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融融/十面埋伏
这夜晚太长了,天空依旧蓝得漆黑,只有零星黯淡的光点闪烁。谁也不会深想,那都是遥远光年外刺眼的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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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有课,白陶昏昏沉沉的歪在皮椅里打盹,车内的空调打得有些低,他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
苏一帆稳稳当当把车开进学校,直奔教学楼。
临近学期末的课程总是重要一些,毕竟涉及到考试的范围和要求,白陶基本上是个好学生,不过也难有不感兴趣的,快到期末才开始准备。
“陶陶?到了。”
“唔……”
被捏了鼻子的白陶哼哼两声,皱着眉抖了抖,脸色红红的。
“我下午到那边,明早你没课,晚上回家跟我视频?”
“好,出差注意安全……”
白陶揉揉眼睛,往后靠了一些,方便苏一帆给他解安全带。
“垫的绵巾记得换,”苏一帆的手暧昧地贴在白陶平坦的小腹。“怕你一肚子都是水,小骚穴太兴奋把裤子弄湿了。”
“……嗯。”
白陶有点不高兴,回应得很冷淡。
他是为了谁才玩这种下流的游戏?下半身没一刻清爽,整个人都如同泡在泥泞里一样,实在是谈不上舒服。最难熬的是细小的快感时不时敲打着敏感的神经,叫嚣着要更多。即使心理想抗拒这种发情一样的窘态,最终还是会被身体的渴求打败。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是不爽快,不如男人真实的玩意儿在他穴径里驰骋来得舒服。只不过男人偏偏最爱他这幅受尽折磨柔顺好摆布的模样,早晨让他用嘴含过,才满意放他出门的。
“床气还没褪?这么不可爱,该惩罚一下。”
苏一帆从口袋里摸出小巧致的控制器,按了最高档的按键。
“啊……!”
白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一帆。
他花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穴径里那个嗡嗡作响的玩意儿,觉都没睡好,苏一帆还要更厉害的反应?
自从男人吃过卢学毅的醋之后,手段就更磨人了。他那个好朋友kyle最近给他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趣玩具,他一个没落下全用上了,都不知该说这是助兴还是性虐。
不断震动的跳蛋刺激着娇柔的内壁,一股腥膻的春潮不受控制的从穴缝里溢出。
白陶只能夹紧了下身,嗔怪了几句打算下车去。
“晚上等我。”
“知道了……拜拜。”
他冒着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迅速亲了苏一帆脸颊一下,拎着包快步走了。
老实说他们最近关系更亲密了,以往出差打个电话多半是例行公事的苏一帆如今也终于把握住了自然的节奏,没事说些闲话,逗人开心。态度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得来全不工夫,当然不会太放在心上;一旦产生危机感,那就警铃大作了。
做商人的,最终还是为求自己的利益,婚姻这笔投资,首先得学会规避风险。
苏一帆早早结束会议回了酒店,坐在电脑前给白陶打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来。
“喂?我开好了,你接受邀请吧。”
那头男孩哑哑地说着,声音又糯又软。
黑色的屏幕跳出画面,书房里熟悉的墙壁和办公桌跃然而上。
白陶应该是刚洗完澡,漆黑的头发还滴着水。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棉布背心,下身是宽松的拳击短裤,正弯下腰调整笔记本屏幕,结实的胸腹和粉色的乳头透过宽大的领口在苏一帆视线里虚晃而过。
他挂了手里的电话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浅笑。
“哥,今天累不累?”
“还好,你呢?”
“唔,不舒服一天了……”
“东西拿出来了?”
“没有,之前还有环,弄得我难受死。”
白陶在皮椅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他今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上了一节课就不得不跑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绵巾能吸水分,却粘上不少滑溜溜的黏液,他拿纸巾擦了好久,还卷成筒状插进小口去刮,细细小小的纸棒越搔越痒,水也不停的流,他弄半天才搞干一点。同学还以为白陶是拉肚子,不知道他真正在煎熬什么。
“我看看,还有电?”
