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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两人依依不舍的出了屋子,承安站在门前看着她回了楚轩茗订下的雅间,这才叹息一声转身去见约定之人,走了两步之后,心里突然一沉。
坏了,他只顾着与她歪缠,却忘了教她如何应对,万一楚轩茗觉出不对,欺负她可怎么好?
他想跟过去嘱咐崔姝莹几句,可是一回头就见楚轩茗上了楼,手里捧着一个纸包,急匆匆地进到雅间里去了。
已经来不及了!
承安想了想,对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厮说道:“跟上去盯着,若是姑娘有难,必要想法子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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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和姝莹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就算是有也会及时解开,这一对是不会因为误会而洒狗血的。
蒙混过关,承安嫉恨
且说楚轩茗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崔姝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赶紧走过去将饴糖放到桌上。
“对不住,可是等急了?”
他本以为崔姝莹等得百无聊赖,怕是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此时才发现她哪里是睡了,分明是在哭!
心头好像被人一把揪住,又疼又紧的,楚轩茗赶紧把她抱到怀里问道:“怎么了,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崔姝莹撅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先生去了好久,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真是,唉……”
楚轩茗摇头失笑,心疼之余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满足,“方才被一个疯婆子绊住了,耽搁了一会功夫,休要再哭了,我哪里会扔下你不管呢?”
替她抹去眼泪,又巴巴地拿了一块饴糖放到她嘴里,楚轩茗从未做过这样小心讨好的事,一时间还有些放不开,竟是罕见的感到几分羞涩,“如何?吃着可还顺口?”
“嗯,好吃!”崔姝莹眼角还带着泪花,却又甜甜地扬起一抹笑来,“还是先生对我好!”
楚轩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明明吃糖的不是他,那甜丝丝的滋味却已经跑到他的心里去了。
因为两人都离开了一段时间,桌上的饭菜也是纹丝未动,崔姝莹说是为了等待先生不肯自己先吃,又令楚轩茗一阵心疼,直言以后不论何事也不会再让她等上这样久。
他叫来小二,把已经凉透的饭菜热过,两人才开始用饭。崔姝莹因为挂念承安也没什么胃口,只是动了几下筷子就放下了,楚轩茗见状自然又要关切一番,她说自己累了,又趁热打铁的撒娇说一天五人实在太多,她就是活活泄死了也应付不来。楚轩茗也不知是舍不得她受苦还是私心作祟,竟然真的允了她,说是往后每日两人也是可以的。
用罢了午饭,楚轩茗正在盘算接下来要如何,崔姝莹便靠在他身上打了个哈欠。
“困了?”他问。
崔姝莹含娇带媚的瞟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先生!”
楚轩茗哭笑不得,“怪我什么?”
“游先生那里倒还不算什么,先生可是要活活的把我弄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欺负人家的穴儿,生生让我泄了那么多次,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这话说得讨巧,明明没有故意攀比,可就是显得他比游雅要强上不少,远近亲疏也是高下立见,直令楚轩茗笑弯了眼。
“如此说来,的确是我的不是!”此时他才知道,即便是被人是埋怨,竟然也有这样甜蜜的时候。
这念头一起,楚轩茗自然就心软了,“那就由我来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下午也不必再去找人了,先生带你回去休息可好?”
崔姝莹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
因为崔姝莹说了腿软,楚轩茗一路扶着她下了楼,结帐之后正要出门,就见她左右张望,似乎是在找寻什么,便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事?”
她没有回视线,随口回道:“没什么,只是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瞧着有趣罢了!”
楚轩茗笑得无奈,“哪就至于如此了,只要你喜欢,明日我再带你出来就是了。眼下还是莫要多看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崔姝莹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承安的身影,这才由楚轩茗扶着上了马车,一路向临香阁驶去。
而酒楼之中,躲在一旁的承安见二人走了,才黑着脸踱了出来。他的小厮已经回过话了,看样子楚轩茗对姝莹也是上了心的,可也正因为如此,承安越发的嫉恨了。
他身后的小厮问道:“公子,方才姑娘找了许久,应当就是在找公子,您为何不肯相见呢?”
