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融融/十面埋伏
约定婚姻(H) 分卷阅读23
着顶部;手则圈住茎身上下套弄。他沿着柱身一点点往下舔弄,刺激鼓鼓的阴囊,轻咬那里细腻柔软的肌肤。苏一帆在他上方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浓密的眼睫垂着,手指不自觉轻压他的后脑。
仔仔细细舔过一遍以后白陶才将嘴边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左手扶着慢慢往里吮,另一只手则有些粗鲁地为自己手淫,囫囵摸着胯下。
他尽量用嘴包裹住大半柱体,紧绷的喉咙逐渐松开来让硬邦邦的龟头往里深入。灰黑的耻毛有些硬,带来微微的刺痒。熟悉的腥膻味令白陶难以自持,揉搓阴部的手摸向已经做好准备的入口,两指毫无阻碍的滑进一半。细腻的神经炸出快感的火星,他一边抠弄着自己的私处一边含得更深,身下传来吱吱的水声。
苏一帆抚摸着男孩的头部,小幅度抽动,他能感觉到白陶的舌头正拂过他的脉动,像一次大胆地挑逗。
最开始还只是白陶摆动头部为他服务,后面就成了白陶尽量配合他的动作。
他不断加快速度,享受在男孩湿热口腔里驰骋的快感。
被齿列刮到的轻微疼痛带着助兴的意味,男人的硬物不安分地博动,抽动的力道越来越没有节制。白陶柔顺地承受着,唾液流得满下巴都是,舌尖上腥咸则全部吞咽下去。他半阖着双眼,视线却不能从苏一帆下腹和肉柱上挪开,鼻子里也发出细细的呻吟。
苏一帆重重哼了一声,释放在他的嘴里,余出的几点白液则射到了他脸上。
白陶的手指陷在自己的雌穴里,脸色被情欲熏得通红,嘴里还盛着苏一帆白稠的水,齿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给苏一帆看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吞咽下去,丝毫不在意味蕾上的腥咸;接着调整坐姿,身子往后仰,单手撑在地上,堵在花穴的手也缓缓抽了出来,红嫩的肉孔立刻挤出一股透明粘稠的阴,软软的无法恢复紧闭的原状。
“哥,下面小口都开了,快点插我的骚穴……”
他张大双腿,微眯着双眼,红艳艳的女穴一翕一张,中间亮晶晶沾满淫水,已经情动得不成样子。苏一帆自然是接受了这邀请,抓过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套弄着半软的阴茎,用龟头去磨擦白陶敏感的阴蒂。
待到胯下的肉刃重新硬挺,他才抵住白陶窄小却贪婪的花穴,整根插入,律动起来。
他们平时大多只有两三天时间能见面亲热,滚到一起时很难保证温柔的步调。苏一帆那儿又大,每每插得太用力都会带来隐痛,可怜的花户被顶得鼓起,圆滚滚的软肉像张小嘴,嘬着苏一帆的男根。
“啊,好厉害,陶陶下面一直吸我……”
男人发出轻笑,尾音低哑,有力的双手卡住白陶瘦的腰,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红得透亮,把花穴里淫水挤得飞溅,不断往外流。白陶被干得都软了,架在长腿苏一帆肩膀上垮下一条搭在对方臂弯。
屋内仍然留着一盏白亮的灯,两人肢体缠绕的画面格外清晰。若不是因为这儿是高层,这幅艳景能被人完完全全看光了去。
苏一帆不断用力顶胯,导致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黏糊糊的春水涂满他傲人的器官和平坦的下腹,沾湿了耻毛。白陶就更不用说了,地板上都是透明的一滩。前戏太长,苏一帆没几下就把他顶到喷涌,潮吹的势头惊人。这都已经是第二轮了,疲软酸涩占了上风,他的手只能缓慢撸动自己再度翘起的阴茎,张着嘴无助地呻吟。
对方仍然孜孜不倦地开发着他的特殊器官,占满他火热紧致的肉穴,每一个角落都狠狠刮过,强势得他几乎要融化在男人身下。
白陶好像怎么也不能满足似的,只希望那根硬热粗长的东西好好给他弄弄下面,让水流的更多些,缓解花穴深处的麻痒和空虚。最好操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射上满满的液,让他怀孕。这样的身体怎么说也是天意,他嘴上不说,还是希望这个家里再多些人,一个他和苏一帆结合而来的新生命,听起来颇有诱惑力。
最主要的是前两天他梦见了迷你版的苏一帆,有着灰棕色的蘑菇头和甜蜜漂亮的小脸蛋,坐在他怀里啾啾地亲他的嘴巴,实在是可爱得要命,弄得他心痒得不得了,非常想给苏一帆生一个差不多模样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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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消失了,抱歉,月底有个很重要的考试所以要复习,临时抱佛脚已经分身不暇!尽量挤了点字更这一章!四月回来!
