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九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疯的肉酱
“不要…大鸡巴…好过分哦啊!”她袅娜地撅起屁股,这让男人的双手可以更加放肆地揉捏着她的雪臀,狂暴地抽插着她的肉穴,“噗嗤噗嗤”晶莹的液花扑落在两人的大腿上,湿漉了两人浓密的阴毛,那娇艳欲滴的骚正饥渴的吞吐著男人肥硕的肉棒,吐露着更多的淫液。
“缨你真是个荡妇,吃人液的妖!”恩莱特粗喘一声,动情地摆动着健壮的臀部,将肉棒一次次凶猛地撞击她的甬道,甚至他感觉自己快要到顶端了,伸出手指去迅速挑拨着她阴唇间的阴蒂,听着她瑟瑟发抖的哭泣声,男人更兴奋地抖动阴茎,剧烈地操哭她。
下午一点整。朱缨瞥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针,并左右警惕地顾盼,终于发觉周围没有恩莱特派来的人后,提着两个衣服袋子急匆匆地钻进一处幽僻的小巷。
她之前在路摊边知道一个消息,奥斯维拉镇里有好几条给老人住的街,很多老人都是八九十岁了,多少不会有特殊的隐患出现。朱缨决定在这里租一套房间,先给她和格里拉找到一处庇护所,到时候安顿下来可以联系远在香港的爸爸。
然后把他们两个都给接过去,那就可以远远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她计划的第一步很成功,3号街区有一户老人居在昨天搬走,她顺利地租到房子。然后,就是如何让恩莱特更相信她,把格里拉带过来。朱缨抿紧下唇,急匆匆地从巷道里出来,她这才顺着街区走出几步,恩莱特派来盯紧她的人就陆续出现了。
朱缨并没有把格里拉带出来,她心底还是恐惧的,毕竟要是真的把格里拉带出来,现在盯着她的人恐怕不是他们而是恩莱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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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今天早上出卖肉体去安抚着恩莱特变态的肉欲才换来一天的自由,朱缨怨气横生地打开了握在手里的高档皮包,盯着里面层层叠叠的钞票,自嘲地笑道:“朱缨啊,你居然愿意成为一个军官的情妇。”
这钱都是恩莱特给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拨的赃款,女人厌恶地皱着眉头。虽然她知道恩莱特是贵族世家,家里也很有钱,可这大把的钱摸到让她鸡皮疙瘩掉一地,用的让她难受作呕。因为一想到当年名声在外的绝世画家如今沦为纳粹党奴隶的格里拉,她就联想到集中营的犹太人……这钱一定是从千千万万具尸体的衣服里扒出来的赃款!
她吓得脸色苍白地把钱包迅速地丢在地上,仓皇失措地踩着高跟鞋往马路上跑去。就在这时女人听到极大噪声的轿车的嘟嘟的声响,她连反应也来不及,颤巍巍地僵直着身体站在马路边,等待着死神来临。
可谁知,这个时候一条手臂将她迅速地拉扯进来,她惊魂未定地呆愣着盯着眼前救她的人,嘴唇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尖叫还是哽咽。
“是你”然而许久,她冲出喉咙的声音透露着一丝的不可思议和害怕。
“朱小姐,好久不见。”金发男人拿掉他头顶的军帽,挑起他多情欲醉的桃花眼,骚气侧漏地笑着。
“布森……”她迷茫的瞳孔一缩,即刻想到那天夜晚被恩莱特强奸的画面。
“你…怎么了?”布森发觉眼前这个女人神色怪异,便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
“我…不好意思。”还好朱缨反应迅速,她尴尬地冲着他笑了笑,“对不起,我刚刚是走神才走出马路的,谢谢你。”
“啊,你出来,恩莱特居然没有陪在你的身边要知道你差点就要被撞死了。”布森惊奇地扫视着她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神似恩莱特的人影,嘟囔着好像是责怪恩莱特。
“那个…恩莱特说今天有事他没有陪我出来,我今天没睡好…刚刚真的是走神了。”她赶快给自己刚才的失魂落魄给画了个圆场,抽了抽嘴角。
“哦?那今天我来陪你吧。”朱缨知道布森对她的肉体还是垂涎欲滴着,她又一次尴尬地笑了笑,扬在半空中的双手不知道放哪好。
“我们改天吧。”
“嗯……咦这是你的包吗。”朱缨正准备要离开谁知道布森突然在她背后叫了一声,女人脸色苍白地回头,“不是。”
“不对,朱小姐,这包我认识。”布森弯腰将躺在地上扑了灰尘的银灰色皮包给捡起来。“前天恩莱特上校还给我们看过,说这包不能给我们,是要送人的。”
她咬住下唇娇颤地问:“这包他从哪弄来的。”
