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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贺将军……求你快些放了我……不成了……啊……啊……我要尿出来了……”
贺斯年挑唇一笑,幽深的眼眸活像一匹寻到猎物的狼,“你只管尿出来就是了,正好也让陛下瞧瞧我们的小云儿有多骚,只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美了,就会淫荡的喷出尿来!”
“不要再说了……啊……大鸡巴操得太深……啊……陛下不要看我……哦……来了……云儿要泄了……”
高亢撩人的淫叫声中,一道道水柱从小骚穴里接连喷出,晶莹水箭喷得又高又急,有几道甚至越过高榻,
直接喷到了拓跋鸣的桌子边上,这让拓跋家祖孙三个同时黑了脸。
百官之中有人喊道:“快看呐,贵妃被贺将军操到喷水了!”
这时不只是男人,就连女眷们都忍不住开口了,“贵妃的身子也太浪了,这才操了多一会就潮喷了,还泄出这么多的阴来,若是换了我,只怕一次就要泄干了!”
“可不是嘛,莫非南朝的女子都是这样骚浪易感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呢,若是操的时候久了,那得多舒服?”
“真好呢,我也想要这样淫荡的身子,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潮喷过呢!”
众人的话语嘈嘈切切萦绕在耳边,李馥云已经泄得没了力气,抽抽搭搭的被贺斯年放到塌上,恍惚间似乎听到他叹息一声,说道:“这一次,你总该记得我了吧?”
羞耻的快感,挨操时还被将军打屁股(今天也有双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羞耻的快感,挨操时还被将军打屁股(今天也有双更)
情欲极乐中舒爽难言,李馥云被那凶猛的快意折磨得连哭带叫,被迫承受着欲死欲仙的快感,听到贺斯年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她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又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
大殿之中男女皆有,他们看着李馥云泄了一次,再次为她的娇柔美艳所折服。女子都想像她一样易感,被男人操上两下就能登顶;男子却是极为羡慕贺斯年,这样娇弱的小美人,随便操两下就受不住了,极能满足男子的征服欲,又是何其的可爱!
百官与女眷们虽说看得心动不已,可他们身边毕竟还有旁人可以彼此抚慰,而那些被传召到大殿上看热闹的妃嫔们却没有这样的耐心。
她们本就素了好些日子,如今可算是要开荤了,又看了半天的活春宫,哪里还忍得下去?
凌贵妃夹紧了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清咳一声,“既然妹妹已经爽利了一回了,就算是礼成了,不知陛下接下来还有什么章程?”
拓跋鸣五脏六腑都泡在醋里,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说道:“想男人就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的,你们只管放心大胆的乐上一乐就是了!”
凌贵妃大喜过望,行过一礼就带着那些妃嫔走到侍卫身边,每人挑了一个顺眼的健壮男子,笑眯眯地在他们身上摸来摸去。
大殿正中的通道上一字排开数张软榻,妃嫔们按照份位高底依次排开,紧挨着李馥云的,正是凌贵妃。
此时李馥云已经渐渐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平躺在高榻上,余韵尚存的小骚穴正对准了贺斯年那杆粗壮的肉枪,他身姿挺拔地立在高榻旁边,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两脚搭在自己肩上。
火热的大龟头再次顶上花唇,李馥云怯生生地问,“怎么又来……将军不是操过了么……”
贺斯年眉梢一挑,“云儿这话好没道理,今日是你来犒劳我,完不完的也要先让我射过再说,刚才爽利的只有你,自然是不能了事的!”
还没等李馥云再说什么,那鸭蛋大的龟头就不由分说的顶了进来,可怜她刚刚泄了一次,穴中媚肉还在微微抽搐,转眼间又被那狰狞的大东西入了进来,立刻承受不住的哀叹出声,“好大……啊……将军不要再操了……穴儿受不住的……”
劲瘦的腰身重重一顶,贺斯年长舒了一口气,“哪里就受不住了,我这一插进去,小嫩就把大鸡巴绞得紧紧的,分明是又骚又浪的求着我操你呢!云儿也别说我心狠,只要你能想起我,我就放过你,否则……”
在小美人惊惧的眼神之中,贺斯年咬牙冷笑,“我非把你这小嫩操穿了不可!”