说好四月完结看了只能五月了
23
“什么晚会?”
“就是慈善之类的。”
“在凰宇办吗?”
“对,纪戈他们家酒店一直负责这个。”
“那我愿意去,那边厨师做菜很好吃。”
“馋。”苏一帆笑着点点白陶的额头。
之前白陶都不爱跟着他出席国内的正式场合,说都是些老夫老妻或者大叔带着年轻女伴,他的身份很尴尬。
“你都忙好久了。”
白陶小声抱怨,见苏一帆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手头的文件上去,没什么反应,就没再说什么。
他本来也只是进屋给苏一帆送点果汁,没有要紧事,对方肯抽空陪他聊几句已经不错了。
他学的是艺术,说是对经济一窍不通也不算夸张,对于苏一帆的工作实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时候他就如同苏一帆好生供养的一只金丝雀,只知道在笼子里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飞。
“对了,穿上次妈妈给我们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护理。”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
“嗯。”
白陶轻手轻脚带上门,微微叹了一口气。最近苏一帆又忙碌起来,两人聚少离多,近一个月竟然只靠电话联系。他没想过,原来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还是会用上想念这种词语的。
晚宴当晚他们去的比较迟,苏一帆不喜欢国内冗长的节目安排,等到暖场快结束才到达目的地。
这种晚宴能请到有声望和地位的大忙人们已经很不错了,缺席都不意外,迟到更不算失礼。
白陶跟着苏一帆见了些人,寒暄客套重复十几次,慢慢就倦了,跟苏一帆说了一声以后回到座位吃东西。
凰亭的甜点做得一流,造型可爱口味更是细腻甜蜜,只可惜吃不了太多,每样都尝尝的后果就是让人饱得不行,还干渴。
他拿了杯果汁,瞥见宴会厅侧边连着一个小型的露天花园,便抬起脚步朝外面走去。
这种半空架起的绿地只是图个观赏,草皮间仅有一条细窄的砖道,两边疏密有秩的种着绿竹与芍药,还有些常见的花草,路的两边每隔两米有盏小型的照明灯。
他站在玻璃门
约定婚姻(H) 分卷阅读24
边走神,并不打算往远处走。
“嗨。”
白陶闻声回过头,有些惊讶在这儿碰到认识的人。
“啊,卢医生?”
白芸除了带他见见最亲密的朋友,几乎没让他接触外人,因此白陶的交际圈就仅止于学校,生活的环境一直比较单纯。卢学毅是周医生介绍给他的新医生,之前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去医院见过两次,也算是熟悉了。
白陶并不喜欢身体接触,但对医生却很信任,对于卢学毅搭着他的肩膀这一举动,并没有抗拒。
“你怎么会来的?”
