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夙默
佣人欠了欠身,出了卧室,轻轻将门关上。
谭容弦头疼欲裂,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一处是舒坦的。皱眉躺了一阵,实在放心不下,他长长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伸臂拿过床头柜上的移动电话,刚巧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tina发了短信过来。
谭容弦微一皱眉,他最厌烦接发短信,有事都是直接打电话,省时省力。简单看过信息内容,他随手拨了电话过去,刚一接通就沈声问:“在哪?”
“在哪啊,我看看……啊,这是个日式料理餐厅,刚开业那时我们来过的。呵呵,我在包厢里,等下,我问问包厢号……不对,我先问问你,你是谁啊?sean?还是paddy?嗯,你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才能来……”
谭容弦懒得听她耍酒疯,直接挂了电话,下床洗漱,出来後进入衣帽间,迅速换好衣服,然後拿了车钥匙快步出了卧室。
作家的话:
这个标题估计会用到完结←_←
皮埃斯:谢谢薄荷香香、晨安、绯涩、郦忧昙送滴礼物,好稀罕啊,看着各种美,爱你们?
☆、(10鲜币)110──
“别喝了。”
司谴抢过齐眉手中的酒杯,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脸颊,面上现出一种难堪的涩白。明知她如今的身体状态不适合饮酒,早在她一开始端起酒杯的时候他就该拒绝的。
他为自己那丁点龌蹉的心思感到羞耻。
“你怎麽了?”见司谴神色有异,齐眉愣愣问了句。
司谴板着脸,瞪她,“怀孕的女人不能喝酒。”
“就喝一点儿,没事的,而且是红酒……”
“一样都含酒。”司谴招手唤来服务生将酒撤下,送了杯柠檬水过来。见齐眉双手捧着玻璃杯,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叹了口气,问:“吵架了?”
齐眉垂着眼,摇头。
“那是怎麽了?有什麽委屈跟哥说说。”
齐眉抬眼,伸出手去,“身份证。”
司谴疑惑挑眉,倒也没问什麽,掏出皮夹,拿出身份证递给她。
齐眉接过来一看,笑着递回去,“乖啊,叫姐姐。”
“……”司谴脸色登时就黑了,恨不能将手里的身份证捏个粉碎,“你比我大?”
齐眉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一天。”
司谴拧眉,“不算!”
齐眉也不说话,左右摇动着食指,笑得很开心。
这笑倒不是强撑出来的,司谴放心了些,斜眼看过去,“叫姐姐有奖励吗?”
“有,这杯柠檬水给你。”
司谴明显一愣,“为什麽?”
“你刚才一直盯着这杯水看,别以为我没发现啊。”
“……”
他其实是在看她的手,骨节纤长,细腻柔白,指甲盖泛着粉色,极是好看。
这种情况下,再怎麽样也不会有人认为他是在看那杯招手即有的柠檬水,这女人神经也太大条了些。司谴忍不住多看了齐眉几眼,“难道跟怀孕有关?”
“什麽跟怀孕有关?”
原来是不小心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司谴轻咳一声,敲敲桌面,“我是不可能叫的,别想太多了,吃饱喝足了吧,是送你回去还是跟哥回家?”
“你也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比我小。”
“这事不许再提!”司谴抢过她手中的水杯,仰头喝下。
齐眉撇撇嘴,“我要去你家。”
司谴噎住。
“晚上睡你那里。”
“噗──”
司少爷毫无形象地喷出一口水来。
到了地方,谭容弦下车,将副驾座里的女人拖下来,问:“看清楚,确定是这里?”
tina笃定点头,“没错,就是这里,我住了好几个月了。”
谭容弦忍不住毒舌,“才几个月就被甩了,你可真出息。”
“谁说我被甩了?还,还没说分手呢,只是……只是冷战,我今晚就是来说分手的……这样,就是我甩他了……”tina晕头转向,索性整个人倒在谭容弦怀里,“sean,你,你生气吗?”
