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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夙默
谭容弦面色不大好看,紧抿着唇,摇头。
齐眉笑了下,“那我回公寓了,东西明天再过来搬吧,再见。”
她挺直了脊背,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得很稳,不快不慢,走出了别墅,离开了他的世界。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其实还奢望着他能叫住她,毕竟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不是吗?
可惜,现实比幻想世界残酷。
她觉得疼,哪儿都疼,全身无一处安好,那麽疼,可她没有再哭。她只是略低着头,一步一步朝前走着,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可她走的方向已离公寓越来越远。
以往穿再高的鞋都能健步如飞,今日走在这平坦的马路上却频频摔倒,齐眉再次将此归结为报应,他明明逼着她把七公分以上的鞋子都扔了,她却瞒着他偷偷留了一双。
脚踝疼得钻心,穿着鞋子再无法行走,齐眉索性将鞋子脱下,顺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拢紧身上的皮外套,继续走。本以为自己会难过得嘶声痛哭,会反反复复回想两人的过往让自己更痛苦,可她此时脑子里却是一片空茫的白,她尝试着努力想点什麽,可是没能成功,除了僵硬疼痛却好似受了外力驱使一般不断行走的双腿,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处地方能自由活动。
直到行到拐角处被一辆车子刮倒,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侧摔在地,双肘处传来剧痛,齐眉皱眉,却未喊疼,还能疼到哪去,都麻木了。抬眼看到边上的路牌标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脚走了这麽远。
“小姐,你还好吧?”
耳边传来陌生的男声,低沈温润,很是好听,齐眉愣愣抬头,再扭头看停靠在路旁的车,原来是车主。
“小姐?”温文清雅的男人低头看她几乎可以说是血肉模糊的双脚,微一蹙眉,将她从地上扶起,“我送你去医院。”
看清男人的面容,齐眉莫名有些烦躁,见他半强硬地就要将她往车子里塞,她挣脱他的手,面色冷淡,“我很好,不需要去医院,谢谢。”
“可你的脚……”
“跟你有关系吗?”见他怔住,齐眉转身,一瘸一拐地顺着人行道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那人又上前拉住了她,固执道:“是我撞伤了你,你看你脚踝都肿成那样了,我有义务送你到医院进行检查。”
齐眉从包里拿出钱包,将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塞到他手里,“请让我走,谢谢。”
作家的话:
没人理我了tat
☆、(11鲜币)045我是坏人,我喜欢看女孩子哭。
司谴有点被吓到,因为这动作很是眼熟,郝公子常做这事,对象是每一个纠缠他的女人。但现在的问题是,眼前这狼狈不堪的女子更眼熟。
司少爷很郁闷地下了钱,“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见他还想纠缠,齐眉面色不由冷了下来,“你都这样搭讪女孩子的?”
司少爷更郁闷了,他其实是属於被搭讪的那一类,“不,我说真的,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你,我想想,你认识郝霖吧?”
郝霖?太子党里面与谭容弦走得最近的骨灰级妖孽……
齐眉有些怔愣,继而点头。
“我就说你眼熟啊,原来真是他女友资源库里的其中一个。”司谴上下打量她,挑眉,“怎麽,你也被甩了?”前天不是才刚甩了一个,这麽快就又一个了?按理说不大可能啊,这一款正是他最爱的,最起码可以撑个三两月。
这人的说话方式真奇特,还有点自来熟,真是与外貌太不相符了。齐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是刚被甩,但甩我的人不是郝霖,是谭容弦。”
“谭二少?!”司谴捂嘴,面部表情甚是夸张,“你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妃?”
齐眉突然笑了,伸出手去,“我叫齐眉。”
“司谴。”司谴有些尴尬,握了下她的手,“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娘娘见谅。”
齐眉噗嗤一笑,“我已被打入冷宫。”
司谴回手,摸摸鼻子,“心情好些了?”
齐眉看着他,眼瞳晶亮,“不知司少爷可否赏脸喝几杯?”
司谴摸摸下巴,看她脚下,“如果你肯随我到医院走一趟的话。”
“成交。”
“原来是这样。”司谴放下空啤酒罐,挑眉看缩在沙发上的长发女子,“你为什麽和我说实话?”
