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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九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疯的肉酱
“证明……银铛怎么做。”她柔柔地盯着他,眼圈红通通一片简直就像是受欺负的小白兔。
“你那里究竟是不是还很紧。”为了这个女人他前几天特意去恶补一下性知识,知道女子的初夜是有落红的。即便是无落红,书上有云,处子初夜初次便如碾车覆身,疼痛万般大抵能判断出。
“啊…紧哪里紧?”她故意装傻反问他,然而这个男人却不故意说出来,反倒是用具体形式来表示。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柳腰下滑,并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推开她紧闭的大腿内侧。指尖瞬间抵住她羞涩的阴唇,随着手肘地一推,那两手指一齐挤进她那吐露媚液的骚穴里去了。
听着少女毫无抵抗地娇滴滴的喘息声,男人被酒色熏心的胆子也愈明显,他性感地轻笑一声,并贴在她的耳畔,暧昧低喃道:“你说呢,红莲他们的滋味可还不错?”
银铛霎时瞳孔一缩,惊愕地盯着他。他怎么知道红莲哥哥的事情难道是……方才他都听到了?!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红莲是谁。”
“啧,银铛你究竟要装傻到什么时候?”芜卿冷飕飕地盯着她,两根修长的手指微微向里一勾,微刺的指甲便迅速地刮滑着她细腻的媚肉,随然一阵热流从她的骚里汩汩溢出,她还来不及控制,那些骚水便直溜溜地顺着她的大腿内壁,呈扭曲蛇状形下滑。这一阵阵若有若无又猛然地抽插将她细嫩的肌肤给刺激地颤栗起来。
“银铛,才这么用手指戳了一下,淫液就不要命地流出来,这不是淫娃还能是什么。”他坏心地笑道顺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展现在少女眼前的便是令她羞耻的东西手指上缠绵的淫水。
可是才过一会儿她没有粗棍填补的身体又饥渴起来,甚至比方才更饥渴。银铛匍匐在床榻上,颤巍巍地盯着眼前这个衣衫整齐的男人,心底的欲孽悄然腾升而起,她想要他,想要他狠狠地操她。不知道为何,银铛现在感觉自己的骚是火辣辣地想要男人的肉棒,已经控制不住。
只有芜卿知道其中的奥秘,因此他的眸色暗沉了几分。
“我原本以为你和那些个妖艳贱货不同,”他把银铛凌乱垂落的青丝从额前挑开别在她的耳后,并顺着她的双臂摸到她胸前那一对乳白肥嫩的奶子上。
“然而我错了。”他嗤笑了一声,气愤地用指尖去搓捻住她胸前的两个红嫩的乳头儿并深深地挤压进她那绵乳中去随后用力地向外一扯。
“啊!”银铛瘙痒难耐地扭动着翘臀和窄腰,只因为胸前敏感的乳头被这个男人给过重的折磨。
他触目她那宛如红绡的乳头正伴随着她的呻吟和扭动的腰身此起彼伏地颤栗,他的欲火因此被熊熊燃烧。
清心寡欲久了的男人被激怒后涌起的欲火是极为严重的。芜卿站在银铛的面前,撕拉一声便将身上的所有衣物都给丢在地上弃置不顾。
男人阴沉地垂下额头,凝视着被绑住动弹不得的少女,青丝垂落,高挺的身子微微倾倒,直接抓起银铛额前的头发,叫她的双目直视他。
“你比那些妖艳贱货有过之而无不及。”银铛惊恐地盯着他胯下那根巨大粗硬的肉棒,错愕地张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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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的数根粗黑的阴毛正簇扎在一起,一根大蠕虫正扭动着它粗大的身躯翘起它的脑袋。这根肉居然有六寸之长,四指之宽,虽然见着构造极为美丽,可男人的生殖器官一直是丑陋的,狰狞的肉红色肉棒正摇摇晃晃地甩着一个令她恐惧的弧度,想想看这样的肉棒要是每每捅进她的淫窝里,会把她干得痛彻心扉、寻死觅活吧!
这还是个正常神仙该有的尺寸吗?!
