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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想到这里,蓝修文更加舍不得放她走了,“这青天白日的,我与姑娘也不过是品评丹青,你我二人坦坦荡荡,又何必在乎其他?”
“可是,这样终究不妥!”
“姑娘可是嫌弃我的画?”
“怎么会?公子大才,我何德何能,怎么敢……”
“那就莫再推脱,还请姑娘与我同行!”
蓝修文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急匆匆地了东西,拉着崔姝莹向身后的巷子走去。
误打误撞摸到嫩乳
崔姝莹被蓝修文拉着穿街过巷,她一路无言,只有蓝修文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只是他也不知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脑子里想的全是她的手又小又软,这一握住就再也不愿放开了。
来到一处干净的小院门前,蓝修文打开院门叫她进去,崔姝莹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是莫要进去了,孤男寡女的,只怕要引来闲话呢。公子是来赶考的,若是伤了名声,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到了这等时候,她担心的竟是他的名声?
蓝修文怎么也想不到崔姝莹竟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他心头火热火热的,再次牵起她的手将她带进大门,“我虽不才,却也不忍令你为我担忧,我看你还梳着姑娘发髻,想来当是还未婚配,只是不知姑娘可有婚约在身?”
崔姝莹猛然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
送上门来的艳福,寻常男子笑纳之后,只怕还要嫌她轻佻,可是蓝修文问出这样的话来,莫非是想向她提亲?
“我……并无婚约。”
她是娼门中人,又怎么会有婚约呢?唯一的心上人也是出身显贵,她爱慕承安,可是崔姝莹明白的很,以她的身份,断然无法成为承安的妻子,能将初夜留给他,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话到此处,她的眼中难掩落寞,这是真情实感,自然比之前的种种更能触动人心。蓝修文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头蓦然一痛。
“敢问姑娘芳名?”蓝修文鼓起勇气问道。
要知道,闺阁女子的芳名是不可随意外传的,他既然问出这话,便是存了更进一步的心思,只是他身无长物,可她的衣裳配饰却不寒酸,蓝修文向来自恃才情,不怕别的,只怕她嫌他清贫。
不过他不知晓崔姝莹的身份,可崔姝莹却不怕被他知道名字,反正她已是青楼中人,这名字也没有被人拿去问名纳吉的那一天,说了也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
“小女崔氏姝莹。”
“果真是好名字!”蓝修文细细口味着她的名字,温言笑道:“静女其姝,如玉之莹!真是人如其名!”
“公子过奖了!”崔姝莹有些脸红,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奖她的名字,总归还是开心的。
蓝修文看着她,越发舍不得放手,干脆直接牵着她进了屋子。
屋中的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张木床。屋子不大,胜在拾得干净整洁,虽然瞧着清苦了些,却不会令人反感。
“走了一程可是累了,喝口水润一润吧。”
“谢过公子。”
她的确是有些口渴,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蓝修文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只觉得自己也是口干舌燥的,不知不觉间竟是吞了一下口水。
崔姝莹掩唇一笑,“公子想必也是口渴了吧?还是也去喝口水的好。”
“好。”
蓝修文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饮尽了她剩下的半杯温水,想到这是她刚刚喝过的,便不由地说了一句:“好甜!”
“你怎么把我剩下的喝了呢?这也太……你都不嫌弃的么?”
而蓝修文被她一说也是如梦方醒,窘得俊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是我冒失了,我不是有意的,姝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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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我!”
崔姝莹有些怕了,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二人,楚轩茗也不知身在何处,若是蓝修文真的兽性大起,要在这里强了她,依她的力气只怕撑不了多久。
她想要赶快离开,“时候不早了,我还是走吧!”
这屋子不是她的绣楼,年久失修的,地上凹凸不平,崔姝莹又慌了神,一时不察竟是崴了脚,她痛呼一声倒了下去,却正好被身后的蓝修文接到怀里。
“姝莹,你没事吧?”
蓝修文说完这句话就愣在当场。
他手中握着的那团软肉,可是她的奶儿?