“不要……啊……好深……求将军饶了我……云儿真的想不起来……”
李馥云平躺于榻上,两脚搭在贺斯年的肩头,更显得两腿笔直修长。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铁棒似的大鸡巴直来直去的捣弄着骚芯,每入一下就把她撞得颤抖不止。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白嫩的腿上游走,时而温柔抚摸,时而粗暴掴打,李馥云猜不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每次挨打都是一阵激灵,小骚穴也不由得越绞越紧。
渐渐的,不只是腿,贺斯年连她的小屁股也没有放过,大手揉捏她的臀肉,啪啪拍打她的小屁股,直把浑圆的臀瓣打得颤巍巍软弹弹,以此发泄他心中的失落与不满。
李馥云羞得面飞红霞,这人也太坏了,竟然在大殿上当着陛下与百官的面打她的屁股呢!
虽说他将力道控制的极好,巴掌落到身上也不怎么疼,可是那羞耻的感觉却比平时更甚,也让她的小骚穴更加敏感。
“不要了……将军……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啊……陛下还看着呢……我要羞死了……”





竞风流(NPh) 痴情将军操哭贵妃灌入浓精
贺斯年粗喘阵阵,他操得又猛又狠,可是望着李馥云的眼神却是一片情深,“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明明就是喜欢这个调调的,我为何不打?只要被我打了屁股,你这小骚就格外的紧,把我的大鸡巴夹得好舒服呢!云儿,你若是再想不起来,我要打的可不止是你的屁股了!”
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到一只弹动的大奶子上,“要人命的小淫妇,就是这对风骚的大奶子勾了我的魂,吃奶时不是还抱着我的头叫好哥哥么,怎么转过头来就忘了我?”
贺斯年左右开弓两手齐动,把两只娇嫩的大奶子打得啪啪直响,不过他依旧拿捏着力道,虽说恨她忘了自己,到底还是舍不得伤她。
其实贺斯年自己也清楚,大婚典礼上来来往往的那么些人,想要让她记住自己本就是件强人所难的事,更何况当他见礼时,她已经被那些老狐狸们玩得死去活来,连小奶头都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当时他情动之下吸得狠了,她就娇答答地抱着他头哭叫,“好哥哥……不要这样用力嘬奶头呀……云儿好疼呢……”
那颤抖的小手与撩人的娇吟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撞进他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当初泪眼迷蒙的小脸与身下之人合在一处,贺斯年呆呆地望了她许久,恨恨地含了奶尖吸吮。
他没日没夜的惦记她,可是这恼人的小东西,偏就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心中酸涩难当,贺斯年用力嘬弄她的小奶头,舌尖飞快弹动,触电似的快意由奶尖迅速扩散至全身。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仿佛也有人这样强势的嘬弄过她的奶头,李馥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是在大婚典礼上……你也是这样……把人家的奶头嘬得好疼……”
虚软无力的小拳头打在贺斯年身上,李馥云哭道:“你这坏人……总是这样欺负我……唔……嗯……”
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小嘴,贺斯年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想不到她竟是真的记起来了!
满腔的爱意仿佛是要破体而出,他无从发泄,除了狠狠地吻她,狠狠地操她,他就不知还能如何表达。
细碎的呻吟声被年轻英武的将军吞下大半,粗长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直上直下的狠插狠操,大龟头碾过骚芯,气势汹汹的直抵子宫,甚至把它顶得都变了形。
李馥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紧紧地扣在怀里,让她不能挣脱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欢愉。
她的身子敏感又骚浪,被那粗长火烫的大鸡巴操得水流成河,淫水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下,洇湿了身下的锦被。男人茂盛的耻毛不断骚弄着她的小阴核,给她带来一波又波欲罢不能的酥痒。
“将军……好哥哥……饶了我吧……云儿真的受不住了……小穴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坏了……”
“真好,你能记得便好!”贺斯年心中全被爱恋涨满,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只管一心一意狠操她的小骚穴,“你这样招人喜欢,我又哪里停得下来?好云儿,让哥哥操死你吧,用哥哥的大鸡巴把你的小骚操穿了,操烂了!”
