身体深处传递到整条脊椎,麻痹了大脑。
他难耐地射了两次水,阴茎都抬不起来了,后穴也填满了白浊。然而苏一帆并不打算放过他,变化了几次姿势,最终还是压制着他令他跪趴在在地上。微凉的实木地板多少带走了一些烧得他眼晕的热度。
白陶的腰极窄,但并不纤细,腰肌结实,脊背中央深深一条竖线,往下是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苏一帆从背后插他紧致的后穴,能清楚的看到他背上肌肉的运动,偏偏胯下触感又绵又软,两瓣丰腴的臀肉弹力十足。前戏时他放肆咬了好些口,饿狼一样留下红艳艳的牙印。
“哥…不行了……一帆……去厕所……”
白陶现在似乎更喜欢叫男人的名字,一旦他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他是真的快要极限了。
苏一帆替他撸动阴茎,也没见他硬起来,倒是女花黏黏答答滴了一地。
“陶陶再忍忍,做完了我们去厕所给你洗干净小骚嘴……”
男人自然是以为男孩浑身黏腻不舒服了,操弄对方后穴的动作根本一刻不停。
“不……受不了了……”
白陶手臂都软了,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下体,一泡蜜水就哧得喷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很快在地板上汇成一滩,疲软的阴茎也歪在一边,淅淅沥沥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水柱落在地面的声音让白陶脸上一片血红,羞耻得浑身颤抖。他还从未被男人插得失禁过,只在混沌的情话里模拟过一两回,以往都仅仅是到潮吹的地步而已,这次腥臊水液横流,下体酸痛得要失去知觉,真的是半点遮挡的余地都没有了。
“陶陶被插得尿了?”苏一帆笑着问。
“尿了……”
白陶无措地埋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为什么尿了呢?”
“因为……”
他咽咽口水。
“因为哥哥干得我太爽了。穴里好热,好胀,舒服得想喷水尿尿……”
“说得好,真乖。”
苏一帆俯身吻吻白陶还残存着高热的脸颊,抓着他的腰让人坐进自己怀里,手指翻动着检查对方湿润的下体。
白陶可能是体力完全透支了,与苏一帆温存的过程中说着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苏一帆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身上的狼籍。
男孩睡着的样子十分安稳,松弛闭合的双睑弧度也是柔滑得多,敛去了睁眼时有些冷傲的气质,完全还是少年人的样子。
男人无法不想到白陶的纯洁通通完结在自己手中,三张无辜的小嘴都遭受了他的凌虐,完美适应了含着阳具的状态,柔媚顺从地臣服。
好似纯白的纸张浸透了墨水,一瞬染成乌黑。
为此他完全不感到后悔。
tbc
作家想说的话
屁屁失守!!!这回又500我!!!!我要换个浏览器!qaq
需要集资料写东西了,以后我不写肉大家还会爱我吗哈哈哈哈!!真的没想到写东西这么难!肉都这么难!
14.
春节对中国人来说总是有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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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意义,就算是留着一半洋人血液在国外待了大半生的苏爸爸苏航,也对新年也期待已久。
一大早苏一帆就带着白陶上了机场高速,去接千里迢迢回了国的苏氏夫妇。
两位家长决定得仓促,苏一帆都没准备什么,只好忍痛破坏活动室的和谐,往里塞了一张大床。
王雪以往的工作是评估相关,现在在某经济杂志做专栏作家,苏航是银行行长转做金融,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怪苏一帆早早就决定走经商的道路。回程的路上苏一帆把说个不停的三位家属放到shoppingmall,自己先回家处理公文了。
一家人分开行动,由白陶领着苏氏夫妇去采买。
“你们做什么呢?”
苏一帆刚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有些酸痛筋骨。其他三个人早就回来了,把食材塞满冰箱之后就开始张罗一家人在国内家里的第一顿晚餐。
他看到白陶正在往瓷碗里倒面粉,忍不住蘸了一下往白陶脸上抹。
“包饺子啦,哥哥你不要捣乱。”
白陶没躲过,皱着眉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难得被嫌弃一回,苏一帆还挺无辜,他扁扁嘴,摸着脑袋又要回办公房。
“哎,你别走,来这儿帮忙,上次你也是甩手吃白食,”王雪没打算放过苏一帆,“从小碗都不会洗,也不指望你什么了。我负责馅料,你和陶陶把饺子皮做好。”
“猪肉馅的我不吃”
“没你挑的!”王雪柳眉倒竖,“表现好给你十个西红柿鸡蛋饺子。”
“才十个?”
“不吃十个也没了!”
“妈妈你怎么这样……爸你说,我是亲生的吗?”
苏一帆装出可怜的样子,从背后圈住白陶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下巴还搭在白陶肩上。
“不是啊,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们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吗?”专注看相声的苏爸爸头也不回,似乎更在意电视里逗得人捧腹的段子。
“……陶陶,你听听,我就只有你了。”
白陶似乎没有体会到苏家人的幽默,反而认真地回过头问他:
“真的吗?”