承安叹息摇头,“她若见了我,必定会露出破绽,而楚轩茗又是见过我的,一旦被他看破端倪,只怕她又要受苦了,我不能为她遮风挡雨已是不该,何苦再去给她招祸?”
承安望着空荡荡的大门出神,眼中戾气渐深。
楚轩茗,你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
瞧不起妓女的清高书生
崔姝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茫然四顾之下,也不知该去寻个什么样的人。
经过昨夜的修整,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晨起时楚轩茗还来专门看过。
他分开她的腿儿仔细观瞧,见小穴白馥馥软嫩嫩的,早已没了昨日那红肿委屈的模样,立时喜得在穴儿上亲了一口,“真是个尤物,便是日后开了苞,必然也是个不易松懈的极品嫩穴,今年的花魁非你莫属了!”
她自嘲一笑,就算真的得了魁首又如何,不过是个金贵些的婊子罢了!
待到梳妆完毕用过早饭,因她说过外面瞧着新奇,楚轩茗再次将她带了出来,在城西的闹市街头与她分离。临走前说他会远远地瞧着,至于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却是要她自己做主。
得了自主的机会,崔姝莹仍是高兴不起来。除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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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外,在她看来,任何男人都只是外人罢了,要她去上赶着勾引一番,心里总是别扭的。
该找个什么样的人才好呢?
正在犹豫着,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说话声,“这事小生做不来,还望贤兄令请高明!”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是同窗,又都是秀才,哥哥今儿个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却不接?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倒是与我说说这算是什么道理?”
崔姝莹有些好奇地转身看去,只见两名男子相对而立,中间只隔了一张小小的桌案。
站在外首之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生得大肚便便,满脸横肉不说,竟还长了一个酒糟鼻子,鼻头红通通的,显得一双小眼越发细小了。
与他相对的是一名年轻男子,二十岁上下,身着一袭破旧青衫,虽说干净,却已洗得发白,可见其家境不好。不过这人生得剑眉星目,此时冷着脸,从头到脚散发出一种孤高之感。
书生拂袖,冷声说道:“贤兄还记得我们是读书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与那些青楼女子纠缠不休?那些女子不知廉耻、败坏风气,你我身为圣人学生本就不该沾染,还请贤兄及时抽身才好!”
“唉,你这人,总是这么一板一眼的可不好!横竖是有钱拿的,又不是让你自己去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么?何苦这样较真呢?”
那位“贤兄”勾肩搭背的与书生说项,说了半天也没有讨到个好脸色,最后气哼哼的学着人家一甩袖子,带着满身肥肉,一摇三颤地走了。
崔姝莹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不由得挑唇一笑。
找到了!
嫌弃青楼女子败坏风气,这人倒是清高得很,不过越是这样崔姝莹就越想瞧瞧,他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打理了一下衣裳,崔姝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左顾右盼,视线在玲琅满目的摊位上扫过,不紧不慢的朝着书生走去。
书案上摆放着一套极为普通的笔墨纸砚,笔身油光锃亮,一看便知是用了许久,砚台也是最常见的石砚,有一个边角已经被磨得圆润光滑,可见也是一直不曾换过。再看看书生身上洗到发白的衣裳,崔姝莹大概有了一个应对的方法。
长身立于桌案之前,蓝修文心头的气还没消。想到那花钱买来的假秀才竟然这般折辱他,心头气愤久久盘恒不去。
那些青楼女子皆是一点红唇万人尝,放荡形骸,不知廉耻,还要他去代笔写些淫词艳语去与她们调笑,当真是满腹的斯文都喂了狗!
“咦,这画……”女子特有的娇俏嗓音好似黄鹂出谷,萦绕在蓝修文耳边,“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公子这副山水画得真美!不知当初映入昌黎先生眼底的,可否正是这般美景呢?”
