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们夜兔积极健康天天向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onata
胧:……感觉自己好多余→_→
虚看着腿脚酸软的小孩步履虚浮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间,有些无奈地看着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躺在躺椅上十分悠闲的拓真。
“看我干什么?”拓真吐出一口烟,语气淡淡地说,“起步晚自然要多下点功夫打基础。”不然一个什么都不会而且半点紧张感都没有的小鬼,还能在天照院好好生存下去?
虚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所以才把他丢给你带几天啊。
“虚卡桑心疼了?”拓真挑眉调侃了一句,“你的孩子被我这么奴役来着。”
虚简直哭笑不得,“你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叫做“我的孩子”啊!
“那你干嘛一副‘那孩子真可怜你也不知道放放水’的表情。”拓真从手边的碟子里抓了几颗花生米抛着玩儿,“难道你这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也学会怜惜弱小了?”
虚沉默了下。
“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拓真把花生米扔回了碟子里,从衣襟中抽出烟杆来,一边填充烟丝一边说:“你每换一个人格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一次还试图爬进他的被窝跟他一起睡,结果差点被他给捏死。
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显然也想起了之前某个人格做出来的事情。不过这些往事淹没在他们漫长的岁月中,已经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于是他笑了笑便说:“这些事情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拓真晃了晃手中的烟杆,语气淡淡地说:“这玩意儿还是有点用的。”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用。”虚叹了口气,“当初听说烟可以提神所以才给你购来的,结果你不该睡的还是会睡,提神作用没多少,反倒是成了个大烟枪。”
拓真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
晚上。
“我一个人喝挺没意思的。”虚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笑眯眯地邀请拓真跟他一起喝酒,“真的不来一杯吗?”
拓真摇了摇头,双手垫在脑后,直接在屋顶上躺了下来。
今天晚上的天气不太好,星星都没看见几颗。
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瞅了一眼被云遮了大片的天空,有些担心:“看这个样子,明天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呢。”
拓真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地合上眼睛。
拓真一秒入睡能力虚是从来都不会怀疑的,眼见这家伙又要睡着,他伸出手弹了拓真脑门儿一下:“不准睡,起来陪我喝酒。”
“……”喝你个大头鬼。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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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拓真含糊地应着。
“我回来之后就去看祭典。”
“……有吗?”拓真掀起眼皮子瞅了虚一眼,见他笑眯眯的一副“我就知道你又忘了”的样子,默默地补上一句:“那就是有吧。”
“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呢^^”
“……”
拓真坐了起来,把被夜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拨到了一边,十分随意地用头绳绑了起来。接着,他便伸手准备从衣襟里摸烟杆,结果那只手却被虚拦住,被他硬塞了个酒盏。然后就见他笑眯眯地给拓真倒上酒,道:“抽什么烟,喝酒!”
说完,虚也把自己的酒盏满上,十分自然地和拓真碰了碰,挑眉看着他:“喝?”
“……”不然他还能把酒泼你脸上吗?
嘴上说着不沾酒,但要真的喝起来,拓真的酒量其实还是挺大的毕竟在阿尔塔纳的作用下,细胞的新陈代谢特别快,完全都不会给他们喝醉的机会。
虚一只手端着酒盏,一只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沉沉的夜空,嘴角带笑地感叹了一句:“真是期待啊,明天。”
拓真看了他一眼,拿着酒盏的手搭在膝盖上,低头看着自己模糊不清的倒影,问:“期待什么?”
“祭典啊。”虚转过头来看着他,“花神节。”一直都很好奇,却从来都没有参加过的祭典。“虽然拓真跟我讲过是什么样的,但是还是很好奇,这么些年也没能亲眼去看看。”
“?”拓真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讲过。”他怎么没印象?
虚哈哈一笑,“当然不指望你能记得了。”然后他又抬起头看着天空,无比怀念地说:“已经四百多年了啊……”
被关在木牢中的那两百年间,拓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着新的故事来找他虽然到最后这家伙记忆混乱得又把一些讲过的故事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可是让虚印象最深的居然还是一开始向拓真提出请求,要他下次来的时候跟他讲关于“花神节”的故事。
听说是四百年前的事情,拓真也没多做纠结,毕竟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是很有自信的,别说是四百年,他现在估计就连四天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这样只有一个人记得的感觉很失望啊。”虚抱怨似的对拓真说,“偶尔也试着记住一些东西吧?”
拓真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不紧不慢地将酒盏中的酒喝完后,他看着虚为他斟酒,这才反问他:“什么是需要记住的?”
