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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融融/十面埋伏
她整理好报告单交给白陶。
“好好珍惜。”
男孩感激地点点头。
“我会的。”
19.
白陶仗着皮相的优势,在学校里并不缺少朋友。苏一帆从来不会限制他的活动,也乐意放他与别人多交往。他的交际圈里和白陶差不多大的人不多,有也不在国内,他还是希望白陶能多和同辈的朋友一起待着。
学生们大多力充沛,满脑子都是吃喝玩乐的点子。班里几个风云人物一合计,周末聚完餐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去了ktv,啤酒瓶和洋酒桌上一字排开,满满堆了半桌。
不管是故意还是好意,白陶都被敬得有些头晕。他话少,体育好,一部分男同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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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惯,一部分男同学爱他爱得要死。班里班长是个人,什么活动都会叫上他。白陶不喜欢吵吵闹闹的环境,不是经常来,这次是因为之前拒绝了太多回,再不答应就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苏一帆别的不管,酒是不许他自己在外边喝的。可在那种氛围里,不喝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白陶被劝得没办法,说好对吹一瓶啤酒就不为难他,谁知道开了头就没法结束。还是同宿舍的阿文发觉他状态不太好,主动给苏一帆打了电话。
白陶的酒量充其量也就是啤酒三五瓶的水平,拿不上台面。他已经有些迷糊,陷在沙发里努力保持意识。
包厢里酒水和烟草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很不舒服,眼睛也被刺得微微发疼。
他还想着一会儿吹吹风清醒点再回去,散散身上的异味,如果苏一帆追究,他就只能好好撒娇糊弄过去。
他还不知道他的室友已经出卖了他,苏一帆早就来接他回家的路上,而且不怎么高兴。
白陶浑然不知接下来的危机,抵抗不了酒的催化作用,百般挣扎还是睡了过去。
苏一帆并不觉得打扰白陶的班级聚会会造成什么尴尬。他对于白陶的同学来说并不是生面孔,尤其是女生,她们都知道白陶有这么一个低调不了的表哥。他进了包厢,也不顾大家微微惊讶的目光,直直走向已经没有意识的白陶。
“抱歉,打扰你们兴致了。陶陶他酒量不行,我先带他回家,你们好好玩,单我已经结了,一会儿酒水也可以随便点,记在我的账上。”
他转身又对阿文道了谢,才半抱着白陶离开。
白陶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轻微动了动,发现自己正卧趴在苏一帆大腿上,全身一丝不挂。
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臀部,轻柔地按压着指尖下的软肉。
“我怎么说的?”
第一个巴掌落下,力道毫不留情,麦色的浑圆浮起红色的掌印。
“不要喝酒……”
“你喝了吗?”
第二个巴掌也落了下去。
“喝了,唔…对不起……”
“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我下次不喝了……爸爸……”
“你叫我什么?”
“爸爸……唔,不要打我了……”白陶小声抽噎着,“帆帆哥哥好坏,不是哥哥了,是爸爸,爸爸都是坏人……”
“是我坏,”苏一帆揉了揉白陶红通通的臀肉,手滑到男孩两腿之间鼓鼓的阴户,“打得你都流水了。”
“我才没有……你胡说!”
白陶撅着嘴,笔直的眉毛拧成一团,眼里满是不赞同。
“是不是胡说我们拨开来看就知道了。啊,你看,这都是谁的东西?”
苏一帆用食指插入白陶阴唇之间搔刮着,马上沾了一手的湿润。他把手指举到白陶面前,给他看他指尖上的水光。
“不是我的……”
“撒谎。”苏一帆打断他,又冲着红通通的屁股拍了一下。
他也没想到白陶简简单单就湿了,因此有些小小的兴奋,手指不停抠着白陶的阴蒂,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
湿漉漉的花穴配合地吐出淫液,软软吸着试探的指尖。
苏一帆把白陶压在床上,分开他修长的腿,粗硬的肉杵在入口磨蹭了一下,直直捅了进去。
他被夹得一哼,垂眼却看到白陶挂着泪的英俊脸庞,下身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赤裸结实的身体柔软的展开,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房间里盛满了沙哑的呻吟。
“爸爸操我操得好舒服呀……”白陶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笑着,腿根绷得紧紧的,湿乎乎的阴唇裂开缝隙,内里的骚肉被插得艳红柔软,不断挤出欢愉的黏液。
他像一只得到爱抚的猫,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喉咙里也发出细细的哼声,全身都散发着天然的浪荡,表情沉醉得让人觉得过火。
“嗯?舒服了还叫爸爸?”
