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野有死鹿
魏长泽毫无惧色,腿顺势攀上他的胳膊,使劲一别让他松开,他失去重心,落在了地上。
乌贤急道:“大师兄,怎么办?”
邵日宛道:“你此时急有何用?当初做什么去了?”
乌贤噎了一下,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怕是要有什么动作,却没想到要闹的这么大。”
“打就打吧,”邵日宛平静道,“我也拦不住。”
谭光达趁着魏长泽露出破绽,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魏长泽嘴角流出一道血痕,他狠狠的攥住谭光达的脚,一使劲将它掰了下去,就地打了个滚,半蹲起身看着他。
谭光达仿佛在看一个垃圾一般的看着他,对周围人道:“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
众人虽不敢应和,却也一阵快意。
魏长泽一直落于下风,他伸出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冷漠的看着他。
谭光达挑衅的冲他提了提腰带,向前隐晦的做了个下流的姿势。
魏长泽站起身来,动了动脖子,发出一阵关节的脆响,他眸中一片冷静,伸出手,四指向上勾了勾,示意来战。
谭光达怒喝一声冲了出去,魏长泽瞬间躬身,膝盖弯顶住他的胸腔,他顿时因剧痛佝偻下去,魏长泽瞅准时机,胳膊肘顿时砸向了他的后背!
谭光达‘噗’的一声,喷出一口气。
魏长泽咬紧牙关,凌空一个跟头翻过去,狠狠地砸在了谭光达的身上。
谭光达一声惨叫。
“住手——”邵阳峰的声音从远处忽然传来,随着一阵衣袂飞舞的声音落在江亭之中。
邵阳峰怒道:“放肆!”
所有人均是告饶谢罪。
邵阳峰看向了谭光达和魏长泽,道:“门规里是怎么说的?”
谭光达爬着跪下身来,道:“同门师兄弟不得兵戎相见。”
邵阳峰道:“既然知道,又为何出手?”
谭光达便不吭声了。
邵阳峰看向魏长泽道:“你为何伤人?”
他问谭光达为何出手,却问魏长泽为何伤人,邵日宛马上意识到这走向有些不对,他显然是偏袒谭光达,要把罪责都甩在魏长泽的身上。
邵日宛道:“师父……”
邵阳峰打断道:“我问他,你不要插嘴。”
魏长泽直直的站在一旁,冷道:“你既已经下了决断,还问我做什么。”
邵阳峰道:“死不悔改!”
邵日宛上前一步,躬身道:“谭光达在魏长泽的座下蒲团里藏了淬毒的银针,又意图挑衅,还请您明鉴。”
邵阳峰看着他,久久未言语。
邵日宛一步不让,就躬身等着。
“既然如此,”邵阳峰道:“谭光达,你有何话说?”
谭光达膝行向前,仰头道:“师父,我暗算确是不对,可这人着实太可恶,身在清明山却还修习着旁门左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可是叛敌之子啊!大师兄被他蒙住了眼睛,我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人心思不正,我清明山乃是名门正派,弟子微恐让他坏了风气。”
这番话说的胡搅蛮缠臭不要脸,邵日宛无奈道:“你既然主张他有异心,那便拿出证据来,只凭你这一张嘴,就想随意诬赖谁就诬赖谁了?”
邵阳峰对魏长泽道:“谭光达已说自己的缘由,那你呢?”
魏长泽冷笑了一下,懒洋洋的靠在一边,道:“说与不说有何意义,你心里早有决断,我何苦费那番口舌?”
邵阳峰丝毫不为他言语里带的刺所动,平淡道:“既然如此,那便都罚往思过崖思过半月,也省的你总以为我有失偏颇。”
这决断不是偏颇,却也是最大的偏颇。
邵日宛道:“师父!”