虚沉默着给拓真斟满了酒,垂着眼,语气轻飘飘地说:“也是,无论遇见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样的事,对于拓真来说都像是喝了一杯白开水一样,根本没什么要紧的吧。”他抬起头对拓真一笑,补充道:“所以你才老是想睡觉啊。”
……其实也不是这么说啦。
拓真看了一眼虚,突然开口说:“你有点不对劲。”
“嗯?”正在给自己倒酒的虚眨了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拓真会这么说。
“你在寻求改变啊。”拓真把酒盏放在一边,双手垫在脑后又躺了下来,看着云雾散去后渐渐露出身形的星星,在虚一脸莫名的视线中接着说了下去:“无论是蹒跚的老者还是牙牙学语的婴儿,只要是任务需要,绝对会毫不留情下手的你却捡了个小鬼回来。”
“因为他意外地还有一口气,所以我就给了他我的血,看他能不能靠自己活下来啊。”虚笑着解释了一句,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有偏差了。
“不。”拓真扭过头看着他,“你把他带到我面前了。”四百年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平衡被打破了。
“……”
拓真又回头看着在云层间忽隐忽现的星星,语气淡淡地说:“外面很漂亮,是吗?”
四百年前,被关在木牢里的虚也是这么问拓真的。
却没想到,四百年后,两个人的位置几乎完全调转了过来。
虚沉默着伸出手,为拓真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我以为自己自由了,但是最终却发现自己只是从一个牢笼进入了另一个牢笼。”
拓真抓住虚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整个世间本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会受到约束的。”
虚并没有抽回被拓真握住的手,他放下酒盏,然后胳膊曲起垫在脑袋下方,在拓真旁边侧躺了下来。
“只要我还活着……”
“只要你还活着。”
说完这句话后,拓真就松开了虚的手,双手垫在脑后再次合上了眼睛。
虚沉默地看着他。
晚风吹拂在身上,带来了一阵阵凉意。屋顶上的瓦砾也凹凸不平的,躺在上面一点都不舒服,不过两人也根本不在意这些。
“我不想杀人了。”
“挺好的。”
“我想去乡下,开一间小私塾什么的……”虚伸手抚摸了下拓真被晚风吹得有些冰凉的脸,“胧说我很适合当一名老师。”
“虽然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是他说的‘老师可以与弟子一起进’让我有些心动,或许当个老师还是挺不错的。”
拓真没有说话,但是虚知道他是听着的,并没有睡着。
“拓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拓真掀了掀眼皮子,瞥了他一眼,“你要我说什么?终于不用给你带孩子了?”
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拓真突然笑出声。
“?”虚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当年那个小鬼终于长大了啊。”拓真掀开虚放在他脸上的手,自己坐起来之后还伸出手一把将虚也拽了起来。
“哎?”没有防备的虚被他拽得直接撞到了他肩膀上。
“我问你。”拓真单手扶着他,看着夜幕中唯一一颗闪亮的星星,“当初你找到我的时候,我问你的那句话,你撒谎了吗?”
“嗯?”虚愣了一下,说实话他其实没太多印象了,毕竟当时占据主导的人格并不是他。
“‘一直待在我身边’什么的……”拓真偏头瞅了他一眼,“对我说过吗?”
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推了推拓真扶着他的手,自己坐好,眼神游移地说:“应该……没有吧……”这么难为情的话到底是哪个人格说出来的啊!!!
拓真见他不好意思的样子,再次笑出声,“行了,当年都能说出来‘脱光一起睡’这样的话,现在反倒是害羞起来了?”
…………关我什么事啊!!!
对此,虚的回应就是……直接一脚将拓真踹下了屋顶→_→
“哎呀,脚滑了呢^^”
拓真在半空中调整了下姿势,稳稳当当落地,拍了拍衣服打开窗门就钻了进去,关上窗户之前还探出头来对屋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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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说:“那你慢慢喝酒,我先睡了。”
“…………”
虚将被掀翻的酒盏一一拾好,慢悠悠地回到了房间,一眼便看到动作迅速已经钻进被窝里躺着的拓真。
他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到房间另一边,将还没喝完的酒壶放到橱柜里。
而背对着他的拓真侧身躺在被窝里,其实并没有睡着。
他目光无焦地平视着前方,脸上淡漠得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牢笼……吗?