“有点。”谭容弦试图拖着她走,不成,无奈只能弯腰将人抱起,朝别墅大门走去。
司谴坐在客厅沙发里,正闷头想着事情,听见门铃声时想都没想,起身就去打开了门。他以为是刚才叫的外卖,没成想竟会是谭容弦。他几乎是下意识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转回来,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面色不大好,“你们这是……”
谭容弦寒着脸,不等他说下去,径自走了进去,将tina放到沙发上躺好,紧接着转身,照着司谴的脸就是一拳。
举案齐眉(H) 分卷阅读101
司谴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倒退两步,刚站稳,第二拳又招呼上来了,司谴暗骂了声操,一抹嘴角,愤怒反击。
齐眉听到乒乒乓乓的响声,慌慌张张下了楼来,“司谴,怎麽……”看清缠斗中的另一人,齐眉一下瞪大了眼,“容弦?”
谭容弦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扭头朝楼梯的方向看去。司谴正打得怒火激涨,凶狠地抬脚一踢,本想最多也只能将他踹开一些,没想到对方毫无抵抗,这带着十成劲道的一脚竟生生将谭容弦踢飞出去,重重摔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齐眉惊叫着飞扑过去。
司谴这下也懵了,显然是因齐眉的出现他才能抓到空隙,不然的话,不用两分锺,以谭容弦那身手,现时躺地上的人就该是他了。司谴低头看去,见谭容弦捂着腹部,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滑落,脸色都成了灰白。他心下一凛,刚才暴怒之下的那一脚,怕是踢到了了不得的地方。
“容弦,容弦,你怎麽样?别吓我啊。”齐眉跪在地毯上,焦急地想要将谭容弦上半身扶起,可他弓着身子紧紧按住腹部,任她如何使力都无法令他松开,齐眉见他疼得厉害,也不知是伤到了哪儿,一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得送医院。”tina本也醉得不深,被这样一吓,倒是清醒得差不多了。她慌乱从包里掏出手机,刚按下一个数字,一股外力猛地横扫过来,将手机狠狠甩到墙角。
tina捂着发红的手,瞪着始作俑者,“你干嘛?不去医院想活活疼死吗?!”
谭容弦艰难地撑坐起来,沈重地喘了几口气,一抹额头的汗,“没事。”
“怎麽可能没事?都什麽时候了还任性!”齐眉扭头朝司谴吼:“叫救护车!”
司谴抿了抿唇,快步过去拿座机拨打120。
“齐眉!”谭容弦挣开齐眉的手,想站起来,刚一使力,胸腹里剧痛袭来,紧接着便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每咳一下就疼一回,谭容弦痛苦地皱紧了眉,极力想把咳嗽压下,胸腔颤动着闷咳几声过後猛地咳出一口鲜红的血沫。
咳嗽却还是止不住。齐眉看到那鲜红的血,整个人都僵住了,tina惊呼,随即将处於半昏迷状态的谭容弦按倒在地毯上,用力揉按他的背部,防止呛血。
救护车到时,谭容弦已彻底昏迷过去。
到达医院,医护人员刚将担架抬下,好巧不巧谭容遣正从大门口出来,不经意看过来,见躺在担架上的竟然是他二哥,他登时就跟疯了一样猛冲上来,扶着担架大吼:“怎麽回事?二哥,二哥你醒醒!”
边上有人拉了他一把,谭容遣松开手,扭头看见齐眉和tina,眉头一皱,语气不大好,“别跟我说这事和你们两个有关。”
☆、(10鲜币)111──
“……腹部受到外力重击,内脏血管因外力压迫而膨胀……胃底静脉曲张破裂……本身就有胃溃疡……情绪保持……”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飘进耳内,谭容弦力撑开眼皮,待视线转为清晰,这才偏头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二哥!你醒了?!”正与医生谈话的谭容遣刚好扭头,见谭容弦醒来,惊喜奔至病床前,抓住他的手,“二哥,你看得见我吗?我是容遣……”
“我眼睛没瞎。”谭容弦皱眉打断他,嘶哑着道:“倒杯水给我。”
“哦,马上。”谭容遣很快倒了水过来,小心喂他喝下,然後拉过椅子坐在床前,停顿了会儿,说:“是胃出血,要住院治疗,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谭容弦盯着输液管,像是没听到一般。
谭容遣凑近了些,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二哥,二嫂她……”
“出去。”
“啊?”