蓝修文看着眼前这位娇小的姑娘,怔怔然说不出话来。
不过是一名女子,她怎么能这样犀利的一语中的?
她身着月白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水蓝的褙子,青丝中别着一根巧桃花银簪,耳边挂着一对银色桃花坠子。从头到脚极为清新淡雅,好似一朵空谷幽兰亭亭玉立。
这副山水本就是他的得意之作,若非实在拮据,他是怎么也舍不得拿出来卖的。只可惜他在这里站了好几日,这副画始终无人问津。如此窘境蓝修文也没有强求,毕竟知音难得,若是被个没见识的人买了去,他还舍不得呢!
可是谁能想到,让他等了许久的知音,竟是一位娇俏的姑娘!
这样一来,他又当如何反应?
勾引书生
那姑娘看着画卷一直未曾抬头,蓝修文盯着她耳间那朵银亮的桃花看了两眼,垂眸回道:“姑娘谬赞,小生实不敢当!画上乃是小生癔想之中的景色,不过当时心中所想的,正是这句: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
蓝修文长揖及地,言词恳切:“本以为天下无知己,不成想今日遇知音,多谢姑娘赏识,小生不胜欣喜。”
“呀,这可使不得,公子莫要折煞我了!”
崔姝莹莲步轻移避到一旁,躲过他这一礼,而后又福身还了他的礼数,“也怪我一看到这画就痴了,只想着这上面的景色当得上是‘远胜登仙去’,所以才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公子没有笑话我,已是极为体量了,若再这样客气,我倒要无地自容了。”
她礼数周全,偏偏又极为谦和,蓝修文对她已是有了几分好感,毕竟谁会厌恶一个有才情又知礼数之人?
“哪里哪里,姑娘不必过谦。”
蓝修文想将这画送与知己,可是一想到对方是位姑娘,又觉得此举唐突,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那姑娘终于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面容娇嫩俏丽,秋瞳水泛清漪。红唇娇然一点,胜却万般旖旎。
轰然一声,好像有谁执笔挥毫,浓墨重的挥洒在他心间。只是一眼,便将他看得怦然心动,呆愣愣地看着红唇开合,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公子,公子?”姑娘俏生生地看着他,双眸之中有些忐忑,“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蓝修文这才回神,“啊,姑娘说什么?”
“我说这画中风景甚美,不知我可否有幸,将其藏?”
蓝修文看着她移不开眼,讷讷道:“美,的确是美!”
佳人抬手揽袖,半掩红唇,“公子当真是有趣,竟还自卖自夸起来了!”
笑不露齿,半掩风情,到了此时,蓝修文才明白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妙处,一颗心飘摇半晌,没着没落的。
有心与她多说两句,又觉得这姑娘循规蹈矩,必定是位大家闺秀,可他不过是个穷书生,若是太过热切,又怕被她误会成了唯利是图之人。
颠来倒去地想了许久,才明白那姑娘是在笑他自夸,蓝修文窘得满脸通红,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说这画……我是说……”
他话音一顿,觉得这话太过轻浮,赶紧将那个“你”字吞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待看到她美目之中笑意渐深,一时窘迫之下,竟是长施一礼,“我这画……与姑娘……我……在下……在下蓝修文,这厢有礼!”
崔姝莹再次一福,“小女崔氏,见过蓝公子!”
她笑得有些腼腆,“我无才无德的,自是不该大胆求画,只是我太过喜欢公子的画,还请蓝公子莫要见怪!”