齐眉猛灌一口,打了个酒嗝,乌澄澄的大眼仿似蒙着厚厚一层水汽,将落未落,“你如何断定我说的是实话?”





举案齐眉(H) 分卷阅读36
“直觉。”
“因为你是好人,也是直觉,呵呵。”
司谴再次接过齐眉手中已然空了的啤酒罐,“别笑了,是女人的话哭个来看看?”
齐眉被他逗乐,捂着肚子直到笑出泪来方直起身子,抬手擦去眼角的泪,“你真有趣。”
司谴也笑,“别,我前女友当初搭讪我时就说的这话。”
“你是想让我道歉吗?先前不该说那话,原来你才是被搭讪的无辜先生。”
无辜先生?司谴笑喷,“哈哈哈,刚才那话还给你吧,你更有趣。”
齐眉举起手中的啤酒,看他半晌,说了两字,“谢谢。”
她醉酒的样子很安静,抱着枕头,大半个脑袋都埋了进去,书上说,这样的女孩很缺乏安全感。瓜子脸,白皮肤,大眼睛,长头发,身段妖娆,清纯而皎艳,不得不承认,这类女子亦是他的死穴。
那次驱车经过,惊鸿一瞥,不过半侧身影,她站在郝霖旁边,含笑望着正从对面走来的男人……
完全记不得女友生日这事令他再度回归单身队伍,他一直认为自己记忆力不强,直到今日遇见了她,他才惊觉,他甚至还记得她那天穿的裸色连衣裙和黑色高跟鞋。
原来不是记不得,而是他下意识地一直在忘。
司谴很矛盾,短短五分锺,他已经看了不下二十次的时间。
快八点了。
齐眉深夜醒来,头疼欲裂,很想喝水,可是不想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那想要痛哭的冲动亦有些陌生了,过了两年,说久也算得上了,有730天呢。
女人都是爱哭的,她喝醉了酒,头这麽疼,哭出来的话,没关系吧?
司谴背对着床榻的方向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闭着眼,听床上女人声嘶力竭地哭泣,她哭得那样狠,想必是真的很难受,他听着都觉得疼了。
好不容易哭声终於止住,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泣,司谴起身开了灯。
“你、你怎麽会……嗝……”齐眉惊坐而起,吓得打起了嗝。
“哭了那麽久,嗓子不疼吗?”司谴倒了杯温水,坐在床沿,递给她,“我都说了我是坏人,我喜欢看女孩子哭。”
齐眉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痕,尴尬得手足无措,伸手接过水杯,仰头就灌。
“咳,咳咳咳、咳咳……”
司谴被她这举动吓到,忙伸手去拍她的背,“别激动别激动,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你这人……”齐眉好一会才顺过气来,捂着脸,嗓音嘶哑,隐隐带着一丝呜咽,“真讨厌。”
“对不起。”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冰凉顺滑,那触感真是美妙,扰得人心绪都乱了。
“你敢说出去我跟你没完。”齐眉用通红的眼瞪他。
我很期待你跟我没完。这话他不敢说,怕一说出来就冷场了。司谴捏了下眉心,很是烦恼,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就是喜欢了。
为什麽会是她呢?真愁人。
第二天早上,在司少爷的盛情邀请下,齐眉与他一起用了早餐。之後,他送她回家。
直到他将车子停下,下了车,绕过去帮她打开副驾座的车门,齐眉这才惊住,她竟是下意识与他说了御龙湾这边的地址。原来潜意识里,她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
齐眉坐着不动,盯着司谴,“你为什麽不提醒我?”
司谴怔了一瞬,那一刹,齐眉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後悔,不知是不是错觉。
“他在里面。”
“什麽?”