“让你出去。”谭容弦扭过头去,闭上眼。
“哦。”谭容遣摸摸鼻子,站起身来,“我没跟家里人说,大哥也不知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晚点再……”
“赶紧走,别再来了,不想见任何人。”
不知是不是他比较敏感,谭容遣总觉得那“任何人”三字被他二哥加了重音。也不知两人又闹什麽矛盾了,虽然一贯有护短的毛病,但看谭容弦躺在病床上还这麽无理取闹的样子,谭容遣有种直觉──这回肯定不是齐眉的错。
那到底是谁有那麽大本事把谭容弦打到胃出血?离开病房,谭容遣边走边思考这个问题。先前不是没有问过,可齐眉与tina皆闭口不提,显然那人定是她们都认识的。
会是谁呢?真想把那人揪出来暴揍一顿。谭容遣咬牙切齿,抬眼看见走廊那端行来的人,愣了下,随即快步上前,“二嫂!”
“容遣,你二哥醒了吗?”
谭容遣手指勾了勾眉尾,“醒是醒了……”
“我去看看。”
“哎,等等。”谭容遣抓住齐眉的手臂,脑中飞速运转,很快组织好语言,“额,是这样的,我二哥刚才是有醒来,不过又睡着了,他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把二嫂你安全护送回家。”
齐眉皱眉,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
“这不你还怀着宝宝嘛,怕传染给你,所以二哥说了,一定不能让你进病房。”谭容遣可怜兮兮看着齐眉,“你也知道我二哥那人说话绝对算话,他说要扒我三层皮就绝对不会只扒两层,二嫂,你行行好,咱们回家吧。我二哥那人绝不可能在医院呆太久,最多两天他肯定就要求出院,这两天就先忍着不要见面了,好不好?”
“胃出血?传染?”
谭容遣噎了下,登时有自扇耳光的冲动,“……不是,是发烧了,感冒病毒。”
“在你眼里,我一直是这麽好骗的人?”
“……”谭容遣汗颜。
“他不想见我?”
“不不不,怎麽可能,我二哥他怎麽敢!他……”
他说不下去了。
“好吧,等下……要打要骂随便你,别下太重的手就是。”谭容遣扶额,摆摆手,转身走了,“我回去了,有什麽事打我电话。”
要打要骂……
齐眉咀嚼着这四字,若有所思地朝前走去,直到走廊尽头停下,在病房门口停驻一会,然後伸手推开门。
举案齐眉(H) 分卷阅读102
踩着吸音地毯走到病床前,在椅子上坐下,见床上那人闭着双眼,听到动静,眼睫毛颤都没颤一下。虽是如此,齐眉却还是笃定,他是醒着的。
“还疼吗?”静坐了一会,齐眉轻声问。
谭容弦睁开眼来,静静望着她,没回话。
“你在生我的气?”
谭容弦突然坐起身来,齐眉吓一跳,伸手将缠绕的输液管小心理好,“你起来干嘛?要什麽和我说一声就成。”
“没生你的气。”谭容弦拔掉手背上的吊针,掀开被子,“既然来了,一起回家吧。”
“谭容弦!”齐眉气极,伸手要去拉他,却在半途被谭容弦挡开,他拿了外套,皱眉往外走,“这地方我是一秒锺都呆不下去了。”
齐眉没办法,只能跟着出去。
谭容弦一坐进车里就闭上了眼,面色苍白,很是疲累的样子。齐眉咬了咬唇,忍住心头上涌的委屈,安静坐在一旁,不出声打扰。
回到别墅,上楼进卧室,简单冲了澡,换了质地柔软的睡袍,躺到床上。相比之前,这会儿神倒是好了些,谭容弦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齐眉躺上去。
齐眉刚躺上去,就被谭容弦拥着拍了下屁股。
“啊,干嘛打我?”
“不累吗?”谭容弦摸摸齐眉的肚子,将近五个月,小腹隆起的弧度已颇为明显了。
“不会啊。”齐眉扭捏了下,莫名觉得害羞,她拿开谭容弦的手,身子往他怀里贴近了些,“你呢?不住院治疗可以吗?胃还难不难受?为什麽这麽快出院?还生我的气吗?”
“怀孕的女人都这麽罗嗦吗?谁生你的气了?”谭容弦轻抚齐眉的背,过了一会沈声说:“不过,你若想解释一下出现在那个男人家里的理由,我是不介意的。”
这家夥!明明介意得要死,还装!