被他玩弄半晌,直到此时李馥云才感到贺斯年心中汹涌澎湃的爱意,她心一软,放下两腿,主动圈上了他的劲腰,“好哥哥……操我吧……云儿再也不会忘了你的……”
贺斯年呼吸一滞,紧接着就像是疯了似的又快又猛的操干起来,大鸡巴把小骚穴入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她身上,结实紧翘的臀飞快挺动,每次都是极为凶狠的撞上她的骚芯。
火热的情潮好似一颗星火,瞬间燎原,大殿之中的男男女女都被他们激得把持不住,疯狂享受着伴侣的身体,只有拓跋鸣祖孙三个坐在上首,脸色越来越阴沉。
李馥云再次浪叫出声,她的骚芯已经被快被大鸡巴顶穿了,她哭着到了高潮。
就在小骚穴喷出阴时,贺斯年也到了极限,大龟头破开子宫,灼热的浓喷射而出,“好云儿,哥哥来了,让哥哥射穿你的小骚!”
小骚穴被葡萄塞满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小骚穴被葡萄塞满了
滚滚浓射入子宫,李馥云被烫得颤抖哭叫,高潮绝顶连绵不绝,就连阴都是一刻不停的喷射而出。
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好哥哥不要再射了……子宫都要涨满了……啊……嗯……饶了我吧……云儿要死了……”
娇不胜宠之态更加刺激了贺斯年,粗长大在喷射中继续抽插,粗暴的蹂躏着敏感骚芯,两人的淫液融合相汇,在极度的放纵中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待到贺斯年终于不再射出水,李馥云的手脚都无力的垂了下来,汹涌情潮耗了她所有的力,如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子拓跋蔚快步走来,抱起李馥云转身离去,冷着脸给贺斯年留下一句话,“贺将军想必也是累了,你是有功之臣,还是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话里的意思就是:哪凉快哪歇着去,不许再碰我的小云儿!
汗珠顺着贺斯年宽厚的脊背滚落,他尚在喘息,却也明白他与小云儿的缘分当是到了头,就凭太子那份呛人的醋意,再想与她欢好怕是难了!
在他身后是以凌贵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她们久守空房,骚穴盼男人有如旱苗盼春雨,此时终于得了滋润,那淫荡的浪叫声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高亢骚浪,肆无忌惮。
凌贵妃两手扶着塌沿,风骚的岔开两腿,翘起屁股,享受着大鸡巴的冲撞,健壮的男人在她身后飞快的顶操着,大鸡巴把骚穴干得淫水奔流,其余几个妃嫔也是如她一般,个个都叫得骚淫至极,甚至有人觉得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又勾了别的大臣一起操她,整个大殿之中到处都是男女交合之声,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场宫宴究竟是如何场的,李馥云并不知晓,她自从到了拓跋蔚怀里就彻底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拓跋鸣与拓跋蔚还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故而李馥云醒来时也没能见到他们,她由宫女们伺候着梳洗过后,刚刚坐到桌边要用午膳,就见拓跋锐沉着一张分外俊俏的小脸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到她的身边。
李馥云见状觉得好笑,知道他是醋了,就好声好气的哄他。
拓跋锐情窦初开,本就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云姐姐,被她哄了两句气也消了不少,可是一想起她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潮喷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不由分说的就脱光了她的衣裳。
桌上的饭食被人撤去一旁,李馥云无可奈何的躺在桌上,拓跋锐坐在绣墩上看着她的小穴,捏起一颗葡萄塞了进去,“姐姐这小太浪,只要有根鸡巴操进去,不论是谁都能把你操得骚上天,枉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可是在你看来,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长着大鸡巴就个好的!”
此时节已到初夏,那些葡萄都是在井水里浸过的,一个个清凉可口,果皮上还凝出一层细白的小水珠。
这东西一下子塞到湿热的小骚穴里去,生生把李馥云冰得一个激灵,“啊……好凉……你冤枉我……我的心里没有旁人……啊……锐儿……葡萄好凉呢……快些拿出去呀……”
拓跋锐冷哼一声,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去,“姐姐还想骗我?要是没有别人,昨儿个是谁抱着贺斯年的脖子叫着好哥哥操我?”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大……鸡巴也大……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烂了……我若不顺着他……啊……只怕会被他操死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喜欢鸡巴大的?”拓跋锐只恨自己年纪太小,身子和那物件还需成长。
哼,等到他长大了,非要把这坏心眼的小姐姐活活操死过去不可!