“色情视讯啊?”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利落地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架在座椅把手上。
稀疏的体毛根本掩不住已经发硬的阴茎和柔软的肉户。白陶抚摸着自己,腿根紧绷,仍在不断震动的白色椭圆型球体从粉红色的穴口中露出一点尖尖,又被蠕动的软肉压了回去。
“行不行?能弄出去了吧?”
白陶脸颊带着桃色,似乎连睫毛都湿漉漉的。他无意识挺动着腰部,腹肌挤在一起压出不规则的中线。
“都怪你,上课的时候一直想要……”
“宝贝,我也想你。”
“有多想?”
“想你下边小嘴吸着我不放的时候,坐在我身上自己动。想你的屁股,又软又滑,孔眼却比逼紧多了。不用我开口你就主动掰开来给我干,发春的猫一样大声尖叫,腿张得好开,两个穴里的水都喷得到处都是。”
白陶满意地呻吟着,双手掐着自己胸前粉色的乳头,下身一一缩,正力地挤出那颗不安分的白球。
这画面就像是他在排卵一样,淫乱非常。闪亮健康的蜜糖色的肌肤更是像抹了油一般欲液横流,胸膛划过的汗水都带着骚味。
辛勤工作的跳蛋在穴口处持续高频的震动,流出的蜜汁都被打成细白的泡沫,本来就凸起的硬蒂更是肿胀了一圈。没一会儿白陶下身不能自控地抽搐以来,下身剧烈地吞吐,那颗纯白却罪恶的小球才噗的一声滑出,落到皮椅又弹到地上,发出了和地板不断摩擦产生的噪声。
仅仅是阴蒂得到快感显然是不够的。白陶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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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一帆解开裤裆,向他展示那傲人却美丽的肉刃,情不自禁开始用手指刮擦自己骚痒的雌穴,就着源源不断的汁水往里捣插。
“一帆,哥……插我浪穴,里面好湿了,你会很舒服的……”
他下贱地勾引着男人,双腿逐渐张开到极限,听留在外面的手指不断揉着粉色的小阴唇,擦过充血的阴蒂,耻毛都黏糊糊的。
“哥哥你看……”
他把手伸到镜头前展示,透明的淫液从他指间牵开,燃烧了男人的兽欲。苏一帆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似乎要烧出火光。而白陶在那种赤裸的视线里,身体热得更厉害。
他重新开始自慰,四根指头都完全没入,只有拇指留在外面试探着,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虽然会痛,但并不是不习惯。苏一帆那里要大得多呢。
“哥……我的花心…好爽啊……啊啊啊!”
他最终下定决心,将拇指猛地往已经扩张变形的女穴里塞,几乎半只手都陷进自己娇弱的下体。肉眼可见的水柱随即喷溅出来,硬是射了两三道才停止。
很明显他是把自己弄潮吹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令白陶瘫软失神,张着嘴巴流出大量口涎。
一直处在被动欣赏地位的苏一帆此时只能撸动着自己粗硬的勃起,动作焦躁到带来一丝疼痛。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也有想抓破屏幕,把那头的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几遍这样猴急的时候。
真是丝毫定力也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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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白陶就差不多考完了,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就等同于放假。苏一帆见他在家无聊,自己近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干脆带着他去上班。
白陶通常会拿本书看,也有藏在办公桌底下一边舔着热乎乎的男根,一边陪苏一帆听报告的时候。
他才不怕被人发现,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吗?他的女穴、屁股还有嘴,哪一样不是被人玩透了的,现在再来谈廉耻根本就是可笑。听着苏一帆冷静地指出文件里哪里不足,感受着对方抽空落在他耳边的轻抚,白陶都能直接射出来。真心感谢这个巨大又空心的实木桌子,干什么都方便的很。
白陶偶尔无聊会故意勾引工作中的苏一帆。这一点他不是很拿手,最多是隔着裤子摸摸下体,但也常常成功。就如同现在,他被按着后颈,裤子褪到膝盖,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他的下体,一点润滑也没有。男人急着自己发泄,根本来不及照顾他的反应,灼烧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杂糅在一起,感觉很奇妙。
苏一帆从来就不是一个本性温柔的人,急躁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性吸引的强度量化不会是小数目,难有过度激情的时刻。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太刺激了。白陶不断地求饶,配合地抬高屁股,只用肩膀支撑身体,两只手无力地勒住腿间跳动的阴茎。
苏一帆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他的忍耐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下白陶细窄女穴的承受能力,何况近来这点忍耐他都已经快做不到,马力全开,几乎一路捅穿白陶的子宫口。
很快浓稠的白液就溅在灰色的地毯上。白陶软了腰,眼里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他是爽得太厉害,拒绝的话都说不清楚,趴在那儿让苏一帆继续戳他饱受折磨的雌穴,腿抖得撑不住身体。
苏一帆捞起他的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后颈和耳朵,叫他小婊子,说他欠操得厉害。粗长的性器捣得那小口都翻开来,周围湿湿软软的嫩肉又被带动着往里挤。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尾音在苏一帆的力道下混合着肉与肉撞击的闷响。
“要不行了……哥哥……啊啊啊!”