“犹太人手里搞到的。”他随口一说,哪知这时候,布森忽然看到朱缨脸色更加的苍白,甚至下一刻这个女人颤抖的身体就要倒下去,男人赶紧换口道:“不是的,我刚刚骗你。这皮包是柏林航空特意按恩莱特的要求运过来的。”要是恩莱特知道布森居然这么欺负朱缨,他回去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一想到上次因为他占了朱缨的便宜,结果第二天他就被恩莱特吊在树上用鞭子沾着辣椒水抽了一百鞭,好在后来巡逻的将军过来制止这个要他命的暴行,虽然事情过去到现在有一周多,他身上的伤口好了不少但提起来还是很痛的。之前还发誓说再也不去调戏朱缨了,可现在一看到人家的貌美如花,邪念又硬了。中国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别说了。”朱缨从他手中接过皮包冷漠地开口。她刚才想起来这个布森可是恩莱特的人,她也不能把自己的本性给暴露出来,要是布森知道她什么心思,就怕他联合恩莱特,这两个人会狼狈为奸。
“哦。”布森赶紧闭上嘴巴。
“我要回去了。”朱缨临走前警惕地瞥了男人一眼,便快步地走到路口,坐上一辆提前停靠的黑篷汽车里。
约莫十分钟,朱缨回到了恩莱特的别墅,她颤栗地揣着怀里这个令她疑惑不解的皮包,忐忑不安地推开大门。
然而沙发上并没有出现那抹令她熟悉恐惧的身影,就连站在门口的侍从也不见踪影。朱缨原来惴惴的心思全都平坦下来,皱着的眉头也都舒坦。
这时,朱缨赶紧把皮包、外套、高跟鞋都给脱下丢到地上,提着从店里拿来的袋子就往地下室走去。啪嗒啪嗒,赤裸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台阶上慌乱不停。
被辣椒水折磨着伤口几乎痛了一天一夜的格里拉虚弱地靠在墙壁上,气息微弱地冲着姗姗来迟的朱缨微笑。
“格里拉!我给你带了药过来,恩莱特他居然…居然这么对你。”朱缨看着心上人脸色如此苍白,她的脚掌没踩中台阶,直接一骨碌地从中间的位置摔下来,把她摔得龇牙咧嘴的痛的要死要活。但是一想到现在命悬一线的格里拉,她也顾不得自己痛不痛,泪眼朦胧地爬过去,握住他冰凉的手,抵在自己滚烫的胸口。
“没事……”他摇头笑道。
“什么没事!伤口都发炎了!”朱缨慌张地把装服装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各种药片瓶瓶罐罐都颠倒排列在她的眼前。
“消炎药…消炎药…”她在一片凌乱的药物里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了消炎药,抠出一颗塞进他的嘴里,然而这个男人却抿嘴摇头,朱缨急了,“你快吃啊!”
“我…昨晚发烧发的很厉害…现在伤口也发炎了,根本不能,你别这么劲地救我了。”他消极地苦笑一声。
“什么鬼话!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格里拉你先把药吃了好吗……我求你了。”朱缨看着格里拉不肯吃药,双眼红红地哽咽道:“我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知道这些个药有多么难搞吗?”
“你…你今天怎么了。”格里拉是第一次听到朱缨说这句话,错愕地盯着她泪水模糊的黑眸。
“你先把药吃了,我等一下再和你说。”格里拉犹豫了一下,又一次看到朱缨泪水灌满眼眶,他听话地点头,张嘴把药片吞下。
“我今天被他放出门,找到一处房子可以让我们躲上一些时候,我马上带你出去找医生好吗?”她说的满心的欢喜,双眼透露出一丝的期待,摸着格里拉红色的卷发深情款款道。
格里拉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吗?
“缨,我们是找不到医生的,没有人会给一个犹太人治病,要是被发现犹太人还有在外面,他们会举报我们的。”
“不,格里拉,你相信我。我现在按着我说的去做,我去楼上拿行李箱。”朱缨吻了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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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唇瓣,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并握住他的手摸上自己蹦跳迅速的胸膛,“相信我。”她毅然决然地决定今天下午就要把格里拉带走,不能有任何拖延时间的事情发生。
说时迟那时快,朱缨已经迅速地跑上阶梯。
“那我要做什么吗?”这时,格里拉扶着墙壁起身问道。对于朱缨来说,很难想象这个几乎要一命呜呼的虚弱的男人居然可以站起身。
“格里拉,你要钻进箱子里面。”
第9章【纳粹军官】他的变态与阴暗
“箱子?”