“不是的……好锐儿……不要再放了……啊……小骚穴吞不下了……”
他对李馥云娇柔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一连塞了六粒葡萄进去,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透过被撑开一道细缝的花唇,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果。
拓跋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一双象牙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竞风流(NPh) 锐儿吃醋熨烫小核,云儿高潮欲仙欲死
“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锐儿也是学坏了,都把葡萄塞进她的小穴里来了,还要怎么玩她?
一颗颗圆滚滚的葡萄粒撑在她的小骚穴里,随着媚肉缩不断碾压着褶皱中的骚点。
不紧不慢的煎熬让她更加渴望肉欲的快感,李馥云生受不住赶紧求饶,“好锐儿……求你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昨日之事不也是你们北朝的风俗使然吗……又不是我想要被贺将军操的……啊……你要做什么……”
拓跋锐手执象牙箸,用那打磨光滑的尖端拨开花唇,夹菜似的夹住硬起的小骚核,酸兮兮地说:“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只会欺负你的!倒也是这么个理,我还没有长成,自然比不得贺斯年人高马大的,礼宾之事的确是我们北朝的风俗,可你不是被他操得很开心吗?”
小骚核被他夹得又挺又翘,筷子尖夹着阴核的根部一下子滑到顶部,其爽利之强,几乎要把李馥云逼疯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嗯啊……怎么能用筷子来玩我的小核呢……”
“孩子?”两个字好似一把利刃插在拓跋锐心上,致俊俏的眉眼立时染上一片怒意,冷笑一声说道:“我横竖是个孩子,姐姐不如就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被个孩子玩得死去活来?”
李馥云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没想到却因此触动了拓跋锐逆鳞。他本就暗恨自己年纪小,不能像别人那样威风凛凛的把她抱在怀里,如今被她亲口说了出来,更是气得快要发疯。
他的手非常灵巧,一双象牙筷子在他手里也是灵活的很,筷子尖不停的从肉缝中沾上淫水,再去狠狠地骚弄敏感小核,直到是那肉珍珠被他弄得彻底挺立,原来粉嫩的小珠儿染上一层色欲的嫣红。它倔强的挺立在蛤肉中间,不论被拓跋锐手中的筷子尖尖拨动碾压多少次,总会坚韧不拔的再度挺立。
李馥云的小淫核本就比别的女子更加敏感,每一下戳弄对她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煎熬。拓跋锐妒火中烧,把它撩拨的又热又胀,骚痒难耐,偏偏小穴里还有好多葡萄撑在其中,即便是轻轻的紧穴肉,也能让她颤抖哭叫。
“不要了……啊……锐儿……是我错了……好弟弟……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亲哥哥……求你饶了我吧……云儿再也不敢了……”
娇小白嫩的女体中情欲升腾,她的示弱与求饶并没有白,拓跋锐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但是他也玩上了瘾,看到她在自己的玩弄下这样骚淫,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
白净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温热的茶水,他一手扒开花唇,将茶杯按到她的小骚核上。
“啊……好热……别烫小骚核呀……我要被你玩死了……”
温热的细瓷杯子熨烫着她的小核,而且还在缓缓转动,小情豆被它磨扁搓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也让李馥云情欲勃发,仿佛她的小骚核被烫出了火花,瞬间点燃极度的欢愉,而她便在这份欢愉中风骚地扭动着身子,哭喊着泄了出来。
“要死了……啊……哦……小核要被锐儿玩烂了……”
小骚穴越绞越紧,就在媚肉有力的缩间,她感到小里的葡萄一个接一个地破裂开来,柔嫩的果肉填满了小穴,像是无数小舌一样舔舐着她的骚芯。高潮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涨越高,她躺在桌上哆嗦颤抖,脑子里除了享受这极致的快感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就在她以为高潮已经到了顶点时,小骚穴突然一暖,拓跋锐竟是直接含住她的小穴,用力吸吮起来。
“姐姐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我要吃光你里的葡萄,然后再狠狠地操你一场!”