被书生扒了衣裳强吸奶尖
一只奶儿被蓝修文握在掌中,愈发粗重的呼吸喷在耳侧,崔姝莹感到一根灼热坚挺的巨物渐渐苏醒,凶器似的抵在她的腰间。
“唔,我的脚好疼!”
因怕他把持不住,崔姝莹痛呼出声,可是蓝修文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是直接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可是崴了脚?快让我看看!”
蓝修文不顾她的阻拦将她两脚上的鞋袜都脱了下来,崔姝莹羞红了脸,缩着腿想要把光裸的脚丫藏下裙下,“女儿家的脚哪里是随便就能叫人看的,求你让我走吧!”
“你还伤着,要怎么走?”蓝修文大手一伸,轻轻巧巧的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拉到自己眼前。
一张俊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还是不肯放手,一边为她按揉脚踝一边说道:“姝莹,我如今已是举人之身,即便殿试不能取中进士,哪怕外放作个小吏,总归也是不会让你吃苦的。我会请了媒人向你父母提亲,只要你不嫌我如今穷困,我定会一辈子待你好!”
崔姝莹叹了口气,他竟是真的想要提亲了,倒是个有担当的!只不过一旦知晓了她的身份,怕是就不会这样想了。她可是个败坏风气的窑姐儿呢!
她坏心眼的琢磨着,到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崔姝莹有意试探,故意用力挣扎,“终生大事怎能这样草率,公子还是放我走吧,我是配不上公子的!”
蓝修文动作一顿,垂眸问道:“姑娘果然还是嫌我穷困,我虽不喜说那大话,但是殿试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我也不敢奢望你能马上应了,只求等到殿试之后再……”
“公子才高志远,我哪里会有嫌弃你的心思,只是我……真的高攀不起。”崔姝莹看到自己的衣襟在挣扎时被蹭开,露出胸前一抹细腻的白,她有意不去管它,反而两手环胸,把那沟壑挤得越发深邃,“我不是什么好姑娘,还请公子莫要……”
“你怎能如此诋毁自己?”蓝修文皱眉反驳,却在抬眼间看到她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丰圆,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方才那绵软的手感,眸色越发深沉。
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崔姝莹想了想,丢了一剂猛药下去。
她摇摇摆摆的强挣着爬起来,眼中已有泪光流转,“我不敢嫌弃公子,也并非诋毁自身,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你,我……”
话到此处,她转身要走,蓝修文急得想要拉住她的手,可他被她眼中的泪水震得愣了一瞬,便错过了崔姝莹故意留给他的小手,转而攥住了她肩头的衣裳,用力地向怀里一扯,崔姝莹便倒了下来。
不仅人倒在了他身上,衣裳也被他拽得大敞四开。
蓝修文躺在床上,崔姝莹两手支在他的肩头,一对白嫩丰盈的奶儿自衣衫之中弹跳而出,粉嫩的樱果在他眼前上下跳动。
“姝莹,你真美!”
蓝修文看得目瞪口呆,想也不想的张口含住一颗小奶头。
乳尖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崔姝莹身子一软,不由地呻吟出声,“公子使不得……嗯……你怎么能这样……啊……不要这样舔……”
“姝莹,姝莹,你的奶儿真美,奶尖小巧嫩滑,好吃的紧!”
蓝修文意乱情迷的呢喃着,他不停地吸吮着小奶头,把那粉嫩的小果嘬得红通通的,两手还意犹未尽的捧着两团奶儿揉捏。
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他自奶尖吸了出去,崔姝莹的身子被调理得太过敏感,她挣脱不开,只是娇声吟叫,“公子……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啊……你轻一些呀……”
“叫我修文!”
蓝修文腰间发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他笨手笨脚地脱掉她的衣裳,看着玉体横陈的小美人,沉声说道:“姝莹,我会娶你,让我亲亲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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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啊,祝亲爱的小仙女们节日快乐,毕竟是大过节的,你们不给亲妈留个言,投个珠吗?
裸呈相见,坦白身份
崔姝莹被他看得心慌,“公子,你快放开我,不可如此的!”