还未等惊魂镇定,这个男人忽然握住她的一巴。
“你不是很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吗?今天给你吃个够。”他粗喘一身,握住自己青涩的棒身,一点也不客气地把整根肉棒塞进她小巧的嘴巴里。如此一根粗大的棍子混合著这个男人清新好闻的味道,叫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下体无人问津的骚现在正在咕叽咕叽地溢出口水。
要说男人最好吃的地方,是肉棒上的龟头。这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浆,好比琼浆玉液。
眼前这个男人的包皮还没有被剥开,好在她的舌头顺着他肉棒贴在口腔内浮动,包皮被律动下去。
很快她就发觉到这个男人龟头顶端有一滴滴的浆冒出来,银铛灵活地摆动舌头将它们给舔舐干净。可谁知这个男人突然受了刺激一般直接把肉棒整个都捅了进来,她还未真正受过深喉的快感,今日是感受到了。
“嗷”他低喘了一声,握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地抖动臀部,将胯下的肉棒重重地捅进她呜咽的小嘴里。
“你不是很喜欢大肉棒吗,我这根肉棒你还满意吗?淫娃。”抑郁的愤怒被掀起了一阵狂怒的暴风雨。
这么根粗大的男根被她含在咽喉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随着他摆动臀部肉棒的棒身被她的咽喉里摩擦地滋滋作响,她呜呜地吞吐著他的肉棒,恐惧和害怕填塞着她被欲望吞噬的瞳眸。
胸前的一对玉乳儿垂挂下,压在她的锁骨处,这个坏心的男人居然将肉棒干进她的嘴里后,还用两指去捏住她的乳头,向外拉扯。她被胸口的痛感刺激得全身都在颤抖,甚至肉洞口她都能感觉到有液体在向外溢出。
直到他那根青涩的肉棒在她酸涩的嘴里抽插个五十下后才得以释放蛋囊内的华。本以为这纯阳之露该射入她的嘴里,可谁知这个男人像是故意不给她似的,居然抽搐肉棒把液往地上射,一滩滩的白浊就噗嗤噗嗤地溅落在明晃晃的地板上。她眼睁睁地盯着芜卿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扒开她那两条纤细的大腿。
“怎么?得不到我的纯阳是不是很难过?”他握住她胸前那对绵绵的奶子,用满嘴的肉香去舔吻她们。
第4章【金屋藏妖娇不娇】(4完结)
“没有。”
“骗子。”随后,银铛那娇艳的阴唇被他向两边掰开,露出红艳的阴蒂和湿漉的肉洞,肉洞方才被手指挑逗过所以现在正饥渴地溢出一层层透明的液体。
“芜哥哥人家想要大肉棒…嗯哼…”她按捺不住心中的饥饿,泪眼婆娑地扭动着饥渴的屁股,将骚气撩动的臀肉在他视野中颤栗。同时用肉穴的肉洞去触碰男人肉棒的顶端,滚烫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湿漉的淫水滴落在他的龟头上,一种糜烂的快感在她和他心中沸腾。
“淫娃想吃肉棒居然自己来拿,这么没有教养。那哥哥我是不是来好好教教你。”
慢慢地他用他那根粗将两片阴唇挤压进去,然后滚烫的龟头抵在她的肉洞口,左右碾磨。随后阵阵粘稠的淫液沾染上他的肉棒,两个人被对方折磨的终于丢盔弃甲了。
银铛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力气,噗嗤地将大肉棒捅进她紧致的骚里,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根奇大无比的肉棒正要刺透她的子宫,她尖叫起来,随后那根肉棒噗嗤一声从肉穴里啵地拔出,少女颤抖着身体,并用屁股夹紧他的垂下的两颗肥硕的蛋囊。
尔后这个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粗又一次刺进她温穴中。
男人高挺的身材在她情欲的视野里是如此的撩人。她要被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给搞疯了。
因为他太大了,而且时不时地要折磨她几下。就算是要把她搞上高潮,又停不下数秒,那根如顽石一般坚硬的肉棒又迅速冲刺进去。
随着男人将肉棒从她穴里拔出,龟头上还粘缠着几根淫靡的银丝,嘀嗒地落在床榻上。少女整个人都将要软滩了,可是男人却不会放过她。他粗大的肉棒噗嗤地又干进了紧致的肉洞,恶狠狠地让龟头摩擦起里面的软肉,使得银铛整个身体都如一滩春水一般被压在床榻上。
“要死了…银铛不要了…”
“不要?那你就被我操死吧。”男人气喘吁吁地笑道,支起她圆润的臀部,用手掌直接拍在她的臀肉上。
“啊!”娇颤的声音最能勾引男人的欲火。
“银铛,你叫的真好听。”
“不要!”她面色殷红,嘴里吐著娇喘,肥大的臀肉被他宽大的手掌抽打的又红又肿,随着他的抽打,她的毛孔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都会流向她的脑袋。“不行…不行…啊要死了啊!”