第108章虚与拓真(四)
举行花神节祭典的地方离他们所在的天照院屯所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不过这点脚程对拓真和虚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们到举行祭典的小镇时,游街的花车正好被推上了大道。
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行人,有身上串着各色花环的小镇镇民,也有慕名而来的游人,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兴奋愉悦的笑容。
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两名画着妆面的侍者少年抬着一个中号瓦罐里面装着的是在半个月前就开始集的花瓣露水走到了花车前面。坐在花车中扮演“花神”的豆蔻少女右手拿着一根花枝站起身,将花枝浸入装在瓦罐里的露水中,然后抬起手,将花枝上的水珠分别往三个方向洒。代表着“福、寿、运”的露水洒下后,周围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纷纷将身上的鲜花和花环抛向空中。
“花神”又回到了花车的座位上,两名侍者少年则将瓦罐中露水朝路边的行人们泼洒过去寓意“花神赐福”,接下来的一年里福寿相伴、好运连连。
而被露水泼到的行人无一不是兴高采烈地跟周边的亲朋好友分享自己的喜悦。
“真热闹啊。”虚和拓真坐在下榻的民居屋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整个花车游街的场景。
拓真百无聊赖地抽着烟,十分不走心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的赞同。
“我们也下去蹭蹭‘赐福’的露水吧?”虚笑眯眯地对拓真说。
拓真单手垫在脑袋下方躺了下来,不感兴趣地说:“放了大半个月也不知道被放臭了没有,不去。”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虚不由分说地把拓真从屋顶上拽了起来,“好歹来都来了。”
虚拽着拓真的手,带着他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在各种各样的特色摊位上停留围观。偶尔也会在个别小摊位上买下一两个便于携带的小玩意儿,听说是虚准备带回去给胧的。拓真对此倒是嗤之以鼻,认为虚这样的行为简直就跟不知所谓溺爱孩子的老母亲一样。
“只是作为老师,送给开山大弟子的拜师礼而已。”
“你这个老师当的。”拓真用烟杆指着他的鼻子,“别人家的老师都是送笔墨纸砚督促学生好好学习,你再看看你自己送的什么玩意儿?鼓励他吃好喝好睡好玩好?”
被拓真这么一说,虚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小零食和巧木鸟,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
在集市上走走停停逛了一会儿,虚准备带着拓真去下一个地方。
不过他们显然低估了祭典上人群的密集程度。虚刚从某个摊位上抬起头,就被旁边的人给碰了一下,而那人也是被身后的人群推攘过来的。
“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
虚笑着回过头接受了他道歉的一瞬间,就发现原本在自己站在手边的拓真已经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中,不知所踪了。
按理说他和拓真的身高都不低,要是平时走在人群中的话,基本上一回头就能找到。可是关键这次是在祭典上,很多人都戴着用各种鲜花装饰得很漂亮的高帽,有的帽子甚至还有一米高,这样一来,找人也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
虚找到拓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当时这家伙躺在花田边的树荫下睡得正香,身上还放着一个用白色地点梅编织的花环。
咦?难道是哪家的姑娘路过的时候扔这家伙身上的?
之前也被几名大胆的姑娘塞了不少花环的虚这么想着,半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毕竟拓真那张脸的确是挺讨人喜欢的。
据说在花神这天,小镇的姑娘们都会准备许多自己编织好的花环,成群结队地在街上逛街,只要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就可以将这个花环送出去,如果那个人接过来戴在自己的头上,那就表示接受了姑娘的心意。可谓是个十分适合表白的日子呢……
不过随着文化一代又一代地传承,慕名前来参加花神节的人也越来越多,内外文化交汇、新旧文化交替,这个“喜欢”的含义也包含地越来越广。姑娘们编织的花环有送给亲朋好友的,也有送给意中人的。不过两种花环并不一样,送给亲朋好友的无论什么花种都是可以的,但如果是送给意中人的话,她们会用本地一种名为“西曲”的白色小花,花开六瓣,花蕊则是胭脂一样的红色。
说实话虚自己也到了一两个由“西曲”编出来的花环呢,不过好在他还记得当初拓真跟他讲过这个风俗习惯,也没闹出什么大笑话来。
说起来拓真这个家伙倒是会躲清闲,到哪儿都能睡着呢……
虚无奈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将今天受到的花环都放在一边,单手撑在身后看着在风中摇曳着花枝的各色花种,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还是挺悠闲舒适的。
“玩高兴了?”
“还好吧。”虚笑眼弯弯地低下头来看着拓真,“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拓真睁开眼,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跟他商量今天吃什么:“自然要跟你打声招呼的。”
“是嘛……”虚浑身放松地靠在树干上,仰头看着层层叠叠的树叶,突然想起当初年幼的时候,饿的不行的他眼馋着挂在树梢上的果子时,不经意间窥见的,从树叶缝隙中落下来的一小片衣角。
没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还会带着新的故事回来吗?”
“你已经不是只有听着故事才能入睡的小孩子了啊。”
虚无奈地笑笑,抱怨道:“真是不留情啊。”
拓真从草坪上爬起来,捡起从身上掉下来的花环,伸手就塞进了虚的怀里,“喏。”
“哎?”虚有些意外地接住拓真塞给他的花环,眨了眨眼睛惊奇地问:“难不成是你编的?”
