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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说来听听!”拓跋蔚站在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云儿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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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是太子殿下的主场,秋千play走起!





竞风流(NPh) 在秋千上敞开双腿被太子殿下操干
虽说是被拓跋蔚抓了个正着,可是仍然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怕他,只是拓跋锐有些心虚,乖乖地叫了一声父亲。
一把将儿子从李馥云身上拉开,拓跋蔚训斥道:“你可还记得时辰?课业可都做完了?早说了你还小,这事不可贪多,偏你就是不听!若是真的长不高,将来你这好姐姐再也瞧不上你,到时可别跑来找我哭!”
拓跋锐也怕自己真的长不高,加上父亲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趁机在李馥云脸上偷了个香,穿好衣裳跑了出去。
拓跋蔚无奈摇头,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冤家债主,把人气得牙痒痒,偏又奈何他们不得!
儿子跑便跑了,往后有的是教训他的时候,只是这骚浪的小云儿却不能再叫她轻易蒙混过去!
他把李馥云抱在怀中,转身向外走去,李馥云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哼,屋子里全是你们两个小东西的骚浪气,我自然是要找个干净些的地方!”
真是走了小的来了老的,李馥云知道拓跋蔚也是醋里泡过的,赶在他搓磨自己之前,娇声软语的哄着,只说自己已是拓跋家的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真真假假全凭你这一张嘴,我哪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拓跋蔚还是酸涩难当,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冤家行至花园,放到一架爬满花滕的秋千上,面目阴沉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昨个儿刚被贺斯年的大鸡巴操得昏死过去,今儿个一睁眼又勾了锐儿来操你,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不管老的小的,一刻都少不得?”
“殿下好生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自己求着他弄我的,若是我能做主,自然是不愿别人碰我的!”
“是吗?那你想要谁来操你?”
贝齿轻咬下唇,李馥云双颊飞红,轻轻拉起拓跋蔚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羞答答地说:“云儿对殿下的心意,难道殿下真个不知?”
拓跋蔚心头一荡,却仍是板着一张俊脸,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倒是老实地揉捏起来,“你不说出来,我又怎能知道?”
这人真是别扭的很,明明就是想听情话,偏生还要拿乔!
李馥云知道拓跋蔚是个醋性大的,况且想起与贺斯年的一场欢爱到底还有些心虚,索性豁出脸面去顺了他的意。
“云儿爱慕殿下,真正想要亲近的也是殿下!”
捏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一紧,可是拓跋蔚仍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李馥云暗叹一声,看来需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她靠在拓跋蔚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按照之前欢好时的戏言,俏生生地说了一句:“好爹爹,云儿想要你来操我呢!”
拓跋蔚长吸一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小骚货,爹爹这就来操你!”
含着小嘴狠狠吸吮半晌,拓跋蔚退了裤子,“把腿张开,把你那欠操的小骚露出来!”
骚淫的小穴还夹着拓跋锐的水,她一敞开双腿,那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出。
拓跋蔚看得呼吸一滞,再也把持不住,直挺挺的入了进去。
大鸡巴穿透已经红肿的甬道,毫不留情的直抵子宫,李馥云被他操得一阵哆嗦,急忙抓紧秋千两侧的绳子,生怕自己被他操的跌落下去。
“啊……殿下……不要这样用力操我呀……云儿快要掉下去了……”
拓跋蔚享受着小骚穴紧紧的抓握感,抬手在大奶子打了一巴掌,“怎么不叫爹爹了,我就是喜欢听你那淫荡的调调,接着叫,否则我就用大鸡巴把你操到地上去!”
骚芯被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李馥云情潮刚退不久,小骚穴还在格外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那大鸡巴的狠插狠操?
她娇颤颤地求饶,“好爹爹……啊……亲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
北朝宫城的花园如画似锦,一年四季都有花卉绽放,园中一角的木雕围廊上已经爬满了绿盈盈的藤蔓,无数淡紫色的花串挂满廊沿,放眼放去仿佛一团紫色花海,婉约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拓跋蔚的眼中,花儿再美也美不过眼前这要人命的小冤家。
几条藤蔓顺着秋千的吊绳爬了下来,而那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小美人儿,正俏生生的坐在秋千上,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吊绳,一双大奶子左摇右颤,两条大开的腿儿被他用手托着,露出那水嫩嫩的小穴儿来,贪婪地吞着他的大鸡巴。
所谓人比花娇,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美人被他入得颤颤发抖,娇声呻吟,“好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贺斯年的物件也是个大的,昨儿个还不是把你操得又骚又浪?是谁扭着屁股发骚,要他狠狠操你那小骚的,怎么换了我就受不住了?”