齐眉轻轻叹了一声,“我昨天去见你父亲了。”
“嗯,然後呢?”谭容弦似乎已察觉到,神色里并无太大意外。
“我问了,他没否认,我,我当时……”齐眉紧紧缩在谭容弦怀里,身子细密发着抖,“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把刀拿在手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下不了手……我不想,不想你跟我一样,失去至亲的痛苦,我不敢想象若你……”
“别说了。”谭容弦抱紧怀中抽泣颤抖的女人,眼眶酸涩,“我都知道,别说了。眉眉,对不起。”
作家的话:
於是,王子和灰姑娘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噗~
皮埃斯:谢谢桃花谣、小黄鸡还有鸣风童鞋送滴礼物,麽麽(┘3└)
☆、(10鲜币)112──
接下来的日子,谭容弦以生病为由在家休养,公司的事一概不管。这可苦了谭容遣,顶着总裁的名头干苦力的活,一月下来却神奇地胖了三斤。
谭容弦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悠闲翘着腿,品着茶,“喔?看来工作量还有增加的空间。”
谭容遣恨得几要喷出血来,指着唐斐,“都是你,要不是你天天给我炖那些乱七八糟的汤喝,我至於这样吗?!”
唐斐仍是一身裁剪合身的织锦唐装,端坐於真皮沙发上,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手捧着青花瓷杯,致得仿若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这模样,怎麽看都与黑帮老大的形象划不上等号。
“不补补哪有力气。”唐斐云淡风轻吐出一句。
谭容弦放下茶杯,瞥了谭容遣一眼,要笑不笑地挑了下眉。谭容遣面色猛地涨红,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下炸毛跳起,“谁没力气了!我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那好,等下帮我砍几个人。”那口气轻松得仿如在说“等下帮我买包烟”。
“……哦,好啊。”谭容遣搓了搓手,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家二哥。
“有事?”齐眉一大早就将谭某人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语气自然也柔和了许多。
“咳,二哥你还记不记得上回与德国tc公司合作的那个能源项目?”
“记得。”谭容弦挑眉,抛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怎麽了?”
“是这样的,那家族企业年初内部重新洗牌,如今当家的是我德国留学时认识的一个朋友。”
谭容弦陷在沙发里,坐姿闲散随意,他懒懒挑眉,无视谭容遣展现出来的若有似无的尴尬神色,“继续。”
“他手头有个大项目,想找我们合作。”
“这是好事啊,当初我可是了好长时间才与tc签下那个合同,可惜中途出了差错,惹得对方不痛快才不得已解除合作关系,难得人家不计前嫌愿意再次合作,你在犹豫什麽?”
“托尼,咳,就tc如今的总裁,他说可以把这个项目留给我们,不过,必须由二哥你出面洽谈。”
“哦?”谭容弦不置可否地扬眉,“什麽原因?”
“托尼他、他见过你……”
“见过我,然後呢?跟这事有关系?”
“他很钦羡二哥你的,呃,长相。”谭容遣不断搓着双手,莫名有种拿自家二哥的美色换取公司利益的感觉,这令他颇为郁结,无奈这项目油水实在丰厚,他犹豫了整整一个晚上不得已才开了这个口。他家二哥武力值爆棚,他反倒应该担心托尼那脆弱的小命。
“嗯,具体事项以及日程安排让林秘书联系我。”
“你愿意?”他答应得这麽爽快,倒让谭容遣适应不了。
“我没有拒绝赚钱的理由。”谭容弦看了下时间,语气诚恳地下逐客令,“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唐斐道:“可以啊,我还没尝过二嫂的厨艺呢。”
谭容弦略微眯起眼。
谭容遣最清楚谭容弦的性子了,他哪可能让自家老婆做饭给别人吃,虽然唐斐已算不得外人了。
谭容遣站起身来,瞪了唐斐一眼,“你忘了早上答应我什麽来着,中午要做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和糖醋鱼!走,跟我回家!”