银铛被芜卿扣住双臂,翘臀被高高地撅起,视觉上的冲击伴随着肉体的欲火,肉穴被他的肉棒迅速地抽插着,耳边也循环地响起淫水搅动的声响,男人灵敏的手指随着青涩转而熟练地摸索到她的阴蒂,又是一阵狂乱地揉捏,把她送上高潮。少女脸色通红,她撅着屁股任由着那根湿漉的肉棒在她骚里抽动,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双腿也因为痉挛而打颤起来。
“是不是有种要死了的感觉。”他胸膛频频起伏地轻吻着她的耳朵,埋在她温穴里的肉棒还在奋力地撞击她娇嫩的花穴。
“啊…要死了…”她疲惫地倚靠在男人的胸前,继续接受着他威猛先生的洗礼。
“那你以后还敢骗我吗。”
“不了!芜哥哥你快放过我吧!”银铛哭泣着扭动屁股缩咬着男人热气腾腾的大火腿。只希望这个男人能早点射出来。
“小妖你要是下次再敢玩我,那就是永远都下不了床了。”芜卿轻吻着少女的脖颈,狠狠地咬了口她的耳垂。并再次重重地把坚硬的龟头冲刺上她的宫颈。这么个大肉棒狂挤着她的肉壁,将她的小骚穴填补的严严实实的,而且甚至要撑破她的内壁,一种要死要活的快感。
“嗯哼…不要…啊啊啊啊!”在她哭喊兴奋中上下扭动着屁股,男人的臀部震动得她也癫狂起来,最后芜卿上神抽插个五百下这才将浓浊的液从他肥硕的睾丸里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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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炽热地填满她整整个子宫,小腹因为男人射太多而微微突起。甚至当男人将大从骚里拔出,里边的液体居然是以射出的方式从骚里喷射出来,淫靡了整个凌乱的床榻。可怜的银铛浑身痉挛地趴在床榻上,疲惫地张开大腿让肉洞里的液缓缓溢出。
“你可要答应我不许再去找你那几个哥哥了,还有剩下的也别去了。”
“嗯……”她已经疲惫到毫无意识地嗯哼。反正你一般傍晚回来,我去偷腥你也不知道。
“还有,你以后就住这里了,不要再想着离开。”芜卿一脸认真地盯着她。
“嗯?”
“要是银铛你反悔了,别怪我真的把你……”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你现在可别装睡。”
“把你这个月饼做成真的月饼塞进我的肚子里。”他半眯着阴郁的眸子忽然笑了。
(完)
第1章【重生之抚君如雪美鸡】她爱上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皇兄
燕元二十六年。
适才正逢腊月初三,陌君的忌日。微起晨曦,斜光到晓穿朱户。绿衣欲要唤人支开窗笼,却忽其睁开双目,嗅见的是满阁的吐雾香气。少女柳细长眉微蹙,又细嗅几缕,竟脸色一白,倏然从床榻上坐起。
这香味怎么还会存在……
绿衣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目光复杂而疑惑停滞在桌几旁的凤爪熏壶上。见着熏壶顶端愈儿飘逸的白烟,朦胧几万重。
就算是陌君已去多年,她还是不会忘记这个独特的香味,这是陌君亲手调配的薰香,他日去后,便再无这血月栀子的暗香浮动。
那么如今这气味,究竟是何人所模仿调配?
她脸上浮现的愠色竟极是寒冷。
不过一想到陌君就来气,她怎么就没在人家死之前嫖上人家呢?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人家是燕国第一高冷美男子又是一国之君。当年,若是与他睡一晚,不就算摸一把鸡鸡,这前者身份必然可以和身边的狐朋狗友炫耀炫耀好久,后者嘛,不枉此生!
至于日后被定罪的话,亲哥看在亲妹的分上定是从宽恕处理。即便不是,那也是一次两次的大事,事后陌君还是会疼爱她的。
毕竟在她刚成年不久的时候,凭借一副绝色媚态,风流成性,还被扣上红颜祸水罪名。竟让相国三公子为博她一笑,从幽州楼上跌落摔死。事后三日,工部尚书之子为她夺取美玉被快马踹死。
后来相国公和尚书郎等多为重臣一起闹上朝廷,陌君大怒,喊人把她压持在板凳上亲自杖责一百。
向来高冷话少,不轻易表露情感的他第一次用咆哮的嘶吼对她说,现在父皇走了,你就以为能自以为是了是吧?如今这宫里能治得了你的就只有我,你的长兄。都多大的岁数了,接连闹出两起人命,这个公主是不想做了!
