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九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疯的肉酱
两根阴茎一起干他们骚到流水的皇上,想想都觉得兴奋。
“我…我…我”蝶侍君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羞耻地咬住下唇。他怎么会猜想到自己居然同皇上的男人一起来分享皇上呢,何况皇上还这么小,小肉穴这么嫩这么紧致,容的下他的粗大吗?
第6章【各种妖艳贱货男宠与女皇】被女皇强奸(暂停)
可是这会儿女皇唇瓣颤抖地偏头过来,湿漉的眼底铺满泪水,情欲的扑朔迷离叫蝶侍君难以自拔。莫爽扭动着被按上巴掌印的屁股,伸手扒住少年的胸膛,“爱卿快...快来干死我啊...大肉棒啊..”她兴奋的泪水滚烫地滴落在少年的温凉的手指上,扯动他心胸上那块羞耻的薄膜被撕裂的一干二净。
他大口地喘着气,颤抖地握住女皇的小手,然后即刻倾身抬起莫爽的下巴就是深情一吻,甜腻的花香从他的唇齿中度进少女的嘴中,这是一种吃者甘甜含者炽热的滋味,使枯燥的灵魂被沐浴滋润上一种火热的需求,让吸入者更痴迷地吸吮着这迷香的根源,为他倾尽所有。蝶侍君这次估摸是有些紧张竟然把自己拿手的度药手段给弄出差池了。
被情欲填充到巅峰的女皇面色殷红,哆哆嗦嗦地回吻着蝶侍君,就在这时她忽然浑身发烫,口齿不清地嘤咛地翻白眼,头颅忽然抽搐地抖动,凌乱的青丝横飞在半空,媚肉遽尔紧皱将骚里的那根阴茎都锁在甬道里。猛然的痛感和女皇发抖的身子令兰侧君眉头微蹙,这才发觉不对劲。
“皇上…你怎么了…”兰侧君搂住莫爽的腰身,强行镇定好她陡然抽搐的头颅,慌乱的蝶侍君也赶紧跪在床边,压住她挥舞的双脚和双臂。这一折腾竟是好久,也不知道女皇是兀然发了什么疯!兰侧君心忖着方才皇上是没事,怎么和蝶侍君一亲吻就…
难道说这个贱蹄子对皇上下药了?
他怒意充斥地瞪着蝶侍君,“你刚刚对她干了什么?”
被女皇惊悚的表情吓到的蝶侍君幡然脸色大变,一改往日的嚣张,竟噗通一声屈膝跪下,垂眸颤栗道:“没,臣并没对皇上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还脸色吓的这么苍白跪下身,这可不是你蝶侍君一贯的作风。”兰侧君危险地眯了眯双眸,叫眼前粉衣少年冷汗汗蹭蹭地下冒。
“没…”
兰侧君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安抚好陷入昏迷的莫爽,从地上捡起外袍披上就走到蝶侍君的面前。
“你应该是对皇上下了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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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你一直都在给她下药,但是今天你下的药太多了。”他气若游丝地在蝶侍君瑟瑟发抖的耳畔轻声说道,沉郁的怒气压抑又人。
“没有。”他脸色苍白地摇头,打死也不承认他对皇上下药,要知道这是株连九族的事情。
“把头抬起来。”兰侧君微微俯身,两人视线相对。
男人墨色青丝垂落下来,万般顺柔。然而清纯雅致的莲花香飘逸在蝶侍君鼻息却是另一种气味,是死亡的气息。他心跳加速地咬住下唇,瞟动眼珠子。
兰侧君深沉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媚态浮动的贱蹄子,冷声又问:“不说吗?要是说了本宫念在我们是兄弟份上还能帮上你一把。”
“兄弟?兰侧君你究竟想要什么?”蝶侍君冷笑一声,这件事情被发现后,不治罪也要失宠。再说你巴不得我去死才对,怎么会来救我呢,所以你究竟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你先说救醒皇上的方法,本宫的小算盘只会对你有益没有害处。”
他犹豫地默不作声。
“放心,这件事后,你不仅能保住性命而且更加得宠。”蝶侍君本来担忧这个男人的话是骗人的,但听到“更加得宠”后怀疑之心便完全消散,于是少年眸色微微一亮,将解药方子告诉了兰侧君。
兰侧君听后不禁露出惊讶,毕竟如此设计繁琐的公子他从未遇到过,心里的小九九已经做好最后的工,这个小骚货平日里都是仰着鼻孔横着走的,嚣张的很。就连那个春熙宫里的凤君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呢。虽然他估量着蝶侍君没什么心机,但是人家形势做作很高明。这一点盟友的标准还是很和洽的。与他结盟,他出策,蝶侍君出师,相得益彰。
至于如何掌控他,在蝶侍君对皇上下药失策上就是他致命的弱点,要知道对皇上下药还导致导致皇上晕厥,这是要株连九族的天大罪行,他告诉蝶侍君能保住性命的办法只要能救皇上。虽然蝶侍君不用他兰侧君提醒也会去救皇上,但是为了不引起其他的弊端,还能少一个敌友,多一个盟友,何乐而不为呢?