苏一帆看着男孩澄澈的眼睛,一时间居然无法轻松地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柔情地吻了白陶的脸颊,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
“是啊。”
“那我肯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嗯……”
“苏一帆,还不快去洗手去,别以为陶陶站你那边你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白陶听到王雪这么说,顿时不好意思了。苏一帆脸皮要厚得多,凑到白陶耳边留了一句“回房再说”,才捋起袖子站到洗手池边。
白陶本来就和苏氏夫妇同住过一段时间,相处没什么别扭的,爸爸妈妈更是叫得顺口无比,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两个年轻人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一个继续办公,一个则在准备摄影比赛的主题。
论日程安排白陶肯定是要比苏一帆闲得多,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学组了一个兴趣小组,专门拍摄人像。他最常拍的是形形色色的女孩儿,特别偏爱那些原始鲜亮的面孔和单薄柔韧的四肢在阳光下毛糙的轮廓。他可以解释这种好奇和喜爱,人总是会向往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当然,他也会拍苏一帆。
绝大多数是偷拍,偶尔苏一帆也会配合他的镜头,给他留下一张俊美无暇的正脸。
摆拍肯定不如抓拍来得有趣味。他拍过苏一帆的影子,拍过苏一帆手背指骨,拍过男人戴着眼镜在沙发翻动杂志的画面,还有男人刚刚释放过的鲜红肉茎:画面上垂悬的白色黏液看上去几乎就快蹭上他的昂贵镜头。那张照片是他们在白陶书房滚到一块儿时一时兴起的产物。他新换了微焦镜头,连龟头之下细细褶皱都拍得清清楚楚。然而他最喜欢还是一张苏一帆的侧写。
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镜头,一手拿着马克杯,低垂着眼睛摆弄窗台上胖嘟嘟的千佛手。彼时苏一帆的住所已经有了家的气味,墙上挂起了他自童年起到青年时期的照片,清晨的黑咖啡换成了带有蜂蜜甜味的牛奶,白陶跟着学校去古镇采风带回来的小陶具安安稳稳摆在他办公桌上,苏一帆所在的画面里四处有白陶的痕迹。
他松弛下来的随意和懒散被定格,成为了白陶最得意的作品。
过了11点,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长辈们睡得早却睡得浅。白陶轻巧地关了书门,独自先回卧房洗澡。苏一帆总是晚他一步,两个人维持这种和谐的步调,从来没有打破过。
等到苏一帆围着浴巾爬上床的时候,白陶抱着被子都有些困了。他被男人摸着他发顶的手弄得睁开眼,几分嗔怪几分威胁瞪过去,又甜又辣。
苏一帆已经翻身挪到他的上方,低头贴着白陶的额头讲话:“睡衣都不穿,想要吗?”
“多不好啊,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白陶吃吃笑着,倒也不是拒绝。他笑起来真是可爱,像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尾巴拍得啪啪的,敞开肚皮给你挠,反抗也不过咬咬你的手指。
“那你要小声点哦。”
“咦,为什么要我小声啦?不是你太用力的错吗?”
“我的错,我的错。你先原谅我……”
他捧着男孩的脸吻了两下,总觉得不够满意似的,干脆闭上眼睛咬上白陶的嘴唇。
男孩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涤纶内裤,被苏一帆轻易用手指拉成了丁字形勒在私处。他环着男人的脖子,腿也不客气绞住对方的腰身。
床灯在布料磨擦的声音里被粗鲁地关掉,一截乌黑的短发被翻出,很快又被被褥覆盖。
灰白的床铺像海里微微颠簸的帆船,被温柔的潮浪拥着,飘去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15.