注意到白陶穿的是高级定制,卢学毅有些惊讶,他也知道这个新接受的客户家底丰厚,却不认为对方小小年纪会如此讲究穿戴。
“哦,我的……丈夫,他带我来的。”
“啊,差点忘了,你说过你有伴侣,你们已经结婚了?”卢学毅不太清楚白陶私人的感情状况,主要是没想过这么年轻,何况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早早就定下来。他还以为只是那种普通的男朋友。出现在这儿,恐怕还是他认识的人物。
“是的,登记过了。”
白陶有些羞涩地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介绍苏一帆呢。
“卢医生呢?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你。”
“托我的父亲的福。虽然我选择了追求自己的志向不打算接手他的产业,不过这种场合还是得露面的。就是和你一样不怎么上心……刚转了一圈过来透口气,就看到你。”
卢学毅笑了一下,举起手里的香槟杯向白陶示意。
“说得我都惭愧了。”
白陶闻言主动碰了一下男人的酒杯,挑起眉毛露出带着狡黠和孩子气的表情,英俊的面容在夜色与灯光的交汇里展现出一种迷幻的吸引。
卢学毅一直觉得这个双性儿和他过往接触到的那些懦弱敏感的类型有所不同,倒是没想过居然这么有魅力。
“你真……不要介意我说的话,你真的很让我心动。如果你还是单身的话……”
对他这样地位的人来说,暧昧有时无伤大雅,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景致和人物,可不值得浪。
“我就当你只是夸我长得好看了。”
白陶微微退了一步,表情没有变化,但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你的丈夫一定很爱你。他很幸运。”
“我觉得更幸运的是我呢。”
“他对你好吗?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卢学毅想起白陶每次都是独自来找他,提到另一半还露出这样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由得质疑起他的伴侣是否称职,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没有,是我自己出来透风,”白陶连忙否认,“他只是……太忙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能避,不能自拔。人就是这样不安的动物,誓言与约定都需要不断地用语言和行动去验证,才能真正地一点点交付信任。说白陶和苏一帆恩爱得如胶似漆,恐怕有点夸张的嫌疑,现在不同以往,“相敬如宾”反而带了贬义。他自己不觉得,说不上哪里不对,在别人眼里又成了另一番意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卢学毅侧身拍拍白陶的背,不经意发现有人正往他们这边看。
如今商界的新秀,说起来还和他们医院有着合作关系的苏一帆。
抛开才能不说,那张脸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完美得在时尚杂志封面以及红毯上才能看到的五官,带着异域的锋利和美妙。
这样一个人,和他四目交接时恐怕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地移开视线。
那人眼中的探究和敌意他看得分明,真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
卢学毅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明白了什么。其实更明显的是他领带夹上特别的标识,和白陶的领结中央的金扣如出一辙。
是他?居然是他?这样想着,他又试探性地张开手臂,将手挪到白陶肩膀上,远处看着好似把人搂入怀中。
注意到苏一帆再度投来的冰冷视线,卢学毅更是对眼前的男孩刮目相看。
倒真是养眼又相配的一对。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的!”
白陶有些惊诧地点点头。卢学毅比他大了足足一轮多,大可不必理会他这种小朋友,这话自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好,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卢学毅抽出钢笔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名片上写了一串数字递给白陶。
“对了,可能冒犯了一点,不过我现在也可以帮你一把。”
他突然握住白陶伸来的手,猛地贴近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是在赌,赌那个片叶不沾身出了名的苏一帆到底把这个孩子放在什么地位。他们恐怕是同类,如果是他,那么……
“不好意思。”
苏一帆的声音来得还真是及时。
此时卢学毅已经退开,脸上还残留着柔软的笑意,他把视线转投到苏一帆身上,满意于男人周身隐约的怒气。
“哥?”
白陶暗暗咬住下唇,他马上就知道卢学毅刚才那话的意思了。其实他也想知道苏一帆看到他和别人亲密会有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毫不在意?这么考量着,原本的不满都化作了沉默。就算卢学毅并没有什么实质上过分的举动,他却仍然感到别扭。如果真能让苏一帆为他妒忌一回,这点不舒服根本不算什么。
“这位先生,我们还有点事,恕不奉陪了。”苏一帆搂过白陶的腰,作势要走。
“那白陶,下次电话联系。”
卢学毅毫不在意地比了比手势,仍然保持着得意的笑容。
“好的,卢医生,再见。”
白陶礼貌地道别,给卢学毅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立刻感到腰上的力道与以往不同。
他看了一眼正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苏一帆,选择顺从地被他牵着走出了会场。
苏一帆步子很急,到了人少的位置,白陶几乎是被连拉带拽的关进厕所隔间。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抵在墙上啃咬着下唇吻了个遍。
“他还碰你哪儿了?”