“哥哥喜欢什么?”
“你猜猜看?”
“一帆,帆?一一?亲爱的?哈哈哈……”
“都不对,再猜?”
“……老公?”
“yeah,yougotit,baby.”
苏一帆亲亲白陶的脸颊。
“老公好棒啊……”年轻的男孩完全不吝啬撒娇的额度,“插得我肚子都热热的,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你觉得你要当妈妈了?”
“你都不带套,要是我是真正的女孩子,肚子肯定有这么大了。”
白陶比划着,好似结实的腹部上放了一个篮球。
“哦?是我不够努力。”
苏一帆加快频率捣干了几下,白陶立刻尖叫起来。
“啊!顶到头了!好深!”
“陶陶的浪穴太小了,一下就到底了,我都不敢太用力。”
“唔,我喜欢被用力操,喜欢哥哥的肉棍子插我的骚穴,疼得流好多水出来……”
“小可怜,是疼才流水啊?”
“都有,舒服也有,可是不流我就会很难受!”
白陶发音有些含糊,酒总是让他变得孩子气。他也的确是还小,说话有时候怪幼稚的。苏一帆却很喜欢这份坦荡,无知才无畏惧,纯情所以骚浪,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不妨配合着做个醉生梦死的淫棍。
男人用力抽动阳具,尽情肆虐紧紧咬着他下体的花穴,每一下都戳到尽头,带出泊泊的蜜水,直到嫩肉搅得软烂,弹性尽失,一轮轮射进去液都快兜不住。
身与心都是他的俘虏。这比性交更有快感。
20.
“……够了,不要了……唔……”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发出旖旎的声响,可巨大的镜子被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水滴,什么也看不清。
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坐在浴缸里,身前坐着自己俊朗的小爱人。他的手臂隐没在白色泡沫里,直直探向男孩大张的双腿之间。
空气里弥漫着西柚的酸甜气味。白陶喜欢果香,家里乳液洗浴这类物品都各代表一种水果。
苏一帆原本对这些不感冒,可一日一日习惯了之后,也觉得好闻。他把脑袋搁在白陶颈窝,手下抓挠男孩私处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灵活的手指摩擦着那条湿软肿胀的穴缝,时不时往里探入刮弄。
激烈的性爱其实早就结束,现在是善后的清理工作。两人早就对彼此身体了若指掌,亲密无度,一同沐浴也并不新鲜。
清理这种事落在苏一帆手里也是可想而知,不可能那么单纯。
早前白陶被弄的满肚子都是水,下体涩痛肿胀,连最轻柔的碰触都会引来敏感的颤抖。
然而就算身体负荷不来,白陶也没有什么怨言。一直以来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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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苏一帆怎么玩弄蹂躏他的脆弱,他都不会反抗。
他们之间始终存在着这种默认的强弱关系。苏一帆主导,白陶顺从,相互接壤而非冲撞。很显然白陶是以退为进。苏一帆喜欢自由,讨厌被束缚,他追得紧了便是自讨没趣,不如享受苏一帆自发的照顾,跟随对方的步调与其并进。
洗完澡躺上床之后白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窝进苏一帆胸口,瓮声瓮气地说话。
“马上清明节了,我想回去看妈妈。”
“好,我陪你去?”
苏一帆知道这件事始终是白陶的心结。去年白阿姨的忌日是白陶独自一人去的,他那次没能腾出空闲,更不愿意打扰。这次白陶开口了,他也该尽一份心意。
“嗯,你有空吗?”