她的声音不大,娇娇软软的一句话,却是直接说到了蓝修文的心坎上。
“我太过喜欢公子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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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过喜欢公子……”
“我喜欢公子……”
藏在桌案之后的手用力在腿上一掐,蓝修文强行令自己回神,白净的脸庞已经涨得通红。
他暗恨自己恬不知耻的断章取义,竟还为此心动不已,羞愤之下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公子这画,可否再让我一观?”崔姝莹看他只是几句话就已经红头涨脸的,心中的笑意已经快要压不住了,赶紧打了看画的幌子,想要缓上一缓。
方才那股清高的劲头已经去了不少,只要她再用些心思,定能把他抓到手心里。她都有些等不及了,等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不知廉耻的青楼女子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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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两章会不会太文邹邹了一点啊?不过没有关系,明天就好了,毕竟是肉文嘛,小书生再规矩也有守不住的时候,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沦陷还是挺有趣的,是吧?所以一开始总要对症下药嘛,毕竟泥瓦匠喜欢的类型跟小书生肯定是不一样的,姝莹肯定要做出相对调整才可以呀。
这两章里的“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和“远胜登仙去”引自韩愈的《送桂州严大夫同用南字》。其他的打油诗都是老规矩,亲妈自己编的,反正我老脸贼厚,也不怕你们笑话,哈哈。
还有就是大家不用为姝莹的文化素养担心,高级青楼的姑娘,那真的都是才女,历朝历代,还有很多才子以得了她们一首诗为荣的,那是绝对的素质过硬!
握住小手,不放你走
“公子这画,可否再让我一观?”
“承蒙姑娘不弃!”
蓝修文急忙托起画卷,两手捧着送到崔姝莹面前。
崔姝莹手心向天,两手自下向上托起画卷,趁着两人交替之时,指尖状似无意的从他手上滑过。
她惊呼一声:“呀,我不是有意的!”
崔姝莹急忙抽出手来,蓝修文也像是被什么扎了一样,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
他们一同撤了手,那画卷便空了一头,在两人的注视下摇摇曳曳的向地面飘落。
蓝修文家境贫寒,笔墨纸砚都是贵重之物,加之这副画又是他的心头好,哪里舍得让它落到地上,凭白污了去?
他情急之下伸手去捞,只是没想到那姑娘竟然也与他想到一处去了,且她离得更近,动作比他更快,是以他未曾摸到画卷,反而是将一只柔嫩的小手握进掌心。
画卷被他们稳稳托住,崔姝莹这才松了一口气,后怕似地说:“吓死我了,这样好的画,若是被我弄脏了可是大罪过,我都不知该怎么赔呢!”
说完之后,视线慢慢移到彼此交握的手上,美目盈盈地眨了眨,仿佛刚刚明白过来自己的手正被他握着。崔姝莹又羞又急地想要将手抽回去,可他握得那样紧,哪里抽得出来?
崔姝莹低下抬头,声如蚊呐,“蓝公子,你莫要如此,羞死人了!”
蓝修文恍然回神,自己竟是在闹市街头轻薄人家姑娘!
他心头一颤赶紧放手,只是当那小手自他掌心滑出之时,一股浓浓地不舍油然而生。
她的手那样小,那样软,好像天生就该被他握在掌中呵护。
真是……
不想放手!
他看向崔姝莹,见她面飞红霞,正巧也在偷偷地看他!
两人视线交汇,撞个正着,她羞得狠了,竟是转身就走。
“姑娘!”
他唤了一声,见她身子一抖,脚步越发快了。
蓝修文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是知书达理的闺秀,被他这样轻薄自然是羞愤交加的,如今只怕是快要恨死他了!
他是否应该追上去?
可是如此一来是否会吓到她?他不仅当街做下这样的孟浪之事,还要对人家紧追不放,仿佛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正在万般踌躇之时,蓝修文却见她又走了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
莫非她也与他一样舍不得?
蓝修文眼前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晕正浓,小手将已经团好的画卷轻轻放在桌案上,极小声地说了一句:“还你!”