司谴将她扶下车,然後坐进驾驶座,笑着挥了下手,车子远去,齐眉却还愣在原地。直到走进别墅,推开主卧的房门,看见床上兀自沈睡的人,她这才理解过来司谴刚才的话。
她走过去,愣愣伸出手去,想要摸摸那人是真是假,对方似有感应一般,突地睁开眼来。齐眉被吓得缩回了手,紧张而又尴尬。
“刚回来?”声音低沈悦耳,倒丝毫未有刚醒的迷糊音。
“啊?哦,是。”齐眉愈发紧张起来。
谭容弦掀开被子下了床,示意她躺上去,齐眉乖乖照做,被窝很暖,周身环绕着熟悉的气息,她突然就觉得倦了,昨晚其实没怎麽睡。
他帮她掖好被角,轻抚她的发顶,“睡吧。”
齐眉安心地闭上眼,很快沈入梦乡。
可如果知道醒来会再看不到他,她一定不会浪时间去睡觉,她肯定会多看他几眼,多和他说说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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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046现在还来得及,趁你未嫁我未娶。
一觉醒来,卧室里已剩她一个。齐眉愣愣坐了一阵才猛地跳下床,奔出卧室。
楼下也没人……
四周的空气陡然冰冷下来,齐眉紧紧抱住双臂,僵立半晌突然跑回卧室,颤抖着从包里翻出手机,按下那串熟烂於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冰冷的机械女声轻易击垮最後一道防线,齐眉捂住嘴,眼泪滚落下来。他还愿意与她说话,她以为他已经原谅了她,他本就不是容易回头的人,她竟天真地以为自己有多令人不舍。真是可笑,剧终的时候,谁还管那是真的爱情还是自作多情。
随意擦了下眼睛,齐眉站直身体,盯着窗外看了一阵,然後开始拾东西。花了四十几分锺拾好行李,接着开始整理打扫,主卧、客厅、书房、厨房、影视厅,所有看得到的地方都抹过一遍,她想让这房子恢复一尘不染的模样。就算无法抹去他在这里存在过的痕迹,她还有这样做的理由,不用上班,也再没人缠着她做这做那,她有大把的时间无处挥霍,点气力还有助减肥,他那日还开玩笑说她长胖了……
齐眉顿住,怎麽忘了呢,她是胖是瘦,开心还是难过,都和当初说那话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已经不要她了。
齐眉坐倒在地,再没有气力继续。低头看被冷水泡得发白发皱的手,发现戒指忘了取下,锐利的钻石冷光刺得人眼睛生




举案齐眉(H) 分卷阅读37
疼。她咬了咬唇,将戒指取下,从地上站起,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打开。现金、存折、房产证、名贵藏品,还有那装着玉镯的丝绒盒子,都在,丝毫未动,就如她一般,都是他不需要的。
将戒指进盒子里,放好,关上保险柜,转身,拉过行李箱,出卧室,下楼。
走出别墅大门,一眼望见前方靠着藏蓝色休旅车的清俊男人,齐眉愣住。
见她出来,司谴笑着走过去,接过他手中拉着的行李箱,煞有介事地抬手看了下时间,“比预计的早了一个半小时,不错。”
齐眉有些呆愣,“你怎麽会在这里?”
“接你啊。”
“为什麽?”他们还没熟稔至此,不是麽?
“追你啊。”
齐眉怔了下,继而扶额,“谢谢。”
“我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在道谢。”
两人相视数秒,一同笑出了声。
……
不必伪装,天塌下来就让别人去扛,没有你那又怎样,你真的不必再勉强,我不会再有奢望……
司谴伸手关掉车载音乐,轻咳一声,微有些尴尬,“抱歉,我不大喜欢中文歌,不介意吧?”
你都关了我还介意什麽。齐眉暖心一笑,因他善意的谎言,“要是早点认识你该有多好。”
司谴手握方向盘,闻言笑着偏头看她一眼,“现在还来得及,趁你未嫁我未娶。”
齐眉摇头,笑容苍白,无奈而心酸。如果生命中曾有那麽一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
司谴笑笑,捡了新话题,“接下去有什麽打算?”