邵阳峰扫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训诫,他今日已是多次顶撞,实在不能再多说什么了,不光显得过于奇怪,也不会再改变什么了。
邵阳峰决断已下,断不会再改,不管怎样,魏长泽这半月的思过都逃不掉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晃晃荡荡的拍了拍衣袖,冲着邵日宛道了声别便走了,当真是潇洒无状。
反倒是邵日宛给气了个够呛,一天也没给自己这些师弟们好脸色看。
一方面是这些人着实可耻可恨,谁也想把魏长泽踩到泥里,另一方面就是魏长泽着实太不争气,就这么认了罚。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气什么了,只恨这命运不肯眷顾有心人,恨这作者着实不要脸。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第7章 怒其不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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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气什么了,只恨这命运不肯眷顾有心人,恨这作者着实不要脸。
魏长泽白白起了个大早,连个讲学也没听上就要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去思过崖思个狗屁罪了,待邵日宛临近中午的时候回去一看,人都不在了。
邵日宛怀疑他巴不得去思过崖呢,省得每天被催着练功早起,要么这次怎么行动效率这么高?
少了这尊神在身边,邵日宛也得以功夫自己琢磨琢磨,他把自己整理出的简体字版心法掏出来,又看了两遍。
这古人说的话大多数都比较抽象,得亏他还有点原主的基础,不然是真的一点也看不懂,不过原主显然也不是什么都懂,对于很多系统的东西理解都有缺失,很显然也是个不怎么聪明的草包。
邵日宛看了一会实在消化不了,原地盘腿坐下,轻闭双眼天人合一,他默念着清心决,慢慢地进入了一种催眠状态。
他这具身体已经入了内功心法已经入了第六层,此时已有一股不小的气流自丹田之处缓缓升起,浑身一阵温热,他印着这股气流走了一周天,通体的每一块肌肉都似乎被浸润了一泉甘流,舒爽无比。
也并不是很难。
邵日宛是卡在了入化这一层上,他悟性不高,苦苦不能突破瓶颈,这股真气是一股死气,破了六层应当以身练气,吸取天地间至纯灵气为己所用,六层是一道分水岭,跨过了这一层这条修仙路才刚刚开始。
他面色平稳,又走了两周天,这股真气无论如何也冲不破禁锢,只能困在身体之内。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这身体的原主折腾了一年也没能突破,他也没那个本事来了就参悟,一切都慢慢来。
顺着清明山的后山往下走,有一块好像被人用剑削平的断崖,名曰思过崖。断崖里面是一个宽阔的石洞,魏长泽和谭光达便蹲在这里思考人生。
临近傍晚,来了个小道童,就是那日抱着魏长泽的腿不肯撒开的小子,拎着一个饭盒挺胸抬头的走到他面前清脆的‘哼’了一声。
魏长泽:……
小道童把饭盒打开,把里面放着的两个干巴巴的馒头,一碟咸菜,放到魏长泽脚下,道:“喏,吃吧。”
魏长泽好笑道:“有劳。”
小道童高傲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早便说过,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柴房里才是最好的,偏要去讨好大师兄,你看看你现在,后悔吧?!”
魏长泽便跟着点头应道:“后悔后悔,您明鉴。”
小道童也不偏心,这边教训了他,拎起剩下的饭走到谭光达的角落,也给了他一份,这饭倒是都一样,两个馒头一碟咸菜。
魏长泽倒是没什么所谓,他吃惯了苦,拿起堪比砖头硬的馒头也只当练牙口,就着水便吃了,谭光达却没有见过这种饭,他拦住小道童,道:“喂,这是给人吃的?”
小道童奇怪的看着他,道:“我给你送的饭,自然是给人吃的,不然还能是什么?”
谭光达把馒头往地上一摔,竟然发出一声闷响,弹了两下滚到了小道童的脚下,道:“这种东西人能吃?”
小道童指了指魏长泽,道:“显然能啊。”
“……”谭光达道,“我不管,去拿别的饭来,我只是被罚了思过,又不是受刑,休哪这些东西来唬我。”
小道童也是硬气,拎起自己的空饭盒,板着小脸道:“自来思过崖都是吃的这些,我才不管你。”
“你这小子,”谭光达吓唬道,“我要是出去了定要把你赶走。”
小道童愣了一下,拎起饭盒赶紧走了,烨秋也在胳膊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小竹筐,走至洞口的时候差点被他撞倒,道:“你跑个什么?怎么不看路?”