只见着蝶侍君剜了一刀心头血,血液曲折如蛇状地蜿蜒流进事先准备好的碗里,可是这血流的可不是什么一滴两滴,而是整整一碗。少年脸色苍白地皱紧眉头,紧盯着涨满上来的血液,直到血液没过指甲的位置,他便赶紧将碗递给兰侧君,并迅速拿起金疮药倒在伤口上,嘶哑而痛苦地呻吟起来。
兰侧君也顾不得蝶侍君是死是活,看着床榻上脸色忽然紫黑的皇上,心头一急,忘了蝶侍君的提醒,便匆匆拿起临时杀鹿放的一碗鹿血,全都投进蝶侍君的心头血里,用勺子往里边一搅就灌进莫爽的嘴巴里。
听着咕噜咕噜半昏迷中的少女喝的利索,兰侧君这才恍然发觉刚刚一件事忘记做了,那就是剩下一半的鹿血不能倒进去!
然而等他匆匆把碗走才发现皇上已经把整碗的药给喝光了!
“你怎么把剩下的鹿血都倒进去了?”少年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惶急地拿起那碗鹿血见底的白碗,回眸瞪着兰侧君。
“会发生什么?”
“你说鹿血喝多的人会干啥!”
“……”
“现在…难道在皇上不清醒…”一想到喝完鹿血后的情况,两个人的神色都不太对劲,尤其是蝶侍君贴近床榻,他浑身颤抖地把女皇身上的被子给挑开,吞了吞口水,问着自己的猪队友,“那个是要一起来吗…我还没准备好…有点小紧张。”
兰侧君脸色马上一沉,虽然我也很想和你一起跟皇上玩三批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很不情愿!因为主动权居然不是我!
太生气了!
然而就在顷刻间,一只手将徘徊在床沿的蝶侍君给扯进红鸾帐子里,还不等少年惊呼,被欲火指示的莫爽已经扒尽了他身上骚包的粉色衣服,将他全然压在了身下。
动作粗暴狠快准,把见过大世面的兰侧君也给看懵了,这和平日里的娇小可人的皇上完全不一样啊!天啊撸!
可怜的蝶侍君,被女皇猛然推倒,还被迫凶残地扒掉衣服,吓的还真不轻。接下来莫爽直接扒开他的双腿就是将屁股凶猛地撞上去。
“啊!!”少年顿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女皇的肉穴饥渴地咬住,紧缩到不成样子,他脸色惨白尖叫一声,痛苦地皱紧眉头,更可怕的是女皇即刻抖动臀部,将少年的肉棒完全给吞进骚中,更有一种销魂的快感似乎是通过捏断他的大鸟来穿透他的大脑以至于共鸣,蝶侍君痛苦地用手攥紧被子。
天他居然被女皇强奸了!
(暂停)
第1章【黑化武松与毒妇潘金莲】淫妇难改(肥肉1v1)
简介:
她,活了。
活回了武松回来的前一夜。
大郎也被她给药死了,什么也没有了。
可她潘金莲还要再次死在武松的手里成为人人唾弃的淫妇吗?