抚摸着面前红肿柔软的唇瓣,苏一帆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看不到往常的甜蜜意味,琥珀色的虹膜透亮之余却闪着冷光。
他极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更不曾如此霸道蛮横,薄唇几乎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强烈的气势叫人倍感压迫。白陶几乎控制不住颤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望向苏一帆的眼神无辜又委屈,黑黝黝的瞳仁覆着湿漉漉的水膜。
然而此时此刻的男人根本就不会为这点受惊的模样就心软,反倒是更加不耐起来。
“我再问一遍,他碰你哪里了?”
白陶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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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答不出来,想抱住男人却被止住了动作。
宽松柔滑的白色西裤很快就丢到了地上,内裤也被扯烂。白陶发出一声呜咽,紧张地咬住了手指节,却还是温驯地等待接下来的遭遇。
他被强迫张开腿坐到马桶盖上,露出嫣红的私处。苏一帆冲他那儿吐了一点口水,摸了两把就把着阳物捅了进去,粗暴地一插到底。
娇嫩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蛮力,反射性地紧却还是被徒劳的分开,依旧干涩的径道只能忍受这种摧残,撕裂的刺痛让白陶流下眼泪。
“那个人是谁,你能让他随便动?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羞辱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白陶委屈得胸口胀痛。可在他又仿佛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救赎。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不在乎……感情就应该是自私自利的,原始野蛮的,对吗?
“插几下就湿透了,陶陶不是被我弄坏了吧。还是陶陶天生就是这么骚,一刻没男人不行的?”
苏一帆继续说着令人难堪的话,掐了几把男孩凸起的乳头,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他。
白陶此刻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假装和别人调情,只是为了引起苏一帆的注意,惹得男人为他吃醋。现在苏一帆这么生气,却是他没料想到的。他原以为对方可能会不愿意理他,或者只是在性事上粗暴些,却不是这样一边用语言的鞭子抽打他,一边给他浓郁甜蜜的亲吻。
黑色大理石砖面反射着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亮黄色的筒灯投射出暧昧的光环。
“哥哥就喜欢你骚浪……但勾引别人,你想都别想。”
他在苏一帆近乎完全逆光的完美面容上看到一丝裂痕。
“干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回来更新这篇啦!希望本月完结的承诺不是个笑话……
24(粗糙)
苏一帆实在不是一个好哄的人。
白陶挽着男人的手臂,尽量走得不要太别扭。
他下身仍然带着刺痛,内裤也不能穿了。灌满白浆的雌穴靠硬塞进去的手帕才没有弄湿外裤。
苏一帆那样对他,他的心情却是异常明快。
疯狂的交媾到得到了他完全的配合,除了开头的强烈不适以外并没有造成更多实质的伤害。到最后他也不过是被人弄得流不出淫水,好哥哥好老公之类的叫了个遍,神智昏沉的时候被人捧着脸说听话。
那是当然了。他一向都很乖的,又专情,根本不可能真的和苏一帆以外的人有什么。男人想必也明明白白知道这一点,可还是选择让感性占据上风。
以往苏一帆也时常说类似的情话,逼他向快感低头,主动承认自己多么淫荡,但总归是逗动的成分居多,不是真的失态,更从未说过要弄死他这样激烈的话来。
论真心,白陶还真想就给男人这么活活操死。他就是要知道苏一帆是发自真心的想要他。甜言蜜语谁不会说,难的是撕开温柔假象,露出真实的棱角。
这次真遂了他的意了。
白陶从来就不在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货,毕竟在苏一帆面前这就是不变的事实。他没必要掩饰自己对苏一帆的渴望,情愿低到尘土里去,不吐一句怨言。
他骨子里有种受虐的倾向,感觉不到痛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一直以来白陶生活的环境太封闭,过于单一,隐含着负面情绪和疲力竭的粉饰,赋予了他极端的价值观。