小道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跑了。
烨秋走进来,对谭光达道:“三师兄。”
谭光达道:“你来了。”
烨秋走至他身边,拎着裙子侧身坐下,看了一眼地上的吃食,道:“我一早听说思过崖上的饭就不是人吃的,就给你打来了些晚饭,趁热吃。”说着便将竹筐打开,一碗白米饭,两碗素菜盛出来,和那两个馒头一比,显得格外丰盛。
谭光达笑道:“还是你心细,还惦记着给我送饭。”
“那是自然。”烨秋道,说着还瞟了一眼魏长泽。
谭光达也笑了笑,似乎格外看不上这个人的落魄。
魏长泽闭着眼倚在墙上,并无甚表情。
崖外忽然传来了一声衣袂翻飞的声音,邵日宛一身白衣飞身而来,走进洞口道:“师弟。”
魏长泽睁开眼,向外面看了一眼,从洞外打进一束光束,邵日宛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仿佛是谪仙下凡一般。
邵日宛看到里面的烨秋楞了一下,看到那饭盒顿时明白了过来,心道幸好幸好,他走至魏长泽身边,道:“你吃过了?”
魏长泽应了一声,道:“怎么来了。”
邵日宛道:“左右无事,看看你有没有修炼。”
魏长泽:……我都躲到思过崖了你还不放过我?
“看来我没猜错,”邵日宛笑道:“当真是没有啊。”
魏长泽:“……我知道了。”
邵日宛从怀里掏出两个油纸包,道:“顺便带了点糕点,那日你说桂花糕太甜,再尝尝这个试试。”
油纸里是两个晶莹剔透的月饼,紫红色的馅透过冰皮露了出来,着实喜人。
魏长泽拿起一个,问道:“从哪来的?”这话刚说出口,立马有些后悔,以邵日宛的身世,这种东西自然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愚蠢。
谁知邵日宛却道:“托了吴妈做的,就这两个月饼我单给了她一吊钱,你且慢点吃,贵着呢。”
魏长泽入了嘴的一口冰皮月饼差点就卡在了嗓子眼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邵日宛道:“多嚼几口,好好尝尝,太贵了。”
魏长泽:……
烨秋和谭光达两人的目光不断往他俩的身上瞟,他们权当不知道。
邵日宛低声道:“我还以为能把你俩分开,竟然是关在了一起,你把那你那套功法好好练练,这半月便赶紧突破了,进入筑基期。”
魏长泽道:“你不要太过分,大师兄。”
“怎么过分了?”邵日宛道,“我不懂你练得那一套,不然恨不得替你练了。”
魏长泽忽然笑了笑,道:“多谢。”
邵日宛一愣,看了他一眼。
魏长泽道:“不管如何,你的恩情,魏某记下了。”
要得就是你这句话!邵日宛感动的泪流满面,心道,大哥这都不算什么,你以后要罩我啊大哥。
邵日宛心里犹如脱肛的野马一样狂奔,面上却性冷淡一般道:“说这些做什么,你是我师弟,我还能不管你吗?”
这话说的,你前几年去干什么了?
魏长泽并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在意邵日宛如何反应,只要他自己心里记下了就好。
“不过,”邵日宛话锋一转,道,“你能好好修炼,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魏长泽:……
他正觉得无奈,一转眼便看到烨秋趴在谭光达的耳朵边低声说话,他们这群草包的功力都一般,也没那么灵敏的听力,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魏长泽大剌剌的坐在地上,一只胳膊挂在膝盖上,身上还穿着那身黑色短打,像个土匪头子一般。
邵日宛道:“他们两个这是在一起了?”