大雨乘夜,她跑出城郊却被豺狼追赶,有幸得于一壮士相救。
不想那壮士居然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武松。
引
那妇人挣扎,把髻簪环都滚落了。
武松恐怕他挣扎,先用油靴只顾踢他肋肢,后用两只手去摊开他胸脯,说时迟,那时快,把刀子去妇人白馥馥心窝内只一剜,剜了个血窟窿,那鲜血就冒出来。
那妇人就星眸半闪,两只脚只顾登踏。
武松口噙着刀子,双手去斡开他胸脯,扎乞的一声,把心肝五脏生扯下来,血沥沥供养在灵前。
后方一刀割下头来,血流满地。
水浒
一章月上柳梢头,枝叶在沉寂的夜色中摇曳着它的斑驳。
忽然一阵巨大的霹雳声响彻天际,滔天的大雨扑腾扑腾地飞溅落入地上……
稀里哗啦的水声正透过半开的窗户传到卧房中去,此时淡薄的窗纸正被橙黄的烛灯照映得异常诡谲。
一阵连绵的阴雨携带着冷风刮过,那卧房里垂落的帘子都开始瑟瑟发抖。
这时,一只粉藕玉臂正从红粉罗帐内探出她鲜红的丹寇。
芊芊玉手在半空中忽然张开,锋利的指甲正狂抓着半空中一缕空气。
那女人纤细的脖颈也从罗帐内钻出,在半空中剧烈地瑟缩,由可见到那花容失色的面容正苍白无力地警视着四周。
她红艳的朱唇正半张着,害怕而语无伦次地吱唔:“武松快放过嫂嫂吧…嫂嫂错了…”
女人的意识里全都被那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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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通、凶残残暴的男人给占据着,发狂似的摆动双臂,想要摆脱那个男人的禁锢。
可就在这时,梳妆台边的一面小铜镜“砰”地掉落在地,她才恍然愣住,发现自己正安然无恙地躺在床榻上。
潘金莲呆愣地盯着一片灰暗的卧房,又回头摸索着空荡荡的床榻,发现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自己又回到过去……
武松哪去了!
她悚然起身赤裸着双脚爬下床榻,然后跑去查看外边的情况。
没想到窄小的堂室里挂着白色的巾帛,密密麻麻的一圈又一圈,就像是在走着一种可笑的形式。
潘金莲双眸瞥到桌上的三锭银子,脸色一惊,这才发觉今夜是武松回来的前一夜,那三锭银子正是傍晚西门庆给她做玩乐用的。
她警惕地摸索着自己的胸口,她还记得武松那可怕的模样,正剥开她胸膛把她的内脏都挖了个干净。
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地抱住双臂,哀叹着自己怎么就听了那贱婆子的话杀了大郎。
难不成自己还要等到明日武松拿着大刀砍她不成?
西门庆那边是去不得,再说这事也瞒不过,潘金莲索性匆匆跑回房间,胡乱整理些衣物和首饰塞进包袱中连夜奔走出城。
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正踩着坑坑洼洼的泥地,任凭着狂风暴雨浸湿她的衣服,淋湿她的慌乱,淋湿她的疯狂。
可就在她出城门两里的距离,耳边就忽然传来一阵凶残的狼嚎声,潘金莲被恐吓地后背僵冷,她更加快步子往前走去,可是在她的身前另外一匹巨大的黑豺正双目垂涎地盯着她。
她真当是流年不利,才出城门就被豺狼虎豹给盯上。潘金莲哭丧着一张脸,盯着那匹健壮的黑豺,赶紧转身往官路旁的小树林跑去,可是那畜牲追的紧,她一个三寸金莲之人怎么可以跑的快,双脚根本就是不能走路,这徒步的两里路都差点将她给累死。
于是乎,她栽了根头。女人左脚在湿滑的地面上飞快地踩着,倏然她扑地踩中一根树干,直接摔在地上,脸也朝着泥地全都溅满泥水。可怜见的她的左腿方才用力地撞到石块,已经骨折了。
如今她只能恐惧地用双手扒着泥地,双腿蹬着烂泥,即使是爬着也希望求得一丝的生机。
那匹黑豺以为自己可以饱餐一顿了却没想到这时猛然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就将它一脚踹飞,撞晕在树桩上。
潘金莲这会儿欣喜着,正要起身去扯住那英雄,却不想到那男人回眸的片刻,她心都凉了半截。
这男人高大威猛,尤其是他那宽肩窄腰的身材,阳刚俊美的面容都能让潘金莲沉醉,可唯一让她恐惧的是他正是她药死大郎的弟弟武松啊!
她躲他都来不及何来的抱大腿?
“嫂嫂?”武松算是眼力过人,他见着坐在地上全身湿漉泥泞的是一个女人,乍一看竟然是他的嫂嫂潘金莲,她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
“啊…是武松吗!”潘金莲愕然地笑了一声,摸索着自己颤抖地双臂。
“嫂嫂你怎么会在这里,哥哥呢?”武松转身走到她身前,见她被雨水打湿,丰腴的身子全都暴露个干净,他赶紧将双眼往旁边一瞥,脱下身上的衣服扔给潘金莲。
“大郎…你哥哥…奴家方才与他走失了他去西边的林子。”潘金莲见着武松这强硬的语气,生怕他再次挖开她的胸膛,便尽量避开大郎已死的消息。
她赶紧抓住他的衣服披在身上。
“这大半夜的你们出来做什么!”武松狐疑地盯着一脸紧张的潘金莲,见她颤巍地从泥地里坐起身来,正欲要起身,身子却一骨碌地又滚落在地上,可见的她的左腿正倒瘫在泥地里,骨折了。
“就是大郎听奴家说要吃野果所以就带着奴家出了城,都怪奴家不好,奴家因为见天上下雨了,这才匆匆地往这边跑来。”潘金莲扭住自己的大腿,泪水淌落在她的脸颊上。
“你这贱妇,现在天色昏沉,去那边的林子简直就是送死,你是诚心诚意想要哥哥死才对吧!”武松总觉得这个女人非常怪异,在城里就得知她行为放荡,没有一点的羞耻,这么晚和哥哥一起出来难不成将哥哥给杀了抛尸荒野了?