吸出小穴里的葡萄,小殿下狠操骚云儿(今晚有双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吸出小穴里的葡萄,小殿下狠操骚云儿(今晚有双更)
拓跋锐坐在绣墩上,俊俏的小脸正对着李馥云的小穴,她躺在桌上,两腿大开,双手在无边的快意中抓紧了桌沿,除了骚吟浪叫,再也找不到别的方式来宣泄这份难言的快感。
“嗯……啊……锐儿不要吸我的穴儿呀……那里脏呢……”
“姐姐的穴儿怎么会脏?浪肉儿这样嫩,我还嫌亲的少呢!”
少年的眉眼长得极为致俊美,如今年纪尚幼更显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气。
单是看到这样一个美到令人恍惚的少年跪在自己腿间,忘情吸吮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就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份羞耻又骄傲的快感。
是她用自身的美丽将这仙童浸染,以春情为笔,淫液为墨,在他身上留下数道难以磨灭的印迹。
破天荒的,李馥云首次对男子生出了占有之意。
这个俊美似仙的少年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她是他的唯一呢!
欲火陡然高涨,李馥云眉头轻蹙放声浪叫,“嗯……好舒服……锐儿好厉害……小穴被你弄得好爽利……”
小巧阴核在拓跋锐的吸吮下抽搐颤抖,藏在花唇之中的葡萄也被他吮了出来,破裂的果肉带着汁水滑过舌尖,甜甜嫩嫩的,还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骚姐姐,小怎的就这样紧,这些葡萄都叫你夹破了!”拓跋锐把她的小骚穴吸得啧啧有声,绵软的果肉不断被他吞吃下去,最后还有一颗葡萄藏得太深,他便把那筷子插进小穴,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嫩肉,最后在她的浪叫声中将其夹了出来。
他被李馥云骚淫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着最后一颗葡萄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姐姐也来尝尝,这葡萄被你的浪水儿泡过,似乎格外的好吃呢!”
绵长的吻使二人呼吸抵,细腻的果肉在彼此的舌尖上融化绽放,李馥云一时间分不清这令人沉醉的甘美究竟是来自口中的果肉,还是这磨人的情潮,亦或是拓跋锐献给她的这一份情窦初开的纯粹爱恋。
“唔……锐儿……”双臂揽住少年的肩,李馥云在他是耳边落下一吻,小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与旁人都是不同的……我对贺将军绝无他想……现在我想要的只有你……”
“真的?”拓跋锐怔怔地瞧了她半晌,似是在看此话真假。
两人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眼中看到躲闪与敷衍,盈盈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好,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俊俏的小脸突然涨红,少年的爱恋终于得到回应,反倒是让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小殿下突然羞涩起来,“你、你可不许骗我!”
李馥云在他身下娇笑出声,忍不住不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羞起来真是好看的紧!”
“小娘子?哼!我看你那小是又痒了!”拓跋锐强撑着想要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也不再与她贫嘴,干脆的一个顶腰就入了进去,“坏姐姐,我要罚你,把你这勾人的小操穿了!”
少年的欲根还未如同父祖那般狰狞,然而他的本钱原就不小,虽是还未长成,对于李馥云这样紧致的小穴儿也是够用了。
粉嫩嫩的玉杵频繁在同样粉嫩的娇穴中进进出出,仿若天生一对,极为般配和谐,两人都在情欲之中颤抖喘息,丰沛的春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让这一对小鸳鸯爽利非常。
“姐姐的小好紧好热,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龟头正好顶中突起的骚芯,李馥云浪叫一声,挺起穴儿迎合他的操干,“好舒服……锐儿总是最能让我舒服的……还要……操我呀……”
两人都是情欲勃发,拓跋锐的性器令她欲罢不能,哪怕是用力操干也不会让她觉得疼痛,此时骚劲上了头,没完没了的要他操自己。肉棒穿透玉道,龟头抵住花芯碾转研磨,无数飞渐的水花证明了她所承受的快感。
她在少年的操干中一连泄了两次,热射入子宫时又被水激得再次登顶,拓跋锐趴在她身上,偏头枕着一只饱乳感叹道:“好姐姐,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你可不许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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