魏长泽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道:“兴许吧。”
邵日宛便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道:“我走了,你若有事便托那个道童来找我。”
魏长泽不是很走心的应了应,道:“慢走。”
烨秋又往这里看了一眼。
邵日宛皱眉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看上瘾了不成。”
“怕是有什么幺蛾子,”魏长泽道,“你且小心吧。”
邵日宛笑了一声,道:“他们能奈我何?”这话说的着实不算谦虚,却也着实洒脱。
他们确实奈何不了邵日宛。
外面的天色渐暗,邵日宛走后不久,烨秋也紧跟着走了,魏长泽这脚腕上锁了铁链,也懒的动弹,一动就听见那‘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就地倚在草甸上休息,谭光达的身子隐在黑暗中,像是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舌。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大早,魏长泽在睡梦中被人猛揪着耳朵拽醒,他皱着眉头睁开眼,小道童威风凛凛的冲着他的耳朵吼道:“醒醒!”
魏长泽浑身一激灵,生不如死。
小道童叉着腰道:“大师兄托我每日叫你起床练功。”
魏长泽真是什么也不想说了,他挠了挠头发盘腿坐起来,谭光达似乎也被吵醒,冲他们吼道:“有病啊!”
小道童也不理他,只是把两个馒头放到魏长泽脚边,道:“喏,先吃饭。”
魏长泽道:“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小道童道:“两吊钱,不过你可不要给我钱,我才不要你的,我愿意给大师兄做事。”
魏长泽随意道:“没钱给你,要不你分我一半,我不用你叫,到时辰我自己起。”
小道童被他的无耻震惊了,道:“……啥?”
魏长泽笑了笑道:“逗你玩呢。”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第8章 怒其不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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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童拎起比自己半个身子还大的饭盒,走到谭光达的身边,道:“早饭。”
谭光达理也没理他,嘴里吊着一根草,翘着腿仰头躺着。
小道童放下了碗盘,走过来对魏长泽道:“大师兄叫我告诉你,他不一定什么时候过来检查,你可不要偷懒。”
魏长泽无奈的笑了一声,道:“得令。”
反正他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和谭光达面对面眉目传情着实有些倒胃口,他倒宁愿修炼。
魏长泽如今是练气三层,他那日只差一点点便直接突破至筑基期了,偏偏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一口气卡在了这里,算不上什么坎儿,就是不上不下的有些尴尬。
他修炼的是再普通不过的内功心法了,比清明山的徒弟还差了一截,所幸这个东西太过于基础,就像是扎马步一样,再花哨的马步也只不过是个入门,对日后影响不大,并且都有很大的共性,是以邵日宛能提点于他,让他当场便顿悟。
他盘腿坐下,双目轻阖,呼吸放到最缓,慢慢地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他循着自己的真气游走,感受到它一点一点的浸润自己的筋脉,再回到丹田之中,这股真气尚还很弱,这具身体的筋脉也并没有完全打通,这个东西急也没用,他悠哉悠哉的来回走了几个周天。
今日也许就能进入筑基。
魏长泽本也没觉得这个东西有多难,既然沉下心来修炼,那就更简单了。
他将丹田之内所有真气调动起来,一齐冲出来,聚成一股粗绳,狠狠的冲向了自己的经脉——
就在这时,忽然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胳膊,魏长泽骤然睁眼,飞开的将其拍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烨秋委屈的揉着自己的手,道:“你做什么?!”
魏长泽看见是她,感到莫名其妙。
烨秋道:“我好心来看你,还带了吃食,你就这个态度吗?”
魏长泽道:“有事直说。”
烨秋:“没什么事情啊。”
魏长泽干脆道:“没有就走,扰人修炼还有理了?”
“……”烨秋哽了一下,道,“你练至几层了?”
魏长泽:“练气三层。”
烨秋:“那便快了,入了筑基,师父也能教你外家功夫了。”
魏长泽道:“借您吉言了,慢走。”
烨秋反而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道:“我借了厨房,做了几个小菜,师弟不尝尝吗?”她长得不赖,又惯会撒娇,这番姿态当真是好看。
脂粉香气绕在他的鼻间,魏长泽道:“不是很饿,算了。”
烨秋:“便是尝一尝也要了你的命了?莫不是怕我下了毒?”
魏长泽直接道:“不瞒您说,我是个断袖。”
烨秋浑身一楞,看着他。
魏长泽拿起筷子,道:“那我便尝尝好了。”
烨秋笑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当我是看上你了吗?”