“有的。”
没有他也会想办法抽出时间的。
“睡吧,到时我们一起去看她。”
他们是清明节当天的飞机,早上九点的航班,中午就到了b城。
在城里随意解决了午餐,两人乘车去了坐落在近郊的墓园。
白陶穿着黑色的衬衫,下身是驼色的休闲裤。他买了一束白菊,一言不发为苏一帆领路。
举目望去这里全是鳞次栉比的石碑,灰茫茫的片区之间缀着零星的绿意,不得不叫人心境荒凉。
命运无常的道理,说起来都懂,真的遇到了,体会却完全不同。事到如今,也只能说造化弄人。
黑白照片上的女性生得古典恬静,清瘦的瓜子脸和秀丽的五官没有什么时光的刻印,嘴角还带着温柔的笑容。光凭这张照片,除了可惜之外,很难想象女人经历了怎样多舛的一生。
白陶大概是像他那个几乎没见过面的父亲多一点,只从母亲那儿遗传到那双黝黑明亮的狐狸眼。
白陶带了些工具,开始清洁墓碑和大理石台,苏一帆本来想帮忙,却被他拦下了。仔细扫开灰尘,擦亮碑面,白陶做完这些,才从苏一帆手里接过花放在石台上。
如今公墓已经不再允许在墓区焚烧纸钱和上香,环境好了很多,空气里不再弥漫香烛和焦灰的难闻气味。
白陶一直没有说什么话,摆好花束之后便跪在了墓碑前,双手合十举在胸口,静默几秒鞠了三个躬。等他睁开眼,发现苏一帆也挨着他跪了下来。
“妈妈,我们来看你了。”
苏一帆也照样鞠躬。
“陶陶我会好好照顾的,您不要担心。以后我们会常来看您。”
他做完这些,见白陶红着眼盯着他发愣,不由得有些心疼。他刚想说不要哭,白陶却没有真的流泪。
两个人待了很久,等到扫墓的人群都散了七成,才打道回府。
从墓地出来后白陶明显情绪不高,脸上冷寂的神情叫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心。他从来不是脆弱的人,此刻却在微寒的春风里显得异常单薄。
苏一帆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日里擅长的安慰此刻全然说不出口,只得叹息着把人搂进怀里。
白陶顺势抱住他的脖子,毛刺刺的头发蹭到他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
“哥……我就只有你了。”
男孩喃喃开口,仿佛是在重复某种咒语。
“我知道。”
苏一帆犹豫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
他平时所熟悉的白陶,是很少显露出这种消极的状态。他总是保持安静,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事。
他忌讳这些,苏一帆也不会刻意去问。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分享,他知道白陶需要一定的空间去自己处理伤痛,但同样很愿意听对方袒露心迹。
他在意白陶,像爱护家人那样,希望成为他的支柱。
“我们去以前住的院子看看吧。”
苏一帆毕竟多年没有在b城待过太久,记忆模糊了许多,自然是不识路的。白陶才是对这里熟悉的那个,他们乘坐修建了多年的地铁去了城市另一头的老城区。
这些年发展快了,人们东奔西走,散得散,离得离,都想着往更好的地方去,只有旧楼房还维持着原样,像晚年凄凉的老人,僵乏地留在开始的地方。
这时候说怀念,也只是一种感慨,真要回去,恐怕大家是不会乐意的。
白陶带着苏一帆进了院门,保安亭空空如也。
这里原本住的就多是离休的老人,现在大多做了租户,还有不少房子空置出来,不复往日的热闹。过不久这里要推倒重建,立起来的恐怕就是几十层的高楼。
“我们那栋还没拆呢,不过已经被别人住了。我们也很早就搬走了。”
白陶耐心解释着,大大方方拉起苏一帆的手。
“哥哥,我们去那边!”