“你一天不糖醋会死吗?”唐斐无谓地摆摆手,“晚上再吃也一样。”
“会死!中午吃不到糖醋鱼我会死!回家!”谭容遣二话不说,拉起唐斐就往门外托,嘴上边道:“二哥,我们先走了。”
谭容弦微笑着目送两人出门,然後起身
举案齐眉(H) 分卷阅读103
,上楼,找老婆去。
因为孕期倦怠嗜睡的缘故,齐眉很懒得走动,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床上看书听歌,看的是育儿书,听的是胎教音乐,很有将为人母的自觉。
谭容弦进入卧室时,见齐眉侧躺在床,一边手臂压着书本,一手搭在腹上,闭着眼,安然酣睡。谭容弦唇角止不住上扬,轻轻走近,俯身在她颊上落下一吻。
不过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却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嗯?”齐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床前的人,很快又闭上眼,“讨厌……”
谭容弦上了床,从身後拥住齐眉,温热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咬,“为什麽讨厌,嗯?”
“我做梦做到一半,被你打断了。”齐眉缩了下脖子,不满地嘟囔,“别咬我,痒。”
“那换你咬我,怎麽样?”谭容弦暧昧地笑,一手从裙底探进,意图明显地往她腿根摸去。
“别作乱。”齐眉扯住谭容弦的手,阻止他继续深入,“我想睡觉。”
“我想做。”
齐眉有点恼,“早上不是才做过?”
“那不算,又没进去。”谭容弦无耻地用已然勃起的下身朝前顶去,唇里吐出的热气肆意撩拨着她後颈嫩薄的肌肤,“我憋得难受,让我做吧,眉眉,就一次,我会很小心的,好不好?”
这货在这种时候说的话绝对不能信!齐眉被骗n回,对此深有体会。
“不!好!”
“可我真的很难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谭容弦胯部又朝齐眉贴近了些。
隔着薄薄的夏装衣料,能清楚感受到顶在臀间的棍状物体,坚硬炙热,隐隐跳动,散发着危险的侵略气息。齐眉下意识夹紧双腿,私处的潮热令她羞得无地自容,“谁叫你乱发情,难受自己进浴室解决去。”
“眉眉,我真的很想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被他这样磨蹭,齐眉也有点受不住了,“你,你确定只做一次啊。”
“确定。”
“那就……啊……”紧紧闭合的甬道猛地被微凉的长指破开刺入,齐眉一下缩紧了下肢,又羞又气,“你就不能等人把话说完吗?!”
“等不及了。”谭容弦长腿横插在她腿间,很快加入一指,在紧致温热的花穴里轻捻慢挑,不忘凑到她耳边,“原来已经这麽湿了。”
齐眉面红耳赤,“再多说一个字就滚!”
谭容弦果然不再说,认真办起正事来。
☆、(10鲜币)113挺甜的?
正如谭容弦所说,他确实很小心,未有大动作,只一味地轻抽浅刺,不时抵在深处缓缓磨动。
温柔的折磨。
每每都在快要抵达顶点的时候被他一个抽身的动作冷却下来,几番如此,齐眉彻底抓狂,扯过枕头劈头盖脸朝谭容弦砸去,“魂淡!给我认真点!”
谭容弦闷笑,“不一直很认真在伺候你吗?”
“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恶意报复!你……啊,呃嗯、啊啊……”
“这样呢?嗯?会不会让你痛快些?”谭容弦控制着力道往她体内撞去,每一下都堪堪顶在深处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直把齐眉弄得下肢酸软,吟叫连连。
“啊、嗯啊……啊,不要……”
“真的不要?刚才是谁不满足了在发脾气呢,嗯?”
“谭容弦!你给我……啊!嗯、啊啊……”
“全都给你了,还不够?”
知他故意曲解,齐眉羞恼交加,用力一拳捶在谭容弦肩上,同时抬脚要去踢他,突然右大腿根部传来一阵抽筋似的疼痛,令毫无防备的齐眉突地痛呼出声。
“嗯哼……”谭容弦亦是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紧缩绞得当场丢盔卸甲。
“啊……好疼啊。”齐眉按住腿根,身子蜷缩起来,痛得脸都扭曲了。
谭容弦本欲发作,见齐眉痛苦的样子不由紧张起来,他不知她是大腿抽筋,只当是肚子疼,“怎麽了,疼得厉害吗?你忍忍,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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