“是的,我要把你装进去运走。”朱缨的声音已经飘荡到楼梯口。
“外面很危险你这样……”他发白的嘴唇张开一半,瘦削得宛如白骨的手指紧绷地扣抓着冰凉的墙壁,踉踉跄跄地走上阶梯。
“会害死你的。”他紧扣的牙齿被流淌进他嘴里的湿热液体给浸上,叫他酸涩疼痛。黯淡的不仅是他耀眼的火红卷发更是他守望着那天真的自由。
她又一次听到他如此沮丧的话,女人的唇瓣冷颤着,她垂下刘海,焦躁地摸索着手腕,却要装做毫不在意的模样,“格里拉,他不在。”
“我知道,但是很快他就会回来。”
“不,外面没有人。”她躁动地撩动额前的刘海,脚掌啪嗒啪嗒地踩在地板上,寻找着客厅里自己的两件衣服。
“我怕你……”
“别怕格里拉,他不在!”朱缨胀痛的脑子里一直跳跃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敲着晃着她的头脑在厨房和阳台走走停停。
“我不是怕他,我怕你被他给”格里拉不死心地咬住下唇。
“够了!”她厉声如娇艳欲滴红玫瑰花下的尖刺,刺痛的他惊愕地缩紧瞳孔。
“你现在给我乖乖地钻进箱子里!我要拾拾衣服,恩莱特估计要一个小时后才会回来。不要疑神疑鬼。”朱缨垂眸瞟了一眼手表不爽道,她算计着恩莱特所有的时间都很准,毕竟已经观察了接近一个月了。
“好…”格里拉听话地闭上嘴巴,惨白的脸上笼罩着一丝丝的委屈和难受。
朱缨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分赶紧安慰他,“我今天就给爸爸打电话过去,让他尽快来波兰接我们离开。”
“可是我的身份证还在恩莱特的手中,我……”他知道要是没有身份证的话是根本不能离开德国的。
“放心,你的身份证我已经从他那里偷出来了,当然如果你真的过不了国界,我让爸爸给你弄张假身份证来。”她从银色皮包里掏出一张暗黄色的卡片在格里拉眼前晃了晃。
格里拉看到后乖乖地躺进了朱缨的皮箱,并被她掩上一层遮盖物,听着一声撕拉声,朱缨就匆匆地将皮箱拖出门外。
好在上帝的眷顾,她一路上没有碰到什么蹊跷可怕的事情,终于安全地把皮箱运到贝格尔街,只要再转个弯走到三号巷道底她和格里拉就得救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目光瞟到她手中的那个银灰色钱包,一抹诡异的闪光从镶嵌在钱包中间的钻石散发而来,刺的她的眼睛急忙闭合,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这光芒又没了,朱缨皱着眉头,突然觉得这皮包有那么种怪异的感觉。
朱缨盯着那湛蓝的钻石脑海里突兀地浮现恩莱特幽暗的瞳眸正像猛虎一般垂涎监视着她,朱缨颤了颤肩膀,将这诡谲的事情仔细想想,难道说恩莱特的活动这么诡异全是因为今天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四下环顾发觉周围没有人走动,匆匆地把钱包丢进街中心的喷泉池里,抄小路小步跑进街巷。
这时,一只男人的手伸进水中,手指贴着光滑的岩壁向下滑落,终于将湿漉的钱包给掏出来。他修长的手指拧开了钻石钻扣,在钱包里翻了翻,居然摸到一张他极为熟悉的东西,男人湛蓝的眼珠微颤,并转眼盯着巷道里逐渐消失的背影,狠戾地将钻扣一把扯掉,撒手扔进水中。他含情的桃花眼半眯着,微微地勾起唇角。
然而这边,恩莱特将距离监控器摆在办公桌的中央位置,屏幕上还显示着一组人影的活动路线。
他脸色阴沉地抿了一口红酒,盯着六十分钟前的这个锁定对方刚刚走进他的家宅,三十分钟前带着可疑物品从门口离开,一直到现在的15点30分,锁定的目标停止移动,慢慢地他终于意识到这锁定对象的不对劲。因为已朱缨经站立不动一个小时了!他的女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把钱包丢下了!那么她的人呢?