苏一帆我行我素掌握一切,白陶的控制欲也很强,满腹酸水无处倾倒,苦苦压抑本性的结果就是对性的需求膨胀,即使身体透支心理也不那么容易满足。任何能让苏一帆多待在他身边一会儿的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这样强烈的企图心像钉子,一点点钉住苏一帆的薄情,拽着男人游离的注意力。他又不是物件,随人摆弄只是看上去像而已。说到底他和苏一帆最大的区别也是在这里,以退为进,以柔克刚,拼的是一个韧劲。苏一帆是水他便是火,水能克火,火亦能烧干水,暗里博弈多少次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意识不到。
苏一帆带着白陶去了酒店顶楼的套房。现在这个情况,回去有点太为难白陶了,他脸色有些难看,笔直的眉此刻也拧在一起,几缕额发被汗水粘湿了,狼狈地贴着皮肤。
他被男人带进洗手间,抱着坐到洗手台上,全身的衣服脱得都差不多了,仅有一个领结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
“哥哥不要生气啦,惩罚我啊,做什么都可以……”
他贴着男人的侧脸气喘着说话,任由对方啃咬自己的脖子。微微的刺痛下是连绵的吻痕。
苏一帆顺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一路吮咬到下腹,双手撑开他的双腿,脑袋往他腿间凑近。
稀疏的耻毛仍然保持着紧贴皮肤的状态,阴茎软软的歪在边,烂熟红肿的肉花中间吐出格纹手帕的一角,白陶的整个下体都湿乎乎的泛着潮气和腥味。
落在他阴茎和囊袋上的舔舐只带来敏感和超负荷的颤抖,男人慢条斯理移动着,舌尖划过他的外阴,还有牙齿轻咬的触感。
最终苏一帆发了善心,用嘴含着手帕慢慢往外拉。已经浸湿的布料变得厚重,碾过的软肉酥酥麻麻,害白陶只能呜呜的哼叫,再说不出话来。
失去障碍物的体液根本不受控制,缓缓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溢出,一路滴到洗手台上,和奶白色的石面融为一体。
“好腥,你尝尝。”
苏一帆的手指在他仍然涌出半透明白浆的径道里抹了一圈,顺着他分明的唇线滑进他的嘴唇。
白陶只管把苏一帆的手指舔干净,黑黝黝的眼睛呈现一种异样的失焦,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了。
接下来他们是如何共浴,苏一帆又是如何把他擦干抱上床的,白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视野似乎出现了盲区,除了苏一帆那双会说话的深邃双眸再看不到其他。
如果眼光也能如水波一样流泻,他恐怕早已溺死其中。
苏一帆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观察,昏暗的灯下看不清表情。
“前面不能用了,走后面吧。”
“嗯……哥哥插陶陶屁股……”
白陶努力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着臀瓣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这是苏一帆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如果用后面,白陶就得自己摆出姿势来让苏一帆操弄。
他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不知怎么又让男人不满了,落在他两股之间的巴掌带出清脆的响声。
痛感从脆弱的后穴放射至膝盖,白陶发出浅浅的嘶声,双手紧抓着床褥,睫毛不断的颤动。
“贱货。”
苏一帆的呼吸近了些,他仍然站在床边,只有一只手撑在床铺上,白皙赤裸的身体紧绷着,手臂
约定婚姻(H) 分卷阅读26
上的肌肉上凸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下体此刻已经勃得铁硬,似乎随时能捣坏那密闭的小口。
“陶陶是哥哥一个人的婊子,明白吗?你的骚逼和屁眼都是我的……你说要不要下次我当着别人的面脱了你的裤子上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一边给白陶扩张一边继续说道:“我应该把你锁在家里,不给你穿衣服,或者只穿最漂亮的小裙子,像我养的一条小狗,能操的小母狗。”
苏一帆终于发表完了他的胡话,进入正题了。此时此刻他与白陶正慢慢结合到一起,逐渐没有障碍的紧贴在一起。
吱嘎吱嘎的水声频率极快,连同白陶破碎的呻吟一起成了房间里最下流的乐曲。
男孩已经无法正常射,弯折的两腿软软架在苏一帆肩上,白色的黏液从他甩动的半硬阴茎里一点点流出,滴滴点点溅在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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