粗长火热的肉枪不停操干着娇嫩的小穴,硕大的卵袋还在耸动间拍打着李馥云的后穴,淫水顺着肉缝流了下去,又在这啪啪的操穴声中被拍成四散的水花。
“啊……好深……我也不想的……殿下的鸡巴太大了……云儿真的受不住……”
李馥云已经半躺在秋千之上,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根本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两旁的吊绳才能有些安心的感觉。可是拓跋蔚太过强健有力,劲腰一挺就把她顶得荡了出去,大龟头无情地刮动媚肉,带出更多的春水。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会拉着李馥云的双腿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刚刚荡起的秋千立刻改变方向,借着方才的力道带着她回到拓跋蔚身边,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迎上那挺立怒胀的大鸡巴,然后被它一鼓作气的贯穿,狠辣地撞上她敏感的骚芯。
“啊……救命……殿下饶了我吧……这样操得太深了……云儿要死了……”
“云儿的小真是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大鸡巴吮个不停,也难怪贺斯年完事之后还在眼巴巴地瞧着,分明就是没有操够呢!”拓跋蔚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冷意,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我的云儿可是还在念着他,想要他用大鸡巴操死你呢?”
这一下入得太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李馥云难以承受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小骚穴被操上极乐的快慰,“嗯……哦……不成了……云儿被殿下操泄了……”
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插在小骚穴里,李馥云就到了高潮。
媚肉死死的缠住肉根,在阵阵抽搐中喷出情潮。一道温热的阴好巧不巧的正射中马眼,拓跋蔚闷哼一声,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欲射之意,含住招摇弹动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小骚把我吸得那么紧,还要喷出浪水来勾引我,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莫非是看上了贺斯年与锐儿年轻,就想早些把我勾射了,然后再去让他们操你?”
拓跋蔚怒气冲冲,把个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肿,可怜至极,李馥云本就在高潮之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蹂躏,蹬直了脚尖儿大声哭叫,“啊……啊……殿下……亲爹爹……饶了女儿吧……小穴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不要再嘬奶头了……”
这番骚淫求饶的样子与昨夜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时的她重合在一起,拓跋蔚本欲心软,可是嫉恨之下反而加大了力道,薄唇嘬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
些微的疼痛成了最好的淫药,李馥云看到自己的奶子被弄成这副淫色的样子只觉得小骚穴更加爽利,顿时春意大涨,叫得格外淫荡。
“殿下好厉害……大鸡巴真会操小穴……嗯啊……奶头被嘬得好胀呢……爹爹再用力些……把女儿的奶水嘬出来呀……”




竞风流(NPh) 撅着屁股趴在秋千上被太子灌精
“骚丫头,小奶头又硬又胀的,我就把你嘬得这样美?”
拓跋蔚只托着李馥云的两条长腿,把那一对高耸的美乳嘬得啧啧直响,粉嫩嫩的小奶头也在他的大力嘬弄下变得嫣红骚淫,俏生生的挺立着。
“好美……唔嗯……最喜欢殿下嘬我的奶头了……好酥好舒服呢……”
有力的长舌飞快弹弄着奶尖,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奶头直冲脑海,在李馥云的身子里走了个遍,最后一头扎到还被大鸡巴操着的小骚穴里,激起层叠不穷的爽利。
拓跋蔚正值壮年,遇到李馥云之前对男女之事也是兴致寥寥,自然比北朝那些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们强了太多,他把小奶头吸得肿胀不已,大鸡巴还在小骚穴里飞快律动。
“云儿的小真是个宝贝,不论何时插进去,总能把我吮得格外舒爽,想我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栽到了你这小丫头身上!”