蓝修文的眼神幽暗幽暗的,仿佛一匹饿狼,随时都会将她吞吃入腹。
她两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向自己靠近,可她毕竟是个娇弱女子,哪里抵挡的住?
蓝修文单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臂按到头顶上方,欺身压了下去。
温热的吻落在崔姝莹的唇上,带着几分小心,几分试探,唇瓣被他轻轻吸吮,崔姝莹咬紧牙关,不愿被他长驱直入。奶尖突然传来一阵酸麻,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的舌尖趁机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舔弄她的小舌。
“唔……公子……求你莫要如此……”
蓝修文不曾与她分开,含糊说道:“叫我修文!”
“修文……嗯……不要再捏了……好难受呢……”
小奶头被他玩弄得又酥又痒,崔姝莹的身子食髓知味,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扭动起来,小穴渐渐濡湿。
“姝莹,我的话句句皆是出自真心,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也是我想要共度一生之人。”蓝修文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剧烈的心跳透过骨胳腠理传导至崔姝莹的掌心,“你我相识尚短,可是我这心里已经快要被你占满了!姝莹,你可能感到我的真心?”
心跳急促有力,崔姝莹似乎能感受到掌心下澎湃的情意,突然间便有些愧疚。她对他只是随意招惹,可他却入了心,恋恋不舍。
“修文,我能感到你的心意,只是……唔……你先听我说……嗯……”
“等不及了,姝莹我好难受!”
蓝修文含着她的小嘴吸吮一番,便开始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吻了下去,每过一处还要喟叹一声。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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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怎么这样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了去。”
“瞧你娇娇小小的,偏偏奶儿长得又大又嫩,奶尖还是粉嘟嘟的,真是让人怎么也吃不够。”他含住小奶头连吸带舔,又促狭的追问道:“正所谓娇吟婉啭,燕语莺声,姝莹叫的这样好听,可是舒服了?”
欲火升腾,崔姝莹粉面含春,双眼带媚,“不要再吸了……我要受不住了……”
又在那凝白的乳肉上亲了一下,蓝修文才渐渐向下吻去,“你这身上处处皆风景,叫我如何忍得?”
强行分开两条长腿,蓝修文呆呆地盯着她的小穴,久久不能回神。
颤抖的指尖轻轻抚上花唇,蓝修文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上,“这便是姝莹的娇穴了?如此软嫩光洁,当真是美不胜!只不过你这里怎么一根毫毛都没有的,莫非天下女子都是如此?”
崔姝莹又羞又恨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个书呆子!
“哪有你这样直愣愣问出这种话的,是要羞死我么?”纵然有已有不少男人看过她的小穴,可是这样情景还是会让人害羞呀!
蓝修文讪笑一声,“我从未与别的女子亲近过,并非有意羞你,而是真的不知,还请姝莹教我!”
“呸,要我教你什么?别人都不是这样的,只有我这处长得羞人,偏你还要来欺负我!”
想起每个见过她这穴儿的男人都是一副捡了宝似的样子,崔姝莹突然委屈起来,“横竖是我长了个淫妇的身子,也怪不你要如此轻贱我!”
“这话从何说起呀,我爱你重你还来不及,又哪里舍得轻贱你?”蓝修文在那坟起的肉丘上烙下一吻,好声好气地哄她,“姝莹,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求你信我!”
崔姝莹嗤笑道:“你若知道了我是什么人,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蓝修文皱眉问道。
“修文,我是临香阁的人,而这临香阁,乃是京中顶尖的青楼!”
两手被缚,强行玩弄
蓝修文眉头紧皱,“这话可是真的?”
“我早说过,我配不上你!”
看着蓝修文的手缓缓自她身上滑落,崔姝莹冷笑一声,心道这人果然也是不能俗的。
任他之前说得天花乱坠,一听她是青楼女子,马上就沉下脸来。
也罢,她要的也只是一场不能破身的露水因缘,如今虽然还未得趣,但是她也不想再与他周旋,还是趁此机会一走了之的好。
她开始穿衣裳,蓝修文还呆坐一旁,嘴里颠来倒去的呢喃着:“怎么会,你有这样的才情,又是个守礼的姑娘,怎么就成了青楼里的人?”