她当时脾气倔,觉得受到巨大委屈,回头哭喊道: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哪知道霎时,陌君脸色一沉,简直就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阵势,在他低沉的喘息下,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抽了个巴掌。
这个巴掌打醒了昏沉的她,也打醒了现在的她。
如果没有陌君的一巴掌,她就不会知道陌君的别有用心,不会知道朝廷内的险恶变化,不会知道燕王朝的摇摇欲坠,不会知道她将要成为继承皇位的第二人,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会知道她对陌君有不轨的心思,更不会知道陌君在临死前那个夜晚的一句话,绿衣,长兄对不起你。
不过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消沉而至,至多如今只能哀叹物是人非。
谁料朱门被外边的人忽然吱嘎推入,她惊慌地颤了颤,回眸一瞥竟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宫人。
“是谁?”她凄冷的声音带着丝许的沙哑。
“是奴婢。”碧玉低垂着头颅小碎步前行,并将扣在手中的托盘置在桌上。
“你是……”绿衣见着从旁走过的宫人偏瘦细小,耳垂轮廓与十年前侍奉她的宫女似乎有几分相同,便叫住她。
“你把头抬起来。”然而这个宫婢却有些惶恐地缩了缩肩膀,她疑云重重地上前将她拘谨的下巴向前一挑,定睛一看,竟然是碧玉!
她方才平缓的呼吸倏然急促几分,疑惑和恐惧在她混浊的脑海中膨胀。
“碧玉,你怎么在这里?”绿衣的唇瓣在颤抖,碧玉不是在八年前那个雪夜死的吗?是她亲自看到她被刺客一剑刺死的。那时候白雪红梅,她滚烫的血液是喷在她的脸上的。
然而碧玉见着公主神色不对劲,似乎是见了她的缘故。尤其是那颤栗的眼神,像是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掐死似的。
她即刻脸色苍白,扑通地弯曲膝盖跪下,“公主,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不对!”碧玉惊恐地盯着跪在地上,几乎是吓得失魂落魄。要知道慕容绿衣的脾气极为古怪,生怕做错了什么,她就不是活着出去了。
她的疑惑归根结底是要找到源头的,绿衣朦胧的眸子瞥向那缕缕白烟的薰香上,启唇试问道:“那个熏香是谁弄上去的。”
“是…是皇上昨晚派人点的。”
“你胡说!”绿衣怒气冲前,即刻眉梢一扬,眸色里就连掩藏的伤感都难以遮盖,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她泣喊的声音宛如杜鹃啼血,“你怎么能拿这谎话骗我,陌君根本没有!你不是碧玉!碧玉早就死了!”她怨气徘徊地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巴狠狠抬起来,“你到底是谁!”
碧玉强忍着疼痛,睁大被吓得滑出泪珠的眼睛,哽咽道:“奴婢是碧玉……”
绿衣的瞳眸狠戾地一缩,可遽然间,整个身躯就像是扯线的娃娃被剪断线一般,颓废地跌倒在地上。
在诡异的傻笑中,待好久,绿衣才恢复平静的情绪。
“碧玉,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回到八年前,碧玉并未死。
“燕元十六年腊月初三。”
竟然是十六年腊月初三,绿衣略有惊讶而尴尬地笑了一声。这时,她应该是十五才对,还有一年才及笄。那么那杖则之事还未有。
“公主…可好些了没。”她是近来入宫伺候公主的,知道公主的脾气古怪却不知道她如此善变。
“嗯?”
“公主还未去给皇上晨见。”
“哦哦。”绿衣脸色虽是不曾有任何变化,但碧玉却能瞧得出她的变化。唉,女人都是善变的。方才像个疯子的人怎么现在病就好了呢,差点




情欲九歌(H) 分卷阅读86
以为自己要被掐死咯。
某人一想到待会儿能看到她的皇兄,心底那晃着春水传跳着扑通的心脏在小心翼翼地开心。
莫名其妙回到十年前,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把陌君睡到床了!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大的好机会!毕竟已经沉淀十年的勇气和城府,她不信自己斗不过慕容陌君。
有着一颗快奔三的狼虎之心却如十五岁粉嫩少女的女人,为了不择手段把自己的亲哥哥给弄上床,她在碧玉惊恐的目光下,翻箱倒柜地把一件姨妈红裹胸襦裙找出来穿上,然后把胸前的一块布料剪开拉扯到乳沟底部。
再说她的身材长开得很快,身段妖娆,胸前那对乳白的奶子就迅速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这般厉害的奶子生怕是别人看不见似的。
要知道在十年前,燕朝的女子穿着是很保守的,怎么会如此暴露。若不是在她的带领下,燕朝女子怎么会前卫。
碧玉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公主的一举一动。卧槽公主你是要逆天了吗!这衣服你都敢穿出去?!而且外面那么冷,你就不怕自己胸被冻坏吗!