白陶实在太敏感了,粗暴一点就会被搞到失禁,在被下流话刺激的情况下高潮得特别剧烈,男根和女穴几乎是同时喷出体液,接着就淅淅沥沥地放水。他下身疲软得要命,尿都尿不流畅。苏一帆干脆在他里面射了,看着地上黄白一片也不嫌弃。
酣畅淋漓的释放过之后男人的心情很是愉快,把人抱到大腿上没完没了地亲。
白陶还处于眩晕里,不自觉拿鼻尖蹭苏一帆的脸。
“我去把地毯弄干净,你睡一觉?”
再怎么放肆这里依旧是外人来往不断的办公室,白陶有些惭愧,但苏一帆马上安抚了他,说也有自己的份。
办公室有附带的休息室,苏一帆把人安顿在床上,拿了抹布和清洁剂开始干活。他在家几乎不做家务,幸亏理论知识是不缺的,姿势笨拙了点不过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这些日子他们俩同出同进,公司里的人对白陶的身份已经猜测了好几轮,苏一帆不开口,他的助理和秘书更不可能开口,就算有人想打听也无法入手,只能变成职员之间的八卦。
如果是女人,无疑就是苏一帆的女伴,以前见过几次,没什么特别值得好奇的;这回出现的是个男孩,那意义就不同了。
得票最多的猜测是苏家私生子,因为有人听到白陶管苏一帆叫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一定和狗血伦理电视剧里情节一样。第二名是远方亲戚,缘由同上,哥哥太多样了,亲哥堂哥表哥,不是第一个那就有可能是后两者,逻辑基本天衣无缝。第三个,才是他们老板的新小情儿。这年头,同性恋也不是新鲜事,两个人都长那么好看,在一起多和谐啊。
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苏一帆已经结婚,婚礼还是在国外举行的,都推测神秘的老板娘大概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才没有露过面。还有人估计这是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说不定是联姻,才导致当下这种情况。
底下的人兀自猜测得欢快,恐怕也想不到上面的人已经玩遍了花样,只差造人成功了。
苏一帆一直都戴着婚戒,白陶是用项链穿住挂脖子。这对戒指巧简约,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两者的关联,长久以来没人特意注意过。如果不是和两者关系都很亲近的人,根本不会发现猫腻。何况如果不是苏一帆主动承认,根本少有人特意去打听。
他的形象还被刻板的定在多金有才的人生赢家,即便结婚生子外面有些绯闻情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这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不过传闻到了白陶耳朵里,就不那么容易无视了。
他生闷气生得很明显,苏一帆想忽略都不行。之前还能逗逗,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其实近来苏一帆已经慢慢向生意场上的朋友透露了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妄加评判。何况国外这样的事也不算罕见,苏一帆严格来说是个美国人,他的周围要接受这种消息没有想象中困难。和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这是个人自由;至于公开不公开,也是个人选择,不存在对与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哄人了,对方高兴了可能会主动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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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光想想那画面胯下硬肉就开始不安分。
苏一帆揽住白陶的腰,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腿。
“不高兴?今天在公司不好玩吗?”