“见鬼了。”恩莱特眸色一暗,咒骂了一声,赶紧披上外套开车杀回家,谁知道一踹开门,客厅里糟乱成一片,简直就是遭到大洗劫一样。毛毯枕头衣服被丢的到处都是,恩莱特沉着脸在客厅里转上一圈,忽然想起地下室的那个犹太人,男人脸色阴郁地掏出手枪准备将他一枪爆头,然而等他走下台阶后地下室也空无一人。
随即这个男人火速去了贝尔塔街道,一路上不知道踩了多少次油门,他还是嫌弃太慢。等他在贝尔塔街道下车天突然下雨了,踩着湿滑的地面他还差点翻了个跟斗,恩莱特想说他从来都有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他真是上辈子欠这个女人的,男人暗暗地啐了一口自己没个人样,他在位置追踪翻查到那个皮包的位置,可是在喷泉这里翻来覆去找了不知多少遍连根毛都没见到那个银灰色的皮包,直到夜色拢聚,恩莱特这才明白朱缨是真的不见了。
她消失了,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还带着一个犹太人。恩莱特忽然感觉到很冷,将湿透的身体塞进冰冷的车厢里,给自己点燃一根烟,看着烟雾熏扰着他的神志,沙哑了他的呼吸,弥漫了……恩莱特最后一咬牙在夜雨里踩着油门癫回集中营。
朱缨,要是让我找到你和格里拉,别怪我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恩莱特就拿着一张照片在自己管辖的三号集中营里抓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把抓来的三十号犹太人全关进猎马场。
仔细的人会发现,这三十个犹太人长的都有几分相似,不,应该和照片里的这个人很像。
恩莱特抽完两根烟后,对着旁边的本凯恩点了点手指,沙哑着喉咙道:“你去把我的猎枪拿过来。”
本凯恩疑惑地盯着他,“上校,这三十个人身体强壮,还能做活为什么要先”他奇怪的是恩莱特应当不是这种爱好涉猎有变态嗜好的军官,怎么今天突然想玩这种游戏。
“他们该死。”恩莱特阴沉沉地瞥了本凯恩一眼,向他再次招了招手,“拿过来。”
“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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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将猎枪双手递给站台前的男人,这个看似清冷禁欲的军官已经拿起了夺人魂魄的猎枪,对准着猎马场里的一个高挺的尖头男人和一个很矮的胖子。
只听到砰的一声,一连两个犹太人血流如注地倒下。猛然间,被囚禁在猎马场里的一群男人开始惊恐骚动起来,尤其是一些不安分乱窜的犹太人,爬上了高耸的扎满荆棘的围墙,却被刺的遍体鳞伤地掉下来,而这边被惊吓到的一群依然清醒的犹太人发现了不远处一个拿着猎枪的纳粹军官,他们的死期到了!
“这个男的太高了。”他啐了声,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又一次点燃。
“另一个很肥,看的恶心。”他一想到格里拉此时没准正在和朱缨翻云覆雨,妒火如火如荼地燃烧着。男人扣紧扳手对准那个已经被穿透颅骨的胖子的肚子凶残地送出子弹。
凡是在这个可怜的胖子身边的人都能看到这个胖子被子弹穿透后皮开肉绽、血连成花的模样。就连死后也不得安宁,到底这个胖子得罪了谁。
还来不及下一秒,恩莱特又把枪口瞄准一个与格里拉长的有几分相似的犹太男孩,大概十岁左右,恩莱特阴沉地盯着他可怜的模样,毫无同情地又开了一枪。
格里拉,我要让你下地狱。
第10章【纳粹军官】黑暗的计划与阴谋
这是他从未拥有过的快感。
听着枪声从枪口爆鸣转眼钻透那个人的脑门,围绕着他的是同僚对他技术的赞赏和鼓掌以及猎马场里一群束手无策的惊恐逃窜的犹太人正用恐惧和怨愤的目光狠狠地烫烙着他。
“恩莱特上校您的枪法太准了,一枪一个,真不愧是我们纳粹第一猎枪手。”他移开了盯着猎马场的视线,转头对着周围的一群献媚讨好的同僚阴沉道:“你们上次对法拉夫也是这么说的吧。”
“不不,您才是第一猎枪手。”
恩莱特舒展眉头,这是他第一次发觉被虚荣心填满的愉悦感是如此的美妙,所以这是自甘堕落的开始。
等他把猎马场的所有犹太人都解决后,恩莱特洗了个澡,心情舒畅地回到办公室,然而这时他却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布森正翘着二郎腿,手指间夹着一张暗黄色的卡片在他眼前晃动。
“你女人都跑了,官都快丢了还这么高兴。”
恩莱特眉头一皱,走上前冷飕飕地盯着他,“布森你什么意思。”他伸手将金发男人双指间的卡片抽出来,垂眸一看,即刻褐眸里沉湎着一股狠戾对上眼前的男人。
“怎么?”他的喉结暗暗地滚动,等候着布森的下文。