“碧玉,你给我弄个红莲发簪过来。”她嫌桌前琐碎饰品太多,若是慵懒散尽青丝,宛月红莲尽妖娆,面若桃瓣,这才是最媚惑的。
罗幕轻寒,寒意透过窗棂,斜斜而坠入。一只修长的手拂过桌前淡黄的帛纸,泼墨青丝正若清流涓涓绵延至座榻上。
慕容陌君正在批阅奏折,忽然耳闻窗外女子明目张胆的嬉笑声,眉锁紧扣。接着目光便渐望上焚香炉顶端那直而微颤的熏香,被暖气给融化消散化为乌有,柔色融入,巡巡渐进、直至沉静。
这时,兀闻一声媚态横生的轻笑从罗幕外传来,宛如冬日暖阳中的蝴蝶翩翩飞舞,却不知道是梦入蝴蝶还是蝴蝶入梦。一只点缀着朱蔻的玉手趁早掀开罗幕的一角,陌君眉头陡然一颤,便见着一只火红色的蝴蝶飞进他的房间直扑进他的怀中。
第2章【重生之抚君如雪美鸡】皇兄,皇妹想摸你那儿(微h)
也许是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之迅速的事情。向来不许女人碰他的这个男人居然让一个看似尚未谋面的女人扑了满怀。
“哥哥!”女人娇气地笑道。这是哪来的疯女人,还叫他哥哥!
慕容陌君勃然变色,即刻将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给推倒在地上,脸色阴沉地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滚!”
“哎哟,好痛啊!陌君你干什么那你!”绿衣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裹在身上的红袍都被滚了下来,她摸着自己被撞地的屁股,双眼恍惚地瞪着他。
“……”这句话配上这个人,反倒是让慕容陌君神奇了。
“绿衣?”慕容陌君上前赶快将妹妹从地上扶起来,在抬眸中又盯着她凌乱的青丝还有脖颈下昂昂挺立的乳房张望几许,这副迷人的身材正隐隐约约地勾引着他,宛若枝丫灼灼华桃妖冶迷人。而他那清冽幽冷的眸子又暗寒了几分。
她怎么穿这身衣服?
谁知道这才将两条腿稳定好,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扭动小蛮腰一屁股坐在慕容陌君批阅奏折的台几上。
“你在干什么。”他冷声问道。然而胯下的某种欲望正在熊熊燃烧,禁忌的欲望在顶撞着他虚伪的假面,他渴望的绿衣怎么就忽然来到他面前来勾引他了啊,好一个妖艳小仙女。
“啊哼,人家的屁股好痛。”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并用手撩起裙摆一角,用朦胧半裸的屁股去摩擦着桌几的边缘。她虽然不清楚陌君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但是她知道他们两兄妹对对方一定有不纯洁的念想。
“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吗?”他的手指正紧张地夹着一本奏折,脸色阴沉地瞪着她,要知道他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鼓鼓胀痛的要死,绿衣她何时如此骚气了。
“好啊,陌君,你想听我文雅的话吗?”
慕容陌君咬了咬唇瓣,反问道:“你是我妹妹,你这是干什么?”本以为这会让绿衣羞耻地离开,谁料如今的绿衣是十年后的绿衣。
她莞尔而笑道:“干你。”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他在她面前从不以朕自称。虽说不知绿衣今日中了什么毒所致竟说得出这种下流的话,但他那冷情狠戾的模样还是要继续保持,她或许有什么事情想求他帮忙。
“有啊陌君,皇妹就是想睡你。”心有猛虎的她将上身凑近,妖娆的目光赤裸,明撑着一双媚眸,春色撩人万般。这个女人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为她春心荡漾的瞬间,那炙热的目光抚摸过她纤细的脖颈,顺流而下狂热地紧贴着她丰盈的乳房,乳波微颤,若绵绵的流水冲撞着陌君的胸膛。
然而隔阂在兄妹之间的是该死的血缘禁忌。他就算再怎样炽爱着绿衣,这不能被天下认可的关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算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绿衣今后着想。
他是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唯一的亲妹妹绿衣培养成下一代明君。日后,绿衣也好自食其力照顾自己。他最怕这个未经风雨的小姑娘没有他后孤苦伶仃的模样。
他有私心,不想将绿衣嫁给任何一个没有他有优秀的男人。
所以绿衣就如此地陪伴他吧。虽然这个姑娘现在一直风流在外,但那不是真情付诸,自古以来,皇家的儿女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这点让他极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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