大院里果然还保留着旧篮球场。地面修补了一些,一片片像黑白调色盘。篮板上的绿色框线早已褪得不成样子,只剩下浅浅一层;红褐色的球框下已经没了球网。
“我记得以前你在这儿打球。那些大孩子都不如你,不愿意带你玩,你只能领着我们这些小萝卜头占场子。”
“是啊,你那时候,才这么高,”苏一帆在腿根处比划一下,“又小又瘦。”
“我哪有那么矮?”
“你才六岁吧,一米封顶了。”
“你的腿才没有一米。”
白陶假装生气,扭过头不去看苏一帆,手却勾得紧紧的。
苏一帆没有说话。
就这么沉默得走了一段,男孩终于忍不住转身去看跟在他后边的男人,只见他弯着眼睛,笑得温柔溺。
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该是多好的结局。
21
“嗨,一个人吗?”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苏一帆抬起手,微笑着向眼前的红发女郎展示自己的无名指。
他还以为只有在国外才会遇到这么热情的女郎,习惯性的自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对方很明显错误的把这当作了某种暗示,没有放弃地继续靠近。
浓郁的5号让苏一帆不可察觉地皱眉,他退后了一些,却没躲过女人搭上来手臂。
“抱歉,”苏一帆绅士地挡住对方紧接着要贴过来的身躯,“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为什么不试一下呢?她不会知道的。比较一下你就知道谁比较好。”
“我不需要。”
苏一帆一向耐心有限,语调突兀的冷下来。
女人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尴尬,不过很好的调整得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做个朋友总可以吧?”
“不用。”
没想到苏一帆一下子态度滑坡这么大,女人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了,不过她还是保持风度,端着酒杯去了另一头。
“哇,你真的是被嫂子管得规规矩矩的,嗯?”不知道站在不远处看了多久戏的纪戈抱着手臂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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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神色夸张得很。
“这还要人管,你婚恋观有问题。”
苏一帆瞥了他一眼。
以往他不在意,是因为没有固定的对象,没有忠诚一说。再者他与人交往时从不拖泥带水,不喜欢就立刻分手,纠缠和被纠缠都不在他的字典里。如今都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自然不能像往常那么放纵。虽说偶尔也会感到不习惯,但并不是需要忍受那种。他的生活重心主要还是工作,只不过是把闲暇时间的狂欢变为陪家人,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自控力我们都见识过了,不要显摆了。喏,说好请你喝酒的,阿朗,再给我两杯伏特加,老样子。”
吧台里调酒师应声端出酒杯,冰块撞击着玻璃杯发出噔噔的声响,亮黄色的灯圈在黑色大理石台上映出清晰的倒影。两个男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这里是纪戈朋友开的pub,环境不错,舒适,酒水品质也不错,纪戈算是个二老板,偶尔约人来坐坐。
“说真的你也是厉害,我不过是出去接个电话,这边你就被人勾搭上了。脸比卡金贵啊。”
“行了,你不用揶揄我,有兴趣你可以去追。”
“什么啊,我现在有对象处着呢。”
“真的?”
“假的。看吧,定下来了再带来给你们看。”
“那还是有情况啊,说说看。”
“今天找你也是顺便问问,问纪戎我问不出口。”
“还有这种事?”
“那什么,你们搞基从后面怎么克服心理障碍啊?”
“……”
陪着纪戈聊了没多久,苏一帆就回家了。
他没想到纪戈也会有喜欢上同性的一天,还真没办法给出什么经验建议。
他和白陶的关系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但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连苏一帆都无法阐明自己真实的意图。
往往在这种时候,他是不会深究其原因的。两个人只要相处得愉快就好了,他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今天是周五,白陶正好也从学校回来了。几日没见面,他有些怀念男孩身上的柑橘香气,酸甜清新,让他胯下发疼。
情欲一向是最好说明,苏一帆也明白,就算他有机会再作选择,他也不可能让白陶走。
当初阴差阳错也好,儿戏也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回头路是不用想了。
说他是强势或者霸道,不是信口开河。表面再怎么无害,骨子里却还是装着原始的动物本能,野蛮又残酷。他的人,除了他谁都不能动。
白陶非常爱干净,生活习惯也很好,平日里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展露出媚色的英挺清爽;只有在床上才会被他弄得一团乱,汗水涔涔瘫软在被单上,张着腿满面红潮地浪叫,一声声哥哥叫得他耳朵发痒。
这感觉就像是某种心理上难以戒断的欢欣,总有个小钩子钩住他的神魂,牵引着他行动。这种无法解释又无法填满的欲求,时不时来困扰苏一帆的选择,破坏他的理智。
屋子里盛着白晃晃的亮光,白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就蹬蹬蹬跑到门口来了,把人抱了个满怀。
可亲热不过持续了两三秒,他突然垮下脸转身坐回沙发上去了。
苏一帆这下有点不明白,走近了去搂人,对方还要别着脸皱眉。
“怎么了?”