他不满足只用这一个姿势操她,长臂一伸把李馥云抱了起来,让她趴在秋千之上,又叫来两个内侍站在她面前托着她的身子,再次将那狰狞的大鸡巴顶了进去。
拓跋蔚向前一顶,生猛的力道就把趴在秋千上的李馥云撞了出去,站在她前面的两个内侍一边捏着她的奶头玩弄,一边又配合着拓跋蔚的操干将她推回去。
这样入来极有趣味,拓跋蔚不必用上什么技巧,只要大力挺腰操她就是了,而他的小淫娃被操的荡出去之后,又会浪叫着荡回来,把他的大鸡巴尽根没底的吞回小骚穴里。
只是操了十余下,紫红色的棒身上就被涂满了骚淫的白浆,紧致的小嫩吸裹着他的大,李馥云在这样新奇的环境下被挑起了欲火,小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紧到他都有些疼了。
他抬起手,在小屁股上掴了一巴掌,直把两团肥嫩的臀瓣打得微微颤抖,“欠操的小骚货,我的气还没消,你却只爱夹着我的大鸡巴浪叫,难道你心里只有那些大鸡巴才是好的,却从未把我放在心上?”
李馥云一噎,亏了你还是当朝太子,竟然把自己同那物件放到了一处去比!可是她也知道,若非真是爱极了她,拓跋蔚这样傲气之人,又怎会说出这等话来?
她心头一暖,娇声示爱,“太深了……啊……殿下轻着些……云儿爱慕你呢……”
“哼,爱慕我还能叫贺斯年干得晕死过去?”拓跋蔚妒火中烧,连连拍打着李馥云的小屁股,“我看你真正爱慕的只有大鸡巴,只要能把你操美了,那鸡巴长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
怒火之下,大一插到底,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那大龟头总能准而又准的戳中骚芯。李馥云哆嗦着绷紧了身子,小脸埋在两个内侍胸前,承受着拓跋蔚的狂猛操干。
“好棒……殿下的大鸡巴操死我了……云儿最爱殿下的大鸡巴……云儿爱殿下……啊……啊……骚芯要被殿下操烂了……”
“骚丫头,若是真的爱我,往后就不许再去勾引那些野男人来操你,否则我就操穿你的小浪,让他们再也没得操!”
每一巴掌打在不断摇颤的臀肉上,都会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没过多久,李馥云的小屁股就像是一朵水嫩嫩的桃花,在拓跋蔚的手下缓缓绽放。
淫水越打越多,小越操越浪,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翘起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操干,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被殿下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浪求欢的模样激得拓跋蔚情欲滔天,他像是发情的猛兽一样疯狂操干着身下的美人,两手五指大开,抓着软绵绵的臀肉,厉声问道:“小云儿,你的心里可有我?”
“有……啊……云儿爱殿下……”
“可愿被我的大鸡巴操?”
“愿意……嗯……殿下把我操得好美呢……”
“若是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干你的小骚,我便要活活的操死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啊……啊……殿下再快些……云儿要到了……”
拓跋蔚的身心都在李馥云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低吼一声,大鸡巴无情的插入子宫,“接着,用你的小骚给我含好了,一滴水也不许漏出来!”