稍一愣怔,他便猜出了关因后果。
准是她方才慌不择路地跑了,然后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他的画,她有才情、守礼数,自然不会拿了他的东西就走,所以便忍着羞送了回来。
蓝修文忍不住翘起嘴角。
如此惹人怜爱可怎么好,他要守不住心神了。
崔姝莹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眯眯的,便知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但此时火候尚且不够,她仍要以退为进。
“我走了!”手指松开画卷,崔姝莹有意放慢了动作,转身离开。
她知道,蓝修文必然会将她拦下来。
果然,蓝修文见她又要走,立时心头一紧。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在他看来却又漫长到了极致。
街上的熙攘人流顷刻间归于寂静,蓝修文听到自己那声如擂鼓的心跳声,眼看着纤纤玉手放开画卷,缓缓抽离,距他越来越远。
若是放她这样离开,只怕今生今世都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蓝修文当机立断,一把抓住她的手,“姑娘稍等!”
再次触摸到那温软的肌肤,街上的一切都再次鲜活起来,鼎沸人声喧嚣直上,仿佛要将他吞没,可他还是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那强劲的心跳声。
崔姝莹低着头,在他眼前露出一片白皙纤细的脖颈,“公子这是要羞死我么,还不赶快放手!”
勾得他把自己拐回家
她的声音娇嫩嫩、颤巍巍的,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娇嗔,听得他不可自持,竟是想要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好生安抚一番,若是还能令她展颜一笑,那也当得起是今生无憾了!
被他握在手中的小手又动了动,崔姝莹还是背向着他,“公子还有何事?”
“我……”
我不想让你走!
这是他的心声,然而蓝修文却不敢直说。
对一位初次见面的姑娘说这种话,实在太过孟浪,可是若要让他放手,他又舍不得。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只是初次相见,她只用了一句话就令他奉为知己。方才她跑都跑了,却还要忍着羞把画送回来,足可见其真诚可爱,越发的叫人不愿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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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等不到他回话,小手又挣了挣,蓝修文怕她一走便是难觅芳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看崔姑娘也是爱画之人,小生家中还有几副画作,不知姑娘可愿一观?”
想要拐她回家?这就等不及了?
崔姝莹撇过头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红唇一挑。
她执意要走,一方面是装羞,一方面就是有意施压。毕竟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即便是真的动了心,也不能在这里宽衣解带,总要寻个别的去处才好行事,蓝修文这话可说是正中她的下怀。
只不过她还不能答应!
看得出蓝修文此人自视甚高,崔姝莹若是上赶着追着他走了,反而会激起他的轻视之心,是以此时必要推脱一番。
“真的?”崔姝莹转身望向他,眼中难掩惊喜,可是转瞬之间,眼中的光就消散了去,“这怎么行呢,我与公子萍水相逢,于情于理都不该多加打扰,还请公子放了我吧。”
虽说是要推脱,可是个中分寸也要好好把握才行。
说得轻了,不过是一场低劣的欲拒还迎,等他静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她是有意勾引;可若是说得重了,斩钉截铁的拒了他,万一把他吓退了,也是尴尬得很。
所以她的言行必要准到位,不可过软,令他警觉,也不可过硬,把他吓跑。
幸好蓝修文之前也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又因为家中清贫且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而一直未曾婚配,他对女子所知不多,初次动了情,自然也好摆弄些。
“我也知道这话说的有些唐突,不过路人常逢,而知己难求,能够得遇姑娘实属三生之幸,那几副拙作还未曾叫人品评,我并无别的心思,只是想要听听姑娘的见解,往后再有不足之处,也好知道该怎样弥补。”
“公子有话先放了我再说不好么,这副样子实在太羞人了!”崔姝莹红着脸想要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见他仍不放手,便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蓝修文心荡神驰,不仅不肯放手,反倒握得更紧了些,“是我强人所难了,可我徒活二十二载春秋,今日才知能得一心意相通之人何其珍贵,是以小生斗胆请姑娘赏脸一观。”
崔姝莹不知所措,“我也敬爱公子大才,可我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怎能随着公子去家中呢,求你莫要为难我了,我都快要羞死了。”
羞?
蓝修文看着崔姝莹若有所思。
她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她又气又恼,却一直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反倒是这个羞字几次三番的被提及,难道在她心中羞怯多于愤恨?她不恨他唐突了她,还羞得满面红霞,是否也是因为心中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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