如果他说的是把人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做爱,淫水都喷了上去,那也不算是好玩。
“就是不喜欢听他们说你的闲话。你都不管管吗?”
白陶生气的重点不外乎是苏一帆的人品受到了质疑,这简直不能忍受。爱嚼舌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这没什么,不用管他们,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就行了。”
“可是……我好爱你啊,”白陶勾着苏一帆的脖子,软软地表白,“听他们胡说我很不舒服。因为我爱你哦?”
“我也是,我也爱你。”
苏一帆的手摸到白陶结实而有弹性的胸部,绕过有些挺立的乳头继续往上。他第一次说这种话,却很顺口。白陶老说喜欢他最喜欢他,也很少用到爱这个字眼。以往他潜意识回避,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真的吗?”
“真的,最爱你了。”他捧起白陶的脸,去亲他柔软的嘴唇,准备酣战一场。
可这一吻结束,白陶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苏一帆发觉到了不对劲,小心问道。
白陶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噎了一下,又噎了一下,捂着嘴冲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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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苏一帆拿热水冲了毛巾,拧干了给白陶擦脸。空出来的手轻轻顺着白陶的背。
等白陶拾好,苏一帆就领着人去见医生。他看到新医生是卢学毅的时候,脸黑的堪比炭条。
难得见到苏一帆憋火的样子,白陶差点吃吃笑出声。
他比两人相识的最初成熟了许多,脸上的软肉少了,面容变得更加致俊逸,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模样勾得小护士们在一旁偷乐。
这边设施齐全,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快,卢学毅就是稀疏平常地道了句恭喜,还是没逃过被苏一帆用眼神盯出坑来。
其实这个结果实在不能说是意外。
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苏一帆自私到极点,戴套能要他的命,根本就是把苏一帆想得太好。
如若说他和那些男性自尊膨胀繁殖欲过剩的其他人一样,还有得批判,怪他骨子里太野蛮不够开化。可他就只是仗着自己的本钱在白陶身上胡来而已,抓准对方不会拒绝一次次试探对方的极限,戴套只是很微小的细节里很微小到一环。就算是白陶月事的时候,他也能面不改色插得液血水和成一团,黏糊糊的肉刃拔出来红红白白甚是骇人。
要不是白陶身体机能无法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并不完全适宜受孕,怀上十次八次都不稀奇。
孩子是他们都想要的,但白陶心思反而更重一些。苏一帆一向觉得该来就来,某种行为会导致某种必然的结果,不用强求,最多是时间问题。这条路走通了,结局肯定是皆大欢喜。
白陶现在刚好是一个多月,预产期定在三月底,大约是a城过完冬天还没热起来那会儿,倒是不难熬。还好他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没伤及无辜,这孩子安安稳稳度过他的小米粒时期,也挺不容易。
怀孕是头等的大事,白陶立刻拿着医生开的证明寻好由头去办了休学手续,打算接下来一年都在家好好待着。
原本苏家家长的意见是接他回美国,不过还没等白陶拒绝苏一帆先不乐意了。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意,当然就没再提出这事儿,改用电话慰问儿媳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过法,他们可不想撞到什么尴尬场面。
白陶本来就是在过暑假,自然闲得要命,天天除了摆弄他那架贵死人的相机,就是在厨房里捣鼓,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甜的不得了。
他之前一直在和家里阿姨学做菜,近来水准越来越高了,基本已经出师,便开始朝他偏爱的甜食进攻,买了一堆材料试做西点。开始的成品惨不忍睹,但经过无数失败品的打磨,进来已经能看出卖相,味道也说得过去。
相较之下苏一帆要难熬得多。
医生的建议是近期不要同房,等到胎儿稳定再说。这让苏一帆很烦躁。他对白陶的欲求是很多的,突然让他管好自己的手无异于给野马上套。可是医嘱不得不遵守,苏一帆无话可说,只能不讲道理的在卢学毅头上算了一笔,打算通通报复到他爹身上去。