“嗯,先找份工作吧。”不找点事做的话,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
“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千万不要客气。”
齐眉淡淡一笑,“会的。”
司谴帮着她将沈重的行李箱搬到屋里,刚放下,电话就响了,他走到一旁接听,几分锺後走过来,朝正打算煮咖啡的齐眉道:“抱歉,我有事得先走了。”
“哦,好的。”齐眉送他出门,“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改日一起吃个饭吧。”
“我很期待。”司谴含义不明地笑笑,一挥手,出了门去。
齐眉关好门,走过去瘫陷在沙发里,没了煮咖啡的兴致。闭了眼,迷迷糊糊躺了一阵,直到手机铃响。她几乎是反射性地坐直身体,翻出手机一看,不由有些失望,是卿微,齐眉暗暗叹气,接起。
“眉女,你在哪?”
“在家,怎麽了?”
“这样啊。”卿微顿了下,“我过去。”
“啊?”刚要再问,那头已经挂了电话。齐眉愣愣的,发觉自己突然变迟钝了,不论在什麽事情上。
二十分锺後,门铃响,齐眉起身过去开门,卿微一照面就说:“你们吵架了?”
齐眉滞住。
卿微反手关上门,拖着她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我昨晚送我哥去机场的时候看见你家美人了,那脸色可真不好,你又把人家气跑了?”
齐眉想笑,唇角一动,却发现什麽笑都不合适,“不是吵架,分手了。”
“这次是真的?”卿微捂嘴,不大敢相信的样子,“你提的还是他提的?”
齐眉略低着头,反复摩挲着白色的手机外壳,“他。”
“这就是报应啊,谁让你当初犯抽,好好的偏要提什麽分手。”
齐眉忍不住抬眼瞪她,“我失恋你不安慰就算了,还替他说话,你这姐妹怎麽当的呀,就算真是我的不对,在这时候你也该替我狠狠骂他,让我心里舒坦些,何况明明是他不对,那小气吧啦的男人,就因为看到我拉锦川的手就生气了,真讨厌。”
“是呀,真讨厌,他怎麽不去死呢?”卿微摊手,“这样说你会不会舒坦些?”
“呸呸呸!别说那麽不吉利的字眼!”齐眉又瞪她。
“姐妹什麽的可真不好当。”卿微再次摊手,“需要陪你喝酒麽?”
“不需要。”齐眉翻了下眼,“再说了,你能喝麽?”
“所以我说陪你喝啊,陪你而已。”
齐眉好气又好笑,“不用了,我喝过了,现在才会这麽正常。”
卿微斜她,“你就憋着吧,最好憋出个抑郁症就更好了。”
“真的,真的好多了。”想起那个唤她“娘娘”的人,齐眉忍不住扬起嘴角,“我遇到个很有趣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很放松,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才刚认识。”
“不会吧,这麽快就移情别恋了?这完全不像你的作风啊,自称灰姑娘的你不是立志要当王子妃的麽?”
去他的王子妃!齐眉愤愤想着。
“我才不要当王子妃,我要让他当灰先生!”
卿微难得也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灰先生?”
“灰姑娘的先生。”
“……”卿微嘴角微微一抽,“所以呢?”
“我要重新追他!”
“谁?”
“那傲娇别扭的谭魂淡!”
“……”
“我不会让他太好过的,你等着吧,敢甩我?胆儿肥了啊!”
卿微盯着霸气侧漏的好友,摸摸下巴,“我发觉你每次喝完酒之後性格都会得到升华,嗯,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11鲜币)047可是一离开你,几乎不能呼吸。
等卿微走了齐眉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我昨晚送我哥去机场的时候看见你家美人了……
昨晚?机场?
可他明明是今早才走的呀。
正坐在沙发上出神,手中的电话再次响动起来。齐眉低头一瞧,是陌生号码,她很快接起,语气因过於急切而显得僵硬,“我是齐眉。”
“给娘娘请安。”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沈温润的嗓音。
这家夥!齐眉好气又好笑,“敢扰本宫好梦,拖出去斩了!”
“斩了我你会後悔的,我厨艺可好了。”对方狡黠一笑,“芝麻开门。”
话音落,门铃响。齐眉一愣,随即笑开,起身过去开门。
门外,




举案齐眉(H) 分卷阅读38
将一身米灰色运动服穿出t台范儿的清隽男人朝她晃晃手中提着的两大袋食材,“介意我用用你家厨房吗?”