刚刚穿好贴身的小衣,手腕突然被蓝修文一把抓住,“我不信,你这样的好姑娘,为何会流落到那种地方去?”
崔姝莹也不挣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是犯官之后,十二岁那年被官卖进了临香阁,如今已有六年了。公子还是放了我吧,莫为我这样的人脏了手!”
“我不放你走!”蓝修文紧紧地抓着她,“多少人一生都遇不到一位知己,而我遇见了你,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更不能放你走!”
“公子言重了,我是窑姐儿,每日里迎来送往的接了多少恩客,倘若每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都要把我留在身边,就是把我砍成十瓣儿也分不过来呢!”
崔姝莹看出蓝修文心高气傲,此时撂下狠话,只等着把他说恼了,趁他翻脸之时抽身离开,可也不知是他太过重情,还是她之前撩拨的太好,蓝修文已被她说的俊脸通红,却仍是不肯放手。
他恨恨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只是短短半日,你便在我心里扎了根,若要生生剜了去,便是痛彻心扉。”
“你也不必说得这样可怜……啊……你要做什么……”
蓝修文突然发难,猛得将她推倒在床,一双俊朗的眸子阴沉阴沉地,令人望而生畏,“既然只是肌肤之亲还不足以令你留下来,不如就做个彻底,只要令你怀上身孕,你自然就舍不得离开了!”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崔姝莹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两手用力一撕,她刚穿上的小衣应声裂成两半,再次将那勾人的身子裸呈出来。
“公子,求你不要这样!”崔姝莹慌了,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她又哪里想的到,蓝修文一个清瘦书生,竟是也有这样大的力气。
很快崔姝莹便知道了,蓝修文可不只是手上的力气大!
粉嫩嫩的小奶头被他用力吸吮着,又酸又涨的,一下子就把她弄得筋酸骨软,加之两手还被牢牢绑住,她除了服软求饶,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修文……嗯……唔……求你轻着些……我好难受呢……”
“轻些?”蓝修文低声笑了起来,俊俏的眉眼间竟是染上了一丝戾气,“傻姑娘,就是要用力些才好。最好能把这对小奶尖吸得红肿难消,一直委委屈屈的立着,让你以后连衣裳都穿不得,否则这两颗招人的小果儿就要从衣裳里顶出两个淫媚的尖尖来。”
他在崔姝莹娇弱的嘤咛声中狠狠地嘬弄了半晌,直到真的把小奶头都蹂躏的红红肿肿的才松了口,而后又分开她的两腿,揉弄起她的小穴来。
“姝莹,只要一想到还有别人看过你这穴儿,我就想要毁了你!”他分开花唇,露出里面的情珠,“可是我又舍不得这样做,不如把它吮肿了,吸透了,让你成日里都是情水横流,连亵裤都穿不得,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
蓝修文捏着她下巴,笑眯眯地说:“姝莹,你且好好瞧着,我要吸你的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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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黑化了,哈哈哈
舔穴到极乐,识破处子身
蓝修文目光阴沉,虽是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崔姝莹被绑得动弹不得,怕他真会不管不顾要了她,只能绞尽脑汁的与他周旋,“修文,求你莫要如此,你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样羞人的事呢?”
“读书人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这阴阳相合本就是重中之重,若是只因怕羞便不做了,岂不是因噎废食?”蓝修文盯着小嫩穴,突然笑出声来,“姝莹真是不乖,到了这等时候还要嘴硬!”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崔姝莹只觉得穴儿被他看得一阵酸麻,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雪蛤含娇蕊,凝露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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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蓝修文挑唇一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姝莹,你湿了!”
一张小脸立时红了个透,崔姝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人真是……你苦读十余年,就是为了处心积虑地去作这等淫诗艳词么?”
他摇头笑道:“哪有处心积虑,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你这穴儿到底有多美,你自己都不知晓么?”