两个月其实也不长,一过危险期苏一帆就憋不住了,捉着人白日里都至少做一次,夜里弄湿的床单更是数不胜数。他还保有理智,知道要温柔些,每次都细细的磨,弄得白陶穴里发干了才罢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苏一帆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配送,咻咻地就把白陶养胖了。白陶原本身体瘦,说是胖了也不过添了点圆润,他六个月肚子也不算是特别大,只不过站直也是看不见脚尖的。他一度有些沮丧,不愿意照镜子。尽管对孩子是期待的,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臃肿起来的身体。
苏一帆倒是不以为意。他喜欢白陶无意识护住肚子的忧郁模样,看起来有点焦虑但非常可口。他的小爱人在准妈妈的道路上情绪很多,苏一帆更倾向于用行动安抚。
白陶现在在家只会单穿一件软绵绵的真丝长衣,连底裤都省掉。苏一帆通常会撩起他裙子一样宽松的睡袍,用力搓揉那两片越来越丰满的臀瓣,十指陷入,再往两边拉开,露出紧皱的后穴和羞涩包裹花穴的大阴唇。
“我要进去了。”
他好意提醒着,不意外的看到身下的人红透了耳朵。
后背位能给白陶减轻不少负担。苏一帆俯身下去,帮忙环住圆滚滚的肚子,才敢一拱一拱地抽插。
孩子已经很活泼了,胎动的频率显示着他的健康。苏一帆手下时常能感觉到微微的压力,忍不住开口说要他乖一点。
白陶到了这个阶段已经过得有些辛苦。他毕竟还是有身体缺陷,即便吃了不少营养品,负担依然很重。他夜里睡不着觉,白天昏昏沉沉,每天花了大部分时间休息也还是挂了两个大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显出疲累和憔悴来。
好在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孩子发育得很好,会是个正常的男孩。
这一点曾是白陶的担忧。他妈妈当年检查的时候医生也没想到会出现雌雄同体的问题,理所当然就把他的性别判定为男孩。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现同样的问题。
他是幸运,遇到了苏一帆一家人,真心实意不把他的身体缺陷看作真正的缺陷,而他不能保证他和苏一帆的孩子同样能遇到一个对的人。光是想想他都感觉到害怕。
这样的结果,他放心了很多。
苏一帆一直知道白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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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顾虑,如今这个顾虑不存在了,他也松了口气。比起素未谋面的孩子,白陶要重要的多,如果有了孩子还不开心,那不要也罢了。看白陶难熬,他当然会心疼。
好在白陶一天天又恢复成最初那幅兴冲冲的样子,没事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比划一下大小。他肚子尺寸其实没有很夸张,假装怀里塞了个大号气球就是了。可能因为他之前锻炼得够结实,也不是容易长胖的体质,并没有呈现出肿胀的样子,肌肤也适应的很好。
苏一帆晚上入睡时发现白陶躺在他旁边一个人偷偷乐,笑得眼睛弯弯的,就差头顶长长尖尖的大耳朵,真是一只狐狸。
“怎么,最近情绪很高啊?”他把人抱进怀里,下巴贴着对方额头。
“当然了,我马上要当妈妈了。”
白陶坦荡地说着,脸上流淌着期待的光芒。
他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这里了,明明长着一张俊朗非常的脸蛋,做着和小女孩一样的举动也不见违和,反而可爱的很。
“他最近老动,好像急着出来一样。”
“也快了……爸妈说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那太好了呀,好想妈妈。”
“你不是天天要和她通电话?你们啊,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就让她忙吧,不然你照顾不来。”
苏一帆吻了白陶的额头,伸手关灯。
还有两个月,连他都开始紧张了。
日子充实的时候时间都是过得很快的。白陶生产的那天苏一帆还得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他整个人心神不宁,坐在会议室里脑子却早就去了医院。如果不是父母特意回来陪着白陶,他恐怕早就逃班了。
苏一帆从来都是业界工作狂的楷模,事业心显然远远重于儿女情长,只不过如今真要做爸爸了,职业素养分分钟要崩溃。
会议一结束他就直奔医院,被告知病人还在产房,已经进去两小时了。
苏一帆一脸遭到雷劈的愤怒把王雪都逗乐了,暗里捶了苏航一把问他当年是不是也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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