齐眉双手抱臂,靠着门框看他,“介意。”
“那我回家去了,再见。”说完,扭头就走。
“噗──”
齐眉还没笑完,司谴已转过身来,进了门,熟门熟路地往厨房走去。齐眉跟在後头,有些纳闷,“这样太自然了吧,你好歹意思一下问问我厨房在哪,你这样让我很有危机感,你该不会偷偷研究过我家吧?”
刚一脚跨入厨房的司谴顿住,紧接着转身走出来,站在她面前,认真地问:“请问厨房在哪?”
齐眉伸手一指後方,司谴点头,转身进去。
“你真无聊。”齐眉在他身後,笑得直不起腰来。
“不无聊你怎麽会笑。”司谴将食材从袋子里取出,蔬菜肉类分开,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齐眉凑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别以为可以坐着等吃,没那好事。”司谴将一盒黑木耳递过去,“呐,洗干净。”
“哦。”齐眉接过,撕开保鲜膜,倒进大号的玻璃碗里,去接水,司谴看看她水嫩白皙的手,於心不忍,伸手接了过去,摆摆手,“算了,没你事儿了,外头玩儿去。”
齐眉黑下来脸来,“你少瞧不起人!”
“去,帮我烧壶水。”
齐眉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厨房。
四菜一汤,一道青菜一道白灼虾,莲藕木耳炒肉片,蛋香杏鲍菇,还有花蛤豆腐汤。很家常的做法。
齐眉挑眉,“我以为你会整一桌法式料理出来呢。”
司谴帮她盛好饭,又舀了碗汤放到她面前,接着帮自己打汤,尝了口,“啧,真棒!”他笑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她碗里,“法式料理我也在行,哪天露一手给你瞧瞧,你可别吓到。”
齐眉拿着筷子,看看碗里,再看他,一手托着下巴,“很奇怪,真的感觉好像认识你好久了。”
“真的吗?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上辈子一定是对经常吵架的夫妻。”
齐眉喝了口汤,味道鲜嫩,棒极,她扬起唇角,问:“为什麽是经常吵架的夫妻?”
“所以你离家出走了,害我找这麽久。”
齐眉怔住。
司谴一笑,将剥好的虾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尝尝,保准你喜欢。”
齐眉却突然心酸得难受,不该这样的,他已经表现得很明显,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可没有被戏耍的义务。她并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朋友,毕竟与他相处很是放松,再差的心情看到他也会变好,那种感觉真的很神奇,像相交多年的好友。可这绝不是与他暧昧不清的借口,他有选择的自由,走,或者当朋友。
她放下筷子,看他,平静而残忍,“司谴,我不可能接受你的。”
“噗……”正在喝汤的人被呛了个正着,司谴侧过身去,捂着嘴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齐眉忙递了纸巾过去,绞紧双手,坐立不安,有种难言的尴尬。说不定人家并没有那种意思呢,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可不管怎样,被嫌弃说自作多情也好,她把话挑明了,有备无患。齐眉苦恼地揪了下头发,谭容弦没说错,她中文果然差到不行,成语乱用,啊啊啊,要疯了!
司谴总算缓过起来,狠狠拍了下胸口,端正坐好,“好吧,既然都被你看穿了,那我就退一步吧,先当朋友好了。”齐眉嘴唇一动,刚要说,他飞快捂住心口,作受伤状,“不会连这样也不行吧?娘娘,请给草民一条活路!”
齐眉笑着瞪他,“喂!我好歹是一刚失恋的人,要有失恋的样子啊,你别老逗我笑。”
“呐。”司谴夹了菜放她碗里,堆成小山状,“失恋就是要暴饮暴食,吃吧吃吧。”
我问我自己
很难说得清
什麽是爱情
还沾沾自喜
以为能自理
其实是自欺
先别问婚期
还不知归期
怕遥遥无期
不能太亲近
不能太疏离
又谈何容易
我恨我爱上你
怎麽就爱上你
莫非爱有天意
在茫茫人海里
想爱谁都可以
你并不是唯一
可是一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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