说完这句话,蓝修文埋头亲吻花穴,早已湿润穴儿被他嘬弄得啧啧直响,崔姝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长舌人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褶皱,又含着顶端的小核吸吮挑逗,湿软的情潮汹涌而来,令崔姝莹忍不住闭上双眼,溢出一阵低低的呻吟。
“不要……修文……啊……不要吸小核……我受不住的……”
睫羽微微颤抖,小穴被人温柔舔弄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小屁股也开始慢慢耸动。
蓝修文明白她是得了趣味,灵活的长舌抵到穴口旋转拨弄,舌尖顶着玉道内的媚肉来回摩擦,迫使她发出更加娇媚的淫叫。
重重的在穴口上一吮,蓝修文的嗓音格外低哑,“这情汁甘露可是越来越多了,你这穴儿太过易感,哪怕是不去疼爱小核,你也快要受不得了吧?”
蓝修文在行动间把她玩弄得欲罢不能,可是言语上却并不像泥瓦匠那般粗俗,是以崔姝莹也不敢说得太过,只怕惹恼了他,“修文……好哥哥……啊……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小穴被他舔得粉嫩湿滑,小骚核已经傲然挺立,圆鼓鼓地从花唇之间露出头来,崔姝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无助的感受着快意积少成多,可是蓝修文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是不停的吮吸着敏感的媚肉,终于她再也不堪忍受,赤裸的身子一阵哆嗦,娇吟着泄了一股阴。
“我才舔了几下你就泄了?”
明明是他把崔姝莹送到了高潮,可是蓝修文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别的男人玩你时,你也泄得这样快么?还是说你这身子就是生生被他们玩弄出来的?”
崔姝莹还在微微颤抖,她没有回话,毕竟他的推断几乎都是事实,她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这样的沉默刺痛了蓝修文的心,一想到早已有别的男人看过她的媚态,享受过她的小穴,他心里的嫉恨便抑制不住的冲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反正我不会放你走,等你有了身孕,自然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他挤到崔姝莹的两腿之间,火热硬挺的长枪对着花穴就要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崔姝莹心头一凛,厉声叫道:“不能进来,求你了,真的不能进来,我若是破了身,妈妈会活活打死我的!”
蓝修文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处子之身?”
崔姝莹是真的怕了,只差一点点,她的清白之身就要没了,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承安哥哥?
她吓得泪水涟涟,抬起一只小脚踹在蓝修文肩头,“你这没心肝的坏人,我不忍心拖累你,说了几句气话,你便要这样对我,什么真心真意,我看全是假的!”
他掰开两片花唇看向玉道之内,果见一层粉嫩的薄膜挡在前方,蓝修文喜得在她穴上又亲了一口,“都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
在书生的玩弄下几次泄身
崔姝莹抽泣道:“本来就是你的错,还不快些放了我!”
蓝修文笑得甚是畅快,哪怕是被她埋怨也不曾生气。他急忙为她解开束缚,轻揉她的手腕,“怪我一时气迷了心,可是勒疼了?不如让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可好?”
“疼不疼的与你有什么相关,反正你也不在乎!不许再动手动脚的,我要回去了!”崔姝莹不肯给他好脸色,既然他对清白与否如此在乎,那么只要她一天没有失了身子,他便能老实一天。
“怎么又要走?留下与我一处岂不是更好,为何要回到那种是非之地去?”
“为什么不回去?难道被你绑了一次还不够,非得天天都要被你绑着才成?”崔姝莹瞪他一眼,“我若是久出未归,必然会有人来寻我,到时发现我在你这里,连你也没有好果子吃!你这气性大的很,我哪里敢去连累你?”
虽是埋怨着,可她话里话外的都透着关切,蓝修文拥着她低声笑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姝莹原谅则个。你明明就是担心我,何苦还要用这样的话来刺我?”
“净胡说,我担心你做什么?我这样的人又配不上你……唔……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蓝修文便吻住了她的唇,强迫她把剩下的娇嗔都咽了回去。唇齿交缠之间,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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