魏长泽随意道:“真是断袖,如假包换。”
烨秋的目光投向了谭光达,那人自从刚才便一言不发,此时冲她摇了摇头。
烨秋试探道:“你来时,不是家里还有一门亲事吗?”
魏长泽夹了一筷子白玉萝卜,道:“那是皇上赐的,他提前没问我。”
烨秋和谭光达交换了个眼神,又看了眼正扒着饭的魏长泽,她不信这人是个傻子,更不信他是断袖,这人聪明着呢,估计是在骗自己。
魏长泽吃了两口,道:“好吃,你手艺不错。”
烨秋笑了笑,道:“既然喜欢,那我每日送饭时便多给你做一份好了。”
魏长泽道:“不必了。”
烨秋:“不用客气,也不是很麻烦。”
魏长泽倚在墙上,又一副混混样子,道:“不客气,你这样打扰我练功。”
烨秋:……
这会儿已是正午时分,烈日灼灼,天上一丝云彩也无,热的人心焦。
邵日宛啃了两日的书,他早已迈入筑基期,却因为这内力总也跟不上,干什么也感觉吃力,早点把筋脉打通,也好带带魏长泽。
小道童蹦蹦哒哒的跑过来,敲了两下他的窗子。
邵日宛将窗子支起来,道:“怎么样?”
小道童道:“我五更天便将他叫起来啦!刚才过去时见他还在打坐呢。”
邵日宛道:“那便好。”
小道童瘪了瘪嘴,道:“只是那谭光达总是欺负于我,我现在不能拿他怎样,等以后我厉害了,这笔帐是一定要算的。”
邵日宛笑道:“好啊,等你成了大英雄,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小道童道:“今日不知怎么,烨秋也给魏长泽送了饭,三菜一汤,做的还挺好看。”
邵日宛一愣,道:“你看见了?”
“是啊,”小道童道,“我去时他已经用完了,我便问他还要不要,他说叫我不要告诉你。”
结果他转头便直接将魏长泽出卖了。
邵日宛道:“哦?他真是这么说的?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道童道:“不知道。”
邵日宛笑道:“你去一边玩吧,不用告诉他这些,照常做事就好。”
小道童清脆的应了一声,迈起小短腿走了。
邵日宛白净的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眼睑轻垂。
烨秋忽然的示好有很多种可能,但是魏长泽都没有必要瞒着他,这两件事碰到了一起,就有些奇怪了,当然,也或许是他想多了。
邵日宛想了想,没什么思路,便提了剑在院子里舞了一会。
长剑出鞘,一道银光顺着他的脸颊闪过,他眉眼俊俏,眼神一转,剑随意动一阵肆意飞舞,长剑在空中出了残影,院中树木一阵震颤,掉下的花叶绕着他在半空中打了个圈儿,他身型似醉非醉一般浑无定相,只是随着剑身而去,着实潇洒好看。
邵日宛恐怕也就只有这点本事拿得出手了。
邵阳峰的声音出现在门口,道:“你这剑意倒是不错。”
邵日宛立刻收了剑势,行礼道:“师父。”
邵阳峰道:“你接着来,我看看。”
邵日宛婉言道:“没什么新鲜的,罢了吧。”
邵阳峰也不多言,只是道:“确是空有花哨,后劲不足,你天分不错,潜下心来好好修炼,不多时便能挑起清明山的重担了。”
邵日宛道:“师父何出此言,您身体康健,我们这些弟子只需受您荫庇就好了。”
邵阳峰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话,道:“且不说这些,这些日我给你卜了一挂,有些话想与你说。”
邵日宛道:“您说。”
“你出生那日,你爹就曾请我给你算了命数,那时我见你命里定有富贵,却容易走上歧路引来血光之祸,你爹将你送到我这里也正是这个原因,望你能入了仙门,再无生死之险。”
“昨日,我却见你主命之线横横断去,旁开枝桠,纷纷杂杂正是命运多舛,多是歧路之势。”
邵日宛心里一惊,主命之线断去定是因为这具身体的正主已经死了,旁开的枝桠才是现在他的命数。
只是没想到,他换了个身体,还个倒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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