“没有的事!奴家怎么会让大郎去死呢!现在大郎也不知在哪里,奴家的命好苦啊。”潘金莲将计就计悲痛地哭出来,她妖媚的脸上浮现的一丝的痛苦竟如此的真实。
武松心里来气,他一手抓住潘金莲的胳膊就将她从泥地里扯出来,可这潘金莲被武松一惊一乍立即给吓得晕了过去。
武松嘴里骂着废物一边扛着她一边去寻找着能歇息的山洞。
寻到了一个宽阔的山洞,武松就将背上的女人‘砰’地扔在地上,见着外面雨也逐渐变小,他这才决定出去打猎找吃的去。
像武松这般体格健壮的男人必然是对打猎是手到擒来,可若是大意跌落到山下会怎么样?
果不其然,这男人在下雨天还如同在晴日天走的那样,他适才抓到一只大肥兔已将它甩死,武松寻找的山洞与山路有两个大阶梯这么高,这里有两块宽大的石板,所以他正要爬上山洞,却不想左脚踩空,男人虎躯一震,右脚踩在石板上可却让左脚踩滑,身体一个侧翻从石板上滚了下去。
结果后脑勺着地,将他摔的双眼冒金星,后背也凶猛地搁上一块石头,将他的后背差点砸了个孔。这会儿潘金莲已经醒过来了,她听着洞外一阵扑腾的声响,赶紧爬到洞口查看,竟然看到武松仰躺在石板上,痛楚地摸着后脑勺。
“叔叔怎么躺在地上,这…奴家无法将叔叔扶起身来,奴家…奴家就…”先看着吧,潘金莲心底早就乐开了花,她故意媚眸生秋地盯着痛苦的武松,你个混球老娘就不下来扶你,再说老娘腿也断了……
可潘金莲太得意忘形了,她忘了自己身体羸弱,结果一倾身竟然也一骨碌地滚了下去,摔在武松的胸膛上。
“嗯!”
“嗯哼。”她娇软的身体已经压住他的平稳的神经,不让他有一丝的正经。
可见的武松是有多生气,他皱着眉头一手抓住潘金莲的手臂将她从胸前扯到旁边去,“淫妇,不知羞耻的东西。”
潘金莲自然知道自己在武松的眼里就是那种人尽可夫的淫妇,那也没办法谁叫她性淫,可方才又不是故意掉下去的,他发什么脾气?
于是她又想起武松凶残虐杀她的样子,就瑟缩着脑袋离他远远的。
武松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强忍着后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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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将潘金莲和手里的死兔子一起扔上山洞,自己也爬了进去。
“喂,你会杀兔子吗?”他不叫她嫂嫂,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见着这个女人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心生不满,正欲要将兔子扔给她,却不想这个美艳的妇人不见得点头,感觉什么都不会。
“啧。”可就在他抬手的时候,后背灼热的神经直接点燃他前面的所有神经,他连抬手的力气都不见得好。
潘金莲这见得武松后背溢出红痕,便道:“叔叔你背后被石头刺伤了。”可武松回头就是瞪着她,“我知道。”
便起身去找来一些草药,解开衣带脱下外套,可潘金莲却依旧不知羞耻地盯着他裸背看,武松心生恼怒,想着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
就在男人磨药叶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爬过,“叔叔你应该摸不到这里吧,要奴家帮忙吗?”说实话潘金莲是不想帮他的,可是方才看到这个男人叫她剥皮的时候居然露出轻蔑的目光,没准接下来她会连肉都吃不到,她估计也知道如何不和这个男人搞好关系,他没准真的会丧心病狂把她饿死。
想想她一个弱女子,荒郊野外的,还要和一个杀死自己的男人一起生活。
“滚,你这淫妇不要碰我!”可潘金莲心里明白着现在武松是不会杀了她的,毕竟毫无目的去残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武松是这样的人吗?潘金莲媚眸一颤,道:“叔叔为何这般固执?奴家只是给叔叔敷上药而已,叔叔莫不是想多了?”她强行从武松的手里拿过那被研磨的草药轻轻涂在他的后背。
一股温凉的触感在他后背摸索着,武松极为不适意地盯着潘金莲的一举一动,竟让她有些尴尬,若是以前她必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就想要等伤好了离开武松。