消前怨,结善缘(周末有双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消前怨,结善缘(周末有双更)
秋千架上,花香阵阵;秋千架下,爱意绵绵。
李馥云被拓跋蔚压着射了一次,小小胞宫被射得暖洋洋的舒爽异常,可是这对拓跋蔚而言却是远远不够的。
他按着李馥云又弄了两次,期间变换好几种姿势,直到李馥云泄的一丝力气都不剩,连哭带叫的求了半晌,又说了好些缠绵的情话,拓跋蔚才算是放过了她,又一次将浓灌满她的小子宫。
情潮消退之后,拓跋蔚穿好衣裳,抱着她回了寝宫,知晓她被拓跋锐搅得还没用过午膳,又命人重新上了饭菜,亲手喂她吃了些,才将她抱到床上休息。
两人说了会子闲话,拓跋蔚又酸兮兮地警告她往后不许再见贺斯年,这才心满意足的由她睡去,而他自己则是离了寝宫前去处理政务。
李馥云被他们父子两个弄得累极,一觉醒来就到了傍晚。
夕阳金光洒满窗棂,给本就奢华的寝宫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门外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贴身宫女前来禀告,凌贵妃带领众位妃嫔前来相见。
她们为何前来,李馥云心中大概也是有数的,她在宫女的服侍下梳妆更衣,不一会就来到前厅。
平时冷冷清清的前厅如今却是坐满了人,这些妃嫔全都比她年长,可是看到李馥云进门,也都乖乖的起身相迎。凌贵妃满面春风,笑意盈盈的与她寒暄,其余人等对待李馥云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太多,可见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彻底滋润了这些旱地禾苗,也消弥了不少怨气。
李馥云命人端了茶果出来招待,又与她们笑谈一阵,从头至尾只说是陛下疼惜众位姐姐,未曾提过一句是她自己的主意。可是能在宫中站住脚的,又有哪一个是傻子,陛下的心思从未放在旁人身上过,又哪里会记得她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嫔们知晓这是的李馥云的主意,她们既然承了李馥云的情,自然也会记住她的好,同时又对她这不去揽功的性子有了不少好感。
有贤贵妃一事摆在前头,就算真是个傻的,也不敢在这等时候去触她的霉头。陛下将她看得活像眼珠子似的,谁要是跟李馥云过不去,那就是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经过一番言语试探,众人也都明白了李馥云是真心想与她们交好,自然也不再像往日一般避她如同蛇蝎。李馥云见她们个个红光满面,也知道这些人前来见她大概是昨日里尝到了甜头,想再来探探她的口风。
李馥云也不愿总是处在孤立无援之境,纵使不能与其交好,至少莫要多上几个敌人。她从善如流的说起往后再有什么好玩的事由,定然记着众位姐姐,妃嫔们听了也是心花怒放,一时间宾主和乐,人人尽欢。
直到天色暗沉,凌贵妃才带着一众妃嫔离开她的寝宫,李馥云见拓跋家的几个男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也就不再去等,草草的用了两口饭,刚放下筷子,就听内侍传唤道:陛下召见。
复又装扮一番,李馥云才跟着内侍去了拓跋鸣的书房,一进大门就见尤述带着娃娃坐在一旁。
两厢见礼过后,拓跋鸣将李馥云叫到身边,一把搂过她按在大腿上坐了,这才继续对娃娃说道:“你太爷爷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的身子虚,凌风又是个年轻力壮的,总是与之欢好怕是要伤了你的身子!”
娃娃撅着小嘴说:“那也不该每次都让太爷爷在一边瞧着呀,头一回就够羞人了,哪知太爷爷还瞧上了瘾,还非要说些淫话来羞我!”
尤述被她说得无可奈何,一个劲的向娃娃赔不是,李馥云却突然说了一句,“陛下,我的陪嫁里面也有擅长为女子调理身子的御医,若是尤相与娃娃信得过我,便让他来替娃娃瞧一瞧,或许能将她的身子调理好呢?”
“此话当真?如此老夫先行谢过贵妃!”尤述大喜,竟是当真躬身一礼。
他是拓跋鸣的外公,又是当朝宰相,李馥云哪敢真的受了他的礼,急忙起身避开,又还了一礼,便命人去传她的陪嫁御医,拓跋鸣自始至终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操持。
不久之后御医赶到,为娃娃看诊一翻之后,只说她先天不足,虽是麻烦了些,却是可以调理好的,只是调理的时间长了些,怕是要用两三年的光景。
尤述听后喜不自胜,娃娃的身子一直是他的心病,听说能够治好,自然是极为欣喜的,一张干巴巴的老脸都泛起红光。李馥云看到尤述没了当初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反倒是一派拳拳爱护之心,不由得也被这情景所感,心中一片温暖。
看来北朝之人也并非只会淫乱,尤述也会疼惜小辈,后宫中的那些妃嫔也不是预想之中的那样冷心冷肺。李馥云感慨地想:若是南北两朝能够长长久久的和睦下去,不起刀兵,两国百姓安居乐业,家家都能平安喜乐该有多好!