情人节。情人节。情人节。
苏一帆用指节敲击着桌面。
年后没几天就到了2月14,像他这样的完美情人没理由会放着这么重要的日子不管。
往常他都是邀约不断,如果这种日子有空闲不需要工作,只管自己挑一个中意的人选共度良宵就好。这次怎么说也是与白陶第一次以婚姻伴侣的身份在一起过这种特殊意义的节日,他希望对方能够尽情享受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
可惜苏一帆的公司并不打算给他好好表现的机会,一天已经过了大半,再过一刻钟他又有一场会议要开,别说过节,一会儿能不能准点回家都是个问题。
就算是有着工作狂美誉的苏一帆,此时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懊恼表情。
不过今夜的惊喜,他可是早早准备好了。
苏一帆斜眼看到桌上粉红色包装的礼品盒,不由的佩服起他远在美国的好友ky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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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的独特。
不出预料,苏一帆果然在晚上八点才最终出了办公室,还好他打电话嘱咐白陶无聊也可以和他那几个本地的同学去玩,单身也要过节,现在的孩子哪管什么节日意义,不过是一个出门放松聚会的借口罢了。
半路上去白陶喜欢的蛋糕店买了对方最近很沉迷的opera,又去纪戈的酒庄拿了瓶perrierjouet,他才踏上回程。
白陶白天的确是和同学出去了,只不过不是去玩,而是去帮忙拍照片。班里有一对羡煞旁人的小情侣,女孩跟白陶关系不错,知道他本性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特意拜托白陶帮她和她男朋友“制造一点回忆”。苏一帆已经说了自己没什么时间,白陶没有安排,当然就应允了。
当初计划不需要拍夜景,差不多天色渐暗就能完成,白陶本来还想着苏一帆来得及和他吃一顿晚饭也好啊,结果却接到男人道歉的电话,脸黑得都要把小情侣吓到了。他们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冒犯了白陶,一定要请他吃饭以表真诚的谢意。
白陶当然是婉言谢绝,开玩笑,他怎么会乐意去给别人当电灯泡,回家路上自己找了家麦当劳点了杯圣代,把冰淇淋搅了个稀烂才消气。
他以前就心眼不大,小时候同院的女孩都喜欢苏一帆,他可是一个都不理的。就算她们也喜欢他,他也不想正眼看她们一眼。苏一帆每天忙着工作,要见形形色色的人,分到他身上的注意力已经够少了,情人节不该好好一起过吗……这破公司怎么这么多事儿啊?倒闭了算了,我也能赚钱养哥哥啊。
白陶坐在地铁上胡思乱想,满脑子幼稚园小朋友都要嘲笑的点子,他面上还是一派冷傲,被高中女生偷拍了都不知道。
他的乖巧只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表现出来,论真实的性情,是离不开任性的。以往他战战兢兢,是怕苏一帆不要他,现在苏一帆在床上爱他个没完,多少叫他自信心膨胀了一些,渐渐也有了更多的要求。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碰面的时间根本不如白陶想象的多,他要上学,苏一帆要上班,每每和男人抵死缠绵的时候他都在想不如给男人弄死在床上算了。他要和苏一帆每分每秒都腻在一起,一辈子恩恩爱爱,容不得任何事任何人插手。
他这么的焦躁,却又不能给苏一帆知道,如果男人不够在意他,恐怕只会觉得他太过神经质。他不是没想过步步紧逼,可要是把男人吓跑了,他损失更大了。人为什么不懂得满足呢?苏一帆正是二十六七性欲旺盛的时候,兴致高的时候能够甜言蜜语把白陶浑身舔个遍,弄得他尿湿床单,春潮满地。这样的婚姻都不算完满,白陶怕是要挖开苏一帆的胸膛吃了他的心才行。
苏一帆实在狡猾,他喜欢白陶的天真,喜欢白陶在床上发浪,却从未说过喜欢他这个人,更别提爱不爱了。有时候白陶都会觉得苏一帆是无情透顶了,世上没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在意。哪怕他可以心甘情愿张开腿给男人随便操,也还是想要被真正爱着的。
苏一帆一回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白陶还穿着出门时套上的厚外套,屋里空调也没开,空气里凉飕飕的,他独自坐在沙发里发呆,怪可怜的样子。
苏氏夫妇两天前刚回了美国,家里一时间显得有些清冷。现在都九点多了,不知道白陶坐了多久,从他发红的鼻尖来看,怕不是一会儿的功夫。
原本那一点点愧疚突然放大了许多。苏一帆清清嗓子,柔声唤了一句:
“陶陶?”
白陶转过头,看到他眼睛便亮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表情。
“哥哥你回来啦……”
他这一句话说得又酥又软,尾音沙沙的却丝毫不低沉,语气是少年人特有的明朗。苏一帆跟被猫挠了肚子似的,胃里一阵悸动。他也给了白陶一个笑容。
“节日快乐。”
“哥哥也是。”
“我给你带了东西。”
苏一帆举了举手边蛋糕盒。
“啊!哥哥你真好。”
白陶站起身往苏一帆这边走来。
“喝点酒吧?”
苏一帆这儿备着香槟杯,所以两人也只是简单的坐在饭桌边,白陶点了一直小小的玫瑰薰香蜡烛。
碰过杯之后苏一帆便没在动作,只是撑着脸颊看着男孩津津有味吃着蛋糕。
“哥哥要吃吗?”
白陶叉了一块递到苏一帆面前,层叠的蛋糕散发着巧克力栗子和奶油的香甜。
这点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有什么好吃的总手先想到别人。苏一帆这么想着,没有拒绝男孩的好意。
这里面显然有天大的误会。白陶不是想着别人,是想着他。小孩子有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不打算独吞,第一反应也只是分享给喜欢的人,而不是什么宽泛的别人。
早前白陶就注意到苏一帆还放了一个致的礼品盒在桌上。他咬着叉子,心里好奇又不敢先开口问,只是视线余光频频看过去。
苏一帆一直注视着他,没有漏掉他这些小动作,他有的是耐心,直到男孩好好吃完了蛋糕才开口。
“陶陶,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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