拓真点了点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虚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稀奇无比地将手中的花环来来去去观察了好一阵。在拓真一脸“你幼不幼稚”,准备一把抓过来扔掉的时候,虚眼疾手快地将花环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还笑眯眯地问拓真:“怎么样?合适吗?”
拓真看起来稍微认真地打量了下,然后随口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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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花插牛粪挺好的。”
“…………”
“噗。”
“……你刚才是笑了对吧?^^”
“没有。”
“……”鬼才信啊!
……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筛下来的时候,虚醒过来了。不过这个时候,拓真已经不见了。
虚的身上披着拓真出门必备的厚实斗篷,而昨天戴在他头上的花环则被好好地放在了他胸口上。察觉到右手中有异物,虚掀开斗篷一看,一朵有着红色花蕊和六片花瓣的白色小花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虚愣了两秒,接着便将这朵小花别进了由地点梅编织而成的花环中,然后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傻子。”
*
拓真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的记忆有些问题,而且这些问题似乎还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当初他在被虚找到的时候,不记得虚的名字,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可是他却记得曾经有人跟他说过“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并且到现在都没有忘。
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如果说这句话是锁住一切秘密的锁,那么钥匙在哪里?
他问过虚两次这个问题,可是这把锁并没有被打开。
除此之外
“阿尔塔纳就是门。”
这是一直都盘旋在他脑袋中的话。
门,究竟指的是什么?
拓真花了一点时间,来到了虚告诉他的,当初他被人发现的地方。
他在山洞周围转了转,不意外地发现了一处被封锁起来的阿尔塔纳之门。凑近之后仔细一观察,封锁的痕迹上还带着自己的灵力。
那就应该是这里了。
所谓的门。
既然是门,那就意味着这是一个链接两个空间的地方。想要窥视门中的景象,那就只有穿过门才能知道了。
不过作为异星球的阿尔塔纳异变体,就这么掉进地球的阿尔塔纳之门会遇到什么,自然想都不用想。
不过拓真总是对自己抱着迷之自信,既然他自己都说“阿尔塔纳就是门”,那就照自己的话来做好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跳进了这个阿尔塔纳之门。
……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拓真去经历那五百年呢?!”
“白兰君可以自由地窥视平行世界,然后他就发现,如果十八岁的拓真直接被扔上了fom的战场,他的人格被吞噬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二。”
“?!”
“由于阿尔塔纳有着互相吞噬来补足自身的特性,拓真作为异星球的阿尔塔纳异变体,对于地球意识来说是一道十分美味的菜肴。在接下来的fom战争中,他面对的基本上都是被yvs找来的、与我们情况类似的地球人柱,虽然这些人柱本身可能都不是拓真的对手,但是在这些人柱背后的地球意识可不是。”
“你是说,地球意识可能会通过这些人柱对拓真做什么?”
“没错。不过真正吞噬‘冲田拓真’这个人格的,其实并不是地球意识。”
“……是他的本源星球……这才是他频繁做噩梦的原因对吗?”
“对。星球之间的‘战斗’根本不会顾及到其他,如果两种阿尔塔纳在拓真身体里角逐起来,吃亏的只会是‘冲田拓真’这个人而已。毕竟他作为人来讲,在两个存活了亿万年的星球面前,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而已。”
“……可是这与让他去经历一场时间旅行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对于拓真来说,他缺的就是时间啊……”
……
安定抱着自己的本体坐在第二场考核的测试会场,旁边是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的秀贞。他将搭在秀贞身上的羽织往上拉了拉,然后便看向了现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时空转换罗盘。
虽然他也明白时间一到,那家伙就会回来,可是从松阳那里知晓了这一切后,他就来这里候着了。
拓真其实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家伙。
这家伙对身边之人的在乎其实远超他自身的认知。松阳也评价,拓真虽然心里通透,可是却不善表达。说起来也算是笨拙得不行了。
所以安定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个人究竟是如何保持着“冲田拓真不能消失”的想法,度过那浑浑噩噩的两百多年的。
松阳当初给他下了“不许插手任何人生死”的言灵枷锁,其实也从另一方面阻止这家伙肆意发疯了。
不过安定也觉得,这也断绝了那只暴力兔子宣泄的途径。
想发火却无处可发,对拓真那个从来都不知道敛的家伙来说,应该很难受吧……
既然如此
……
落入阿尔塔纳之门后,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施加在身上。拓真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他的双脚又踏在了平整的土地上。
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景象,一道蓝白的人影就朝他扑了过来。
尽管拓真已经用手触及到了那个人纤细的脖颈,但那少年依旧不闪不避地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地说:“欢迎回来,冲田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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