突然奶尖一痛,一颗小奶头隔着衣裳被拓跋鸣捏在手里,他冷声问道:“人都走了,你还在出神,可是又想起哪个野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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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主线过度章节,下章开始继续上肉,周末继续双更。




竞风流(NPh) 云儿受罚反戏龙根
李馥云被拓跋鸣问得有些无奈,这祖孙三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醋劲都是那么大,她刚刚哄好了另外两个,少不得也要哄哄这一位了。
“陛下莫要冤枉我!”李馥云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靠在拓跋鸣怀中说道:“我的心里何曾有过旁人,昨日之事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怎么就成了我的错?”
“你与蔚儿父子也是这样说的吧?”拓跋鸣似笑非笑地打量她,“虽说不是你自己想要找了贺斯年入你,可是想要借着宫宴的时候来买人心的总不是别人吧?可惜你对北朝风俗知之不全,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反倒被贺斯年操得欲仙欲死。”
“我要买人心还不是为了陛下!各位姐姐久居深宫,常年累月的见不到男人,总想着与我来抢陛下,正所谓堵不如疏,我给她们引了别的路子,既令她们得了爽利,也让陛下身边清静不少,哪里就有错处了?”
拓跋鸣直勾勾地望着她,映着屋中灯火,双目之中隐有光华流转,只是那眼神太过深邃,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抬手抚摸李馥云的脸颊,又以姆指摩挲她的唇瓣,“你这小嘴好生伶俐,不过北朝之中善妒乃是大罪过,你就这样把话说明了,也不怕我治你的罪?”
李馥云暗自腹诽:这鬼鬼的老狐狸,你们几个比我醋得还要厉害,也没见你们治了自己的罪!翻来覆去的挤兑我,不就是为了让我说上几句羞人的情话?
她莞尔一笑,张口含住拓跋鸣的姆指,妖妖娆娆地以舌尖轻舔指腹,“我不是北朝长大的,一时半会也学不来北朝女子的大度,反正我就是不愿看别人缠着陛下,要打要罚,全由陛下做主就是了。”
拓跋鸣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被李馥云舔得呼吸一滞,险些绷不下去,直接扒了她的衣裳就入进去,可是一想到自己都是这般年纪了,再被个小丫头撩拨的急色不已,岂不是要丢了面子?
他强撑着冷哼一声,“打,你是逃不掉的;罚,自然也是要罚的!”拓跋鸣向后一靠,两腿大开,低头看了一眼胯下,沉声呵道:“舔它!”
低沉的呵斥声令李馥云两腿发软,小穴酸痒,这样威武的男人,总是让她忍不住不的想要委身于他。
似羞似嗔的解开他的裤子,一根紫胀的大立刻弹出,李馥云望着那硕大的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吞了下去。
她的嘴小小的,嫣红的双唇含着他的东西力吞吐,小松鼠似的可怜可爱,拓跋鸣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热血上头,两手按着她的头,控制不住的向前顶去。
“唔……嗯……陛下不要入了……龙根太大……云儿吞不下的……”
“云儿不只那小是个极品,连这小嘴儿都把我吸得好生爽利!”拓跋鸣被她吮得连连吸气,却是因为怜惜她,不再那般狠入。
他命她把衣裳脱了个光,光着小屁股跪在他腿间吸吮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内侍的通报,几位大人前来回禀战后死伤将士的抚恤一事。含着大的小嘴突然一紧,拓跋鸣看了看李馥云那祈求的眼神,坏心的笑了起来,“让他们进来!”
几位大臣一进书房就看到陛下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而他的腿间正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肥嫩浑圆的小屁股正对着大门,只消一眼就能看到那微微红肿的小骚穴,以及穴儿上亮晶晶的春水。
拓跋鸣只问公事,那些大人们也像是全然没看到似的正经作答,只有李馥云还跪在拓跋鸣腿间,一下下的套弄着口中热烫粗壮的大,身后那些男人的视线把她的小穴燎得又热又痒,偏生拓跋鸣还在捏弄她的奶尖……
这个坏人,故意这样羞她!
既然如此,你也别想好过!
李馥云挺起胸脯,两手按住乳肉,用那一对丰弹饱满的大奶子夹住龙根,一下下的套弄起来。
拓跋鸣立刻闷哼一声,握住扶手的大掌上青筋迸起。




竞风流(NPh) 吸吮龙根云儿发浪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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