“这个犹太人,我之前可是想向你借出来几天的,不过好像现在他已经被你放出来了吧。”
“这话不痛不痒的,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我们的希杜特蕾勒撕,背叛我们纳粹,放走了一个犹太人这是你的失职或者是别有居心。”
“你这张卡从哪来的。”恩莱特故意避开他的话,因为他知道以这家伙的智商没什么阴谋估计是趁此来坑他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张卡不是一直保存在他身上的吗。
“恩莱特上校我们在说正事,麻烦你把你的嘴巴闭”
“布森中尉这是你和你上级说话的口气吗?”恩莱特眯着阴冷的双眼直视着他。
“啧,这件事我也可以同将军汇报。关于你的作为。”
“汇报也没用。布森中尉,以你现在的资格你同将军说有什么用吗?”毕竟他是将军的左右心腹,布森你再怎么折腾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啧”他唾弃了一声。
“我只想问,这张犹太人的身份证你从哪里得到的。”他的唇瓣张了张,眸色依旧如银滩冰浪那般寒冷。
“当然是你送给她的钱包里拿的。”钱包?他保管的卡居然被她给拿走了,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阴谋。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这个……我不能白白说吧。”他摊了摊手表示没有交换条件我是不是说出来的。
恩莱特抖了抖眉毛,从兜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微微地含在嘴中,清冷的脸上浮现一股变态的快感,“你要什么?”
“你觉得我缺少什么?”
“我刚刚在一号集中营就看到一群吉普赛女郎……”恩莱特知道他喜欢美色,有意识地试探他。
“吉普赛女郎那就算了,我喜欢白皮肤的大奶金发妹妹。”布森慵懒地笑道。
“这也可以,那么你应该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了。”恩莱特敲了敲桌子。
“那是当然了,恩莱特上校请你将耳朵递上来。”
……
女人匆忙地走动在地板上,她一边拾着床边的水杯和盘子,一边给床上的男人滚烫的额头敷上冰毛巾。朱缨刚刚给他身上的伤口涂上药膏,可能已经好很多了。不过她担忧地坐在床沿看着格里拉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颊,沉重地问:“格里拉,你这么高烧不退看来我需要去找医生。”
“不需要了。”格里拉虚弱地笑了笑。
“没关系的,我昨天刚好认识楼下一个老头,他看起来很慈善,不会是那种人……”朱缨焦急地抚摸着他的手掌,难受地盯着他。
看着格里拉摇头,朱缨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我今早给爸爸打过电话,那边好像不能接通,我下午再打一个给他。”
“你放弃我吧,你是不可能带我离开这里的。”他知道如果第一个电话无法接通的话,接下来也不会可能,因为纳粹他们可能已经将联络外界的信号给切断了。
“格里拉你不要说这么个傻话,就算空运不行,我们可以乘船回去。你的身份证还在我的包里…”她突然想起那个银灰色的皮包,包呢?原来扬起笑容的脸上顿时僵硬,女人神色不对劲地在房间里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东西的痕迹。终于,她想起昨天的事情。
“怎么了?”格里拉敏感地察觉到她呼吸的紊乱,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我要去趟楼下,你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要爬起来知道吗。”朱缨颤巍巍地穿上平底鞋匆匆忙忙地跑到贝尔塔街的中心,昨天她是傻了吗居然忘记把格里拉的身份证拿出来。如果现在皮包找不到,那么事情就麻烦了。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沿着喷泉池摸索着池底的鹅卵石,然而池中并没有银灰色的钱包。朱缨仍旧坚持不懈地往里面摸索,让她意外的是,她居然摸到了那个扣在皮包中间的蓝色钻石。
为什么有人拿走了皮
情欲九歌(H) 分卷阅读110
包却把钻石给丢了?朱缨并没有想这么多,还是把钻石塞进口袋里,然而这时,一辆黑篷汽车陡然停在了她对面十五米的位置,当驾驶座的军官打开门的那一刻,朱缨脸色唰地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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