“你身上的味道,香水。”
“噢,”苏一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你吃醋了?”
白陶恶狠狠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是真的生气。
“好啦,是刚刚和纪戈喝酒时不小心被人蹭上的,她可能喷了一整瓶那么多吧。不信你去问纪戈。”
事实上他自己根本闻不出任何味道,可白陶都说了,不解释是不行的。
“算了,”白陶叹了口气,“我煮了牛奶,要喝吗?”
“咖啡……”
“不行。”
“好吧,牛奶。”
醇香的鲜奶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温度恰恰好,冲散了胃里的酒气。苏一帆喝完之后跟在白陶背后进了卧室。对方已经冲好澡,正光裸着上身,抓着毛巾盖在头上。
“在学校怎么样?”
“还不错,期中作业交完了,最近比较闲。”
自然而然接过毛巾,仔细擦拭男孩耳后的湿发。苏一帆垂着头,不自觉就将身体贴了过去,温热的吐息落在白陶的鼻尖。
“我们这样好像老夫老妻。”
“你答应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现在就觉得已经是老夫老妻啦?”
白陶举起双手推推苏一帆的胸口。
“只是觉得这样很sweet……你还生气呢?我发誓,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被剁碎了喂狗,可以吧?”
“呃,恶心,不要乱发誓。”
“为什么?”
“万一是真的,我也不会怎么样的。哥,走不下去就分开,顺其自然吧。”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苏一帆捧起白陶的脸。
“我会证明的,好吗?不要再说这种话。”
“怎么证明?”
白陶学着像苏一帆那样挑眉,可惜眉毛不听使唤的同时上扬,眼睛也弯成月牙。
“当然是现在就行动。”
苏一帆低低笑着,抚摸着男孩的脖子,侧过脸去亲吻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勾起另一条,缠绵地触碰摩擦。
他的手流连于结实柔韧的后背,顺着肩胛一路到睡裤边缘,随即抓着丰腴的臀肉揉按。
腿间的活物早就迫不及待抬起了头,正不规矩地在男孩下体蹭动。
白陶并拢双腿,他没穿内裤,腿间湿热的感觉慢慢溢了出来,渴望被穿透的骚动直直到达下腹,似乎光是这么在外面磨磨就能滴出水来。
苏一帆的手回到他的肩背,轻轻施力。
“乖,先帮哥哥舔舔,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22
“少来这套,你比我舒服,一晚上都不消停。”
某人折腾的本事白陶清楚得很,随便一点好话已经糊弄不了他了。只不过嘴上这么说着,人还是乖乖跪了下去。
苏一帆最吃口是心非这套,心里满是得意。白陶刚刚无意识瞪他那一眼真是春情满满,含嗔带怨的,不得不说是可爱。他又不是铁石心肠,见了这种画面心都要融化,只觉得对方怎样都是好的。
白陶帮忙脱了苏一帆的西裤,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勃发的男根,轻微的腥膻气味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勾起些兴奋。
他闭上眼睛,濡湿的舌头一遍遍勾勒出男人涨大的部位,时不时轻柔地吸吮。可观的器官逐渐充血硬挺,撑起充满弹性的布料。
白陶温柔地抚摸着苏一帆的裆部,慢慢将怒勃的阴茎释放出来,轻轻压在唇上,伸出舌头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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