“叔叔这般看奴家做什么。”
“没什么……”
“叔叔若是把兔子皮剥好了,让奴家来做饭吧。”
“嗯…”
“叔叔这般盯着奴家,奴家都觉得叔叔是喜欢奴家了。”潘金莲不忘记调笑一声,这本色即便是重生了对她来说也极为常见,可武松不高兴了,“淫妇。”说完就忍痛跳出山洞。
潘金莲见状不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遇到你多好呀。”
这会儿,武松已经逃离山洞有些距离,他目色迷茫地盯着自己的手掌,甚至感受到后背顿时有一种灼热感在蔓延燃烧。
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那个女人媚态横生的笑靥,只当他回眸片刻,这佳人腮红映颊,羞涩难言。这般佳人人皆说是人尽可夫的淫妇,他当时也认为她并不是安分的主儿,可今日他却不经意间对她有了别的看法。
方才她手指抚摸他的后背时,好柔和。与前些日子见到的潘金莲完全不同。
大概再过四五天他的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再带嫂嫂回城找哥哥。
他迅速跑回山洞,见那妇人已经为他准备好兔肉,那妇人媚眸半眯呼唤着他,“叔叔,兔肉烤好了。”
武松心尖一颤,他盯着潘金莲躺在地上的左腿,道:“嫂嫂的左腿骨折了,不如让武二帮忙接回去。”
潘金莲忽见武松如此主动,不大吃一惊,可见那武松真挚的瞳眸,她将计就计便想着如何让他更相信一点,“这…奴家想着叔叔之前这么厌恶奴家,奴家就不脏了叔叔的手了。”
武松看她推辞着极为可怜,便道:“武二见嫂嫂的腿已经折断,若不接回去,恐怕对你以后都有影响。”
“可奴家这残败的身子怕玷污了叔叔啊。”
哪知武松已经跪下身来捉住她的一条玉腿,抱歉道,“武二鲁莽。”
让她沾着淤泥的三寸金莲对着他的脸,遒劲的大手在她膝盖一捏,小腿一抬,就将她的左腿给接住了。
潘金莲羞红了脸,可见的这三寸金莲怎会让别的男人瞅见呢!
武松这会儿估摸腹部也如同火烧一般,他无意见那潘金莲的小脚,竟有些心猿意马。
多说女儿不得将小脚暴露给其他的男人看,唯有夫君才可。他今日看了是对不起他的哥哥啊!
武松吃着手里的兔肉,不时地就会将双眼瞟向潘金莲,见那妇人被夜火笼罩的小脸是如此的诱人,他这个童子鸡竟也开始有了反应。
男人吃完兔子肉后赶紧起身走到洞口:“我来守夜,嫂嫂就先睡下吧。”
潘金莲点点头,就睡在草堆上。
第二日,武松已经出去找吃的去了,她便起身去洞里的一眼泉水中取了一些甘泉给武松准备回来吃水,自己就跑出洞外,找条小河清洗自己的身体。
可当她正要回去的时候,看到河边有三五株开着红艳果实的树,她正觉得口干便摘了几个塞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剩余的她就摘下揣在怀里准备带给武松吃。
当她回洞里时,武松已经回来了。潘金莲欣喜若狂地将兜里的果子全都倒在叶子上,递给武松吃。
哪知道武松见到这果子脸色一黑,一扬手竟把那果子全都打翻在地,双眼难以置信地瞪着潘金莲,怒斥她:“你这淫妇难道是想要让我也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潘金莲一惊,叫道:“什么!奴家见这果子极为酸甜就带给叔叔吃,何来的淫荡之说。”
“可这果子是城里的禁物,你难道不清楚吗!”
“这…奴家怎么会认识…嗯…”她顿时感觉全身酥麻无力,一个侧身竟躺在地上,“糟糕…奴家已经吃了。”
武松见潘金莲痛苦的小脸,便迅速出去给她找解药。
这边的潘金莲,正为自己的身体苦恼呢,今日怎么就吃了这红果子呢,身体异常的燥热,好想要大棒子插进来,将她干的欲仙欲死,想着,她就想到西门庆的那根短小的肉棒,浑身不舒服。
西门庆之所以能让她舒服还不是因为那些玩意儿,她唾弃一声。
潘金莲摸索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害怕地想到武松那可怕的眼神,武松会不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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